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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越柏年坐在餐桌旁,我用着筷子挑着碗面的白米饭,双眼也望着米饭,不去看他的神色。
“下午三点,曹升姐说开车来载我,所以我不回来了,晚饭怕是做不了了,你自己搞定吧。”
没有说话,一秒一分过去,还是没有说话?我狐疑地转过头去看了他一眼。
越柏年没有任何神色变化,继续吃饭。
what?这是暴风雨前期不成?
“你”看着一脸诧异的女人,越柏年刚要说话。
暴风雨来了!我立即转回头,双手合十,喃喃自语:不关我的事,上天祈祷。
“想去就去吧。地点在哪里?如果有事就给我发信息吧。”
他说什么?我诧异地转过头,一脸不可思议。
他继续说道:“快年尾了,加上警局里也没什么事,给组员放福利还是可以的。等新年过了,再加班加点补回来就行。”
最后一句才是重点吧?我就说,这个男人哪有这么好心?
终于等到了化妆晚会。
曹升说我的头发太难办了,让我直接套上一顶尖帽把头发藏起来。我的造型是巫女,脸上戴了驴脸面具,穿着黑色长袍,就连手指也不放过,套上了长长的假指甲。
曹升打了一个响指,似乎对我的造型很满意,“嗯不错,像极了一个女巫。女巫女巫,今晚你想掏谁的心啊?”
手指一张,配上我的全套衣装,模样看起来很滑稽搞笑。当然我压根看不到,“我要掏了你的心!”
“哈哈~这个poss不错。”
曹升让别人给他化了一个古代装。戴上棕色长发,涂上艳丽的妆扮,再穿上一身清秀的长衣。只动了外形,却完全变了一个模样。儒雅而妖媚。
曹升半侧着身子,微微一笑,我被她他那笑容震撼住了,“哇!姐姐好美~”
“呵,油嘴滑舌~”
鼻子被他轻捏了一下,我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淡淡的,却深入人心。
晚会在一家酒店的包间里举行。一进去房间里,五彩的灯光炫得人们头晕脑胀,耳旁冲刺着震动的音乐,人们的欢呼声不断,里面一片混乱。
曹升简单地跟我说明了一下,便与他的朋友加进了晚会里。
我坐在沙发上,净是吃东西。好吧,我就是来这里吃东西的。
抬头就看见形形色色的人在那里又唱又跳的,他们戴着面具,扮演着不同的角色,却忘我地狂欢,样子特滑稽。
胡巴与章鱼阿八在握手,狐狸尼克与复活节兔子在跳交谊舞,美人鱼与黑猩猩凯撒坐在桌上聊天?这场景有种电影爆炸。
最搞笑的是,美国队长居然在坐台那里给等候的蜘蛛侠制酒?天,如果被真正的美国队长知道,我想他要被气死了。
“女巫?有没有兴趣来一杯?”
这声音有点熟悉。我抬眸看过去,这个男人扮演的是鬼泣中的但丁。一身红衣服一头白发,装备齐全,脸上没有戴面具,我却看不清他的脸。
既来不拒。我伸手拍了拍身旁的位置,“坐!”
男人把酒放到了桌面,取来两个杯子,都倒了三分之一。接着他把其中一杯递了过来,“怎么一个人坐在这里?不去玩?”
“没有什么好玩的。”我取了过来,轻轻抿了一口。放下酒杯,这才发现,我的面具在刚才吃东西的时候就取下来了。
“那是因为你不知道有什么好玩。”男人取过另一杯仰头尽数喝下,哒一声杯子落下,我的手随后被他牵握住,“走~我带你去玩一玩。”
随着他的动作,我已经被拉进了人群之中。很多人在我们身旁跳着叫着,我们听不到彼此的声音。
男人很快融进这个氛围之中,我还在原地打转不知所措。节拍太快,他们的动作好奇怪。还是第一回遇到这场面,我显然不能很快地融进去。
手脚一起运动,我只能跟着动一下手,又动一下脚的,看起来很滑稽,手脚不协调。
男人已观察到我的不投入,他来到我的身后,带动我的动作一起。渐渐地,动作熟悉了,我可以自己跟着来一段。转头对他一笑,算是我给他的谢意。
位置转移,我们相对着舞动。他偶尔伸出手来带动我的舞步,我的动作也渐渐变得柔软而有力。
音乐终于停止了,所有的人都一起发出了雷鸣般的掌声,现场终于可以互相对话了。
我冲着那个男人一笑,双手握着他的手,“我没想到你的舞步这么好的。好厉害,谢谢你。”
男人淡淡地复了一句,“小意思!”
回到沙发上休息了一会儿,一曲悠长而充满情调的音乐响了起来。
又是这位男人走了过来,绅士的伸出手,“这位美丽的女士,我可以请你跳一支舞吗?”
我笑着伸出了手。我们进入了舞场之中,跳的是华尔兹舞步。为了不影响舞蹈的进行,手指上的十个尖刺已经被我拔下。
这音乐缓慢而悠长,声音也没有原先的震撼,灯光却比原来暗了一倍。现在我几乎看不清对方衣服原本的颜色,入目的就是黑色与灰色。
“喜欢这样吗?”男人带着我的步伐,一脚一步。
“太慢了。”相比之下,我喜欢原先那个基调,够震撼,有一种自我放纵的感觉。
“等下会有转机的。”
我们的步子还在慢慢地挪动。我突然少了兴致,“我不来了。”
我直接松手离开,手臂突然一紧,男人着急地说了一个音“yue”。
咔哒!突然整个会场一片漆黑。啊~一阵尖叫声,里面的人立即混乱起来。
我站在那里,身子被人猛地冲撞了几下,有种要被撞倒的趋势。手臂上的大手一用力,接着我的身子撞上了一副结实的肉墙。
我还没过来这一切是怎么啦,接着腰间的力度让我靠得更近。我诧异地抬眸对上那个人,但在黑暗里我什么都看不见。
唇瓣贴上一个柔软的东西,重遇溯景先的场景在脑海里重放,就是这个触感。
我吓得想大叫,一条柔软却坚硬的东西探了过来,把我的声音堵在喉咙里。它扫荡着我的唇齿,追逐着我的舌头,让我的气息变得更加的紊乱。
不!我的双手开始挣扎,却被这人抓住禁锢在身后。好熟悉的动作好熟悉的抵触,我的头脑一片空白。
我的身子被人推到了墙壁,迎面的人擒着我不放。直到我缺氧快要窒息时,他才松开我的唇瓣。
男人俯身啃着女人耳垂,“喜欢吗宝贝?”
好熟悉的声音,好熟悉的场景。似乎在那里走过。我晃了晃混沌的头脑,剧烈的喘息声和心跳声把我的思绪全打乱了。我想不出任何一个所以然。
突然的,胸前的异样让我忍不住轻哼了一声,耳旁响起男人动情的声音,“悦儿,你果真够骚的。”
溯景先!我就说这男人怎么这么熟悉?
啪!我毫不保留地全力打了他一巴掌,几乎是同时,会场恢复了灯光。
我看着那张被打到一旁的脸,他的手已经收了回去,然而这个姿态,不用多想,也知道这一切发生了什么。
幸得这一切恢复得很快,这段插曲没有几人在意。况且我们还有化妆遮掩住。
“呵,猫儿爪子,总有一天我会把它全都拔光。”男人用手背擦了一下嘴角的血丝,笑得十分奸诈。
“溯景先!我没有惹你,拜托你不要来缠着我可以吗?”他的招数,我招架不住。
我真的不想与任何人有任何牵绊,我只想把我的计划进行完,然后回家与外婆一起生活,与杜文哥好好过日子。
“季悦儿,你说的是什么呢?我溯少在讨你欢心,你应该感恩戴德才对。”溯景先笑意不变,狡猾奸诈不择手段,我没有一样能玩得过他。
“我不想跟你废口舌。你说,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肯放过我?”
溯景先笑得更灿烂,而周身却更阴冷,“这个简单,把你给我,我就不缠你。”
我咬紧牙关,双手往腰间里探去。就算是死,我也不容许你碰我的身体!
“就一夜,过了之后我绝对不纠缠你,怎么样?”溯景先靠了过来,很近很近,几乎要贴着我的耳朵说话。
“就算是死,我也不会让你碰我!”我咬牙切齿地说了一句,手要抽出给他一个教训,却被人先一步制止住,按在墙上。
溯景先看着那根防狼棒,笑意更浓了,“这么迫不及待地要上我的床?”
这男人脑子有病!
“你放开我!”对于这种自恋狂,我没有话可以说。
我的挣扎,被对方轻而易举地禁锢住,溯景先轻笑了一下,“防狼都用上了,季悦儿你就这么一点儿本事?”
“我的本事多了去了。”我张口就冲着他的脖颈咬过去。
嗯!男人痛得轻哼了一下,等我松开了牙齿,他突然低头吻住唇边的血液,“季悦儿,你等着,这一口我会如数还你。”
挤压不再,溯景先拍了拍衣服,转身离开了这里。
“悦儿?你怎么啦?”
惊魂未定,我抬眸对上那妖媚众生的脸庞,脸色不由变得苍白:
不带你们这样玩的,我还没整理呢,呜呜~
第四十五章:吓得你尿流()
“悦儿你真的没事?”
曹升载我回了小区,这路上不知问了我多少句这样的话。
“我真的没事,不然还能好好地站在这里?”我脱下了角色扮演的衣服,整理一下凌乱的卷发,手上的动作不断,却是在掩饰自己的尴尬。
“小悦儿,有事就跟姐姐说哈,可不能收着藏着,知道不知道?”曹升知道我是故意不说出来,便也不再多问。
车子缓缓停在了小区门前。曹升不住在这里,自然只能送我到门口。
“今晚的事,你不想说,我就不去多管了。回去好好休息,不要熬夜知道吗?”
“知道了知道了!”这曹升婆婆妈妈起来真的与女人无异。我不耐烦地解开了安全带,开门下车。
“回去要注意交通安全,慢点开车,拜拜!”我趴在车窗上,也婆妈了一会儿。
车子离开后,我这才转身回去。
“越季!”
谁叫我?不,该问谁会知道这个名字?我的心头已经浮出了答案。
转过身便看见了林姗带着三个男人走了过来。
这架势,分明是来讨债的。
我不惊反而笑得更欢,“哎呦,林大明星好久不见,带着几个虾兵蟹将来这里是干什么的啊?”
林姗脸色狰狞,少了昔日的美艳,一双眼睛盯着我似乎要把我活生生吞噬掉,“越季不是你的真名吧,居然用假名,害我苦苦寻了你这么多天!”
林姗凶神恶煞地说道:“快说!你的真名是什么?不然连你的尸首都没人帮你收!”
“哎呦,你连我的真名都查不到啊?你的本事看起来也不过如此。你想杀我?就这么明目张胆?你果然不怕死。”
我收起了笑脸,突然想起了酒店里的女人,她绝对不会主动出击,毕竟这人还是个狡猾的主儿。
“我会这么笨吗?谁都知道杀人是犯法的,我从不杀人,但是我的手下就不知道了。”林姗突然笑了一下,转瞬她的手指一动,三个男人已经往我这边走来。
我望了一下守门的大叔,大叔正着急地拨打电话,他应该察觉到这里的氛围不一样,在寻求帮助了吧。
“呵,你以为我是吃素的吗?”先发制人!我从腰间里取出防狼棒,按键一按,便发出了很大的电击声音。
三个男人吓得有点不敢靠近。
“你们三个大男人还怕这么一个小小的东西?”林姗看着踟蹰不前的男人,气得狠狠地拧了他们一把,“给我上!”
啊!三个男人要上前,我不退反进,电棒发出了雷电强光,吓得他们又往后退了一点。
“姗姐,不行啊。防狼棒可是让人瞬间倒地不起的啊。要是威力更大一些,可能会电出人命的啊。”三个男人畏畏缩缩地,我进他们退。
最后,他们撒腿往外跑去,“姗姐,我们小的先走一步了,哇~”
林姗看着没胆量的下属,气得牙痒痒的,“越季,别以为他们不在,我就会怕了你!”
“你不怕?要不要过来试一试?”我向她靠近,电击棒就冲着她伸过去。
“啊~”林姗看到那发出雷电声音巨响的棒,吓得脸色苍白,忙往后闪躲,“你你你你等着瞧!”
林姗愤然转身,钻进车里,扬长而去。
哈哈~我停止了按键,狂笑起来,笑得肚子发疼,双手撑在膝盖上也不停止。
嘎吱~一辆车急冲冲地从小区里开了出来停在我的身后。
“悦儿?”
我转过头去,越柏年穿着便装走了过来。
“嗨~”
我很开心地向他打招呼,他一过来就拥住了我,我的话瞬间全被这动作吓得堵在喉咙里。发生了什么事?
这动作维持了几秒钟,对方才松开手,双眼在全身上下打量了几番。
“你怎么了这是?”我被他看得心慌,这厮没吃过药吧?
越柏年确定我全身上下没有任何损伤,才开口解释道:“听看门的忠叔说,有几个流氓来惹事,凑巧地遇上了你。我听了就出来看看,还好你没事。”
看门的忠叔?我转头看了看看门的大叔,他冲着我笑,摇着手里的手机。原来他是打电话给越柏年了。
“你以为我这么好欺负的吗?一两个坏人,对于我来说开始绰绰有余的。我是谁?天底下还没有几个人能与我抗衡啊!”
我还说完,就被身旁的男人敲了一记脑袋。好痛的!我不满的嘟起了嘴。
“大话说得这么多,想着不用负责了是吗?”越柏年看着吃瘪的女人那副气又气不来的模样,不由地嘴角微微上扬。
“走吧,都说了夜晚不要出门,遇到什么人都是不可预料的”
越少又要展开无穷的说教了!啊~上天快来解救我吧!我捂着耳朵不去理会他,果真不出意料的,脑壳又被赏了一记敲打。
好痛~现在好了,我只能抱头了。
回到了住所,搞定了一切,我穿着睡衣抱着补丁熊躺在自己的床上,看着床上的风铃在打转。胖嘟睡在床头发出呼噜呼噜的打鼾声。
嘀嘀嘀~
我拿过手机,是石花笙。
“小笙~你在干嘛啊?”
“听声音心情还不错哟。”
“那是,我告诉你今晚发生了什么。”
与石花笙讲的当然是怎么吓退三大汉,吓得林姗一动不敢动的场景啦。至于那个溯景先,我只字未提。这样的插曲不想它影响我的计划和生活。
“林姗这女人倒是挺惹人厌烦的,怎么样,需不需要我把她除了?”
“不用,法律会制裁她!对了,小笙你什么时候回来?”
“很快就这几天的事。”
“好,等你回来,我跟你商量一下怎么把这个坏人绳之以法!”
接下来的日子,我都在针对酒店这单案子进行深入的解刨与查证。
犯罪嫌疑人的口供明显有一部分是不符合逻辑的。
首先他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喜欢出道不足一年的替身演员。做替身的,本来就没有正牌的名气大。咋不见他喜欢主角林姗,然后把她干掉?
其次他是一名维修工人,与娱乐圈怎么也不沾边,他怎么知道严媛是一名替身演员?而且还准确的知道她的房间?登记信息的是林姗的助理,他想从登记处找到严媛那是不可能的。
其三受害人的尸检报告上表明,这是针对性的恶性损伤身体的动机。如果从人性论,喜欢一样东西,就会产生占有与毁坏的倾向。
对这尸检报告,犯罪嫌疑人说道,这是因为爱你爱到杀死你。其中有一个令人脸红的疑问:死者并没有被性侵的迹象。
从物证来看,犯罪嫌疑人只有杀人工具,却少了杀人动机。
“会不会是林姗指使他这么做的呢?无怨无悔地一力承担罪责,这其中肯定有原因。”
我站在办公桌前,不停地走动,喃喃自语。
“悦儿,你最近都在干什么?”李旭天很好奇地看着我,这个女人来这里上班后,没有一天是正常的啊。
“小李,你管她干什么?对了,城西那单纠纷案子你弄清来龙去脉没有?”舒敬生侧头过来看了李旭天一眼,转而望着电脑屏幕。
“哦,还差一丢丢。我这准备出去呢。”
“我也出去!小李,顺便载我一程吧。”整日在研究破绽,却没有去现场验证,这样子永远只能在原点打转。
匆匆收拾了一下,我跟着他便出了门。
“悦儿你出去做什么?”李旭天开着车,所有的心思却摆在我所做的事情中。
“你不用多管。”我看着犯罪嫌疑人的家属信息,便跟小李说了那里的地点。
李旭天载我去到那里就离开了。
这里是一片贫民窟,经过了几番询问,我才找到犯罪嫌疑人的家属。
他们居住在一个正方体的屋子里,这种房子有点像防弹洞。外面长满了苔藓,墙壁上都已经出现了裂缝。
我敲了敲门,里面的人开了门,开门的是一个中年妇女,她的身旁还跟着一个瘦弱的小男孩。妇女躲在门后,男孩躲在妇女身后。
她们诧异地看着我,我立即亮明了身份,“你好~我是警察,这是我的证件。我怀疑你的丈夫口供作假,我要核对口供。请你配合。”
妇女看了我很久,这才慢慢开了门。
走进去,里面一阵阵的恶臭,令我忍不住捂住鼻子。她们长期躲在这屋子里,吃喝拉撒都在里面进行,各种味道混合,我有点窒息的感觉。
“我叫”
未等我发话,这妇女已经开始自述,她说得就像背出来一样,没有任何情感,逻辑思维很强。
我打断了她,“等下,我只挑着问你几个问题。”
我抬眸看了一下病床上的老人,发话道:“这个老人是谁?”
“我的家婆。”
“生病了?几年的病史?”
“有有七八年了。”
“在哪里就诊?”
“xx医院。”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