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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贤臣难为-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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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公告'大白的微博地址如下,亲们可以去催更~(*^3^)前世佞臣许辞锒铛入狱,普天同庆。唯独废太子李昊琛不计前嫌,特来相送。如今他重活一世,决定这辈子就好好跟在太子身边。一心一意辅佐他,再也不瞎折腾了。重生甜宠文,渣受变萌受一句话简介:渣受逆袭洗白成贤臣良妻,事业爱情双丰收的故事。【本文独发,谢绝外站转载。】扫雷:1、架空背景,官职地理等纯属胡诌,考究党求勿扒。2、1V1主受文章,攻受全程装逼到底力压群芳,苏!3、文中涉及宅斗、宫斗、职场斗等,内还有穿越女。4、渣受逆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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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锒铛入狱() 
大曜王朝,建康七年春

    佞臣许辞被群臣合伙参了一本。

    残害忠良、徇私枉法、勾结外敌、意图谋朝篡位。

    元帝龙颜大怒,亲自带兵搜查丞相府,搜出书信数封,封封都谈曜国机密要件。

    年仅四十便位居丞相高职的许辞就此锒铛入狱。

    建康七年秋,元帝下旨,念其曾救国有功,免其死罪,活罪难逃。

    许家九族全部充为军奴,许辞本人发配边疆,终生不得回京。

    隔壁牢房里传来“奸诈小人”“佞臣”“孽障”“畜生”等怨恨谩骂声不绝于耳,那些人都是被他弄进牢狱的达官显贵。

    狡兔死,走狗烹。

    许辞接过诏书,心中苦笑。

    他为元帝铲平异端背尽黑锅,如今元帝要平众怒,毅然将他推了出去。

    ……

    城外官道上,手脚拴着镣铐、一身粗麻囚衣的许辞一脸戒备望向骑着极品汗血宝马拦住去路的英俊男子。

    男子看样子有四十岁上下,刀削一般的英俊脸庞上剑眉微皱、嘴唇紧抿,正定定望着落魄的许辞。

    华贵的银丝滚边紫袍更将他高大俊挺的身躯衬得夺目耀眼,气势逼人。

    这人正是被贬为平民的前太子殿下——李昊琛,那个被元帝和自己联合推下台的前太子殿下。

    李昊琛翻身下马,冷着一张脸大步而来。他来势汹汹,连押运犯人的两个官差都没敢上前阻拦,退到一边给两人让出地方。

    许辞浑身绷紧,下意识往后退了两步。

    许辞是有些怕他的,当年他做的太绝,总害怕李昊琛报复他。

    如今李昊琛由内而外散发出的咄咄逼人气势,仿佛要生吃了一样。

    李昊琛见许辞后退脸冷的更厉害,他高大的身躯几步便冲到许辞面前,一把抓住他的肩膀,恶狠狠道:“这就是你当初说的权势滔天、享尽齐人之福?!许辞,你可真是越活越回去了!当初便告诉过你老四那种心机深重之人是不会放过你的!”语气里有几分恨铁不成钢的意味。

    是了,他当初识人不清,只因惧怕他、想要摆脱他,便极力帮助看似温吞儒雅的四皇子、也就是现在的元帝抨击打压陷害他。

    终于铲除了这个威胁之后,自己曾洋洋得意地对他说过:“我会求皇上留你在京,让你看到我如何权势滔天,如何享尽齐人之福!”

    如今八年过去,李昊琛已是富可敌国的商人,而他却成了阶下囚。

    真是风水轮流转,所以他今日是特意来嘲笑自己的吗?

    许辞挣扎几下,未能从李昊琛的手中挣脱,只好放缓声音,“当初是我对你不住,可现在天下大势,已成定局。我这个奸佞小人也落了这么个下场,你也该消消气了。”

    李昊琛望了望许辞认命的眼神,视线又扫过他的脸。

    许辞凌乱的头发下是一张满是胡渣也掩盖不住的清俊脸庞。

    “我并非气你,只是恨你识人不清,终是害了自己。”李昊琛摸了摸许辞因为胡渣而略显粗糙的脸颊,“我只以为当初你对我的心思就同我对你的心思一般,却不知你是那么排斥。”

    终是叹了口气,李昊琛从腰间取出一个牛皮袋,拔出塞子,递过去:“这是你最爱喝的白玉腴。喝了酒,我再送你一程。”

    许辞接过白玉腴酒,一口饮尽,镣铐发出乒乒的清脆碰撞声,这才知道对方只是来送行,是自己又一次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再对比妻儿那些怨恨的嘴脸,心中泛起苦涩。他们也曾得益于他,享尽无上荣宠。

    而今落难,却只知贬斥自己,恨不能从不曾认识自己。

    他自诩精明聪慧,却原来一直是有眼无珠。

    白玉腴甘甜微辣,极为清香。

    酒酣过后,许辞心境竟开阔了几分,说白了就是酒壮怂人胆。

    借着酒劲,以前不愿吐出的话此时也说了出来,“是我小人,当初也怪我,有心借你之势在仕途上有所长进,才同你虚与委蛇。可我心中毕竟难以接受男人同男人之间……后来四皇子的出现,也终于给了我机会逃脱。”

    “呵”,李昊琛的笑容有些苦涩,“你竟然用逃脱二字,想来你那时定恨我入骨。可我自问从未强迫于你,你到底为何如此恨我。”

    许辞张口欲言,却终是止住。他二人如今都已是不惑之年,大半辈子就这么过去了,经历过了无数的大起大落,许辞早已忘却了当初仇恨他的那份心情是怎样的。

    现在静心细想,李昊琛除了当初剥了他身为男人的尊严之外,从未做什么伤害他的事情,反而是对自己帮助颇多。

    四皇子登基七年,朝野上乱象丛生,百姓苦不堪言。

    若是当年李昊琛称帝,世间或许不至于如炼狱这般煎熬,他也不至于落得如此下场。

    所做种种,皆是一个“因果”二字而起。

    他现在说的越多,只会悔意越重。

    日头渐高,许辞擦了擦额头细汗,“天色不早,我也该……”话还没说完,却见李昊琛猛地神色一凛,相识多年的默契让他心中一颤,暗道一声不好。

    说时迟那时快,李昊琛将许辞扑倒滚到一边。两人原先站的地方,已是插了数只羽箭。两个官差在箭雨中已然丧命。

    官道两旁的树枝上,陆陆续续跳下十几个蒙面黑衣人,他们隐去气息藏在茂密的树杈中,令人难以察觉。

    那一身暗纹服饰,他和李昊琛都很是熟悉,暗卫,直属皇上的暗卫。

    李昊琛神色凝重,他一把将许辞拽上汗血宝马,双腿一夹,便要让宝马疾驰而去,可汗血宝马还未跑出几步,便被一支暗箭射中马腿,宝马嘶鸣一声,倒了下去。

    李昊琛忙转身将许辞抱在怀中护好,摔到地上。

    “皇兄这一手英雄救美耍得当真漂亮。”

    许辞从李昊琛怀中探头望去,却是一身黑衣的元帝,他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脸上挂着温柔笑意,手上正为刚射出箭的弓重新添了一支羽箭。

    刚才射中马腿的寒箭,正是他所射。

    正要破口大骂,许辞却浑身一顿,已是不能动弹,原来是被李昊琛点了穴道。

    李昊琛因刚才要护许辞,落下马时摔伤了胳膊。

    他将许辞小心放在一边,慢慢坐起身,双腿随便盘着,“皇上为了草民也真是煞费苦心,绕了这么一个大圈子。”

    元帝笑的更加温润,平时温文尔雅的脸上带着几分偏执,带着几分咬牙切齿,“为了能把皇兄独自引出来,也着实不易。父皇他把你贬成庶民却还把精甲暗影给了你!”

    用没有受伤的那只胳膊抖了抖身上的泥土,“你的目标是我,放了许辞,我已受伤,逃不了了。”

    “皇兄,你活着我总是不放心,”元帝拉满弓,指着他,眼神殷切,“不如你去死吧,你死了我就放了他。朕现在是皇上了,一言九鼎,君无戏言,不会骗你的。”

    许辞拼命地朝着李昊琛眨着眼睛,告诉他不要答应汉元帝的话,而李昊琛却突然笑了,那张棱角分明的脸凑过来,亲了亲他的嘴角。

    揉了揉他糟乱的头发,李昊琛最后用未伤到的胳膊深深抱住他,贴在他耳边低声道:“他要杀的是我,你不会有事的。只是我以后再无机会见你了。”

    还未等许辞再感受几分来自李昊琛身上的热度,他已经收回了手臂。

    “好!”

    许辞眼睁睁看着李昊琛回答了好,眼睁睁看着他心口中箭,眼睁睁看着他在他面前倒下失去呼吸,眼睁睁看到汉元帝亲自过来查验。

    这一切发生的都太突然,突然到许辞有种天地都瞬间轰塌的感觉。

    心一阵阵地抽痛,眼前一片模糊,他却连开口大声呼唤他的能力也没有。一直以为自己是恨着他,恨他不将自己当做男人尊重,恨他将自己当做玩物亵玩,恨不得他去死。

    可如今他死了,自己心都要被揉搓碎的感觉是怎么回事儿?原来在这二十多年的追逐与逃跑过程中,自己早已沦陷,只是因为那份身为男儿的自尊心,蒙蔽了自己的心意。可这心意明白的太晚了,晚到在他临死前都没有机会说与他听。

    我许辞何德何能,值得你李昊琛倾心以对。

    害你的是我、伤你的是我、如今累你至此的也是我,我从来未对你真心付出,你方才就该弃我而去才对!不,你今日就不该来!我许辞不值得你为我做到这种地步。

    从未有过的悔恨之意袭上心头,若是时间可以倒流,自己一定会告诉他最后才明白过来的心意,会一心一意回应他,绝不会再联合外人伤害他。

    李昊琛若能活过来,他愿付出任何代价!

    直到确定李昊琛真的死了,元帝才舒了一口气,大声笑着转身离去。身边的暗卫忙请示道:“陛下,这犯人……”

    元帝头也不回,一脚登上另一个暗卫牵来的马,“杀了,再制造些刀伤。对外就说李昊琛前来嘲笑许辞,却路与山贼,几人都死于山贼刀下。”

    瞪大眼睛,许辞恨恨望着汉元帝离去的背影,这人当真无耻,已是帝王却还如此言而无信。

    李昊琛啊李昊琛,你终是低估了元帝的无耻。

    暗卫领了命,抽出腰间长刀,猛地向许辞挥去。

    胸口一阵剧痛,意识渐渐模糊。

    能去陪李昊琛了,也好……

第2章 最美的时光() 
许辞是在剧痛中恢复几分意识的,疼痛的来源是屁股,火辣辣的生疼。

    “啪!”又是一下重拍,没有任何心理准备的疼痛袭来,许辞“啊”地惨叫一声。

    叫声清脆嘹亮,震得他一下子从浑噩中又清醒了几分。

    许辞忍着痛四下打量,这一打量倒吓了自个儿一跳。

    这里分明是他自幼玩耍长大的许府后花园,那里有个凹陷的月牙状假山还是自己最喜爱的捉迷藏之所。

    不远处有一对男女,女人正跪在男人面前身旁,拽着中年男人的衣角苦苦哀求:“老爷,饶了梓清吧,他方才都晕过去了啊!”

    而许长宗却只是狠狠拽过衣角,冷哼一声,气急败坏道:“不好好教训一下,他当真不知天高地厚了!此等顽劣,倒不知是随了谁!腊九寒天的,竟将自己的哥哥推进了湖水里。你只知道为自己的宝贝儿子求情,别人的儿子就不是儿子?梓涯现在还在床上躺着昏迷不醒!”

    许辞,字梓清。当年被皇上选为太子伴读之时,他还叫许梓清,后来皇上一时高兴,赐了他“辞”这个名,从此他便改叫“许辞”,将“梓清”当做了字,家中之人习惯了,就一直叫着“梓清”。

    许辞望着眼前这一幕,有些呆愣。

    依稀忆起三十年前的冬天,自己和庶出大哥许梓涯曾经在湖边发生过争吵。吵着吵着,许梓涯就突然后脚踏空倒翻进了湖水里。

    许梓涯的生母林氏一口咬定是他将许梓涯推下去的,许父气急败坏之下,在偌大后花园中,就命人将自己打的差点连命都丢了,直养了一个冬天,到第二年春来才转好。

    还未在等他思考眼前这一切代表什么,眼前一黑,他又被打晕了过去。

    等再醒来之时,他已经俯趴躺在了床上。

    侧过脸,眼前是娘亲一双哭肿了的杏仁眼。

    那一双柔美红肿的双眸触及到许辞心中一片柔软地,他不禁轻声唤道,“娘。”

    王氏刚才只顾着无声地抹眼泪,如今儿子一声叫唤,她才堪堪回过神,哽咽道:“我苦命的儿啊,你总算醒了,你都昏睡了三天三夜了。”说罢又是悲从心来,为自己儿子委屈,开始啼哭。

    由着王氏在一旁哭泣,许辞静静地望着她还年轻的容颜,心中百转千回。

    眼前一切他可以确定绝对不是做梦,要不然方才那顿风风火火的杖刑是白挨的吗?屁股到现在可是一点都不敢动。

    自己居然不是转世投胎而是回到三十年前?

    他虽疑惑震惊这等怪力乱神之事,可震惊中却是带着几分窃喜的。

    想来老天还是有点眼力劲和好心肠的,竟然让他重返过去,令他尚可有机会挽回自己的过失。

    屁股虽说是阵阵抽疼,可这许辞心里却是云一般的轻松舒畅。

    王氏还在抽噎,许辞想着说点什么不让母亲这么伤心,就问道:“那许梓涯还没醒?”

    果然有效,此话一出,王氏咬着手帕,凄凄惨惨地,“也不知道那孩子娇贵到哪儿了,七天过去了,竟还没有苏醒的迹象。”

    许辞听罢心中冷笑,真是小人多作怪。

    虽说冬日里湖水冰凉,可当日风和日丽,许梓涯那小子身上却包的跟个粽子似的。刚掉进去没几息的功夫,他娘就带着仆人婢女风风火火赶来,落水与救起不过片刻之间。

    他能冷上多少?分明是在装晕。

    他也是前世经历过皇室争斗的人,亲眼见过四皇子弑父夺位,自己也亲手推动过某些恶行,什么大风大浪没瞧过。这等算计,在他如今看来当真是小儿科。

    当年会伤到自己,现在对他来说却是连挠痒痒的分量都不够。

    内宅之争,不过还是一个“主”字,单看谁能拿下主家之权。许辞的母亲王氏是许家正妻,林氏再得宠,也不过是个妾,如今家里可还是他娘说了算的。

    林氏想踩着自己爬过娘亲头顶,拿下主家之权,就鼓捣着她的亲儿子来个苦肉计。

    他当年尚年幼,许梓涯在床上装晕了一个月有余,他一下就被这一出给糊弄傻了,只以为自己差点害了人,躲在屋里一冬天没敢出去见人。

    母亲也因为这件事被害的失去了主家之权,以至于后来,让林氏在后宅作威作福十几年,打压地母亲最后积怨成灾,含冤而死。

    他虽是嫡子,过得却是庶子的日子。

    得势之后,他虽然将许家人整的死的死、残的残、苦的苦,可也没几分大仇得报后的舒心,更多的是对母亲无法复活的遗憾和挫败感。

    如今他得以重生,就不能由着这些个人再伤害母亲一次。

    窗外天色昏暗,怕影响许辞休息,屋子里没有点油灯,只是点上了几根蜡烛。浅薄昏黄的烛光一跳一跳地打在王氏脸上。

    许辞眼尖,瞧见王氏隐在暗处的黑眼圈,有些心疼,“娘亲,我已无大碍,你先回去歇着吧。”

    王氏哪里肯,“你这孩子,娘就算回房了也睡不下,还不如在这里看着你。”

    “娘,”许辞用在外面的手摇着林氏胳膊,撒娇道,“可是您在这里眼巴巴瞅着孩儿,孩儿也睡不下呀,您就快回去吧。”

    实在拗不过许辞,王氏只好嘱咐了好几声,就带着在外房候着的李嬷嬷回去了。走的时候一步三回头,颇不放心。

    李嬷嬷是从小看着王氏长大的,自然懂王氏的心思,她临走前提着念白、念孝这俩照顾许辞的小厮一顿训,只把两人骂的差点挖个坑把自己给埋了。

    两人连连保证一定会把二爷照顾地妥妥帖帖,李嬷嬷这才赶紧追上走远的王氏,回了卧房。

    念白和念孝恭送两人离开,刚要进里屋伺候,就听二爷在里面喊,“你们在耳房候着吧,有事儿我叫你们,不用进来了。”两人面面相觑,恭敬回了声“是”就退了出去。

    屋外偶有寒风从窗缝吹进,烛火摇曳。

    许辞趴在床上,思绪万千。

    他在家藏了一个冬天,可他又是太子伴读,每日都要前去宫中,父亲怎么敢这么打他?当年这个时候发生了什么事情来着?

    静下心来的许辞努力捋顺尘封已久的记忆,那往日片段像一只只纷飞的蝴蝶,从深处飞了出来。

    他十岁那年,是大曜王朝太康二十年。

    先皇正值壮年,太子还才十四岁,四皇子正在邻国当着寄人篱下的质子。

    许长宗还不是正三品的礼部尚书,只是正四品的礼部侍郎。

    林氏还未执掌后宅,做主的依然是他母亲。

    回忆的东西越来越全,许辞原本轻松惬意的心就一点点沉了下去。

    按理说他是太子伴读,便是许长宗再气急败坏,也不至于打得他不能下床,耽误了伴读之事。可巧的是太子数日前骑马摔伤了腿,正在东宫养伤。

    李昊琛摔伤的原因是因为他,在马场里许辞非要骑一匹烈马,李昊琛为护他周全摔下了马。

    想到这里,许辞脑海中不由自主浮现出临死前李昊琛也是因为要分心护住自己,摔下马时才伤了胳膊。

    许辞心中苦闷,看来自己对太子来说,倒是个扫把星啊。

    难怪许长宗气的将他打到皮开肉绽,想来是皇上迁怒于他了。

    李昊琛摔伤有快十天了,自己都没有去看望一下他,不知他该对自己有多失望了。

    许辞心中下定决心,明日一早他就去求父亲带他入宫看望太子!

    许辞想事情想的久了,没有注意到烛台上的蜡烛陆续燃尽,烛光一点一点黯淡下来,房内渐渐变得一片漆黑,许辞在这黑暗中沉入梦乡。

    第二日天还未亮,许辞便喊来念白、念孝伺候自己穿衣洗漱。

    穿衣服时尽量不碰到屁股,可奈何冬日里衣服皆是厚重之物,而且要着好几件。

    里衣、中衣、外衣,前前后后加起来,折腾地许辞嗷嗷叫。

    念白为许辞最后系上一件火红色狐皮毛领披风后,衬得本来苍白的一张圆鼓鼓小脸脸也变的红扑扑起来。

    终于穿戴好,许辞小手一甩披风,昂头挺胸道:“念白、念孝,我们走!”

    架子端的那叫一个大,念白念孝直在心里鼓掌,二爷好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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