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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流转爱倾城-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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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走到了周与深面前,他只是沉默地看着我。

酒就摆在茶几上,几瓶酒都开了封。我随手拿起一瓶,倒了满满一玻璃杯。

我又往周与深的面前走了两步,笑眯眯地对他举了举杯,说:“才知道今天是周先生的生日,我这个周太太的确当得有点失职。来来来,敬你一杯当赔罪……”

酒还没送到嘴边,周与深就站了起来,伸手拦住了我,“心意到了就行了。”

我绕开他的手,嫌弃地看了他一眼,说:“你不会是因为酒太贵,舍不得我一个人喝掉这么多吧?你也太小气了!”一口气就灌掉了半杯,结果差点呛到,我没料到这酒这么辛辣。

还剩半杯,待要再喝,周与深已经一把夺走了杯子,“够了!”

他将杯子往茶几上一放,拉着我走出了包间。

我也没有反抗,任由他拉着走出门,一直走到了走廊的尽头才停下。

那酒的烈性有点大,后劲也厉害,我又被周与深拖着疾步走了一段路,停下来之后就呛得咳了几声。

周与深的脸色难看到不行。

我有点不服气。是唐佳君挑衅在先,又不是我要搅乱他的生日聚会的。“我没要进去,是你那个叫丁明辉的朋友硬把我拉进去的。你也看到了,是唐小姐挑事在先,我被逼着喝了那么烈的酒,我可是受害者。”

说这么多话,显得像是在掩饰自己的心虚。我本以为我不会心虚,但是我此刻面对着周与深,却是忐忑而紧张的。

他沉默地看着我,他的脸上隐隐泛着一点赤红,靠近点,还能闻到一丝酒气。

他面无表情的样子看起来也有点可怕,尤其是在我已经无法对他理直气壮冷漠以对的情况下。我从来就不习惯向别人道歉,我多希望他能够看出我的不自然,而选择先后退那么一小步,给我个台阶下。但他当然不可能知道我内心的想法,他更有着他的傲气和脾气。

他冷冷地说:“既然说了彼此都离对方远一点,那你也不要这样跑到我面前晃悠。”

我瞬间有种一盆凉水当头浇下来的感觉,脸上的血液也仿佛一下子抽离了,心情跌落到了谷底。不只是难堪,还有压也压不住的委屈一直往心口上涌。

刚才丁明辉拉我的时候,我并不是真的没有机会挣脱推辞掉。也不知我是哪里来的自信,以为曾经一度对我表现出了宽容态度的周与深,这一次一定还会那样对待我。我到底是有多天真,才会允许自己生出那一丝期待的情绪?

周与深没有再看我,转过了身,说道:“我刚刚喝了酒,不能开车送你。你自己打车回去的话,不要逗留太晚了。”

说完这些,他就转身走掉了,留下我一个人,站在空荡的走廊里,呆怔良久。

走廊虽然空荡,四周包间里的唱歌声说话声却闹哄哄地传了出来,震得我的太阳穴隐隐作痛。

是我咎由自取,所以应当承受今天这样的结果,谁也不能怨。可是心里的那股酸楚却止不住地翻涌,一口气哽在胸口,憋得我眼泪几乎要流出来了。

只有不相干的,不上心的,不在乎的,才不会为之牵动情绪。反之,就说明已经开始变得在意。

周与深只是变回了他冷漠的态度而已,但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我竟然已经无法面对他这样的态度了?

我伸手按住胸口,气息依然不顺,憋闷得厉害,难受得我很想立刻找个地方躲起来。可是思思不在身边,这一刻我是真正孤立无援的,连个投奔逃避的地方都没有。

像是又回到了当初阿婆离开我的那个时候。我坐在病房外的走廊上,身边也有别的病房里别人因亲人离世而传来的号啕声,但是我却怎么也哭不出来。身边都是人,我心里反复盘旋的却只有一个念头:这些人,没有一个是跟我相关的。今天,这样的感觉又再次出现了,真糟糕。

更糟糕的却是,我已经没有办法去阻止它的蔓延。

19。第19章 我对你的温暖,有了贪念(1)

虽然情绪一连几天都处于低落状态中,班却是要照常上的,生活也是要过的。

在婆婆面前,我也努力装得若无其事。我不想让她心生疑虑,从而生出更多的事情要去应付。

周与深以出差外地积累了一堆工作待办为借口,对婆婆提议的聚餐一拖再拖,连面都不曾露。婆婆理所当然地察觉出了不对劲,电话里问不出周与深的真话,就关切地问我。我不知该怎样跟她解释,毕竟是我理亏了,一时就只能强作笑脸地说一切都好。

不知道现在周与深心里是作何种打算,如今连应付的表面功夫也不愿意做了。

想想也是,是我太自以为是,以为所有事都能按着我的意愿来。对周与深而言,愿意配合我,或者不愿意再应付我,都只是随他高兴而已。不愿意的话,便是连他母亲这边,也可以不必再继续应付。

一团乱麻,无法解决,我心里越发烦躁不安起来,却没想到会在这个时候突然接到江少仪的电话。

她在约我去咖啡厅见面,并未细说是为了什么事情。

我跟她原本谈不上有何交情,但因为之前有过见面寒暄的交情,且因她和陈家扬的关系,所以我有些好奇她找我的理由是什么。

下了班,准时赴约。

咖啡厅里客人不多,江少仪已经先我一步到了,她选了一处靠窗的位子。

天气热,她穿一件藕色连衣长裙,长发微卷,蓬松披散着,远远坐在那里,看似是不显山不露水的温柔,那气场却绝非别人轻易就能模仿来的。

不得不承认,她真是一个美丽的女人,说她已经年近四十,谁也不信。

尽管我进门就已经看到了她,服务生还是尽职尽责地在前面为我领路。

我走到近前,江少仪抬头看到了我,微笑着起身,跟我打招呼。

一番场面化的寒暄之后,各自落座。

江少仪笑着道:“今天约周太太来,其实也没什么要紧的事,只是想把恭贺你和周先生新婚的贺礼补上。”

她说着,从身旁的袋子里取出一个丝绒面的小小首饰盒。她将盒子推到我手边,继续道:“你和周总举办婚礼的时候,我正在Y市出差。这是我在当地求来的一对婚戒,这戒指据说传了几代人,也能算得上是个古物了。”

我有些意外,并未想过她还会额外再送一份礼物,还是这样一份颇显心意的礼物。

她和周与深仅是生意场上的应酬关系,婚礼时也包过红包了,已经算给足了诚意。对戒这样的礼物,不应该是关系亲密的朋友或亲人之间才可以送的吗?

不过看她表情诚恳的样子,即使我心中有一些疑虑,面上却还不能表现出来。“江小姐都已经包过礼金了,这份礼物我不能再收。”

江少仪却微笑着,将盒子又往我面前推了推,说:“准备这份礼物,原本就是为了送给你和周总的,你若是不收,我也无他人可以转赠。”

她见我仍然面露推辞之色,就说:“你总不能让我直接送给周总吧?你也知道,我若是去找周总,就难免会被怀疑是有商业上的目的。这礼我送得诚心,可不想受那样的冤枉。”

她说得像玩笑话,我却懂得她话中的含义。

很多建材商想跟周与深求合作,江少仪当然也不例外。但是她此刻既然这样坦荡地说出顾虑,我也就没有理由再怀疑她的真心。

以她的身份,以及她和陈家扬的关系,我还以为我会像电视里演的那样,对她心生嫉恨,难得遇上机会,必然要明里暗里刁难她一番。可是我并没有,她身上有一股同性也会欣赏的恬静气质,她说话做事的方式,都让人觉得很舒服,很容易让人对她产生亲近和好感。面对这样一个笑容温和的人,我甚至觉得我们能够做朋友。何况她话都说到这个份上,我也的确找不到拒绝的理由。于是道了谢,收下礼物,放进背包里。

喝着咖啡,我们两个开始聊起天。

一聊才知江少仪竟和我是同乡,虽不在同一个镇上,却都是从县城一中毕业的。

这样的巧合,让我觉得和她颇有缘分。

聊得兴起,江少仪约我同进晚餐,我也没有拒绝。实在是因为咖啡厅里,地道的东西是咖啡,附带的餐点味道却是不敢恭维的。

我们正商量着去哪里吃饭,门口并肩走进来的两个人,让我瞬间变了脸色。

江少仪察觉到我的变化,顺着我的目光看了过去。

唐佳君看来十分喜欢桃红色,白色T恤配桃红色******,钻光闪闪的细跟凉鞋,妩媚而耀眼。她正和周与深一同步入咖啡厅。

而我和江少仪所坐的位置,是他们往里走的必经之路。

他们二人尚未走近,江少仪已经微笑着站起了身。

这样的场合遇到,她同周与深打招呼是情理之中的事,无论她是否已经听烂了那些关于周与深和唐佳君的传言。

我坐在位子上没有动。这种时候,摆出那种若无其事的姿态,已经很困难。结婚之初的那副没心没肺的姿态,现在我已经演不出来了。

两人终于走了过来,停下脚步,站定。

江少仪面带着笑容,打招呼道:“真巧,在这里遇到两位。”

唐少君自然也是认识江少仪的,她没有看我,仿佛注意力全被江少仪吸引去了,笑着寒暄道:“江总,你可是大忙人,工作占了生活的大半时间,今天怎么有空来这里喝咖啡呀?”

江少仪笑容温和,回道:“我是偷得浮生半日闲,不像你跟周总,下了班这是还在处理公事吗?这样看来,唐小姐实在辛苦。”她接着将目光转向周与深,半是玩笑地说:“先前见周总你和周太太伉俪情深,若是为了工作冷落了太太,那可是不应该的哦。”

江少仪的话说至此处,我已经能听出几分话音。她当然不会是对我们的状况一无所知,她明显是在故作不知,倒像是无意有意地站在我这边。

周与深淡然一笑,维持着他惯有的风度和距离,“公事在身,早点处理掉,才能早点回家陪太太。”

我有些意外他的回答,忍不住抬头看了他一眼。

以我跟他此时的境况,他竟也没有忘记,为我在江少仪面前维护生活幸福的假象。

唐佳君大概是没料到他会这样回答,以他们二人的衣着来看,怎会是来谈公事的?明眼人都看得出来。

但是周与深话都这样说了,她自然不能当面反驳,于是就笑了笑,说:“跟周总在一起久了,彼此都有了默契,所以很多场合总是少不了我来张罗,累也是没办法的。不像周太太,什么事都不用理会,只管坐享清闲就行了,让人羡慕。”

我抬头看了看唐佳君,回了她一个微笑,说:“唐小姐说得我有点愧疚了,周家的事,怎好意思一直辛苦你来操劳,耽误了大好年华,岂不是与深的罪过?所以我一直在考虑,要不要辞了现在的工作,到我先生身边去做一名贤内助,担下唐小姐的工作,也让唐小姐不用再这样辛苦,多些时间过属于自己的生活。”

唐佳君听到我这样说,脸色微微变了一下。

我看了看周与深,他仍是惯有的态度,身为罪魁祸首,也不站出来救一下火。

我会说这些话,不过是回敬唐佳君的挑衅,效果达到就够了,当然没有付诸行动的打算。所以我对她笑了笑,接着说:“唐小姐别当真,我只是开个玩笑而已。那么重要的位置,能力不够的人怎能随便胜任?就算我有这个想法,也要量力而行,何况与深也不会同意的。”

唐佳君看了看周与深,他置身事外的态度,明显惹得她有点不高兴。

周与深只是简单对江少仪说了句:“我们赶时间,失陪了。”又对我说了句:“吃了饭,早点回去。”

只这一句话,让不知内情的人看了,会觉得我与他之间一切如常,是一对感情甚好的夫妻。

公开场合,想不到他仍愿意维持着假象。可我却已经不敢自作多情地认为,他是为了我才会如此的。他先前冷漠以对的样子,我还历历在目。

他说完就走了,唐佳君随后而去。

我看着他们并肩而去的背影,心中百味杂陈,先前的好心情也不复存在。

江少仪往我的杯子里添了点咖啡,她的笑容看起来温和而平静,仿佛刚才那样针锋相对的场面,她也完全没有看出其中的异常一样。

可是她接下来说的话,却出乎我的意料。她说:“婚姻也是战场,途中少不了会遇到一些插科打诨的角色。但那又怎样,能地位稳固地笑到最后,才是最重要的。就像我这样。”

我很意外她会说出这样的话。她与我并无深交,即使是亲近密友,如她那般的经历,只怕也不愿随便向人提起的。

江少仪看出了我眼中的疑惑,笑了笑,说:“想必我的故事,你也听说过。我先生去世的时候,多少人等着看我笑话,可是我偏不让那些人称心。自己想要的东西,自己去争取,自己来守护。无论以何种手段,都不重要,人们只关心结果。只要你站在了高处,谁还敢随便嘲笑或轻待你?”

我心里清楚,江少仪今日的身份地位,自然不是靠单纯如天使一样的脾性就能得来的。能在残酷境况中胜利生存下来的人,都有着属于自己的本事,一如她说的那样,使用了任何手段都不足为奇。

而她能坦荡说出这些话,这样的性格,就足以让我欣赏。与她相比,我所缺少的,正是这种勇敢面对的勇气。

“江总,谢谢你跟我说这些话。”

江少仪摆摆手,笑道:“别绷着脸说这种一本正经的话,我最怕应付这种场面了。我只是觉得跟你很投缘,才会冒昧地对你说了这些话,你没有被吓到才好。”

我也笑了,平复心情,动手收拾东西,一边轻松地说:“说了要去吃地方菜,我饿了,我们走吧。咖啡你请,吃饭必须我请,回头你可别跟我抢着付钱。”

她哈哈一笑,说:“好,没问题。”

靠借口来回避面对长辈,到底是撑不了太久的。

孙征在F市投资的酒店举行开业酒会,邀请了我和周与深一同前去。这样的场合,不必婆婆发话要求,周与深碍于情面,也是推辞不掉的。

距离上次和他在咖啡厅碰见已经有一个星期了,这期间没有任何联系,我们之间又回到了结婚之初的相处模式中去。唯一不同的是,那时候久不见面我才倍感自由自在,如今却几日不见,心里却隐隐有些失落。

周与深打来电话的时候,我刚洗完澡,头发还没来得及吹,衣服也没有换。他比约定的时间来早了,而我至少还需要半个小时才能动身。犹豫了一下,我在电话里问他:“你要上来坐一下吗?”

居所在六楼,我从阳台往下看,能看到他的车就停在绿化带旁边的露天车位上。

说起来,新居他只在结婚前来过一次。他总是推托工作忙,说装修的事由他母亲一手打理就行了。装修的过程我虽然全程参与,但唯一需要做的不过是在婆婆弄完每一处的时候,点头称好。房子本就不是我的,所以我不会费脑筋去指手画脚。

问完我有一点忐忑,也不知心里到底在七上八下些什么。

周与深倒是答得简单干脆,说:“好。”然后挂断电话。

等他上来的几分钟里,我做了几件事:迅速换好衣服,梳理整齐。我觉得这只是出于人前应当保持礼貌的考虑,与其他心思无关。

周与深其实有钥匙,但他还是敲了门。

我给他开门,有点生疏地给他引路。一直都是我一个人住着,我亦不懂得如何在家里招呼别人。

“到沙发先坐一下吧,我吹干头发就可以走了。”

他面色淡然地“嗯”了一声,走过去坐下。

我走到卫生间,关了门,开始动手吹头发。

吹风机的轰鸣声似乎能驱散一些尴尬的气氛,有了声音的掩盖,我至少可以肆意地长舒一口气而不必担心被听见。

一直以来我都很自私,只顾着过我想要的生活,并且理直气壮。此时因为心境发生了一些改变,我才开始懂得反省,也开始真正意识到,我跟周与深之间的相处,其实存在不少的问题。

我们只是空有一纸结婚证书的名义夫妻,如果现状不改,我跟他是否就真的能够以这种形同路人的相处模式,一路走至终老?

我决定结婚的时候,真的没有认真想过这个问题。

头发吹干了,客厅里的人还在候着,我不知该如何才能自在地去面对他。但是该面对的事情,躲也是躲不掉的。

待我回卧室整理完毕,提着包走回客厅,周与深也站起了身。

我想到礼物的事,问他:“既然是上门道贺,是要送礼的吧,礼物你准备了吗?”

虽然不久前的那次碰面,他对孙征的态度看起来有所改善,但并不代表他已经完全解开了心结。所以跟他讨论和孙征有关的话题,总让人觉得有点不安,就怕他心情一变,随时又翻脸。

周与深微微扬眉,看神情对礼物并不特别上心的样子。“以孙叔的境况,好的东西不缺,但别出心裁的礼物,我们也没有。”他看了我一眼,继续说,“他看起来跟你挺投缘,我想只要你人到场,他应该就很高兴了。”

他的话,听起来似是有几分道理,但正是因为孙征一直对我们表现出关心包容的态度,身为晚辈却没有一些表示,合适吗?可是我又找不到足够的立场来继续和他讨论这件事。

说到底,那是和他母亲相关的一个人,和我却没有太大的关系。于是我也识趣地不再继续纠缠这件事,在玄关处穿好鞋子,出门。

站在楼道里等电梯的时候,周与深突然又冒出一句:“听说孙叔没有女儿,也许在他眼中,你就是他女儿吧。”

我并不明白他为什么会突然这样说。孙征是他母亲的****,就算表面上看起来是对我和善,但归根结底,不还是因为想讨好他,才会先来关照我的吗?没有他的身份,又何来我在孙征那里的身份。

“他也想拿你当儿子看,如果你愿意接受的话。”我说。

周与深没有再说话,正好电梯上来了,于是这个话题就此打住了。

电梯安静下行,周与深的神色看起来平静如常。喜怒不形于色的人,总是很难让人窥见他内心的真实想法。

也许是我的话太过直白,戳得他心里不痛快了,只是他没有表现出来而已。我相信道理他都懂,事实他也都清楚,不过是不想面对,讨厌被拆穿罢了。周与深的心思比我深,所以由不得我来开导他,想不想得通,依照他的脾气,那明显只能由他来决定。

比起这件事,眼下我更应该想一想,该如何应付接下来的场合。

但愿现场人多到孙征无暇顾及我们,而我们只需要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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