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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国倾城之摄政王福晋1-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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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里暗暗埋怨道:你倒是稳如泰山,波澜不惊了,这不是把难题留给我了吗?我该怎么办?总不能闷声不吭吧?

望着一脸嚣张的豪格,我突然想起若干年后他被多尔衮整倒整垮,囚死狱中之后,多尔衮立刻以照顾遗孀的名义正大光明地把他的大福晋博尔济吉特氏吹吹打打,热热闹闹地迎娶到府中纳为侧妃,连他的儿子都要管多尔衮叫“阿玛”,真是报应不爽啊!还有更好笑的,两百多年后,他的后裔中居然还出了一个大名鼎鼎的汉奸川岛芳子,可真是给他这个祖宗面上添光啊!

想到这里我禁不住笑出声来,豪格的脸色立刻阴沉下来,冷冷地问道:“你笑什么?”

周围的气氛更加紧张,众人也被我的不知天高地厚而吓到了,众目睽睽地想看我如何圆场。我悄悄地溜了多尔衮一眼,可他恍如不察,根本不开口给我解围,难道是想看看我该如何应对,故意考验我?我心思一转,有了。

“哈哈哈,我并非在笑王爷您,而是在笑我旁边的这位睿亲王爷。”

豪格更加愕然了,他好奇地问道:“那你倒是为何笑他?”

“我在笑这位睿亲王爷,必然是平时读书读得呆掉了,哪像王爷您这样见多识广,阅尽春色?他初来乍到,看到我这样相貌平平,说到天上去也不过算得上是五官端正的小女子,就以为是什么‘朝鲜第一美女’,真是好笑,我充其量也不过是二流姿色,容貌远胜于我的美女在朝鲜多了去了,何止上千?只不过王爷您平日里克尽职守,鞠躬尽瘁,必是为了报答贵国圣上的恩典,因此既没有空闲,且又根本不屑于出去寻花问柳,声色犬马。像您这样公忠体国,忠心耿耿的忠臣良将,实在是大清之幸,社稷之幸啊!”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这的确是一个千古不变的真谛。果然豪格的脸色立刻缓和下来,看得出来他被我拍得很是舒服,男人都喜欢听女人的赞赏,况且又是我这样一个大美女的赞赏,简直是听得心花怒放,方才的阴霾一扫而光,只见他哈哈大笑道:

“好,说得好!没想到我豪格的威名连朝鲜的一个足不出户的女流之辈都这般知晓,看来我大清扫清四宇,四方臣服的那一天不远了!”

说着举起手中的酒杯:“来,我和你干一杯!”

我微笑着和他碰杯,说道:“不敢当,不敢当,小女子能得肃亲王如此抬爱,实在是惶恐,待这杯饮过,再另外回敬王爷您了!”

说着便只一口,就将杯中的清酒一饮而尽,幸亏我早有准备,这等低度数的酒我就是喝上一坛也没问题。看着同样亮出酒杯的豪格,大家松了一口气,气氛又重新热闹起来,虽然好戏没看成,不过看到大家皆大欢喜也未尝不是一种好的收场。

豪格再次看了看我,然后对沉默良久的多尔衮说道:

“十四叔果然目光犀利,想不到民风柔弱的朝鲜还有这般豪爽直率的女子,况且又如此识得大体,的确是千里难寻,你的福气真是不浅呐,看来我和其他的兄弟们只有羡慕你的份了。”

多尔衮作谦虚状,装得还真像:“哪里,哪里,肃亲王说笑了,贵府上佳人无数,胜过她的肯定大有人在,只不过你一向藏着掖着,不肯示人罢了,待回到盛京后,哪天我们可要到你府上好好鉴赏一番,到时候你可不能借故推托啊!”

话音刚落,周围众人一起哄声大笑:“就是,就是,到那时你可不能小气啊!”

我跟着陪笑,其实心里正冷冷地嘲讽:这个豪格的确是一介武夫,心思鲁莽,连我的讽刺都听不出来,还沾沾自喜地以为我在恭维他。不过这样也好,免得一开始就得罪人,虽然他不是什么善类,不过最好不要引起他的警觉,以至于多出不必要的麻烦。

我之前的话是一箭双雕:把豪格捧到天上去,将他说得如何如何英明神武,正气凛然,这样一来他必然估计自己的面子,自然不好意思抽自己耳光,再在明面上对我有所企图了。而且我故意说朝鲜比我漂亮的美女多了去了,这样必然会勾起他的色心,如果我估计没错的话,他必然按耐不住,私下底派人四处搜掠美女,这样一来,刚刚平定下来的朝鲜必然又民怨沸腾,怨声载道,说不定再起个暴乱什么的,或者搞点类似于哈马斯穆斯林似的恐怖行动,干掉一些清兵清将,到时候可就热闹了。

这样的话可以叫多尔衮暗示大臣们上书弹劾豪格在朝鲜的这一系列怨天尤人的粗莽举动,到时候皇太极一看,他禀行收买人心,做长久打算,为日后一统中原做铺设的良苦用心被他这个鲁莽粗野的儿子破坏,必然龙颜大怒,降个爵啊,削个衔啊,罚个俸啊的还是小事,说不定夺去几个牛禄之类的处罚可就够豪格受的了。

看着一直以和颜悦色地态度示人的多尔衮,我心里暗暗叹道:这才是真正的狠角色,笑里藏刀,不动声色地铲除妨碍他的人正是他的特色,后来的历史也证明了这一点,豪格终究还是玩不过多尔衮,反过来自己倒丢了性命,老婆也被人家抢去,可谓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啊!

多尔衮接下来讲起他的满洲贵族向我一一介绍:坐在下手的分别是礼亲王代善的长子和硕成亲王岳托,多罗安平贝勒杜度,以及一干我一时记不清名字的贝勒和梅勒章京,固山额真们。这些人虽然大多年纪都比他大,不过辈分还是比他低了一辈,难怪今天他坐在主位,原来这些都是他的侄子啊!想想这些年纪长于多尔衮的王公贝勒们都得管多尔衮叫一声“十四叔”真是好笑,没办法,谁叫他们的太祖皇帝努尔哈赤是台播种机呢?

接着多尔衮告诉我:“我大哥礼亲王代善和我的十五弟豫亲王多铎本来这次也到朝鲜来了,不过前天已经随同皇上返回盛京了,所以你没有看到他们,下次我一定我替你引见的。”

我点了点头,奇怪,什么“下次”,又是盛京,难道多尔衮真的打算带我回他的满洲老家?不会吧,我连一点答应的态度都没有,连他自己也说“八字还没一撇”呢,怎么又作此打算,把我想成什么人了,我会喜欢他,答应嫁给他吗?开玩笑。

我正想把这个想法说出来,表表我的态度,多尔衮已经安排好我的座位,开始下去挨桌敬酒,一圈下来,他居然一点酒劲上头的意思也没有,脸色依旧白皙如玉,神色悠然,是他的酒量太好了,还是他和我一样无论喝到什么程度都脸不变色,最后是越喝越白,直到醉倒?要知道他喝的可是高度数的烧酒啊。

下面的贵族们开始脸色潮红起来,随着酒越喝越多,大家开始没有任何礼节拘束,开始肆无忌惮地行起酒令,起身的起身,推桌的推桌,也不怕酒水弄湿了他们身上华贵的上好衣料,接着是此起彼伏的划圈拆掌,吆喝哄笑,后来连一直保持着沉稳风度的多尔衮也参与进去,大家索性围成一圈,轮流划拳,一时间帐内热闹非凡。

我无聊地在圈外看了半晌,无奈根本听不懂他们的满语吆喝,也看不懂他们所划之拳,和我们现代的划圈根本不是一回事,过了一会儿,我终于忍不住出言打断了他们的游戏:

“你们这样玩一点也不痛快,喝起酒来也太慢,没意思,还不如换一种玩法!”

众人惊异地回头看我,这时多尔衮才意识到了对我的冷落,忙关心地问道:

“那你要玩哪一种呢?没关系,讲出来吧!”

我也注意到了我的石破天惊的效果,说实话这样粗鲁的饮酒游戏实在是有损我斯文柔美的形象,所以我看到了众人惊愕的目光,如果有眼镜在鼻梁上或隐形博士伦在他们眼睛里的话,我相信它们绝对会一古脑地掉出来跌破。

不过话已出口,就是覆水难收了,于是我索性硬着头皮说道:

“叫人拿一只大碗过来,我们一起玩色子不是更痛快吗?”

大家纷纷赞同,“好,就拿色子来吧!”

大碗摆在桌子的正中央,豪格问道:“是玩比大小还是七八九呢?”

我满不在乎地说道:“无所谓!”

“我看还是玩七八九吧!”岳托提议道。

于是叮叮咣咣的清脆撞击声开始响起,从豪格开始,大家一个个轮流将两个色子抛到大碗里,看着色子在大碗里飞速地旋转,旁边的人或兴奋或失望地嚷着点数:

“九,九,九!他娘的,十二,便宜了这小子!”

“六,六,六,快回头让他把刚才的酒补上!好了,好了,真的是六啊,回头!“

“看这回还不是你喝酒?”

“来两个一,灌倒岳托那小子,看他还猖狂不猖狂,……唉!”

“八,果然是八!喝一半!”大家起着哄,几乎是半灌着让那个倒霉鬼把半碗烈酒喝了下去。

……

换成了大碗喝起酒来果然畅快,更畅快的是看着别人总是倒霉地中了点子被灌酒,而自己却悠闲地在一边看热闹,实在是再开心不过的事情了。

而且我选色子的原因是我玩这类轮盘的色子一向运气绝佳,不论哪天坐哪个方位都是输少赢多,看着这些平时豪饮海量的贵族们一个个开始酒意涌上,渐渐也顾不上平时的风度和一本正经,个个撸起衣袖,摩拳擦掌,一双双眼睛紧紧地盯着碗里的两枚色子的紧张模样,或叹息或狂喜,或幸灾乐祸,或自认倒霉,实在是有趣的很。

尽管我的运气一向很好,不过也架不住轮到的次数太多,海边走多了自然会湿鞋,虽然喝的是低度酒,不过渐渐地,还是略微感到一点酒力,不过精神反而更加兴奋了。

后来又改成了“拔牙”,“三百五”,不过这些倒是我现场示范,免费教学的,他们居然连这种东东都不会,于是一开始,我着实地赢了几把。

不过到了后来,这些大爷们也逐渐开始反击,我开始倒霉,连输几次,酒也渐渐喝多。不过我才不会傻到一会老老实实地醉倒或风度全无地呕吐呢,狡猾机诈的我发挥了我的经验,悄悄地跑到茅厕里用手辅助,强制呕吐了两回,终于把胃里的酒精大半清理出去,然后又神色不变地回去接着和那帮大爷们拼赌。

“哈哈,五百五!全场我点数最高,你们喝酒吧!”我大笑着,得意忘形地挽住了旁边的一只手,顺道冲那人抛了一个媚眼,结果尴尬地发现我挽住的是多尔衮那双温暖宽阔的手,一惊之下连忙缩了回去,尴尬得脸上发烫,估计方才我略带酒意的眼神中一定充溢着妩媚和诱惑,这种我不经意间流露出来的东西确实令男人为之陶醉和沉迷,哪怕是多尔衮,也概莫能外,我这时注意到了他眼睛中异样的光芒和转瞬即逝的热烈,迷惘。

忽然想起,历史上的多尔衮确实也是一个风流潇洒的人,家里有一大堆大小老婆,还要在朝鲜上下遍选美女。看来男人好色,英雄本色啊,满洲贵族们的风流本性是一直在他们血管里流动着的,他也自然不能免俗。

可是他又因为和大玉儿的那一段缠绵悱恻的爱情和种种令人疑惑的神秘细节而给后世读史者留下了一个痴情英雄,铁骑柔肠的光辉形象,这又怎么解释?他的性格是如此矛盾的结合体,这令我感到无比的好奇和惘然,也激起了我想弄清这一切的欲望,他究竟是怎么样的一个人呢?

第一卷 朝鲜奇遇 第十四节 红颜知己

我出了中军帐一路前行,只想远远地避开帐内的燥热和酒气,以及那些玩得兴起的满洲贵族们的粗鲁举动,尽管前一刻我还兴致勃勃地参与其中,但酒喝到了一定程度,头脑中总会莫名其妙地想要思考着什么,想想白天曾经忽略过的,没有空暇思索的问题,此时我已经发现了自己的酒后忘形,于是悄悄地步出帐外,想让昏热胀痛的脑子被冷风刺激一下以得到片刻的清醒。

月光如水,月明如镜,柔和的清辉洒满了大地,映在皑皑白雪之上,反射着皎洁的光。今天正值十五,热闹的元宵佳节把本是宁静安详的寂静月夜彻底打破,哪怕是在平日里整齐严肃的军营,此时也开始逐渐陷入佳节的狂欢之中,军士们围着一堆堆篝火尽情地饮酒作乐,架起一根根铁条,穿烤着白天打来的猎物烧烤着,痛快淋漓的大碗喝酒,肆意高歌,唱着我一句也听不懂的歌谣,一副浓郁的游猎民族庆祝佳节的快乐场景。

看着那一张张被火光映红的年轻的脸,和那上面纯朴无邪的笑容,我心里不禁有点感慨:他们是在庆祝又一次巨大的胜利,还是为自己即将返回白山黑水的故土,见到分别许久的亲人而兴奋得难以自抑呢?我真正地感觉到了什么叫做归心似箭,也明白了为何当年西楚霸王的十万江东子弟兵如何被四面楚歌,一曲箫声一夜之间吹散,战争的确如此残酷,人心是如此重要,而人性却是如此脆弱。

不过眼下的大清正如同冉冉升起的太阳,此时正是八旗铁骑最斗志昂扬,所向披靡的时候,这支北方游猎民族此时来自他们血管里澎湃着征服和胜利以及对战利品和财富的渴求,鼓动着他们金戈铁马,白刃寒光地杀向各个能给他们带来财富,土地,女人的地方,拥有这样精锐的部队,任何一个主帅都会深以为傲,得心应手的。

一路经过这些篝火和营盘,我渐渐地走到附近的一座小小的土包上,不过上面也铺满了厚厚的积雪,踩在脚下发出了“咯吱咯吱”的声音,倒是别有一番趣味。很快就到了山顶,我看到一棵被厚厚的雪花压满枝头大松树下面一块大大的石头,于是上前用衣袖拂了拂石块表面上的浮雪,做了下来。

抬头呆呆地看着天上的月亮,忽然想起“小时不识月,估作白玉盘”的诗句,一种“少年不识愁滋味,强说愁”的感慨袭上心头,幼年时总以为月亮上有月宫,月宫里住着美丽的嫦娥仙子,还有桂花树,玉兔,吴刚。现在想来,就算真的有那一切在月亮上,那冰清玉洁,除尘脱俗的嫦娥又何尝不是“寂寞舒广袖”,跳给没有感情没有温度的桂树看?尽管唯美,却是彻骨的冰冷。

望着望着,我的鼻子渐渐酸楚,一股液体涌上眼眶,视线也开始透过晶莹的水雾恍惚起来,我想起了我在现代的一切:我的父母,我的亲友,我在鸭绿江边温暖的家,交大的校园,天台,啤酒,刘郁俊俏得有点邪气的微笑……

现在,这一切都在哪里?恍如一场梦,他们统统在我的指间溜走,消失不见,而我则孤零零地来到这个陌生的古代,竭力地维护着自己的伪装,我开始渐渐不再像我自己了,一点点地走向虚伪,也许以后还会遇到想象不到的暗波涌动,云谲波诡,我是如此无助地独自面对不可预知的虚渺未来,心里空荡地如同落水的人拼命地想抓住一根稻草,却明知那是徒劳。

我轻轻地唱起一首几乎被我遗忘在记忆的尘埃里的曲子,想要释放一下现在“寻寻觅觅,冷冷清清,凄凄切切戚戚”的心情:

“去年元月时,花市灯如昼;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

今年元月日,月与灯依旧;不见去年人,泪湿青衫袖。“

我现在的音色很是优美动听,加上发自肺腑的感慨,将这首本来就有点忧伤的曲子唱得格外凄婉,动人心扉,一时间我甚至觉得全世界似乎只剩下我一个人,正对着天籁下的万物孤单地吟唱着,凄清而寂寥。

这时身后突然有人轻轻地拍掌,接着是一个清朗的男音,语调一如既往的平静而温和:“好,唱得好。”

是多尔衮,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我的身后,静悄悄地一点声息也没有,我听到他的声音先是一惊,接着开始为自己刚才一时的忘我歌唱而羞赧,糟糕,一定全被他听去了,这家伙,居然一声不吭地跟在我后来,看来是早有准备,居心不良。

我回头看时,多尔衮已经缓步走上前来,还没等我慌忙擦净泪痕,他在我旁边停下脚步,然后问道:“我是不是打扰了你的兴致?”

我眼看自己的窘态已然被他锐利的眼光捕捉到了,所以并没有矢口否认,而是用嗔怪的口气说道:“是啊,谁知道你鬼鬼祟祟地跟着我上来,现在该看的都被你看到了,该听的都被你听去了,还嫌不够,又过来找我的笑话?”

他听了不但没有因为我的无礼而不悦,反而饶有兴致地看着我,问道:“瞧你一个人就霸占了这样大一片地方,我方才在后面站得很累,可否借贵地小坐片刻?”

我嘴上说着:“您是尊贵的王爷,当然想坐哪里就坐哪里好了,不过这里不是很干净,怕弄脏了王爷身上的贵重衣料,又硬得可以,哪有虎皮交椅那样舒服?”不过屁股却不听话地挪了挪地方,真是没用,自己暗骂自己一声。

多尔衮顺势坐了下来,离我大概只有一两寸的距离,我侧脸瞟了他一眼,然后想离他在远一点,不然心里总归有点奇怪的紧张,尽管我在他面前一向口气生硬,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形象,其实内心里还是很虚弱的,所以想先试着逃避,不料却发现石块上已经没有多余的地方了。

“你口中称我为‘王爷’,可你何时把我当王爷看待过?不要言不由衷了,每日伪装是一件很辛苦的事情。”

“呵,是吗?那你何尝不是一个言不由衷,日日伪装的人?只不过我的道行差了点,没有你火候高深,你这方面的修行已经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了,我自然企及不上,但是你也不必在这没有外人的时候还在五十步笑百步了。”我毫不留情地讽刺道,尽管我的内心很是虚弱,然而还是要硬撑出一副强硬的模样。

他哑然失笑:“你怎么就认为我是在伪装呢?看你的意思,我就是一个虚伪狡诈之人了?”

我望着头顶的圆月,淡然道:“你自然可以骗得过别人,但是绝对骗不了我。我不会傻到认为方才你遭受豪格那般羞辱,还能心里不起一丝愠怒,但是奇怪的是,你居然将这种愠怒掩饰得如此不留痕迹,可见你的韬晦如此之深。”

多尔衮微笑着问道:“那你为什么没有怪我不出来为你解围呢?”

“因为你是一个绝对自信的人,就像你料定我一定会来赴宴一样,所以你丝毫不留后路地对那些王公贝勒们宣布了这个消息,尽管我有点不情愿,但现在还是要恭喜你,因为你的意料确实很准确。”我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你看人的眼光非常独到,你清楚地知道我懂得如何应付豪格的挑衅,所以你根本不担心,才安然地作壁上观。”

“你会不会因此而认为我是一个懦弱萎缩,生怕惹事生非而明哲保身的人呢?”他进一步试探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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