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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走过,我的繁花尽头-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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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苒将资料全都纳入到牛皮纸里,正要离开时,秦涤非却忽然出声,“她打算什么时候回来?”

“小暄现在身体不好,需要调养一段时间。秦先生,请再等一段时间。”那时候任苒的一句话说完就转身离开了。

可是她不知道,甚至连宋夜弦都不知道,后来秦涤非将宋夜弦和秦暄接回去的时候,没过多久,他让人给宋夜弦服了安定,然后带着秦暄去医院做了全身的检查。

这些宋夜弦以前不知道,现在他更不会让她知道。

“秦涤非,谢谢你,真的谢谢你!”

夜弦擦干了眼泪,秦涤非的手还落在她的肩上,索性他们站的地方并不是餐厅的正中央,并不引人瞩目。

秦涤非轻轻的笑着收回了思绪,目光紧紧的落在了宋夜弦的身上,“夜弦,这件事还有谁知道?”

“除了阿苒,就只有霍泽知道。”夜弦叹气,“当年我给秦暄安排手术的时候,不敢动大笔的钱,我自己赚的不够,刚刚好遇到了霍泽,他也就知道了这件事。”

秦涤非想起来之前,林唯告诉他这两天陆煦妍似乎和霍泽走的特别近,希望只是他想太多了,“这件事情,千万不可以让秦暄知道。”

秦暄比一般的孩子要懂事,更为警觉,如果让他知道宋夜弦收养她,还有这么一段过往,一定会出事的。

“我和霍泽打过招呼的,没事的。”夜弦退后了两步,“刚刚谢谢你,也一直谢谢你,秦涤非。”

“我们先回去吃饭吧。”秦涤非挑了挑眉,松开了握住她的手,转身的瞬间,他看到宋夜弦微微松了一口气。

秦暄刚刚挂掉电话没多久,就听到楼梯上有声音响起,唐朝歌已经洗好澡换好衣服正在走下来了。

“朝歌叔叔。”秦暄忙把手机藏到了口袋里。

“嗯,”唐朝歌捞出一个苹果递给他,“早饭再等一会儿。”

凌风见到唐朝歌的时候,秦暄和唐朝歌一大一小正面对面吃着早餐。

秦暄看到凌风,“朝歌叔叔,他怎么又来了?”

凌风额头狠狠的滴下一滴汗,什么叫又!他分明就出场了一次!小盆友的认知感要不要这么强大的!

“我要出去两天,凌风会照顾好你,不管有什么事情,都可以让他帮你做,做作业除外。”唐朝歌无视掉凌风的眼神,摸着秦暄的头,语气十分温柔坚定。

“我可以拒绝吗?”凌风使劲的看向唐朝歌。

艾玛,他错了!小盆友你认知感再强点吧!

“不可以!”

“不可以!”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凌风默默转身,朝墙角走去。

唐朝歌看了一眼走开的凌风,摸了摸秦暄的头,“凌风会照顾好你的衣食起居,在这里等我和你妈妈回来,好吗?”

秦暄揉了揉鼻子,使劲点了点头,“朝歌叔叔,你放心的去吧,我不会为难他的。”

墙角,凌风:……

在一路听完了唐朝歌的千叮咛万嘱咐之后,凌风和秦暄在幼儿园门口的时候,终于下了车。

“凌风,照顾好秦暄。”

唐朝歌正要调转车头的时候,忽然又从车窗里探出头来道。

“Boss,你放心的去吧!”凌风吼完这句话,见唐朝歌还没开车,忙顺着唐朝歌的目光看去,见唐朝歌正盯着站在自己旁边的秦暄,而秦暄却一直保持着在车上的那般安静的低着头看着地上,安静的让人有几分心疼。

或许是察觉到几道目光盯在自己的身上,秦暄似有所觉的看了一眼唐朝歌,“朝歌叔叔,你路上要小心,早点回来。”

唐朝歌这才满意的点头,“凌风,有困难找以远帮你。”

凌风朝唐朝歌十分动容的挥了挥爪子,不就是照顾一个毛孩子吗?有传说中那么困难吗?

看到唐朝歌的车子开远,凌风正准备对秦暄说一下安慰之词时,却见秦暄正在从耳朵里往外掏棉花……

什么安慰之词,顿时烟消云散什么的……

他终于明白了唐朝歌临去时担忧的眼神,唐朝歌担忧的不是秦暄,是他啊,是他啊!

第八十七章 与你一场樱花雨

  秦涤非的车停到陵园的门口时,天空忽然又飘起了雪花,正上午的时候,天空一片阴沉,雪花渐而渲染着天地间最后一抹色彩。

秦涤非先从车上走下来,拧眉看了一眼有些萧索的陵园,这才走过去替宋夜弦开车门。

宋夜弦有些畏惧的看向秦涤非,身子僵在了驾驶座上丫。

“既然决定要来了,先看看,我们再去见那个人。”秦涤非朝她伸出了手,“你是他的母亲,他不会怪你的。”

夜弦的唇止不住的哆嗦着,不知道是因为冷还是畏惧,她有些后悔和秦涤非来这里,再来这里将往事揭开……

“夜弦,你要勇敢,”秦涤非的一双手搭到了宋夜弦的肩上,一双凤眸也变得格外的温柔和关切,“你当年都敢背着我把他生下来,带着他一路逃离到这里,你已经做到最好了,你没有需要愧疚的!”

要愧疚的,也只是唐朝歌!

宋夜弦听了他的话,眼底的恐惧果然散去了些,她抬头看向秦涤非,“秦涤非,我好像又欠你一次了。”

秦涤非笑了笑,压在她肩上的手十分礼貌性的撤了开去,就在宋夜弦正准备从座位上站起来的时候,秦涤非却趁她不注意的时候,握住了她的手,“跟我来,这条路不太好走。媲”

宋夜弦想要抽出自己的手,秦涤非却似有所查的似的将她的手握的更紧,“下雪了太滑,跟我后面走好。”

宋夜弦抬眼看了看整理陈列的陵墓,泛着旧的水泥石板的道路上,雪花铺满脚底下,“你跟着我的脚印走,小心一点。”

秦涤非走在前面,握住她的手,手心有些暖,却不如那时候让她反感抗拒了。

一路走到倒数第二排最右边那一尊小小的坟墓前,,看着汉白玉石碑上空无一字,宋夜弦蹲了下来,用手抚摸着汉白玉石碑的边缘,哽声道,“晚晚,妈妈来看你了。”

秦涤非也蹲了下来,将之前买的花放到了石碑前,“晚晚,是个女孩子?”

“是个男孩,”夜弦摇头,“我生晚晚之前,医生就告诉过我,晚晚生下来,可能会不健康,那时候,我没有什么想法,只想养大晚晚,孩子是无辜的,我不能让他再受委屈。”

秦涤非的手温柔的抚过她的发,落在她的肩上,“夜弦,经一事长一智,你以前不懂的照顾晚晚,可是你现在却能将秦暄照顾的好到另所有人的都妒忌,别在活在过去了,把过去的事情都放下,放过你自己吧!”

夜弦点了点头,可是眼泪却还是忍不住落了下来。

这时,口袋里的手机却突然响了起来,夜弦忙将手机拿了出来,见是唐朝歌,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秦涤非,秦涤非点头,“这里冷,我去车里给你拿一件衣服来,你在这里等我。”

夜弦有些感动,想要再说谢,又觉得矫情,秦涤非却是在触及她的目光时,已然满足一笑,然后大踏着步伐朝停着车子的方向走去。

见秦涤非走开过几步,宋夜弦这才接起唐朝歌的电话,“朝歌,你怎么这时候打电话来?”

现在是上午十点钟,按照常理而言,他不应该是正忙着上班吗?

怎么有闲心给她打电话的?

“夜弦,你昨晚上手机放在哪里?”电话那头,唐朝歌的声音有些闷闷的,听起来有些生硬。

夜弦吸了吸鼻子,目光落到了晚晚的墓碑上,心底闪过一丝涩然,“在自己房间里,你怎么会突然问起这个?”

夜弦希望这通电话不要挂,有老人说过,人死后,会有一缕魂魄在他的墓碑周围,如果可以,夜弦希望唐朝歌能听到风声,能听到风中夹杂的声音……

“没事了,我还有事,先挂了。”

唐朝歌说着,就挂了电话,夜弦一句话噎在喉间,听见听筒里传来的阵阵忙音,不由的有些懵然。

秦涤非从车里拿出一件大衣,走了过来,替宋夜弦披在了身上,“出了什么事情?是不是秦暄不乖了?”

夜弦按住肩上的衣服,站了起来,有些留恋的看了看身后的无字墓碑,“秦暄没事,秦涤非,我们先走吧。”

“嗯,也好,这会儿雪大了,我们先上车。”秦涤非说着,已经走在了前面。

车子没开多久,也许是太累,宋夜弦靠在车上,竟然朦朦胧胧的睡着了……

看着副驾驶座上安静坐着的宋夜弦,秦涤非将车子里的空调打得稍微高了一点,又从后座取了毛毯轻轻的盖在了宋夜弦的身上。

秦涤非一直觉得他最喜欢宋夜弦的时候,应该是她睡着了的时候,最安静,也最令他生出一股柔软的意境。

而第一次见到宋夜弦的时候,应该是她的学校遇见她。

那时候是春天,万物复苏,和煦的春风轻柔的擦过每个人的背影,樱花盛开,剪影出一幅幅情人相依相融的景象。

秦涤非的身边从不乏各式各样的女人,当然也包括宋夜弦念得大学里的女人。    将那个女人送回去学校之后,秦涤非独自一个人走在校园里。这正是正下午的时候,大多数的学生都在上课,大片的樱花林里,放眼望去,尽是一片樱粉色,秦涤非不受控制的朝里面走去。

樱花林里,一排排樱花树下,一个女学生正靠在长椅上歪着脖子在睡觉,而她的腿上还平摊着一本书,漆黑的长发透过长椅的垂落了下来。

又一阵风起,摇动树枝,片片樱花随着风也开始舞落,在那花雨淋落到她的身前时,秦涤非只觉得一双腿已经迈开,一双手挡到了她的面前。

樱花雨并没有半分影响到宋夜弦的瞌睡,倒是秦涤非的突然靠近,让她警觉了些,开始浑浑噩噩的说起了梦话。

秦涤非听不清她说的是什么,只是宋夜弦脸上那既甜蜜又纠结的表情,却是让他点点的记在了心间。

许久,他才依稀听清楚了“逃课”,“努力”,“幸福”……这类半句半句的短语或者词句,秦涤非微微皱了眉,说不上是喜悦还是不悦。

待到樱花雨过去,忙腾出了手,随手翻看了一眼她手里的书。

“外贸301宋夜弦”。

秦涤非又看了一眼还在睡着的人,轻轻的笑着转身,“宋家的那个小女孩,宋夜尧最宝贵的妹妹,原来——竟然是这幅模样!”

鉴于此番相遇,秦涤非对宋夜弦很长时间的一段印象都是那个连做梦都在傻笑的宋家小女孩,工作生活偶尔忙得累了,就会想起那个傻傻的笑容,一年多下来,甚至连他自己都未觉得有任何的不妥。

如果能一直这样下去,未必有什么不好,一个从不知道,一个从未在意过。

年底的时候,A市的一场商业联会上,宋安泰将他的一双儿女都带了去,那时宋夜尧已然开始接掌公司,自然少不了各种各样的应酬,而宋夜弦就显得比较不合群,偶尔她经过的地方,会引起一阵小的混乱。

而大抵原因,不过这丫头的一张嘴太毒了。

“其实左边那个绿衣服的女人,如果不挂那个珍珠项链,显得比较简单高贵些,但是你挂了之后,就像菜市场卖大蒜的!那截子绿裙子就是蒜叶子!”宋夜弦自顾自的笑着也就罢了,不时还拉着一直站在她身边的霍泽一起遭殃。“这么一说,霍泽,你有没有觉得,春天还没到,这蒜头就开始发芽了,还绿的好旺盛!”

霍泽满脸春意盎然的陪站着,像是因为顾忌什么不会远离,却又因不太喜欢靠宋夜弦太近。

秦涤非信步走到他们身后,不时的和人交谈着,耳朵却一直在注意着身后的动静。

“你既然这么不想来这里,又何必来遭这趟罪!”霍泽十分不解,为什么宋夜弦执着于要参加这个商业宴会。

宋夜弦随口抿了一小口酒,“霍泽,我说你不懂了吧,今天来的都是A城里的名媛小姐,我宋夜弦既然决定要嫁人,自然要做这个圈子里最优秀的这个,”宋夜弦说道这里,又笑眯眯的看向了下霍泽,“你不懂,这叫做望风!”

霍泽极为不屑,“就你现在这模样,能有人要就不错了!”

秦涤非举起的酒杯,蓦然停了下来,就这样隔了春夏秋冬,还未到下一个春季轮回的时候,他忽然察觉到,知道宋夜弦在如此费尽心思的要嫁人,他有些惦念,而或许对宋夜弦完全是一段错误的婚姻,就是从那时候开始发芽的!

秦涤非一路将车子开到终点,见宋夜弦还在睡,索性也不叫醒她,两人就这样静静的坐在车里。

明天,他们就会启程回A城,而后,他们就会离婚。

秦涤非转头看了一眼依旧在沉睡的宋夜弦,想着来时路上她的“揣测”,不由的轻笑呢喃,“我是秦涤非,我看上的女人,怎么会只因为一面之缘就结婚?”

而那一场轰动全城的花嫁,又怎么会是一时戏言?一场错误?

或许,她永远都看不到他的用心良苦了……

(嗯哼,闲话一句话,亲人们求留个言的说,最近都木人说话,漪子有点害怕的说,怕写的不好,嘤嘤,新人,求鼓励~~)

第八十八章 一百个针头,疼你一百天!

  夜弦睁开眼的时候,秦涤非已经不在车里了,看了看手表上的时间,已经是中午的十二点钟了。

宋夜弦猜秦涤非应该是去找吃的去了,便披上大衣准备去找秦涤非,刚刚走下车,一阵冷风骤起,夜弦忙别过脸去,等到风停,她才注意到不远处的那栋建筑物,脚步不由的往后退后了两步。

“那件事之后没多久,她就疯了。”秦涤非的声音忽然从身后传来,夜弦忙的转身,秦涤非已经走了过来,将手里热乎乎的热咖啡递了一杯给她。

热咖啡的温度渐渐挽回了宋夜弦的神智,“晚晚的事情,其实最大的错,是我。丫”

秦涤非靠在车上,听了她的话,一边喝着咖啡一边笑了起来。

“秦涤非,你笑什么?”

秦涤非将咖啡都倒入口中,“宋夜弦,你就不能稍微记仇一点。”秦涤非指着不远处的精神病院,“那里面住的女人,可是间接害死你亲生儿子的!”

宋夜弦口中咖啡喝到一半,又停了下来,“秦涤非,我们今天回去A城,好不好?媲”

秦涤非听了这话,握着咖啡杯的手一顿,半晌才恍然道,“你想回去?”

“看到过去,只会让我们遗憾,秦涤非,谢谢你这两天的照顾,让我明白了许许多多的事情,不是过去纠缠我,而是我想将过去当做筹码。”

看着和自己只有两步之隔的男人,夜弦脸上露出一抹真心的微笑。

秦涤非如果没有那些女人,也许会变得很好,甚至光芒更甚于唐朝歌,但是对她而言,心底已经再没有他的位置了,从此沧海桑田,她能做的,就是笑着面对。

曾经对他所有的耐心、感情、尊重……都已经被磨得如光滑如水。

即便他未来会再好,她也只会祝福他。

“那就回去,”秦涤非将杯子里剩余的咖啡一口喝完,“我从来没送过你什么有意义的礼物,如果这是唯一,我也想做到最好。宋夜弦,如果有一天他让你受了委屈,你可以随时回来,我放你离婚的自由,也给你复婚的台阶。”

“秦涤非……”

“我从来没有因为宋家而娶你,老婆是我想要娶回家疼的,你想要离婚,是我做的不好,我会改正。但如果有一天,你发现外面的世界让你觉得不好,你可以随时回来。就像你对我说的,如果我愿意,我永远的是秦暄的爸爸,我也想对你说,如果你愿意,我永远可以是你坚实的后盾。”

秦涤非的手重重的搭在宋夜弦的肩膀上,带着蛊惑人心的重量,夜弦只觉得眼睛有些酸涩的疼,手里握着的纸杯也在微微打着颤,对上秦涤非那格外认真的目光,嘴唇几度翕合,可却怎么都说不出来话。

甚至,连秦涤非将她拥抱到怀里,也失神到不去推开。

喝完咖啡,宋夜弦还是没走进去那家精神病院,而是和秦涤非一起上了车,回了酒店。

两人匆匆收拾完行李,秦涤非去退房,宋夜弦坐在大厅的沙发旁等他。

唐朝歌走进来的时候,正好看到秦涤非在酒店前台不时的和工作人员交谈着,目光还不时落到坐在不远处的宋夜弦身上,而宋夜弦对他的神色也不如当初那般冷硬。

酒店的人并不多,唐朝歌在空旷的大厅里站了半分钟,再才走向宋夜弦的面前。

“朝歌?你,怎么会来?”夜弦看着面前的人,一时惊愕的无法言语。

“接你回去。”唐朝歌简单明了的说了四个字,一把握住了宋夜弦的手,就想要带宋夜弦先离开,“事情都办完了吗?”

夜弦看到不远处的秦涤非,这时秦涤非已然办好了退房的手续,朝这边走了过来,“我得和秦涤非说下。”

夜弦想要抽出自己的手,可却被唐朝歌握的更紧,“你干什么,我又不会跑。”

唐朝歌略带审视的目光盯了宋夜弦一番,这才将她的手松了开来,“在这里等我,你欠他的东西,我来还。”

唐朝歌说着,人已经走向了秦涤非。

两个男人站在酒店正中央,目光相遇,秦涤非笑着将宋夜弦的身份证交给了唐朝歌,唐朝歌接了过来,顺手放到自己的口袋里。

“你陪她两天,我给你两个月的时间。”

“我不需要你的馈赠,”秦涤非晃了晃手里的的结账单,“你昨天晚上的滋味怎么样?”

“你以为你一句话,我就信你了吗?”

“信不信你自己清楚,”秦涤非轻轻摇头,“我只是要告诉你,当她看到你和陆煦妍站在一起时,她的感受罢了。”

秦涤非说着,将手里的结账扔给了唐朝歌,大踏步朝宋夜弦的方向走去,停在宋夜弦的面前时,他脸上的笑容也渐渐淡成柔和的光晕,“夜弦,我们就在这里——分开吧!”

秦涤非说着,就从宋夜弦的手里接过了行李。

“嗯,秦涤非,”夜弦心底涌现出几丝压抑,期待了五年的离婚,在这一刻真真实实的降临的时候,却又显得那么不真实,当期待的事实真正来临的时候,她却觉得,自己没有预料之中的惊喜,“你也要,好好的!”

秦涤非点头,眼底的笑意却是那么的淡,“嗯,想我的时候,回去看看!”

看着秦涤非渐渐的转身,再慢慢的朝酒店门口走去时,夜弦忽然想起水木年华的那首歌,多少人曾爱慕你年轻时的容颜,可是谁能承受岁月无情的变迁,多少人在你生命中来了又换,可知一生有你我都陪在你身边……

秦涤非走了,夜弦只觉得心底空落落的,唐朝歌将那张结账当揉成了纸团,放到了口袋里,走到了宋夜弦的面前,将身份证递给了她,“夜弦,我们回去吧!”

“朝歌,这一切都是由我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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