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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你养好伤再说。” 佩罗把我的话当耳旁风。
“你要做什么,圈禁我吗?” 我质问他。
佩罗起身离开。
“佩罗,兰斯向我求婚了。” 我大声喊道,声音却不够大。
他的身形一滞。
“我答应了。” 我继续道。
佩罗猛然转身,眼神犀利无比,“真的?不,我不信,你不会爱上他。”
我哭着笑道:“我不爱他,但他愿意娶我。你说爱我,但你不能娶我。”
佩罗的脸色瞬间灰败,“等我,我会尽快解决伊丽莎白的问题。你难道连等我一段时间都等不及了吗?”
我摇头,“不,我不愿等,我从来没有爱过你。过去,我爱的是乔依,将来,我要嫁的是兰斯。和你在一起,我是实属无奈,对不起。”
泪水模糊了我的视线,我看到佩罗握起拳头,手臂阵阵发抖。
出租车带走了我的人,留下了我说不清的情绪。
假做真时真亦假。
我的薄情寡义对佩罗的打击一定很大,冷酷无情的话说完后,佩罗几乎不敢面对我。
就算我爱过乔依,至今难以忘怀,可与佩罗相处的时间远远超过了与乔依相处的时间,我不敢分辨我对佩罗的感情,畏惧衡量他在我心中的地位。
佩罗曾经救我于水深火热之中,一直深爱着我,结果却没有换得我一丝一毫的情义,我伤他不轻。
一路矛盾着,愧疚着,不过我终于达到了自己的目的。
无论佩罗的婚约是出于什么原因而定下,我都不能成为他不择手段的借口和理由。他的未婚妻早就开始为几个月以后的婚礼做准备,等待不是我的选择。
我已经不是一个纯情的小女孩了,我明白,爱情对于婚姻而言,是前提,却不是唯一的条件。我曾经深爱过乔依,一心一意地想做他的妻子。可是经历过很多事情以后,我再也无法从新找回当时的心境,我没有对生活失望,也没有对爱情心灰意冷,只是――
我的心被岁月包上了一层保护膜。
☆、74 投资人
我突然成了一个闲人。
上课是不能去了,我脸上眼睛上的纱布比老师更加吸引眼球,很容易造成课堂混乱。
找工作是没影了,哪个雇主都会被我的样子吓上一跳,搞不好还会闹消化不良。
我对兰斯的一番话起了意想不到的作用,兰斯好些天都没有登门拜访,却每隔一天就给我写一封信。
第一封信的内容超长,许多想念云云。
第二封信的内容缩水一半,抱怨我为何不装电话。
第三封信的内容精简明确,他要求见我,同时责问我为什么不回信。
于是,我回了一封信,提示他遵守约定,至于见面一事,我推脱了,原因是我的伤没好,不想见人。
兰斯是个没有恒心的人,再写几封信,应该也厌烦了。这样正好。
警察局没有抓到贝拉,她也许离开了美国,也许正躲在其他城市逍遥。
这个时候,兰斯的哥哥弗兰给我寄来了一张支票,数目不大不小,意思我收下这笔养伤费,不要再追究这件事情了。虽然贝拉是个小角色,但弗兰不愿意兰斯的名字被有心人利用,制造花边新闻。
这笔钱,我若收下,可谓受之无愧,但无疑出卖了自己的尊严。说实在的,我也不希望兰斯被卷入其他的麻烦里,无论弗兰提不提这个要求,我都不会再追究这件事情了。
看到抽屉里兰斯寄的几封信,我对于如何处理这张支票,有了更好的主意。
我的邻居老太太靠社会福利金过日子,也是天天无所事事。看到我闲置在家养伤,她便常来逗我讲话。
“你的男朋友好久不来了。” 老太太说。
“哦,他只是普通朋友。” 我说。
老太太的眼神古怪了一下,又恢复了笑眯眯的样子。
“你伤得这么重,他不来看看你吗?” 老太太问。
“哦,他最近很忙。” 我说。
“他工作很忙吗?” 老太太好奇地问。
“是吧,他打算自己开公司。” 我说,心里却对兰斯的冲动冒失有些担忧。
“什么公司?” 老太太继续好奇。
“是贸易公司,做矿石贸易的。” 我随口道。
老太太听了,两眼冒光,“矿石贸易!”
我有些不明白老太太为何会如此激动,只见她对我招招手:“桑妮,你过来。”
我跟着老太太进了她的房间。
老太太的房间不比我好多少,一样破烂的家具,一样破烂的沙发。她打开衣橱,从里面拿出一个锈迹斑斑的铁盒来。
“矿石开采公司的股票,你看看。” 老太太打开铁盒,拿出了几张纸片,“你的朋友会感兴趣的,买下这些股票吧,现在很便宜,以后一定会增值的。”
我听了老太太的话,真的有些不知所措,“我朋友只是做矿石贸易,对投资……”
老太太殷切地看着我,“很便宜的,做矿石贸易,顺便投资矿石开采公司,不会错的。”
我没想到聊天也能聊出麻烦,用一只眼睛看看老太太,苦笑起来。
老太太看出我的不乐意,但是没有放弃,她讲了一大堆投资回报的东西,我似懂非懂,不过她后来的一句话打动了我,老太太告诉我,她想用这些股票换一笔丧葬费,她自己将来的丧葬费。
死亡是一个让人伤感的话题,当我竭力阻止这一话题继续的时候,老太太说起了自己的儿子,一个在越战中死去的军人。
话到此时,我已经无法拒绝她的要求。军人,让我想到了沙漠里的朋友,还有乔依。
“要多少钱?” 我踌躇着问道。
老太太伸出手指,一个四位数。
“啊!这么贵,我,我恐怕买不起。” 我实话实说。
我的钱是还是在欧洲的时候佩罗给我的,用四位数的价钱去买我一窍不通的股票,我虽然同情老太太,但还不够资格做慈善家。
老太太倒是面不改色,立刻伸出手指,说了一个三位数。
原来讨价还价是如此的简单,我不禁深深地怀疑起股票的真正价值起来。我的心在同情弱者与平衡利益之间摇摆。
我不懂投资和投机,但是会算数,按照老太太说的数字,每一股的价格相当于一个番茄罐头的价钱。这家矿石开采公司应该是什么矿石都没开采出来,所以股票才会不值钱。如果哪天公司破产的话,股票就是一钱也不值。
矛盾了片刻,我对老太太道:“我的朋友刚开公司,正在为筹措资金而奔波。我其实没有什么钱,你看这样好不好,我按你给的价钱买下一半的股票,其余的,你可以想办法出售给别人。”
老太太的脸上露出失望之色,不过瞬间就变了回来,她乐呵呵地对我道:“好,好,这样也好。”
一次闲扯之后,我的现钱少了一部分,却有了平生的第一笔无用投资。
律师助理史蒂文坐在我的小屋里,对我说:“桑妮小姐,这个地方实在太简陋太不安全了,我已经为你找好了两处安静的住所,你就跟我去看看吧,随便挑一处,我也好签下租房合同。”
我摇摇头:“替我谢谢佩,哦不,卡米罗先生的好意,我对目前这个居所挺满意的。”
史蒂文坐推了推戴得好好的眼镜,神情尴尬,“那我可以为你做些什么呢?”
我笑了笑,“我付不起律师费。”
“噢,不,我怎么能收你的律师费,我不过为卡米罗先生跑跑腿而已。” 史蒂文捕捉到了我话中隐藏的话题,显得十分诚恳热情,“请说吧,我能帮的一定会尽力帮你。”
破旧的桌子上有两样东西:一叠矿石开采公司的股票,一张兰斯的哥哥弗兰给我寄来的支票。
我将这两样东西推给史蒂文,“我的朋友兰斯目前在筹资开公司,我想让你做我的代理人投资他的公司,并且替我保密。”
“可以说说详情吗?” 史蒂文从西服口袋里掏出签字笔和一个精巧的记事本,摆出了实干家的架势。
“谢谢。” 我把我所知道的兰斯所开公司的情况一字不漏地告诉了史蒂文,他立刻说:“难怪你朋友会遇到贷款困难的问题,这似乎是风险很大的投资啊。”
我点头,“所以我想用他哥哥给我的钱来帮助他自立。另外,这些股票目前不值钱,因为和兰斯公司的生意有关,所以我也一起放进去了,不知合适不合适?”
史蒂文说:“当然可以,不过如果将来这些股票增值的话,你就吃亏了,因为增值的部分会属于你朋友的公司。”
我笑道:“将来这些股票也可能会一钱不值。”
史蒂文也笑起来,“好吧,我这就去着手这件事情。一旦与兰斯谈妥具体条件,我会立刻准备好有关法律文件给你签字的。”
“非常感谢你的帮助,这件事情你会告诉卡米罗吗?” 我问史蒂文。
他的神情有些尴尬。
于是我说:“随便吧。”
我当初决定委托史蒂文来出面处理投资兰斯公司一事的时候,就想到了史蒂文会告诉佩罗,而我也正好可以利用这一点,兰斯是我的挡箭牌,无论有效无效,我都需要继续伪装下去。
第二天,我意外地迎来了电话公司的人,说是要给我安装电话。我询问了一下是谁申请的,然后就看到了史蒂文的名字。
佩罗,他依然没有放弃我。
就算我亲口告诉他,我答应了兰斯的求婚;就算史蒂文告诉他,我投资了兰斯的公司。
看来,分手这件事,我一个人说了没用,双方都认可的‘分手’才是真正的分手。
佩罗这个躲藏在幕后的男人,他的爱是无私的吗,还是充满了我没有看到的阴谋?
我想,如果他真是个十恶不赦的混蛋的话,也许我的心里会好过一点。经过这次感情波折,我觉得自己实在是伤不起了。
电话通了以后,我很快就收到了佩罗的电话。
“桑妮,那天是我的错,我向你道歉。请原谅我。” 佩罗的声音很清晰很认真。
那天床上发生的事情,说白了,我也有责任,因为我没有反抗。
“别提了,我想尽快忘记它。“ 我对话筒说。
“桑妮――” 佩罗低声唤我,我的心跳加快,平白又得了他一个好处,他会对我提什么要求?
“你的电话线有长途电话计划,一个人在异国他乡,一定很想念家人吧。你可以在家给你哥哥打电话。” 佩罗说,“不必担心帐单。”
我的鼻头一酸,感到有东西涌上我的眼眶。
吸吸鼻子,我说:“谢谢。”
佩罗随即道:“见一面好吗?”
果然,好心肠里面是小算计。
见还是不见?我对他说:“有什么话,就在电话里说吧。”
佩罗沉默了几秒,而后道:“桑妮,在你决定嫁人之前,请允许我来照顾你的生活。”
“不,我不能做你的情人。” 我拼命摇头,尽管他根本看不见。
我拼命地想多恨一点佩罗,可是还是被他的一句话感动了一把,真的很没用。
这夜我早早吃了晚饭,算算时差,给哥哥拨电话,餐馆的伙计说,哥哥有事出去了。
没有找到哥哥,我的心情突然糟糕无比,满脑子都是琥珀色的眼睛,滚烫的身体,粘湿的汗液,疯狂的刺激,泛滥的情绪……
咚咚咚,咚咚咚。
有人敲门。
我惊得从椅子上弹起来,打翻了一杯水。
滴答滴答,水从桌上流到地上,与此同时,门口传来了兰斯的叫声。
“桑妮,快开门,我知道你在家。”
打开门,我看到了一张激动的脸。
兰斯贴了贴我的脸颊,无比兴奋地对我说:“桑妮,我有一个好消息要告诉你!”
“哦,是什么好消息?它居然让你忘记了我们之间的约定。” 我给兰斯泼了点冷水。
兰斯无视泼水与约定,拉着我往屋里走,就好象在自己家一样随意。
走到桌前,他将我按到椅子上,然后迫不及待地开口了:“报纸上的广告起作用了,今天有人委托律师事务所给我投资了。钱虽然不多,但刚好凑齐了保证金。”
“恭喜你。” 我微笑道。
兰斯挑挑眉,得意洋洋地说:“我猜那个投资人一定是个老太婆。”
“哦,是吗?” 我的笑容更大了。
兰斯说:“老太婆不但投了一些钱,还拿出了几千股不值钱的矿产股票……”
我这个“老太婆”投资人好笑地看着兰斯侃侃而谈,被他这么一打岔,我的心情倒是好了起来。
“我饿了,你有吃的吗?” 兰斯打开冰箱门,弯下腰,好象整个人都钻了进去。
我叹口气,无奈道:“锅里还有我吃剩的蛋炒饭,你吃不吃?”
“很好。” 兰斯从冰箱里拿出我的橙汁,嘴对着瓶子就猛喝起来。
这副样子!
“以后你不要来了。” 我没好气地说。
☆、75 试心术
“为什么?我不是离目标越来越近了,看,我发现找不到合适的工作,自己就开了公司,现在有人投资,马上就要赚钱了,等一切走上正规,我们就能订婚了。难道你反悔了?” 滔滔大论之后,碧蓝的眼睛扫了扫我,脸色一变,“电话?你装了电话?为什么不告诉我!害得我空闲下来就咬文嚼字地给你写信!你这个爱捉弄人的女人!”
我等他咆哮完毕,心平气和地警告道:“好了,现在你也知道了,以后有事情可以打电话,人就不要随便登门了。今天你已经违反约定,如果再犯的话,我们的约定就作废,然后我就会彻底消失。”
“什么?” 兰斯的眉毛竖起又落下,接着一屁股坐到桌前,向泄了气的皮球一样,闷闷道:“我饿了,蛋炒饭在哪里?”
我的火气有些大,开火热饭,蛋炒饭不幸被我热焦了一片,小屋里迅速布满了烟尘。
兰斯凶着脸,但是没有发作,乖乖地吃着没有焦的部分。
我走到窗前,拉开花布凑合的窗帘,开窗透气。
冷空气立刻冲淡了房间里的烟雾,我打了一个寒战,看到了路边那个熟悉的人影。
佩罗穿着一件深色风衣,衣领高高地竖着,遮住了他的面容。路灯下,琥珀色的眼睛凝望着我,熠熠闪光。
“等我挣钱了,就给你买台微波炉。” 兰斯的声音很大,楼下的人不知道能不能听见。
我慌乱地关上窗户,拉好窗帘,连续打了两个喷嚏。
“桑妮,你着凉了?” 兰斯已经吃完了蛋炒饭,一边擦着嘴,一边就来搂我的肩膀。
我啪地打开他的手,说:“夜深了,你快点回家吧。我还要给伤口涂药,没空陪你聊天了。”
“我来帮你涂药。” 兰斯道。
我正要反对,突然灵机一动改变了主意,让兰斯看看也好,吓他一吓就不会再找我麻烦了。
手上拿着小镜子,我坐在桌子前,看到兰斯对我举起了剪刀,神色严肃。
“你行吗?不要碰到我的脸了。” 我等了一会儿,兰斯还是同样的姿势,手里的剪刀根本没有落到我脸上的纱布上。
“算了,我自己来。” 我推了他一把,准备去夺他手上的剪刀,他却高高扬起了手。
“我来。” 他坚持道。
我在椅子上坐好,耐心等待。
剪刀在我耳朵边动了动,停下,然后在我鼻子边动了动,停下,然后又在我头顶上动了动,停下。
一只小虫在我心里挠痒痒,挠啊挠,越挠越痒。
啪,我把手里的镜子拍到桌子上,用唯一的一只眼怒视小虫化身的兰斯道:“够了,我自己来。”
兰斯的眉毛动了动,灰心丧气地把剪刀给了我,“我不是担心弄疼你了吗?” 他嘟囔道。
我的心里……
小虫飞了,我的心里一跳。
三下五除二,我解下了纱布,露出了纱布下红肿的眼睛和半边脸。
碧蓝的眼睛注视着我,兰斯慢慢跪倒在我面前。
“桑妮,我要对你负责。我会努力挣钱,为你找最好的整容大夫。” 他抱着我的小腿,眼睛由红转湿润,居然流出了眼泪。
唉,我的目的没有达到,不过,我的样子有这么吓人吗?我拿起镜子,不禁嗤笑:“别闹了,我还没破相呢。”
“啊?不会留下疤吗?” 兰斯问。
我的笑容扩大了:“会的,好多疤,半边脸都是的,象鬼一样。”
“你──” 兰斯生气了,眉毛竖起又落下,配上红红的眼睛,样子象个傻孩子。
“回家去吧。我换了药也要睡了。我们不是还没订婚吗,我不用你负责任,看见漂亮姑娘就去追好啦。” 我推着兰斯往门口走,他一步一回头,脸色好难看。
我的善良的简单的吓人计划终于初见成效。
有哪个俊男会喜欢一个满脸疤痕的女子?兰斯应该会太平了。
送走兰斯,关上门,只觉房间里一阵冷风刮过,我奇怪地回头,瞬间呆了。
窗边站着一个身姿笔挺的男人,他已经关上了窗,拉好了窗帘。
“你,你怎么,怎么上来的?” 我结结巴巴地问他。
“消防梯子。” 佩罗道,他随手将卷成一团的风衣扔在沙发上,脸带笑意地朝我走来。
“你,你,你要干嘛?” 我步步后退,然后碰到什么,身子朝后一仰。
“桑妮!” 佩罗的声音无比焦急,我看到他脸的时候,人已经落进了他的怀里。
“不要!” 我尖叫道。
佩罗将我放到沙发上,我整个人都紧绷起来。
“你想要什么?” 他注视着我,脸上笑意不减。
我的计谋打发走了兰斯,却被佩罗听个一清二楚。于是乎,我木愣愣地坐在桌前,看着佩罗卷起衣袖,有模有样地给我换药。
“样子很丑吧。” 我说。
“和原来差不多。” 佩罗道。
我歪歪嘴,“我原来是丑女吗?”
佩罗沉咛道:“你这么在意容貌吗?”
“你不在意容貌?” 我哼哼。
佩罗笑笑,“无所谓,关上灯,搂一搂,根本没区别。”
啪、啪、啪、啪、啪、啪。
我左右开弓朝他打去,他一把抱起了我,在我耳边轻声道:“证明给你看好不好?”
我还没反应过来,灯突然灭了,温热的嘴唇吮吸着我的脖颈,我和他一起栽倒在沙发上。
“不要!” 我嘴上抗拒着,可身体已经离经叛道。
衣裳一件件地脱离了我的身体,我哽咽起来:“佩罗,你把我当什么?泄欲工具吗?”
“我爱的女人。” 佩罗抬起身,除下了自己的上衣。
朦胧的光影里,光洁而结实的胸膛在我面前无限扩大。
破沙发在我们的身下发出有节奏的吱吱声,羞得我脸红心跳。
呻吟,低喘。低喘,呻吟。
天气明明很冷,我却热得出了汗。
佩罗极为小心地不碰到我脸上的伤口,可我身上的其他地方却被他肆意侵袭了个够。
在他多变的攻势下,我溃不成军,软成一堆泥,任他揉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