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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干一票……10 。。。
袁漾哥哥和他的女朋友在A市只待了一天。
走时袁漾又对我一番谆谆教诲，三令五申的告诫我不许和李格非走的太近，不然就不认我这个妹妹。
这才多久不见，这袁漾哥哥怎么就变成了个没完没了的磨叽婆娘，我没好气的笑道：“好了好了，你快走吧，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我亲爸呢，喽里吧嗦的，耳朵都被你念起茧子了。”
“看你就是没听进去。”
“……”不会还要碎碎念吧？我求助似的看着苏慧慧。
苏慧慧收到了我的求助信号，决定帮我这个忙：“好了袁漾，你这么耳提面命，振振就算是傻子也听进去了。看你这么紧张她，我都要吃醋了。”她嗔怪的说道。
袁漾讶异：“你吃什么醋？”
这袁漾只怕从没想过男女间走的太近别人会怎么想吧，他只想自己坦荡荡，别人看他的眼光也不至于邪恶。
“吃什么醋？袁漾你有没有点儿自觉啊，你再说下去，我都以为你在乎振振胜过在乎我了。”
“这怎么能相提并论？她是我妹妹，你是我女朋友。难不成你也想被碎碎念？你放心，回去后，咱们的时间多着呢。你爱怎么听就怎么听。”袁漾拍了拍她的手。
我绝倒。谁说袁漾是正人君子？
苏慧慧被我瞧的脸红，忙瞪了我一眼，拉了他的手，“袁漾，这件事还真没什么好担心的，振振就要毕业了，再过几个月就要回北京了，以后她的时间都在北京，到那时人就在你眼皮子底下，还怕李格非能接近她？”
慧慧诶，你可真是我的亲嫂子，这样的招儿都能想出来。他们两也真把李格非当成了洪水猛兽，我所任何的李格非，也没让人讨厌到这种地步啊。
送走了袁漾两，我回了宿舍，江陵来串门子。
她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有气无力的问：“研究生成绩出来了，你考的咋样？”
“还行吧，等着面试。”
考研成绩在二月二十八号就出了，我的总成绩有四百多，除了政治低了点，其他三门成绩都比较高，反正北外自主划线的那两门，我的成绩比往年划的线要高了好些，所以这面试是面定了。“你呢？咋样？”
“怎么说呢，有点儿小悬吧。两门专业课成绩，有一门只打了一百一十二分。”
“那还不够啊，都有一百一十多了，怕什么。”
“没一百一十五分及以上我放不下心，今年的题目不是很难，报的人却那么多。”江陵担忧的说道：“运气好的话，笔试可能就过了。我现在主要还是怕面试吧，听说面试对口语的要求特别高。我不比你，你实战经验多，面试这东西你完全无需担心，但我不行。我现在真的挺后悔的，当初要是和你一起实践，去做做翻译，现在也不用担心面试了。”
经验的缺乏确实是个问题，但不能打击她，她本来就没底，否则这心就更加虚了，还没去面试就已败了。“你看过的材料不是很多？我看你参照FT中文网做的翻译都挺不错的，现在不要自己把自己吓倒。”我说，“在我们应届毕业生中，你这样的水平已经屈指可数。”
“你倒是乐观，我可不行。”她忧虑的说道，“我也没填调剂，要是笔试没过，就与研究生绝缘了。”
“先别杞人忧天，这不，世上有句话叫什么来着，对，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你就是缺乏自信，你看你语言流畅，叫你说英语你不会说火星文，你只要自信了，这面试就不是问题了。多自我暗示我很强，你会发现，你真的很强。”
我们两坐着聊了会儿，最后江陵又说：“乔晓楠的事你打算怎么办？就这么放过她？”
“没那么好命。”提到乔晓楠我就生气，“她暗地里捅我一刀，我明面上补上呗，她如果道歉，主动还我清白，那我放她轻松点，若知错不改，我就把她告到系主任那里去。”
送走江陵，李格非打来电话，叫我陪他去吃饭。袁漾哥哥这么耳提面命，还拿断绝关系来阻止我，我实在不该和李格非继续牵扯，但人家帮了我那么多忙，这是能说断就断的吗？
我还欠他一顿饭呢，就爽快答应了。我忙问：“去哪儿吃？”
“你在哪？”
“我在宿舍。”
“那你等着，我来接你。”
我忙阻止：“得，还是不用了，你还是告诉我去哪儿吃吧。”
“那你打车来吧。车费我报销。我在管娘私房菜馆等你。”
和江陵约了一起吃饭的，但李格非打来了电话，我只好和江陵说下次请她吃饭。
从外语系宿舍经过，看到裹着蓝色羽绒服的乔晓楠从门卫室出来，她一看我就笑着问我：“Vivian，你这是去哪儿呢？”
“自然是去见我那金主了。”以前我还会驻足看看美人，乔晓楠长的漂亮，鹅蛋脸，五官出挑，身材又高挑，肌肤胜雪，多少人羡慕嫉妒，就是这么一个漂亮的女孩子，谁知道她却背地里做出那样让人不能容忍的事儿来，我没好气的说：“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见见我那金主？顺便再拍张照放BBS上？”
乔晓楠尴尬的笑了笑：“Vivian，你说什么呢？”
我似笑非笑：“我说什么你不是知道？乔晓楠你就别和我装傻了。对了，我那金主可不是什么一树梨花，人家才将将三十岁，长相上佳。要不要跟去看看？你要是看上了，我把人介绍给你那也是无妨的。”
乔晓楠脸色轮番大变，“关振振，你别血口喷人。”
我哼了声：“乔晓楠，我最讨厌别人两面三刀，当面一套背后一套。”若不是今天有事，我还要和她好好理论一番：“你还是小心点吧，我关振振呢，最喜欢有仇报仇了，什么对你最重要，我偏往哪下手，我的手段你也清楚，等着瞧吧。不过呢我现在愿意给你指一条生路，自己去BBS澄清事实。”
“你……”
“二选一，主动帮我澄清，不然我上告系主任。我想你不愿选第二条。”
我快步走到大街上，拦了部出租，“去管娘私家菜馆。”
到的时候李格非正站在招牌下吸烟，看到我，朝我招手。
我走过去，笑道：“怎么在这儿呢？不上去？这儿可冷了。”
李格非这个没正经的抽了口烟又徐徐朝我喷来，我呛的直咳嗽，“李格非你就不能正经点？都三十岁的人了，以为自己十三岁顽皮小孩呢。”
李格非伸手搂了我的腰肢，“告诉爷，昨天那男的是你的谁？”
他不是知道嘛，还问什么问。我拍掉他的手，忙跳开，“那我哥。李格非你别动手动脚的，幼儿多动症呢你。”
“你什么时候有哥了？情哥哥？”
“李格非，你脑子有病啊，你不是早就知道他是我袁伯伯的儿子，袁伯伯的儿子我当然当他是哥了。”我往楼上走，这人总能轻而易举的将我惹怒。
李格非跟上来，推了一把我的肩膀，将我按在雪白的墙上，“不愿意承认他是你的情哥哥？”他先用唇舌在我唇上舔了舔，又进一步的加深，舌头探进我的口腔，扫荡了一阵，舌头收回时又用尖利的牙齿在我唇上咬了口。“他有没有这样对过你？”
我提手就甩了他一个耳光，趁他怔忪间就往下跑。
口齿见残留这他口水的味道，一股的烟味儿，唇上出了血，我卷舌子一吸，嘴里又多了一股血腥味，李格非这人属狗的。
李格非没追上来，只摸着脸靠在墙上，慵慵懒懒的声音从我身后传来：“关振振，你今天不陪老子睡一觉你就别想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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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我心儿拔凉，明知这人不好惹，我怎么就去捋虎须了呢？
难不成我觉得自己被李格非偏爱了，他会无底线的纵容我了？所以我就有有恃无恐的权利？
天啊，我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真是没药救了，活了二十多年了，居然还这么天真。今天必须道歉，不然就跑不了了。
我紧握拳头，手心捏了一把汗。
顿住脚步，回头，脸上已换上了一副惯常的笑容。
快步走到李格非面前，深深的鞠了一躬：“李格非，对不起，我不该冲你发脾气的，我回去手写一万字的检查报告，做深深的检讨，过两天就交给你，你就原谅我好不好？”
李格非唇角含笑，眉毛往上挑，瞧的人心里怪毛的。
“还不是你话说的太难听，你若不无缘无故说袁漾，我也不会生气啊。我知道你的脸金贵着呢，从没有人敢这么打你吧。”我伸脸，“你打吧，我打你一个你还两个。左右开弓让我长点记性。”
李格非冷笑，“我才不屑打女人。”
就知道你不会打女人，不然你真以为我找打呀。然后我又开始带哭腔，演上了，一把辛酸一把泪的说：“李格非，你说话也真不带把门儿，怎么能胡乱诬陷我，我说他是我哥哥就必然是我一般的哥哥，对，我就是再怎么怒，我也不该打你，可我今天的心情非常糟糕。”
我好希望他问你心情怎么糟糕了，但他就冷冷的看着我，不发一言。
“出门前被人左一句右一句的侮辱我被包养，你想我心里会舒服啊？李格非，像你这种从没人敢羞辱受的人，肯定不知道我当时是多么的难受的。”说着又偷偷摸摸的瞄了他一眼，很不含蓄的擦了把眼泪。我将谎言信手拈来，暂时还是把祸水往乔晓楠身上转移吧，得罪李格非我可没甜果子吃，打了人家耳光，让人家不生气不可能，但李格非这样的人，能让他消点儿气就尽量消点儿气。
“再掰呗。”李格非冷嘲，眉目一挑，“我听着呢。”
“什么叫掰啊。”
“你人品太次，谎言信手拈来，要我信你，还不如信这世上有鬼。”李格非轻哼。
“……”
“继续。”
“我说的是真的，我已经查出来那个故意诬陷我的人是谁了，就我们系的乔晓楠，因为总是我的手下败将，心怀不忿，就直接找事儿诋毁我，你不知道BBS上是如何谩骂我的，可难听了。今天被她一阵的冷嘲热讽，我心气儿又这么大。谁知你就撞枪口上来了。我真不是故意的扇你耳光的，李格非，您这么英俊，又这么有能耐，当然是大人有大量的，你今天就原谅我了呗，我以后绝不再犯。”
李格非双手搭在我的肩上，低头，黢黑的眼睛看着我，“关振振，我就说你这丫头最善过河拆桥，我有用的时候，你就捧着捧着我，恨不得把我捧到天上去；不用的时候，毫不留恋，一脚踹掉。可我李格非什么人啊，是能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吗？我早和你说了，我总有一种手段让你后悔。”他松开我，拍了拍手：“你今天玩的太过了。我很不喜欢。”
他低头那一瞬间，我看清了他的脸，没被打肿，李格非那句你今天玩的太过了，让我火冒三丈的同时又心底发虚，他这是把我当成什么了，玩物吗？一直是这样？逗着玩的玩物？但我毕竟是打了他，这要换成是其他人，我只怕早就被揍了。于是我特别心虚的摸向他的脸：“我给你揉揉，要不，我给你吹吹？”去捧他的脸，踮起脚尖往他脸上吹，边吹边说：“对不起嘛李格非，我保证，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乱动粗了。”我哀切的看向他，拉着他的手臂，摇啊晃啊：“你就不要生气了好不好？”演小媳妇我也会啊。
他勾起我的下巴，笑盈盈的道：“现在讨好了我就以为我能放过你？你还是做好陪睡的准备吧。”
“……”我急道：“不行，你是有未婚妻的人，我早和你说了，我坚决不做小三。”
“不过小三？那你还想把已经被我捅破的贞操交给谁？”李格非脸上勾起淡淡的笑意，他拿出打火机，点燃一支烟，抽一口，又痞子式的往我脸上一喷，我呛咳起来，他笑着挑眉：“还是想要交给你哥？可你也看到了，你哥有女朋友了。”
“……”这话硬生生掰扯出一种乱伦的味道，也太难听了一点，我蹙眉，不悦：“李格非你能不能别把话说的这么难听？袁漾哥哥对我，就像对亲妹妹一样。”
李格非嗤笑：“可你对他，却不是亲哥哥一样的感情。”
他真的吃醋了？不能吧。
“对，我喜欢他。我就是喜欢他了，不行吗？”既然你看的出来，我有什么不好承认的，喜欢一个人，是天经地义的事吧，我认识他这么多年，对他的父亲又存有一份感恩，他又从认识之始就那么关心我照顾我，我为什么不能喜欢他呢？想着我又沮丧起来，叹了一口气，遗憾的说：“但我的家境注定成全不了我的感情。”
“……”
“因为没可能，所以我彻底放弃了。”李格非这种自恋的人应该会非常喜欢听别人如何如何喜欢他如何如何爱他，所以我得找一个合理的不爱他的理由，现在话说到这个份上了，理由也顺理成章了：“李格非，你现在知道我为什么不愿把你放在心上了吧？”
“你是想告诉我，门不当户不对注定没结果吗？”
“对。从一开始看到你，我就告诉我自己，不要对你动感情，不能对你抱有一丝奢望，因为我知道，一旦我较真了，我这辈子也就完了。李格非，我虽然是个骗子，但我不骗别人的感情。我若和人谈感情，肯定是奔着结婚去的，我可能有一点点喜欢过你，但因为我们之间门第悬殊，所以我一直压制着我自己的欲望。再者说，你已经有婚约了，虽然朱谨言对我不仁，我却不能一错再错，李格非，我的人生经历太糟糕了，所以我关振振这辈子只想堂堂正正的活着，我宁愿嫁一个一无所有的人，也不愿做人二奶。”一无所有，我还能凭借自己的能耐创造财富，若沦为二奶，这辈子的尊严都被踩在了泥土里。
李格非的心思都说在了明面上，他就是希望我不要名分的跟着他。
坐享齐人之福？他可以找别人，我他就甭想了。
我说完这话，他眼里倒一闪而过一丝欣赏，“就我所认识的关振振，她的能耐大，但她的心更大，你觉得那样的她能跟个凡夫俗子过一辈子？”
李格非这人还给自己提升境界了，我说：“活在这个世上，谁不食人间烟火？谁又不是凡夫俗子？生活如何不是过？但若让关振振做那见不得光的人，我想她是绝不愿意的。人活一世，争的不就是那一口气。”
“你就这么拎得清？认准了自己绝不会踏错一步？”
我走错的步子何其多，我出生就是个错误，从此以后，跟着阿妈行骗，和继父联手行骗，这是步步错。
他不待我回答，抓了我的手：“走吧，陪爷吃饭去。”
这人转变想法就是眨眼间的事，我跟着他去了包厢，菜已经陆续的上来了。我看到桌上摆放的菜品，心头滴血，李格非这人还真是不客气，宰人也不是这么宰的吧。他这是打算吃掉我小半月的工资么？
“两个人，这么多菜，吃的完？”
“是心疼钱还是心疼菜吃不完？”李格非又不失时机的调侃我。
李格非变脸技术已经炉火纯青登峰造极，他总说我厉害，可我知我在他面前根本就大战不了几个回合。
“都……都有。”
吃完饭，我拿了钱包出去，李格非问我去做什么，我说结账啊，李格非说他已经结了。
“不是说我请客的吗？”
“和我李格非在一起吃饭，哪有让女人请客的道理。”李格非拉了我的手，带我下楼。
拉开车门，我坐进副驾。
李格非将车子开到了丽晶大酒店的地下车库。
这一刻，我完全相信这陪睡是铁板钉钉上的事儿了。
我存着壮士断腕的决心往里面走去，李格非拉了我的手臂，又和我十指交握，我甩他的手，他又握住，再甩，他又握。
“李格非，我讨厌你。”
“没关系，我不讨厌你行了。”
“我不喜欢你牵我的手。”
“我和你有更深层次的身体接触，过会儿你就会重温。你会体会到其中的乐趣，再也离不开我。”
“离不开你？”我冷笑：“李格非，我告诉你，我早就等今日了，当初在王府井重逢，我就知我必须付出代价。今天咱们滚了床单，我们以前的恩怨，一了百了。”
“你觉得一次就够你弥补我那日遭的罪？”他在我耳边呼了口气，热气喷薄在我的脸上：“关振振，从今天开始，你的身，你的心，必须完全属于我。”
我别开脸，冷笑：“思想在我脑袋里，双腿在我身上。”他能控制得了别的什么，但绝控制不了一个有自由意志的人。
李格非，他和他的未婚妻一样张狂的让人讨厌。
进了房间，他的手摸着我的左胸，“可你的胸房在我的掌控里。关振振，我就是你的牢笼。”
“……”我推他，他使劲儿的剥我的衣物，慌乱之中，我一脚踢过去，李格非将我紧紧压在人墙之中。
“小凤凰，听话。”
这种时候我听你话才有鬼。
他将我身上剥了只剩小内。我赶紧捂胸。
李格非将我往肩上一扛，我惊叫，随后又一个天旋地转，被他扔进了大床。
李格非冷笑道：“还想守身如玉？”压上来，坐在我的身上，。
转瞬间，上衣就被他剥了个精光。
他在我身上一番比划，眸光晶亮。
我惊叫：“李格非你要干什么？”
他伸手就扒了我的裤子，并把我的衣服全部搂起来。“乖乖给我躺在床上。”
李格非不会是要玩什么名堂吧？
S M？
他调高了空调温度，扔了遥控器，顺手拿来一个工具箱，放到床边。
“这是什么？”一种不祥的预感萦绕在我的心头。李格非常放在嘴上的那句是纹一朵玫瑰还是绣一只金凤凰萦绕在我耳际，他不是逗我玩，而是他一直有这样的心思。
“我说过，你的胸房在我的掌控里。之前不是说想在你胸前纹一只金色凤凰？”他歪着头，双眸璀璨的看着我：“纹身有点疼，你是想麻醉了纹还是就这么纹？”
“你……”我气急攻心，但李格非不吃硬，我只好软声求他：“你别玩了好不好？”
他要是真在我胸前纹一只凤凰，我就真的没脸嫁人了，以后我若是嫁人了，该怎么和人解释我这东西是怎么纹上去的？
李格非从工具箱里拿出一支注射器，把早已调配好的药剂扎入我锁骨间。
我慢慢的失去了知觉，恍恍惚惚看他脱了衣服坐在我身上，戴上了一副蓝色的手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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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醉药慢慢褪去药效，胸部处传来阵阵刺痛，李格非跨坐在我的身上，手里拿着刺青的机器在捣鼓，这人什么都会玩，现在连刺青都玩上了。
我脚动了动，麻了。
以前他一直说要给我纹一只凤凰，我当以为是他威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