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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如戏,全靠演技-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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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皇?是的,女皇,C国这几十年坐稳皇位的是一位充满了智慧与优雅的高贵女性。

虽然说现在挑选的范围已经从C国的大世家扩展到了全球各地的名门望族,但每年能收到邀请的24位名媛中还是以C国世家居多。无论那年有多少优秀的名媛要踏入上流社会的社交圈,皇室都只会坚持选择24人。而有时候当人选不够的时候,皇室甚至会本着宁缺毋滥的思想,只邀请合格的几位淑女。

其中最典型的例子就是有年一位祖上曾位列亲王的家族里族长最受成爱的情妇生的女儿,为了能出席舞会而故意致使其中一位受邀的名媛从楼梯坠落,无缘舞会。她以为这样她就能够顶上,结果皇室却提都没有提到此事,只是把24个席位变成了23个。

无论如何,C国的国情下,非婚生子都是无法和婚生子的位置等同的。

这是从很早以前就被树立起来的规矩,有人说非婚生子也很可怜,也不是他们想就带着这样不名誉的身份被生下来的,但哪怕大环境如此了依旧有人要铤而走险的生下私生子,甘当小三,一旦让非婚生子得到和婚生子一样的合法地位,指不定会乱套成什么样子。

祁谦觉得这个可以简单的总结为没有买卖,就没有杀害,小三的孩子得不到合法继承权,自然也就不会有那么多上赶着为了“爱”而不在乎对方有没有妻子,有没有孩子了。

也因此,当初祁避夏在认祁谦的这个问题上很是费了一番周折。

幸而祁避夏当时本身没有妻子,祁谦嫡子的身份才在白齐两家共同的周旋下得到了肯定,祁避夏的婚姻历史上也多了一位他其实完全没有印象的已经死了的祁谦“生母”,不过终究是后来办的手续,祁避夏生怕有什么不稳妥的地方,所以这才会在后来那么坚持那份婚前协议。

也赖祁避夏最初考虑的周全,这才有了祁谦成年礼的今天受到了皇室的邀请。

一开始社交舞会上名媛的男伴其实只是名媛的点缀,只对外形和身份有要求,这些年才渐渐向刚刚踏入社交圈子的世家弟子靠拢,一般已经参加过社交季的子弟是不予考虑的。

渐渐的世家子弟和名媛淑女的地位才渐渐变得一样,曾经的24个女性名额也变成了24个名额,不分男女。

而在今年祁谦入选之后,他又获得了一个十分新颖的邀请,除了以前就可以邀请的十个见证人的名额,今年又多增加了一个自主选择舞伴的名额。最早以前只邀请初入社交圈名媛的时候,舞伴是由皇室指定,后来转变了24个名额各给男女一半,内部就组成了12对舞伴,现在这样能自主指定舞伴,其实也就是变相的在增加受邀名额。

24个人如果都邀请的是别人,那就变成了48人,直接翻了一倍。

祁谦的这次受邀是经过皇室肯定的大张旗鼓,早早的就受到了各大媒体的关注,在得到了他可以邀请一位女性的消息后,更是让产生了神奇的举国沸腾的场面,无数少女都在幻想着她们能成为这个没有门栏要求的幸运儿,由祁谦邀请,去参加皇宫的舞会。

但皇室举办的舞会又怎么可能真的没有门栏要求呢,最起码在祁谦收到的邀请函附件上,就对他最起码的要求了舞伴的外形、性别以及年龄。

“为什么跳舞一定要一男一女呢?明明皇室也是很赞同同性婚姻法的。”祁谦拿着附件和除夕抱怨道,他心目中最合适的人选自然就是除夕,可惜性别不太合适,年龄貌似也不太符合要求……

“身份也不符合要求的。”除夕如是补充。

裴家势力再大,也已经不再是很多年前那个正儿八经的裴姓世家了,最起码皇室不会在明面上表示对带有一些黑涩会性质的恒耀组织的重视。作为全国的标杆,皇室看似神隐,但他们的一举一动还是牵一发而动全身,君不见女王偏好的紫色一直都是这些年时尚圈都快赶超黑白二色的经典色。

最终祁谦对蛋糕发出了邀请,这是他唯一认识的符合要求,自己也很喜欢的舞伴。

蛋糕欣然受邀,她的两个爸爸虽然也都是名人,可惜发迹是从他们这一代才开始的,不符合“名门望族”这一要求,蛋糕也就是在小时候自己YY满足了一下,从未敢奢望自己真的有天能参加,甚至都不敢对爸爸们说,怕让他们难过。

不过……“我怎么觉得从附件的要求上来看,皇室其实是在暗示你邀请信阳郡主呢?”

信阳郡主也算是C国皇室中的一朵奇葩了,在整个皇室都处于神隐低调的大背景下,她偏偏整的全球闻名不说,还不是什么好名声。

而在这些名声里,首先,她是个私生女。

坚持正统是女皇这么多年来矢志不渝的逆鳞,谁犯谁死,当初闹出来的那位自诩为亲王后裔的庶女,坚持没让她顶替名额参加舞会,就是这位女皇个人的坚持。她从小是受够了父皇的情妇和庶子女欺负的苦的,直至忍到上位,直接就不承认那些人的合法性了,把他们从耀武扬威的皇室宗亲一撸到底,赶出了皇宫,并且忌讳任何人在她面前提起他们也是先皇骨血。

而这个信阳郡主的存在,无疑就是狠狠的打了女皇的脸,由和女皇关系一直忽冷忽热的年事已高的太子。事情牵扯到了一段太子以前的风流韵事,大家知道的其实也不太清楚,只知道现在的太子妃是太子的第二任妻子,而信阳郡主正是第二任妻子的孩子,但她的年龄却比太子的原配所生的皇太孙还要大上一点。

可就像是祁谦的嫡子身份能活动一样,信阳郡主的身份也因为太子和女皇多年的“斗争”而得到了承认,从她郡主的封号里就能看出来。

但女皇妥协的条件是信阳郡主不得出席成年那年的皇室社交舞会……因为她名声不好,除了私生子以外的名声,她算是个真正的公主病了,本身身份就不够,还四处张扬,弄的人见人恶,要不是看在太子的份上根本不会有人搭理她。

而去年信阳郡主就成年了,女皇却坚定了她当初和太子的条件,哪怕太子长跪宫门外也没有松口给信阳郡主邀请。

这其实在世家眼里就跟还是没有承认信阳郡主的身份是一个样子的,哪怕她有正式的名号。

于是爱女心切的太子经不过情妇和女儿的痴缠,就再生一记,想让今年会第一个出场的祁谦邀请信阳郡主当舞伴,就这信阳郡主还不太高兴呢,觉得祁谦“不过一介戏子!”。在附件里太子又不好明说,只能暗示。结果……真的是外星来的祁谦哪里能看懂暗示,既然让他选,那他就实实在在的选咯。

其实即便祁谦知道,他也不会按照太子所希望的选的,外星人也有外星人的骄傲,他最讨厌的就是不认识的人命令他、胁迫他做这做那。他偏偏就要选择信阳郡主以外的人。

“怎么,你怕了?”祁谦问蛋糕。

比起信阳郡主徒有公主之名实则如泼妇一般的女性,从小更像是真正的公主的蛋糕如白天鹅般昂起了自己骄傲的头:“怕?玩笑!政府都要仪仗我爸爸的人工智能呢,一个小小的皇室庶女我怕她?太子能不能在女皇之后继位还在两数之间呢。”

相比起在个人感情方面就表现出了足够愚蠢的智商的太子,各方面都十分优秀,与祁谦今年会一起出席社交舞会,作为压轴出场的皇太孙反而更被外界看好。

而祁谦选择了蛋糕,打了信阳郡主的脸,让这位太孙笑眯了眼睛:“你推荐的人选就是给力,不枉我特意跟皇祖母说一定要邀请他来参加今年的舞会,信阳那个蠢货已经砸了好多天东西了,哈哈,有机会我一定要和祁谦结交一下。”

太孙全息手机的那头,赫然正是福尔斯的教官。

90第九十篇日记:我想与你共舞。

超过1000名以上的名门望族、社会名流受邀参加了这次舞会的观礼,当夜幕降临;嘉宾齐聚之后;在庄重而又不失轻快的现场交响乐的伴奏下;一身黑色燕尾服的祁谦对蛋糕行礼发出了邀请。蛋糕回礼,并伸出了自己带着白色长袖手套的手,挽住祁谦的胳膊;一起缓步走下台阶。

背景介绍里说的是祁谦从祖上八辈开始的黄历;蛋糕一开始还担心自己家没什么好说的;坍塌不安了好久才意识到;她只是被邀请来的舞伴;大家关注的是祁谦这个世家新贵;根本没她什么事儿……她只需要负责陪着祁谦跳开场舞和小心翼翼的横扫舞会食物而不被人发现就OK。

“那可是国宴啊国宴;你知道有多少人这辈子都吃不上一顿吗?!”福尔斯这样在蛋糕来之前对她说道。

蛋糕一开始对此是很不屑的,她的家庭条件已经算是C国顶尖的了,什么好吃的没吃过?什么菜色没见识过?结果等她在宴会上吃到之后,她才明白了为什么大家都在强调家族的文化底蕴,在细微之处见真章,是真的不一样,哪怕是一样的食材一样的菜,不同的厨子做出来也会是不一样的味道。而皇室传承了这么多年的御厨,自然不是外面那些所谓的几星大厨可以比拟的。

“要是我能一辈子都吃到这样的菜就好了。”蛋糕曾这样感慨,但她不会想到,在多年后,她真的实现了这个愿望。

从长长的仿佛一辈子都走不到尽头的台阶上下来的路上,蛋糕一路都在想着,求别崴脚,求别崴脚,一定别崴脚!

蛋糕在此之前从未穿过细跟的高跟鞋,顶多是几厘米的坡跟,这次舞会一上来就变成了高难度的10厘米细跟,哪怕此前已经在家里练了无数次,昨天还特意在大厅里排练了好几次,她也依旧心里没底。

幸而在练习的时候遇到了一个不知道名字的同龄人,宽解了她不少,她才在今天没有紧张的晕过去。

直至平稳的到达地面,蛋糕的心才算是彻底落地。

而蛋糕身边的祁谦则全程都十分从容,面色淡定,站姿笔直,没有一丁点害怕或者紧张的情绪,他表现的很完美,就像是教科书般规范,事实上……完全不懂这些的祁谦真的是按照教科书来的,没有一点自由发挥,全部都是皇室特意请来教习礼仪官在昨天要求他们做到的标准,没有少一分,也没有多一分,如果拿尺子量会发现他每一步的间距都是一模一样的。

这次总共有14对年轻的舞伴,也就是说,24人个邀请人里,只有4人邀请了邀请名单里以外的人,剩下20人都还是按照传统选择了内部消化,而其中没有信阳郡主。

祁谦不知道都有谁成为了真的邀请外人的勇士,但他知道他就是其中之一。

当14对年轻人都齐齐站在了龙椅之前后,年事已高却依旧精神的女皇才在一大堆人的跟从下,从旁边走入,坐到了自己被雕琢的金碧辉煌的龙椅上。

鸿胪官开始一一向女皇再一次禀告受邀的年轻人的身份。

在简略的说完一人的身份之后,那人就会带着自己的舞伴上前对女皇单独行礼,女皇或微笑示意,或简略的与相熟的年轻人说上一二。

此前和女皇全无交集的祁谦也被问了两句,只有少数人知道女皇这是在对祁谦表达她对他选择了带徐森长乐当舞伴,而没有选择信阳郡主的满意感谢之情,当祁谦被称赞为是个有上进心的好孩子时,站在旁边观礼的祁避夏差点激动的捏折了费尔南多的手。

每个受邀的世家子弟都有邀请十个见证人来观礼的名额,祁谦的名额自然是给了祁避夏、费尔南多、裴越、除夕、福尔斯、陈煜、顾格格以及蛋糕的两个爸爸。

至于白齐两家的人……他们不需要这个名额,每年皇室都会对他们发出邀请。

往年白家和齐家都不会来人,只有在家有子女要参加舞会的时候才会来,好比当年祁避夏和齐云静、齐云轩受邀时,也好比今年的祁谦,白冬、白安娜、白秋、齐云静、常戚戚等都是悉数到了场的。

女皇是真的很高兴祁谦的选择,甚至还和蛋糕说了几句赞美和鼓励的话,并表示她知道蛋糕的爸爸森淼对国家的贡献,也很欣赏三木水的文采。

总之就是彻底打了皇太子的脸,女皇真的是越来越不满意自己的儿子了。

等到女皇将14对年轻人一一接见完之后,14对年轻人就按照事先排练好的那样在舞厅错落有致的分开,随着音乐翩翩起舞,跳起了这次社交舞会的开场舞。

在跳舞的时候蛋糕才对祁谦表达了一开始的惊讶:“那个昨天给了我很有用的防止紧张小技巧的人是皇太孙!天了噜,我昨天跟他说话的时候还跟他热情讨论了一下如何在舞会上多吃东西而不会被发现QAQ我这辈子都不要再出现在皇宫里了!”

“都跟你说少跟福尔斯学。”祁谦除了无奈还是无奈。

蛋糕正跟祁谦哭着呢,一抬头就看到年轻的皇太孙正在领着舞伴旋转的那一瞬间,对她灿烂的微笑。

“他一定是在笑话我!”蛋糕对祁谦笃定道。

“不怕,你也笑话回去。”祁谦安慰道。

祁谦大概这辈子都不会知道,正是因为他这句话,带给了蛋糕怎么样完全不同的人生轨迹。

皇太孙牵着自己手上足够完美却像是一个机器人的舞伴,好笑的看着昨天遇到的很有意思的小姑娘正对他笑的古灵精怪,心里想着还真是个有意思的人啊,怪不得会被祁谦带到舞会上,舞姿满分,容貌满分,性格……也要比其他人显得生动,却又不会失礼。

于是就跟较上劲儿似的,皇太孙和蛋糕都笑的越来越灿烂。

开场舞之后14个年轻人就基本完成了自己人物,观礼的社会名流们也都加入了舞会,皇太孙还要请女皇亲自跳了一支节奏很快的圆舞曲,让人对女皇的健康程度再一次有了新的认知,不少人都笃定女皇肯定能耗死太子,然后好名正言顺的让皇太孙登基。

蛋糕已经扑向了食物的海洋,并觉得福尔斯真的没有骗她,太好吃了!

福尔斯则……因为躲他的教官而没能怎么吃上他心心念念的国宴。福尔斯的教官复姓司徒,单名一个卿,字少卿,是自古就担任将军一职,现如今全家都在军队里的司徒氏嫡子,按照传统,与皇太孙从小一起玩耍,顺理成章的成为了互相扶持的好基友,他比皇太孙稍长一些,成年之后就被家里送去了军队历练。后来因为帮着皇太孙,得罪了信阳郡主,这才被发配似的去教大学生军训,体验了小两个月的生活。

所有人都在等着看司徒卿的笑话,没想到这位反而因为这次军训简称找到了真爱,并在努力坑满拐骗真爱进碗中。

而福尔斯自然就是那个倒霉催的真爱。

乍然听到司徒教官喜欢自己,福尔斯是很慌乱的,还有点不可思议,想着过去那么胖的自己也会被人喜欢,对方的眼睛是有多瘸。等冷静下来再相信……无论他过去是什么样子,司徒卿也不该趁着他什么都不知道的时候揩油啊,亏他下得去手,以及这样未免太猥琐了吧!和他正气凛然的脸一点都不相符!

于是福尔斯就开始躲起了司徒卿,主要是过不了自己心理的这一关。而司徒卿则老神在在,他知道祁谦肯定要参加社交舞会,而作为祁谦好友的福尔斯,又怎么可能不来观礼,他只要守株待兔就好,恩,一直肉肉的笨兔子。

“真不知道你喜欢以前的我什么!”福尔斯被司徒卿逼得无处可走,愤愤然道,连现在瘦下来的他都觉得过去的自己真的是有点太那啥了……

司徒卿思索半响后回答:“有手感?”

“……”

“我开玩笑的。你为什么要那么在意外表呢?祁谦、徐森长乐他们和你当朋友的时候,也没见他们介意你的体型啊!为什么你就觉得我一定会介意?”

而那一头的祁谦则悄悄拽着除夕消失在了人群里。

隐蔽的偏厅内,隐隐约约还能听到大厅里乐队的舞乐声,祁谦问除夕:“我能请你跳支舞吗?”

旋转,滑步,你退我进,气息与眼神不经意的交融,一圈又一圈,世界仿佛没有尽头。

91第九十一篇日记:高大上的新片工作。

各种不在状态的祁谦组就这样在偏僻的偏厅巧遇了福尔斯组。

“祁谦;久仰、久仰。”司徒卿首先开口。

福尔斯最为人熟知的两个好基友,三木水的爱女徐森长乐,以及祁天王唯一的儿子祁谦。二人中;司徒卿从未觉得身为女性的徐森长乐会是个威胁;因为性别不同怎么谈恋爱;在福尔斯是个挺明显的同性恋的情况下。司徒卿反倒是对要才有才、要貌有貌的祁谦颇为忌惮,直至他看到了在偏厅与裴熠跳舞的祁谦,这才稍稍放下了一些担心;虽然依旧还是会惴惴不安,但最起码他能对祁谦笑出来了。

“司徒卿,我也听福尔斯跟我提起过你。”祁谦照实回答道;他这辈子都学不会C国语中的客套话,什么久仰久仰、改日再叙之类的;他更习惯影帝谢忱那样的有一说一。

“哦?”司徒卿对福尔斯口中的自己起了不小的好奇心,饶有兴味的问道“他怎么介绍我的?”

“揩油的变态。”祁谦十分简洁的提取了他们那日在小岛上谈话的精华。

“……”

哪怕是对司徒卿目前处于避之不及状态的福尔斯都要给祁谦跪了,虽然祁谦说的是真话,可也不能真的这么实诚啊!

“呵呵,我会有则改之无则加勉的。”司徒卿最后如是说,他不断在心里安慰自己,这是好事,好事,知道了福尔斯心中有关于自己的糟糕的第一印象,他才好找到突破口,力求改进,努力把人追到手不是?他和福尔斯会有一辈子的时间来讨论他到底变不变态这个问题的。

“正好遇到你,皇太孙一会儿希望私下能和你聊一下,有时间吗?”司徒卿对祁谦发出邀请。

这次不安的感觉就轮到了除夕头上。

上辈子除夕和皇太孙是全无交集的,只知道他这位皇太孙越过他老子直接登基了,皇室转型的重要人物,是个很有手腕也很有智商的改革派,态度强硬,直至除夕上辈子被杀死也还没有结婚,对女皇为他介绍的各个特别适合联姻的联姻对象不假辞色,坚持不肯结政治婚姻。这点让除夕特别担忧,生怕太孙其实也是个喜欢男人的死基佬。

“当然。”祁谦欣然答应,他其实也有他自己的考虑,既然已经得罪了信阳郡主,就不好再把皇太孙再得罪狠了。虽然祁避夏跟他说,皇室根本没什么好怕的,皇室在中央政府连个任职的人都没有,而齐家却是实打实的政界要员。

“我能一起吗?”除夕最终坚持自己死也要跟上的想法,不要一万就怕万一。

“这里是皇宫,皇太孙是皇室的重要成员,他不会伤害祁谦的,反倒是你……”对于进入皇宫里的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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