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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走过,我的繁花尽头-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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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住的酒店不远,就有一家很有名的火锅店,到了火锅店门口,夜弦刚刚往前踏了一步,忽而觉得肩上的力道一松,原本温暖的肩头霎时被一缕寒风给注入,冷的她打了个哆嗦。

宋夜弦朝前走了一步,探头朝里面看了看,“这里面的味道很不错的!”

虽然隔了四年没来,宋夜弦却能察觉到这家火锅店的老板娘没换,门口的塑料帘子,也没换,唔~~

秦涤非的目光落在了三三两两走进去的人群之上,半晌后目光才落回宋夜弦的身上,“你确定要吃这个?”

宋夜弦见他有些迟疑,忙上前笑眯眯的道,“放心吧,我会照顾你的。”

秦涤非失笑,原本拧着的眉也渐渐舒展开来,一双凤眸紧紧的打量着宋夜弦,忽然掳起衣袖,“记住你这句话,可不要后悔。”

宋夜弦起初还不能明白,等到进了店,她就觉得自己带秦涤非来吃火锅是个多么错误的决定了。

比如,这个香辣虾的锅底,某人不会用筷子,所以这个剥虾壳的任务自然而然的就落到了宋夜弦的身上,而秦涤非的任务就是伸手拿牙签去戳虾肉,对比宋夜弦一脸的闷闷无语,他可谓是轻松潇洒至极。

夜弦剥的累了,索性就不剥虾了,靠坐在椅子上。

秦涤非本就有出色的容貌,一副尚好的皮囊,即便是在这有些脏乱的火锅店,依旧显得那么出众,他不如唐朝歌那样深邃,让人看一眼就觉得再无法逃开,却有一种很自在的深沉,仿佛任何风景,因为他的存在,便可少却那一丝惘然。

夜弦取过秦涤非手边的啤酒,给自己倒满了一杯,仰头便喝了下去,啤酒初入口的时候,会有一股淡淡的涩苦,有些难以下咽,但是喝完一杯之后,却又会觉得神清气爽。

两人面对面坐着,宋夜弦这杯酒之后那落寞的神情也落入了秦涤非的眼底,他取过手边的面纸,对着正撑着下巴发呆的宋夜弦的唇角就擦了过去……

纸巾刚刚触碰到宋夜弦,她忙回过神来,正要伸手接过秦涤非手里的纸,秦涤非却躲了过去,“第一次,大概也是最后一次。”

夜弦愣了愣,却是没再去和他抢了,任由着他细细擦拭着她的嘴角,目光紧紧的盯在她的脸上,他下手的力道分明很轻,可宋夜弦却被他这突如其来的动作闷得无法动弹。

两人都陷入了自己的情绪里,丝毫没注意到周遭已经不少的目光落到了他们的身上,甚至有不少人正在拍照发微博……

擦完她嘴角的酒沫,秦涤非的目光也移开了她的身上,“夜弦,我听说,你们宋氏百分之十一的散股被人收购了。”

他继续闷着头吃宋夜弦拨好的虾,宋夜弦让服务员往锅里添了高汤,大铝锅里真沸沸扬扬的煮着,她正往锅里丢着菜,听到秦涤非的话,动作略迟滞了一会,声音却依旧如往昔那般懒洋洋。

“这和我有什么关系?公司是我哥的,又不是我和秦暄的。”

秦涤非将虾放了下来,拿过纸巾擦嘴,“有些事情别人不清楚,但是你我毕竟夫妻五年,你有多少斤两,我还是知道的。”

夜弦从锅里捞出一块年糕,埋头开始吃了起来,年糕十分的烫,宋夜弦无处下口,见秦涤非盯着她看,又从锅里捞出来一块年糕给了他,“烫嘴的年糕,是吃不下的,一块烫嘴的年糕吃不下,何况是两块。”

见秦涤非半天没回答,夜弦拿筷子点了点他碗里的年糕,“吃吧,吃不死你的。”

夜弦不是没想过暗地里收购股份的人会是秦涤非,尤其是他那么轻易提起离婚,但是他却又在转眼之间将秦氏的百分之三十的股份划归到了她的名下。

说是给秦暄的生活费,不如说是买她的一份信任。

秦涤非借秦暄的名义来做事,又不是第一次,想清楚这一层,她才会签下那份股权让渡书。

是坦然,更是试探。

她是宋夜弦,不只是秦暄的母亲,还是宋夜尧的妹妹,而宋氏更是宋安泰一生的心血,正如她无法拒绝Kevin的一片“好意”一样,她也不能不签下那份股权让渡书。

秦涤非想拿牙签去戳年糕,却被宋夜弦止住了,将他的筷子递到他的面前,“用筷子。”

秦涤非皱了皱,伸手将筷子握住了,思考再三,终于学了个宋夜弦的模样,将筷子夹在手指间,刚刚要去夹菜时,那筷子如失去生命一般从他手里掉落,秦涤非的一张脸顿时黑到无地自容。

第八十五章 你永远不知道自己多喜欢一个人

  从火锅店里出来,夜弦吃饱了也笑饱了,一路和秦涤非走回去的时候,已经是晚上的九点钟了。

秦涤非刻意定了两间面对面的房间,走到房门口,夜弦将身上披着的亚麻色的大衣取了下来,递给了了秦涤非,“那我先进去了,晚安。”

秦涤非从口袋里伸出手,接过了大衣,“你先进去。”

宋夜弦点点头,从口袋里掏出了房卡,插了进去,门上发出一阵细微的“滴——”声,两秒钟之后,走廊里又恢复了安静,夜弦转动门锁,房门应声而开,她将门卡抽了出来,放到卡槽里,黑漆漆的房间里,一盏又一盏的灯接连亮了起来,像是童话里的不经意点亮了漫天星辰一般丫。

宋夜弦踮了踮脚,指着身后的的房间,“那个,我进去了哦。”

“进去吧,晚上有事记得叫我。”

夜弦点了点头,却是再也不敢去看秦涤非的目光,三步并作两步的走入房间,刚刚走到房里,立即将房门自身后关了起来,靠在了门上。

待听到门外“滴——”声响起,房门合上的声音,她才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媲。

在路上的时候,秦暄已经给她打过电话了,夜弦将手机从口袋里掏了出来放到了床上,又将大衣脱了下来,准备去洗澡。

对面的房间里,秦涤非已经将外衣脱了下来,穿着深褐色的线衣坐在床上,面色一片沉霭,似乎在沉思着什么。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着,秦涤非正打算去洗澡睡觉时,门外忽然响起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秦涤非皱了皱眉,却还是走到了门边,“是谁?”

“是我,秦涤非,你快开门!”夜弦的声音从门外传了过来,

秦涤非眉头一皱,却还是迅速的开了门,还未待他看清楚门外的人时,宋夜弦已经绕过他的臂弯,迅速的朝浴室冲去。

秦涤非愣了两秒钟,浴室的水声哗哗而起,他将房门关了上来,走到浴室门外,“宋夜弦,你大半夜的搞什么?”

“我房间里的热水器坏了,我洗澡洗一半,就没热水了,你这里先借我用用。”夜弦的声音夹杂着水声阵阵自浴室里往外传来。

秦涤非看了一眼浴室的门,顿了半分钟,这才转身朝沙发走去,顺手捞起一本杂志随手翻阅起来,目光偶尔落在浴室的门把手上,又缓缓离开。

宋夜弦洗好澡,裹上了一件白色的珊瑚绒睡袍,乌黑的头发全用毛巾裹了起来,从浴室走出来的时候,秦涤非正从杂志里抬头,两人目光相遇,有一瞬间的尴尬。

夜弦揽了揽衣服,轻咳了两声,“那个,我用好了。”

“嗯。”秦涤非将手里的杂志放到了一旁,站了起来,自沙发那边朝宋夜弦一步一步的走了过来,宋夜弦一瞬间有些紧张,目光也垂了下来,她能看到秦涤非的步伐节奏越来越缓,听到秦涤非的走过来是,衣料相互摩擦的声音,能感觉到秦涤非的气息越来越近,而他的目光也越来越紧,宋夜弦交握在胸前的双手不由的抓紧了衣服。

终于看到秦涤非的一双黑色的皮鞋停在她的面前,宋夜弦吓得大气都不敢喘一下,一颗心扑腾扑腾的跳跃着,手不安的攥着衣服……

秦涤非停了下来,抬起了右手,轻轻托起了宋夜弦的下巴,迫使她的目光与他对视,宋夜弦只一眼就别开了目光。

秦涤非将她的动作看在眼底,发出一声轻笑,“不敢看我,是因为愧疚,还是害怕?”

他的手指轻轻按在了她的下巴上,指腹之下一片罄香柔软,指下阵阵用力,像是恶魔伸开了罪恶的魔爪,又像是优雅的钢琴家正在优雅弹奏的音律。

夜弦憋得大气不敢出,可秦涤非却不放过她,“不敢说话?”

“都有。”宋夜弦将目光移了回来,对上秦涤非的眼,像是要说什么,可却又说不出来。

秦涤非这才松开钳制住她下巴的手,十分满足的笑了,两只手都伸向了宋夜弦。

宋夜弦倏尔后退了一大步,待看清秦涤非伸向她发头上的毛巾时,她眼底的防备和愤怒与秦涤非的眼底的关怀和宠溺形成了最强烈的反差,“那个我自己来。”

夜弦说着,一手捂住了头发上的毛巾,一手拉着衣服,朝秦涤非身后走去。

“也好,你的把头发弄干再睡觉。”秦涤非说着,又往前走了两步,往浴室方向走去。

“嗯,你去洗澡吧。”宋夜弦一直待秦涤非的身影完全被浴室的门遮掩住,这才心底舒了长长的一口气……

秦涤非再出来的时候,宋夜弦已经靠在沙发上睡着了,一头黑色的头发随意铺散在沙发上,双手还握住在睡衣的领口,即便是睡着的模样,眉毛却依旧紧拧,指甲紧紧的掐入掌心……

秦涤非叹了一口气,弯下身子将她轻轻的打横抱起,放到了床上,盖好了被子,又去寻了两块毛巾,纳入到她的掌心。

做好这些,他才走到桌子旁边,拉开了抽屉,拿出里面的一张房卡,看了一眼床上的宋夜弦,轻声的关了灯,带上了门,朝对面的房间走去。

秦涤非刚刚走进去宋夜弦的屋里,就听到了她的手机在床上不停的在唱着歌,秦涤非走了过去,从枕头下翻出了手机,待看到手机上显示的“朝歌”时,正准备接听的时候,唐朝歌却挂了电话。

秦涤非也不以为意,将手机放到了床头柜上,自己躺了上去。

刚刚过了五分钟,手机却在此时又响了起来。

秦涤非翻身从床头柜上拿过来手机,想也不想就接了起来。

“唐大律师这么深夜打电话来,不知道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呢?”秦涤非学着宋夜弦那一副懒洋洋的语气,笑眯眯的道。

电话那头瞬间沉默,紧接着电话就出现了忙音。

秦涤非看着通话时间7秒,笑的一脸幸福,估计电话那头,唐朝歌的脸已经绿的发黑了!

正要将宋夜弦的手机放回去时,手机在秦涤非的手里又响了起来,秦涤非看了一眼,又接了起来,还没等他开始说话,电话那头唐朝歌的声音已经传了出来,“她在哪里?”

“我房间。”秦涤非听见他的问题,忽然满肚子的声讨烟消云散。

“秦涤非你撒谎!”

“我有必要对你撒谎吗?”秦涤非笑的一脸坦然,他的确没撒谎啊,宋夜弦的确是睡在他的床上啊,只是么,秦涤非想到这里,心情大好,“我们还是夫妻,唐朝歌,认清楚事实!”

“你们已经离婚了。”

“我们还没去民政局登记,”秦涤非将一只手悠闲的枕在脑后,“那只是一纸协议而已!”

他会让她知道谁才是真正懂她的人,谁才是最让她有安全感的男人!

“晚了,”电话那头唐朝歌忽然轻笑,“秦涤非,我不会给你机会的。”

秦涤非脸上轻松的笑容骤去,“你以为我同意离婚是放弃她了吗?你错了,唐朝歌,你或许在其他方面,的确高我一筹,可是你把女人当做你要夺标的项目,你只会输得一败涂地。不要以为她过去多么爱你,现在就可以多爱你,你抛弃她的时候,是谁在站在她的身边,唐朝歌,你还不知道秦暄的身份,这就是最好的证明,你我压根就站在同一起跑线上!也许,你比我还要靠后!”

秦涤非说完这番话,就把手机狠狠的挂掉了。

他替宋夜弦感到不值,尤其是那天晚上,以唐朝歌的能力,分明可以早一点带秦暄出现,然后将一切的局面挽回,可是唐朝歌却执意等到最后才出现,以一副苦主的模样出现!

这和骗子有什么两样!

想到这里,秦涤非正要把宋夜弦的手机关机的时候,忽然看到宋夜弦的手机桌面上有一行字:你永远都不知道自己多喜欢一个人,除非你看到他和别人在一起。

秦涤非将这句话放在心底反复揣摩了两遍,这才关了机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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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城的夜里格外的安静,唐朝歌看着自己手机桌面上的那一句话,心底久久的无法安静,这是宋夜弦昨天晚上替他设置的桌面,算是他们已经和好的证明。

你永远都不知道自己多喜欢一个人,除非你看到他和别人在一起。

早上秦暄起床下楼的时候,空气里弥漫着全是烟的气味,许多年后,当秦暄也这样坐在沙发里坐了一夜抽烟等天明的时候,他才懂当时唐朝歌的心境是如何的挣扎。

“朝歌叔叔,你是在想妈妈吗?”

秦暄的声音打破了平静,也将唐朝歌的思绪从久远拉回了现实,他抬了抬有些惺忪的眼,目光忽然极为锐利的扫过秦暄,带着一种从未有过的检视。

秦暄被这样的目光看得身上一个哆嗦,“朝歌叔叔,你难道在做梦?还是我在做梦?”

秦暄有些不解,为什么这一瞬间他觉得唐朝歌这么的可怕!

唐朝歌听了他的声音,目光顿时又恢复了如往常那般,“你先坐会儿,我上去换身衣服,等会儿给你做早饭。”

第八十六章 小盆友你认知感再强点吧!

  秦暄望着唐朝歌消失在楼梯的尽头,从口袋里掏出了自己的手机,按照记忆里号码拨了过去。

秦涤非看到秦暄的号码的时候,还是有些吃惊,刚刚接起来,准备说话时,电话那头秦暄的声音已经响了起来。

“爸爸,你可不可以不要让妈妈知道我在给你打电话?”

秦涤非看了一眼坐在对面餐桌的宋夜弦,“你等我一下。”

“我要……丫”

“去吧!”宋夜弦不等他把话说完,就抢了先,说罢,自己也不管秦涤非如何,只低头继续喝着碗里的粥。

秦涤非点了点头,朝另外一个安静的角落走去媲。

“秦暄,早饭吃了吗?”在秦涤非的记忆里,秦暄打电话,每次都是有什么事情,秦暄和他亲近,但却不爱和他亲近。

也许是宋夜弦的教导方式,在秦暄的眼底,爸爸一直是一种可有可无的存在,所以秦涤非对秦暄的这次主动打电话来感觉十分意外。

“爸爸,”秦暄甜甜的叫了一声,“爸爸,你和妈妈什么时候回来?”

他才不是想他们的,任苒教过,男子汉大丈夫,不要把想这个词挂在嘴上!

嘤嘤,他昨晚上一个人在楼上哭鼻子的不算!

那是他在做梦。

秦暄想到这里,又补充了一句,“爸爸,我没有想你们。”

秦涤非很快的明白了秦暄这通电话的来由,顿时忍不住笑了起来。

“爸爸,你不许笑,不许把这件事告诉妈妈!”秦暄的电话的那头变得尤为激动!

秦涤非却还是没忍住的笑了,“好好,我不告诉你妈妈。”

秦涤非的这阵声音有点大,宋夜弦早在秦涤非开始笑着朝她招手的时候,就已经走了过来,秦涤非的这句话,更是让她明白的事情的经过,忙把耳朵凑了过来。

电话这头的秦暄浑然不知自己已经被出卖了,“其实,我也不是特别想你们的,就是我昨晚上,忽然觉得妈妈不在有点不适应啊,早上起来的时候,朝歌叔叔又在客厅里抽烟,有点怪怪的。爸爸,你们不会又打架了吧!”

秦暄想到这里,忽然握拳,“爸爸,你们不能打架的,妈妈会伤心的,上次妈妈就很伤心。”

电话这头,秦涤非和宋夜弦脸上的笑容骤然散去,秦涤非看了一眼宋夜弦,忽然对着电话道,“秦暄,我和你妈妈都不在A城,怎么会打架?”

“那一定是你们吵架了!你们吵架,妈妈也会伤心的!”

秦涤非一脸轻咳了两声,“秦暄,你先好好的去吃饭上学,你妈妈在叫我过去了,我晚上给你打电话。”

秦涤非说着,忙将电话给掐断了。

宋夜弦见他挂了电话,忙追问,“秦暄,他没事吧?”

“就是撒娇了,”秦涤非笑了笑,“夜弦,你怕告诉他秦暄的身份,是不是怕他知道后,会不要秦暄?”

毕竟秦暄,和唐朝歌没有任何的血缘关系。

夜弦摇了摇头,“怎么会,只是我怕秦暄察觉到这些而已,我们先吃饭吧,时间不早了。”

宋夜弦说完,正欲要转身回去,秦涤非却一把握住了她的手,“别担心,如果他不要秦暄,我可以养大秦暄。”

宋夜弦一怔,连要从秦涤非的掌中抽出自己的手都已经忘了,半晌,她才恢复了神智,“不会的,秦涤非,他不会抛弃秦暄的。”

秦涤非有一点迷惑,“难道秦暄真的是?你不是说那个孩子已经?”

宋夜弦顿时鼻子一酸,跟着点了点头,“对不起,当年的事情发生的太多太乱,我没有说清楚。秦暄不是他的孩子,可是他的眼睛却是……”

夜弦说到这里,所有的声音卡在了喉间,大滴大滴的眼泪全都落了下来。

秦涤非看着她这副模样,心底闪过一丝疼痛,手上微微一用力,宋夜弦就被他带入到自己的怀中,“想哭就哭吧,都已经憋了五年了。”

秦涤非忽然想起来那年才刚刚开春的时候,林唯忽然来告诉她,有一个律师想要见他,而且还是还是口口声声自称是宋夜弦的律师。

那时他还远远及不上现在的沉稳,当林唯将任苒带到他办公室的时候,秦涤非的第一句话就是,“告诉宋夜弦,想要离婚,除非她是寡妇了!”

任苒回他一个十分不屑的笑容,“秦先生,您想太多了,我的当事人并没有和您离婚的打算,只是来将这一份材料送上,附带,秦先生的大名签上就可以了。”

任苒当时的穿着有些土气,但却无法掩去锐利精明的眼神,也许正是因为这一点,秦涤非才决定暗中资助任苒开律师事务所吧!

秦涤非一把接过那个厚厚的牛皮纸包,将里面的资料倒出来看了看,“领养·孩子?”

任苒点头,“是的,宋小姐要领养一个孩子,孩子的资料都在里面的,这几天我也将你们夫妻俩的资料收集完毕,现在只需要秦先生的签名了。”

“她自己的孩子呢?”秦涤非靠坐到椅子上,神色淡然的看向任苒。

“没了。”任苒回答的干脆。

秦涤非一阵沉默,找到需要签名的纸,像无数次的一样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任苒将资料全都纳入到牛皮纸里,正要离开时,秦涤非却忽然出声,“她打算什么时候回来?”

“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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