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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弟妹妹的经历,很多地方竟然很相似。
一番谈话下来,伊苓不但喜欢上西蒙的母亲,也对他的幸福大家庭羡慕不已。伊苓从桑妮的口中得知,西蒙对自己的母亲提起过他对伊苓的好感。
伊苓听了,心喜之余更加矛盾惆怅。
在公司里,她开始刻意躲避西蒙。
☆、123 男人花3
二月的一天,伊苓意外地在公司旁边的咖啡店与桑妮巧遇。
“情人节儿子送我火鹤花;却没时间送花到家了;我只好自己来拿。” 桑妮指着地上篮子里的鲜艳盆花,笑着对伊苓说。
原来今天是情人节;伊苓好久没有收到俞澍的电话了;她看着美丽的盆花,心情低落起来。
桑妮邀请伊苓喝咖啡;伊苓怯怯地答应了。
女人间的闲聊还是围绕着家庭、生活。
面对西蒙,伊苓永远也不会述说她和俞澍的往事,但对于一个温和可亲的华裔女子,伊苓忍不住说了。
伊苓想;如果西蒙知道了实情,他就不会喜欢她了。这也许就是最好的解决办法。
桑妮应该是历经世事的女子,她的同情和理解恰到好处,不夸张更不做作,她对伊苓说:“我不能告诉你应该怎么做,也不会为西蒙说好话。但是作为一个过来人,我劝你不妨暂时撇开这些情感上的纠葛,多参与一些其他活动。爱情对于女人很重要,却不是生活的全部。有些东西,放开一阵子,也许你能看得更加清楚明白一些。”
街道上人来人往,初春的风吹来,伊苓突然觉得心情畅快起来。
伊苓不知道,这天西蒙虽然很晚才下班,却回了一趟父母家。
桑妮把和伊苓谈话的结果告诉了儿子,西蒙拥抱亲吻母亲,感谢母亲帮了他一个大忙。
看着母子同心,西蒙的父亲佩罗是唯一一个表示看不懂的人。
“三个儿子都没有遗传我的性格,难怪一个个都娶不到媳妇。” 年过不惑,依然风度翩翩的佩罗叹气道。
桑妮笑:“我解开了女孩子的心结,也为西蒙创造了一个机会呀。”
西蒙点头:“我不愿意强求,顺其自然就好。”
佩罗拉起自己老婆,拍拍儿子肩膀说:“儿子,什么都不说了,看结果吧。”
就在伊苓决定放开对俞澍的怨念和对感情的纠结时,她得到了俞澍生病的消息。
在过度的压力下,俞澍得了一种内分泌失调症:心跳紊乱,心率不齐,头晕眼花,体重骤降……
他差点出车祸。
伊苓在网上查了查,这种病的恢复极其缓慢,而且病人需要在饮食、起居上认真调理。
她觉得她放不下俞澍,特别是在这种情况下。
与此同时,伊苓所在的公司在南部发展业务,收购了一家下游业务公司,收购后是一系列的精简和变动,南部正好有一个高级技术职位在招聘人。伊苓没有犹豫,立刻申请了那个职位,因为这个职位的办公地点正好在俞澍读书的那个城市。
伊苓在公司的时间不长,而她申请的职位比她目前的职位要高一级,她只是抱着试试看的心理去申请。
运气很好,很快她便有了一次内部面试的机会。她趁机去南部看望俞澍,并且特地请了几天休假来陪伴他。
俞澍依然在坚持上课,可是他不能继续帮导师做研究,也不能给本科生当助教了,无形中少了部分收入,而且以后的奖学金也成为问题。
看到风尘仆仆赶来看他的伊苓,俞澍愧疚得落了泪。这一年,俞澍的奶奶去世了,爷爷和母亲也接着病倒,他怕家里为他担心,什么都不敢说。伊苓是他唯一一个可以说实话可以依靠的人,很久以来他却没有好好珍惜她。
相聚的这几天,俞澍变了很多,不但时常沉默无语,而且异常小心谨慎。
临别的时候,他终于提出了分手。
伊苓很心酸很难过,但她拒绝了。
她知道,俞澍现在提出分手,不是赌气生气,而是不愿意拖累她而已。俞澍从小娇生惯养,出来留学一路波折,如今又得了这样麻烦的病,他在心里很需要有人安慰、有人鼓励的。
这么多年的感情摆在那里,哪里能说分便分,更何况伊苓是个十分重情重义的人。
局面僵持不下,伊苓哭了。
最后,两人抱头痛哭。
面试归来,伊苓被通知,她得到了升迁的职位。
她没有太多欣喜,只有淡淡的惆怅。
办理工作交接的时候,她听到一个传言,大老板在这次破格提拔中为她说了一句好话。
西蒙的一句好话让她获得升迁,却让她彻底远离了他。
此时此刻,伊苓的心潮起伏,她在申请异地新职位的时候,写了几点原因,其中有一点与工作无关,是生活上的,她说她需要照顾病中的男友。西蒙不会对此一无所知,可是他还是无私地帮助了她。
伊苓去了南方,她租了一套宽敞的两居室公寓,和俞澍一人住一间。
她是个聪明好学的女子,不久就适应了新的工作,干得游刃有余。在她的悉心照料下,俞澍的病情得到缓和,人也渐渐精神起来。
公司的业务在继续发展,伊苓时常在专业论坛和专业刊物上看到关于西蒙的报道。每当这个时候,她便会对他的图片会心地一笑。
照片上的他通常穿着正式的深色西服,整个人显得沉稳而睿智。她常想,平日里的他是否还是喜欢穿花花绿绿的衬衫,走路象飘一样。
又一年的情人节到来了,路过超市的时候,伊苓停下车,买了一些食物和生活用品,同时为自己买了一盒巧克力和一盆火鹤花。
火鹤花又名弗拉门戈花,翠绿欲滴的枝叶间,猩红亮丽的佛焰苞片有如一只伸开的红色手掌,在掌心上竖起一小条金色的尾巴,那是它镶金嵌玉般的肉穗花序。因为这条独一无二的小尾巴,火鹤花又被称为猪尾巴草。
除了这些或花哨或好笑的名字,伊苓最喜欢火鹤花的另一个别名:Boy Flower 。
火鹤花所代表的热烈、热心、热情、进取向上的意境使伊苓由衷热爱,每每看到它,她便会想到那个喜欢火鹤花的男子。
他出现她生命中最黯淡的日子里,他用他的热情温暖过她,鼓舞过她。她是一个保守而重情的女子,她喜欢他却没有能够和他在一起,但是她在心底里,会永远珍藏他对她那份真挚的情义。
伊苓回到家中,俞澍已经在准备晚餐了。他的病情已经完全得到控制,这学期开始又重新恢复了学校里的研究和助教工作。
俞澍把伊苓带到摆满玫瑰的客厅里,单膝跪下说:“伊苓,你愿意做我的妻子吗?”
这个迟到太久的求婚让伊苓有了时空交错的感觉,太多的东西飞跃过她的脑海,她一时不能言语。
就在俞澍紧张得手心出汗的时候,他看到两行泪水滑下了伊苓的脸颊,她对他微微一笑:“好的。”
伊苓结婚的时候,意外地收到桑妮的贺礼。
礼物虽然不贵重可是却难得她的一番心意。
桑妮在贺卡上写道:
一个女子如果能一生都拥有初恋的美好,那是一件多么美妙而幸运的事情!
希望你和你的先生能够珍惜彼此,永远幸福!
西蒙没有单独送伊苓礼物,在同事们凑份子的礼金和贺卡上,她看到了西蒙潇洒的签名。
俞澍用这张礼金卡买了好几盆火鹤花装饰客厅,看到伊苓惊讶的目光,他笑着解释道:“我知道你对玫瑰无所谓,却对猪尾巴草情有独钟。”
一丝温馨的笑意浮现在伊苓的脸庞,原来不知不觉中,她和那个在远方为她祝福的男人一样,喜欢上了Boy Flower,还有它所代表的热烈、热心、热情、进取向上的意境。
(小插曲:
安静的夜晚,桑妮躺在床头看小说。
洗手间的水声停了,佩罗走了出来。他动情地看着床上的妻子,脸上露出满足的笑容。
两人结婚多年,孩子们都已经长大成人,个个学有所长;妻子虽然不再年轻,却依然姿容秀丽,她常常会流露出女孩子般的天真和执着,让他又是怜爱又是好笑;他们一起度过数不清的风风雨雨,感情越来越深厚牢固……
佩罗感到,他的人生是成功的,除了那么一点点的遗憾之外。
他解开浴袍,爬上床,动情地搂住了妻子。
桑妮放下小说,温柔地望着丈夫叹气:“唉,下个月劳伦斯的女儿唐娜也要结婚了,西蒙这孩子倒现在连个固定女友也没有,真让人发愁!还有那两个小的,压根儿就不让我们管了。我们家什么时候才能举办一次热热闹闹的婚礼呢?”
桑妮的话一语击中了佩罗的人生遗憾,他吻着妻子的秀发,不由也发起了牢骚:“西蒙的事情,我早就说过,你们母子俩凑不出什么好主意。看看,我果然说中了!”
桑妮转愁容为笑颜,理了理自己的头发,在枕头上睡好,对佩罗说:“你早就说过,儿子们象我,所以一代不如一代。你是不是后悔娶我了?现在还来得及……”
佩罗压住妻子,深深地吻她的脸庞:“女儿们一定象我,早就后悔没让你生一个女儿,现在还来得及……”
桑妮被人挠痒痒,笑得喘不过气来,就在这个当口,电话铃响了。
佩罗恼火地拿起电话,远方传来一个年轻而兴奋的声音:“爸爸,你们还没睡吧?我有急事找妈妈。”
桑妮接过话筒,发现自己丈夫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琥珀色的目光中充满了毫不掩饰的嫉妒和醋意。
这个老头,居然会吃自己儿子的醋!
桑妮不理老的,继续和小的亲密互动。
……
最后,小儿子问:“爸爸最近身体还好吗?”
桑妮笑起来:“宝贝,你刚才忘记问候你爸爸了,他很不高兴呢!”
于是,远方的小儿子大笑起来:“爸爸真是越活越小了!”
佩罗正吻着妻子的下巴等得不耐烦,此刻恨不得立刻拔了电话线,听到儿子的嘲笑,无数黑线落下他的额头……
“儿子说,下次回来会带给你一个惊喜。” 桑妮放下电话,对丈夫神秘地微笑。
“什么惊喜?他有私生子了?” 佩罗没好气地说。
桑妮正憧憬着一家团聚的场面,计划着准备什么好吃的来犒劳小儿子,此刻听到佩罗的挖苦,无数黑线落下她的额头……
“你个老不正经的家伙!” 她怒道。
“亲爱的,老不正经的来了!” 他关上了床头灯,动作如年轻时一样敏捷。
“哦,佩罗!”
“我的桑妮——”
黑暗里,满室都是亲昵的笑语。
插曲结束,步入正题)
☆、124 欧夫人俱乐部
在咖啡的刺激下,贝拉的思绪像雾气一样散发开来。
她将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在脑中清理了一下;接着检查了一下床边的一个隐蔽的垃圾盒;总共用了三个,看来她又产生了幻觉。
贝拉患有轻微的精神焦虑症;她长期服用处方药物来控制病情;同时小心翼翼地为自己隐瞒着秘密,因为欧夫人俱乐部要求姑娘们不但要年轻美丽、风情万种;而且要身体健康,无不良习惯。
俱乐部的报酬十分丰厚,贝拉除了维持自己的生活开支,还养了一个英俊的男人科顿。
科顿正在大学读心理学硕士;他出身贫寒之家,对贝拉一见钟情,以为她是来自法国的叛逆富家女。贝拉对这个‘身份’非常满意。
科顿虽然与贝拉同居,但是贝拉有太多的理由可以独立行动。
两人的同居生活过了六七个月以后,贝拉觉得自己体力透支,精神焦虑症愈发严重了。
科顿年轻的身体对她索取无度,而奇怪的是,最近几周以来,每天晚上她的梦中总会出现兰斯阳光般的面容。
在梦里,兰斯说着让人心动的甜言蜜语,然后和她在床上如鱼得水。
然而,每当醒来的时候,只有她自己心里清楚,兰斯在生前根本没有碰过她。
兰斯已经死了,死了太久了。
世事都不如她所愿。
贝拉曾经在法国做过演员和场记,为了出位和争取机会,她不惜出卖自己的身体。
与某个制片人‘初夜’时,她故意装作害羞和胆怯的样子,试图掩饰久远之前因为年轻幼稚而犯下的错误。
制片人是个精力充沛的中年男人,他没有怜香惜玉,三下五除二地解除了她的外衣,然后非常粗暴地撕裂了她的内裤。
正常的情节结束以后,他用头抵住她的□,像个狗一样哼哧哼哧,进行着各种让人痛不欲生的特殊狂欢。
后来,贝拉终于得到了一个梦寐以求的机会,她去西属撒哈拉拍片,然后认识了兰斯。
兰斯是一个富家子弟,不但英俊迷人,而且单纯幼稚。
很可惜,贝拉输给了一个漂亮的小丫头,因为那个丫头是兰斯的秘书。
片子没有拍完,贝拉便失业了,为了生计,她不得已加入了欧夫人俱乐部。
欧夫人俱乐部的生意遍及欧美各地,贝拉被一个重要客人包养了一年,于是跟着客人从欧洲来到了美国。
那是一个又高又瘦的石油商人,他很会调情□,时常让她忘记了自己。
每次到了那销魂蚀骨一刻,她都会唇干舌燥、喉咙沙哑,拼命地喊着救命、救命。
真是见鬼!
无比真实的快感让她的□有一种膨胀起来的充实感,痒痒的、湿漉漉的,滑而不腻,让她更加渴望,甚至会流下眼泪。
她虽然在叫喊,心里却充满了欢喜,如同像躺在羽毛上一样,轻飘飘地浮动在空中,刺激而亢奋得让人难以置信。
可惜好景不长,在欧夫人俱乐部里,年轻美丽的姑娘总是无时不刻地不断涌现,好色的石油商人很快就有了新宠。
没有了大主顾,贝拉的客人开始走马灯般地变换,她渐渐得了精神焦虑症。
贝拉没有对科顿刻意隐瞒自己的病情,因为在同居生活中,这是一件很苦难的事情。
贝拉原来以为一个同样英俊阳光的男人可以缓解她的精神焦虑,也可以作为她以后离开欧夫人俱乐部的伴侣和依靠,可是,身体健康的急剧恶化让她渐渐改变了想法。
她觉得她不再适合与科顿同居,没有哪一个女人可以日夜无度地进行床上运动,很何况,她的身体已经虚弱不堪。
这天,贝拉从药店拿到了一瓶新的处方药。
回到家中,闲着无事,她将新药瓶打开,倒出一粒药片,然后又打开旧药瓶,也倒出一粒药片。
同样的处方药,可是两个瓶子里的药片却有细微的不同!
让她更为惊恐的是,旧药瓶里药片被人替换了,药片上刻着她所不知道的一个药名!
大门外传来响声,接着是门锁开启的声音,科顿回来了。
贝拉将两瓶药放在桌上,压制住内心的怀疑,战栗着看向大门……
史蒂文律师拥有广泛的社交圈,是纽约上流社会的名人。
他的律师事务所是一栋面积很大的独立小楼,楼下约有三千多英尺,前面两百多英尺是来访客人的等待室。隔着一道落地的茶色玻璃墙的后面,是法律助手、行政助手们的办公室,还有几间大大小小的会议室。楼上是史蒂文自己的办公室、几个助理律师的办公室、还有档案室与几间隐蔽性很好的会客室。
此刻,史蒂文正在楼上的某间会客室里与一个律师界的朋友聊着一个对方刚刚接手的重要案件。
一张椭圆型红木大桌子周围摆放着一圈皮沙发,房间角落有一个饮料调配台,史蒂文调好了一杯奶加糖的咖啡,一边用塑料管慢慢地搅拌着,一边笑着听大律师肖恩口若悬河的谈论。
史蒂文的业务局限于商业领域,而他的朋友肖恩则是著名的刑事辩护律师。
肖恩提到的是几天前发生的一个被指控为二级谋杀的案件。
案件发生在纽约郊外,一名女子不明原因地从她居住的海边的公寓破窗而出,跳楼自杀。
案发当日,房间里只有她一个人。而她自杀之前,有人看到她同居的男友走进了公寓大楼。
男友申辩:那时他不知道女子已经回了家,他因为忘记钥匙而折返回学校。
女子和男友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他们不但递交了结婚申请,而且还写下了共同的遗嘱:即一旦一方死去,另一方将继承所有的财产。
案发后,女人的身份暴露,她叫贝拉,法国人,身前是一名高级应招女郎,而她的男友科顿则是一名身负债务的穷学生。
肖恩的收费极其昂贵,而科顿只能在案件胜诉后才能用贝拉留下的遗产付费。
虽然这破坏了肖恩多年来先收费、再服务的老规矩,但是对于这个案件,肖恩觉得科顿的胜算在九成以上,因为贝拉常年患有神经性疾病,即便是轻微的精神焦虑症也能引发许多其他失去自控的行为,比方说自杀……
肖恩把这个案件作为一个简单而有趣的练习,交给了手下的一个实习律师。
史蒂文与肖恩交谈完毕,立刻用长途电话将事情经过告诉了远在欧洲的佩罗。
“我们会在欧洲多逗留一阵子。如果案件不能迅速了结的话,一定会持续登上大小报纸,我也很难瞒住桑妮。” 佩罗有些担心。
这年春天,佩罗的妻子桑妮患了严重的肺炎,必须与孩子们隔离开来。她一度心情忧郁,人也在短期内消瘦了许多,因而康复花了很久的时间。
现在桑妮好不容易恢复了健康,佩罗不愿意让一个严重伤害过妻子的女人的死讯再来勾起妻子对于过往的回忆。回忆对于桑妮而言,会带来太多的心酸和眼泪,还有恶梦与失眠……
“我会定期把案件的进展情况告诉你的。” 史蒂文顿了顿问道,“卡米罗先生,你认为那个科顿是清白的吗?”
佩罗说:“肖恩是个高明的律师。如果肖恩运作顺利,科顿这家伙看起来要走运了。据你所说,贝拉的不动产加上存款、股票、债券等不下于一百万。科顿与她同居后,不难发现女方正在从事特殊职业的蛛丝马迹,他故作不知情,继续陪着一个患有疾病的□,估计就是冲着她的这笔财产来的。你说呢?”
史蒂文说:“我太佩服你了!仅仅凭借我说的几句话就可以推断出案件的大概脉略。不过在这个世界上,注定有人会走运,有人会倒楣。作为律师,我们努力去维护公平,却在无意中时时助长了不公的存在。这也许就是我从读法学院起就立志不做辩护律师的原因所在。”
史蒂文放下电话,打开了办公室里的电视,看着看着,他忽然激动起来。
晚间新闻播放的是一起自杀事件:
案件发生在纽约郊外,今天下午,一名男子不明原因地从她居住的海边的公寓破窗而出,跳楼自杀。
案发当日,房间里只有他一个人。而就在他自杀的前几天,他同居的女友也以同样的方式‘自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