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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国人的确是讲究优雅,居然没有人上前劝阻。
草地上两个人激烈缠斗,比A片的开头还勇猛。
贝拉的嚎叫声越来越大,小背心几乎快掉光了。
大庭广众之下,一个和我一样,不过是一个女人,而另一个是我半个老板。我良心发现,冲上去了。
我夹到他们中间,把贝拉护在身后,不停地对兰斯叫:“快停下,兰斯!不要打了!”
啪!贝拉对付兰斯的一拳挥到了我的头上,我一头向旁栽倒。
哐!兰斯一个巴掌挥上贝拉,贝拉捂着嘴巴坐倒在地上。
眼前一晃,人群中跳出来一个人,黑色的头发,白色的休闲服,甚是亮眼。来人抓住兰斯的肩膀,一拳击中兰斯的腹部,一拳击中兰斯的眼眶,再一拳击中兰斯的面颊……
这完全不是一个层次的角逐,居然没有人上前劝阻。
我的头疼得厉害,摇晃着向他们走去,一拳向我挥来……
黑发男子扶住了我,兰斯站在我面前,熊猫眼,流血的嘴,然后笔直――倒地。
“兰斯!” 我惊叫着扑了上去。
*
酒店顶层的复式套房里,我双腿并着,拘谨而淑女地坐在铺着复古缎面的沙发上,对面的沙发上坐着电视剧的制片之一,一个脑袋中央没有头发的小老头儿,落地窗边站着一个黑发西服的年轻男子,电视剧的投资人之一,波韦伯爵。
小老头儿问我:“桑妮小姐,考虑得如何了?”
天上掉下一个馅饼,他们要我接替脸被打破打肿的贝拉,在电视剧里客串一个小角色,即为波韦伯爵所客串的小角色的情人。报酬是我正常工资的三倍,时间是三个礼拜。
很诱人,可惜我没有经验,也没有时间,省下的不多的休假还要回去看哥哥,总不见得为此辞职吧。
“很抱歉,我不能接受。” 我回答。
小老头儿看向波韦,波韦手握没有点火的烟斗,走向我。
“你接受,我们撤消对兰斯的起诉,他影响了我们的拍片计划,你不想你的情人有麻烦吧。” 波韦似笑非笑地说。
我猛然抬头,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尽管兰斯倒霉与我无关,但眼看这样冤枉的事情发生还是让我心有不忍。
“他不是我的情人。”我说。
波韦微笑,象看猎物一样看我:“是吗?不过,这不改变什么,他打人时你在场,他的律师会让你牵连进去。最后的结果是:他赔钱了事,你失去工作。”
“那么多人在场,你不能凭空说瞎话!”我愤怒起来,无论对谁,都没有了耐心和同情。
“剧组方面的人,我们说了算。至于兰斯,他的律师会让他明白沉默是金。” 波韦继续微笑。他的笑容在我眼中变得阴深无比。
*
兰斯在家休假,谁也不见。我不再住酒店,恢复正常上班。波韦给我三天的时间考虑,然后剧组去沙漠拍外景。
好心没有好报,我对法律一窍不通,也不舍得花费昂贵的律师咨询费。接受这份工作,把所以的休假都先用掉,不够的再想别的法子,似乎是眼下最好的选择。
拍片是许多女孩的梦想,我从来不敢想这事,如今却阴差阳错、莫名其妙地落到我的头上。我虽然对波韦所言十分愤怒,但对拍电视剧本身还是充满好奇的。
我带着矛盾和担忧,把事情经过告诉了保罗。
保罗转了转酒杯,奇怪道:“怎么不对乔依说,反而告诉我?”
我说:“乔依的手伤成那样,我不想他再担心我。”
保罗乱笑起来:“原来你看我的手好好的,希望我帮你打一架!”
我板脸,“人家把你当朋友,所以才会向你吐苦水,你太让我失望了。”
保罗收起笑容,一本正经地说:“桑妮小姐,我对诉讼索赔也是门外汉,但是我愿意当你的忠实观众。”
保罗虽然聪明,但也不是万能的,他不知道的东西,想帮也帮不了我,更何况他认为客串个小角色见见市面不是件坏事。
我有些无奈。
*
我炖了牛肉汤,一勺一勺地喂给乔依吃。乔依搂着我坐在他的膝盖上,喝了两口就摇头。
“味道不好?” 我侧头问他。
乔依说:“你有心事,告诉我吧。”
我刚刚在合同上签字,是该告诉乔依了。
“乔依,我的小老板把剧组里的一个女孩子打伤了,那个剧组请我去顶替一下这个女孩子的客串角色,我不想大家为难,就答应了,所有的休假也用光了。” 我看着乔依,等待他的反应。
“就这事啊,你怎么不高兴呢?” 乔依揉揉我的头发,微笑着看我,“如果不乐意就不要接受,这不是什么大事呀,何必让自己为难?”
我有点后悔没有早点告诉乔依了。
“我已经签约了”,我说,“我又后悔了。”
乔依好笑地看着我,拇指刮了刮我的嘴角。
“我演别人的情人,你会在意吗?” 我瞪着他问。在他面前,我怎么总象个撒娇的小女孩,而不是魅力四射的女人?
“在意,如果他会对你这样。” 乔依埋下头,轻柔地吻住了我。我心里一惊,我都没有看剧本!槽糕透顶!
最后,乔依说:“高兴点吧,就当是去玩玩。不过在沙漠里一定要小心,不要一个人随便行动,我会抽空去看你的。”
*
波韦、秃顶小老头儿、兰斯,还有我,喝咖啡,闲聊,也是工作。
波韦和兰斯相谈甚欢,秃顶小老头儿比较寡言,我是默然。
我看不懂,也想不明白。拍戏的事情象是一个圈套,我自投罗网了,波韦和兰斯的关系象是敌人间的虚情假意,却完美进行着。
“不要担心时间问题,我会帮你弄妥的。暂时的停薪留职我可以办到,但是如果你要跟着他们去法国的话,我可会伤心的。” 兰斯对我说。
“是啊”,波韦举着没有点火的烟斗,装模作样地笑道:“看到桑妮如此感兴趣,我也十分高兴,这可解决了我们的一个难题,节省了不少时间啊。”
小老头儿点头附和:“的确如此。我对桑妮很有信心。你的外形很不错,为贝拉准备的戏服,你穿上正好合适,真是妙不可言。”
兰斯的目光停留在我的身上,若有所思。
波韦看看我,又看看兰斯,似笑非笑。
我不知道波韦又误会了什么,但觉得他的眼光就象乌鸦的嘴巴一样惹人厌。
*
坐到车上的时候,兰斯感叹道:“桑妮,你原来也有明星梦,我一直以为你喜欢当厨子呢。”
我也叹气:“兰斯,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
兰斯凑近我:“你为我做的,我都知道,而且很感动。”
我抬头看他。
“那天我倒下,你扑过来,我都知道。” 兰斯说,“我有知觉的。”
唉,什么乱七八糟的,哪跟哪呀。我烦了,没兴趣跟他兜圈子,抱怨了一句:“如果不是你打人,我能这么倒霉?”
“什么?” 兰斯大吼:“如果不是你发疯想演戏,我会发疯来这么帮你?”
我吓得人一缩,不敢再多嘴了。兰斯开车,速度象发疯一样。
*
波韦伯爵,原来都是他在作鬼,无事生非。
兰斯是‘人来疯’,而我是‘跟疯’。只有波韦,他才是真正的疯子。
☆、17 波韦伯爵2
白色的帐篷,织花的地毯,穿着上个世纪服装的我。
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浓妆之后,眉眼才比较深刻,不然和白种人站在一起,五官太不显眼了,如同水墨画与油画的对比,真不明白这样的我,何以让波韦另眼相待,青眼有加。
翻了翻剧本,台词好简单,都记住了,就等着上阵操刀了。
“桑妮”,贝拉走进帐篷,头上戴着垂挂着白纱的草帽,脸上的乌青肿块依稀可见,她冷漠地看着我,声音里充满怨毒。
“什么事?”我问。尽管贝拉因为破相失去了客串小角色的机会,但她还是正而八经的小场记,名副其实的剧组工作人员。
啪!一个大本子被扔到了我的小桌子上,比折叠板凳大不了多少的小桌子立刻轻轻晃动,上面的一个空水瓶滚到了地上。
对有明星梦的人来说,机会等于一切,无怪乎贝拉如此恼羞成怒。可我也是被迫的,被冤枉的,我委屈求全,为了什么!
好象是多挣一些钱。好吧,我忍,我猫腰拾起了大本子。
“剧情改了,你的戏份增加十分钟,波韦要吻你,然后上床。” 贝拉阴阳怪气地说。
我望着贝拉,涂着防晒油的皮肤,勾勒得极为精致的唇线,衬垫得完美无缺的胸部,自己的脑神经打成死结。“你上吧。” 我哼哼道。
*
“不行。” 波韦说,装腔作势地拿着永远不点火的烟斗,用报纸挡着脸,“我只是充当一个小配角,做不了主。”
“那谁可以做主?”我问,波韦的反应是我意料中的事,但我仍然很失望。
“不清楚。” 波韦拿下了报纸,似笑非笑地看着我,“少拿那副欲擒故纵的样子作戏给我看。”他摆了一个无比优雅的握烟斗姿势,讲了一句无比丑陋的鬼话:“就你这副尊容,上我应该是你的荣幸。”
“你──混蛋!”我忍不住发怒,胸部跟着剧烈起伏。
“很好,你现在就已经进入角色了。” 波韦笑起来,明明是一张带着阳刚之气的英俊面容,可怎么看都觉得邪恶之至,“女演员都喜欢玩花样……”
泪水涌入我的眼眶,我又要不争气了。
波韦长身而起,望着我眼波流转,我忽而感到一种无法言说的熟悉。
“不要这样盯着我看,我的女人见了会吃醋的。” 波韦轻佻地说。
我随便在脸上抹了一把,甩帘而出。
“桑妮,有人找。” 剧组里负责电器设备的麦修对我说,用手指了指远方停着的小货车。
小货车是给剧组运送供给的,周围已经围了几个兴奋的女人。一身便装的安东尼站在车边,好奇地东张西望,娃娃脸上洋溢着羞涩与喜悦。
*
“这是乔依带给你的”,安东尼指了指一个小小的盒子,“这是我给你带的。” 安东尼指了指一个大大的盒子。
我看了看小盒子,打开了大盒子,哈,吃的,全是吃的!
我抱着安东尼贴贴他的面颊,娃娃脸笑得很开心。
“桑妮,你哭过,是排戏弄的?” 安东尼喝了一口咖啡,终于注意到我有些发红的眼睛。
面对这个没什么心眼,也没什么主意的老好人,我对他说多了,只是徒增他的烦恼,何必呢。至于乔依,我说了后希望他怎么办,难不成让他来付我的违约金?他会如何看我?
我挤出一个笑容,道:“是啊,压力比较大。”
安东尼感同身受地点头:“我刚参军的时候也是这样的。不过乔依是个很好的长官,他随便几句话就能给我不少鼓舞和启发。他似乎天生就是个好军人。”
“你了解乔依吗?”我问。
安东尼点头,“当然”,而后又摸摸头说,“好象了解得也不是很多。”
我不禁笑起来。
“乔依不喜欢讲自己的事”,安东尼说,“他也许会告诉你多点。”
我和乔依认识多久了?我沉思,我好象从未听过他讲自己的事。
*
小小的盒子装了两样东西,一封信,还有一个古色古香的指南针,可以别在钥匙圈上。
乔依临时接到命令去西班牙,最近不能来看我了。
我找了制片人小老头儿,他说他不管剧本的事,有想法可以找导演。导演,各种导演有好几个,我全都不认识,找了几次大导演,毫无音信。明天就要拍这场戏了,我山穷水尽没有出路。
虽然沙漠里没有秋天,但入夜后的气温渐渐转凉。忙碌了一天的人们都躲进了各自的帐篷,沙丘起伏的大漠上只留下篝火灭后的几缕轻烟。
我用披肩把头裹紧,一个人沿着营地散步。
沙子在脚下变成一个个小坑,一路蜿蜒。
女子的娇笑声从沙丘后传来,很绵绵的法国南方口音,接着便是一拨又一拨的喘息声,混杂着男子的沉重呼吸。空气仿佛被突然搅动,声音愈发清晰、愈发混乱。
我吸口气,转身,快步走。
北极星在天边散发出淡淡的光芒,指南针上的小指针对着它摆来摆去。乔依,我是个如此糟糕的女人,一次次地让自己陷入窘境。我该怎么办?
营地的灯光照射到沙地上,留下明明暗暗的阴影,起伏的沙丘仿佛女人的胴体,光滑而流畅,神秘莫测。我靠近它,蹲下来,用手指在它上面画图。
头,角,肚子,四肢,再加上胡子,一只卡通羊就完工了。
再来一只。
眼前一暗,一个人影挡在我的面前,站在了胡子羊的头上。我抬头,琥珀色的眼睛在夜空下熠熠发光,我惊讶得差点叫起来。嘴巴立刻被捂住,人被拖到了沙丘的后面。
轻轻的脚步声从我刚才蹲着的地方传来,似乎有不止一个人在偷偷摸摸地行动。
佩罗夹着我,很快转过了两个沙丘,灯光不见了,人声也消失了。
他放开我,似乎笃定我不会大喊大叫。
“你来做什么?” 我压低声音问他。
他静静地看了我一会儿,忽而拉起我的手就往远处走。我紧张起来,却不是为自己。
“你要做什么!” 我用力甩他的手,却怎么也甩不开,声音也高了。
佩罗按住我的双肩,目光警惕地在四周巡回,我不由闭嘴。
“为什么不反抗?” 他轻声问我,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他希望我现在大喊救命?
“要我帮你吗?” 他又问,我越发糊涂了。
看到我的傻样,琥珀色的眼睛露出一丝笑意,“我说话算数,只要你开口,我就出力。”
“什么意思?” 我茫然地问道。
“波韦伯爵。” 佩罗一语中的。
“你怎么知道的?” 我惊讶不已,顺便在自己身上摸了摸,窃听器这样高级的东西,难道我身上也有一个?
佩罗轻笑,蒙脸的黑布被带着一起一伏,“你如此容易受骗上当,我当初怎么没想到把你卖个好价钱,你一定愿意帮我数钱的。”
我怒极反笑,一个耳光朝他扇去,佩罗灵巧地躲开,我身子失去平衡,他趁势搂住了我,铁箍般的手臂牢牢禁锢住我。
北极星在他的身后闪光,却是那么遥不可及,他垂下头,吻我。
隔着一层薄薄的棉布,我可以感觉到他嘴唇的温暖。这个突如其来的吻,我竟然没有躲开。他的眼睛合上了,长长的睫毛滑过我的眼,我不得不闭上眼睛。
不知不觉中,那道阻隔着的棉布已经不翼而飞,我的眼睛被大手蒙上,温暖的嘴唇在我的唇上流连。
我的身体一动也不能动,我张开了牙齿,软滑的舌头趁虚而入,攻城掠地。血腥味在嘴里漫开,他却没有丝毫的退却,执着地深入、再深入,直到我呼吸困难,不由张大了嘴。
大手换作我的披肩,我什么也看不见,这个吻却没有终结。我落在了地上,身下似乎铺了一层布,一只手肆意地撩拨我的身体,脑子里知道是羞耻,可身体却情不自禁地变烫。
肌肤□在空气里,很快又被覆盖,我呻咛出声,这才发现嘴巴已经恢复了自由。他轻轻地在我耳边喃喃:“我爱你!”
我浑身发抖,说不出话来,只觉得面前一片潮湿。
头上的披肩被拿下,眼前的他早已恢复了原来的样子,蒙头蒙脸,只露出光彩焕然的眼睛。他拭去我脸上的泪水,紧紧抱住了我。
他的长袍在我脚下被踩成一团,我拼命流泪,拼命发抖,却没有拼命喊叫。
命运使得我与他纠缠,我不知道对他应该是什么感觉,一再地相遇相处,早就没有了最初的怨恨,不是朋友,那是什么?
*
盘坐在他的长袍上,我语气平静地对他说:“你应该清楚,我有男朋友。如果你再这样侵犯我,我发誓必定对你不利。”
佩罗坐在我的对面,同样平静地回答:“我知道,这不妨碍我爱你。”
往事如潮。
我的身体又开始不受控制地发抖,良久,方才道:“你触犯了我,我不能忍受。”
佩罗倾身抱住了我,我没有挣扎的力气,只有不值钱的眼泪。
他的头贴在我的头上,声音难得有了一丝脆弱:“我的爱不求你的回报,何以让你为难至此?”
如此荒唐,我无言以对。
“我不是个荒唐的女人。”我虚弱地说,用力试图推开他。
他抚弄着我的头发:“你好好去爱你想爱的,我好好地爱着我想爱的,不好吗?”
我嗤笑一下:“这是法式浪漫吗?”
琥珀色的眼睛微微一动,他说:“浪漫不分国界。”
不用再谈了,多说无益。
我在他怀里动了动,抗议道:“我要走了。”
他抱得更紧:“我带你回去。”
“我会喊人的。”我说,却再不能发声,温暖的嘴唇覆盖住我,眼前已是一片黑暗。
*
我是个荒唐的女人。我望着镜子里自己微肿的嘴唇,好生懊恼。既然无心,为何不拒绝个彻底?难道仅仅是害怕他被人捉住吗?
两个男人,我没有喜悦,只有无力和茫然。从认识他们的那一刻起,上天就注定了让我辜负。
贝拉掀开帘子走进来,目光扫射到我的脸,冷哼道:“昨晚偷情了?难怪沙丘后闹得凶,原来是你!我真是小看了你,居然连副导演也勾搭上了。”
我心中一跳,急忙反驳道:“原来你不但耳朵有问题,眼睛也不好使。我昨天吃东西过敏,嘴巴肿起来了,今天的戏拍不成了。”
贝拉冷笑:“这就更巧了,昨晚波韦伯爵被人打了,嘴巴也肿起来了,今天的戏也拍不成了。莫非两个男人为你争风吃醋?” 贝拉上上下下地扫视我,眼神又是迷惑,又是嫉妒。
我也冷笑:“那你不妨去打听个清楚,我对谣言无所危惧。”
*
波韦伯爵被人打了,千真万确。
于是,激情戏被迫停拍。后来,剧本再度被修改,我的危机莫明而来,又莫明而去。
我不知道该如何去想,脑海中不由地浮现出那琥珀色的眼眸、淡淡的北极星、星光下隔着棉布的吻,还有那些荒唐的表白:
“我知道,这不妨碍我爱你。”
“我的爱不求你的回报,何以让你为难至此?”
“你好好去爱你想爱的,我好好地爱着我想爱的,不好吗?”
☆、18 波韦伯爵3
我的心一刻也不想留在这里,尽管佩罗已经消失,可是事与愿违。
第二天中午,剧组里又传来坏消息,负责电器设备的麦修失踪了。整整一个上午过去,没有人见过他。和麦修同住一个帐篷的人说,早晨醒来,麦修就不在了。
拍戏用的白骆驼懒洋洋地卧在一棵假树边上乘凉,我走过去,和它坐到了一起。骆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