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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贤臣难为-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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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咬那女子□□风骚,勾引林百富在先。”

    “这事儿在扬州城闹得人尽皆知,那女子的娘亲也受了刺激,终日躲在城外树林中,也不进城。”

    “林家在扬州只手遮天,这事儿虽说大伙都心知肚明,可受其压迫,大家再也没人提起这事儿,都烂在了肚子里。”

    “此事过后,人人自危,也再不敢将女人往林府里领,姑娘们更是见了他就绕道而行,生怕被那林百富给惦记上。”

    “这几人定是不知道林公子的品性,被林公子哄骗回家的。”

    许辞还要再问什么,就见房门被猛地推开。阿牛气喘吁吁地冲了进来,“大事不好了老大,阿四被人抓走了。”

    “怎么回事儿?”许辞蹭的站起,急忙问道:“你先别急,慢慢说。”莫不是遇到了刺客?!

    阿牛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我见街上热闹,便拉着阿四去瞧。正好看到有处地方阁楼高筑,下面挤满了人,我便有些好奇,不顾阿四阻拦冲进去看热闹。哪知那处是个抛绣球招上门女婿的,绣球落下刚好砸中了不及躲闪的阿四。”

    说着说着,想象着出游时两个人,回去时却是他一人孤苦伶仃的,顿时悲从心中起,呜咽起来,“都怨我,看什么热闹。”

    许辞听后忍俊不禁,舒了口气,重新坐下喝了一口茶压惊,原来是虚惊一场。

    可他听着颜四被人砸中当了上门女婿,竟有些兴致勃勃,赶忙打断阿牛的自怨自艾,眨着一双大大的充满渴望的猫瞳,“然后呢,被砸到之后呢?”

    “我起初要拽着阿四走,可他居然非但不走,反而将我遣回向您通报,说要随那什么罗家人回家做客去了。”

    许辞看了小二一眼,又加了一颗金豆子,晃了晃,“小哥,你可知道这抛绣球的罗家又是什么人?”

    小二立刻心领神会,嘿嘿一笑:“那抛绣球女子应是扬州富商城北罗家的大小姐,今年已经二十有八,是个老姑娘了。”

    “早前她有个未婚夫君,快要过门时,那夫君突然暴毙了。”

    “罗家小家便一直拖到二十未出嫁,后来与那林百富暗度陈仓,未婚先孕,生了一女。”

    “林百富嫌弃她年纪大,也不娶她。说要纳了她吧,罗小姐还不愿当妾,拖着拖着她就更老了,林百富便是妾的身份也不愿给她了。扬州人没人愿意戴这绿帽子,这不罗家就趁着牡丹节时外来客人多,就摆个高台打算哄着不知情的男人入赘。”

    “爷,您可要快些救那位兄弟出来,那顶帽子可是绿油油的颜色。”末了,小二善意的提醒许辞。

    “行,我知道了。小哥,这儿没什么事儿了。你先出去吧,有事我会再叫你的。”许辞将四颗金豆子递到小二面前。

    小二赶紧伸手去接,心中大喜。

    这几句话得来的钱,可顶上他十几年的工钱了。

    今日真是走运,碰上了这么个大财主。他接过金豆子咬了咬,便喜不自胜赶紧藏进怀里,恭恭敬敬退了出去。

第27章 太子救命() 
遣走了那个小二哥,许辞使了个眼色,哽咽中的阿牛屁颠屁颠把门给带上。

    “颜四不似你呆的像头大笨鹅,他的鬼心眼一堆一堆的。若是被绣球砸中的是你,我倒还会为你紧张几分,可被带走了他,呵呵,我反而要替对方紧张了。”许辞斜睨了抽噎的阿牛一眼,好笑道,“你个没胆色的,也不知这武探花是如何考上的。”

    “呜,老大,我,”阿牛抖了抖袖子,回味着许辞的话,觉得很有道理。自小到大,他可从未见阿四吃过亏,“我这是关心则乱,阿四可是我最好的朋友。”

    看着阿牛强状如牛的身躯如今做着呆傻天真的表情,许辞无奈地挥挥手,“你也莫再担心,回房休息吧。若是等到明天阿四还不回来,我们再去救人也不迟。难道谁还敢跟太子殿下抢人不成?”

    阿牛挠挠头,羞愧地嘿嘿一笑:“那是,那是。”说着便要退出去。

    “等一下,”叫住意欲抬脚的阿牛,许辞把小二买回的衣物递过去,“去给黄大娘送过去,再叫小二给她房中送去浴桶和热水,让她好好梳洗一番。”

    阿牛忙称“喏”,一溜烟儿地跑了。

    送走了阿牛,许辞房中才终于清静了下来。

    他叹了口气,将滚着银边的长靴脱下,褪去红色外衫,只裹了一层里衫,随意的往床头一仰,双手撑头挑了个舒服的姿势躺下。

    这些天日日行走奔波,虽说晚上投宿客栈,可也是有家便好,不可挑剔。

    一路舟车劳顿,他已有些倦了。

    前世他十五岁时,太子殿下出征归来,的确也是任职了江南道刺史一段时间,但没过多久便被召回皇宫。

    因为何事来着?

    奥,五年一次的友邦来朝盛宴。

    所谓的友邦,便是诸侯国和降服的少数民族。

    每隔五年,大曜国都会邀请这些下属国入京赴宴,此次宴会为期长达五日。这接连五日,皇上皇子们会带友邦来人欣赏皇都之盛况。

    而自太康帝起,宴会中增添了技艺切磋,表面是是为了互通有无,实则为的是不伤一兵一卒,威慑诸侯小国,莫动反乱心思。

    太子虽得令回京,但途中遭遇了伏击刺杀。

    这些刺客训练有素,一击得逞,也不恋战,一波拖住太子众人,一波迅速撤离。

    剩下的刺客大多被斩杀,生擒者也均服毒自尽。

    李昊琛中了阴招,受了重伤,回京后一度昏迷,在东宫歇养数日。

    而本该是由太子殿下出席的切磋比试也改由四皇子替代,那场宴会中,四皇子崭露头角,可算是出尽了风头。

    自京城往扬州的这一路走来,许辞心中多数时候惴惴不安,生怕刺客突然来袭。方才阿牛呼喊颜四被抓,他还以为是刺客来了,直惊出一身冷汗。

    这也是为何他们出发前未告知任何人便悄无声息走的缘由,惊动的人越少,知道他们行程路线的人便越少。而且他们只有一辆马车两匹马,很是普通,难以引起一般人过路之人的注意。

    可进了扬州城便不一样了,他们势必会公开身份,况且眼下正有一桩冤案等他们来裁断。

    等公开身份,久寻不到他们踪迹的刺客便会蜂拥而来,伺机而为。

    他们这几人中,除他之外其他几人都有几分武功。

    墨夜神出鬼没,来无影去无踪,杀人悄无声息,武功出神入化。

    太子殿下久经沙场,杀人无数,煞气颇重,武功也属上乘。

    而公孙御、阿牛虽为武状元和武探花,可到如今都只是纸上谈兵、擂台切磋、街坊间打闹罢了,从未真正杀过人,实战经验可谓非常匮乏。

    阿四的武功由他妹妹许梓娴教了几招,遇到普通人尚可防身。可若是遇到真正的江湖杀手,也就是被追杀的份儿。

    而他,连阿四也不如,除了被许梓娴逼着学了几招防狼术,什么都没了。

    他们这一行六人若是碰上刺客,除了墨夜和太子殿下可堪大用,其他人岂不都只有被揉捏搓圆的份儿?

    若当真与刺客对撞,只可智取不能硬拼。当然,最好的情况便是回京途中压根没碰到刺客。许辞脑中灵光一闪,心生一计。

    此事还有待与太子商榷,他“腾”地翻起身,披上外衫便急匆匆推门而出。

    经过黄大娘房门前时,许辞隐约听见门内“呯呯碰碰”的摔砸声、黄大娘的谩骂声和阿牛熟悉的哀嚎声,心生困惑,便先压下去见太子的心思,推门而入。

    这刚一进门,就看见黄大娘拿着片摔碎了的水壶瓷片,正追着虎背熊腰的阿牛满屋子里跑。

    黄大娘嘴中骂骂咧咧:“你这淫/贼,老娘要宰了你这杀千刀的替我女儿报仇。”

    阿牛简直要去观音庙里拜一拜了,今天真是邪了门。

    先是出门被扔绣球,如今送个衣物,黄大娘还突然发了病。

    他是个蛮汉子,从不打女人,更何况对方还是个七老八十的老妪,故而如今被逼的连躲带闪,上蹿下跳。

    听到有人推门进来,阿牛侧头一看发现是许辞,登时眼前一亮,边跳边向破门而入的许辞求救:“老大,黄大娘,她,她犯病了。”

    被阿牛一提醒,黄大娘也看到了门口突兀出现一人。

    许辞本就皮肤白皙,虽容貌俊挺,近看不会被错认作女子。但黄大娘如今神志不清、老眼昏花,远着一打眼只看肤色以为是个姑娘,顺势便将他认作了自己含冤而死的女儿。

    黄大娘这一将许辞认作自己女儿,疯病就更厉害了。

    为何?全因许辞如今的装束。

    许辞匆忙而出,里面只着了白色的亵衣亵裤,外面松松散散罩着一套红色外衫,虽说不会走光,但也有辱斯文,有些衣衫不整。

    而黄大娘的女儿就是被凌辱羞愧而死,她见许辞如此穿着,顿时便回想起女儿被侮辱的事儿来。以为女儿刚刚被那淫/贼杨百富凌辱,情绪更是激动得无可附加。

    她嘶吼一声,就要拿起瓷片再次冲向阿牛。

    说时迟那时快,许辞一个健步冲上前,拉住黄大娘的手。

    黄大娘发疯时候手劲极大,险些挣脱开来。许辞用力拽住,回头猛瞪阿牛:“愣着干嘛啊,点她睡穴啊!”

    阿牛抱头乱窜,哀嚎一声:“老大,我不会点穴啊!”

    许辞无语:“我草!你他妈不会点穴你怎么考的武探花啊!”

    “武科比的是十八般武器又不是点穴,而且点穴在武科考试中是明文禁止的啊。”阿牛简直要委屈死了。

    黄大娘见拽住自己的人是被凌辱后衣衫不整的女儿,猛地痛哭出声,扔掉手中瓷片,“我可怜的女儿啊。”说着就往许辞身上扒拉。

    许辞见状赶紧回头对举足无措的阿牛一跺脚:“还愣着干什么,笨蛋。赶紧去找墨夜或者太子殿下过来给她点穴啊!”马蛋,阿牛真他妈是个烂泥扶不上墙的阿斗。关键时候掉链子,也就阿四自小习惯了,不嫌弃他。

    阿牛闻言猛地点头,吼了一句“老大你坚持住,我去去就回”便箭一般冲出去。

    黄大娘还在往许辞身上猛扒,许辞望着黄大娘近在眼前的那身两年多没洗的衣服和满是油垢污秽的指甲,有些忍俊不禁。

    他是有些洁癖的啊,打了个寒颤,就往后连连退去。

    他退一分,黄大娘进一寸。

    许辞的外衫早在躲闪中掉在地上,身上只剩下那身可怜的亵衣亵裤。他满脸惊恐地望着黄大娘伸过来的污黑脏手,心中哀鸣不已:太子殿下,救命!

    他不是嫌弃黄大娘,但是他是在接受不了那一层层的污垢。

    黄大娘拽着许辞的衣袖,许辞拼命护住衣袖往后躲闪。这一拉一拽的拉锯战中,许辞的亵衣便被不经意地拉来了大大的一片。

    许辞胸前白皙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宛如月光般晶莹剔透。

    他见自己的衣服被拉开,脸羞得通红,眼带哀求地望向黄大娘:“大娘,好大娘,你快些放手。”

    黄大娘不依不饶,她见女儿排斥逃避于她,心中凄然,嘴上哽咽道:“女儿,你为何躲着为娘,是因为为娘没为你报仇吗?都怪为娘没用!”手上的力道却没有半分放松。

    许辞欲哭无泪,半边已是赤膊上阵,胸前露出的肌肤也更多,“大娘,我不是您女儿啊,你看清楚,我是男人,男的!”

    两人拉锯中,虚掩的房门被猛地踹开,就见太子殿下黑着一张脸跨进了房门,身后跟着唯唯诺诺的阿牛。

    太子殿下一看眼前情形,顿时愣住。

    许辞肩膀半露,胸前那抹白皙的肌肤便强势地挤入了他眼中。

    从此之后,这情形便像根钢刺一般,扎进了他心中,怎么也拔不出。

    屋中少年白皙的脸上满是红晕,见到有人进来。脸上红晕更浓,眼中满是羞耻和无助。

    少年的亵衣被斜拽到一边,胸前绳子系住的活扣早已散开,领口大开。

    那一片如牛乳般白嫩柔软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定格进了太子眼中。

第28章 情起心动() 
许辞拖拖拽拽下露出白皙性感的锁骨,他乍一见太子踹门而入,本就手忙脚乱的身体更是手足无措。

    脸也羞耻的布满红霞,简直是一副被人欺负了一番的模样。

    许辞求救地望向太子,眼中含着羞愤和无助,“太子殿下,快来点她睡穴。”

    威武的太子殿下这才从失神中清醒,赶紧健步上前,点住黄大娘睡穴,老妪“嘤咛”一声,手劲全无,松松垮垮地瘫软在地。

    许辞拍着胸膛,喘着粗气,正待说话。就觉身上一轻,惊讶下才豁然发现太子不是何时已走到自己身旁,将他拦腰抱起。

    望着太子打趣戏谑的笑脸,许辞的脑子轰一下炸起。脸上火辣辣的,直羞得说不出半句话,任由着太子抱起。

    太子将许辞掉落在地的红色外衫捡起罩在许辞身上,对阿牛道了一句“好好善后”便头也不回,将许辞匆匆抱出房门,向自己房屋而去。

    阿牛把黄大娘抱起放在床上,扭头看了看这满屋的狼藉,耸了耸肩,默默收拾起来。阿牛虽说呆了点,但却有个好性格,吃苦耐劳任劳任怨,跟老黄牛一般。

    秋风扫落叶般将散乱一地的衣物拾起整齐叠好,他再用被子将老妪盖好,又将床帘放下将老妪严严实实藏在里面。

    这事儿都做下来,阿牛才满头大汗出门儿找了个小二哥把这地上的碎瓷片碎渣子都清理出去。

    再说李昊琛将衣衫凌乱的许辞抱往自己房中,这一路走来,许辞全程都将脑袋埋在李昊琛宽厚温热的胸膛里,露都不敢露出来。

    呜,太丢人了!在太子面前丢人丢大发了。

    回屋后,李昊琛将许辞放在床上,揭下他身上的红色外袍。

    方才还被衣袍遮掩住的美好景象又再次暴露在他面前,令他惊艳不已。

    许辞凌乱的亵衣铺散在床上,肩头漂亮的锁骨大露于外,小腹肌肤若隐若现。

    少年闭着眼,将脸扭到一边,打算来个掩耳盗铃。小脸红扑扑的像个红苹果,长长的睫毛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红唇轻咬,活像一个任人宰割的小媳妇。

    肩头莹白如玉的肌肤像只勾人的妖精,蛊惑别人快些伸手来触碰。

    李昊琛失神地伸出手,探向许辞的肩头。就在修长的手指触碰到乳白肌肤的一刹那,李昊琛猛地回神,手指顺势往旁边一移,将许辞散乱的衣衫往里拢了拢。

    他故作镇定,强扯出丝微笑,拍了一计许辞的脑袋,才道,“还不快些起来收拾收拾,装什么小媳妇,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如何欺辱你了。”出门在外,第一天他便改口自称为“我”而非“孤”。

    许辞这才不情不愿爬起来,拢了拢身上的衣服,将红色外袍“哗啦”猛地罩在身上,捂住羞红的脸一瘪嘴,“主子,你还笑话我。我堂堂七尺男儿,竟被一老妪拉扯至此,小辞羞得都想找个坑把自己给埋了。”

    李昊琛看着许辞这些动作,幽深眸子中晦暗莫测。

    许辞这幅模样,怎么会如此可爱?

    他微不可查的舔了舔干涩的嘴唇,咳嗽一声,找回自己的声音,“那老妪发病,捉住你不放又非你的错。况且你我同为男子,坦胸露乳亦是平常,有何羞耻可言。”

    许辞见太子殿下说的义正言辞,压根就对自己刚才露了半天的上身不感兴趣,心中既松了一口气,又有些微酸涩。

    舒心的是太子未曾发现他的歪歪心思,酸涩的也是太子殿下未曾对自己起半分心思。

    方才他确实被黄大娘吓住,慌了心神失了方寸。

    可太子来后,他已然恢复过来。

    刚才那些懵懵懂懂、害羞到连衣服都不敢收拾的举动,完全是他刻意为之。

    他这下了血本、不要皮不要脸地打算□□太子殿下,表情姿势虽拿捏的虽说不到位,可也差不了多少。

    哪知却被太子殿下不显山不露水,四两拨千斤地给就把这事儿给揭了过去。

    苍天,太子殿下如今似乎对自己完全不感兴趣,怎么办?

    “主子还好意思笑话我,若非因急匆匆地寻你,我哪里会被扣在黄大娘那里。”许辞斜眯李昊琛一眼,没好气道。

    李昊琛定力极强,此刻已淡定如常,“哦?何事如此匆忙?”

    “主子,再过两个月便是五年一次的友邦来朝,您还记得吗?”一听谈到了正事,许辞脸色一正,问道。

    “是有这么一回事儿,我倒真的忘了。”友邦来朝都是在六月中旬左右,五年前,他未曾过年便离京去往北关,那场盛宴便也错过了。

    如今五年过去,又没听旁人提起,他那里想着了。

    若不是今日听许辞这么一提,他还真想不起还有友邦来朝这件事。

    “我估摸着,一个月后,太子必定会收到皇上急召回宫。”许辞跳下床,走到茶几旁倒了两杯茶水,为太子递了一杯过去,“我还记得东宫那具刺杀您的刺客的尸首。”

    他抿了口茶水润润喉咙,接着道:“这一路上太平无阻,可我这心中总惴惴不安。主子您说,这来时没遇上个刺客,指不定是因为咱这次来扬州路上低调隐秘,未曾被发现行踪。可若是在扬州断了黄大娘的冤案,必定会亮明身份,扬州上下无人不知。”

    “我怕回去时刺客早已埋伏在路上,只等着咱们经过,来个守株待兔、瓮中捉鳖。”

    呷了口清爽的西湖龙井,太子殿下沉吟片刻,略有所思,片刻才道:“他们若会守株待兔,我们便会金蝉脱壳。待回京时,我们可先遣几人穿上我们的衣物轰轰闹闹地出发。待他们走远,我们再从小路回京。”

    “英雄所见略同,我也是有此想法,才特来请示太子殿下。“许辞眼前一亮,“眼下要做的便是偷偷找些与我们身形相仿之人。”

    “嗯,”李昊琛点点头,“此事便交给颜四和阿牛去办吧。”

    李昊琛一说起颜四,许辞就想起了颜四被逼婚捉走,轻笑出声,“小辞倒是还有一事要麻烦主子。”

    “你我客气什么,但说无妨。”李昊琛也不过问许辞麻烦他什么,连丝迟疑都无便开口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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