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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主任眉头一蹙,蛮想摆谱儿,居委会里其它两位,袁大姐、吴爹爹,“德高望重”,那高犰是不敢在他们两位跟前丝毫有主任的范儿,可这罗赣,她唯一能“管”的群众,她还是有时候耍耍官腔滴,
“你又偷听我开导人家?罗赣,咱们这要形成专业特色就要有专业素质,你总这样,怎么开展工作——”
反正人罗赣以前跟她可能还“竞争”着干,可后来,既然人家服了她的气,信服她的专业素质和敬业精神,就一直挺让着她咯,所以她就是摆谱儿,罗赣也容着她,犰犰身上好玩的气质确实招人,追不了她,护着她还是由心的。
“哟哟哟,瞧我这记性,忘了我们是专业团队了,咳,我这不是还是想跟领导多学学,碰见类似问题,咱们也好有个榜样啊。”
“什么榜样?”犰犰还没会过来,
“啧,要是以后我碰见个男怨主老婆出差了在家也用自wei器,我也可以这么开导他撒,你把你老婆的名字或者大头贴贴上面,这多来劲儿。”罗赣这时候确实不正经,有些小邪气的笑,
可,嘿嘿,你以为犰犰会生气啊,哦,她才不呢,你看她的脑子是往哪方面想去了?听完,犰犰着实还仔细想了想,若有所思望着罗赣,“你的意思是,把我以后的回答模式做个模版出来推广——”
罗赣简直要吐血,高主任工作太敬业了,有时候你跟她开玩笑她也能当正经话听信不信!
“好好好,我就是这个意思我就是这个意思,”罗赣都懒得跟她紧“调”下去了,想想,这些年来虽没见高犰身边有个“长治久安”的男人,可那只要撞见了,一撞一个极品,罗赣就是见高犰这“好鸟”落的窝档次都太高太高了,自惭形愧,咱就不奢望去扒拉这只“好鸟”了。不过,你细接触,这女人神里神经,脑子好的时候又一本正经,也不解风情,她那些极品都上哪儿捞的啊?
嘿嘿,罗赣不解,高犰自己还不解呢,哪儿捞的?这叫神经碰变态,两眼一撞,看对眼了咩。所以说,不变态的人够不着高犰,她的世界离咱们常人太渺远——
“是这样,高主任,咱们最近有单大任务,这事儿,你请假前张主任就接了的,不过一直搁置着,现在人家又来联系了,你拿主意吧。”罗赣恢复工作态度,把文件夹递给高犰。
“什么,”高犰打开文件夹仔细看了看,“空军雷达学院?”
“是的,我们居委会获得‘全国百家基层单位’后不是你随同张主任还去北京领过奖,后来我们也被人请去做过几次报告,就是那个时候敲定的事儿。空院的领导听过我们的报告,他们对我们平民化家常式的沟通方式很满意,觉得他们学院老师有些精神压力也比较大,如果聘请专业的心里辅导又怕老师们多心,如果我们作为居委会去体察这个事情,老师们可能心理上会放松些。所以他们院领导又联系上我们,还是想请我们把这个事情做一下。”
犰犰直点头,“可以可以呀,我们这里年龄结构也比较符合,可以让袁大姐和老吴去了解一下老年教师的想法,我们两个负责青年教师的,还可以做个符合实际的问卷,咱们再有针对性的去解决问题。”
罗赣也直点头,“不过,我大致也去了解了一下情况,他们领导指出了几位情绪比较特殊的老师希望我们多去关怀一下。有位叫符笙的女老师,因为孩子年仅半岁就失踪了,所以心理上一直有阴影,人比较压抑,这个比较特殊。”
“啊,才半岁啊——”可想,犰犰一听,那个心一下能软到何种程度!她的吉祥如意也才半岁多,如果这个时候要不见了,这不得要她的命!感同深受吧,她能多么理解这位符笙老师的苦楚,也就一颗柔软心的多么想帮助她。
于是,高主任将这位符笙老师算是记下心里了。
就在高主任一心扑在工作上,奉献着自己的一颗爱心、善心之时,
她家的那尊小佛呢?
某个午后,
某个丈夫离家六个月的女人可能在用自wei器排解寂寞,
某个认真负责的好主任可能还在研究材料,为一个失去幼子的可怜母亲尽自己一份心,
而,某辆黝黑的本田越野无声无息行驶在武大的葱郁校园间,
车,在高犰家楼下停稳,
正直午后,枝头的雀儿都懒洋洋午睡了,更别说人毛儿,
只一宁静小佛端站在门栋口,
从车上下来两位精干身材的男人,看见小佛也没做声,动作利落地打开后车厢门,一人从里面扛起来一个黑麻袋,另一人提出一个黑色的手提箱。
小佛淡然转身,两人一肩扛一手提跟在他后面,随着他走到高犰家门栋口往下的地下室。
这都是民国时期的老房子了,却很讲究隐私,家家在下面有个独立的地下室。
三个人进去了,黑影逐渐没于楼梯台阶下,徒留外面艳阳高照,多美的午后。
(《高老庄之三 擒贼擒王》正在预定中,欢迎捧场。另,再度友情提示,本文极度鬼扯,天打雷劈,如果不适,作者不管,嘿嘿。)
第三十三章
要说“淫乐”,各个朝代的玩家们都把最高级别和“虐乐”联系在一起,费尽心思。
沈迦离也是这方面的天才。只有最深谙人心欲 望的人才能想得出如此绝伦构思。
他在北京搞的那个极品淫 窝,花样百出,里面有一个“风花雪月馆”,大堂子里挂着很多牌子,上面写着各种服务项目:听鹂、赏月、扒皮、上道、怅眺、玩真、回生。
听鹂就是客人坐听嘤嘤之声,从头顶不时滴下来一些黏糊糊的液体。
赏月时有三座透纱屏风挡住了客人,姑娘们在屏后展示风姿。
扒皮是说客人在如同公主皇后一般的盛装女子面前脱光自己。
上道是指用两条绸缎组成羊肠小道,姑娘们的luo体从外面紧贴绸缎,客人被蒙住眼睛沿着羊肠小道摸着往前走。
怅眺时要踮起双脚,通过门上的一道细缝观赏门里的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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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真意味着一个人要能挺得住,在他的面前,姑娘们摆着种种妙不可言的姿态。
回生就是和女人一起过日常的夫妻生活,还有个婴儿可以作为活道具。
啧啧,迦离充分把人性的渴望放大到最极致,叫你直接触摸。
当然,人性的卑劣他同样也能放大到最极致,叫你热血澎湃,痛不欲生。
这是只汉白玉的狮子,普通矮凳那般大小,由于石料珍贵,很沉。
狮子嘴里含着一颗滚动的石球,球口拖出一条长长的铁链,铁链的另一端一颗尖锐的铜钉钉入一只手腕的腕骨中央,穿刺过来后横向挂着一只小巧的铜锁。意味着什么?意味着,没有钥匙打开这只小铜锁,铜钉就无法从腕骨中取出;铜钉无法取出,人的这只手腕就会一直通过铁链栓在石狮子口中的石球上。走不了,除非手骨带着铜钉,铜钉拖着石狮;除非剁了这只手腕。
这种拴人的方式着实苛残歹毒,却,初一将它做的美轮美奂。男人一只手,铜钉如美铆一般镶入其中,铁链行云流水,那端,一座庄严圣美石狮。
沈迦离要用心“研究”一个人,谁也跑不了。陈牧也无防备,这一遭,只能生受住了。
高犰两次怀孕都跟他呆过,初一决定先从这人本身开始“研究”,不同时段的体温、体YE、体味,细细提取,自我捣鼓。初一把此当做一种乐趣,如同在地下室养着另一只魏延。
每个如水的夜晚,
楼上,高犰把孩子们安顿好,就会坐在书房的台灯下琢磨一下工作,或者翻开书如痴如醉的陶冶一下情操。
初一做完家务,也会盘腿坐在双虎将的床脚下,一盏微润的小灯下,看着书,或者捯饬着各类他感兴趣的小物件。练手。比如如何将针孔摄相机嵌入鸡骨头里。
两间房,一双人,各玩各。
当然,肯定也有玩在一起的时候。
他们有时候一起下象棋,有时候“管三家”,有时候一起看看美剧,有时候腻一块儿说不完的话,有时候滚着滚着就滚一团———
当然,也有一起外出的时候,抱着双虎将下楼溜达,去操场那边看男孩们踢足球,打篮球。跟一个院儿里的小嫂子婆婆们聊家常,让双虎将跟同龄的小朋友们无声地只流口水的咯咯笑。反正,平常人家平常日子。
而,昏暗的地下室里,
每个如水的夜晚,陈牧见不到如水的月光。
四周洞黑,
他睁着眼睛静静处于这孤寂中。
说实话手腕没有初始那几天钻心的疼痛了,可能已经麻木。
或者这样说,陈牧也确为非常人,这样的静,这样的孤,他守得住。
不焦不躁,不烦不疯,不怨不苦。
因为,心甘情愿吧。
醒来,并不知道这里为何处,手腕已经被钉住,钻心的疼叫他瞬间冷汗浸身。
这时候是想走的,哪怕是废了这只手,哪能被人这样困住?
却,还没见到是谁下此毒手,就已经听见了她的声音。
这里是地下室吧,她的声音从外面的走道上就这么像蒙着一层雾般撞了进来。
“犰犰,”是人先叫的她,
“诶,杨阿姨。”她好像在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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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买的什么菜呀,这大一包,”
“我想煨点藕汤喝,买了点大红藕,还有点排骨,”
“用纱吊子煨撒,煨出来的是红汤,”
“嗯嗯,我最喜欢喝这种红藕煨的汤———”声音渐小,上楼去了。
陈牧突然间就像安了心,也许,是熟悉的武汉话,也许,纯粹就是听见了她的声音。
无论是谁将他弄到这里已经不重要了,想怎样,也无所谓了。
记得她这么问,“一命抵一命!抵得了我,我的儿子呢!我的儿子呢!!”
记得他这么答,“会还的,统统都会还给你的。——”
当时确实没想到如何具体去“还”,总想着不过一条命,她拿去就是。
现在清晰了,这就是“还”,陈牧不禁莞尔,“还”的方式也很“对口”:囚禁对囚禁;他在她下ti上拔开了一个大口子,她在他手腕上钻深了一个小洞———
如此这般,也就心甘情愿了。初一如何华丽精致地折腾他,也就无所谓了。因为,没有兴趣了解原因;因为,一切已经化成了一个“还”字,简单而分明。
肉体的疼痛对于陈牧而言真不算什么,他是个忍得了疼痛的人。妈妈发病时,咬着他的胳膊,生生扯下一块肉,陈牧不疼。精神上的疼才是难以承受的,就像高犰如何踢打他,如何捶打他,都不疼。疼的时候是,她躺在床上边哭边叫,“我对你又不坏,你说给你妈妈超度,我天天念经。你帮我绑到那个鬼地方,我妹妹生命垂危,我爸爸心力交瘁,我那大个肚子,——你就是存着这个心啊,我要死了,一命抵一命,——谁稀罕你的命!谁稀罕!”
每个如水的夜晚,
陈牧会静静睁着眼睛注视这黑暗,静静体会孤寂,静静体会疼痛,不怨不苦。
第三十四章
“诶,小罗。”罗赣和高犰从车上下来,一位身着空军湛蓝军装的中年男子迎上来和罗赣握了握手。他是空军雷达学院教员处的干事刘启益。
“刘干事,这是我们居委会的高主任。”罗赣笑着朝高犰比了比,高犰礼貌上前伸出手,“您好,刘干事。”
刘启益面上没什么,心里倒是愣了下,这是他们主任?真看不出来。
高犰一身Givenchy的黑色套装,长裤、小西服、高跟鞋,一切看上去职业规矩,不过,Givenchy面料奢华质感,她里面的真丝白衬衫领口处一个蝴蝶结飘带,中袖小西服袖口也挽出白边,显得贵气脱俗又温婉活泼。刘启益心忖,这样气质的年轻女子不是出生非富即贵,就是老公有钱有权,现如今甘居这样个小位置估计也就是个过场,以后啊还要往上升———
心里想的绝不会表现在脸上,刘启益同样礼貌地伸过手去握住高犰的手,“高主任,您好。”
看不出来吧,二犰心里激动死了!
这可是她当主任以来第一次“外事活动”,确切讲,是第一次不是单位的人或者老百姓喊她“高主任”。仿佛正式踏入官场,她作为一个单位的一把手正儿八经与另一个单位的负责人接触,加之罗赣在旁“保驾护航”般,哎哟,高主任心里那个美!
不过,她也知道告诫自己要稳住,古来官样要如清水般淡泊大气,自高犰当上主任的第一天起,她就立志要培养自己独特的官样气质,复古、亲民、有城府。咳,神经病官瘾大着哩。
“我仔细看了您提供的您们院老师的基本情况,想在正式开展工作之前,还是来实地熟悉一下,看看老师们的工作环境、工作状态,这样也有利于我们和他们沟通,——”
别说,工作状态下的高主任挺是那么回事儿,一来她对自己严格要求,再,确实也有些天分吧,说起话、做起事完全不似生活中的高二犰,反而,条理分明,大大方方,颇有气度。难怪荷兰妹妹说,当上主任后工作状态中的高衙内才真正彻底展现出秉承于高教授骨子中的洒脱大气,有了切实高门遗风!只可惜,这样的高二犰无论她的队伍也好,甚至就是她爸爸,迄今都还没见识到呢,否则,又是如何感慨。
“谢谢高主任这样上心了,没事没事,要不我现在就陪你们逛逛吧,现在正在上课,我们就先紧那几位比较特殊的老师看看,其实他们———”说着往教学楼方向走去,
期间,路过一个宽大的停机坪,旁边有一个用高钢筋支架支起的厂房棚,正好停着一架飞机,六七位身着深蓝空军维修服的地勤人员围在卸下来的发动机旁熟练操作,旁边还站着一圈学员观摩学习。
“这是歼,歼!——”罗赣突然激动死!话说回来,哪个男孩子见到实打实的战斗机不激动!就见罗赣同志指着那架战斗机“歼,歼”了半天也没“歼”出个屁来,
高犰好笑,见自己唯一的这个手下如此反应又觉得丢脸,她您儿是老坐直19飞来飞去滴,这样的攻击型战斗机没坐过,可家里都是部队的,或多或少也有了解撒。
“这是歼10,换发动机呢。”犰犰笑着看了眼罗赣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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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说罗赣,就是刘启益都挺新奇,她知道?
罗赣笑起来,“哟,高主任蛮了解军事咧,你晓得这是在换发动机?”
高犰微微笑,不紧不慢,挺可人也大方,“你不读书不读报当然不知道,战斗机发动机工作时承受着巨大的热量和惊人的磨损,按照小时数需要拆卸维修。整体拆装发动机速度也是反映战机设计水平的指标,影响其出勤效率。”
哟,真当刮目相看咧,她真知道!
刘启益眼中都是赞赏,“高主任喜欢军事?”
高犰连忙摇摇头,笑得很虚心平和,“没有没有,家里有军事迷,常听着说就晓得些了,叫刘干事见笑了。”
啧,瞧高主任这应对的,分寸把握多好,一下就拉近了他们与“客户”的距离。
那边有人跟刘启益打招呼,趁着他打招呼的时刻,罗赣媚笑地碰了碰高主任的胳膊,“哎哟,你是真知道还是做了功课的?这扎实。”
高主任横他一眼,“以后我们和人家接触之前都要尽量做到知己知彼,别人愿意把事情交代给我们做,我们起码也要对得起人家的信任,尽量拉近距离吧,我们毕竟属于服务型单位。如果这单做好了,名声传出去了,那咱们这项业务就能开展的更广泛了,收益不更好?”
再看出来了吧,投入工作里的高犰同志,精着呢是不,嘿嘿,狡贼狡贼的,一眼看大,有规划呢。搞得罗赣着实由心佩服了。
刘启益跟那边打过招呼扭过头来继续带着他们往里走,边走边说,确实也熟识了些。
哪知快走到教学楼骑楼跟前时,刘启益突然停住了脚步,犰犰他们看过去,有两辆黑色奥迪停在骑楼跟前。几位身着军装的“中老年”迎了出来,一一和车里下来的人握手,态度不知道多谦逊小心。
刘启益有些抱歉地回头对犰犰他们说,“不好意思啊高主任,我们在这儿稍等一下吧,那边有领导在说话。”
犰犰当然了解,忙笑着摇摇头,“不要紧不要紧。”
“诶,那是两杠四星,大校吧。”罗赣笑着问,都知道他问的是指那个一一均谦逊与之握手的从奥迪车里下来的人。
刘启益点点头,“是的,大校。他是我们空军司令员的办公室主任。”
“哦。——”
这声“哦”高犰和罗赣就都心照不宣了。难怪。
这官场啊,其实就讲究个“近”,官大官小,等级是摆在面儿上的,距离一把手“近与远”那才是核心价值。
这位大校可是司令员最“近”的人,所以难怪比他官阶大的,你看这一一和他握手的,肩头甚至扛金星的,应该是院长书记一级的吧,还不是对他点头哈腰样儿,啧啧,这就是“近与远”的哲学。
刘启益当然也明白犰犰他们“哦”什么,不过也只笑了笑,
“他叫宁和杨,他夫人符笙就是我们学校老师,咳,不知道你们还记不记得符老师,他们的孩子——”
“哦,记得记得,咳,真是遗憾——”罗赣感叹,犰犰更是感叹,不由又看向那边骑楼下正在说话的男人,再叹,官做再大又有什么用,最珍贵的失去了,有意思么——
那边的领导站着说了会儿话,簇拥着宁和杨进去办公楼了,犰犰他们这才起步往里走,却,这个时候犰犰的手机响了,
“不好意思,我接个电话。”
犰犰走到一边接起电话,“喂—”却眼见着犰犰的脸色一下忧惊起来!“好的,我马上回来!”
这次高主任的第一次“外事活动”终是没有完成任务,犰犰赶回家去了。
北京来电,沈绍行病危。
第三十五章
犰犰家的客厅坐着两个人,李学予和赵岩,他们都是沈绍行的私人秘书。楼下还站着几位便装警卫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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犰犰亲自给他们泡了茶端出来,李学予赵岩赶忙站起来接住,“不麻烦了不麻烦了。”
犰犰在沙发边坐了下来,看了眼房里坐在双虎将小床边看书的初一,又关切地看向李学予赵岩,
“爷爷的病情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