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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世的吾爱卿卿(高家风云之三)-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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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君怀麟伸手探入高逸静的怀里,一想到在千喜客栈时,他曾说过他走过大江南北,那身上应该会带一些药物以备不时之需吧!
  从他怀里搜出了一个小方盒的药物,是当初他要给他抹的药,却被他丢出了窗外,他将药递给了曲青。“他身上只有这个。”
  曲青将方盒打开,闻到药膏散发出来的味道十分清香,料想应该是上等的药。“我也不知道这是什么药,总之现在只能死马当活马医,先抹上去再说,等到天亮,再看他状况怎么样。”
  他们守着高逸静,但高逸静却一直陷入昏睡之中,等到天明,高逸静仍旧未醒,反而发着高烧,虽然他的肩膀已经不再流血,但是似乎因伤口感染及失血过多,他的高烧来得又快又急。曲青实在无计可施,只能带着他,飞奔到下个城镇。
  只是这个城镇的大夫是个庸医,看到高逸静肩膀及颈项那么大的伤口,怕会医出人命来,死也不肯医治,再见到高逸静烧得十分厉害,断定他应该死定了,说了一句:“死人何必医治。”
  君怀麟当场气得恨不得赏这个庸医几个巴掌,但此时再到下个城镇已经来不及,曲青只好道:“我不能带着高逸静到下个城镇求医,我把他留在这里,我去下个城镇找大夫来这里替他医治。贤弟,你就在房里照顾他,不停用冷水沾湿毛巾,试着帮他退烧看看。”
  君怀麟没有办法,只好答应。
  * * * 
 
 
曲青前脚一走,掌柜的就走进来道:“这位客倌,麻烦你们移出去吧!我们不让你们投宿了。”
  君怀麟吃惊问道:“为什么?”
  掌柜的道:“我听大夫说这个躺在床上的人快死了,你们要是投宿在这个房间,以后大家知道这个房间死过人,传出去多晦气,到时别人再也不敢睡这间房了。我们是做买卖的,当然只好请你们出去。”
  君怀麟气得全身颤抖,高逸静这个疯子死了虽然不关他的事,但是别人一直咒他死,让他心情变得相当不好。他大吼道:“他只不过是发高烧,你们就咒他死,这是什么意思?”
  掌柜的看向高逸静的颈部,“大爷,我可没有听过哪个人被熊咬了,还活得下来的,你们最好快走吧!”随即,他冷笑道:“要是你银子够多,我当然也不便说什么,只怕你拿不出银子来。”
  君怀麟带出门的银子着实不少,但是一路上的花用,再加上他买马匹的银两实在耗费过多,以至于他现在所剩银子真的不多。他被掌柜的讽刺得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第一次见识到人世果真如曲青所说的险恶,什么样的人都有。
  他正咬唇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忽地想到高逸静出门在外,应该也会带些银两,他伸手入高逸静的怀中,却没有摸到什么,见他衣物有个地方特别鼓胀,遂伸手进去,摸到了一叠东西,他不知道那是什么,拿出来一看,却吃惊不已。
  掌柜的更是瞠目结舌地喊出口:“高家银庄的票子!”
  君怀麟当然听过高家银庄的银票,那是最通用的银票,四处都可兑换,也是现今信用最好的银票,再看那一叠叠的银票,大则万两以上,小则也有百两,这一叠的银票,算起来也有上百万两,他们君家合起来的财产也没有这么多。
  他拿起数额最小的一张银票,递给掌柜的。“给我滚出去,不过,等会儿给我带来最干净的水及布巾,还有,叫人去煮些东西上来,而且要适合给受伤的人吃的。”
  有钱在手,掌柜的态度当然完全不一样了。他立即应声,退出房间。
  过没多久,干净的水及布巾,以及吃的东西,全都送了上来,连酒都是客栈里最好的。
  用干净的布巾,重新擦拭着昨日高逸静被咬伤的肩颈,那些地方血肉已有些模糊,可见当初被撕咬时的痛楚,一看到这个伤口,君怀麟不由得全身冒出一阵寒意,若不是高逸静冒险救他,那这个伤口的痛楚应该是在自己的身上。
  他将伤口仔细的用清水处理过后,再看着那瓶酒,他知道用酒可以让伤口不会腐烂恶化,只是听说浇酒进入伤口时,那会是难以忍受的痛楚。
  他怕酒液会沾湿高逸静的衣服,便动手去解高逸静的衣结,却莫名其妙的满脸通红了起来。一来他贵为少爷,虽然只是个小山庄里的少爷,却从未服侍过他人,二来这个高逸静对他纠缠不清,且看他的眼神,总让人觉得焦热难耐,现在他却要脱下高逸静的衣物,岂不是怪异至极。
  虽说如此,但不脱下衣服,又没有其他办法可行,他只好脱下高逸静的衣物,让他上身完全赤裸,然后才拿酒浇他的伤口。
  那酒浇在伤口上的热辣感应该是非常痛的,眼看连高烧昏迷的高逸静痛得挣扎起来,让君怀麟差点被他甩下床去,不过高逸静靠着一股毅力,抓住了床柱,让君还麟将伤口每个地方都浇过酒,然后拭干流下的血水。
  君怀麟扶着高逸静躺下,小心不碰触到他的伤口,而高逸静身上的热度并没有稍退,反而更加的升高。君怀麟只好奋力用冷水帮他擦身体,希望能擦掉他的热度。
  但高逸静并不是一个合作的病人,他似乎一直处在梦魇之中,常常惊叫出声,君怀麟听不懂他在叫什么,只是偶尔听见里面会有他的名字出现,然后又掩盖在其他女性的名字下面。
  高逸静是非常激动的在叫喊着这些名字,君怀麟听到自己的名字也在其中时,不由得面红耳赤,这男的既然有那么多的女人,却又叫着他的名字,简直令人不敢置信,看来这人不是风流浪子,就是花花大少。
  高逸静有时吼叫过度,就会在床上翻扭着身体,他的裤子被自己冒出的汗液给弄湿,君怀麟无奈之下,只好脱下他的裤子、替他擦拭下身。这是第一次,除了自己的身体之外,他看到别的男人全身赤裸,这画面看得他满脸通红,却又不知自己在脸红些什么。
  他是个读书人,所以身材文弱,而高逸静的身材跟他完全不同,他穿上衣服时,看起来还满斯文的,但是一脱下衣物,身上的肌肉看起来就是跟他干瘦的样子完全不一样,他的身材极好,胸部的肌肉也十分健壮,就连他腹部的肌肉,摸起来也很结实。
  君怀麟胡乱想着,高逸静的热却在此时渐渐的退了下去。他终于不再翻动,安安静静地躺在床上休息。被他折腾了好几个时辰,自己也累得半死,现在见高逸静终于安静退烧,他便待在一旁闭上眼睛也跟着睡着了。
  * * *
  高逸静醒来时,只觉得肩膀跟颈部很痛,但他的意识很清楚,他发现自己正全身赤裸的躺在被子底下,身边靠在床柱上睡着的,竟是君怀麟。
  他一醒来,君怀麟也跟着醒了。
  君怀麟看着他,高逸静更是眼光离不开他地问道:“你这里擦伤了?”
  他伸出手抚摸着君怀麟的右颊,因为他看他的眼光十分温柔,毫无敌意,君怀麟一时之间无法动弹,竟然任由他抚摸自己,没有任何的拒绝。
  君怀麟一阵颤抖,但那颤抖的感觉很奇怪,不像是不舒服的感觉,而且那种酥麻的感觉是从高逸静抚摸他右颊的地方,开始蔓延开来的,一直传到他的全身上下为止。
  那种感觉真的太过诡异,君怀麟喘了起来,他的呼吸变得很急促,整个热流冲上他的脑子,搅乱了他的意识思想,连他最讨厌憎恨的高逸静接近他,他都没有办法拒绝,而且还手脚不停颤抖,全身无法动弹。
  不对,不该这么说,该是说他连跑也不想跑。
  因为他的手竟然主动的去拉住对方的手臂,他不但握住了对方的臂膀,而且还喘得更急。他从高逸静整个眸光忽然转深的样子看来,他明白自己一定不是平常的样子。
  他正想厘清自己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高逸静却已经靠了过来,而且靠得很近,他全身颤抖得更厉害,而此时高逸静突地抱住了他的腰……
  05
  因为高逸静是如此自然的抱住他的腰,让君怀麟连防备都来不及,他满脸通红,火气也跟着上来。
  “你……你……”
  他原本要破口大骂,但他眼一转,看到了全身赤裸的高逸静,发现高逸静那欲望之源竟然蠢动着,他羞得满脸通红,而且连话也说不出口。
  这个人竟然光是看着他,那里就会有反应?
  “不要害怕,我不会伤害你的,麟。”
  麟?任谁也没这么亲密的叫过他,君怀麟听他叫得这么亲密,心中虽有怒气,但是不知为何,他的脸却一片发热,而且烧得连他脖子也红了。
  高逸静的脸向他靠近,由于两人刚见面时,君怀麟被这个姓高的气得半死,对他的长相并也不太注意,只知道这个人长得很英俊,如今,在这么近的距离之下,他才发现高逸静不但英俊,而且充满英气,他的心此时莫名的狂跳了起来。
  自己竟然对一个男人心动,君怀麟吓了一跳,忙着要推开他,但是高逸静却锁住他的腰。他的力气并不轻,他抬起脸来,正要对这个男人破口大骂时,高逸静却以痴情的表情看着他,轻柔的拨开他脸上的乱发。
  “你真美,麟,你这辈子还是这么美!”
  听到他那话里透着浓烈的赞美跟欲望,君怀麟的下身竟然也有了反应。君怀麟吓死了,对男人没有兴趣的他,竟被这个男人撩起了情欲,而这个男人只不过是稍微用言语赞美了他,他竟然就有了反应,这太荒谬了。
  “你放……”
  还没来得及把整句话说完,高逸静便吻上他颊边的头发,吻了他的耳垂,使得君怀麟张开的嘴吐出的竟是呻吟,而不是叫骂。
  高逸静含住他的耳垂,用舌尖去逗弄着他小小的耳垂。君怀麟一阵难受,移动了身体,一只手抓住他的后背,发出了轻轻的呻吟,他的身体好像要虚软了一样,腰完全使不上力的扶着对方的身体,好支撑住自己。
  “拜托,放、放开……啊——”
  他连话都无法说得完全,又再度吐出呻吟声,这次高逸静用手摸着他的耳垂,而他的嘴则改吻上他的红唇,而他竟也主动的张开唇,让这个男人放肆的吻他,他发出十分淫荡的声音,完全控制不住自己。
  半晌,高逸静已经停止吻他,他却还意犹未尽的贴着高逸静的唇厮磨着,好像一辈子都在等着这个人吻自己一样,所以他要吻个足够,不让他再离开。
  等君怀麟回过神,才发现自己用力的抱着高逸静受伤的颈背。高逸静忍着痛,没有推开他,他见状,立即像着火一般的把手收了回来,倏地满脸通红,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回事。
  真是可怕,自己竟然做出这种事,他当场用力的掴了高逸静一巴掌,气得泪都快流下来。
  “你……你竟敢吻我?”
  这一巴掌倾注了君怀麟所有的力气,高逸静被打得左颊瞬即泛红,他低声道:“你没有拒绝,所以我以为我可以……”
  他的话让君怀麟又羞又气,他捂住嘴,却发觉自己嘴上还有高逸静的口液,他立即拿出帕巾,迅速的擦着自己的嘴,却像是怎么擦都擦不干净。
  高逸静见他这么狂乱,握住他的手,“别再擦了,你的嘴要擦破了。”
  “被你吻过,还不如擦破的好。”君怀麟甩掉高逸静的手,大声怒骂。
  高逸静一愣,显然是被伤到了心,但他没有说什么,只是握住他的手,不准他继续擦。
  “我不会再做这种事,你不要再擦了,要是嘴擦破了,我会心疼的。”
  见他说话带着调戏的味道,君怀麟怒叫道:“你为什么心疼?我的嘴关你什么事?你竟敢吻我,你……你以为我是那种人吗?”
  君怀麟气得朝高逸静脸上又掴了一巴掌,高逸静竟也不避开。
  “你气消了吗?”
  他抬起手,还要再掴他一巴掌,高逸静这一次抓住了他的手,“我不会容忍别人掴我三次,就算你也是一样。”
  他说话非常温柔,但是温柔之中,别有一股霸气。
  君怀麟怒道:“放开,不准碰我!你想要男人,去外面找啊,我不会因为你救了我一命就赔上身子给你,你最好清醒之后就给我滚!”
  “我不爱男人!”高逸静冷冷地说道。
  君怀麟见他说得斩钉截铁,不像是在骗自己,那他跟着自己来,只是自己的错觉 !
  “那你为什么跟着我?”
  “因为我爱你。”
  “你疯了吗?讲话前后矛盾,我是个男人,你看不出来吗?”
  “你应该是女人的。”
  高逸静说话的样子很冷静,但是君怀麟已被他气得全身发抖,“我应该是女人?谁告诉你的?”
  “你是我的妻子,是我的娘子,你看到我,难道一点感觉都没有吗?”
  “你这个疯子,我即将成亲,对你一点感觉也没有,什么我是你的娘子、妻子的,你实在恶心透顶,若不是念在你曾救过我,我早就把你丢着不管了。”
  “我们世世代代都是恋人、夫妻。麟,你一点感觉也没有吗?看到我,你难道一点也不心动吗?难道你没有像我看到你那种想怜爱你的心情吗?”
  “你这个恶心的疯子,我的耳朵没有必要听你这么污秽的言语,反正你的烧退了,再也不关我的事,我现在就走。你给我听清楚,若你还是跟来,我就报官。”
  高逸静还来不及说什么,君怀麟已经气得甩门而去,高逸静想下床去追他,却见自己全身赤裸,只好穿上脏破衣物。但是他走没两步,又因失血过多,竟然一跤坐倒在地,一时之间站不起来。
  正当他努力试着要站起来的时候,曲青带着一个大夫走进来。“大夫,快,这里,他伤得很重,就快要死了!”
  曲青才刚说完,就看到坐倒在地,苦笑的高逸静。
  “麻烦你扶我起来一下好吗?”
  “你的烧退了吗?”曲青完全不了解状况,不禁吃了一惊,“小心你的伤。”
  
  * * * 



 
 
大夫对君怀麟谨慎处理伤口的事大为赞美,更交代高逸静现在需要睡眠及休息,最好不要再赶路,可以休息几日就休息几日。
  君怀麟在一旁铁青着脸没有应话,曲青则是里面最认真听大夫交代的人。
  高逸静依然痴狂地看着君怀麟,一直到大夫走了,他才对曲青道谢:“曲大侠,多谢你,要不是你,我恐怕早死了。”
  “别客气!”曲青看高逸静表现十分出色,言谈又很得体,只是不知道他为什么非这么苦苦的追着君怀麟不可。“倒是你的伤这么重,要不要租车送你回苏州?”
  “不,我要跟你们一起走,我山西地方有个旧识,想去见一见他,既然你们要同山西,我跟你们一道走,顺便也有个伴好照应。”
  “不行!”君怀麟断然拒绝。
  “为什么不行?我们互相有个伴,不是很好吗?”高逸静不解地问,但是君怀麟愤怒地将脸转向一边,他怎么可能当着曲青的面,把刚才发生的是再述说一遍。
  看君怀麟很不高兴的样子,曲青当然也了解君怀麟对高逸静的防备,他推拒道:“高公子,你的伤这么重,我看你还是回苏州好了,我义弟这次要回庄办喜事,只怕没有时间招待你,若是对你失礼,岂不是不太好吗?”
  “我的伤不碍事,只要到了山西,我自然会跟你们分道扬镖的。”
  君怀麟铁青着脸,一句话也不说,曲青知道在江湖道上,朋友是越多越好,而仇人是越少越好,再这么推拒下去,只怕大家都要翻脸了。
  “高公子,咱们实话实说吧!让你与我们一道也无妨,但是你看我义弟的眼神总是怪怪的,我义弟已经快成亲了,自然是不想沾染上什么麻烦,你一直跟着他也不是办法。若是你到了山西,不再烦我三弟,那我就让你跟,如何?”
  “这是当然。”高逸静似乎只要能跟君怀麟同行,他就非常的高兴,竟然一口答应。
  “可是在这旅途上,有三大条件你必须遵守。第一,你不能跟我义弟说话,因为他不想跟你说话,第二,你不能对我义弟有什么过分的行为;第三,这一路上的旅费都由你负担,如何?”
  “好,没问题。”
  君怀麟将曲青拉到一旁,低语道:“我不想跟他同行,他是个疯子。”
  曲青对他摇头道:“义弟,他不跟你说话,又不会做出什么失礼的行为,你就任由他吧,而且他一到山西就与我们分手了。现在我们手中的银两不多,旅途上有他帮我们出银子,这不是很好吗?况且让他一直跟在你身后,你也不舒服,不是吗?不如让他化暗为明,他做什么事,我们都明了,也比较不会出事情。”
  君怀麟说不出这个安排哪里不妥,只好无奈的答应。
  * * *
  高逸静果然遵守着约定,一路下来,他只对曲青说话。但是他们一路上吃食豪华,让高逸静付了不少银两,而且高逸静还帮君怀麟买了一套白色滚黄边的衣服,算是赔偿他的损失。
  君怀麟不知道高逸静怎么知道自己最喜欢白色,他收下了衣服,却一次也没有穿过。
  高逸静以为他是嫌衣物不是名匠师做,所以到了一处繁华的大镇,立刻修书到某个地方,而当他们来到下个城镇时,一套衣物送到君怀麟眼前。
  连不懂衣饰的曲青,也忍不住看着君怀麟身上的衣服赞美道:“这件衣服真好看,恐怕要花不少银子吧!”
  高逸静只是淡淡的微笑,他看着君怀麟的表情,似乎在期望君怀麟会喜欢,但君怀麟只是冷冷的说道:“哼!有钱人只会做这种无聊事。衣物保暖即可,我又不是女子,要好看做什么。”
  曲青责备了他一句:“贤弟,高公子也是好意,你说话就别带刺了。”
  君怀麟有点要拍桌大怒,他看得出来,曲青这一路上,似乎对高逸静这个人评价挺高,而且还常常跟他说话聊天,但是只要在曲青看不到的时候,高逸静就会以深情的双眼一直盯着他看,而且最近这种目光变本加厉,君怀麟觉得自己好像被高逸静用眼睛脱下衣服一样的难堪,他不肯跟他说话,高逸静看自己的目光就越不正经。
  “我说话带刺?那你为什么不问他到底用什么目光在看着我的身体?”
  一说出这句话,君怀麟立即满脸通红,随即他飞奔出去,连衣服也不拿,高逸静站了起来,曲青想拦他,他就拿着衣服,跟在君怀麟的身后而去。
  君怀麟关上房门,高逸静轻轻敲着门,惹来君怀麟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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