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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于九天(第二十部)十面埋伏(出书版)-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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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妈呀…… 
凤鸣实在无法再和这两个家伙沟通下去,哄了他们两句,撇下他们给两个侍卫照顾,自己和容虎走到一旁,搓着手道:「完了!占兀了!本来要埋地下的,结果挂到树上去了,这可怎么好?」 
容虎比较沉着,安慰他道:「虽然计划没照鸣王的意思进行,但今晚也算做成了许多事情,至少长柳公主这边情况得到了稳定,等庆离……」 
话还没说完,不远处的厢房传来一阵骚动。 
两人同时一惊,视线转向那发出动静的一方。 
「出了什么事?」 
「鸣王!大事不好!」冬履从厢房里奔出,脸色极其难看地叫道:解药后,七窍流血,四肢抽动,好像……好像快不行了! 
「什么!?」 
凤鸣倒抽一口气,反射性地去看容虎。 
容虎正好也朝他看去。 
两人都在彼此脸上瞧见了大事不妙的恶兆。 
心脏,狂跳起来。 
在黎明前的黑暗掩护下,庄濮骑在高头骏马上,手持宝剑,领着兵马杀气腾腾开往庆离王子的府邸… …同安院。 
包裹了厚厚棉布的马蹄,踏在大条大条横铺地面的青石街砖,回荡着闷闷的极低沉的声音。 
唯唯唯唯! 
忽然,一阵和庄濮等人截然不同的急促响亮的马蹄声,突兀地从身后响起。 
「庄将军!庄将军稍留一步!」武谦气喘吁吁,骑着马匹从后赶来。 
他在熟睡中被心腹紧急叫醒,得知庄濮集结驻城军要围攻同安院之事,吓了一跳,连衣裳都没时间换,随便往身上裹了席披风就一路追了过来。 
「庄将军留步!」武谦好不容易赶上,横空伸过手,虚拦住庄濮马头的前进方向,急切地道:「听说庄将军紧急调动兵马,要包围同安院剿杀鸣王,是否真有此事?」 
「不错。」 
「什么?竟是真的?」武谦回头看看,黑压压一片,全是持着兵器,眼冒凶光的士兵,又隹一急又不解地问:「鸣王向来和善,他以萧家少主身分在此做客,对将来同国的贸易税收大有益处,将军为什么……」 
「他杀了王叔。」 
「什么?」武谦猛地一愕,失声叫了一句,脸色也顿时变得无比难看。 
别的事也就罢了,同国王叔被杀,这事哪里还能善了? 
「事情发生得太忽然,我唯恐引发都城骚乱,所以暂时封锁了消息。」庄濮有点感伤地叹了一口气,接着语气骤然一沉,眼中喷出仇恨的火焰,「什么西雷鸣王,萧家少主,看似友善,实则比蛇蝎还毒,几乎把我们同国玩弄于掌上。此事若只是别人传言,我断不肯轻易相信。但昨晚王叔被他派来的人当众刺杀,是本将军亲眼所见。可恨!此贼如此猖狂,断不可饶!」 
武谦沉默下来。 
因为鸿羽的关系,他和凤鸣近来常有交往。 
这位西雷鸣王兼萧家少主,性格开朗,为人大方,活泼可爱,与之深谈,往往有令人惊讶的发人深省之语,实在是一位值得交往的朋友。 
难道这一切都是伪装,凤鸣真的对同国包藏祸心,还干出派人当众杀害堂堂一国王叔的大逆罪行?想起凤鸣阳光般的坦率笑容,武谦说什么也无法相信。 
不过,庄濮绝不是会撒谎的人。 
庄濮还口口声声说了,这是亲眼所见。 
「将军不要动气,这时候最要紧的是冷静。」武谦尽量语气柔和,思索着问,「就算王叔真的被人刺杀,将军又凭什么断定这一定是鸣王指使的呢?刺客招供了?」 
「根本不需招供。」庄濮沉声道,「那刺客你也认得,就是每天跟在那小贼身边,片刻也不离的萧家侍卫洛云。只凭这一点,本将军就能断定鸣王和这事脱不了干系。」 
武谦心中吃惊,顿时说不出话来。 
洛云是凤鸣身边形影不离的萧家高手,负责贴身保护凤鸣安全。这人在萧家年轻一代高手中地位颇高,听说还是萧家杀手团总管的独子,绝不可能轻易被外人收买。 
除了凤鸣,谁还能让他连性命都不顾,在众目睽睽下刺杀同国王叔? 
庄濮见他不作声,又冷笑道:「还有一事,你不知道。我们在王府门前围攻那洛云,就在几乎将他生擒那刻,一人冷不丁杀了出来,把他给救走了。」 
武谦有些奇怪,「谁如此厉害,竟能在将军眼前把刺客救走?」 
「这人有足够本事从任何人面前救走刺客。」想起萧纵大模大样,带着洛云扬长而去那一幕,庄濮就气得脸色铁青,咬牙道:「他就是那小贼的亲父。」 
「萧圣师?」 
武谦倒抽一口大大的凉气,简直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洛云和萧纵同时参与王叔被杀一事,凤鸣怎么可能脱身? 
他虽和庄濮交好,但国事当头,庄濮这个人可是不看私下交情的,别说武谦来劝,就是庄濮的亲娘来劝,恐怕也扯不住庄濮这颗要剿杀鸣王的心。 
武谦叹了一声,「没想到事情竟会变成这样。这样吧,让我随你一道去同安院,鸣王和我还算有点交情,其中若有误会,希望可以说得清。」 
「此事绝不可能是误会。」庄濮早就咬定了凤鸣是坏蛋,但他也不反对武谦跟去,沉吟道:「不过他藏在同安院内,和庆离殿下和长柳王子妃的关系还颇为模糊。若他对庆离殿下他们心存歹意,倒有可能需要武谦你从中周旋。别忘了,王子妃现在正有孕,这可是大王的第一个孙子。」 
大手往后一挥,示意后面的军队继续朝同安院前进。 
这时,天空再非墨般的漆黑,稍微透出一点灰蒙蒙的光。 
带着血气的黎明,无声无息到来了。 
「呜……」 
低沉压抑的低鸣,盈满了不甘,和一点点无论如何也逃避不了的淫靡,从马车四周垂下的重重丝幔往外逸散。 
这一行装饰精致奢华得令人叹为观止,又充满异国情调的车队,前后由数百精悍大汉骑马护卫,正声势浩大地在这片俊伟山峦中,往同国东面的海岸方向快速移动。 
出于想快点到达自己地盘,好安心地进行下一步「吃点心」环节的心理,贺狄舍弃由韩若,经碌田,沿阿曼江主流到莫东海峡的老路,而决定从陆路到达东边的海岸,直接穿越单林海峡,将他的男人带回一草一木都在自己统辖下的地方。 
这位王子至今仍固执地认为,当回到自己的地盘后,一切难以名状的诡异感都将消失。他一定会立即恢复成过去那个不懂惧怕,对世间所有事情都能掌控在手的海盗之王。 
不可能再有什么可笑的,要温柔还是要强硬的犹豫不决。 
更不可能,对一个被他抓到掌心,早就应该连骨头都哨掉的猎物,踌躇着不敢张嘴。 
他可是,惩坏了! 
不过,旅途无聊,虽然不能吃,占点便宜,还是可以的。 
「住……住手!」子岩愤怒却没有多少力气的低吼,终于爆发出来。 
带着湿气似的男性嗓音,异常性感。 
贺狄知道他已经被惹火了,但抚摸着翘挺双臀的手,根本无法听从大脑的指挥,指腹在臀缝间执拗地来回摩掌,近乎痴迷。 
实在是,太诱人了。 
「我已经按你的要求,把裳衣的事情通知长柳公主,还允许你写下亲笔信留给鸣王。现在,是你该酊合本王子的时候了。你的一举一动代表了鸣王和西雷王,许下承诺可一定要遵守到底。」 
「你这个……嗯……」声音猛然走调,子岩咬住下唇,狠狠把自己发出的呻吟咽下喉咙。 
狼狈不堪之余,根本没有发现,这情不自禁中竭力后仰脖子的动作,又引来了敌人垂涎。 
贺狄狼一样凑过来,毫不客气地在他喉结上一顿狂吻。 
湿答答的舌头,好像品尝美食般,尽情舔着小麦色的项颈。 
「混蛋!」子岩低声咒骂着,左右转动脖子,想逃开那条贪婪的舌头。 
几番徒劳后,他估量着方向,狠狠抬腿朝着贺狄的重要部位踢去。 
「啊……」 
这记力道完全不足的踢腿,反而把自己的脚踝送到贺狄手上。 
贺狄连谢谢也没一声,理所当然收下大礼,「专使大人果然够讲信用,这么快就主动起来了。」 
目的明显地抓住他左右脚踝,猛地分到最开。 
子岩全身未着寸缕,两腿一分,什么羞人的地方都被看到了,困窘到了极点。 
贺狄却眼睛发亮,二话不说伏下头去,含住在几次被迫激射后,暂时垂头丧气,却仍然可爱无比的玉茎。 
温顺的,有着子岩独有干净气味的东西。 
若换在从前,打死贺狄,也不相信自己对含住另一个男人的东西,会生出这种兴奋之情。 
「不!」胯下又出现淫靡的湿热的感觉,子岩一惊,「别……不许再来了……嗯唔……你敢又这样……」色厉内荏的语气,几乎能嗅出一丝求饶的味来。 
他已经筋疲力尽。 
从同安院门前被装进马车后,贺狄这疯子就没让他消停过。 
也不知道是否海盗的精力特别旺盛,两人相处在空间并不大的马车中,贺狄就像一只饥肠辗挽,还怎么喂都喂不饱的色狼。 
仿佛只有不断吻他、抚摸他、调笑他,贺狄才能勉强缓和暴躁的情绪。 
这家伙到底怎么了? 
好像谁在他身上扎了十把八把无形的剑,时时刻刻都充斥着要发泄的邪火。 
「停下……嗯!!唔……」 
马车内除了难以压抑的粗重喘息,还充盈着咕啾咕啾的,濡湿的摩擦声。 
鼓动腮帮的上下唇间,吸吮吞吐着渐渐勃起的男物。 
子岩浑身颤抖,体验着贺狄不知第多少次强加给他的快感。 
整个人,连身同心,都仿佛被这海盗头子含入热辣辣的口腔中的感觉,令他难以保持往日的心境。 
要无动于衷,真的,太难。 
「啊……唔嗯……不……不要……」 
就算竭力压制,让自己脸红耳赤的呻吟,却不绝于耳地,轻微地逸出喉咙。 
子岩可以想象到贺狄会如何取笑自己,藉此耀武扬威。 
若不是尊严绝不允许,他几乎要哭出来了。 
莫名其妙,被这种人,肆意玩弄身体。 
还三番四次的,在他的嘴里…… 
明明只应该生出被羞辱的愤怒,但脑海中浮起贺狄把自已射出的白浊,毫不介意地全部舔食干净那淫靡到极点的镜头时,根本不知道从哪里冒出的快感,狞不及防涌向胯下。 
感觉到子岩的反应,贺狄狡猾地收紧双唇,狠狠一吸。 
「呜!」子岩腰杆上仿佛被人猛然打了一鞭。 
似乎要哭出来的呻吟中,白色的体一收从颤栗的铃口吐出来。 
贺狄像敲骨吸髓的恶魔,伸舌舔刮着结实大腿的内侧,还有铃口和整条玉茎,仿佛怕点心被别人抢走似的,一点不留,统统吞到肚里。 
收拾干净了,才把半吊起的细长眼睛往上挑,发出戏虐的笑声,「明明就很享受嘛。」 
子岩闭着眼,疲累得找不出和他对骂的力气。 
「子岩?」贺狄试探着叫了一声,直起身子。 
「喂。」挑起子岩的脸。 
充满男性刚强的好看脸庞,现在满布多次高潮后的倦色。 
贺狄不高兴地把眉微微拧起。 
「好像真的不行了。」颇为遗憾的语气,又转为男人的得意,「啧,可本王子还那么精神。」 
男人的发烫之物,往子岩的腹肌上示威般擦赠。 
那种硬度,活生生表示着侵略性。 
「来,帮本王子弄一下。」贺狄对仅仅在子岩身上擦躇,已经觉得不够了。他希望更好一点的招待。 
手臂撑在毯上,居高临下地虚压在子岩上方,「用手让我快活一下,怎么样?」 
如果让属下听见贺狄这种极友善的打商量的口气,八成会吓得头发都竖起来。 
不管是在船上,还是在床上,他们的大头领可没对谁这么和颜悦色过。 
哪一次不是要抢就抢,要上就上? 
可惜,子岩并非单林海盗之一。 
对贺狄罕见的协商语气,根本不屑一顾。 
这混帐海盗居然敢提这种不要脸的要求…… 
子岩把眼睛闭得更紧。 
他困极了,压根不想再配合贺狄的恶趣味。从上马车到现在,天都快亮了,这人怎么就一点也不累? 
「子岩,专使大人,你睡着了?」 
不断擦赠着下腹的东西,和贺狄这种匪夷所思的近乎撒娇的语气,都让人毛骨悚然。 
子岩坚决不理会。 
只等了一会,贺狄的耐性就用尽了。他觉得自己真够蠢的,果然海盗绝不适合什么混帐的温柔! 
他开始不耐烦地采取行动,加快下体擦赠的频率,蹂躏折辱这男人的火焰腾得烧起来,让他生出又痛快又激动的快感。 
「子岩,」上身缓缓压下来,在近距盯着紧紧合闭双目的脸,不屑地一笑,「我知道你没睡。」 
目光落在两片淡色唇片上。 
他低下头。 
「你想干嘛?」子岩霍然睁开眼睛。 
一瞬间,贺狄在他眼中窥见了一丝慌乱。 
坏笑浮了出来。 
「干嘛?当然是吻你啊。」 
两人贴得很近,即使马车中光线黯淡,但子岩还是毫不费力地看清楚了贺狄脸上邪气的笑意,还有… …犹沾在贺狄唇边的一点白液。 
刚刚才舔过……居然要吻他? 
岂不是…… 
「不可以。」 
「嗯?」贺狄敏感地察觉到异常,眼珠子轻轻转了一圈。 
眸中闪动的,是猎人似的算计光芒。 
不一会,贺狄「呵」地笑了一下,「原来。」 
别有深意的,叫人高兴不起来的语调。 
他故意往前靠了靠。 
子岩被压在下面的身躯拚命往后一挣,「别……别靠过来。」 
「怕什么,你自己的东西,自己也尝尝嘛。」贺狄扳着子岩的下巴,「本王子可以保证,味道不错的。」「住手!」 
扬起弧度的唇就在眼前,几乎要压到自己唇上。 
只有男人能分泌出的白色体液的腥味,钻入鼻尖。 
如果真被强喂了这东西,不管是自己的还是别人的,子岩相信自己一定会吐上整整一个月。 
「不……不要!贺狄,你敢?我……」 
「你能怎样?」贺狄有趣地问,「自杀吗?逃跑吗?撕毁合约吗?还是不许本王子再含你那根好吃的东西?」 
子岩气结。 
和这下流胚子比剑,也许有赢的一天,但说到斗嘴?可恨! 
「想不尝自己的东西也可以,你主动点,给本王子排遣排遣寂寞。」 
「……」 
「喂,还说什么盟友呢,不是应该礼尚往来,公平交易的吗?本王子帮你吸了这么多次,你好歹也回应一下吧?况且又不是叫你含我的,用手算便宜你了。」 
「……」 
连续几次得不到回答,贺狄的脸色也不好看了,斜着眼哼道:「不肯?好,咱们照原先的打算来。」 
拧住子岩的下巴,死活往上面乱亲。 
「住……住手!贺狄!」子岩拚死挣扎,脖子竭力后仰,喘息道:「好!」 
贺狄顿时停下动作,「你刚刚说什么?」 
子岩气喘吁吁,狠狠瞪他一眼,沉声道:「好。」 
贺狄「哈」地笑出来,换了一副笑脸,「算你吧,总算学会点对待盟友的礼数了。」 
抓住子岩的手,按在自己下面。 
布满勃动青筋的坚挺,烫得吓人。 
手掌握住那东西,子岩从脸直红到脖子,虽然很想作出一副不为所动而且不屑的样子,可又知道自己所做的事情极度色情,无法控制的,赤裸的胸膛上泛起一层透明的粉红光泽,透出叫人惊异的媚色来。 
贺狄难得逮着子岩肯主动,难耐地催促:「快点。」 
子岩又怒又羞,「不是已经抓住了吗?」 
贺狄真不知该笑该哭。 
他这边火烧眉头的情况紧急,那一位居然还摆出无比纯洁的样儿来。 
处子真麻烦! 
「天啊,本王子帮你做过那么多次,你多少也学着点嘛。光抓住有什么用?你要摸啊!」 
「……」 
「手指要打圈。」 
「……」 
「嗯……唔……啧,可恶,你别慢悠悠的行不行?专使大人,你一只手可是有五根指头的,全部给我用上!掌心也不许偷懒,裹着我的宝贝上上下下的揉搓。」 
「……」 
「可恶!我没喂饱你吗?这么软绵绵,手劲连娘们都不如……啊!」马车里爆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惨叫,吓得前后护卫的人马大惊失色。 
正犹豫要不要冲进马车保护王子殿下,又一声怒吼,以震动山峦的气势轰入众人耳膜。 
「子岩!你要谋杀亲夫啊?混蛋,我饶不了你!本王子今天非把你吸干了不可!这一路上你休想下马车一步!」 
同安院内。 
凤鸣、容虎、冬履等一群人站在那间临时软禁庆离的厢房内,低头看着倒在地上,七窍流血,已经没了气的庆离。 
人人脸色铁青。 
裳衣也被揪到这里,面对庆离的尸首,遭到严厉的责问。 
「解药是真的!鸣王,你要信我!」裳衣一脸骇然,悲呼道二「害死庆离,对我有什么好处?庆离死了,你们第一个要报复的就是我,我这样做,岂不是自己要自己的命吗?」跪行上去,死死拽着凤鸣的衣摆。 
师敏冲上去,啪地甩她一个耳光,唾骂道:「贱人!天下竟有你这样恶毒的女人!到了这种时候,还敢下毒手害死庆离殿下!」 
大骂了裳衣一顿,又转过身,焦急地对凤鸣道:「这事切不可让公主知道。庆离殿下虽然行为不端,公主却为着肚中孩儿的关系,总盼着夫妻重归和睦。要是知道腹中孩儿尚未出世就没了亲父,公主定受不起这个打击。」 
凤鸣衣角被裳衣拽着,跟前又挤着一个师敏,还要考虑庆离碎死带来的严重后果,真是焦头烂额,皱起眉,安慰师敏道:「公主那边我们会瞒住的,唉,可是总不能瞒到孩子出世吧,这事真要命。喂喂裳衣,你先把我衣裳松开……」 
容虎把裳衣拖到房角,沉着脸道:「现在开始,我问一句,你答一句,有一字虚言,休怪我辣手无情。鸣王也救不了你,知道吗?」 
裳衣最怕容虎,娇躯乱颤,「知……知道。」 
容虎对于解药一事,本来颇有把握,否则也不会让冬履给庆离服药。 
裳衣明明就想讨条活路,并非那种宁死也要完成任务的人,怎可能到这个关头,给他们下了毒的解药? 
容虎快速思考了一下,开口问:「你给庆离下的迷药,知道药方吗?」 
「知道。」 
「解药的药方,你也知道吗?」 
「知道。」 
「药是你自己炼的?」 
裳衣摇头,「我在同安院中炼制药丸容易惹人怀疑,庆离虽然知道我会炼药,但药方中有几味药草,一看就知道对人身体有碍,所以我不敢让他瞧见炼药的过程。」 
容虎双目一凛,「那你的药都是谁帮你炼的?」 
「是王叔。」 
「解药也是他帮你炼的?」 
「是。」裳衣似乎也猜出哪里出了岔子,花容一变,颤声道:「是庆彰!他……前阵子因为旧的迷药对庆离无效,庆彰就帮我炼了这种新迷药,他约我出去,亲自交给我的。 
他还特意把解药也一并炼了,交给我,说……说如果事败,这是我唯一的活路,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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