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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陷碧海黄沙-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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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以后,佩罗问我:“现在能说说事情经过吗?”

海风拂面,寒意阵阵。

我的鼻头一酸,口未开,泪水已经润湿了脸庞,“我哥哥死了,警方怀疑是周先生一伙干的……”

我很难过,根本无法说下去,佩罗拥抱了我。

有个怀抱可以痛哭让我感到温暖,我问佩罗:“你跟周先生是什么关系?他为什么要抓我来威胁你?”

佩罗看了一眼多克,苦笑道:“因为我神通广大,周先生想出逃,所以就找上了我。”

多克是个好帮凶,他对我傻笑起来,却什么也没说。

快艇换游艇,告别了多克和他的一伙‘朋友’,佩罗带着我继续北上。

“我想回家。” 我对佩罗说。

“先去摩纳哥。” 佩罗说。

摩纳哥?那是与法国接壤的小公国!离马德里远得可不是一点点!

“混蛋!你要带我去什么鬼地方,我要回家!你这个混蛋!你这个骗子!我要报警!我要报警!” 我又是愤怒,又是伤心,又是担心,叫嚣着就朝他打去。

“喂!轻一点。打坏了我,你想给鲨鱼吃掉吗?” 佩罗握住我的拳头,仔细看了看仪表盘,漫不经心地问道:“知道我们在哪里了吗?”

我擦擦眼角的眼泪,不理他。

“法国境内,马上就到摩纳哥了。” 佩罗笑起来,“坐飞机回去比坐船回去近,你说是不是?”

我愣住了,难道周先生一伙一直带着我往北边逃?那么佩罗呢,他不是在北非吗?他──

“傻了吧?” 佩罗趁势搂住我,“为了你,我星夜兼程,与多克的无线电通讯,每隔一个小时就会呼叫一次,直到见到你。感动吗?”

我深深吸了一口气,默然无语。

佩罗的手从肩上滑到腰上,我静静地靠着他,心里涌动着难以言状的感觉。

就这样屈服了吗?就这样妥协了吗?

我不知道。

命运之手牵引着我,又将我带到他的身边。

这个男人没有骗过我,但也从来不会说实话。我很难完全相信他,又不得不依靠他。我很难控制自己复杂的感情,可又不甘心坠落在这样的情绪里。

摩纳哥。

依山而建的楼房,劈山而开的道路,沿石阶步行,每一层街道都可以眺望碧蓝的地中海。

尽管天气已经入秋,但是马路两旁、房前屋后,窗台楼顶、电线杆和大树干上,依然繁花似锦。

好一个花花世界。

宫殿式建筑的赌场也是酒店,黄褐色的外墙、土红色的瓦片、晶亮光滑的大理石圆柱,尽显皇家气派。 男人们多是一身名牌西装,手戴贵重手表,表情深沉冷峻;女士们则个个珠光宝气,长裙曳地,亮丽得如同参加电影节的明星。

我跟着佩罗,衣衫不整地走进这个光怪陆离的世界,象个外星人一样受到了无声的注目礼:强盗头子带着他的小跟班,大概就是这个感觉。

“636号房间,有我的信吗?” 佩罗问过服务台先生,回头对我微笑。

“有的。” 服务台先生取出一个白信封,同时将房间钥匙递了过来。

“谢谢。客房服务,我要两份──,亲爱的,你吃什么?” 佩罗接过东西,开始张罗起就餐,将早就答应我的话抛到九霄云外。

“你──,我不饿。” 我凶巴巴地瞪了他一眼,扭过头去。

“两份小牛肉配时鲜蔬菜,再加一瓶葡萄酒。就这样。” 佩罗吩咐完毕,拉起我的手道:“咱们去买点东西吧。”

“我不去,我要回家。” 我甩开他的手,很气愤,也很无奈。

“好吧,再见!” 佩罗挥挥手,竟然转身就走。

我呆在当地。

委屈的泪水慢慢涌出眼眶,有人从背后抱住了我,“看,别人都在瞧你呢。咱们去买两件衣服。飞机是半夜的,你不想这样上飞机吧。”

发泄过后,我变得沉默而忧郁,也失去了抗争的力气。佩罗自作主张地给我买了一件外套,一条裤子,还有一些换洗内衣。

“你要对警察这样说,明白了吗?” 佩罗为我设计好了一番离开马德里的托词,并且耐心细致地看着我排练了几遍。

演练完毕,我盯着佩罗问他:“佩罗、卡米罗、西蒙,还有什么我不知道的名字?亨利算不算其中一个?”

佩罗微笑:“很好奇吗?”

我摇头,“我哥哥的死与你有关吗?”

佩罗愣了一愣,随即握住我的手臂问:“为什么会这样想?你在怀疑我吗?”

我摇头,“你杀了我的仇人,希望不会被牵连进去。”

佩罗环住我的腰,在我耳边轻声道:“为了心爱的女人,我赴汤蹈火,在所不惜。”

我的身体微震了一下,不由自主地接受了他的怀抱。

夜幕徐徐降临,拉起的窗帘没有完全密合,透过中间的缝隙可以看到深蓝的天空,霓虹折射的光芒。

房间里一片狼藉,餐车上是没有用完的两份小牛肉配时鲜蔬菜,剩下的葡萄酒在水晶杯中散发酒气,椅子上、地上散落着几件男女的衣服,充满了□奢靡的气氛。

佩罗躺在我的身边,一只手轻柔地摸着我的脸,“快长好了,将来一定会一点也看不出。” 他又摸了摸我手腕的勒痕道:“等马德里的事情处理完以后,你愿不愿意去海岛上住一段时间?”

我摇摇头,用另一只手拉了拉被子,遮掩住自己□的身躯。

佩罗钻进被子,搂住了我,试图用行动来说服我,“你在纽约、马德里先后出事,我不放心。我要在北非呆一段时间,你如果住在海岛上,我可以经常去看你。”

“以后呢?” 我轻声问,“你快要结婚了,想继续和我保持这样的关系吗?”

身上一重,他已经压住了我,琥珀色的眼睛锁住我的目光,他言辞凿凿地说:“我正在推延婚期,请相信我,给我一段时间,我会处理好这件事情的。”

佩罗没有给我继续盘问的机会,他努力将一切怀疑和未知掩盖在激情之中。

与刚才不同,这次我没有被他顺利地带入状态之中。壁灯将我们的影子投在地上,在散落的衣服上缠绕蠕动,给人一种很怪异的不真实的感觉。

我的心感到无比的空虚,仿佛什么也无法填满那个巨大的空洞。

在佩罗的帮助下,我迅速回到马德里,顺利通过了警察的问询,独自办理了哥哥的丧事。

当佩罗提出替我偿还债务而保留餐馆的产业时,我没有答应。佩罗没有坚持,因为他觉得,眼下,我继续留在马德里不是一个明智之举。

我的面前有两条路:一是回纽约,不可避免地与兰斯纠缠,然后呢,兰斯的哥哥弗兰会来对付兰斯。另一条是去海岛,不可避免地与佩罗纠缠,然后呢,西尔瓦理也许会来对付我。

哪条路好些呢?

房产中介说,有人愿意立刻买下我父母留下的房子,条件是我必须在一个星期之内搬家,并且留下所有的家具。

这个条件虽然古怪但不算苛刻,因为家具都是些旧东西,对我而言,它们如果不是承载了往昔的点滴回忆,不过是些不值钱的物件罢了。

佩罗很快要去北非,白天在外面忙碌,夜晚则留在我家。去海岛的机票他已经为我买好,一切似乎都在他的计划之中顺利进行。

而我,在与他的相处中,已经渐渐失去了选择的余地。

佩罗即将离开的前一天,信箱里躺了一封来自沙漠的信。

这封奇异的、没有邮票的信上盖着一枚有军队标致的邮戳。

怀着种种不安,我打开了信。

出乎我的意料,信是保罗的,他的语气那么平静而从容,我很难接受这是一封提前准备好的遗书:

亲爱的桑妮,

当你收到这封信的时候,我所执行的任务已经失败,而我不是失踪,就是离开了这个世界……

保罗的信将我带到了并不遥远的过去,西属撒哈拉发生的一切从来没有这么清晰地在我脑海中重现,我的所作所为亦如放电影般一幕一幕地在我眼前略过,佩罗、游击队、摩洛哥人、掩护伤员的行动,波韦协助下的武器走私,瑞士银行的金钱往来,沙漠里偷窃的军用汽车。

我的心一阵阵地紧缩一阵阵地疼痛,如果说安冬尼的残疾还没有让我有如此深刻的领悟,那么保罗的信已经让我无比悔恨。

桌上放着两件东西:蓝宝石项链和银色袖珍手枪。

我的两个男人,他们属于两个敌对的阵营。因为帮助游击队做事,我不得不离开乔依。可是佩罗呢,除了他的未婚妻,我与他之间还横亘着另一条过去我不曾看到的鸿沟。

一条鸿沟让我茫然,两条鸿沟断了我的念想。

我不能自欺欺人,不能继续做佩罗的情人。

老话讲得好,出来混,都要还的。从开始的那一刻起,就注定了这样的结局。

门铃响了,我镇定地将桌上的东西收好,慢慢地站起身来。

“桑妮,出什么事了?” 兰斯出乎意料地站在我家的门口,手里提着一只箱子。

我看着眼前的男人,怔怔地不能言语。

兰斯自说自话地走进门,好奇地指着我哥哥的灵位问道:“这是什么?”

我的情绪彻底失控,大哭大叫起来:“我哥哥死了,谁让你来的?!”

☆、80 针锋相对3

兰斯闻言大吃一惊,随后必恭必敬地对着黑色的木牌鞠了一躬。

他的行动让我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我步步后退;一头撞到了墙上,沿着墙壁缓缓滑坐到了地上。

“桑妮;为什么不告诉我呢?要不是你那个邻居老太太说起;我还以为你又失踪了。” 兰斯蹲在我的面前,伸出了双手。

我握住他的手;被他拉了起来。兰斯趁势拥抱了我,我用力挣扎,他反而抱得更紧,嘴里不停地安慰我道:“桑妮;别伤心,我会陪你的。别伤心,我会陪你的。”

就在这个混乱的瞬间,大门开了,又一个男人走了进来。

兰斯诧异极了,于是我顺利脱离了他的怀抱。

兰斯不是第一次见到佩罗,却是第一次见到佩罗的真面目。两个人面对面地审视着彼此,空气中仿佛有一根紧绷的铉,随时会崩断。

琥珀色的眼睛望了我一眼,然后走近了一步,两步,三步。

我手足无措地挡在兰斯的前面,佩罗会做什么?为了掩盖身份而杀人灭口吗?一个个血腥的画面不由浮现在我的脑海,我大叫了一声:“不要!” 身体一个摇晃,身后的兰斯居然推开我,一马当先地冲向了佩罗。

眨眼间,两个男人厮打在一起。

紧绷的铉断了。

兰斯根本不是佩罗的对手,脸上被打了两拳后,腹部又中了一拳,人顿时趴倒在地上。佩罗转转手腕,若无其事地看着地上的人,似乎还没有打痛快。我浑身战栗地扑到了兰斯的身上,拼命地摇头道:“不要!”

兰斯抓住我的手,哼了声:“我没事。”

我还没来得及说话,佩罗已经握住了我的手臂,试图将我从兰斯身边拉开。

我软倒在地上,用自己的身体挡住兰斯,因为愤怒、紧张和担忧而变得语无伦次起来,对佩罗说:“你,你,再动手,再动手我就报警!”

佩罗握住我手臂的手放开了。

我面对着兰斯的衣服,不敢回头。

兰斯的脸上露出愉快的笑容,不知死活地宣布道:“桑妮是我的未婚妻,法国佬,你最好识趣点滚蛋!”

我松了一口气,原来兰斯将佩罗误以为是波韦。两个孪生兄弟最明显的区别就是眼睛的颜色了,而这一点恰巧被兰斯忽视了。既然如此,佩罗应该不会再动杀心。

我缓慢地转过头,只见佩罗背对着我,垂在身侧的一只手紧紧地握拳。

“你走吧。” 我对佩罗道,心里依然有些担心。

佩罗没有回头,握拳的手动了一动又松开了。

脚步声远去,而后是关门的声音。

佩罗离开了。

“桑妮。” 兰斯哼哼着喊我。

我扭头看向他,兰斯揉着自己的脸颊,象个受委屈的孩子一样看着我,似乎在等我的安慰。

“你也该走了。” 我对兰斯说。

他的眉毛竖起又落下,一脸不满,“我千里迢迢来看你,你就这样将我扫地出门?”

“时间很晚了,你回家去吧。” 我站起身,准备拉他起来。

“我胃疼。” 兰斯捂着自己的腹部,开始装腔作势地耍赖。

“你看我是打电话叫救护车好呢,还是打电话叫你哥哥好呢?” 我毫不犹豫地威胁兰斯。

豆大的汗珠从他的额头落下,他的眼睛闭了闭,哼哼着问道:“不用了,你有止疼片吗?”

兰斯的样子很是可怜,这般痛苦的神情倒不象是假装的,难道是被佩罗打伤了?

如果真是打伤的话,去医院是绝对不可以的。兰斯一旦抓住这个证据也许会将佩罗告上法庭,这可是槽糕透顶的结果。

我慌乱起来,扶了一把兰斯,却发现他不但重得要死,而且一点也没有努力站起来的意思。无可奈何之下,我一个人站起身,在偌大的房子里翻箱倒柜地寻找着药品。

洗手间的小柜子里有一瓶满满的止疼片,应该是哥哥留下的东西。餐馆的工作十分辛苦,哥哥有个腰酸背疼就服用止疼片解决,从来不会因此而休息在家。

我拿着药瓶,眼泪不禁流了下来,胡乱地用手背擦擦脸,从厨房给兰斯倒了一杯水,看见他依旧躺在地上不起。

“哪里疼?让我看看好吗?” 我喂兰斯吃了药,心里乱极了。

“哭什么?心疼我吗?” 兰斯没有拒绝,瞅瞅我,很大度地撩起了自己的衣服。

听了这话,我再也哭不出来。

兰斯的腹部什么痕迹也没有,小肚子倒是有点肥起来趋势。看来佩罗打得不算重,还算手下留情。我拉下兰斯的衣服,却被他一把抓住。碧蓝的眼睛注视着我,眼神里没有疼痛,只有柔情。

“好了,你回家吧。要我帮你喊出租车吗?” 我看事情没有我想象的那么槽糕,再度下逐客令。

“还疼着呢,你的心不要太狠了!” 兰斯嚷嚷道,“弗兰他们根本不知道我回来,你少没事找事。我原本要去沙漠的,因为听说你回来,临时起意才特地绕道来看看你。喂,你笑一个好不好,我还没死呢。”

“你要去沙漠?” 我不由问道。兰斯的话引发了我太多的想法,我感到自己似乎有一种控制不住的冲动。

“快扶我起来,你这个女人!” 兰斯用力拉我,试图借力起来。

事情的发展不在我的想象之中。兰斯不但留下了,而且还住了下来。

止疼片的效果不错,他很快就有了食欲。

我没有心情应付兰斯,对他说:“菜里放了辣椒,你胃疼能吃吗?”

“能不能弄点别的?” 兰斯皱皱眉,有些犹豫。

“我累了。” 我很干脆地否定了,“要不你自己出去吃?”

“算了,我将就一下吧。” 兰斯揉揉腹部,样子有些可怜,我差点就动心要改口。

也许是兰斯很饥饿,也许是辣椒很开胃,他吃完了我的中式炒菜后,胃疼又复发了,而且满头大汗。我顿时十分后悔自己的‘黑心’举动,正准备喊出租车送他去医院,他却阻止了我。

兰斯又服用了两片止疼片,然后在沙发上睡着了。

我给兰斯盖好被子,发现佩罗已经站在屋中。

我没有说话,领先往楼上走,佩罗默默跟在我的身后。

到了我的房间,关上门,佩罗立即问我:“为什么留下他?很喜欢三角关系吗?”

我太反感三角关系这个字眼,当即反驳道:“你呢,为什么回来?很喜欢三角关系吗?”

我的话激怒了佩罗,他抓住我,将我抵到书桌边缘,接着便要俯身吻我。我拼命地扭动,书桌被我们翻倒的前一刻,佩罗伸手扶住了书桌,抽屉滑开了一半,蓝宝石项链和银色袖珍手枪同时出现在我的面前。我一把抓起两样东西,项链缠住我的手,枪口对准了佩罗。

蓝宝石在灯光下晶莹剔透琥,分外耀眼,琥珀色的眼睛看了一眼项链,然后目光凝结在我的脸上。

“原来你还留着项链,我以为我已经让你放下了过去,不再留恋。看来我彻底错了。” 佩罗说着,朝我走近一步,我退无可退,握枪的手开始不停发抖。

“桑妮?” 佩罗又走了一步,很轻易地握住了我的手,他拨动了一下手枪,我听到子弹上膛的声响,而后他拉过我的手,让手枪对准自己的胸口,对我笑了笑道:“为什么想杀我?给我一个理由吧。我实在想不明白,因为我觉得所谓的‘三角关系’还不至于让你突然变得这样敌视我,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不知道的事情?”

泪水模糊了我的视线,我眼泪鼻涕一起流,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想怎样。

佩罗找来纸巾,给我清理了一下脸,我从抽屉里拿出了保罗的信。

读完信,佩罗的脸色凝重起来,他平静地对我说:“桑妮,你不应该介入这些事情,你也做不了什么。”

我怀着一点点希望看着佩罗道:“用你的关系帮忙找一找,我收到信以后,下午出去打长途电话到军团问过,保罗目前只是失踪,也许他还没有死,救救他,求求你了!”

佩罗一动不动地望着我,似乎想看透我的内心。

“帮我这个忙,求求你!” 我的眼光充满了乞求,我从来没有这样求过佩罗,他注视我良久,最后还是轻轻摇了摇头,“桑妮,我知道你在沙漠有不少朋友,他们都是军人,他们有他们的职责,你能救他一次,那么下一次呢?你能保证每次都救得了他?”

我默然。

“听我的话,去海岛住一段时间,等我处理完北非的事情,我会……”

佩罗的嘴巴一开一合,我愣愣地听着,失望和悲伤的情绪在心中涌动,我的耳朵渐渐失去了听力,最后只剩下一片空寂。

一夜无眠,我做了一个可以让自己暂时安心的决定。

睡了一觉,兰斯的胃疼完全好了,我却不敢再‘为非作歹’,认真地为他熬了一锅稀粥。

“没味道,有蜜吗?或者加点糖?” 兰斯尝了一口,提了两个建议。

他真象个小孩。

家里没有蜜,我干脆把糖罐给了他。兰斯高兴地看看我,往碗里加了好几勺白糖。

“兰斯,我记得你昨天晚上吃饭的时候说碧吉还在阿尤恩,给慈善机构做事情?” 我找准时机,开始了有针对性的问话。

“是啊,碧吉一直惦记着那条丢失的钻石项链,以为能在沙漠里找到它。” 兰斯对甜粥很满意,难得对与自己无关的话题还认真回答。

“是什么慈善机构?你清楚吗?” 我问。

“慈善机构嘛,无非是给穷人食物、衣物、钱物,还有什么?为什么问这个?难道你想见碧吉?” 兰斯反问我。

他说中了我的心事,我不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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