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溯景先把我心中的落寞看在了眼里,不放心地多问了几句。
“没事!看我!嚯嚯嚯!”我坐在座垫上兴奋地挥舞着手臂。
溯景先脸上的忧愁终于被笑容取代,他抬起手来极其温柔地摸了摸我的头,转而坐回驾驶座上。
看着窗外的景色渐渐往后走,而且速度越来越快。
我愉悦地转了头问:“我们现在是去吃饭吗?然后看电影对了,我们要看什么电影啊?”
溯景先冲我微微一笑,“听说女生都喜欢看的。”
我好奇地拽着他的手臂,“那是什么?”
溯景先微微一笑,“这个暂时保密。”
“啊坏蛋景先,告诉我啦~”
“别闹,在开车。”
我哼哼两声,束着手,闷闷地靠在椅背上。侧脸看着外面的世界,俨然没有再去打扰他的兴致。
“小猪,闹什么别扭?”溯景先一手搭在方向盘上,身体侧过来,眉宇间含着笑意,“让我看看,是谁欺负我家的猪了?”
我撇了他一眼,闷闷说道:“你才是猪!除了你之外,谁还会欺负我?”
“我欺负你了吗?”
溯景先回头笑着看向我。
一脸无害的表情,映在我的眼中,成了另一层意味,装疯卖傻!
我愤愤地转过头去,“不想理你!”
“小猪你怎么了?”
“专心开车啦!”
“开车确实要专心,那你睡一会吧。”溯景先坐正了身子,抓空放了一张唱碟进去。
我靠在椅背上听着歌曲,很快倦意侵袭大脑,不一会便进入睡眠状态。
“悦儿?”
不知过了多久,脸上感觉被人轻轻拍了几下,我揉揉了眼睛,缓缓抬起沉重的眼皮看了他一眼,闭上继续睡眠。
朦胧间听到溯景先轻微的笑声,下一秒的鼻子被人捏住了,“小猪起来吃午饭了。”
我伸手胡乱地拍了几下,感觉捏在鼻子上的力度消失了,翻身便找到一处结实又不缺弹性的靠垫。
这垫子的手感还不错!小手放在上面摸了几把才休。
这一觉仿佛睡得很漫长,我翻了个身,把手脚伸直时,察觉周身毫无阻挡,瞬间便清醒了。
在车厢后座伸直身体都有困难,更别说坐在窄小的前座上。那是根本做不到的!
我一个激灵坐了身来,冷气呼呼地吹着,薄被滑到了腰间。
我上下打量了一番,衣服还是完整无缺的。只是这是哪儿?
随意弄着头上的卷发,脑袋有些沉,可能是睡得太多造成的。
我侧面看了一下周遭环境。
这里不算宽敞,沿着一段通道进来,一个空间放置有两张床,墙壁处还摆放着一个电视机。很典型的,这是一家酒店。
哐当一声!门被打开。
溯景先从外面走了进来,他随手关了门,抬头便见到我怔怔地坐在床上。他慢慢走来,顺势坐在床沿。
“醒了?”他的声音很轻,脸上带着轻微的笑意。
“我是不是睡了很久?”意识还有些模糊,我看着他有些走神。
什么时候被带到床上来的?我居然一点印象都没有。
“也不是,现在两点多一个字。我们大概十一点出发,你睡了三个小时。”他抬手看了一下表,很平静地复述着,言语中没有丝毫埋怨的情绪。
居然反倒觉得他骂一骂我,然后消消气,总比现在我一个人郁闷的好。
溯景先伸手握住我的手,温和地看着我,“不困了?”
我尴尬地笑了笑,摇了摇头。
溯景先起身下床,站了起来,手掌仍旧握着我的手,“那饿了吧?走吧,先去吃饭,吃完电影也快开始了。”
我一听着急地跳下地面,“啊!快开始了?那不如我们先去看吧,看完了再吃也可以啊。”说完我迈开脚步就想走。
溯景先一把便我扯了回来,十分坚决地说:“不行!一定要先吃正餐。”
看着我垂头扁嘴满脸沮丧,溯景先笑了一下伸手摸了摸我的头,“电影院就在这里附近而已。小猪你放心,不会迟到的。”
午餐,我们是在一家餐厅中进行的。
某人好像提前安排了这一切,刚进入餐厅,便有人前来带领我们去了靠窗的位置。
绿色萦绕着整个空间,从水晶吊灯中散发出的黄光,与外面的光线对比起来,暗了一度。
一盘吊篮正悬在桌子上方,绿色的藤蔓下垂,整个空间萦绕着一曲悠长而悲戚的音乐。
侧脸往窗外望去,绿色的草坪上,隐约有几个跳动的身影。一个小女孩突然闯进了视野,紧接着一群鸟惊飞起来。
在城市中的快节拍中,这里显得十分的清幽。任谁到了这种宁静的地方,都会情不由己地放松身心。但,某人似乎例外。
整个进餐过程,溯景先一脸心事重重,放在他面前的食物一丁点都没有碰过。他就这么搭着双手,黑瞿石般的眼眸时而抬起时而垂下。
坐在他对面的我,感觉他的目光就像是毛毛虫那样,有些恐怖又十分诡异。
我慢慢地卷着面,抬起来放入口中,再把手放到盘子一侧。我抬眸看了他,又看了一眼盘中的面,口中的食物瞬间成了嚼蜡一样。
是不是我的吃相太恐怖,为什么他的目光总是盯在我的面上?很显然的,这个面指的是那盘面条。
许久,仿佛经过了深思熟虑。溯景先收回了视线,伸手握着装着冰块的饮料晃了晃,抿了一口,佯装不经意地问了一句:“悦儿,你将来有什么打算?”
我正用叉子一圈圈地卷着面条,抬头迎上他的目光。看似很随意,却被我捕捉到他眼中的认真与冷静。
视线收回,落在那盘被搅和成浆的面,我瞬间少了胃口,“不知道,可能会回h市照顾我外婆吧。”只要一切结束,会是这样的吧。
溯景先眸子眨了眨,平静地问道:“你不打算在b市里继续住下去吗?以警察的身份。”
继续住下去眸中闪过些许影像,一股寒流从心中升起,我只觉周身发寒,转而我坚决地摇了摇头。
“是吗?也好。”溯景先轻轻叹息一下,没有再继续。
吃过正餐后,溯景先带我走进一个大型商场中。乘坐电梯上去,便到了电影院。
溯景先去取票,我则负责小吃。等待验票入场,我抱着爆米花就往戏场走,溯景先则握着两杯饮料紧跟在后面。
溯景先订了一个情侣座,所以我们一同坐在一个较为宽敞的座位上。
电影很快开幕了,国外的电影,采以倒叙的形式来进行。
画面一开,便是两家人的争吵,男主蹲坐在房门口,忧愁满脸静默不语。
转眼回溯到一小时前,挂着红色大喜字的新婚房中,一纸离婚书躺在桌面上。
不到两秒,床上的女人跳了起来,开始吵闹开始把房间的东西乱砸。男主静静地站在那里,没有任何表情变化。
还在昨夜,在婚礼现场。女主含泪说出了对他们的祝福,转身便离开了。
以前的一哥们喝醉了,跑去跟他诉苦。他只是默默笑了笑,权当是酒后胡言。
当夜,他怀着复杂的心情到处询问别人,有关女主与他的事:
一个妇女一边点头一边说:“在大学时,我记得你总是坐在她后面,扯她的辫子,并且说她很胖。
”
一拥有黑色肤色的男人拍了拍他的肩,“有些事也许我不该说,但是兄弟,你确实需要跟她说声对不起。因为她等了你十年。”
“请不要打扰我!我真的真的很忙碌,也不清楚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事。”*在门口十分快速地说完,门立即关上。
“我就记得你们准备要结婚了,嗤~那是十年前的事。只是突然发生了一件事,让你们的终止了婚期。”
“那个时候我还在想着你们会幸福地走下去,但。”
男主坐在门前阶梯上,沉默了许久,站起了身来去推开了门,争吵声戛然而止。
他走到他新婚妻子面前,“我今生注定要辜负一个女人,是你,或者是她。但对不起,我爱她!”
剧场最后,男主匆匆地从小道中奔跑,当看见一家只开了个窗户的小型花店。
花儿盛开,绿色藤蔓缠绕在窗边,女主把水壶探了出来,浇灌着摆放在窗户下的植物。
女主抬起了头,与他四目相对。她微微征了一下,随即笑了,“欢迎光临!你想要什么?”
男主走过来,两人笑容相对地交谈着。
仿佛在诠释一句话:人生若只如初见。
第181章:爱情交点()
在最好的年华遇上最好的你,即使今生不能在一起,回首也不枉走过这一程。
我与溯景先注定是两条相交的直线,仅有一个交点,在交点之后两人只会渐行渐远。
叮一声,电梯门打开,便能看到宽敞的电影院售票厅大堂上,某对男女正站在宣传海报前,男俊女俏地相对着。
女孩穿着一身清爽,橙黄色卷发披散下来,衬托着莹白带粉的脸颊,纤细的身段。红润双唇泛着水影,长长的眼睫毛下垂,她微微仰起头,似乎在等待。
站在她身前的男孩,拿着纸巾轻轻地擦过着她的双眸,对着微肿的眼部轻轻吹了几下。
“可以了吗?”察觉对方没了动静,我低下头眨了眨。少去泪水,浮肿的双眼隐隐作痛。
溯景先脸上十分平静,还含笑地勾了下我的鼻子,“红红肿肿,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欺负你。”
我朝他看了一眼,捕捉到对方眸中的笑意,心中不忿地转过头去,扁着嘴说:“你就是在欺负我!”
溯景先拿那双诧异的眸子看着我,“我怎么欺负你了?”
我瘪了瘪嘴,一脸可怜兮兮地往他的胸膛戳了一下,“还说没有?都怪你带我来看这种煽情的剧,害得我哭得稀里哗啦的。”
溯景先低头凝望着我,伸手捏住戳着自己的手,低声问:“你不喜欢这种类型吗?”
温柔的声音从上方传来,心中一股暖意升起。不动声色便朝他靠近,隔着两人相握的手掌,枕在他的胸膛上。我含羞地闭着眼,“也不是不喜欢。只是觉得很狗血,但还能看得过去吧。”
“如果换作是你,你会怎么做?”
透过掌心,感受着从他胸口处传来的声带震动,让人感到特别的心安。
停顿了一会儿,我才想起这个问题,立即从他的胸口离开,一脸诧异地抬起了头,“换作是我吗?”
我认真思索了一下,又靠在他的胸口处,“我觉得啊,十年这么长,女主可能爱上了别人,像男主爱上另一个女孩那样。毕竟十年,也不是每个人都能经历起这十年的。”说完,我又心安理得地赖在他的身上不动了。
“悦儿”这个动作维持了一分钟左右,溯景先平静地开声道。
“嗯?”我站直身子,困惑地看向他。
溯景先脸上的愠色瞬间换成微笑,他突然低头在我额头上落了一吻,“走吧!”他拉着我的手便大步往电梯走去。
我朝大厅处看了一眼,有不少的人用着诡异的神色盯着我们。即使进了电梯,还能感受身旁的人投来的带色目光。
楼层在五楼不算高,只是几层下来,人员不减反增。拥挤的电梯中,溯景先伸手把我拦在内侧,用身体阻挡别人的靠近。
两面是冰凉的墙壁,我双手垂在身侧,微微侧脸。窄小的空间中,呼吸交缠。我只觉得呼吸不畅,脸上一片绯红。
两人相隔不过十厘米,我自觉地往一侧转过头去,溯景先偏瘦却有力的手臂青筋显露,正横在我的面前。我后知后觉地回头看了他一眼,他整个身子向后弓,留出了一大片空间给我。
我就觉得奇怪,明明挤进来的人一点也不少,我和他还能保持距离?察觉我的目光,溯景先原本抬起的头低了下来,凝望着我。
四目相对,有种微妙而不可言喻的感觉在彼此中散开。周围喧哗的人群,瞬间变得安静起来,渐渐的那些人突然消失了,仿佛这个世界只剩下我与他。
溯景先一手撑着墙壁,以居高临下地姿态凝望着我。我则靠着墙壁,咬着红唇,圆滚滚的大眼带着盈光迎上他的目光。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壁咚?
我的小心脏,好紧张。要矜持要矜持然后我紧闭着眼,下颌缓缓地往上抬
叮电梯门突然打开,人员蜂拥而出。原本还密不透风的空间,刹那就只剩下我与身前的男人。溯景先淡定从容地回头看了看楼层,姿态未变。
糗死了!我捂着通红的脸蛋,从他的手臂下窜了出去。不出还好,一出我就愣在了那里。
电梯门口处早已挤满了要上去的人,他们看着里面的场景,原本急匆匆的步伐均顿在了那里。尤其是见我从里面转出来,吓得他们微张着嘴。
我倒吸了一口气,脑袋垂得低低地,快步逃离这种局面。
“悦儿”溯景先从电梯中出来,匆匆追上我的步伐。直到走出商店门口,我才百感交集地转身看着他。
不等他出声,我用喏喏的声音问他,“是不是很丢脸?”
溯景先轻微地笑出了声来,握住我的手温和地说:“只要是你,不管是怎么样,我都不觉得丢脸。”
“这么说,就是很丢脸了。呜呜我的老脸都丢光了,我不玩了!”我抽回手捂着脸,不管不顾地往前走。好丢脸的事情,还被这么多看见了。
“悦儿!”溯景先跑了几步,伸手想拉住我。
“不要碰我!”我的手臂一甩,拒绝他的接近。
傍晚,街道上被铺了一层橙色的光晕,人来人往的相谈甚欢。
我低着头捂着耳朵,突然停住了脚步,我就这么站在往来的街道上。
透过手掌,透过周遭一切,甚至透过我自己。那一道道的目光仿佛盯在我的身上,并开始快速旋转。那些面孔变得狰狞起来,说出来的话语也无一不变了音调。
脑海中往日的场景一幕幕上映,嘲讽,污蔑,敲打我只觉自身陷入了无底的深渊之中,唯一想到的,只有逃跑只有躲避。
绕过绿色花圃带,我跑到球形花圃后抱着脑袋蹲了下去,整个身子缩成一团,瑟瑟发抖。
“悦儿?”
肩上突然被碰了一下,我瞬间抬起头,苍白的容颜上瞳孔放大,眼眸中泛出了水花。整个身子被僵硬住了,却忍不住地微微发颤中。
“悦儿你怎么啦?”看着发颤的背影,溯景先一颗心脏仿佛被人捏紧一般,痛得不能言语。这已经不是第一次目睹她的失控,就譬如说上一次的枪战。
他跟着在我身后蹲下来,硬是要我转身看向他。
“不,不要碰我!走开,走开!”双肩多了上一股力度,脑海中只有一个想法,除了挣扎就是挣扎。我双手挥舞着,扯着嗓子大喊大叫起来。
“冷静点悦儿,冷静点!我是景先,悦儿!”
察觉对方制服住我的手,我狠狠地往他的肩部上咬去,双手掐着他的背部,所有的挣扎在这瞬间停止。
两人就这样坐在草坪上,溯景先紧紧地抱住我,温热的手掌轻轻拍着我的背部,贴近我的耳旁的唇瓣轻启,柔声说着,“不要怕,已经没事了。”
僵硬的身体缓缓变得柔软,手中的力度也渐渐弱了下去。我仍旧啃着他的肩膀,眼皮慢慢下垂,两行泪水从眼眶中流了下来。
脑海中不断闪烁的画面悄然停止,我无力地靠在他的身上,狂乱的心跳已经变得平稳。
溯景先微微侧脸,看着靠在自己肩膀上的女人脸上渐渐恢复了血色,他抬起手来轻轻替她蹭去泪痕。
食指在她那小巧的鼻梁上画了几下,下一刻溯景先露出了一抹苦涩的笑容:傻猪你这样子,今后我又怎么能放心你。
忘记上一刻清醒着是什么时候,当我再一次醒来,睁开双眼,入目的是一片酒红的光影。
我挣扎地爬起来,看着十分陌生的环境,丝绸般柔软的被单滑到了手肘处,接触室内的冰凉的气息,我又缩了缩脖子,钻回了被子中。
被子外头传来溯景先柔和的声音,仿佛靠得很近?
我一股脑地又从被子里钻了出来,仰头凑巧看到这样的一幕:
溯景先微微侧着身,有些睡眼惺忪地揉着眼睛。在他那宽敞的领口下,结实的胸肌有些纹路分明。他突然垂下了手,伸手把我拥进怀中,继续和睡眠。
我趴在他的胸前,双手拘谨地挡在两人之间,眼睛到处乱转,不知该放到哪里为好。
哎等等!从他宽松的衣服下似乎看到了什么?我恐惧地又确认了一下。下一秒,我推开他身子立即转向另一边,大叫起来。
这一尖叫,溯景先的瞌睡虫都被吓跑了。他心慌地把我翻了过来,“悦儿你怎么了?”
“你你!”我捂着双眼,脸上一阵爆红,被子早就滑到腰间却丝毫感受不到寒冷。我支吾着说道:“你你对我做什么?”
“我什么都没有做!”溯景先一句话说出来,仿佛扑灭我的一身热度,瞬间冷到了冰点。
我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联想了一下,我愤愤地束起手,“什么都没有?那你肩膀上的印记是什么?老实交代!是不是那个老相好留下的?”
“你这脑瓜子在想什么?”溯景先坐了起来伸手抱住我,下巴顶在我的头顶上,他的胸膛因低沉的笑声而微微起伏着。
我嘟起嘴问:“你在笑什么?不许笑!”
原本只是内心发笑的,如今被我逼问了一句,溯景先直接笑出了声。在我下一次爆发时,溯景先把头靠在我肩上,温柔又带着些许痞气的语调说道:
“傻猪我没有有过其他女人,即使有,那也只会是你。”
第182章:最后温存()
七月中下旬,白天的燥热终于被清凉的夜色取代。
繁华的b市闪烁着五彩灯光,从远处看,好比一颗璀璨的钻石,光彩夺人。
在灯红酒绿之间,车辆有条不紊地行驶在道路上。喧哗的声音,透过黑色的落地玻璃窗,戛然而止。
宽敞的卧室中像是打翻了满满一屋葡萄酒,整个空间被熏得酒红,走进这里的人皆因这酒色而迷乱了心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