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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翻了翻白眼。
哼!
是你?
是你又怎么样?
需要特殊对待你吗?
她冷哼哼地想。
“开门,我有话对你说。”
仍然是冷静从容的声音。
“可我累了。有话明天说吧!我想睡了!”
这个时候,她不想看到他。
门外响起钥匙开门的声音。
她听了烦闷得不行。
急忙跳下床,挤着那柜子朝外面吼,“喂!你别再对我霸道无礼了哈!”
“我是有脾气和性格的,我也会火的!真的惹到了我,大家一拍两散!”
“你不就是仗着我怕你要了我的命,才如此放肆么,告诉你如果真的激怒了我,大不了我亲手结束了自己的命便是了!”
此话一出,外面突然就没了动静。
她静静地等了一会,这才又听到外面响起下楼的脚步声。
“妈的!非得逼老子放出狠话来!坏蛋!”
她松了一口气,又对着门‘呸’了一口。
悻悻然地回到床上坐好,方才好不容易才有的好心情一下子又烟消云散了。
她气嘟嘟地将东西一股脑地收进包里,然后百无聊奈地打开了电视。
特地找了一个搞笑的节目,这才慢慢地心情又开朗起来。
这一个晚上,聂逸云都没有再来烦她。
她终于又睡了一个踏踏实实的好觉。
早上起来之后,记起和梁洛琪的约会。
急忙打了个电话过去。
谁知她却说老家来人了,得陪着,不能去玩了。
让她自己随便看看,过几天再约。
她听了,有些扫兴。
但想到反正有车,车上也有导航仪,也不怕迷路,所以决定一个人去游玩。
虽然一个人去有些无聊和孤独,但总比呆在这莫名其妙的屋子里强。
我们本来就是好朋友,好兄弟!7
虽然一个人去有些无聊和孤独,但总比呆在这莫名其妙的屋子里强。
她有力无力地马虎冲了个澡,换了衣服之后就出来了。
头发利落地绑了一个马尾,又将包里的东西倒了出来,只留了钱和金卡在里面,就出门了。
下楼的时候,破天荒地看到了聂逸云和聂小川都坐在楼下餐桌上。
两人都低着头看报纸,那模样那神情倒真的挺般配的。
听到她下楼的脚步声,两人齐齐地抬头看她。
聂逸云漠然地瞟了她一眼便又马上面无表情地低下了头。
那样的漠然冷冰,仿佛他俩是萍水相逢的陌路人!
而聂小川则好心情地笑着跟她打招呼,“堂嫂,这又是准备出去玩吧!”
“嗯。是啊!今天继续昨天未完的旅程。”
她笑着点头。
紧挨着他坐下,仔细端详了他几下,见他肤红齿白,一副健康宝宝的模样,不由开心地笑道,“看样子,你身体恢复得不错呢!这么短的时间,就可以下楼了,不错!”
“年轻嘛!再加上平时我的身体本来就够健壮,所以恢复得比预期的要快得多!”
聂小川不再像从前一样防备着她,眼睛里飘过的不再是阴沉算计,而是真诚。
“呵呵。那就好!”
她听了,笑得心花怒放。
“你们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要好了?”
聂逸云皱着眉头头也不抬地问。
“我本来就挺尊重堂嫂的啊!”
聂小川冲着他微笑。
“是啊!我们本来就是好朋友,好兄弟!”
她也笑,还将手搭在了聂小川的肩膀之上,却没有注意她话里的毛病。
聂逸云惊愕地抬起头来,定定地看着她,“兄弟?!”
“啊!堂嫂的意思是把我真的当作亲人一样看待!”聂小川瞪了她一眼,急忙将话圆回来。
绝对不是巧合!8
“啊!堂嫂的意思是把我真的当作亲人一样看待!”
聂小川瞪了她一眼,急忙将话圆回来。
“是啊!他可不就是我的兄弟么?难道他不是你的弟弟?”
她恍然大悟,冲着他一阵傻笑。
他皱了皱眉,不再说话,低头继续看报纸。
这时丁伯送上早餐,她急忙拿了一块面包塞进嘴里几口吞下,然后又喝了一杯奶,就站了起来,“我赶时间,你们慢慢吃。”
也不等他们说话,她就冲了出去。
上了车之后,她这才长长地呼了一口气。
不知道为什么,现在和聂逸云相处起来,觉得压力很大,心累得慌。
若不是想问问聂小川身体情况,她根本就不想吃早餐。
现在,她离开了,他们也相处得更自然更温馨吧?
她淡淡地笑了一下,启动了车子,一溜烟地就驶向了大道。
吹着凉爽的秋风,听着班德瑞的钢琴曲,看着沿路的风景,她的心刹时变得开阔起来。
觉得这样的生活才是她想要想要追求的。
她开到卡斯泰洛广场,将车子停了下来。
据说这里是都灵的政治中心和宗教中心。
都灵的王宫(PalazzoReale)坐落在都灵
广场的一侧,几条拱廊紧挨着广场,拱廊后面是久负盛名的皇家剧院。
到这里来,除了参观之后,主要的还是想听听这里的歌剧。
说实话,她长这么大,还从未听过歌剧呢!
如今,难得到了文化气息如此深远的地方,当然不仅要一睹为快,更要一听才快!
刚下车,突然旁边驶来一辆黑色的车子。
本能地回头一看,却是见了几次的那辆小车。
紧接着,下来了一位看上去三十来岁的女人。
凭直觉,她知道那就是三番四次偷窥的女人。
她眉头一皱,已知绝对不是巧合!
这摆明了就是冲着她来的!
直说吧,你想做什么?9
这摆明了就是冲着她来的!
来得正好!
她正要搞明白她到底是谁?
为什么会三番五次地鬼祟地前去聂家偷窥呢?
她冷冷一笑,迎了上去,不客气地问:“你是来找我的。”
“是的。”
那女人毫不闪避,轻轻地笑了起来,腥红的嘴唇有着完美的弧度,阳光下绝美冷清,让她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
“那么我们到哪谈?”
她扬了扬眉,不明白为什么会感觉到熟悉。
“去那吧!马路对面的咖啡馆。这个时候人少,我们谈话很方便。”
那女人摘下墨镜,伸出白板修长的手一指。
“好!”
她也不怕,爽快地答应了。
因为那女人也是一个人。
看她举止高雅,如一个贵妇人一般,不可能是杀手,更不可能在从庭广众之下撒泼耍赖之类的。
再说了,真的打起来,那女人可不一定是她的对手。
两人一前一后穿过了马路,进了咖啡屋,在紧挨着落地玻璃窗的角落坐了下来。
当浓郁的咖啡送上来的时候,苏蕊蕊开门见山地问:“你来找我,是想谈聂逸云的事吧?”
“你很聪明。”
那女人赞叹地看着她一笑,白皙柔嫩的手握着小小的汤勺轻轻地搅动着咖啡。
“客气了。直说吧,你想做什么?”
她却懒得跟她客气。
“我想参加你们的婚礼。”
她低头想了一下,突然抬起头像鼓足了全身的勇气对她说。
“这不在我的权限范围之内。那要看逸云要不要邀请你。你不如亲自找他去确认好了!虽然分手了,但还是可以做回朋友嘛!”
她松了一口气,还以为多大的事呢,原来不过是想参加过去男朋友的婚礼而已!
这种玩笑不好开的10
原来不过是想参加过去男朋友的婚礼而已!
她现在已经基本认定他们是情侣关系。
虽然这女人看上去要比聂逸云大几岁,但她知道国外的男女都是不讲究年龄,只讲究情感的,所以她也并没有想太多。
“呃。分手?你误会了。”
那女人瞪大了眼睛,突然轻笑出声。
“什么意思?”
她不喜欢她这种笑。
因为感觉她很白痴。
“我是他妈妈!”
“呃?!不会吧?!”
她吓了一跳,看着她不敢置信,“那个,这种玩笑不好开的。以你的年龄,怎么可能生出他那样大的孩子来?或者,是后妈?可那也不可能啊,聂伯伯进疗养院都多少年了,不可能再结婚的!”
“我是他亲妈妈。我今年四十八岁了!”
她却认真无比地看着她。
“啊?!”
她先愣了一下,继而讪讪地笑,“那对不起,我失礼了!不知道您是伯母,逸云没跟我提起过您,您又长得这么年轻,所以我。。。。。。”
她万分地尴尬,觉得这个乌龙可闹得太大了。
“他不跟你提起我,那是因为我曾经犯下了一个很大的错误。他到现在还恨着我,这是正常的!”
她忧郁地叹了口气,视线转向窗外。
秋日的阳光暖暖地照在她脸上,有晶莹剔透的东西在她眼里闪烁。
让人感觉她的绝美,也让人感觉她的可怜。
苏蕊蕊的心不禁柔软起来,考虑了一下,这才说:“再大的错,也改变不了你们是母子的关系。如果您真的想来参加婚礼,我想他应该会开心的!哪有儿子会拒绝母亲的关心呢?”
“不。我真的伤害得他太过分了。年轻时的我,冲动任性又自私,以为人只有跟着爱情走才是最正确的!可是我现在我发现我错了!”
迟来的母爱11
“不。我真的伤害得他太过分了。年轻时的我,冲动任性又自私,以为人只有跟着爱情走才是最正确的!可是我现在我发现我错了!”
“我想念他,想念得睡不好觉!特别是这几年,那种思念更是如附骨之蛆一般吞噬着我的骨肉,深深地折磨着我!”
“可我不敢见他,也没资格再见他。所以一直强忍着这种思念之痛!”
“可是,前几天,我听说他要结婚了。我只有他一个儿子,所以我想参加你们的婚礼。哪怕是悄悄地进场,躲在一个角落偷偷看着你们都好!你放心,我绝对不是要他认我!也不想打扰你们的生活!只是想亲眼看着你们结婚,悄悄地送上一份属于母亲给儿子的祝福!”
她的声音哽咽起来,十指插进了那染得金黄的头发里,显得有些神经质。
简单的几句话,苏蕊蕊却突然明白了很多事情。
不过是年轻的母亲突然喜欢上了别的男人,然后为了爱情不顾一切地抛夫弃子。
而聂志远那天突然发疯闯进她的房间想掐死她,便是错把她当作了过去的妻子吧!
她就是聂志远口里的江心萍!
那天濒临死境的窒息感现在想起来还很清晰,这说明聂志远对曾经妻子的背叛是有多介意,多痛苦,多仇恨!
看来,聂逸云肯定也有着仇恨。
这样,她就帮不了什么忙了!
她的话,在聂逸云面前根本起不了什么作用!
可是,看着她痛苦的模样,她又实在不忍心拒绝。
想了半天,她才说:“如果只是悄悄地进场,那是可以的吧!”
“不!没有他的允许,我是连场子都没办法进去的!所以,我想求求你,去劝劝他,让他可以同意我站在一边看着。只是看着就好,真的不指望你们把我当母亲!”
她的眼泪大颗大颗地滴落下来。
她又不是你的宠物!12
“不!没有他的允许,我是连场子都没办法进去的!所以,我想求求你,去劝劝他,让他可以同意我站在一边看着。只是看着就好,真的不指望你们把我当母亲!”
她的眼泪大颗大颗地滴落下来。
晶莹的泪珠,与白皙如玉的肌肤交相辉映,格外地美丽动人。
看着这样一个痛苦的母亲,她的心酸酸的。
可是却知道她根本就给不了这个承诺。
因为连她都不知道会不会有那个婚礼!
“呃。这个。”
她正想不管不顾地告诉她几天之后,也许根本就不会有这场婚礼,可突然来临的变故让她的话噎了回去。
“臭婆娘!你怎么在这里!给我死回去!”
在她还踌躇着怎么措词时,突然一只大手抓住了对面江心萍的头发,像拎小鸡一样将她拎了起来。
她瞪大眼睛看到那只大手的主人是一个身着银灰色西装长着一脸络腮胡的中年猛男。
“肖扬!你冷静点!放开我!我有事要跟这位小姐说!”
江心萍痛得眼泪直流,可是还是不肯就这样走。
“下贱的婊子!你以为老子不知道你的打算?你是看你那儿子现在有出息了,老子势力弱了,所以你又想着要回去吧?”
那叫肖扬的男人不肯松手,还对着她那张画着精致妆容的脸左右开弓。
“喂!你过分了啊!大庭广众之下,怎么可以打人?她又不是你的宠物,她想跟什么人见面关你什么事!放开她,不然我叫警察了!”
她急忙想上前阻止。
只是还没能站起来,早有四五个黑衣人硬是大力地将她按回了座位。
饶是她拳打脚踢,最后也只能乖乖地气呼呼地坐了下来。
其中一个金发男子,操着生硬的汉语对她说:“小姐,识趣点!这是我们BOSS的家事,你最好乖乖站一边看着,别插手!我们BOSS可没有男女之分!”
聂逸云,你还没结婚就要戴绿帽子…
其中一个金发男子,操着生硬的汉语对她说:“小姐,识趣点!这是我们BOSS的家事,你最好乖乖站一边看着,别插手!我们BOSS可没有男女之分!”
“就算是家事,那也该有话好好说!不能打人啊!放开你们的手!别碰我!我未婚夫是谁,你们该知道吧?惹火了他,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她抖开那些人的手,气势汹汹地对着他们吼。
那些男人知道她说得不错,当下退了开去。
她一扭头看到殴打还在继续。
江心萍不停地哭叫着,已经被打趴在了椅子上,头发一绺一绺地粘在满是泪痕的脸上,狼狈不堪,再无方才的风采。
想也不想就掏出上次聂逸云给她的手机,直接拨了过去。
“喂。什么事?”
聂逸云低沉冰冷的声音传了过来。
“赶紧来卡斯泰洛广场对面的咖啡屋,你妈被人殴打了!”
她冲着那头大叫。
那头没吭声。
一点声音都没有。
她等了有几十秒,电话突然掐断了。
搞什么?!
她很面子地看了看同样在冷眼看她的黑衣人,不服气地一咬牙扬了扬手说:“你们等着!”
又用力地摁了接通键对着电话那头大叫:“你赶紧来!他们,他们打了我!似乎,似乎还想强奸我!呜呜!聂逸云,你还没结婚就要戴绿帽子了!”
一边说一边还假装抽抽答答地哭叫了起来。
此话一出,所有的人都愣住了。
全都张大了嘴巴呆呆地看着她。
包括肖扬也停止了殴打。
而江心萍更是慢慢直起了身子,眼含希翼地看着她。
“等着!”
那头照样沉静半晌,在她快要失望的时候,突然传来两个明显是从牙缝里迸出来的两个字。
“回不回去?!”那肖扬突然就松了手,冷冷地看着江心萍问。
如今的NO1现在是我老公!14
“回不回去?!”
那男人突然就松了手,冷冷地看着江心萍问。
“我回去。可是我还想跟这小姐说些话。求求你了,你先到门外等我好吗?我不是想回他们身边。我只是想参加一下他们的婚礼!”
江心萍慢慢抬起头来,苦苦地哀求着他。
“对!你们识趣的话,赶紧走!不然等他到了,你们就死定了!”
她趁机威胁。
“既然这样,不如就趁今天这个机会将话都说明白吧!我等他来!”
那男人却也坐了下来,打了一个响指。
远远站立的侍应生胆战心惊地走了过来。
“这里今天我包了!赶紧清场!”
他冷冷地说。
“是是是。”
那侍应生领命赶紧去将咖啡店里其它的人请了出去。
又赶紧给他们每人上了一杯热气腾腾的咖啡。
“你很有胆量嘛!”
那男人笑着打量她。
“那当然。不然怎么可能做他的女人!”
她骄傲地一扬头,又冷冷地说,“你确定要在这里等他?不怕他看到你将他妈揍得鼻青脸肿,一时生气之下,将你也揍个鼻青脸肿?”
“他很骄傲!不会为了这个从小就将他抛弃的女人而跟我作敌人的!大概你还不知道吧,在这里曾经我是NO1!”
他骄傲地抬起头来,大笑着露出了两颗金闪闪的大门牙。
“你也知道说那是曾经!如今的NO1现在是我老公!你是出来混的,难道不知道长江后浪推前浪?他妈再怎么对不起他,也是生他的妈!你怎么知道他不会为了他妈跟你算帐?”
她冷笑一声,对他步步紧逼。
其实她也没把握。
看聂志远那苦大仇深的模样,只怕聂逸云也恨得江心萍半死。
也许真的不会管,但是不管怎么样,至少现在要把那男人唬住,不能由着他在自己面前无法无天。
不如我们拭目以待好了!15
但是不管怎么样,至少现在要把那男人唬住,不能由着他在自己面前无法无天。
那男人听了,淡淡地笑了,挥了挥手说:“多余的话我不想多说,不如我们拭目以待好了!如果他果真要为这个女人出头,大不了,我将他妈退回去好了!你也知道,她一把年纪了,留不留下她,对我来说无所谓!”
说这话的时候,他不屑地看了看江心萍,仿佛她是一件多么无用多么肮脏的垃圾一般。
江心萍表面上看起来很冷静,坐在他身边默不吭声,只是从包里取出一包烟,抽了一支衔在嘴上,然后用打火机点燃了。
用力地吸一口,然后慢慢地将烟圈吐了出来。
抬头看着那烟圈,眼睛竟然是死一般的空洞,看不到分毫的情绪和活力。
细心的苏蕊蕊发现她的手还是在微微颤抖着的。
她似乎很介意让别人看到她的颤抖,伸出另一只手来紧握住拿烟那只手的手腕,想借此消除不由自主的颤抖。
可是,当两只手靠在一起,颤抖反而更厉害。
那男子冷眼看了一眼,突然‘嗤’地一声冷笑,然后不屑地转过头,端起咖啡慢慢地喝了一口。
她的脸色倏地更加毫无血色,将烟在烟灰缸里掐灭了。
突然就站了起来,对着苏蕊蕊凄惨地一笑,“苏小姐,对不起。我不应该来找你的。今天这件事就当粉笔字擦掉吧!就当我们从来没有见过面。待会小云来,你就跟他说你是跟他闹着玩的!”
“伯母,怎么可以这样就走呢?”
苏蕊蕊睁大了眼睛,一时之间不能理解她这怪异的行为。
“这是做什么呢!闹出这么大一场闹剧来,你就想溜之大吉?!”
那男人猛地转头对着江心萍一声大吼。
这件事已经弄大了!16
“这是做什么呢!闹出这么大一场闹剧来,你就想溜之大吉?!”
那男人猛地转头对着江心萍一声大吼。
“对不起。是我的错。请原谅我吧!我们回去吧!我再也不痴想妄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