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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国倾城之摄政王福晋1-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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烫杯,置麦茶,注水,盖上壶盖闷浸,待片刻味道融入水中,这才小心地端起茶壶,用优雅的姿势上下晃浮,终于,黄褐色的茶水注入进精致的茶杯之中,不过这种麦茶杯要比中国的茶杯大了一些,而且没有盖子,顿时一阵蒸汽升腾,浓郁的麦香扑鼻而来。

我恭敬地将茶水奉上,多尔衮伸手接过,微笑颔首,然后轻抿一口,赞道:“果然好茶。”

我知道他是醉翁之意不在酒,而是在于我这个“山水之间也”,我就不信他这样平时品尽天下极品名茶香茗的人会觉得麦茶的口感胜过诸茶,想到这里,心中暗骂一句:虚伪!

多尔衮自然看透了我的心思,不过他装作恍若不察状继续说道:“茶是好茶,但更妙的是小姐的娴熟技艺,光让人欣赏一番就足够庆幸的了。”

李倧在一边陪笑着,不过他很快转言道:“王爷能如此欣赏抬爱于熙贞,实在是她的幸事,王爷能属意蔽国的女子,也让小王更是荣耀,能与天朝上国的亲王殿下通婚,是一件天大的喜事,礼仪自然要格外隆重,小王有一个提议,干脆就将熙贞认为义女,赐予公主封号,这样一来规格自然上升到了两国联姻的高度,也不至于辱没了王爷,不知王爷意下如何?”

我心中一哂:这李倧还真是得了便宜又卖乖,这种便宜的买卖自然划得来,表面上看来是抬高了我的身份,实际上还不是为了他的利益?这样一来,认了我这个便宜女儿,做了我的便宜老爸,那么自然也跟着成了多尔衮的岳父泰山,从此便有了依靠。他做了大清的亲戚,以后遇到个天灾人祸的,敌国入侵的,自己内讧的,大清又岂能坐视不理呢?我又想起了多尔衮后来的摄政王,权倾天下……还真是一座坚实的靠山。想到这里不由得佩服起李倧的机变,也明白了精明的商人的手段和帝王之术的相通之处。

多尔衮也很满意李倧的提议,点点头:“嗯,大王此议甚是妥当,我看就这样办吧。”

李倧道:“今日正好贱内和熙贞之母在此,我看就请她们出来,由熙贞行礼拜会,一来尽了礼节,二来也好有个见证。”

多尔衮微笑道:“如此甚好,那就劳烦了。”

于是一幕闹剧在李倧的一手导演和多尔衮配合的唱和下开演了,尽管千古不变,极为滥俗,却是一本正经,冠冕堂皇:哭笑不得,五味俱全的皇后和大夫人被请了出来,端坐在我的面前,接受着我的大礼叩拜,接着口称“父王”,“母后”,李倧和皇后微笑受礼。接着在李倧的眼神示意下,皇后只得将身上名贵玉佩取下,权且当作认干女儿的信物,我一脸感激,“诚惶诚恐”地接过,又是一番谢恩。

看着强作笑颜,实际内心无比懊丧郁闷的大夫人,我心中不由一阵同情和怜悯:本来可以嫁给太子做太子妃,未来国母的女儿竟然转眼间成了什么“公主”,异国亲王未来的小妾,即将远嫁异国他乡,可能终身难得一见了,这叫她这个当母亲的如何不悲伤凄楚?所有的期望眼见成了泡影,不管怎么样,女儿终归也不是她自己的了。想到这里,我暗暗叹息着:在这个男人主宰一切的社会,女人们只不过是可怜的附庸罢了,她们只能对男人们的决定唯命是从,不能说半个“不”字,卑微而无奈。

闹剧收场,多尔衮起身告辞,李倧“恋恋不舍”地一直把他送出殿外,方才回来,重新落座后正想对我嘱咐点什么,这时门外的内监通秉道:

“秉万岁,太子殿下在门外求见!”

“哦?他来了……”看着李倧复杂和犹豫的脸色,我不由猜测着:莫非他早已经知道太子的来意?或者说从一开始见到皇后郑重其事地带着我和大夫人过来拜见的时候他就大概地猜到了皇后还没有来得及说出的话?

“叫他进来吧!”李倧吩咐道。

内监拉开房门,太子李淏略带一点急切的神色匆匆步入室内,然后躬身施礼。我低垂着头,根本不敢看他一眼,因为我实在鼓不起勇气,看着他被我即将嫁给他人的消息而震惊,大局已经注定,尽管这一切并非是我的过错,但我仍然心存愧疚,像亏欠他许多东西一样。没有办法做到坦然和镇定。

“儿臣见过父皇!”

“平身吧。”李倧抬了抬手,太子这时直起身来,方才注意到了四周的众目睽睽,不但是皇帝,皇后和金林君夫人都在场,更加出乎意料的是我居然也在。

他略一思索,估计可能是他母后已经把他想娶我为妻的意思和他的父皇讲过了,要不然的话为何大家会如此齐全地同时出现在同一房间内?他用询问的眼光看了看我,结果发现我一直默然垂首,于是他便一厢情愿地认为我是在脸红羞涩。

“父皇,儿臣今日的来意母后可曾对你提起过?”李淏问道。

我偷偷地看了李倧一眼,只见他脸上有点阴晴不定,不过他并没有正面回答,而是直接问:“淏儿有什么话就请讲吧,但言无妨。”

“是这样的,”李淏也略微有点奇怪他父皇复杂的表情,难道事情有所变故?不过他仍然将下半段话吞吐着讲了出来:

“儿臣不日即将赶赴盛京,这一去不知道要多久方能回还,所以现在想先把一件重要的事情定下来……嗯……”他说到这里再次抬头看我,不过此时的我更是备受煎熬,恨不得立刻躲到地底下去,“我想……我想娶熙贞为妻,或者先把这件婚事先订下来……”他迟疑着说完,然后用期待的眼神看着他的父皇。

长久的默然,四周静得连一根针掉落的声音都可以听到,寂静得叫人心里发慌,压抑得透不过气来。

第一卷 朝鲜奇遇 第二十节 痛心疾首

就这样令人难以忍耐的沉寂持续了良久,李淏终于忍不住问道:“父皇,您是不是不同意?”他一脸惊疑之色,以为他父皇不同意我们之间的婚事,不知道是不喜欢我呢,还是没有看中我呢,越是沉默越让人心里发慌。

李淏继续问道:“不知道父皇是不是并不看好熙贞呢?其实您对她并不了解,她是一个很好的姑娘,我……我已经喜欢她很久了……”

李倧突然间开口打断了他的话:“并不是我不同意。”

“那父皇的意思是……”

“你来得太晚了,朕已经把熙贞许配给别人了。”李倧一字一句地说道,虽然语气很平和,听不出任何情绪,但却让听到此话的人从心底里涌起一股寒冷,从头一直凉到脚底。

我把头垂得更低了,两眼盯着地面,藏在袖里的手紧紧地攥着,指甲已经把手心掐得生痛,然而我仍然不愿意丝毫的放松,想让肉体上的痛苦能够减轻我心中沉重的负罪感,分散一下注意力,然而耳朵却依然将这里一切的动静悉数捕捉。

“什么?”李淏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于是再次问道:“父皇,您是在骗儿臣的吧?怎么可能……”

“没有什么不可能的,就在方才你到来之前,朕就刚刚把她许配给别人了。”李倧横了心要把残酷的事实说出来了,我想用双手捂住耳朵,不过眼下居然僵硬得根本无法抬起,于是只能默默地闭上了眼睛。

“父皇,您若是不喜欢熙贞的话,也可以对儿臣明说,何必要找借口来搪塞儿臣,以此希望打消儿臣的念头呢?”李淏的声音中开始带着焦急和不解的成分。

一阵沉默,接着是皇后的声音,她小心翼翼地,生怕李淏有过激的反应:“并非是你父皇骗你,而这的确是真的,方才……方才我听说你父皇下朝归来,立即就带着熙贞母女俩来这里找他,想把你欲与熙贞定亲的想法告诉你父皇,不料刚刚开口,大清的睿亲王就来了,他一过来就直接向你父皇提出了他想娶熙贞的请求,既然是他开了口,你父皇又怎能不应承下来?要知道他们大清眼下是我们的天朝上国,绝对得罪不起,更何况九王他在江华岛又与我们有恩,要不是他的话,我们怎么现在安然无恙地坐在这里?……”皇后絮絮叨叨地说道,尽量把事情的经过讲得婉转一些,希望她的儿子不至于过分震惊。

“母后,您是说……是多尔衮他……他在我之前已经向父皇求亲?不可能,不可能……这不是真的,父皇,您说母后是在骗我的,是不是?是不是啊?”李淏的声音明显的有些颤抖,以至于连不成句。

是李倧的声音,让他的心彻底地凉了下来,而且是坠入冰窖般的彻骨寒冷:“事情的经过正如你母后所言,并没有半句谎言。淏儿,你听着,不管你之前是如何喜欢她,不管你现在如何不能接受,但你以后不能对她有任何希图和想法了,你必须接受这个事实:她即将是九王的女人了,你不能有任何非分之想和与你身份不合的作为。更何况,朕方才已经当着九王的面,认熙贞为义女,明日即将下诏册封为公主,这件事,皇后和金林君夫人都是见证人,她今后和你就是兄妹关系了,将来你和她同在盛京,同处一城,即便见面,也只能以这层关系相处,不得有逾礼之举。”

我恍然大悟,原来这李倧认我为义女,是真正的一箭三雕,不但提高了婚礼的规格,为他自己和朝鲜找到了靠山,最重要的还是这最后一条:就是让太子彻底打消想娶我为妻的念头,如此看来,这李倧早已料到太子正属意于我,所以特地布此先招,截断太子的一切后路。

我并没有因此而责怪李倧,因为他是一个国家的君主,他首先考虑的,必然先是国家的利益,其次才是家长里短,儿女私情,这是他的责任,他的义务,李倧这样做没有错,错就错在我不该在那个雪霁初晴的下午私自外出游玩,不该让多尔衮注意到我大错已然铸成,现在说什么都已经晚了。

“儿臣请求父皇收回成命!”接着是“扑通”一声跪地之声,然后是叩首声,我知道现在这位可怜的太子,正用自己的额头磕在地板上,连连叩首,这声音落在我的耳里,心里疼痛得几乎抽搐起来,只能将拳头攥得更紧。

“朕是一国之君,君无戏言,话一出口怎能收回?更何况他的大清的亲王,是清国皇帝最为欣赏和重用的心腹重臣,前途更是不可限量,我们得罪他,就是得罪了大清,那刚刚平定下来的朝鲜也许就要重新坠入水深火热之中,也许这一次是真正的万劫不复,你作为朝鲜的储君,难道能看到朝鲜因为你的儿女私情,目光浅短而社稷崩毁,国破山河碎吗?自太祖开朝以来,到现在已经传了十六世,难道到了朕的手中,就让它毁于一旦吗?朕绝对不当亡国之君,毁掉祖宗基业,受千古骂名!”李倧叹了口气,话音一转,又开始说起这次联姻的好处来,正所谓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声情并茂,感人肺腑:

“朕又何尝不喜欢这位熙贞姑娘呢?朕一见到她就觉得她真的是太子妃的绝佳人选,人品才貌上乘,的确是朕最希望的未来儿媳,你母后就更是赞同了,今天虽然你来晚了一步,让九王把她要走了,可是就算你来在九王之前,朕已然答应与你,但是一旦九王提起,朕也不能在顾及与你的承诺,哪怕只要定亲的诏书一天没有下达,那么朕就必须答应九王的请求。说实话,朕也不舍得熙贞这样好的姑娘不能成为你的女人,很是遗憾,可是又能怎样呢?当之奈何?

其实你也要往好的地方想想:其实熙贞嫁入大清,做了亲王的妃子,对于我们朝鲜是有很大的好处和利益的,朕既然认她为义女,也自然和大清有了姻亲关系,自古以来,联姻也是政治上的一种有效的手段,可以联合朋友,又可以找到强援,假如朝鲜一旦遇到外敌入侵或者国内叛乱的话,大清皇帝绝然不会坐视不理的。就算这些没有发生,假如有个天灾人祸,饥荒短粮的话,不也好有个支援,也少死几个饥饿的百姓吗?因此对于我贫瘠弱小的朝鲜来说,这是目前最好的手段了。”

李倧洋洋洒洒的长篇大论终于讲完,然而太子却没有任何被打动的意思,他激动地争辩道:“难道这就是你把她许配给别人的理由吗?你有没有考虑过我的想法,我的感受,你知不知道失去一个心爱的女人的痛苦?”接着自嘲似的笑了一声:“当然了,你当然不会有这种感触,你是一国之主,想要什么女人就要什么女人,谁又敢来夺你的女人呢?”

李淏越说越激动,连“父皇”也不叫了,干脆把“您”字变成了“你”字,估计她从小到大从来没有对他父皇如此无礼过:“你的理由是多么的冠冕堂皇,什么社稷百姓,不就是为了坐稳你的皇位吗?你把儿子最心爱的女子当成了一件物品,一件和亲的礼物,来换取你的太平盛世,你的龙椅安稳,你根本就是一个自私的人!……”

“住口!”

沉默许久的皇后突然大喝一声,希望能够制止住她这个眼见失控的儿子接下来还要说出什么目无父君,大逆不道的话来:

“你怎么能对你父皇这样说话?你的那些圣贤之书都读到哪里去了,没教过你君君臣臣,父父子子吗?你难道还要继续将这些大逆不道的话说下去吗?还想要闯出什么祸事来吗?将熙贞嫁给九王,也不是你父皇的本意,他也是不情愿的,可是又能怎样?他是一国之君,要为国家和百姓考虑的,岂能像你这般不知天高地厚,为了一点小儿女的私情,就想破坏眼下朝鲜来之不易的安定吗?就能解决一切吗?如果你父皇也像你这般意气用事,那我朝鲜灭亡之日就不远了。古人云:皮之不存,毛岂附焉?到那时,在这个覆巢之下,看你是否还是完卵吗?”

看不出这位皇后还是颇为知书达理,深明大义,的确是一个贤明的后宫之主,一国之母的风范在此时显露无遗。

又是一阵难耐的沉寂,李淏沉默着,我闭着眼睛,看不到也不敢看他此时的表情。

“淏儿,你也不必难过了,朝鲜好人家的女子还有很多,你没看过怎么知道就没有优秀的,中你意的呢?何必非要强求呢,看开点,时间久了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将来连朕的这个位置都是你的,还有什么样的女人你得不到?”李倧可能是略感愧疚,所以并没有对太子方才那一番大逆不道的激烈言语而激怒,不但没有责怪他,反而温言劝慰。

“熙贞,你看着我!”李淏的声音再次响了起来,但这次让我浑身一个激灵,显然他已纪注意到了我闭住的双眼,他想知道我的实际想法,如果不问明的话,他是绝对不会死心的。

再也装不下去了,我只得结束我的沉默,睁开了眼睛,用极大的勇气抬眼与李淏急切而期待的眼光相对,他鼓励着我说道:

“熙贞,你告诉我,你有没有答应多尔衮?”

我摇了摇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那你就是不同意了?”他的眼睛里突然有希望的光芒闪现,“我知道你不会答应除我之外的任何一个人的求婚的。”

我怔怔地望着他,用悲哀和愧疚的眼神,他的脸色渐渐重新陷入了痛苦,不过这次是彻底的绝望和痛惜。

“你既不点头,又不摇头,那就是说,你虽然没有明确反对,但是已经默认了?”他逼问道,神色格外惨然。

“我……我也没有什么好解释的了,是我对不起你,你不要再怨恨你的父皇和母后了,要恨就恨我好了,我不是一个值得你爱的女人。”事已至此,我觉得我越是解释就越是含混,它是多么的苍白无力,于是我索性横下心,一口气说完,希望能让李淏就此死心,免得给他自己招来一大堆麻烦,尽管说着这话时,刺痛的不仅是他的心,也是我的心。

“哈哈哈!”李淏突然大笑起来,把我们吓了一跳,他站起身来,尽管摇晃了一下,不过仍然坚持着挺直了腰板,他用绝望和冰冷的目光看了我们一眼,然后转头,冷笑着一步步向外走去,动作僵硬,整个人失魂落魄的像一具牵线的木偶,在我们惶恐不安的目光下,一直走到了门口。

他盯着门死死地看了半晌,突然间猛力拉开房门,冲了出去,外面走廊里出来了他的悲愤地大吼之声:

“我要去找多尔衮,我要问问他为什么一面口口声声地称我为挚友兄弟,一面又抢在我之前跑来求亲!为什么,他为什么要夺人所爱?难道我看错他了?他竟然是这种人……”

我连忙站起身来,皇后也从座位上猛地站起,想要去阻止她完全失去理智的儿子,李倧阴沉着脸:“你们不要动,坐下,不要管他!”

声音虽然不大,然而很是威严,我和皇后只得讪讪落座,不过依然用焦急和恳求的眼光齐齐地望着李倧,期待他能对失控的李淏有所压制。

“你们拉住他!一定要阻止太子出宫,万不可让他去找九王!”李倧大声对外面的众多内监和侍婢喝令道。

外面的喧闹声继续着,似乎更加激烈了:

“你们放开我,让我出去,让我出去!叫我向他问个明白,为何要抢熙贞,为何要抢我最心爱的女人!……”李淏已经声嘶力竭。

“太子,太子,千万不要如此啊!”

“太子,您就听皇上的话吧,不要再这样了,小心贵体啊!”

……

内侍们惶恐的劝慰声和李淏气急败坏的吼声杂在一起,我们更是坐立不安。

“孽障,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一个不听话的儿子,难道非要气死我不可吗?”李倧终于忍无可忍了,站起来背着手急促烦躁地来回踱了几步,然后扭头向外面喝道:

“立刻把他关到他寝宫的书房里去!严加看守,无论如何也不能放他出来,谁若是胆敢私放太子,严惩不贷!”

在李倧的严厉督促下,内侍们一声“得罪了!”随后七手八脚地强行将状若癫狂,如同红了眼睛的赌徒似的李淏拉走了。

“放开我,你们谁敢动我?放开我!……”

随着他悲愤的怒吼声渐渐远去,屋内的三人终于如蒙大赦般地松了口气。

皇后垂首道:“都是臣妾平时有失管教,让淏儿今日在君前失仪,以至于出言狂悖,有失体统,臣妾甚为汗颜,还请皇上处罚臣妾吧!”然后是伏地叩头。

李倧叹了口气,道:“起来吧,这不是你的过错,也不是淏儿的过错,平时他一向孝顺懂礼的,今日实在是……实在是事出意外,情有可原,你也不必自责了。”

“谢皇上!”皇后抬起头来,不无忧虑地说道:

“可眼下淏儿这样,如何到了三日之后随同九王前往盛京呢?恐怕到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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