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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国倾城之摄政王福晋1-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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块翠绿碧玉的黑色丝带系在头顶,那是一块琢成璧状的美玉,照照镜子,活泼而俏丽,一种清纯无邪的美。

顾不得仔细欣赏了,我就飞快地跑到大门外,果然,一辆装饰考究的马车就停在那里,这时车门打开,一个看起来和我年龄相仿的女孩冲我招手:“熙贞,快上来啊!”

不等气喘吁吁地赶到的阿娣伸手来扶,我就提起累赘而肥大的长裙,一步跨上了马车,回头跟阿娣说道:“你就不用跟来了,我天黑之前会回来的。”

“那,小姐,您可要尽早回来啊!不然老爷知道了就麻烦了!”阿娣急忙地嘱咐着。

“放心吧!”

车门前招手的那个女孩一把将我拉入车里,这时我才看清原来宽敞的车厢里已经坐了四个年龄相仿的女孩,可惜没一个认识,尽管如此,我还是一脸热情地打着招呼:“嗨,你们好啊,大家都在啊!”

之前的那位女孩把我按在坐垫上,笑道:“不容易啊,能请到你这位稀客真是万幸,怎么,今天这样赏脸?还说大家都在,福姬今天就没办法溜出来,看来还是我们走运啊!”

我装模作样地应对着:“对啊,对啊,这么好的天气能出来玩耍真是一件快乐的事情,可谁叫她不走运呢?”

“我说顺英啊,你别一上来就奚落熙贞了,你不知道她爹金林君平时对她的管束有多严,整个一个培养未来国母的架势,什么走路啊,吃饭啊,喝茶啊,一样动作都马虎不得,哪像我们这些没福份的野丫头啊!”旁边一个长着圆圆脸蛋的女孩子笑眯眯地说道。

“就是,就是。”几位女孩一齐应道,原来刚才招呼我的那位就是领议政大人家的千金,我记得朝鲜的领议政一职相当于中国的宰相首辅,可是大大的官啊!不知道另外这几位是什么来历,估计都是出身高贵的千金小姐。

“别开我的玩笑了,什么国母啊,都是别人瞎说的,你们还真当真了?太子是什么人啊,哪能看上我呢?”我心里暗道:看来这桩“绯闻”已经是满天飞了,估计皇亲国戚中都传遍了,看来这些人的政治嗅觉还是很灵敏的,因为这不是简单的八卦猛料花边新闻,而是关系到整个未来朝野甚至政治格局的大事,据我所知,在这个年代的朝鲜,外戚掌权是屡见不鲜,司空见惯的,一人得道,鸡犬升天,难怪金林君如此重视这个能让他飞黄腾达甚至可能权倾朝野的大好机会,而我,则只是一块金贵的踏脚石而已。

看着她们艳慕的目光,我心里叹息道:少年不识愁滋味,谁知后宫深似海?看似风光的背后往往是午夜梦回时的凄清和悲凉,我又会是什么样的命运呢?不过我由此又想起了那位来探望过我的太子,不知他是如何模样,只一吻就让我如此心动,只一个背影就让我如此挂怀,如果见了面又该如何?不过奇怪了,他怎么这半个月来都没有再次过来呢?难道是事情太忙抽不出空闲来?

看到我一时的迷惘,几个千金小姐又拿开涮,七嘴八舌的:

“谁不知道你和太子是多么甜蜜的一对儿,什么书信传情啊,花园幽会啊,纸哪能包得住火呢?老实招供,什么时候吃你们的喜筵?”

“对啊对啊,不知道你的‘阿淏哥’什么时候来迎亲?你这个‘朝鲜第一美女’变成太子妃之后可不要忘记我们啊!”

……

晕,原来我这位熙贞小姐还有个“朝鲜第一美女”的称号,让我想起了“台湾第一美女”萧蔷,不过呢,比较一下,还是各有千秋滴,嘿嘿,谁叫我运气这么好呢?从人见人怕的恐龙摇身一变成了绝世美女,这让我在无数次的梦中都笑出声来,醒过来发现口水不争气地流了一枕头。哦,对了,原来太子的名字叫做“阿淏”啊,朝鲜现在正是李氏王朝统治,那么这位太子应该叫做“李淏”了?李淏,李……怎么有点熟悉,好像隐约记得在某本历史类的资料中看到过这个名字,可具体是怎么回事就忘记了,不会就是他吧?

一路听着几位小姐们的唧唧喳喳,随着车身的晃动,木质车轮的滚动声,揭开车帘,看着马车一路由已经将积雪清扫干净的石板路到黄土路,直到出了城门,一切都是那样的陌生而新鲜,我此时的心情犹如出了笼子的小鸟,翱翔在碧蓝的天空上。

此时虽然是冬季,然而今天却不像往日的北风呼啸,天幕阴沉,而是一个难得的好天气,阳光也格外的明媚,照耀在皑皑的积雪上,虽然看不到绿草鲜花,小溪流水,鸟语花香,然而这个冬季的午后,能有这样宝贵的阳光已经让人不再奢求了。看着湛蓝明净的天空上棉絮般的浮云,我不由得哼起小调来,曲调却在得意忘形中漏了馅,我居然在哼'北国之春'。

旁边的诸位由起初的陶醉到后来的疑惑,纷纷看着“忘情”投入的我,直到顺英好奇地问道:

“熙贞啊,你哼的是什么曲子啊?这样好听,我们从来没有听过啊!”

我这才从自我陶醉中惊醒,听清了顺英的话后一阵紧张,还好我没有唱出来,不然的话她们听到我如此熟练的汉语会是怎样的表情和反应?急忙含糊地敷衍着:“偶尔听到的小调而已,顺便哼哼罢了。”

“那也应该有歌词的吧,你唱出来给我们听听,这么好听我们也很想学学啊!”

“是啊,是啊!”大家附和着。

我的后背开始冒汗,这不是自讨苦吃吗?我可没有听说过'北国之春'有韩语歌词的,要我逐句翻译过来也可以,可是那不但需要一点时间,肯定还会断断续续,而且就算立刻翻译过来的话由于汉语和韩语的同义字的发音和音节的字数不同而何本来的曲调格格不入,怎么办啊?看来唯一的办法就是难得糊涂。

“啊……”我沉吟着,“不记得歌词了,好像当时我是偶尔听路上有妇女哼唱的,似乎根本没听到什么歌词,只是曲调而已,所以只学了个皮毛,告罪告罪!”

“唉!”几位小姐均是一脸失望之色。

我在庆幸自己勉强过关的同时暗自提醒自己,以后可千万不要在得意忘形给自己找麻烦了。

第一卷 朝鲜奇遇 第八节 意外邂逅

当马车行驶到一片开阔的雪地前时,顺英叫停了,晃动的车身终于安稳下来。

“好了,我看这里环境不错,就在河岸边,不但可以打雪仗,还可以到河面上去溜冰!”

“不错,就在这里吧!”我赞成道,环视了一下这里的地理环境,冰河边一大片洁白的雪地,远处还有看不到边际的森林,银装素裹,分外妖娆,确实是个好地方。

于是众位美女陆续跳下车来,提着拖沓的长裙向河边一阵畅快淋漓的奔跑,趁机释放一下憋闷许久的激情,我的腿脚居然最快,跑在最前面,无论她们如何努力都赶超不过我,最后到了冰面上一个个坐下来长吁短喘,抱怨着我的速度,我心里暗笑:没办法,谁叫我被压抑太久了呢?火山喷发的威力是绝对惊人的。

很快冰面上的积雪就被大家七手八脚地拨开,露出一小片晶莹光洁的冰层,被太阳光照耀着,反射着耀眼的光芒。

顺英拍着手叫着:“好啊,终于可以溜冰啦!”话音刚落,脸上就惨遭“雪弹”袭击,被打了一个猝不及防,原来我在清雪的时候就早有准备,这些平时柔声细气,规规矩矩的大家闺秀,宦门千金们毕竟比我这种从小就在鸭绿江边的雪地里摸爬滚打了十多年的江湖老手差了很多,于是由我打响了战斗的第一枪。

“姐妹们,大家一齐上啊!”顺英叫得颇似'红色娘子军',其他几位也一齐摩拳擦掌,同仇敌忾,把我当成了重点目标,

“打她,打她!”一幅群殴图,不过主角全是美女粉拳,倒是养眼得很,无奈我没有长得三头六臂,任我功夫如何了得,一会儿功夫就成了处处“挂彩”,雪痕累累的“烈士”,差点被她们活埋。

“好了,好了,我暂时投降了!”我挣扎着从厚厚的雪堆中爬了出来,“我先养养伤,一会再来过!”

“不行,不能放过她!”众女齐上,可怜了我今天漂亮的衣裳,跟着我倒了大霉。

……

摔个N个狗啃屎,不知道战斗持续了多久,终于大家筋疲力尽地倒在雪地上,洁白无垠的雪色中又增添了红红绿绿的鲜艳,格外的生动活泼起来。

大家横七竖八地躺在岸边厚厚的积雪上,软绵绵的,真是惬意,我凝望着湛蓝的天空,只看见一个小小的黑点,向我们躺着的地方飞来,渐渐清晰了,这时旁边的女孩们也注意到了,纷纷伸手指向天空:

“好像是一只鹰啊!”

“我看倒像是雕!”

也有人疑惑地问:“鹰和雕有什么区别呢?”

有人不懂装懂:“雕比鹰的个头大,也更凶猛一些。”

“是啊,它能直接用爪子抓起一头羊来并且可以飞上天去,”我淡淡地说道。

顺英好像懂一些:“对了,我听大人说这种猛禽也喜欢吃死尸和腐烂的肉,”她突然神色紧张起来,“糟糕,我们一动不动地躺在这里,它会不会把我们当成尸体而飞下来啄食呢?”说着她一个翻身坐了起来。大家面面相觑,顿时气氛开始紧张。

我装作轻松道:“那你们动一动不就没事情了?不过喜欢吃腐尸的是秃鹫,这只还不知道是哪一种呢,我看最好我们藏在雪堆里让它看不到。”不过话虽这样说,心里还是没有底,于是开始四处张望有没有藏身之处。

正在大家慌乱之时,忽然听到长空中一声疾速划破空气的摩擦声“嗖~~~”紧接着就是一声飞禽凄厉的哀鸣,当我意识到是一支羽箭射中了空中的那只猛禽而抬头去看时,只见那头鹰'或是雕?'像断了线的风筝般坠落下来,眼看着直向我这边扑落,我正准备拔腿就溜的时候已经为时已晚,先是感觉到几滴温热的液体落在我的额头上,紧接着那头猛禽就掉落在脚边,垂死挣扎几下,不动了。鲜红的血液染红了旁边的雪,一幅雪白血红,触目惊心的图画。

周围的几个柔弱女子早已经惊叫着后退数步,这时忽然从远方的森林那边响起了奔腾的马蹄声,听声音逐渐向我们这里接近,尽管马蹄踏在雪地上声音已经轻了很多,但在这本来四方寂静的广阔空间里,还是愈发清晰起来,似乎不止是三五骑,虽然远远不是万马奔腾,但奇怪的是仍然有一种令人心悸的力量和气势。

究竟是些什么人呢?我愕然地举目远眺,只见那边出现了十多道人影,疾速奔驰的马蹄带起了滚滚雪雾,他们的身影逐渐清晰起来,甚至还能听到几个人正用一种奇怪的语言大呼着,虽然听不懂,但完全可以感觉到那呼声中的兴奋。

哦,原来脚下的这只猛禽就是他们的猎物,现在他们过来收获他们的战利品了。

我突然有一种想戏弄他们的想法,于是我迅速擦拭掉额头上的污血,接着用脚踢了几下,把雪地上的鲜红颜色遮盖起来,最后强忍着恶心把那只躯体上插着一只雕翎箭的,却仍然死不瞑目的猛禽遮盖在我那肥大的裙摆之下,幸好这种古代的朝鲜长裙的下摆撑得像现代的婚纱裙一样,里面有很大的空间,不然怎能遮盖下如此庞大的猛禽?只是可惜了我漂亮的裙子。

我刚刚处理完现场的痕迹,马蹄声已经在距离我们约十余米的地方停了下来,接着就是一阵阵此起彼伏的烈马嘶鸣之声,猛然勒住的缰绳令疾速奔驰中的骏马骤然扬起前蹄,接着在背上骑士们精湛的掌控下重新将铁蹄砸落地面,溅起一片片雪雾。

等我们看清这十余个不速之客时,全部惊呆了。我愕然地看着这些身着白色袍铠,头顶闪亮头盔,战袍上密布着圆形铜钉的武士们,目光下移,接着看到了马蹄袖,四面开衩的衣摆……

女真人,不,看眼前的这种装束确切点来说应该是经努尔哈赤改革后,名称变为了“满洲人”的八旗军队的衣着。满洲人!他们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我的头脑在飞速地运转着:既然是满人,那他们现在的国号是大金还是大清?现在他们是仍然在辽东建州的白山黑水那边窝着还是已经进入山海关统一了中原?还没等我在浅薄的历史知识里找到答案,这支马队为首的一名黑衣人已经挂住了马鞭,一个纵身,跳下马来。紧接着后面所有武士以统一利落的步骤,娴熟而敏捷地一齐下马,顿时一阵金属撞击之声。

这群训练有素,整齐划一的武士们的首领,那位身材挺拔伟岸的黑衣人只在原地停留了片刻,环视了我们几张惊愕不定的脸庞,最后目光落在我的脸上,停了停,接着一步步向这边走来。

他身着窄袖束腰的胡服,上面用金色的丝线绣着蟒蛇的图案,华贵非凡,头戴黑貂圆形皮帽,和我在现代时的电视剧里看到的一样,然而眼前的这个人,却不是任何一部清宫戏里的男主角所能企及的。

看得出来他是冲着我走来的,随着步伐的接近,一股令人难以名状的压迫感顿时袭来,旁边的几个女孩子不由自主地让开一条路来,让我孤零零地直接面对着这人步步逼近的脚步和摄人的目光,我的心从未有过地紧张着,几乎痉挛成一团。这位英气逼人的黑衣男子戴着翡翠扳指的右手中拎着一张精致的角弓,看来他就是那个射落猛禽的人了。

他终于在离我只有两三步距离的时候站定了,我看清了他的相貌,大概有二十五六岁的年纪,奇怪的是,他是如此的雄姿英发,但既不是浓眉大眼或剑眉星目的那种威风凛凛的阳刚俊男,也不是刘郁那种俊美到甚至有一种邪邪的阴柔之气的美男,

如果一定要我来形容的话,眼前的他有如大漠之月,高傲,冷寂,清远。我从未见过大漠之月,但想象中,它可以温柔一如江南秋夜的月亮;亦可以在一时间泛起妖异的红,带来席卷天地的风暴,毁灭一切。它天生供人仰望,而自身注定孤独。

他用清澈如水的眼睛注视着呆呆的我,目光渐渐柔和,终于,在我的心跳似乎静止的那一刻,他开口了,出乎意料的是,他并没有用满语或者汉语,而是用略显生硬的朝鲜语问道:

“请问你是否看到我方才射落的一只苍鹰?”

第一卷 朝鲜奇遇 第九节 庐山真面目

我没有想到眼前的这位满洲男子居然会讲朝鲜语,难道他已经来朝鲜很久了?还是他的军队正驻扎在朝鲜?那他到底是什么身份呢?从他的衣饰看来,这起码是贝勒国公的标准,说不定还是郡王亲王,还有他身后的这些身穿白甲的侍卫,很显然是正白旗的勇士,那他究竟是……

我呆呆地站在他的对面,正对着他柔和而清澈的眼睛,奇怪的很,不知为何我在他如此平静的注视下头脑像失去了清醒的思维和理智的运转,根本来不及搜索脑海中残存的一点点关于历史的记忆,甚至连口齿都有点不清楚了,我下意识地回答着:

“鹰?什么鹰啊,我没,没看见过啊。”说完之后不由暗暗痛骂自己:真是没用得可以,讲话都结巴了,不知道脸上是不是已经写着“我在说谎”四个字?又不是没有见过美男子,今天怎么会如此失态?

“哦?”他听到我的谎言后不知可否,而是将目光逐渐下移,一寸,两寸……一直到我的脚下,这才停留下来,接着就是一阵沉默。

糟了,肯定是方才时间紧急,雪地上的血迹没有清理干净,被他看出马脚来了,他锐利的眼光又如何不能轻易地看穿我的谎言?我尽管保持着端正的姿势,实际上两只眼睛已经悄悄地向下方溜了溜,不对啊,地上还是被我遮盖得很干净啊,好像没有什么破绽啊。此时我的恶作剧心态早已经飞到九霄云外去了,只是谎已经撒出去,现在是骑虎难下了。

他终于抬起头来,看着强作镇定的我微微一笑,然后很友善地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到底是关外粗犷直率的游猎民族,自然不会像中原饱读诗书的汉人一样说着譬如“请问小姐芳名?”之类文绉绉的话。

我心底暗暗嘘了一口气,不管他相信也好,怀疑也罢,不过此时看来他并没有追究下去的意思,反而他的兴致已经由那只猎物转到了我的身上,男人对漂亮的女性是绝对有兴致的,尤其是既摸不清底细且又神秘的美女,更能激发他们的兴趣。我自然不会老实地直接回答,不然的话岂不显得太恭顺了?

于是我反问一句:“那你叫什么名字呢?”

这时我注意到了旁边本来一直沉默的顺英她们几个,此时她们正在焦急地向我使着眼神,看那意思是我实在太没有礼貌了,怎么能对眼前的这个人如此无礼呢?看她们的神色,似乎已经认出这人是何方神圣了。我尽管明了,但是又无法开口询问。

与此同时我隐约听到了极为压抑的笑声,这笑声来自那人身后的一群牵着马肃立着的满洲侍卫,尽管我没有看到方才具体是哪些人在偷笑,不过从侍卫们现在古怪的表情就可以看出,他们的首领肯定是一位身份极为尊贵的人物,估计从来都没有人敢这样对他说话,可能除了皇帝。

眼前的黑衣男子先是愣了一下,接着也自嘲地笑了起来,看来他也没有料到我居然会如此大胆地反问他,而且还是他的名讳,尤其他又是一个身份高贵的人。

“我的名字?哈哈,你问我的名字?你怎么知道我一定会告诉你呢?”

我硬着头皮应对着:“真是好笑,”此时感觉旁边的顺英她们惶急得几乎颤抖起来,恨不得立刻扑过来堵上我这张只会闯祸的嘴巴,我装作没有看见,一副“无知者无罪”的样子继续道:“你连你自己的名字都不肯告诉我,真是没有诚意,我凭什么要把我的名字告诉你这样一个毫无诚意的人呢?”

他不但没有如顺英她们担心的那样因为我的无礼而愠怒,反而笑道:“有意思,你的确是一个很有意思的姑娘,你不告诉我也没关系,我会知道的,我走了。”说着看看我开始轻松的脸,补充了一句:“不过你放心,我们迟早还会见面的。”

说罢,他转身走了,接过侍卫递奉上的马缰,一个娴淑而利落的翻身,稳稳地坐在了马鞍上,在即将调转马头的时候,突然再一次地看了我一眼,然后说道:“可惜了你这样漂亮的裙子。”

我这才发现原来我粉红色的裙袂上有几滴不易觉察的血迹,原来他真的发现了我裙底的秘密。

等我再次抬起头时,他已经拨转马头,用靴上的马刺轻轻一叩,黑色的骏马立即载着背上的主人向来时的方向扬蹄而奔,后面的侍卫们也一齐上马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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