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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走过,我的繁花尽头-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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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感觉到熟悉的气息,宋夜弦又抱着被子朝他这边挪了挪,直到与他呼吸相闻之时,这才甜甜的笑了,陷入了沉睡。

唐朝歌正要伸手时,口袋里的手机却忽然响了起来,因为靠的近,宋夜弦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惊醒了半分,立即将手里的被子一扔,翻身就要下床!

唐朝歌一把抓住了她的手,“喝这么多酒,这么晚还要去哪里?”

他的手机还在响,可是唐朝歌却是半点也没有去看手机的意思。

宋夜弦没有回头,将扼制她胳膊上的手一点一点掰开,“你想太多了,我没有想去哪里,只是不想看到你!”

“好,你留在这里,我走!”唐朝歌说着,就真的走了出去,临出门前,还不忘把房门给关好。

随着他手机铃声渐远渐不闻,宋夜弦忙一把掀开之前睡得被子,将头蒙到了被子里!

唐朝歌走到楼下,这才接起电话,“又有什么事情?”

“朝歌,别再把我推给霍泽了,好不好?”电话那头,陆煦妍的声音有些楚楚可怜,“我爱的是你,不是霍泽!我从来没有爱过霍泽!”

“煦妍你真的懂爱吗,你还记得是怎么爱上我的,又是爱我什么?”

第一百一十章 若你看出我那无形的伤痕

  第一百一十章

陆煦妍在电话那头,苦苦的哽咽着无法回答。

唐朝歌见状,也没了兴致,一把将手机挂了,扔到了一旁,自己又坐到沙发一头又开始点烟。

陆煦妍的电话又打了进来,唐朝歌看了一眼就直接挂了媲。

如此反复了几次,陆煦妍终于没再打了。

唐朝歌正感到脑袋清明之时,楼上宋夜弦的房间里却忽然传来声响,唐朝歌忙抬头看去,她房间里的门忽然打开了,人也站到了门外,“我把手机给他,你自己和他说。丫”

说着,就从楼梯上走了下来。

宋夜弦将自己的手机递向了唐朝歌,唐朝歌却没有接过来。

“你的电话,接吧。”宋夜弦闻着满室的烟味,被呛的有些咳嗽了起来。

虽然她恨陆煦妍至极,但是三更半夜,她不想吵架,也懒得发生争执!

而或许,她也只是不想与这个女人再有什么争执!

秦涤非说她的爱恨观太简单,简单到不想见面就已经是恨了。

宋夜弦被呛的难受,正烦的想要出声的时候,唐朝歌却一把接过她手里的手机,边接边朝窗户边走去,打开了窗户。

冷风呼呼的吹了进来,将原本的烟雾散去了几分,宋夜弦却还是觉得有些不舒服,印象里唐朝歌很少抽烟,他下楼不过十几分钟的时间,烟灰缸的底层却铺满了一层烟头。

“是我。”

窗台边,唐朝歌正背对着她正在接电话,她不知道他此刻的表情。

宋夜弦不好在这时候离开,只好静静的等他把电话讲话,唐朝歌自说过这句话之后,足足的静了半分钟,就在宋夜弦都觉得安静的有些久了的时候,他忽然出声,“你好自为之!”

说着,就挂了电话。

怕与他目光相遇,宋夜弦忙将目光移开唐朝歌的方向,这才看到唐朝歌的手机也躺在了沙发上,想到刚刚唐朝歌的表音,夜弦猜测陆煦妍应该已经打过他的电话了。

一个不接电话,一个却宁肯要求情于她这个“昔日情敌”也要让唐朝歌的电话,还真的是一场精彩绝伦的表演!

看着唐朝歌将手机递了过来,宋夜弦忙一把接了过来,“我该回去了。”

“就在这里休息。”唐朝歌一把拽住了她的手,握的紧紧的。

宋夜弦甩不开,扫了一眼已经熟悉到极致的房间,将自己的一只手挣脱了出来。

从那次在西城广场意外被他带回到这里,这里几乎成了她的家。

看着他一点一点的重新给与她自信和美好,看着他一点一点的关照着秦暄,听着他怀疑时的无奈,想着他霸道之后的温柔,无论是厨房还是客厅,满满的都是他们三个人的美好时光。

要是,时光能一直停留在那里,要是秦涤非不会突然发现他们已经住在一起了,要是一切都停留在那个时候,该多好。

可是过去的事情,就是过去的了,唐朝歌握的她的手越紧,她想要逃离的心也越强。

“你应该关心的人是陆煦妍,她的情绪很不好。”宋夜弦另一只手逃不开,只好随口找了个借口分散他的注意力。

唐朝歌听了她的话,立即拿起了沙发上自己的手机匆匆拨了一个号码,宋夜弦见状忙欲离开,唐朝歌直接将身体横到了她面前,两人目光对峙着,唐朝歌手里的手机依旧在拨着电话。

宋夜弦心底一阵难过,不知道是为自己还是为了陆煦妍,她只不过是一个随便的提醒,他竟然真的打了电话给陆煦妍,是陆煦妍在他的眼底太轻,还是她宋夜弦在他眼底是如此大度的女人!

她已经容许了陆煦妍那么多年的存在,或许在他眼底,再这么多一次,也未必不可吧!

唐朝歌那边打电话的动作毫不见迟疑,这边却也不放开她的手,在宋夜弦即将要挣脱他的时候,却听到他的清澈的嗓音响了起来,“霍泽,你去看一下煦妍,刚刚她一直在说安眠药的事情。”

宋夜弦一度怀疑自己听错了,忙将目光转了回来,见唐朝歌一脸认真的模样在看着她,“对,你去看看,我就不去了。”

宋夜弦出神的这段时间,唐朝歌早已利索的将手机挂了,放到了自己的口袋里,“现在,你该信了?”

信什么?

夜弦还没问出来话,唐朝歌早已上前了一步,堵在了门口,“夜弦,我和她的从来没有任何的关系,如果以前还不能够让你放心,如果她拿命来赌我出现,我依然留在你身边,你是不是该信了呢!”

宋夜弦退后了半步,静静的看着他。

“现在说这些还有意义吗?”

或许唐朝歌真的有什么难处,值得他宁愿放下一切也要帮助路以远,可是杀人不同于自卫,她还是无法原谅他,原谅他所做的一切!

更无法原谅她想要用一切去换他的收手却遭到他的拒绝!    既然唐朝歌已经什么都在乎,她在乎太多也只是让自己更痛,与其这样,还不如痛快的一刀两断!

再这样下去,只不过是两人更加痛苦而已,他有他的霸业千秋,她也有她的家国天下,她不可能眼睁睁的看着宋夜尧和秦涤非就这样被他卷入这场局中。

如果一开始知道他回来会带来这样的结果,宋夜弦宁愿自己从来没和秦涤非提过离婚。

他和唐朝歌的爱情容不下现实,现实也容不下他们的爱情。

“夜弦,你的目光始终停留在你面前的三尺,或者五尺的距离。”唐朝歌上前,“所以,你看到的永远都是悲伤,都是绝望,视线无法转折,可是你的脚步可以转弯。”

夜弦静静的站了会儿,看着他的眼睛,“朝歌,看着我的眼睛,你还爱我吗?”

这话问的有多悲凉,有多无力,或许只有她自己知道。

“爱。”

“那就好。”夜弦抬了眼皮,忍住了眼泪,“从今天开始,我们就当做不认识彼此吧,这样你记忆里还有一个你深爱的宋夜弦,我也还有一个我爱的唐朝歌,就算未来再怎么样,心底还是满足的。”

宋夜弦要走,唐朝歌却拉住了她,“如果你答应留在我身边,我会收手!”

两人之间的空气顿时静默了下来,“对不起,我不稀罕了!”

将近十年的感情,到最后,却要沦为一场交易,这不是她所愿意的,她也不会再拿感情来当做交易!

宋夜弦上了自己的车的时候,车子在转弯的时候,她看到唐朝歌又在那里点烟,心底一阵抽痛,她还是发动了车子远去。

宋夜弦的车子快开到家门口的时候,远远的就看到秦涤非的车子正停在那里,忙将车子也停了,从车里走了下来。

走近的时候,夜弦发现秦涤非已经靠在车上睡着了,转眼看了一眼身后,这里离宋家并不太远,可秦涤非将车子停在这里,却不会让那些无聊的人怀疑什么。

宋夜弦想了想,还是拿手去扣了扣秦涤非的车窗玻璃,秦涤非大概是最近太累了,竟然一直都没醒,宋夜弦再去敲门,可是秦涤非依旧没有醒来的迹象。

宋夜弦索性走回自己的车子,使劲鸣了车喇叭,这才隔着半远的距离看到秦涤非从车子的座位上惊坐而起,而转头看见她正在鸣喇叭的时候,却又笑意浅浅。

这一场娱乐,终于是让她笑了开颜。

秦涤非下了车,走到了她旁边,“又喝了不少酒?”

“单子还没谈成。”想到这里,她有些沮丧。

“这不是你的错,你已经尽力了!”秦涤非轻轻的拍了拍她的肩膀,“你再这样有责任感,让我都自愧不如了!”

宋夜弦拿胳膊肘顶他,“大半夜睡野外的人,别出来乱拉仇恨!”

秦涤非听了她的话,也跟着笑了出声,“这还不是为了等你。”

夜弦有些笑不出来了。

秦涤非见状,忙将话题转开,“你要不要去找他好好谈一谈?这件事或许还有转机。”

“我们已经见过了,谈得也并不美好。”宋夜弦长长舒了一口气,仰望星空,“如果真的熬不过这一关,我会带秦暄离开。”

秦涤非没有同意,却也没有反对,“夜弦,他还有一个后母,而唐,是他的母亲的姓氏,他的母亲死于安眠药自杀。”

说出这些,秦涤非像是恍然松了一口气一般。

宋夜弦的手抖了一下,手里的车钥匙也跟着掉了下来。

第一百一十一章 爱被时间的牢锁住,谁能饶过谁的呼吸

  “夜弦,你怎么了?”

宋夜弦忙转过脸来,看了一眼秦涤非,自己弯下身去捡车钥匙,“我没事,可能是有点多。”顿了顿,她又站了起来,“秦涤非,你也忙了一天了,早点回去休息吧!”

秦涤非将要说出口的话又咽了回去,“也好,这么晚了,我送你一段。”

“还是不用了,我想自己一个人走一走。”宋夜弦从车里拿出了自己的包,将围巾裹得紧了几分,这才深呼吸一口气,“你先回去吧!”

秦涤非看了她一眼,将自己身上的大衣脱了下来,盖到她身上,“还是这么爱耍小孩子脾气!”

一袭温暖盖过了心间,夜弦回头时,秦涤非正笑着朝她挥手,“我先回去了,你手机记得充电,别关机。媲”

宋夜弦将手机从包里拿了出来,确认开了机,抬头看了秦涤非正在对她笑,“好,晚安。”

听着秦涤非的车子渐渐远去的声响,宋夜弦才抬步朝前走去。

她不是喝多了,也不是想休息,只是不想也不敢去面对。

唐朝歌曾经问她,宋夜弦,你怎么从来不问我的事情?

分手以前,她没想过这个问题,分手之后,她没空想这个问题,而之前,她只是不想去想这个问题,而现在,一切泛然纸上。

其实,不是她不想去过问,只是没有勇气。

和唐朝歌相爱,来的太顺利,唐朝歌在各方面都比她优秀,不仅能包容她那点小性子,还能在她每次惹出祸事的时候,在外人面前会笑着处理妥当,在自己人面前,会让她知道什么叫做天高地厚。

这是一种无以明言的幸福。

生命中能有一个人对你知根知底,让你放心将一切都交给他,听着他的呵斥,听着他的宠爱,像是父亲一般的关怀,又不会少却一份情人间的旖旎。

因此在面对唐朝歌的时候,了解等同于责任。

了解他多一分,就要多一分陪他的担当。

当年的她肯定做不好,现在的她也不一定能做好。

因此,她从不问,他或许也察觉到这一点,也从不说。

而现在,自从知道他是那个神秘的Kevin先生之后,她更害怕问,如果他真的有连他都无法扛住的过去,那么她宋夜弦该如何去寻求他的庇佑……

她爱他给的安全感,可若这份安全感远去,她的爱是否也不在?

转眼间,宋夜弦便走到了家门口,望着漆黑的铁门,宋夜弦捏紧了秦涤非的披到她身上的大衣,定了定神,这才掏出钥匙去开门。

钥匙刚刚掏了出来,宋夜弦包里的手机就大叫了起来,她以为是秦涤非,忙一边开门,一边拿起手机,见到是霍泽的号码,她还是有几分惊疑。

“霍泽,这么晚……”

“夜弦,她真的吞了安眠药,是真的吞了,有一瓶多!”霍泽在电话那头,似乎显得格外的无助,宋夜弦开门的手一顿,认识霍泽这么久以来,头一次听到他这么惊慌失措的语气。

爱已然被时间的牢锁的紧紧的,谁能饶过谁的呼吸。

“霍泽,你现在在哪里?”

虽说陆煦妍的生死和她不相干,但是霍泽毕竟是暗地里算帮了她五年的人,人不能不感恩。

“她还在医院抢救,夜弦,我没事,我只是,忽然想通了。”

宋夜弦的手还在开门,可是却抖得更厉害了,“什么话?”

“放过那个你爱的人,也放过你自己。”霍泽的声音听起来恹恹的,“我以前总说你太针对她,说你在朝歌面前太自私,可我现在才懂得,谁在爱面前都是自私的。朝歌为了你连她要寻死都不来看她一眼,她为了朝歌甚至连命都不顾,而我们俩,夜弦,你有没有后悔遇到这些人,这些事?”

同样是两个走到极端的人,同样是不被祝福的爱情,同样的一个寒冬,同样的冰冷绝情。

宋夜弦额头上的有些冰凉,“霍泽,别太难过,她会没事的,陆煦妍的性子,我比你了解。”

如果一瓶安眠药能换来唐朝歌的一顾,她恐怕早就用了,又何必选在这样的时候才用?

爱情是会让人至死方休,可是前提是那个人敢死,陆煦妍敢吗?

她可不敢保证。

“夜弦,她现在还在抢救,睡得很安详很安详的那种,就像……”

宋夜弦听到这里,不等霍泽把话说完,就直接挂了电话,又是一阵风起,她忽然又想到自己驱车离开的时候,看到唐朝歌坐在屋子里点烟的情形。

他不应该是高高在上,任何人都无法拿捏住他的样子吗?

为什么在那一刻看起来那么的孤独?

不知怎的,宋夜弦脑海中又想起秦涤非的那句话来,后母,母姓,他的身上到底有什么故事?

宋夜弦有些不安的朝宅子里走去,一边走,一边使劲的自我催眠,可越是这样,唐朝歌的影像在脑海里却愈发的清晰了起来。

到了房间,宋夜弦的手机又响了起来,确认是秦涤非的号码,她才接了起来,“怎么这么久才接电话?”

“秦涤非,告诉我关于他的事情,越多越好!”

风继续刮着,横扫着每一个漫长的夜,听着外面的车声,唐朝歌有些恍惚的睁开了眼,天还没亮,凌风也不会在这时候来接他去上班。

想到这些,他又沉沉的阖上了眼。

外面似乎听到门钥匙在响动的声音,唐朝歌再度睁开眼来,呵,陆煦妍想必这时候在医院,不会是她过来的。

这样,谁来也没什么不要紧的。

因为,宋夜弦都不会在乎的。

正在这时,一道冷风从门外吹了进来,也将他沉沉的睡意给吹醒了过来,恍惚中,他似乎看到一道声音,熟悉的目光,闪着几丝焦虑,冷风拂过那道身影的时候,也带来几丝熟悉的气息。

朦胧中,他似乎看到那道身影在徐徐靠近——

宋夜弦一点一点的触摸着他的面庞,拂过他如墨的眉,清泓的眼,这是她一生最挚爱的眉眼,最挚爱的人,靠近他,还未来得及开口,人已经被唐朝歌拉到了怀里,“夜弦,你终于回来了,回来就好!”

宋夜弦只觉得自己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而唐朝歌似乎已经替她把话都说完了。

宋夜弦靠在他的肩头,“朝歌,我们明明就是相爱的啊,为什么你一定要这么做?你是想折磨我,还是想折磨你自己?”

比起霍泽和陆煦妍,她和唐朝歌爱的正好,比起宋夜尧和任苒,她和唐朝歌无疑是最契合的,可为什么到头来,唐朝歌却一定要这么做?

“夜弦,这件事必须我亲自解决,这个方法,也是迫不得已。”

“是因为安景心?”

唐朝歌抚摸着她脑袋的手一顿,随即转过脸来,声音里也失去了往日的从容,“她去找你了,她和你说了什么?”

宋夜弦被他这模样吓了一跳,“没有,朝歌,你别乱想,我没有见过她,我向你发誓!”

唐朝歌看着她一脸保证的模样,这才松了一口气,“夜弦,答应我,就像当年一样,别过问我的事情,做你的宋夜弦,爱我恨我都不可少,好不好?”

见唐朝歌要从沙发上起来,宋夜弦忙一把抓住了他的手,“我们认识了九年,四年时间在一起,五年分离,现在好不容易可以再在一起了。朝歌,难道九年时间抵不过你要放在心底的真相吗?”

唐朝歌静静的站立了半晌,蓦然回头,“以你现在的能力,不拖累我就很好了,你扪心自问,你能帮到我什么?”

“这是你的心里话?”

“一直都是。”

宋夜弦松开了他的手,点了点头,“好,原来是我一直高攀不起。”

唐朝歌眉头皱了皱,想要上前,却还是止住了步伐,这时宋夜弦的声音又响了起来,“我以为你懂秦暄的感受,执意要给秦暄转学,其实是你过去经历过那样的寒冷;我以为你不懂我失去晚晚的难过,刻意在我面前欢笑,其实是你太过自责又小心翼翼怕我发现……原来这一切只是我自作多情,唐朝歌,你为什么要我看懂你的另一面?”

“过去的事情都过去了,宋夜弦,回去,别再管我的事情!否则,下场不好的,就不仅仅是你们宋家!”

唐朝歌说着,就一把将宋夜弦从沙发上拉了起来,往门外推去,宋夜弦被他推出门的时候,他看了一眼手里陌生的大衣,随手从衣架上扯了一件大衣,朝门外扔了出去。

第一百一十二章 不要怕,有我在

  “夫人,现在路总不在公司。”

司机将车子熄了火,尽管现在不用开车,他的目光还是专注的看着前方,那不断流转的目光在不断的打量着周遭的景物,生怕错过任何一道蛛丝马迹。

说话的是路氏的副总,安景心今天来纯属意外,半路上通知路以远的时候,他正在外面应酬,接到了电话,只吩咐由副总出来迎接,其他的,却是只字未提。

“没有关系的,我路过,顺便看一下你们。”车门还未开,一道玲珑般娇笑声透过车门,轻轻的传来,像是一道微风拂过心畔,惹起心湖片片涟漪。

这一声还未罢,那边她的声音又柔柔的传了来,“老胡。”

她只是浅浅的呼了一声,前面的那位司机便从车上走了下来,恭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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