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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娅和舒拉的故事-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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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舒拉,现在你和哪一个男孩子挨着坐呀?”
  舒拉又皱着眉又微笑地回答说:“那个男孩子的名字叫卓娅,难道能拗过她去吗!”
  ……我很想知道和别的孩子们在一起的时候卓娅的态度是什么样子。我所看见的只是她跟舒拉在一起,和在星期日跟在我们亚历山大道(街名)上跑着的小孩儿们在一起的情形。
  小孩儿们也像舒拉那样喜欢她,服从她。在她由学校回家的时候,他们由很远处就凭着红绒绳帽子,矫捷的步子认出她来,并喊叫着奔向她去。在他们的喊叫里只能听出:“你给我们念!跟我们玩!
  给我们讲!”卓娅就把书包交给舒拉。
  把两臂大大张开,想尽量把向她拥上来的小孩儿们都搂在怀里。这时她是愉快的,活泼的,由于走路和天冷,微黑的两颊显得发红。
  有时候把他们按身材大小排成一队,她就和他们像军队一样,正步走,唱着她在杨树林时就学会的歌:“同志们,一起勇敢向前走……”有时候和小孩子们玩打雪仗,但是,她是用长者的态度:谦让,小心。舒拉一打雪仗就把世界上一切都忘掉了:投了一阵,躲过对方投来的雪团,又努力向前打去,不给敌人留一秒钟的喘息时间。
  这时卓娅就喊:“舒拉,他们是小孩儿呀!……你去吧!
  你不懂得,对他们不可以这样。”
  嗣后她又用小雪橇拖着小孩儿们滑雪玩,并且始终照顾着他们,给他们扣好衣扣,围好脖子,不让任何一个小孩儿的耳朵被寒风吹了,不让雪灌进小孩儿们的毡靴里去。
  有一次在夏天,我下班回家,看见她在水池子旁边被一群小孩儿包围着。她坐在地下,两手抱着膝,沉思地看着水给孩子们小声讲什么。
  我向前走近了些。
  我听她说:“……太阳高高地照着,井在远处,天气很热,小伊凡全身流着汗。他忽然看见地下放着一个山羊蹄甲,蹄子里满盛了水。小伊凡就说:‘阿辽奴什卡姐姐呀!我喝这蹄子里的水吧!’‘别喝,小弟弟,喝了你就变成山羊了’……”
  我轻轻地走开了,尽可能地不碰着树枝,不惊扰孩子们。
  他们全聚精会神地听着,脸上全表现着对那不听劝告的、失败了的小伊凡的惋惜,而卓娅则丝毫不差地、带表情地重复着玛夫拉·米海洛夫娜外祖母的悲哀的语调给他们讲故事……卓娅对待和她年龄相同的孩子们的态度怎样呢?
  有一段时间,她曾和邻家的女孩子琏娜一气往学校去。嗣后我忽然看见她们往学校去和由学校回家都不一气走了。
  “你和琏娜吵嘴啦?”
  “没有,没吵嘴。不愿意和她交朋友就是了。”
  “为什么呀?”
  “你知道哇,她老是对我说:‘你给我拿着书包。’有时候我替她提,可是以后我就对她说了:‘你自己提着吧,我有自己的书包哇。’你知道,如果她有病或是身体弱,我就替她提了,这对我并不是难事。可是无故地为什么替她提呀?”
  舒拉也证明说:“卓娅说得对,琏娜是个贵族小姐。”
  “那么你和达娘为什么也不好了哇?”
  “她太好撒谎。无论她说什么,结果全是假话。现在我一点儿也不能相信她。如果不相信她,怎能跟她交朋友呢?再说,她不公正。我们做打木棒游戏的时候,她总是作弊。在报数时她也取巧,避免受罚。”
  “你应该告诉她这样不好。”
  “卓娅给她讲过多少次啦!”舒拉插嘴说,“同学们全说过,连老师丽基亚·尼柯莱夫娜也说过,可是怎能说动她呀!”
  我很担心,是否卓娅对于别人要求过严,是否她在全班里孤立气来了。抽出一些时间,我就拜访丽基亚·尼柯莱夫娜去了。
  丽基亚·尼柯莱夫娜仔细听了我的话之后沉思地说:“卓娅是很耿直、很公正的女孩子,她永远对同学们直率地当面说真理。最初我还担心她会惹得同学们反对她哪,可是不对,并没有发生这样的事。
  她总喜欢说:‘我拥护正义。’同学们也看见了她确实在实际上坚持正义。你知道哇,”丽基亚·尼柯莱夫娜微笑着补充说,“最近有一个男孩子在众人面前大声问我:‘丽基亚·尼柯莱夫娜,您说您没有偏向谁,难道您不喜爱卓娅吗?’老实说,我被他问得楞住了,可是接着我就问他:‘卓娅没帮助你做算题吗?’他回答:‘帮助了。’我又问另外一个孩子:‘帮助你了吗?’‘也帮助我了。’‘帮助你了吗?
  帮助你了吗?’结果是卓娅差不多为所有的同学们都做了些好事。‘怎能不爱她呀?
  ’我问。他们全同意了,他们全喜欢她,你知道哇,他们尊重她,这可不是对于任何这样年龄的人都可以这样说的。”
  丽基亚·尼柯莱夫娜沉默了一会儿。
  然后,她又继续说:“她是一个很坚决的女孩子,只要是她认为正确的,她绝对坚持不让。孩子们了解:她对于一切人都是严格的,对于自己也是严格的;对于别人严格,对于自己也严格。和她交朋友,当然不容易。可是和舒拉交朋友那就完全是另外一回事了,”丽基亚·尼柯莱夫娜又微笑着说,“他有很多朋友。
  顺便我也告一状:他欺负女孩子们,他挡住她们的路,揪她们的辫子。关于这个问题您一定要跟他谈谈。”
  谢尔杰·米罗诺维奇
  在报纸上印的表示哀悼的黑框子里是基洛夫的像片。死的概念和这样镇静的、开朗的容貌是结合不起来的。但是报纸的右上角却是谢尔杰·米罗诺维奇·基洛夫被党和人民的敌人刺杀了的消息。
  这确实是全体人民的哀痛。卓娅和舒拉是初次看见和体验这样的哀痛。无尽头的缓缓地、悲痛地流向工会大厦的人河,和收音机传播出来的热爱和哀悼的话,充满了悲痛的报章,和在这些日子里只能说着和想着一件事的人们的声音和面孔……这一切一切都深深地感动了他们,使他们牢牢地记着。
  卓娅问我:“妈妈,你还记得在西特金打死的共产党员吗?”
  我想:她的想法是对的呀,她回忆起了西特金的7位共产党员在农村里的牺牲是对的。旧的疯狂地仇视新的,敌人的残余势力在那时候就曾顽强地抵抗着。那时他们是暗中放冷枪,而现在他们是更无耻地叛变了。他们对最宝贵的、最纯洁的人下了毒手,他们暗杀了全体人民所敬爱的人,暗杀了直到最后一分钟都为人民的幸福斗争着的热烈的民权保卫者和布尔什维克。
  夜间我很长的时间睁着眼在床上躺着。室内很静,忽然我听见了赤足的脚步声和小声的问话:
  “妈妈,你没睡吗?到你那里去行吗?”
  “行,来吧。”
  卓娅偎着我躺下就不言语了,沉默了一会儿。
  我问:“你为什么不睡觉?已经很晚了,大约一点多钟了。”
  卓娅并没马上回答,只是更紧地握了我的手,以后她说:
  “妈妈,我想写一份申请书,请求接受我入少年先锋队。”
  “写呀,应该呀。”
  “能够接受我吗?”
  “一定能接受,你已经11岁了。”
  “也能接受舒拉吗?”
  “舒拉还小,只好等一等再入队。”
  又沉默了。
  “妈妈,你能帮助我写申请书吗?”
  “最好是你自己写,写完了我看看有没有错误。”
  她又完全沉默地躺着,想着什么事,我只能听见她呼吸。
  在那一夜里她就那样挨着我睡着了。
  在决定接受卓娅入队的前一天,她又很久不能睡着。
  我问:“你又不睡觉吗?”
  卓娅小声回答说:“我正在想明天哪。”
  第二天(恰好我回家较早,正坐着看学生的本子),她兴奋地、脸通红地由学校跑回来,我虽然没作声,但是她看出我想问她,于是马上告诉我说:
  “接受了!”
  “谁到我们那里去了?”
  不久以后,有一次我由学校回来,看见卓娅和舒拉比平常特别兴奋。根据他们的神气,我马上知道是发生了什么特别不平凡的事,可是我没来得及问他们。
  他们争先地喊着说:“你知道谁到我们那里去了?莫洛柯夫!莫洛柯夫到我们学校去了!你知道吗,就是救援赤留斯金号船员的那个莫洛柯夫!他救出的人最多,你还记得吗?”
  最后舒拉开始比较连贯地述说道:
  “你知道吗,最初他在舞台上,一切都很庄严的,可是有点儿不那个……不那么好,以后他由舞台上下来了,我们就把他包围了,那会儿可就很好了!你知道他怎样讲话呀?很平常,完全平常地!你知道他说什么来着?他说:有很多人这样给我写信:‘寄交莫斯科,北极的莫洛柯夫。’可是我完全不是北极人,我家在伊里宁斯克村,我飞往北极去只是为了接运赤留斯金号的船员们。以后他又说:‘你们以为有什么特殊的与任何人不同的英雄飞行员吗?可是我们是平常的人。
  你们看看我,难道我是什么特殊的人吗?’的确,他完全是一个普通的人,可是究竟不是平常的人!”舒拉骤然地结束了他的话。他又深深叹息地补充了一句:“现在到底看见莫洛柯夫了!”
  显见是:他等到了实现他的宿愿的那一刻了。
  美妙的旅行
  很久以来我们就常在街上碰见穿着泥污了的工作服、胶皮靴、戴着矿工式大帽子的男女青年了,这是地下铁道的建设者。他们紧张地由这个洞到那个洞来回跑着,或者在下班之后不慌不忙地在大街中间走着。看着他们的时候,注意不到泥污的、不合身的工作服,而只见到疲倦之中透露出愉快、骄傲和奇异的面孔。
  人们怀着尊敬的心和很大的兴趣看着穿这样工作服的地下铁道最初的建设者。
  这可不是儿戏!一定不只在莫斯科,而且在杨树林,在远方的西特金,人们也都每天在报纸上搜索关于我们的地下铁道建设情况的消息。我还记得,1935年春季里,我们听说,地下铁道修成了!
  “妈妈,在星期日我们全队参观地下铁道去!”卓娅报告说,“你和我们一道去么?”
  星期日早晨我往窗外望了望:落着雨哪。
  我当时相信参观地下铁道的事延期了,可是孩子们由床上跳起来了,并急急忙忙地准备出门。当然罗,在他们的脑子里怎能有放掉他们想要做的事的念头。
  “天气不好怎么办?”
  我踌躇地说。
  “这点儿小雨算什么呀!”舒拉满不介意地说,“下一会儿,一会儿就停了。”
  在电车站上已经聚集了很多孩子。据我看雨倒使他们欢喜了:他们喊着,吵着,欢喜地迎接了我们。
  嗣后我们全登上了电车(车里马上就热闹和拥挤了),过一会儿就到野味市场了。
  刚一踏上车站的大理石地,孩子们就像遵照口令一样,马上安静了:这时候没有时间谈话了,需要看的东西太多啦!
  我们静静地踏着宽大的台阶下去,但是不由自主地停步了:前边开始了真正的奇迹!再一秒钟,我和卓娅、舒拉最先地踏上了往下流动的电梯。它把我们悠悠荡荡地往什么地方移动着。旁边安装着略有弹性的黑色栏杆,在这光滑的栏杆外迎着我们来的,是另一往上升的流动电梯。人那么多,可是都微笑着。有的人对我们招手,有的人呼唤我们,可是我们哪能注意到他们:我们完全沉醉在自己的游览里了。
  现在脚下又是硬地了。
  周围多么美丽呀!在地面上落着冷雨,可是在这里……我曾听人们讲过:一个善讲故事的老太太,她在一个乡村里生活了一辈子,现在把她送到莫斯科来了,她看见了电车,汽车,飞机。周围的人们都相信这一切一切必然使她惊讶。但是不然,这一切都被她看为应该有的。她早已熟悉了童话中的自飞地毡,千里快靴等等,她认为她所见到的东西不过是童话的实现而已。
  孩子们在地下铁道上的表现也和这个相似。在他们的脸上表现出来的是狂喜,而不是惊讶,仿佛他们现在是亲眼看见他们所喜欢的、熟悉的故事里所讲的事一样。
  我们来到站台了。忽然在它的尽头,在半暗的隧洞里发生了逐渐扩大的轰轰声音,燃着了两只火眼,再过一秒钟,靠着月台轻轻地停下了一列车。长大、宽阔、明亮的,在大玻璃下部画着红线的车辆。车门自动开了,我们走进去,坐下,车就开走了。不过,不是开走了,是向前飞驶去了!
  舒拉来到窗户近前,开始数眼前晃过去的灯火的数目。以后他又转身向我说:
  “你别害怕,在地下铁道上不会出危险。关于这事在《少先真理报》上还有过说明哪。这里有自动停车机和灯火信号,它们的名称是‘电汽守望员’……”
  我了解:他用这话不只安慰我,也有一点点安慰自己。
  在这一天里我们游遍了所有的车站。在各站我们都下车,踏着流动电梯升上去,然后又降下来。我们看了又看,总是看不够:捷尔任斯基车站上铺的蜂窝一般整齐的光滑的花磁砖,青年团广场雄伟的地下宫,青色的、金色的、棕色的大理石,全是奇妙的。
  “你看,妈妈!在这里真正修了红门了!”舒拉指着“红门”车站壁上的模型喊着说。
  我和卓娅完全被“苏维埃宫”车站的光芒的圆柱征服了。
  在顶端它们和天花板融合着,像奇妙的、巨大的百合花一样开放着。我从来没想到石头能这么柔软和能放射出这么多光来!
  一个黑眼圆脸的男孩子和我在一起。(卓娅看见我听他解说的时候,告诉我他是第一小队队长)我马上就觉得他也是一个想知道世界上的一切事物和一字不遗地牢记着所读的东西的孩子。
  他说:“这里的大理石全国各处运来的。这是克里米亚的,这是喀列尔的大理石。
  基洛夫车站的流动电梯长65米。让我们计算计算我们往下降要用多长时间!”
  他和舒拉马上就升到上边又降下来了。
  “来,我们再数数每一次降下多少人来!”舒拉提议。
  他们不动地,聚精会神地,皱起额纹,嘴唇不出声地动着,数了一分钟。
  “你数是多少人呀?150?我数是180人。就算170人吧。
  每一点钟一万人,这可真不少!这台阶如果不会动弹呢?那该怎么挤呀!你们知道建立流动电梯英国人讨了多少钱哪?”
  第一小队队长不喘息地说着。
  “我忘记多少了,只记得很多,合我们的钱上百万金卢布。
  因此我们决定自己去做,就在我们的工厂里自己把它造成了。
  你们知道都是哪些个工厂做的吗?莫斯科的弗拉基米尔·伊里奇工厂,列宁格勒的基洛夫工厂,还有戈尔洛夫的工厂,克拉马扎尔斯克的工厂……”
  ……我们在将近黄昏时候回家来了,累得差不多快跌倒了,但是脑子里充满了美好的印象。过了许多天,我们还在回忆着奇妙的地下世界。
  不久以后,地下铁道就已经成为平常的了。处处听人们说:“我坐地下电车去。”“我们在地下车站见面吧。”以后,夜晚每次看见那放着红光的“M”字母(代表地下铁道),我总是回忆我和孩子们第一次参观地下铁道的那一天。
  “蓝色的夜,像火焰一样地飞腾吧!”
  每逢暑假开始,卓娅和舒拉都是到少年先锋队夏令营去。
  他们由那里给我写来高兴的信,告诉我:他们怎样到林子里去采浆果,怎样在激流的深河里游泳,怎样学习射击。我记得,有一次舒拉还把他打靶的标的给我寄来了。他骄傲地写着:“你看我学得多么好啦,你别看不是一切子弹都射中心上了,这不要紧,主要的是集中程度好。你看,它们都紧紧地凑到一块儿了!”差不多在每一封信里他们都写:“妈妈,你来,你看看我们怎样生活。”
  有一次,我在星期日早晨到了他们那里,晚间却是乘最后一次车回来的:孩子们不放我走。他们领我参观全营,给我看他们自己经营的事业:种着黄瓜和西红柿的畦垅,花坛,浪桥,排球场。舒拉总是希望到那个住着年龄较大的男孩子们的白色大帐篷去,年龄较小的孩子们住在房子里,这事使舒拉非常烦恼。
  卓娅不赞成他的作法,她对我说:“舒拉没有一点儿自尊心!维佳·敖尔洛夫往哪里去,他也往哪里去……”
  原来维佳·敖尔洛夫是中队委员主席,是一个高身材、很精神的男孩子,舒拉对他可以说很尊敬。维佳打排球比任何人都打得好,射击也比任何人都好,他游泳也最好,还有很多其他优越的品质。不只舒拉一个,还有20来个小孩儿都形影不离地追随着维佳。
  维佳也能给每一个孩子找到重要的任务。“你去告诉值日的,可以吹中饭号了!”他说。或者:“唉,你扫扫小道儿,你看,弄得多么脏了!”或者:“你浇浇花坛。
  第三小防吝惜水啦,你看,花干了。”小孩子们听他吩咐,就迅速地执行他的命令去了。
  舒拉很想和我在一起逗留些时间,因我们离别很久了。家长一月只许来一次。可是同时他又不愿意离开维佳——显然他是维佳的忠实副官之一。
  他热情地说:“你知道么,维佳射击的时候,永远只是射中中心!有时两颗子弹中在一个点上!就是他教会我射击的。
  说游泳,俯游、仰游、自由式都会!”
  孩子们曾领我到河边去,我很愉快地看见了他们两个都游得很好了。舒拉曾在我眼前尽可能地“表演”:先是四肢不动很长时间地在水面浮着,然后用一只手游,最后手持“手榴弹”游。老实讲,对于他的10岁年龄来说,真不坏。
  以后他们举行了赛跑,卓娅得了百米第一:她跑得很轻巧,很快,也很高兴,好像这不是有严格的评判员和拼命喊着的啦啦队的正式竞赛,而只是游戏一般。
  在天开始黑的时候,舒拉最高兴的时刻就到了。
  听见了维佳·敖尔洛夫的声音:“舒拉!该点火啦!”
  我还没来得及转头看,挨着我坐着的舒拉,就已经像被风吹去了似的,不见了。
  舒拉是最年幼的,但是在夏令营里担任司火。
  还在杨树林时父亲就教会了舒拉点营火,现在他已经完全掌握了这个技巧:他找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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