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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娅和舒拉的故事-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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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爸爸允许了给我讲为什么在指环上永远镶着宝石,可是没给我讲……”她忽然不说了,并且紧紧地握了我的手,似乎是请求我原谅她提起了父亲。
  “妈妈,你知道为什么在指环上镶宝石吗?”舒拉插嘴问。
  “我知道。”
  我们向前走了,在路上我给孩子讲了普罗米修士的故事。孩子们一边走着,一边由两面看着我的脸,听着每一句话,并且几乎撞着了路上的行人。传说中为了人类的利益而作出空前的壮举、并接受了最残酷的刑罚的勇士的神话,马上引起了孩子们的兴趣。
  我给他们讲:“有一次赫尔库列斯救普罗米修士来了。
  赫尔库列斯是一个力气很大而且仁慈的人,是真正的英雄。他谁也不怕,连宙斯他也不怕。他用自己的宝剑砍断了把普罗米修士锁在断崖上的锁链,解放了普罗米修士。但是宙斯的旨意仍然有效。这旨意里说普罗米修士永远不能摆脱他的锁链:从此锁链中的一环带着一块石头就这样留在他的手上了。由那时候开始,为了纪念普罗米修士,人们就在指头上带镶有宝石的指环。”
  几天以后,我由图书馆里给孩子们借来了希腊神话,开始给他们朗读。真奇怪,他们虽然对普罗米修士那样有兴趣,可是最初并不很高兴听我的朗读。显见是那些名字很不容易记清的半神半人,由孩子们看来是冷淡的,陌生的,有隔阂的。总是老朋友好:嘴馋的熊,伯特里开耶夫娜狐狸,妄想吃鱼、把半条尾巴冻结在冰窟窿里的傻狼和其他俄罗斯民间童话中的老朋友多么好!可是希腊神话的主人公们也渐渐地开辟了通达孩子们的心的道路:舒拉和卓娅也开始了像谈论活人一样,谈论比尔赛,格拉克尔,伊喀尔。
  我记得有一次卓娅表示了怜惜尼敖比亚,舒拉则激昂地表示了反对的意见:
  “为什么她夸张啊?”
  我知道:还有很多书中的主人公对于我的孩子们将成为可贵的和亲近的。可能因为这个我才很牢实地记忆着另外一段短的对话。
  有一次卓娅在遇到我重读《牛虻》的时候沉思而惊讶地说:“这么大的人,还哭……”
  “我看你将来怎样读这本小说。”我回答说。
  “我什么时候能读它啊?”
  “等你到14岁的时候。”
  “喔,这还早着哪。”
  卓娅说。
  这样的期限显然是很远的,在她看来差不多就是遥遥无期。
  我们爱好的书
  现在,如果我晚间得暇,我们不作“顶牛儿”游戏了;我们朗读,更正确地说,我读,孩子们听。
  我们最常读的是普希金的作品。这完全是一个特殊的、可爱的、美丽的和愉快的世界。普希金的句子是很容易记牢的,舒拉能不倦地背诵关于松鼠的诗,那个松鼠一向……唱着歌子,总是咬着榛子,榛子并不是平常的,壳儿全是金的,瓤儿是纯粹绿宝石……孩子们虽然记着了很多,可是他们一次又一次地要求:
  “妈妈,请你给我们读关于金鱼……关于沙皇萨尔唐的故事……”
  有一次我给孩子读《乔玛的童年》。我们读到乔玛的父亲因为他折毁了花枝责打了他一顿那个地方,孩子们很希望知道以后的情形,但是天已经很晚,我就打发他们睡觉去了。后来在那个星期里和在下星期日我都没能够给他们读完乔玛的故事:积累了很多工作——未经看过的本子,需要缝补的袜子。最后,卓娅忍耐不住了,她拿起书来自己把它读完了。
  由这一回就开始了:无论什么,报纸也好,童话也好,课本也好,只要到她手里,她就手不释卷地读下去,她好似在考验自己有无像成人那样读书的能力:不是读指定的课本里的某一页,而是全卷。
  不过,我若说:“你还不到读这个的时候哪,长大些再读吧。
  ”她并不执拗,并且马上就把书放在一旁。
  我们最欢迎的是盖达尔。我一向钦佩他在儿童书籍里善于谈论最主要的,最重要的事的才能。他和孩子们谈话的态度是严肃的,像和平辈人谈话一样,并不因年龄而打折扣。他知道孩子们用最大的尺度衡量一切:勇敢,他们喜欢不顾一切的;友爱,他们喜欢忘我的;忠实,他们喜欢无条件的。崇高思想的火势照耀着他的著作。他和马雅柯夫斯基一样,用每一行字激发读者,呼唤他们参加建设在我们国家里正在建设着的、伟大的、全民族的幸福;而不是建设狭小的、一室之内的、个人的幸福,呼唤和教导读者为全民族的幸福而斗争,用自己的手建设这个幸福。
  在读完每一本盖达尔的书之后,我们谈过多少话呀!我们谈过我们的革命是多么正义的呀;也谈过沙皇时代的中学和我们的学校的差别多么大;也谈过什么是勇敢和什么是纪律。在盖达尔的书里这些话充满了亲近的和容易体会的意义。
  我记得,波里斯·果里阔夫在进行侦察时候,忘掉了谨慎,擅自野浴,因而无意地害了自己年长的朋友——秋布克,这一事特别地激动了卓娅和舒拉。
  “你就想想啊,他想要洗澡,可是秋布克就被捉着了!”
  舒拉愤慨地说。
  “秋布克还以为是波里斯把他出卖了哪!你想以后波里斯有多么难受哇!我不知道在知道了朋友是因为自己而被枪毙了的时候还怎能活下去!”
  我们曾一次又一次地读过《远方》、《革命军事委员会》、《军事秘密》。只要盖达尔的新书一出版,我就马上设法买一本拿回家来。我们一向感觉到他是正在和我们谈论关于今天,就是在现在这一分钟里,正激动我们的东西。
  有一次卓娅问我:“妈妈,盖达尔住在什么地方?”
  “好像在莫斯科。”
  “看看他才好哪!”
  新大衣
  舒拉最喜欢的消遣是和男孩子们玩“哥萨克——强盗”。
  他们冬季在雪里,夏季在土里掘山洞,点营火,并在街上耀武扬威地喊叫着,跑着。
  有一次,在黄昏时候,屋门前惊人地大响一声,接着门就敞开了,舒拉出现在门口。可是他那个样子啊!我和卓娅都吃惊地站起来。站在我们面前的舒拉,从头到脚全身泥污,蓬头垢面,跑得遍身是汗。但是这一切在我们看来全不稀奇。
  可怕的是别的事:他的大衣上的衣袋和扣子全被带着布揪下来了,在它们原来的地方,是边缘破烂的窟窿。
  我周身都凉了,我默默地看着他。大衣完全是新的,刚刚买的。
  我还未说一句话,就由舒拉身上剥下大衣,开始打扫它。
  舒拉羞愧地站着,但是同时在他脸上现出了某种执拗的表情,好像他用全部神气在说:“这样就这样!”他有时候这样执拗,在这时候就很难说服他。我不喜欢大声嚷,但是又不能心平气和地对他说话,所以我就不看舒拉,而开始默默地整理大衣。屋中完全沉寂,经过了也不过15到20分钟,可是我觉得好像几小时那么长。
  “妈妈,原谅我,我再不这样做了。”舒拉说快板似地在我身后喃喃地说。
  “妈妈,原谅他吧!”
  卓娅像回音一样照样重复了一句。
  “好吧,”我不转身回答说。
  我一直坐到深夜修补这件倒霉的大衣。
  ……我醒来时候窗外还很黑。舒拉正站在我的床前头,显然是在等待着我睁眼。
  “妈妈……原谅我吧,我永远也不再这样了。”他小声地,吞吞吐吐地说。虽说这依旧是昨天那两句话,但是说话的样子完全不同:这次是伤心地、痛悔地说出来的。
  在房内只剩下我和卓娅的时候,我问她说:“你和舒拉谈昨天的事吗?”
  “谈过了。”她迟缓地并且显然难为情地回答说。
  “你对他说了什么呀?”
  “我说……我说你一个人工作,说你很困难……说你不是简单地生气了,而是想:如果大衣完全撕破了可怎么办哪?”
  “赤留斯金”
  我说:“舒拉,爸爸给你讲的谢多夫的探险队,你还记得吗?”
  “记得。”
  “你记得谢多夫在临出发时候说:‘怎能带着这样的装备去北极呢!应该有80条狗,我们只有20条,衣裳已经穿坏了,食粮太少……’你记得吗?……现在你看,一只破冰船要往北极出发了。船上什么没有呢,他们什么东西也没忘记带:由针到牛,他们都想到了。”
  “什么?什么牛啊?”
  “你看这里呀:船上有26只活牛,4只小猪崽,还有新鲜马铃薯和蔬菜。海员们在路上一定不会挨饿了。”
  “也不会受冻。”卓娅由我的肩后探视着报纸插嘴说。
  “你看他们的东西有多少啊。有各样的皮衣裳,有睡觉的皮暖袋,有煤,有汽油,有煤油……”
  舒拉有些不适时地插嘴说:“还有滑雪板!啊,纳尔塔是一种雪橇,对不对?
  还有各种科学仪器。装备得真好!喔,多少支枪啊!他们要打白熊和海豹啊。”
  我没能想到“赤留斯金”很快就要成为我们谈话的主要题目。关于这一远征,报纸的报道并不很勤,也可能是有些报道我没看见。只是有一次舒拉飞跑着传来一个消息,而这个消息乃是完全出我意料的。
  头发蓬乱的、急躁的舒拉刚进门坎就喊着说:“妈妈,‘赤留斯金’啊!轮船,你记得吧?你还给我讲过的哪。我现在自己听说了……”
  “怎么啦?发生什么事啦?”
  “把它挤破了!冰把它撞破了!”
  “那么人呢?”
  “全下船了。简直就下到冰上来了。只有一个人落到水里去……”
  我勉强地相信了。可是舒拉并没说错,这事全国都已经知道了。2月13日(“看,难怪人们说:第13是不幸的数字!”
  舒拉痛心地说。)北极的冰把轮船撞破了:冰的巨大的冲击力撞破了左舷,两小时之后“赤留斯金”就沉没了。
  在这两小时的时间里,人们把两个月用的食粮,帐篷,睡袋,一架飞机和无线电台都搬到冰上去了。他们凭着星辰判明了所在地点,就用电台同秋阔特沿海的北极电台取得了联络,并且马上开始了建设幕棚,厨房,信号塔……很快地电台和报纸又报道了另一消息:党和政府已经组织了“赤留斯金”船员援救委员会。马上全国都参加了这一援救工作:火急地修理了破冰船,飞艇、飞橇都准备出发。在北方岬,在威廉,在预知湾等处全有飞机准备飞往遇险地点。
  犬橇由威廉向营地出发了,“克拉辛”号横渡大洋,环绕世界,驶往出事地点了,“斯摩棱斯克”和“斯大林格勒”号轮船全开到了在冬季向来有没任何轮船到达过的北纬度,并将飞机运至敖留托尔斯基岬。
  我想在那些日子里在全国找不到一个人不为赤留斯金船员的命运担心,不屏息着呼吸注视他们的命运。但是卓娅和舒拉整个地被这事吞没了。我可以不必收听广播,也不必读报,孩子们详细地知道一切消息,他们连续几小时只是热心地、担忧地讨论着这一事件:赤留斯金船员现在做什么哪?他们精神好吗?他们在想什么呀?他们不害怕么?
  在冰上共有104人,其中有两个儿童。舒拉就是疯狂地羡慕这两个儿童。
  “为什么这样的幸福临到他们身上了哇?他们还什么也不懂啊!一个还不满2岁,另外一个女孩子还完全用尿布裹着哪。让我去多么好啊!”
  “舒拉,你好好想想吧!这是什么幸福啊?人们遭了这样的祸,可是你却说是‘幸福’!”
  舒拉只摇摇手,也没回答。他把报纸上关于赤留斯金船员的每一行字都剪下来。现在他画的也只是北极:冰和他所想象的赤留斯金船员的野营。
  我们知道遭遇了可怕的突然灾祸的赤留斯金船员并没惊慌失措。他们是勇敢的、坚毅的、地道的苏维埃人。谁也没失望,人人都工作着,继续进行科学的观测。他们住在冰上还发行报纸,命名为《我们不屈服》。他们用铁桶做成了火炉,用罐头盒做成了炒勺和灯,由残留下来的碎木板镌成饭勺,幕棚的窗户是用玻璃瓶子做的——他们的创造天才、技巧和耐性足够应付一切。他们为了清除飞机场,用自己的背背出多少冰啊!今天清除干净了,明天到处又凸起了冰岭,前一天顽强努力的劳动的痕迹一点儿也不存在了。但是赤留斯金船员们深知救援是要来到的:在苏维埃国家里,党和斯大林同志不能任凭人落在灾难里。
  就在3月初,(在得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卓娅喊着说:
  “正好迎接妇女节!”
  )列皮杰夫斯基的飞机降落在冰块上了,并将妇女和儿童载到陆地上来。“列皮杰夫斯基真有本领!”我不断地听到这样说。
  卓娅和舒拉提起莫洛柯夫的名字就表现出崇敬。实在,只要一想到这个卓越的飞行员所做的事,马上就会令人心惊胆战呀。为了加速救援赤留斯金号船员们,他在飞机两翼上挂了投物的降落伞用的篮子,把人就装在那里边。他一天往返数次,一人由冰上运回39个人来!
  “能看看他本人才好哪!”舒拉说出了他的愿望。
  政府委员会更由堪察加和海参崴派出了救援赤留斯金号船员的飞机。可是在这时候也得到了消息,说围绕着野营的冰很多处破裂了,形成了漏洞,出现了新的宽阔的裂缝,冰块在移动着,飘浮着。
  在妇女和儿童飞走后的那一夜里,他们居住的板棚破碎了。
  幸喜列皮杰夫斯基的飞机及时地赶到,把他们先运走了。
  不久之后又发生了新的灾祸:冰涛冲碎了厨房并破坏了停放着斯列波聂夫的飞机的机场。危险逼近了,并且危险性每一天、每一瞬间都在扩大。春日无情。舒拉简直痛恨那些暖和的日子。“又是这样的太阳!又由房顶上滴水!”舒拉愤慨地说。
  可是留在冰块上的人逐渐减少,最后,在4月13日,冰块上一个人也没有了!
  “怎样,第13的数字是不幸的吗?是不幸的吗,啊?”卓娅胜利地向舒拉喊着。
  “喔,现在我才放下心了!”舒拉说出了衷心的话。
  我相信:如果这是他们本身被由冰上救出来,他们也不能比这更欢喜。
  两个月的焦心期待告终了。要知道,所有安全地住在陆地上的人们,全都曾不断地为留在冰块上的人的生命担忧呀。
  ……我读过许多关于北极探险的著作。阿那托利·彼得罗维奇对于北方很感兴趣,他有很多描写北极的小说和传记。
  我由童年时代读过的书里记得:如果小说里叙述的是迷失在冰上的人们,那么,最常见的是描写他们怎样的凶狠,相互猜疑,甚至仇恨。有时甚至像兽类一样,为着首先救活自己,保护自己的安全,竟至不惜牺牲不久以前的好友的生命。
  这样的思想是不可能侵入我的孩子和所有苏维埃孩子们的脑子里的。唯一可能的,也是他们唯一能想象的,只是:丢在冰上的一百个赤留斯金号船员怎样度过了漫长的两个月:
  他们的勇敢、坚毅,他们彼此间友爱地关怀。也只能这样,怎能不这样呢!
  在6月中旬,莫斯科欢迎了赤留斯金号的船员们。天是阴沉的,可是我却觉得,不曾有过比这更光明,更灿烂的日子了!孩子们由清晨就把我拖到高尔基大街。好像是所有的莫斯科人都集中在这里了:在便道上连立足的地方也没有。飞机在空中盘旋着,人们欣赏着贴在建筑物的墙上、窗子上和商店的高大橱窗里的那些变成熟识了的和亲近了的赤留斯金号的英雄船员们和他们的救护者—?飞行员们的画像,处处是红色的和蓝色的绸子写着热烈欢迎的标语,再就是鲜花,鲜花,无尽的鲜花。
  忽然由白俄罗斯车站方向出现了汽车。在最初的一秒钟里还无法猜着这是汽车:这是飞驶着的花园,安置在轮子上的鲜艳的大花坛在向前移动着!它们驶向红场去了。在大堆鲜花、巨大的花束、玫瑰花冠之间刚刚能辨出笑着的、兴奋的面孔和欢迎的招手。
  由便道上,由窗户里,由阳台上,由屋顶上掷下无数的鲜花,而在天空中飞翔着像大蝴蝶一样的由飞机上撒下的传单,它们飘飘落下,盖满了柏油马路。
  “妈妈……妈妈……妈妈……”舒拉像念咒似地重复着。
  一个身材高大、晒黑了皮肤的男子把他举起放在自己的坚强宽阔的肩膀上了,舒拉在那上边喊着,似乎比任何人的声音都更大。
  “多么幸福的日子呀!
  ”卓娅喘着气说。我想,这是在这一分钟里所有的人们都在心里或嘴里说的话
  年长的和年幼的
  卓娅永远是用年长者对年幼者的态度和舒拉谈话,有时候她对他不客气地说:
  “舒拉,扣好钮扣!扣子哪儿去啦?又揪掉啦?给你老缝不完。你是故意地往下揪吗?只好你自己学会缝扣子吧。”
  舒拉完全由她照管着,她不倦地关心他,但是对他也严厉。有时他做什么不对的事情使她生气了,她就叫他“亚历山大”
  ?—这比平常叫“舒拉”
  听着严重得多呀。
  “亚历山大,你的袜子又奇啦?马上把袜子脱下来!”
  亚历山大驯服地把长统袜子脱下来,卓娅就自己织补所有的窟窿。
  弟弟和姐姐总是离不开的:他们在同一时刻睡觉,在同一时刻起床,一起往学校去,一起回家来。虽然舒拉差不多比卓娅小2岁,但是他们的身材几乎一样的,并且舒拉比卓娅力气大得多。他是一个地道的健壮孩子,可是卓娅始终是瘦的,从外表上看是脆弱的。老实说,卓娅一次一次地申斥舒拉,已经有些使他感觉讨厌了,但是他反抗的时候很少,并且即使在争吵最激烈的时候,他也没有推她或打她一下的意思。他差不多关于一切问题都永远听从她,并不和她争辩。
  在他们升到四年级的时候,舒拉说:
  “现在到头啦。我不再和你坐一张书桌啦。我跟丫头挨着坐够了!”
  卓娅冷静地听完就坚决地回答说:
  “你还是要和我挨着坐的,不然的话你在上课的时候就要放鸽子玩,我是知道你的脾气的。”
  舒拉坚持自己的独立,吵了一会儿。我没干涉他们。9月1日晚间我问舒拉说:
  “舒拉,现在你和哪一个男孩子挨着坐呀?”
  舒拉又皱着眉又微笑地回答说:“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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