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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陷碧海黄沙-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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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戏用的白骆驼懒洋洋地卧在一棵假树边上乘凉,我走过去,和它坐到了一起。骆驼警惕地直了直脖子,我从口袋里取出了一个香囊,送到它的面前,它果然友好起来,脑袋动动,又继续它的懒惰行为。

我将香囊凑到自己鼻前闻闻,说不出名堂的波斯香料,还不错,说不出名字的花卉点缀在外面织锦的小口袋上,很素雅。昨晚,佩罗拎着这个香囊在我眼前晃动,后来干脆把它留在我的手上,说,这是安抚动物用的。我反手把香囊扔出去,没有打到佩罗,却碰到了蜡烛,烛火一摇,佩罗便失去了影踪。

沙地上,脚步声向我靠拢,我抬起头,正对上戴着牛仔式样草帽的波韦,太阳镜遮住了他一半的脸,下面的一半上,腮帮和嘴巴高高地肿起,瞧着胖嘟嘟的,倒是很逗人。

我不理他。

波韦在离我一步远坐下,懂事的白骆驼立刻直起脖子,用嘴顶他。波韦回身推开骆驼的脑袋,另一只手取出了一样东西。

一个香囊,虽然形状颜色和我的完全不同,但我的身体莫名一动。

骆驼恢复了懒洋洋的样子,波韦收起香囊,目光向我移来,我马上看向别处。

“听说你闹绯闻了?副导演的功夫如何?” 波韦突然笑起来。

我默然不语,牙齿紧紧咬着。

“项链很漂亮,不过在这个盗匪猖獗的地方,还是不戴为妙。” 波韦语气里笑意不减,很是自得其乐。

我低头看了看,蓝宝石项链跑到了麻布套头衫的外面,亮晶晶地发着光。我将它收到衣领里面。

“桑妮!”

波韦突然大叫一声。

我侧头看他。

波韦摸摸自己的下巴道:“你讨厌我的模样?我可是从小就被人夸的。”

我默不作声。

“这可有些麻烦,我们还要来日方长呢!” 他意得志满地笑起来。

我心中一凛,又开始了担忧。

*

分散出去找人的男人们陆续回来了,麦修依然没有消息。剧组负责人立刻派人开车去阿尤恩,请求紧急救援。

营地里表面上一片祥和,暗地里却弥漫着恐慌和猜疑。之前一直与麦修打得火热的一位金发女配角把自己关在帐篷里,谁也不见。传言说,这可能是一场情劫。

剧组不会让我们这些人白拿钱不干活,在这样的气氛下,我还要跟着贝拉学习用枪械。有一段戏是大盗来犯,我开枪示警,于是波韦上场,男主角上场。

想想都好笑,这沙漠的确有大盗,昨晚还来过,不过我不但没有示警,还被大盗劫持了,波韦不但没有英勇上场,反而被人打了一顿。

是谁打了波韦?波韦讳莫如深。

根据我所知道的线索来看,波韦被打在先,我被劫在后,麦修失踪则在我返回营地之后。整个事件扑朔迷离,还被几段风流韵事恰到好处地点缀着。

贝拉将袖子卷得高高的,从木箱子里随意取出一杆枪,向我抛来。我接过,沉甸甸的,看来打枪并不想想像中的那么简单。

“子弹呢?” 贝拉接连翻了几个一模一样的道具箱,结果是一无所获。

就在这个时候,波韦走了进来,“这件事不如交给我吧,教情人打用枪是我的职责所在。” 他对贝拉调笑道,从我手里夺过了长枪。

*

折枪,上子弹,复位,瞄准,射击。

我趴在沙地上练习,波韦趴在我的身边,整个上身几乎要压到我的身上,他的两只手包在我的手外,让我感到一阵阵的恶心。

也怪我太不争气,练了近一个小时,连装腔作势的动作都过不了关。贝拉刚开始还饶有兴趣地在一旁看戏,很快就不耐烦地走了。只有这个波韦,依然兴致昂然地从头教起,悔人不倦。

我受不了这样的诲人不倦,他有意无意地可以名正言顺地触摸我的手,我的肩膀,我的背,我的头。

“我自己来一次,你这样扶着,我永远学不会!” 我再度抗议道。

“去吧。” 波韦抬抬下巴,做了个‘我很大度’的表情。

打开一盒新的子弹,当然是空弹,我吃力地折枪,上子弹,复位,瞄准,射击。

砰!

不远处晾着的一条女式衬裙动了动,波韦迅速色变。他四处看了一眼,吩咐道:“不要动!” 而后朝裙子的方向小跑过去。

在我无比惊诧的目光中,波韦收下裙子,团成一团塞进了自己的裤子口袋。

“继续。”他对我努努嘴,没收了我才打开的子弹盒,重新从木箱里给我挑了一盒新的。

我再也不能用枪了,手臂手指肩膀,没有一处不酸得厉害,更要命的是,我发现教我的人不但是色鬼,还有窥物癖。性变态,神经病啊!

*

我换上干净的衣服,瞅准机会,走了上去。

“制片,我要和你谈谈。” 我拦人,开口。

“我很忙,现在没有空,不如改天吧。” 小老头儿说,一副无视我的神态。

我笑笑,道:“听说道具子弹是你的关系弄来的,我想你一定希望在军团的人来之前先跟我谈谈。”

小老头儿讶异地朝我看。

我补充道:“或许你更希望我先跟军团的人谈谈?”

*

布置精巧的单人帐篷里,我从手袋里取出一样东西,平摊到小老头儿的面前,小老头儿的脸色立马变青。

很好,果然猜中了。

“这是哪里来的?你想干什么?”他连连发问。

我指着裙子上的枪眼,心平气和地将事情大约讲了个明白。

波韦是个心思不严的人。他前脚走进帐篷藏东西,等他一离开,我后脚就偷偷地溜了进去。原本想找些确凿的证据,以他的窥物癖来威胁他,让他不敢再来冒犯我。没想到,我居然发现了更有趣的东西。走私武器可是犯法的事,我一时找不到波韦,于是,当我从贝拉的口中套出小老头儿的名字时,我决定先试探小老头儿,然后将他们统统搞定。什么剧本,合同,我再也不想呆在这里了。

小老头儿的脸色恢复了正常,他说:“我不明白你为何要对我讲这些,此事与我无关。”语气极为淡定。

“我用你的子弹居然能在这条裙子上打出个洞,你说这事与你无关?” 我抄起裙子,在他面前挥了挥。

“这里很多人都备有枪械,我们有持枪证,给自己配备子弹难道不是很正常的事情?” 说着,小老头儿掏出了一把手枪,望着枪头那段影视片中常见的消音器,我的心冰凉一片。

小老头儿从我的手里轻松地夺过裙子,冷冷道:“桑妮小姐,惹是生非是不明智的举动,我劝你安分守己一点为好。”

拼着最后一分力量,我坚持道:“你不怕军团的人追查此事?天底下没有不漏风的窗。”

小老头儿平静道:“娱乐圈就是个流言蜚语、谎言欺骗的集散地,我看多了、听多了,根本无所谓。桑妮小姐,如果你仅仅想凭一些莫须有的证据来敲诈勒索的话,对不起,你找错人了。”

*

一切又回到起点,仿佛还更糟糕。原本对我还算和善的小老头儿在表露出对我彻底失望的情绪后,对我退避三舍。

天色渐黑的时候,两辆军用吉普驶入了营地,军团派出人手来协助寻找失踪的麦修,我见到了保罗。

“你的脸色不太好。在这里一切还好吗?” 保罗问道。

所有与麦修有接触的人都被一一询问,而保罗见我只不过是因为彼此之间的私交,他的询问完全是出于关心。望着保罗阳光正气的面容,我真想告诉他我知道的一切。可我知道的事情与麦修无关,还会将剧组牵涉进更多的麻烦,搞不好会成为众矢之的。

说还是不说?说,要达到什么效果?裙子和子弹都不在我的手里,没有物证,只有人证,口说无凭啊。不说,波韦和小老头儿会不会联合起来对付我,枪,他们都有真枪实弹,我会不会也平白无故地失踪?

失踪,麦修的失踪会不会与此有关?裙子,那条裙子怎么没有人来过问,裙子的主人难道也失踪了?

昨夜,发生过多少事啊!我散步,遇到桃色事件,再后来,佩罗,还有沙丘后那些细微的声音,不止一个人在悄悄走动。

……

脑子里乱成一团浆糊,我看着保罗只不说话。

“好好休息,你看上去很累。晚上不安全,不要出营地。” 保罗拍拍我的肩膀,我终于什么也没说。

*

晚饭的时候,波韦来到了我的帐篷,我没有吃剧组发的不太可口的罐头食物,而是在享用安东尼给我带来的存货,一个橙子。我不欢迎波韦,但也不能让他吃闭门羹,因为这里根本就没有正常的门。

波韦简单地问好,然后在我的房间扫视了一圈,目光在我的睡袋上停留了一会儿。我顺着他的视线看去,原来是那个佩罗留下的香囊。

波韦又看了看我手里的橙子。想吃?我当作没看见,独自享用。

空气里只有我吃橙子的声音,很别扭。

终于吃完了,我慢慢擦手,很无聊。

到底是波韦打破了沉默:“虽然你不待见我,不过,我会视你为友的。”

帮助掩盖罪行,如此成为朋友倒是龌蹉得可以,但是我的生命危险似乎没了,这是值得庆祝的事情。

我想了想说:“害人不利己的事情,我不会做。” 然后又补充道:“天网恢恢,疏而不漏。”

波韦嗤地一笑,从口袋里摸出了烟斗,看看,又放了回去。看来,他也知道,现在不是装酷的时候。他重复道:“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妙极了,咱们如今坐一条船了。”

*

当夜,保罗和他的战友们在我们的营地周围进行了小范围的区域性搜索,而后就地安营扎寨,第二天天一亮就开始了深入大漠的进一步搜索行动。

☆、19 搜索行动

在大漠里失踪一天一夜意味着什么,大家的心里都十分清楚。因为时间和投资的原因,其他人等必须继续手头的工作,失踪事件带来的压抑感越来越沉重,贝拉和几个年轻女孩已经处于精神崩溃的边缘,我也觉得心绪十分低落。

接近中午的时候,麦修的所谓女友,穿着内衣,披头散发地冲出了自己的帐篷,在营地里逢人便拼命撕扯,好象发了疯一样。波韦和另一个身强力壮的副导演制住了她,随后,她便被强制着弄上了回阿尤恩的汽车。

空气里仿佛充满了挥之不去的疯狂。下午,一场女主角的戏在旁边的沙谷地带拍了十几遍,全部不通过。最后一次,松软的沙地被女主角踩着翻出一样东西,麦修的眼镜,一条眼镜腿断了。

女主角开始歇斯底里地喊叫,哭泣,戏再也拍不下去了。

*

又一天过去了。

剧组在撤离与坚守之间彷徨。

再度接近傍晚的时候,跟随军团参与搜索工作的两个男人,剧组司机和灯光助理带来一个更坏的消息,一辆军团的吉普失踪了。

保罗就在那辆车上。

剧组陷入完全的恐慌之中,负责人终于决定撤离。第二天一早大队人马将开始拔营撤离,波韦和几个男人被划在驻留接应的名单上。

我思来想去,怀着忐忑的心情走进了波韦的营帐。

我希望留下帮忙,我这样请求波韦。

波韦吃惊过后,讽刺我道:“保罗?那个小军官?他在沙漠中都无法自保,你自以为比他还强?”

我说:“既然这段时间我已经有了假期可用,回到阿尤恩也是无所事事。保罗是我的好朋友,我担心他的安危。虽然我和麦修不熟悉,但毕竟也是同事一场。自己各方面慎重考虑,才做出这个决定。再说,白天你们出去搜索时,营地里总需要留人看守。”

波韦奇道:“营地留你一个,你能守住?不害怕?”

我说:“帐篷里值钱的东西不都跟着剧组搬回阿尤恩了?这里离阿尤恩这么近,难道还会有大盗来袭?”

波韦颇有深意地看了我一眼说:“你留下,意义不大,浪费水和粮食不说,还需要有人照顾。”

就在我觉得希望渺茫的时候,波韦又说:“我同意。希望你不要太快后悔,我们没时间送你来来回回。”

*

我留了下来,义务帮助看守帐篷,顺便做些杂事。

白天无事的时候,我拿出乔依的信笺,看了又看。如果乔依在的话,我会不会少一点焦虑?

夜晚,我在烛光下看指南针,此刻,指南针所显示的北方就是乔依所在的位置,他什么时候可以回来?

心思过多,一个人在睡袋里辗转反侧,很久都没有入眠。迷迷糊糊的时候,帐篷里似乎多了一个人。波韦?想到这个,我猛然惊醒,手从睡袋里侧摸出一把厨用的小钢刀。这把刀是我在剧组收拾东西时,特意擅自私藏起来的。

也许速度不够快,刀一伸出睡袋,来人便轻而易举地握住了我的手。

“嘘,别害怕,是我。”

黑暗里,琥珀色的眼眸熠熠闪光,带着喜悦和兴奋。

刀被他拿下,人也被他抱了起来。

我挣扎起来:“放开我,我要喊了。”

他低下头,我早有准备地扭头,温暖的嘴唇落在我的脸庞上,假胡子好扎人。

我低声说:“你要的,我给不了。你说过,我可以好好爱自己想爱的人,为何你一而再,再而三地纠缠我?”

这个无比实际的问题似乎难住了他,他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这并不妨碍我来看你啊?”

这只鬼,见不得人的鬼,疯子,神经病,我在心里诅咒他几十遍,几百遍。

“为什么不说话了?” 他问我,席地而坐,连着睡袋一起抱着我。

我的胸脯起伏了几下,怒火暂熄。我对他说:“第一,我所爱的另有他人,我心里没有你,不能忍受你对我的亲密举动。第二,你从不以真面目示人,既然不愿以诚相待,何必再言其他?第三,你行踪诡秘,没有正当职业,我不愿意与你交往。所以,我们既做不了情人,也做不成朋友。“

我结束总结性发言,开始了拳打脚踢的行动。很可惜,没有成功。

佩罗在我耳边低笑道:“如果你心里没有我,就不会留在沙漠里。我不示人以真容,却对你诚心相待,心诚自然重于外表。如果你想见我的真面目,就要考虑嫁给我,当然,前提是在我愿意取你的情况下。至于职业嘛,我有很多正当职业,也有很多不正当职业,就看你喜欢什么职业啦。共同经历患难,我们已经是朋友,亲热的事情也做过,自然也是情人罗。”

“救――”没有完全发出的声音被阻隔在唇齿间,我愤怒至极,拼命咬他。佩罗兴奋起来,将我按在地上,睡袋的拉链在挣扎中被拉开,穿着睡衣的我被他牢牢压住。他的双手腾出来,紧紧扣住我的脑袋,不断地加深这个吻。

屈辱和无力感如潮水般淹没了我,我鼻头一酸,喉咙哽咽起来,嘴巴张着任由他索取。他却停了下来,象哄孩子一样笨拙地拍我的后背,用手试去我脸上的泪痕。

我该怎么办?如果我真的对他厌恶之至,我可以想出一百种方法来对付他,可我下不了手。这荒唐至极的感情让我无能为力。

看我哭个不停,佩罗无可奈何地说:“怎么如此好哭?我不过来看看你,又不要求你如何,需要这么难过吗?”

“你不许再来。” 我带着哭腔道。

“我做不到。” 佩罗想也不想就拒绝。

“那你能做到什么?” 我说,“你知道我不想见你。”

佩罗假装哀愁地说:“那你为什么留在沙漠里?”

我冷笑:“沙漠不是你的地盘,我的去留与你无关。我留下,是因为我关心的人,我的朋友,我的同事,在这里失踪了。”

佩罗放开了我,若有所思。我的手得到解放,立刻摸到了我要找的东西。

我刚刚握住那把刀,脸就被佩罗捧起,他看着我的眼睛说:“如果我可以帮助他们,你会不会见到我时高兴一点?”

他的眼睛仿佛想看穿我,蕴含着渴望和希翼,我的心仿佛在钉板上行走,左右都心疼无比。不能再纵容,不能再继续,我必须当断必断。我的刀挥了出去,口中大声喊道:“救命啊!救命啊!”

佩罗没有动,更没有捂住我的嘴,黑暗中,琥珀色的眼睛黯淡了许多,似乎被蒙上了一层灰。

旁边的帐篷里有了动静,亮起的灯光穿过不厚的帐篷面料,照射进来。

手中的刀落到地上,跳了一下,我的心跟着一跳。低头看去,刀子旁边是佩罗的靴子,靴子瞬息移开,他走了。

“出什么事了?” 波韦拿着手电筒冲进来,光着上身,只穿了条拳击式样的宽松内裤。

我赶紧缩进睡袋里,闷闷道:“没事了,我做了个恶梦。”

波韦举起手电筒在我的帐篷内扫射了一遍,又照了照地上我落下的钢刀,而后古怪地一笑:“做恶梦挥刀子,很好,很有创意。” 他在我面前蹲下来,用手电筒对着我的脸,我干脆把头也缩进睡袋里。

波韦说:“想我陪你就直接说,何必多此一举?”

我开始后悔自己的举动,我虽然不愿和佩罗之间有不清不楚的关系,但佩罗对我没有恶意,赶走佩罗,没料到引来了一只狼。

波韦的手搭在睡袋的边缘,我开始浑身发抖。

睡袋被拍了两下,是我屁股的位置,我停止发抖,开始发怒。

“怕什么?就凭你这点内容,犯不着让我用强。” 波韦的语气带给我一丝熟悉的感觉,难道佩罗竟然给我留下了如此深刻的记忆?

“害怕就早点回去,没人稀罕你在这里充当英雄好汉。” 波韦丢下话,走了。

我摸索着起来,眼睛没来得及适应光线变换,人差点被绊倒。点上蜡烛,我捡起地上的刀,刀锋锐利,朝地面的一面上,有一条干涸了的血迹,从刀尖流至刀身。

我看着刀,怔怔的。

我伤了佩罗,而他居然不躲开。

*

送供给的小货车从漫漫黄沙中驶来,我和波韦站在营地前耐心等待。

波韦说:“女人随便用刀子是不理智的表现,也不是文明人的行为。”

我看看他,不说话。

波韦凑近我,神秘地微笑道:“喜欢枪吗?我可以送你一把。”

我嘲讽道:“女人随便用枪是理智的表现?是文明人的行为?”

波韦站直身体,表情倨傲地说:“用枪的女人对上用刀的男子,这才是最妙的文明对决。”

我积极地配合道:“好!枪,给我来一把。”

波韦暧昧地一笑:“可以。”

我的脑海中立刻出现一个动人的画面:我手握黑枪,对准了一颗漂亮的脑袋,波韦的脑袋。

*

小货车的车门大开,风尘仆仆的兰斯从副驾驶的座位上跳了下来。

我吃惊地看着他一步一步走向我。

“兰斯,你,好。你不要上班吗?” 我有些结巴。

兰斯摘下太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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