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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贤臣难为-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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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匹高头大马拉着一辆铁皮马车,车内空间足可以让一个成年男人横躺竖躺都不成问题。

    而且为了伺候好他们敬重的太子殿下,精兵守卫早早便在里面铺上了一层一层又一层的厚厚毛绒软垫。

    除此之外,他们更是贴心地在里面安置了一张小四方案几,案几上放置了李昊琛最喜欢的棋盘和两盒黑白棋子。

    路上闲来无聊,两人干脆你来我往下起了围棋来。他在扬州的六日将这些月国细作统统审了一遍,但却无一人说出主谋是谁,李昊琛也不急,即便是到最后也说不出,来个杀鸡儆猴也好。

    是夜,因未曾找到客栈,他们便在树林之中安营扎寨。

    因为马车空间足够大,而且身下的软垫也很舒服,跟睡床的感觉差不多,李昊琛许辞两人便将案几挪出车外,要来棉被在车辆相拥入睡了。

    李昊琛睡前心情有些不爽,今日外面外人太多,他实在不好对许辞下手,便也只好欲/求不满地拥着许辞睡了。

    李昊琛临睡前命令众士兵无需守夜,于是午夜后众士兵纷纷入睡。

    四周静谧,树间偶有蝉鸣响起,乌云遮月。

    四五道黑影在乌云的遮掩下悄然降下,落在了林萧的囚车旁边。

    林萧本已昏昏欲睡,听到动静猛然睁开眼,便瞧见了这几个黑衣人,一见到他们,林萧苍老浑浊的眼中顿时精光大现,因为激动,他的声音低喘着:“我就知道主人会来救我的。”

    为首的黑衣人见状忙用手做了个“嘘”的动作,他凑上前,小声问道:“主人让我来问你,是否有透露半分他的信息?”

    林萧摇摇头,“他们见我上了年纪,不敢多用酷刑,问起主人之时,我一个字都未曾提过。”

    那黑衣人满意地点点头,道,“主人让我给你带句话。”

    林萧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为何是带话而不是救他?

    “有什么话等救出我来再说,主人不是让你们来救我的吗?你们快些救我出去啊。”林萧突然发狂,低声道,身子在囚车中扭来扭去,面容扭曲,露出不敢置信的表情。

    黑衣人双眼如看草芥蝼蚁一般俯视蔑视着林萧,“主人让我对你说,埋了五十年的种子,却被你一夕之间毁于一旦,当真无用,不如去死。”

    说罢男人突然手,手中寒芒乍现,银光闪过,竟是一把锋利的钢针。

    林萧双眼大睁,正要大喊救命,却见那钢针已然到了自己眼前!

    说时迟那时快,只听“叮”地一声,仅离他脑门一指宽的钢针被猛地打偏出去。

第46章 幕后主使() 
钢针被打偏飞出,为首的蒙面黑衣人双目一凛,“有埋伏!”

    隐匿于黑暗之中的墨夜如鬼魅般飘然落下,他的周身也裹着一层黑布,只露出了一双鹰隼般的眸子。

    三个黑衣人顿时如临大敌,警戒地望向一身黑衣的墨夜。

    他们三个在主人的属下里可说是数一数二的高手,来之前查看地形,发现暗处隐藏了百名暗卫,但人越多,有时候反而漏洞越多。

    他们三人趁着乌云遮月,寻了死角而入,打算将林萧一击毙命迅速撤离。

    而这突然如鬼魅般出现的人影,他们却未曾察觉一分一毫。他们不过才落地一息时间,这人竟已出现,这人莫不是早已注意到他们三人?

    三名黑衣人皆是心中大骇,纷纷从腰间抽出软件直直,两人刺向墨夜,剩下那人打算继续刺杀林萧。

    一击未得手,再来第二次。

    林萧如今已是视死如归,他发出“桀桀”的凄厉苦笑声,仰天痛吼一声。

    三个黑衣人快,墨夜更快,墨夜鬼魅的身影从那两人头顶划过,直直落在林萧囚车之前,手中暗器一甩,再次将刺向林萧的软剑格挡的出去。

    墨夜再次救了林萧之后,鹰眸冷凝,射出骇人厉光,他大喝一声:“暗卫何在?!”

    话音方落,围绕着囚车落下一个个的暗卫,这些暗卫身上虽然也穿着夜行衣,但他们却都在额上扎了一条银色的额带。

    乌云渐渐散去,温柔的月光慢慢从云层后洒落下来,银丝在月光的照耀下反射出丝丝光芒,很好辨认。

    见周围敌人越来越多,三个黑衣人心知这次恐怕完不成任务。主人阴狠绝辣,此次任务失败,他们定会死无葬身之地,他们三个是主人训练出的死士,是主人的一条忠犬,如今便是死,也要完成任务!

    三人如是想着,下手更加狠辣起来,招招要人性命,慢慢想着囚车逼近。

    第二次被救的林萧如今已经镇静许多,他没有再像才那般呼救,只是静静的看着,绝望的心中暗暗发誓:若是墨夜今晚救了他,这此得以逃脱,他定将事情一五一十讲清楚。

    暗卫训练有素,合作无间,被黑衣人压了片刻之后,已是稳住了脚步,不一会儿便将两个黑衣人围困在其中。

    为首的黑衣人与墨夜缠斗不休,他见大势已去,使了个虚招,拼了最后一丝力气将手中的软剑再次向囚牢。此时墨夜持剑刺入黑衣人胸口的手被黑衣人紧紧握住,墨夜再拖出开身去就林萧第三次。

    两个黑衣人见为首黑衣人被刺中心口,也纷纷咬破口中藏着的□□,七窍流血而亡。

    软剑眼看便要刺向林萧,林萧绝望的闭上眼睛,这次恐怕是真的死了。

    “叮”又是一阵金属碰撞声,离林萧只有一寸的软剑再次被打飞出去。

    如此三次大起大落,林萧死里逃生,生了又死,反反复复,终是失了一身力气,颓废的躺在地上。

    他双目无神的望向飞剑掷来方向,定睛一瞧,那人身高足足八尺有余,一身霸气随意外泄,正是李昊琛。

    太子殿下收回停在半空的手,单手背在身后慢慢踱到林萧身前,居高临下道:“今晚可愿与孤一谈?”

    林萧被主人伤的狠了,再也没了一颗忠心。

    他天生是个弃婴,被父母扔到乱坟岗中。若不是老主人将他救回家中,他早已死了。

    他打记事起就伺候在老主人身边,老主人对他甚好,故而在他七岁那年,老主人让他前往大曜国当细作时,他连犹豫都没有便一口答应了。

    这一当便是五十几年,来时是稚童,如今却已是知天命之年。

    自从来了大曜国,他再也未曾回过月国。便是老主人走的那年,他都未曾有机会回去看老主人最后一眼。

    生是月国人,心是月国魂,他一生奉献给月国,最终却要死在大曜国的土地之上。

    十年前老主人去了之后,他便一直听命于新主人。

    这新主人心思缜密,心机却是毒辣的很,用美色迷惑大曜国官员的主意便是出自他之手。

    要真说撑着林萧五十年如一日做下去的原因,还是因为老主人对他的救命之恩。

    老主人救他一命,养他八年,他当牛做马用了后来五十多年偿还,已是要就还清了。

    可新主人心狠手辣,不仅不来救他,还落井下石要将他杀人灭口。

    枉他一直忠心耿耿,不曾出卖他半分。林萧恩怨分明,恩情既然已偿还清了,新主人对他的斩杀,变成了新怨。

    你要杀我,我自然要还你一报,恩怨分清,因果循环。

    林萧颓废的斜倚在牢房的围栏上,苦笑一声,“我还有何反驳的理由?你早就猜到了他们回来刺杀我对不对?所以你才让士兵只三三两两的巡逻,降低警戒,将我当成诱饵,只为引他们出来。”

    李昊琛不知口否,“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林萧哈哈一笑,“的确,是与不是,我如今都已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李昊琛挑了挑眉毛,不再理会他,命两名暗卫将他带去了帐篷之中。

    帐篷里,公孙拓、颜四两人早已等候在那儿。

    李昊琛见林萧上了年纪,给他赐了座,也算是额外宽恕了他一次。

    林萧坐在椅子上,心中烟云密布,眼前幼时的场景皮影戏般划过。

    老主人对他有恩情,他不会供出老主人的一分一毫。

    而且老主人早已入土多年,他也不该再去打扰九泉之下安眠之人,他只会供出这位忘恩负义的新主人。

    林萧想了想,便道:“我有两位主人,老主人多年前便羽化登仙了,那位你如何问我也不会告诉你什么,但我会将这位新主人的事情清清楚楚的告诉给你。”

    “我听令老主人之名一直在扬州城当这个不大不小的知府官员,老主人心地较之这位新主人善良不知多少倍。”

    “老主人虽是让我入朝为官,但我无用,最后只得了个扬州知府的地方官职。但老主人也并未对我多有苛责,只是说既然如此,你便监视东海动向,报告一二便可。我这扬州知府一当,便是三十多年,期间网罗了不少官员商贾,但也算是安分。”

    “老主人仙去之后,新主人接管了他的一切。十年前,新主人突然命人告诉我,他会用我当初来曜国的法子再送些女童过去。”

    “他让我找到这些女童,将她们训成美姬细作,送入大臣家中。不仅可刺探敌情,还可扰乱朝臣内宅,从而动摇到朝堂。可谓是一石二鸟,极是阴险的计策。”

    “而我想到的训练方法,便是扬州瘦马。那时罗天刚好出现在我眼前,他急功近利,贪得无厌,只要有钱便可令他做任何事。于是我便做了顺水人情,帮他弄到了盐引。”

    “其中一个女童,我带回了自己家中,彼时我与夫人的嫡幼女刚刚得了天花去世,夫人悲痛欲绝,一病不起。”

    “我见那女娃与我那短命的女儿有七分相似,便将她领到了夫人身前,夫人果然病情大好。之后我与夫人便收她做了嫡幼女,顶了我那夭折的小女儿,成了我最小的嫡女。”

    “这个嫡女,便是如今的恭亲王妃。

    说到这里,林萧讥笑一声,“呵呵,堂堂大曜国的亲王王妃,居然是月国细作,可笑之极。”

    李昊琛听着,突然想起一人,他皱眉问道,“你可还记得,三十年前因未婚生子被你逐出家门了一个庶女?她也是细作吗?”

    林萧浑浊的眼睛里露出疑惑之色,“被我逐出家门?未婚生子?”

    他想了很久,才隐隐约约忆起了此事,“奥,那个孩子。当时我不太管后宅之事,她是个□□生的,在后宅即不受待见。”

    林萧叹了口气,“后来她未婚生子,便被我后宅中的那些女人借题发挥,逐出家门。如此想来,这孩子才是林家最幸运的一个,我罪恶滔天,太康帝必定会判我一个株连九族。若不是她当年未婚生子被逐出家门,恐怕日后死的也有一个她和她的夫家全家。”

    李昊琛听闻此话,呼吸一窒,继而又长舒一口气。

    幸好当年王氏突然转性,那个温柔怯懦的女人当时突然大胆地休了许长宗,否则若是林氏没被赶出林家,而许辞还在许家,那这株连之列,岂不是也有他?

    可那又如何,若真有许辞,他也会拼尽全力将他救出来。

    林萧顿了顿,问道:“为何突然问起这人?”

    “她是京城礼部尚书许长宗的夫人。”李昊琛没再多做解释,草草解释道,“你接着说,那人送来了月国女童。”

    林萧舔了一下干涸的嘴唇,道,“后来这些女童一个个出现在偏远乡下的人们家门口前,被人一个个领养回去。我找到她们后,便借着体察民情的机会,时时与她们交流。待她们在乡下呆了两年多混了个脸熟,我便暗中将她们统统买走,让罗员外帮忙训练。”

    “可扬州瘦马毕竟身份低微,难登大雅之堂。新主人又想出了牡丹仙子的计谋,原本扬州只有牡丹之王的比赛,也就是在六年之前,才出现的牡丹仙子比赛。而这牡丹仙子比赛,只是为了提高细作的身价而已。”

    “第一年比赛反响平平,可第二年,恭亲王踏青散心,正好看到了我训练成材的嫡幼女。我的嫡幼女一舞成名,成了恭亲王妃之后,牡丹仙子的比赛才开始轰动起来。每年都有来自五湖四海的达官显贵专门来此,只等出了三甲后前去提亲。”

    “如此,便有了那日一出,那五名女子,其实也皆是月国细作。”

    李昊琛听他讲完,又问道:“说了这么多,我也不问你老主人是谁,你那新主人,到底是谁?”

    林萧咬咬牙,恶狠狠道:“他就是如今月国君王最看重的继承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三皇子——宇文天成!!”

    终于喊出此人名字,林萧舒了一口气,一下子像老了十岁般,苦笑道:“我一生为月国皇家效力,常人人立有战功,会被歌功颂德。”

    “我们这些细作,却只能默默生活在暗处,如阴沟里的老鼠,不见天日,不见光明。到头来,不管成功失败,只会是上位者手下的亡魂,一场战事失败成功与否,都被视为耻辱的下作阴险之人。”

    “两国交战,你们讲究公明正大,但我们这些细作,又何尝不想光明正大。天地不仁,以万物为诌狗。”

    “我一生付出,到头来,连子嗣都没有留下。唯一的儿子也是生性顽劣,纨绔不堪,不能重用,这都是老天对我的惩罚啊。”

    黑夜中,墨夜神色晦暗不明。他鹰眸微眯,一双眼睛亮的惊人,不知在想些什么。

    细作时黑暗里的产物,暗卫又何尝不是。

    只是暗卫尚且好些,是为了维护皇权而生,但是这些细作,却是真正的皇权牺牲者。

    可这是他们自己选的路,你虽是皇权的牺牲者,却也残害了无数生灵百姓,你可怜,那些无辜民众更加可怜。

    你的所作所为,总是要付出代价的。既然残害了他们,便就该向他们赎罪。

    墨夜虽可怜林萧,却并不同情于他,因果报应,他如此下场,只是这些年的积累导致罢了,并不能全都怪在那宇文天成身上。

    到头来,还是林萧自己心中的恶意,催生了如今下场。

    李昊琛却没有听林萧的一番自怨自艾,他拿了纸笔过去,“这些年那些细作都被送去了哪里?都写出来。”

    林萧如今再无反抗之心,他连句反驳的话也不说,只抬头望了李昊琛一眼,便接过纸币,低头写了起来。

    约莫写了有一刻钟时间,林萧才抬起头,放下毛笔。

    颜四将墨迹还未干透的名单双手呈给李昊琛后,李昊琛这才唤来士兵,将林萧重新押回了囚车。

    林萧走后,李昊琛才转头问向颜四,“我这些年在北关打仗,这宇文天成有何事迹?”

    颜四思考片刻,回道,“宇文天成被称为月国的神童,一岁能提笔,三岁能作诗,足智多谋,被月国君极为喜爱。外表常是一副温文尔雅的模样,人称“雅皇子””

    “京城人士常将您与他放在一起替,说曜国有煞神太子,月国有雅贤皇子。”

    “只是就是这样一位聪明的皇子,两年之前却被费大将军擒住,用来交换了二皇子回来。”

    颜四顿了顿,许久,才开口,“请恕属下失言,我当日还不觉得这有何奇怪。可今日听林萧一眼,微臣突然举得这其中蹊跷甚多。”

第47章 太康回忆() 
当夜颜四与李昊琛密聊许久,两人才各自回了休息之处。

    队伍日夜兼程,四日后安全抵达京都,面见圣上。

    因抓到潜藏多年的月国细作,太康帝龙颜大悦,整个早朝期间,将太子李昊琛从上朝那一刻开始夸赞,一直称赞到下朝为止还不罢休。

    太子如今归来,正要准备诸侯各国朝拜事宜,而且扬州月国细作的重要案情他也审得七七八八差不多了,太康帝便将此事交给了刑部和公孙御合办。

    至于前扬州知府林萧的下场,他潜伏扬州多年,不仅窃取了大曜国众多机密,私抬盐价扰乱国市,以权谋私收受贿赂,伤人性命无数,更甚至要利用扬州瘦马来祸害朝野。

    哪一个罪名拿出来都是杀头的大罪,罪上加罪,太康帝当朝判了他一个满门抄斩,半个月后午门斩首。而林萧罪恶滔天,被处以五马分尸,分尸之后将他的尸首带去西关悬挂在离月国最近的西城城门之上以示警告。

    至于恭亲王妃,太康帝碍于皇室颜面,并未当朝讲出其中私密。但他私下已向恭亲王传了密杀的圣旨,并附了密函,密函之中已将恭亲王妃的身份前前后后详细讲明。

    此事处置之快,令众朝臣不禁咋舌称奇。

    按理说越是大案,便越是要谨慎小心,仔细审理,断案过程便拖得越长。

    可太子殿下处置此案,前前后后只用了半个月时间,而太康帝更是下旨半月后便将这些人斩首示众。

    此事一来可见太康帝对太子殿下的信任,二来便是太康帝当真是被月国气急了,打算来个杀鸡儆猴。

    二十天后便是诸侯国来访,在诸国来朝的前五天却要在午门大开杀戒,太康帝如此做也是存了警告诸侯国的心思。

    经此一事,太康帝对太子殿下更是满意欣赏。

    太子殿下的太子地位再次得到巩固,朝堂之中如今暂时再无人敢提弹劾一事。

    这次早朝足足过了两个时辰才算结束,费远征脸色不善,早朝一下,便带着党羽匆匆离去。

    许辞等人拜别太子殿下,也纷纷朝各自家中而去。太子虽舍不得许辞离开自己身侧,但还有要事与父皇商议,只得由着许辞离去。

    知子莫若父,太康帝早早便瞧出李昊琛有事要说,也不等李昊琛请示,便将李昊琛唤到身旁,“皇儿,许久不见,先陪朕用个早膳,天大的事也等会儿再谈。”

    李昊琛正有此意,自然欣然答应,遂立太康帝身侧随性而去。

    太康帝侧目打量着李昊琛,心中百转千回,唏嘘不已。

    这个孩子是他的圣德皇后留给他的最好的礼物,他与圣德并非父皇指婚,而是自己当年还是皇子之时求先皇所赐。

    当年圣德的回眸一笑,他便从此情根深种,再也放她不下。

    圣德自从生了琛儿之后身体越发不济,时常呕血昏迷,缠绵病榻已是常事。

    太康帝找遍了天下奇药,寻遍了世间名医,却都无能为力,他贵为堂堂一国天子,却连自己心爱之人的生命都无法拯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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