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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流转爱倾城-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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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青菜倒进锅里升起蒸腾的热气,遮挡了罗浩的脸,让人看清他的表情。

罗浩装作很忙碌,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我不免有些尴尬。也是,他对我的心思,我不是不知,所以这样的玩笑话,的确不适合我来说。

“杨波他们怎么还不来?我去打个电话问问。”

罗浩“嗯”了一声。

我转身回到客厅里,翻出手机拨通杨波的电话。

响了几声之后,对方接起来,等我说完,他却在那边笑嘻嘻地说:“玉林姐,今天我们就不去凑热闹啦,浩哥眼看着要回老家了,自然有很多话想跟你聊聊,我们哥几个可以回头再聚。”

我感觉不妥,可是杨波已经收了线,留下我对着手机皱眉。

原本我心思坦荡,但与罗浩这样两人独处,总觉得有些别扭。

罗浩从厨房里探身出来,问:“他们来了吗?”

我看着他,语气轻松地回道:“大家嫌弃你做饭不好吃,嚷着要去步行街喝酒,不来了。”

罗浩停顿了几秒,走出了厨房,“我再给杨波打个电话,这帮臭小子,我都要走了,请他们吃个饭居然还敢不来。”

我拦住他,说道:“算了,杨波说回头再跟你聚。不来就不来吧,一桌子好吃的刚好便宜了我一个人。”

罗浩看了我一眼,没说话。

我接着说道:“怎么,一桌子菜给我一个人吃,你嫌太浪费了还是怎的?”

他却突然转身跑开了,嚷道:“天啊,我菜烧焦了!”

我站在客厅里摇头笑。罗浩也有他可爱的一面,不耍酷装帅不闹小孩脾气的时候,其实还是很值得搭伴过日子的一个人。只是我一直相信,世上人跟人之间的情分,是要讲缘分的。就像我跟周与深,早些年就认识,他算是救过我一命。即使我并非是以身相许以报答恩情,却终是跟他成了一家人。

不管那缘分是不是好的,终究是要有缘分,彼此的人生才会牵连在一起。

罗浩端着菜从厨房走出来,我凑过去看,啧啧称赞:“看着都让人流口水,我之前说你是大少爷的评价,看来得改一改了。”

罗浩笑道:“给你做顿饭就不是大少爷了?本少爷仍然金贵得很,也就是特殊情况才亲自动手,你当谁都有这荣幸吃我烧的菜呢。”

有好吃的在眼前,我哪还有心思跟他斗嘴。都说吃人的嘴软,这个时候我只负责吃,自然是他说什么就是什么了。

吃着饭,我们聊起罗浩突然要回老家的原因。

我是真的不太相信,他会想回到那个有些荒凉的山区小镇去。

“是不是家里出了什么事,才要你回去?”

罗浩灌了一口啤酒,摇头,“不是,不过我爸妈当然希望我回去。我前几天认真反思了一下,觉得这些年在外面漂泊,也没闯出个什么名堂,以后也不太可能有什么作为。不如回家去结婚生子,过踏实的日子。”

听他这样说,倒显得他选择回去是一个理智而正确的决定。

“话说得是没错,可是你在这里生活了近十年,现在决定回去,还能适应老家的生活吗?”

我是害怕与人作别的,许多时候,一旦分开,也许许多年里也不能再见面。

“我来F市那会儿,一身土包子习惯,不也不适应吗。人总会由不习惯到习惯,不过是时间长短的问题。”

他都这样说了,我也不好再说什么,只能敬他一杯酒,“希望以后还能常见面。”

罗浩说:“我有空会回来看你们的。”

我们这边正说着话,忽然传来敲门声。

我下意识说道:“该不会是杨波那几个家伙来了吧?”

罗浩起身去开门。

走进来的却不是杨波,而是几张陌生的脸孔。

我站起身,以为是罗浩的朋友,本想打招呼,却看见罗浩的脸色不太对。他连寒暄的话都没有,这几个人显然不是他的朋友。

来人也看了看我,领头的那人有点凶,不像善类。罗浩未等他开口,就先说道:“我有朋友在,我们的事回头再谈如何?”

对方并不买账,走到客厅里来,离我更近了,然后看了一眼桌子上的菜,啧啧叹道:“日子过得挺滋润嘛,看来你手头也宽裕了,欠我们的钱可以还了吧?”

我愣了几秒钟,消化掉他话里的信息。看向罗浩,他的脸色愈加难看了。

我突然明白过来,“所以,这才是你要回老家的原因吗?”

罗浩不看我,也不吭声。

讨债的找上门来,他想必是欠了钱,才想跑路。

“小姐,你是他朋友,要不要替他还?”领头的那人笑嘻嘻地问我。

“他为什么会欠你们钱?欠了多少?”

“赌啰。也不多,才二十万元。”

二十万元?一个靠驻唱谋生,日子凑合着过的人,竟然在外面欠下二十万元?

“罗浩!”我叫他。

罗浩仍然站在离我几米外的位置,不肯过来。

这种事我不是没见过。在酒吧里驻唱,总会看到世事百态。别想着报警,这些放高利贷的开着投资担保公司正大光明做生意,若想杜绝日后源源不断的麻烦,最好的方法就是早一点乖乖将钱还了。

“玉林,这事跟你无关,你走吧。”罗浩终于说话了。

讨债的头头仍是笑眯眯的,对我说:“小姐,既然你不替他还钱,那就该干吗干吗去吧,免得等下场面太暴力,你一个女人家看不下去。”

以我平日里的为人,当然不会对谁都摆出一副仗义的姿态,但罗浩恰巧是我愿意仗义帮忙的朋友之一,事情既然摆在了眼前,总是要想办法解决的。

我自己根本凑不出这么多钱,也没东西可以暂时抵押,结了婚说是得了套房子,可房产证上写的仍是周与深的名字。

周与深。

我拿出手机,走到卧室里,关上门给周与深打电话。

周与深接得很快,而电话接通我却犹豫了,不知该怎样开口说整件事。

电话那边的人等了一会儿,大约是不耐烦了,开口问:“找我什么事?”

我不可能去跟婆婆张这个口,至少一时间能迅速帮上忙的,也就只有他了。

我模棱两可地将要求提了一下。“你能不能借我二十万元,我有个朋友出了点事,有急用。”

周与深在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说:“你这个朋友,是罗浩?”

我诧异之余,脑子里忽然闪过前几日他对我说的那番话。

“那天你对我提起罗浩,难道是他找你借过钱?”

周与深没有回答,只简单地问:“什么时候要?”

这种事,早一点解决总是好的。

“如果现在要,你方便吗?”

“把地址告诉我,我现在过去。”

我赶紧将地址报上,一时也无暇多想周与深为何会如此好说话。

我跟他虽然结了个名义上的婚,但因为之前一直没有深入相处,我对他的一些印象全是出自我主观的判断,那些判断里,或许有些是我过于偏见了。

我脑子里有一瞬间冒出了“他这人,也许没那么糟糕”的念头。

不管怎样,即便我不会因为他今天的义气表现,就将之前对他的全部看法都推翻,但欠他一个人情我会记住,恩和怨总是应该分明的。

在等待周与深到来的时间里,与几个陌生人同处一室绝对不是什么好过的事。

因为知道对方不是善类,所以心里对他们多少有几分畏惧。如果往深一点想,一屋子人只有我一个是女人,若有人想起什么歹心,单凭罗浩一人之力是无法保护我的。

所以我强装镇定地对罗浩说:“你跟我来一下,我有话问你。”然后转身进了卧室。

罗浩犹豫了一下,跟着进来了。

那群看似恶煞一样的人,居然没有出言阻止,这让我提到嗓子眼的心稍稍放下。

伸手将门关上,落了锁,勉强觉得安全一点。

刚好也借着这个机会,向罗浩问一问整件事的详细经过。

罗浩只是沉默,不愿多谈。

事情发生得突然,我以前也未经历过这种事,先前的恼火也被担忧的情绪代替。虽然罗浩一直像前卫青年,但赌和毒这两样,他是从来不碰的。所以我一直都觉得,他是一个内心有着清醒认知的人。如今出了这样的事,不至于对他失望,但总让我感到很意外。

“你是偶尔赌过一次,还是已经滥赌成性了?”

罗浩站在窗户边抽烟,语气里听得出悔意,“之前心情不好,只赌过几次,可惜运气太差,都输了。”

他说的“之前”让我忽然想到,我筹备婚礼期间,杨波曾打过电话跟我说,罗浩那几日过得很颓废。

绕了一圈,想不到责任竟然出在我身上。我有些头痛地按了按太阳穴。

“不管怎样,事情既然发生了就要解决。一朝踏错家破人亡的例子你不是没见过,赌的危害性有多大相信不必我多说。只希望你能引以为戒,以后再不要让自己落入这种窘迫又危险的境地。为不值得的人不值得的事毁了自己,就太亏了。”

我相信他能听懂我最后一句话的意思。

前因不必再去细究,事已至此,但愿把钱还清后,一切就真的过去了。

过了不知多久,只觉得客厅里的那群人出乎意料的安静。

罗浩决定要出去看看,我想拦他,他已经开了门出去了。

也是,如果那群人真要拿我们怎样,一扇门是拦不住的。何况人家的目的只是收钱,未收到钱之前,伤害我们对他们来说没有任何的好处。

想到此,我先前的恐慌情绪已经少了许多。不过我一直待在卧室里没有出去,一边不停地看着手机,期望周与深的电话快一点打过来。

手机却始终也没有响,可是终于传来了敲门声。我直觉是周与深来了,松了一口气,拉开门走出卧室去看清楚。

门已经打开,门外站着的正是周与深。

他并未走进来,我走出卧室的同时就听到他语气冷淡地问罗浩:“玉林人呢?”

我赶紧回道:“我在这里!”

周与深看到我,才走进屋子里,直接朝着我走过来。

他空手而来未带任何东西,我心中泛起疑惑,正想开口问他,忽然从门外又走进来几个人。

竟然是警察!

电话里周与深满口答应,我有一瞬间还对他心存感激,没想到他所谓的帮忙,竟然是报警!

他已走到我的面前来。

我看到罗浩的脸色已经完全变掉,要债的那几人也都慌了神色。

我气急败坏,指责周与深:“谁让你报警的!”

他神情冷淡地看着我,丝毫愧疚的神情都没有。

不对!

他怎会知道这里发生的事需要动用到警察?我在电话里明明只是跟他说我有个朋友急用钱而已。

“你让警察来是什么意思?”

他撇了下唇角,笑得颇玩味,“难道你们这里发生的事,不需要报警处理吗?”

客厅里,来的几名警员什么话也没说,直接准备将人带走。

罗浩往旁边靠了靠,却有个长得很魁梧的警察看了他一眼,说道:“走吧,难道还要我拷上才肯走?”

罗浩的脸色更难看了,力持镇定地说:“我……我为什么要跟你们走?”

警察瞪了他一眼,皱眉道:“装什么装?为什么你自己心里还不清楚吗?”

我被眼前的事情弄糊涂了,赶紧走上前去,想为罗浩解释:“警察同志,你可能搞错了,他跟前面那几个人不是一伙的。”

警察没有理我,而是看向我身后的周与深,直接道:“我先走了,回头再联系。”

周与深点头致意,说:“今天的事麻烦你了,改天我请你吃饭。”

警察同志哈哈一笑,说:“是以朋友的名义请啊,不然被人家扣上受贿的帽子,那我可就划不来了。”

周与深也淡淡一笑,说:“没问题。哪天你休息,打我电话。”

我还想再说,警察已经推着罗浩出门去了。

而最让我诧异的是,罗浩竟一句分辩也没有,就那样乖乖跟着走了,这根本不是他平时会有的做派。

原本拥挤的客厅一下子空了,只剩下我,跟我身后那个在我看来冷漠又冷血的人。

我只能找他要答案,也必须找他要答案!

9。第9章 谁都有秘密(1)

我转过身,做了个深呼吸,在事情没有弄清楚之前,我努力让自己做到冷静。

“你现在是不是可以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周与深说:“你那么聪明,会看不明白吗?”

我心里的火已经烧到嗓子眼了,可还是要拼命地往下压再往下压。暴跳如雷是最低端的吵架方式,不过是白白丢了自己的脸,让对方看笑话而已,我不会那样做。

“周与深,我没有你以为的那么聪明。整件事虽然是我求你在先,但你若不肯真心帮忙,大可以不理会就是。现在事情发展成这样,你是否应该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周与深静静地看着我,我知道此刻我的脸色必然十分难看。仔细回想,之前几次交锋,到最后都是我先情绪失控,落入了败势。他却永远是一副轻描淡写的姿态,看着我失态出丑。

“我可以告诉你整件事的来龙去脉,只是如果你所笃定纯粹的友情,是隐藏着丑陋的目的,你确信你还愿意听吗?”

我皱眉看着他,觉得他是在危言耸听。“我要听。”我坚定地说。

“罗浩来找过我,要我给他一笔钱,说是封口费,否则他会将你当年在酒吧的一些事抖出去。他大约是连续剧看多了,思维方式也如里面的人物一样愚蠢幼稚,他认定有钱人必然会愿意破费些钱来平息这种伤及面子的事,所以他很自信我会乖乖就范。”周与深一脸平静地说。

我反驳道:“你知道他是在诓你对不对?所以你没有给他钱。”否则就不会有今天这一出。

“不管他是不是在诓我,我都不可能答应他的要求。”想当然这才是周与深会给出的答案,我并不意外。

“那刚刚又是怎么一回事?”

“他从我这里碰了钉子,开始打你的主意。找一帮人装作是要债的,试图从你手里骗一笔钱。”

“你怎么会知道那些人是他找来的?你又凭什么确定罗浩跟他们是一伙的?”

我宁愿相信罗浩在气急的心态下,才跑去找周与深麻烦。

周与深看着我,沉默了几秒,并未直接回答我的问题,“你不必管我是从什么渠道知道的,事实就是如此。你若质疑整件事,可以等到探监时,自己当面问罗浩。”

其实不必等到那时候了,再冷静一回想,刚才罗浩被警察带走时一副认罪的表情,就已经说明了一切。

或许在我拒绝罗浩的时候,我就已经失去了那份我自以为坚固的友情。若是置身事外来看待这件事,像我这种给不了爱情却还试图强留友情的行为原本就很自私,世上的好事,怎么可能都让我一人独占呢?想得也太美了。

今天的这件事,再次印证了一个道理: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是永恒不变的,情义这东西,说着很美好,看着很让人振奋,一旦放进现实生活里,却是最不堪一击的东西。

我再次想起前几日周与深突然找我吃饭,说过的那些模棱两可的话。原来那时他就试图提醒我,只是我固执己见,所以他便也不再坚持,置身事外地看着今日事情的发生。

周与深的态度,所给出的反应,总是无法用常理去解释。比如他待我冷淡如陌生人,而明明可以不理会的事情,他却又不嫌麻烦地插手管了。为什么?

他冷淡如常的眼睛里,没有答案。

我觉得头有点疼。乱七八糟的事一股脑地发生了,许多事都超出了我原先的预料和所能承受的范围。我跟罗浩朋友一场,最终却是以这样的方式收尾,这是我不想看到的。就像是原本所依仗的东西已经不多,此时却仍不可避免地坍塌了一块般,心灰意冷也不足以形容失去那一段曾经带给我温暖力量的友情的感受。

我转过身出了门,扶着楼梯一级一级往下走。

周与深此时已不在我关心的范围内,我只是觉得出了这样的事,应该给思思打个电话,听听她的大嗓门也是好的。

我拿出了手机,拨了号出去,可是不知为什么突然觉得眼前一黑。晕倒,什么也感觉不到,这对此时的我来说,也许是一件好事吧。

我在医院的病床上醒来了。

目测是一间私人诊所,我在里间的床上躺着,外间的对话声仍能清楚听见。

起先是一个略显陌生的男人在说话:“不是跟你说过,不要让她再受刺激吗?要是病再犯了,以后就是直接送来我这里,我恐怕也搞不定。”

然后是周与深的声音:“是我处理得不够妥当。”竟然是略带悔意的声音。

我微微一怔。清冷孤傲的周与深,怎么会有这样的语气跟态度?

“我一直跟你说,抑郁症这东西很麻烦,想彻底恢复也很难。不能受太大的刺激,情绪也不能有太多的起伏。她如今好不容易恢复成现在的状态,你可别让之前的努力白费……”

我有抑郁症。是啊,我差点忘了这件事。

抑郁症最早病发时,是在阿婆去世后的那半年。

那时我仍坚持每天晚上去酒吧唱歌,待在热闹的地方对那时的我来说是一种解脱。在喧闹嘈杂的环境里,我才能暂时忘记一些事。

可是那时症状已经很严重了。有一次一个客人将我叫到包间里,试图灌醉我对我动手动脚,我鬼使神差地敲碎了啤酒瓶,然后捡起一块碎片,当着那客人的面,重重划在了手腕上。

血滴滴答答落下来,我将血流不止的手腕放到透明的酒杯前,看着殷红的血沿着杯子缓缓流进杯子里,掺着酒的颜色,是一种说不出的凄艳光芒。

然后笑嘻嘻地对那客人说:“想过瘾,喝这个吧。”

那客人早吓得跑出了包间。

我一点也没觉得疼,起了身,走出包间,一路往外面走,一时也忘了要去哪里。那时候脑子是混沌的,不会去管自己做的事是对是错,只是觉得心里痛快极了。

当然也更不会去在乎血还在流,一路滴滴答答落在走廊的地毯上。

直到有个人,拦在了我面前。

我如今已经想不起来,他当时有没有对我说话。我只依稀记得他眉头紧皱的样子,然后他将我送去了医院。

后来手腕上缝了二十多针,如今还留有蜈蚣一样的一条疤在。所以我命大未死,严格说来是周与深救了我一命。

他将我送去医院,等我缝完针,思思赶来医院,他就走了。连垫付医药费的戏码都没有,医药费是思思给的,在医院守着我的人也只有思思。

所以我觉得那天他只是刚巧路过碰上了我,因为毕竟算是认识,总不能见死不救,于是才勉为其难地送我到医院。

这件事对他来说,不过是一件转身就忘,微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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