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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的班。正闲得无聊就载你一程,免得回来之后对我满口怨言。”越柏年头一摆,扫了我一眼,继续看前方的道路。
“我会是这样的人吗?”我抱着补丁熊又蹭又亲的,想到回家,我的活力无限。
果不其然,越柏年一记白眼前来,满脸的嫌弃,“季悦儿,又过了一年,你怎么越长越小?”
“我这是童心未老,你懂不懂?懂不懂~”我抓起布娃娃拼命去蹭他。
“季悦儿!还想要你的布娃娃就给我藏起来,当心我把它从窗口扔出去。”
“哼!不跟你玩!”我抱住补丁熊继续用脸去蹭着,“熊熊乖,不怕哈,这个哥哥是坏人,有姐姐在。”
越柏年无奈地摇摇头,“你那个熊熊怎么来的?”
“我妈妈买给我的。”我细细看着补丁熊的缝针口,看看要不要补针,“这是我第一次来b市的纪念品。都有十多年了,它是我最好的玩伴。”
“难怪这么破烂。十多年前的东西还能保留到现在,你也是挺长情的。”越柏年说着嘴角微微上扬,不知是笑还是鄙视。
“这句话就当算是赞美我啦,谢谢!”说完我就感觉脸皮又厚了。
越柏年没有说话,什么表情都没有。拜托他就不能表个态,告诉我他的反应?搞到我什么玩乐的心都没有了。
去了火车站,越柏年一直陪我去取了票,进了检查站,又叮嘱了好几句,他才离开。
我觉得今天不是一个好日子,说好了十二点半的火车,结果晚点了一个小时才进站。
晚点一小时就一小时吧,居然在半路上卡住了,火车受到暴风雨的影响,已经全线停车。今夜能不能到达l市都是一个未知数。
叮铃一声,一条信息传了过来。
这是“变态”发给我的信息:“到了吗”
“到个头了,火车晚点了一个小时,现在又停止了”我秒回了信息。
“怎么发生了这样的事”
“说是受了暴风雨的影响”
“季悦儿,肯定是因为你才会狂风暴雨。看你一上车就兴风作浪,现在知错了吧”
“死变态!我现在没有心情跟你玩乐”
“这么无聊,给你娱乐娱乐还不高兴”
“看见你我就不爽了”
“难道你还在梦到我了?”
“梦你个头!”越柏年!死变态,自恋狂!你过来,我绝对不打死你!
“果真梦见了,难怪了。”对方秒回了信息。
这个男人已经到了不可超越的地步,我已经阵亡。
第五十六章:我的郎在这()
叮铃一声,又一条信息传来,“不说笑了,照顾好自己,我去工作了”
“去吧去吧”
手机握在手上,看着渐渐暗下来的天色,车厢上人声鼎沸,由于没有广播火车停车原因,人人在议论纷纷,把水浸的事说得天花乱坠。
嘀嘀嘀~手机震动起来,是曹升。
“我的小悦儿,到家了吗?”一接通电话,曹升那甜腻腻的声音就传了过来。这人妖是有点奇特,只把他的真实样貌展现在熟悉的人面前,在其他人面前倒是个正常男人模样。
“没呢!火车晚点,现在还停了,都不知什么时候能到l市。”想想就鼓着一囊子气,虽说这是不可避免的,但我不管!我要回家!
“夜深了,小悦儿记得要要先保护好自己,再确保财物的安全。”
“知道了知道了,就你这么多嘴,长舌妇。”
“为了我家小悦儿,长舌一下也是值得的。”
一顿家常,我们挂了电话,继续漫长的等待。我给外婆打了一通电话,告知她火车晚点,让她不用等我。
火车从下午四点半始,一直停到了晚上十点。随着车厢的轰动,人们欢呼雀跃起来,终于这趟火车要出发前往目的地了。
夜色越来越黑,我靠在椅子上抱着补丁熊昏昏欲睡。独自一人乘车,自然会提高警惕,所以睡得非常的不安。
凌晨一两点时分,火车终于到达了h市的火车站。这个钟点已经没有公交车了,只有两种选择,一是乘坐的士回到村口,二是在售票厅里就地待一晚,明天再走。
出了火车站,整个火车站前的空旷地面上,被四周的强光灯照亮,暖暖的灯光给予人温暖。不远处,一片又一片车声响起,为了生计他们也是挺拼的。
这里不久前下了一场大雨,地面上到处水渍,我抱着补丁熊背着兔子书包,拉着行李箱站在湿润的地面上。
面包车堆满的车道,让我惶恐不安。想起很久前那个惊悚的夜晚,我以为很安全,殊不知就连大城市也不敢保证安全,这里又怎么保证?
“小姐~去哪里啊,要不要面包车啊?”
一个二十出头的男人很热情地凑了过来,他穿着打扮跟个大学生无异,说着一口顺溜的l市话,看来他是本地人。
我摆了摆拒绝了他的热情,一个女孩子孤身在外,还是要好好保护好自己。我宁愿在售票厅过夜,也不敢再来一次惊魂之夜。
想着便转而往售票厅走去。
“悦儿!”
嗯?这声音我转而望回去,一个高大威猛的身影挡住了我的视线。顺着那件有点破损的衣服往上,一张熟悉而陌生的脸庞窜入我的眼眸。
这简直就是意料不到的事情。看着那张铜色的脸庞,背光之下,显得更加黝黑健康。
曾多次想起的脸庞突然出现在眼前,这种惊喜令我瞬间愣在那里。当反应过来的时候,忍不住的扑上去,抱着来人大笑,笑得眼泪都被挤出了依旧在笑。
“杜文哥~”我用自以为最温柔的声音去叫唤我心中的郎。
“悦儿,坐了这么久的车累了吗?”杜文轻轻抱着挂在身上的女人,生怕一用力就会把她压碎似的。
“有点。”我贪婪的享受着杜文哥的怀抱,靠在他的肩膀处寻求安心,“杜文哥,你怎么过来了?”
“外婆说你今天回来,所以我探到信息就过来等候了。还以为等不到你了,还好你到了,你到了就好了。”
想起火车晚点,我搂着他的脖颈,把身子斜靠着,与他形成一个倒立的a字形,“啊,杜文哥,我跟外婆说了会迟点回,外婆有没有告诉你?”
“说了。对了悦儿,我买了个手机,你存下我的号码,这样有事都可以找我了。”
“谢谢杜文哥~”我靠身过去,抱住他,继续享受着他带给我的安心和温暖。
杜文哥开了一辆摩托车过来,行李箱被绑在车尾上,兔子背包仍背着,补丁熊坐在我和杜文哥之间,我搂着他的腰,把头靠在他的背上休息。
“杜文哥,你出来等我等了我这么久,阿姨没有意见?”我附在他的身后,想起他的家庭,神色不由暗下。
“我妈不知道!我是私自跑过来的,送你回外婆家之后,我还要赶去田里拿菜去买。除夕这一天青菜的生意最好,哪家拿得多哪家就赚得多。”
从背上传来一道带着震动的磁性声音,一声一下敲击我愧疚的心。等待归来的我,他足足比预期时间多等待了六个小时。
双手不由的用力,我还能说什么?只把心中这份感动化作手上的力量,拥抱健壮的身躯,拥抱温柔的心灵。
回到了外婆的家,外婆已经睡下,门口却敞开着,里面还有一盏明灯闪耀。她睡了,但不忘给我留下一盏明灯来等待我的归来。
杜文帮我把行李搬进了屋子里,然后压低声音对我说道:“悦儿,你自己收拾一下吧,早点休息,我先走啦。”
我点了点头,杜文往外走,我也跟了过去。
“杜文哥,我帮你去拿菜吧。”我椅在门口旁,看着推车的杜文。
“不用了,凌晨的雾水很重,又加上夜晚有冰霜,这样肯定会冻坏你的手的。你就好好休息一下,有时间就撕下旧的对联,晚点我会买新对联回来。”
杜文离开后,我便如他所说那样,洗了个澡便睡下了。
除夕那天。
“杜文来了?快进来!”外婆看见杜文的来到,满心欢喜地迎接他进来。
“外婆~”杜文手里拎着两袋东西走了进来。他的穿着与昨晚的不太相同,他是故意换了新装再来的?
“杜文哥~”正在屋子里烧开水的我看见了杜文也开心地叫了他一声。
“悦儿在煮开水准备宰鸡吗?”杜文把手上的东西放在桌面,从里面找出对联,“宰鸡的活让我来做吧。悦儿来涂浆糊,等下我来贴。”
“你做得了多少?去贴对联吧。”外婆开口对杜文说着,转而走到我这边,“你也去贴,鸡我还可以宰的。”
“外婆~”外婆要坐下来,我伸手去扶她,却被她伸手打开。
“你以为外婆老到走个路都要人来搀扶了吗?外婆还是有点力气的。”外婆说了几句,然后附在我的耳旁轻声说道,“去吧,你们俩的心思,外婆都知道。”
我羞赧的一笑,走向了桌面。
贴好对联,宰好了鸡,拜了神,完成一切必要做的事情,已经接近了傍晚。杜文在这里停留了这么久,也该要回家忙活了。饭还没做好,他已经先一步离开了。
“悦儿啊,你跟杜文的事情,什么时候定下来啊?”
晚饭时间,外婆和我坐在桌前吃饭,屋里开着电视,我却一点儿心意都不在电视节目上。
“这个事情,快了。”我羞赧到只想把头低下去,一直低到桌面底下去。
“杜文这孩子,从小看到大,小时候对你关怀备至,你跟着你妈妈去b市后,他对外婆也很好。尊老爱幼,是个好孩子。你要是嫁给了他,外婆这心就安了。”
嫁给他?还有很长远很长远的路程要走,太长远了,以至于我都不知道能不能有这一天的到来。
“嗯,我知道了外婆。等我在b市完成了一切,我就搬回来和你一起住,然后跟杜文哥好好过日子。”
没有保质期的承诺,给予外婆一份安心,如此也足够了。
除夕夜里,杜文哥不再过来。我搬出小板凳坐在门槛前,独自望着天际上烟火绽放。身旁没了欢声笑语。烟火的灿烂,独自拥有却是无边的寂寥。
叮铃一声,信息来了。
“到家了吧?除夕快乐。”
这是“变态”发现的。
突然的,我是抽了筋才会给他打电话。对方接通了,我吓得立即挂掉了。
嘀嘀嘀~对方回拨了,我有种惹火烧身的懊恼,这是我兴起的开端,还能怎么做?
“喂~”我一开口立即解释了刚才的“失误”,“刚刚我不小心挂了。”
“有事吗?”
对方不冷不热,我也没有聊下去的兴致,“没,就打电话跟你说句除夕快乐,收到我就挂了。”
“急着要去做什么吗?”对方似乎没有挂电话的节拍。
朵朵烟花盛开,映在我的脸庞忽明忽暗,“没有啊,在看烟花。”
“b市不允许放烟火,等明年就去你那里看烟火。”
明年的事?还说不定呢。这个职位还是为了我的大计才去担当的。当然这些事,他们是不允许知道的。
我口头应允了,“好啊!要是你不急着回家的话。”
“回不回都一样。你你那个结婚对象不陪你吗?”
我支吾着说道:“他家也要过年啊。过年过节总要在家里过的吧?”结婚对象都被他们牢记了,都怪那场坑爹的真心话!
“嗯。昨天什么时候到的?”
“凌晨一两点。”
“这么迟,有人接你吗?”
“不怕,有杜文哥来接我。”
一说完我就要嘴抽了,脑子有坑!居然把杜文哥供出来了。
鬼不知道这男人侦探性超强的,说不定某天我已经被自己的话给套上了。
第五十七章:做个静女子()
“嗯,有人接你就好了。”
奇了怪了,这男人居然不追问杜文哥是谁?想来也是合情合理的,他为什么要对我的事情感兴趣?没有兴趣才是他。
“你回家了吗?”转而,我换了一个话题。
“不回!”
简短两个字,说得这么铿锵有力,却给人无限悲凉。我不知道他的家庭他的经历,但这里面肯定也含有跟我一样的情感。
“你还要干活吗?”
“今晚不用,明天是春节,要去管治交通堵塞问题。”
“这样,你明年还怎么来我这里看烟火?”
“请个假就可以了。”
听他说得这么轻松方便,他怎么不请假回家看看呢?真是奇怪!
“随你吧。”我没了兴趣往下聊,就不再说话了。
“悦儿”
“嗯?”我等待着他说话,声音已经停住了,“怎么啦?”
过了一会儿,对方才说道:“新年快乐!”一声落下,噼里啪啦的炮竹声响起。
凌晨零点零分,步入新年这一瞬间,我收到了他给予我的祝福,不由一笑。
连续不断的炮竹声已经淹没了一切的声音。我挂了电话给他发了一条信息,便跑回家里取出了炮竹,加进这场欢庆活动之中。
新一年新的转折,我希望在这一年里,可以完成我的大业,管它最终会落得怎么样。
春节时期,小村庄里的男女老少都喜好去登山拜佛,我也不例外。
杜文哥早早就开车来载我,与我们一同出发的,还有村里的几个同龄青年。
“杜文哥~我可以坐你的车吗?”
说话的女青年叫崔欣儿,她的父亲是村里唯一一间杂货铺的老板。在村里的人多是下田干活的,做商铺生意的倒是极少。能做上这行商业,在村庄里可算是大户人家。
杜文看了一眼在车旁的无辜的睁大双眼的我,又看了一眼满脸期待的崔欣儿,婉拒道:“我的车子磨损得厉害,怕是与你不相符。你还是坐天武的车吧。”
崔欣儿不满地叉腰嘟着嘴嚷道:“那就跟她相符了?看她穿成什么样!又是卷发,又是大肚裙的,还有那双鞋子,完全不是我们农村风格,跟你哪里相符?”
我沉默了,看了一下在场的青年男女,大家是同一山村,衣装都是差不多的,装扮也没有大多区别。
女青年就简单的绑了头发,穿着长袖长裤。即使衣服是新的,穿起来也掩盖不了其中的地气。
就连大户人家的崔欣儿,有着黝黑的肤色,一头短发,上身是一件不合身的皮袄,更显地气。
我显然是格格不入的一员。橘黄色卷发,白皙的肤色,一身长裙外披一件披肩外套,脚下还是一双铮亮的白色皮鞋。
大都是城市里居住习惯了,回来也这样装扮,殊不知这其中相差甚远。
我一双无助的大眼望向杜文,什么都不怕,最怕杜文哥会往崔欣儿所说的那方面去想。如果可以,我宁愿脱下这一身繁华,许你一生承诺。
氛围立即冷了下来,我们寂静无声。
这个时候,一个男青年推着他的新车过来,往车垫子上一拍,“来来来!哪位美丽天仙的姑娘愿意坐我家的宝马啊?这可是新货,限量版的哦。”
“天武你滚开!挡住我的路了。”崔欣儿不乐意这个男人推车挡在中间,起脚就是一踹。
“嘿嘿,给我个女人,我就走!”天武一副痞子气地看着我们。他是有意过来给我们缓解僵局,这样下去,只会拖延时间。
“天武哥,我跟你走。”我淡淡的说了一声,便走向天武,不去理会神色黯然的杜文,也不去理会傲气凌神的崔欣儿。
天武有点诧异,看了一下杜文又看了一下走过来的女人,事情怎么这样发展的?完全不是预期的啊?这个季悦儿就这样放弃争取了?
“天武,有人跟你了,还不走?”崔欣儿扬着头,就像是个胜利者。
这场争议没有任何意义。过去十多年里,如果杜文有意早就与她一起了,然并没有。既然这样,我又何必争这一口气,让双方都陷入冷战?
缓缓的,车子停在山下,我们登山上去。这路上,崔欣儿无比的兴奋,一直说个不停,杜文只点着头,时不时把目光投过来看看我。
我与天武安静地跟着他们走,两人静静的,我不想说话,他也不敢靠近与我说话。
去到山顶,我们架起了烤架,捡来树枝点火,又把准备好的食物拿出来,等待上架。
我静静坐在一旁,感受着大山上的风。上山吹风?已经很久都没有试过了。上次去山上的寺庙,也是乘车上去的,带着目的过去,自然没有此时的无忧无虑的感觉。
一阵肉香传来,睁眼就看见天武拿着几串烤好的食物伸到我的面前。
“谢谢!”我接了过来,回头看了一下其他人,他们坐在烤架旁,一边聊天,一边烤肉,脸上洋溢着欢乐的神情。
杜文也在烤着,烤完了就递给身旁的崔欣儿。崔欣儿拿着食物,一边啃一边指挥,烤好了一样,就换一样。两人似乎配合的不错。
天武也把这幕印在眼里,他欲言又止,“悦儿,欣儿跟杜文杜文只是帮她烤一下肉而已,你”
“没事啊!杜文哥和我的事还说不定呢,他们这样又有什么关系?”我说得风轻云淡,拿着食物放进口中咬了一口,看着远处的山脉,心中如这起伏的山脉一般。
天武看了一眼我,脑子里怎么也想不懂,这女人心里到底在想什么。他摇了摇头,转而往烤架走去,加入烧烤行列。
满腹之后,我们又去了寺庙里拜佛,完成了一切,我们开始往山下走。
“啊!”崔欣儿突然暴跳起来,大声尖叫着,“有蛇啊,有蛇啊!”
我们纷纷停了下来,只见崔欣儿弯着身子捂着自己的脚踝,惊恐的小脸上泪水奔流。
“快吸毒!”
不知谁说了一声,然后男人们纷纷行动,杜文也不例外。他已经跑过去解开崔欣儿的鞋子,立即开展了吸毒行动。
天武一副架子拦在我的身前,生怕那条毒蛇进攻。女人们被护着,男人们手里拿着木棍寻找毒蛇。
“发现毒蛇了!”
啪啪啪!男人们一阵狂打,等我看见这条蛇的时候,蛇头已经被人打扁了,血肉模糊,我忍不住的要捂眼。
“让我看看!”杜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