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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风一阵木樨花-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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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乐意。”欧阳文聿闷闷地说“你们女人真是难懂,都是吃饱了撑的!”说完不满地扫了东篱一眼,好像她才是那个罪魁祸首一样。

吃过饭后几人又很乖地跟薛院长道别,说是要一起去小湖边坐坐。薛院长看看那些小人精忍不住地笑“文聿,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要去干什么呢,小心你的屁股!”说完又笑着比划了两下。

欧阳文聿摸摸自己的鼻子,面上有点挂不住“奶奶,屁股已经长大,不好总提它吧。我会注意的,我们走了啊!”说完带头跑出去,一出薛家的大门五人这才撒欢儿似的闹在一起。途中经过小卖部时欧阳文聿和曾传奇诡异地消失了,东篱纳闷的很,一会儿两人又各抱着六瓶啤酒出现在他们面前。

欧阳文聿两手各举着一瓶啤酒骚包地站在湖边的草地上“嘿嘿…。今晚大家不醉不归!”原来他们背着东篱早就商量好了,这个暑假就算是初中生涯中最后一个清净的日子,是逍遥生活的结束,是值得他们把酒言欢的一个纪念日…

几人从小被家长耳提面命,平时也是滴酒不沾的。不管是曾传奇还是谢勋,他们的家教都极为的严格,平时头顶上几乎都被栓着一跟线,那口气无论什么时候都不敢放下,因此喝的也是极为的节制,薛家树坐在一旁自斟自饮,一口一口慢慢品尝,也不容易醉掉。只有欧阳文聿左右各执一瓶,一气儿喝下不待停的,弄的东篱不得不跟在他身后劝酒。本来就是没什么酒量的孩子,喝的还那么急,一会儿他就醉的几乎不省人事,像是个面筋儿一样挂在东篱的身上,还嚷嚷着要再来一打儿。

东篱几乎被他气糊涂了,不得不搀住他的胳膊轻抚他的背,谁知他竟跟她耍起了无赖,头蹭了几蹭就滑到了她的胸前,平时耀武扬威的人这下跟个小狗似的磨着她,双手环在她的腰间。东篱这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那个*打扮的小男孩早已消失不见,细铁丝似的头发根根直竖着,精神抖擞;他的双臂修长,轻轻巧巧地就把她抱了个满怀,甚至一低头就能闻到他颈间散发出的沐浴乳的味道…

想到这里东篱的脸不可遏止地一红再红,而那个醉酒的家伙尤不自知,换了个姿势重新抱住她,头也渐渐地滑下,最后落在她的大腿上,还在喃喃自语。

曾传奇看着两人诡异的姿势哈哈大笑,又招呼那俩人来看,东篱焦急地对他们摆手,想要澄清又觉得事实实在是比雄辩来的更加让人信服,因此只是挫败地叹了口气“过来帮帮我啊!”

薛家树最先走过来又招呼曾传奇搀住他的左胳膊,谁知道欧阳文聿醉酒后八爪鱼的功夫竟是那么地强悍,他双手紧紧抱住东篱的腰,腆着脸对着其他的三人嘻嘻傻笑,然后嗲嗲地叫了一声“妈妈…。”

真是惊天大霹雳!

东篱被他雷得外焦里嫩,只剩一只手能使上劲,颤颤巍巍地指着身下的人说“求你们了,快把他拉走吧!”

这一次的醉酒经历成了欧阳文聿在其他人手中的小把柄,他那样一个要面子又要里子的沙文主义者怎么能容忍自己犯下如此的大错?第二天醒来听完曾传奇的讲述后指着东篱大喊“靠!老子这辈子没吃过这么大的亏啊!你说你要怎么补偿我?”后来的欧阳文聿号称千杯不醉,他喝过各种各样的酒,也尝试过各种各样的喝法,但是再也没有一次能为他留下那样地感觉,飘飘的像是躺在云里,含了满口的棉花糖,什么都不去想,只想安心地躺倒老。 至于原因他自己也不知道,或许是他人生第一次醉酒,也或许是别的不能名状的因由,谁又能说的清呢?

只有曾传奇听了他的话后偷偷地说“那是当然,暖玉在抱谁不想天荒地老啊?”

正文 (8)云泥之隔

晚上十点,榴院小西门早已关掉。薛家树向门卫讨来了钥匙这才将东篱送回了家。现在这个点正是夜晚最温暖的时候,地底的热气腾腾地往上升,再过一会就要下雨了。小山村里的民居高矮不一,建的就像是少数民族的土楼一样,各具特色又紧紧相接,通往东篱家的路上爬满了牵牛,那样藤蔓相交夜色下显得尤为的壮观,像是巍峨的一座山。

离家还有一小段路,东篱停下对着薛家树说“送到这里就好了,我可以自己回去的。”他笑笑扯下一节牵牛叶“嗯,好。”说完抬头望望天空“又要下雨了,不知道我种的那些扶郎花会不会发芽?”

“会的!”她几乎脱口而出。他疑惑地看着她“你怎么知道?”

“你要是睡的晚一点仔细地听,还能听见它们破土的声音呢!”东篱有些得意,第一次将心中的小秘密分享给别人。不知为什么,她总觉得薛家树不会嘲笑她,要是讲给欧阳文聿听的话,他一定会哈哈大笑,然后骂她是个“土包子”。

“恩,好,我会听听试试。”他笑的温和,挥挥手“那我先走了。”

“再见!”东篱轻轻地摆摆双手,直到看他走远了,这才转身往家走。她轻轻地推开大门又锁好,一进屋竟然看到阿妈坐在她的床上等她。

“阿妈,你还不睡啊?”她心里有些紧张,自己今天玩的确是有些过了。

“没事。”阿妈拉过她的手“东篱啊…”似是有什么话要说又开不了口。看她的样子东篱已猜了个大概,阿妈果然是嫌她回家晚了,谁知阿妈开口说的却不是这个。

“东篱,不是阿妈多事,但是你心里也要有个数。我们是什么样的家庭,薛家,欧阳家,谢家和曾家又是什么样的家庭?薛院长是个好人,这些年没少照顾我们。阿妈也知道你们几个整天呆在一起感情很好,但是你想想我们毕竟不是一类人,你是你,他们是他们,你就是再努力也变不成他们那样的人啊!”

东篱心里就像是有什么突然被打碎,那些渣滓扎的她心口一阵痉挛。她眼睁睁地看着那道伤口慢慢开裂,只见狰狞的白肉,却没有一滴鲜血。

阿*表情让她忽然明白一些事情。她怔忪“阿妈是不是有人跟你说了什么?”阿妈看着她“哎!人总分个三教九流,就是别人不说,我们自己也要心里有数才行。”

阿妈说完拍拍她的肩膀回屋去睡了。她坐在床边盯着那一盏床头灯看,一会儿就开始下雨,或许是夏天即将过去,今夜的雨竟带了些凉意。

她一直深感自己的幸运,从未细细想过他们之间的差距,阿妈这样一说她才明白自己竟是那样地傻。很多事情并不是粉饰太平就能掩盖事实的本来面目,就像今天保姆为她盛汤时的那一个眼神,像是她经常在女生厕所听到的那一些议论…云泥不可同日而语,她从未有一刻觉得他们是如此之远。

或许是白天睡得太多,也或许是酒精起了作用,这一宿辗转反侧,竟是再也睡不着。

天微微亮她听见开门的声音,起来一看阿妈已经准备好正要往外走。她帮忙将车子推出去,正好碰见徐半仙从她家门前经过,阿妈和他客套了几句,东篱静静地站在一边,她一向少言寡语,一些老邻居也深知她的脾性,因此大家见面也只是单纯地打个招呼。没想到今天的徐半仙竟然热情地和她攀谈起来,一会儿夸她能干,一会儿又说“真是女大十八变,这东篱可是越来越漂亮了,简直可算是榴院第一美!”

阿妈啐了他一口“徐半仙你有什么事就直接说吧,别东拐西拐的,我还不知道你那些花花肠子?”

“真是逃不过您老的火眼金睛!”那徐半仙年近五十,看上去并不比阿妈年轻多少,这时候却装起嫩来,东篱非但不觉得他幽默反而有些难以适应,她警醒地看了徐半仙一眼,只听他说“是这样,我新抄了一本书,需要在上面画180张八卦图,这不是忙不过来吗。。所以…你看是不是让东篱帮我一下?”

陶阿妈恍然大悟“我说呢,徐忠福怎么一大早来拍我这个老太婆的马屁?”她看看东篱,心想这样也好,给她找点事情做,她就不会再去找那群半大小子玩了,便说“闲着也是闲着,你就帮你许伯伯个忙!”东篱点头应允。

正文 (9)红颜祸水

吃过早饭后才六点多钟,东篱拿了圆规和铅笔出来,榴院的学生还未返校,四下里一片寂静,清晨竟下起了薄雾,恍惚间能看清人影。她走到徐半仙家敲敲门,他一脸热情地将她迎进去,又给东篱倒了一杯热茶,这才拿和纸笔。东篱将茶轻轻地放在桌子上“不用了,许伯伯,我画完就走。”

“看你客气的!”他笑着拍拍东篱的肩膀,东篱轻轻地避开他的手,低头在纸上画起来。她对图形有种敏锐的感知,不管是薛院长那种结构严谨的学院派作品还是这种简单的图像勾勒,都手到擒来。半个小时的功夫已经画完了十几副,徐半仙一直在她身后观看,不时还夸奖她几句。东篱只做简短的回答,大概他也觉得无趣就讪讪地离开了。

五行八卦最是难懂,周易行文艰深晦涩,很容易就让人烦躁莫名。但是那些横竖叠加却有异样的魅力,再加上一旁的小注便更生一些趣味。

那些线条流畅地从她的笔端流出,脑子里一刻也不得闲。她自小在偏远的地方长大,乱力鬼怪是平常之事。她本身对手相面相也颇有研究,但是她并不是一个纯粹的唯心主义者,因为她相信的向来只是那些对自己有利的事。

这样想着时间过得便快起来。

窗外的雾气却越来越大,牛奶一般从窗棂中窜进来,生涩的气味中还夹杂着淡淡的花香,清爽爽的袭人耳目。

她低着头,看上去一心一意,手上圆规轻捻,半个圆清楚地印在纸上,完全没注意到身后一个人影轻轻地贴过来。

她忽的一顿,握着圆规的手又紧紧地攥了攥。细薄的身子往一侧偏了偏,头也没回。就听一个声音说“装什么清纯呢?”

她认得这个声音,是徐半仙那个二十出头的儿子徐林,听说半年前从学校里毕业,至今肄业在家,终日无所事事。

东篱的心里“咚”的一声。

但是脸上却不见一丝的表情,她慢慢转身,头却是一直低着的。

“你想干什么?”她已尽量克制自己的恐惧,可是那些回忆就像是忽然复苏的杂草,在她的心里疯狂地乱长,风一吹,便更觉得挠心挠肺般的难受。

“装什么?”徐林再次握住她的肩膀“你一个穷丫头整天和薛家树那些人在一起,不是给了他们什么好处,他们会那么护着你?跟哥哥说说,哥哥给你保密!是不是这样?是不是…”他说着就要把嘴凑上来,东篱紧握的手忽然抬起,毫不犹豫地扎在他的右手臂上,只听“啊”的一声,徐林举起自己的手臂,一个硕大的血珠“忽的”一下冒出,他不敢置信地看着东篱“你这个*!”说着就要去抓她的手,她踹倒身后的椅子,疯一样地跑出去,徐半仙在“噼里啪啦”的推门声里走出来,身上还系着围裙,他正在厨房里熬汤,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见椅子横躺在地上,白纸撒了一地,而他那个不出息的儿子站在门口捂着自己的胳膊,一见他疑惑的眼神立马心虚地低下头。

他恨恨地拍一下自己的脸,手上的汤勺狠狠地拍着徐林的头“你这个混小子,你对她做了什么?你…你怎么死性不改?!都是些老邻居你叫我以后怎么见人?”

“爸,你别傻了,她就那么干净?我又没做什么!切!”徐林说完抱着自己的胳膊进了屋,只有徐半仙自己一人站在那里唉声叹气,他转念一想,或许徐林说的并没有错,陶东篱是什么货色?年纪小小长的一副红颜祸水的模样,你看那细瓷般的皮肤,那潋滟的红唇,那微挑狭长的眼线,那尖尖的下颌,不是狐狸精是什么?而且他坚信在方圆几百里之内与他持相同观点的人决不在少数。谁不知道她与薛院长那个孙子打得火热,就连一向人嫌狗误的欧阳文聿都人前人后宝贝似的护着她,更不用说曾家那个胆小鬼和谢家那个娘娘腔,同去上学的小孩子私下里更是没少议论他们…。他想着想着就想出了一个好主意,满意地笑笑转身回了厨房。

正文 (10)欧阳文隽

雾似乎下的越来越大,恍惚间东篱好像误入了一片迷雾鬼林,前后左右什么都看不见。她害怕极了,那些*的湿意扑面而来,尖锐让人难堪。

她走的太累,便找了个地方蹲下,脑子里混沌一片,手里紧握的圆规不自觉地在地上乱画。往事就像是这迷蒙的大雾对她紧追不舍。

她只觉得累,便侧着身子倚在那颗法桐上,她想,我只要睡一会儿,一会就好…意识渐渐涣散,天地聚焦成一个白点,旋着风暴,直击她的心脏,她大喊一声,终于,醒了过来。

一个人蹲在她的面前,和善地对着她笑“你怎么了?”

“没…没什么…”她想要抬手擦自己额头上的汗,这才发现自己的手竟然抓在那人的手上,她尴尬地将手收回,那人轻笑“我好像在那里见过你。”

东篱诧异,抬头看她,只见她穿了一身艳红的长裙,上身裹了玄色的披肩,脖子以下*以上的地方是耀眼的一片白光。她的身后立着一个行李箱,像是刚刚外出归家的人,东篱对着她笑了笑“你是住在这个院子里的人吗?”

“恩…”她调皮地偏着头“算是吧。我小时候是在这里长大的。”她站起来,完全不管粘在群脚上的露水和泥土,伸出手将东篱拉起,又说了一句“我真的是在那里见过你。不过我这些年记性越来越差,还真想不起来了。”

她又说“你叫什么?”

“陶东篱。”东篱如实回答她,觉得这个姐姐真是可爱至极,没有半点扭捏之姿。

“哦,这名字也好熟悉。”她的记忆力好像真的很差,连连说对她熟悉,可就是记不起她到底是谁。东篱看她虽然疑惑,但只是嘴上一说,半点努力回想的样子都没有,便更觉得这是个妙人。

她偷偷地打量她,大眼睛,高鼻梁,嘴巴的大小在东篱看来极为的合适,大气又不失妖娆,关键的是那永远上升的弧度让她迷醉又觉得要命的熟悉…。

“姐姐你…”她刚想问就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在离她不远的地方大喊“欧阳文隽,我再数三声你要是不出来就死定了!”

就是闭着眼睛东篱也能认出这个没半点含蓄的声音是谁,她惊奇地看着眼前的女子,难道她就是传说中的欧阳文隽?再仔细一看,轮廓中还真的与欧阳文聿有几分相似。欧阳文隽显然也想起了她“原来是你!”淡定的仪态被打破“你是文聿的宠物对不对?”

东篱本来要对着这位美人姐姐抱以温和的一笑,听见她这句雷死人不偿命的话后明显地一怔,她也不知该如何回答了。

“欧阳文隽?”瘟神的声音不是一般的可怕,这时候雾竟渐渐散去,东篱隐约中看清,原来自己不知不觉地跑到了榴院门口。

同来接人的还有薛家树他们,几人见面明显地吃了一惊。曾传奇一如既往地开东篱的玩笑“哟,东东,你还没进文聿家的大门呢,就急着来讨好自己的大姑姐了?”

就知道他说不出什么好话,东篱的一张脸几乎能渗出血滴子来。欧阳文隽毫不掩饰地在她和瘟神之见看来看去,然后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对着那三个人说“来,姐姐抱抱!”

那三人还就真的乖乖地上前和她拥抱,又说“文隽姐,欢迎你回来!”

“真是小乖乖!”欧阳文隽捏着曾传奇的脸抖了几下,直把东篱看乐了,她转身对着欧阳文聿说“你难道不上来抱抱你亲姐?”

没想到瘟神蹦的一下跳出老远“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要干什么?!”

欧阳文隽笑的一排温良“这次不会,我以我的人格保证!”说罢张开双臂迎接他。欧阳文聿快步走上去,草草一抱,显然是抱了早死早超生的意思,谁知欧阳文隽抱住他不放,直在他的脸上狠狠地亲了三大口,欧阳文聿一边躲一边喊“就知道不能相信你!你有个屁人格!”

“啊!欧阳文隽我恨你!”

“放开!”他从欧阳文隽的身边逃开,看到另外大笑的几人,更加的愤懑不已“靠!老子的脸全被你丢光了!”

“你们笑个屁!”说罢头也不回地走了,走到半路他才想起还有事情要对东篱交代,一回头竟然不见她的影子。

“陶东篱呢?”他有些不高兴。

“哦,东东说她还有点事就从小路回家了。”曾传奇一手拉着欧阳文隽的箱子,一边回答他,他也纳闷,为毛每次干重活的人总是他捏?

见鬼了撒!

这时候欧阳文隽说话了,她强行拉住欧阳文聿的手“哎,你的宠物真不错!”

“又漂亮又大方看起来还善良…啧啧…你们俩准备什么时候办事呢?”

“谁告诉你我们俩是一对了?!”欧阳文聿不是一般的怒,这些人凭什么无端猜测他的意思,真是无聊!

“哟,还不承认了。是谁在韩国的时候整天抱着电话不放了?是谁死皮赖脸地缠着小野了?是谁手机上第一位的人上写着笨笨家了?陶东篱,陶冬瓜,陶呆瓜,陶呆呆,陶笨笨…我不说你还…”她还没说完,就见欧阳文聿几乎是跳起来一样捂住她的嘴“我求你还不行吗?姐,你留点口德好不好?”说完又鬼祟地看了看离他们不远的那三个人,果然有人奸诈地捂住嘴偷笑。

他面无表情地抚平自己的眉毛,在偷笑者经过的时候极快地伸出右腿,曾传奇踉跄一下,差点跌个狗吃屎。

传奇委屈地撇着嘴,本来就有些长的双眉就跟小狗的耳朵似的忽的一下耷拉下来,那小样,哀怨极了。

正文 (11)极品姐弟1

宴席自然是在欧阳文聿的外公家举行,美术学院的师生间本来就相处的极为亲密,所以吃饭的时候,大家不约而同地发现了饭桌上竟然还有其他的人。那是一名戴眼镜的年轻男子,气质儒雅,看起来话不多的样子,甫一落座就被闵教授安排在紧挨着欧阳文隽的地方。欧阳文隽并没有多说什么,只坐在外祖父母旁边静静的吃饭,倒是文聿极不屑地哼了一声,他的外婆程教授拿着筷子偷偷地打了他的手一下“小小年纪,哪里学的坏毛病!还不给你邵大哥倒水?”他心里冷笑,这样的相亲意图未免也太明显,两位老人显然是想用这种方法把欧阳文隽拴在国内,可这样他们就大错特错了,这招或许对别人管用,但是想要拉住野马似的欧阳文隽恐怕没那么容易吧…。。再说当年文隽离家的原因又是那样的离奇古怪,怕是只要那人在欧阳家多呆一天,她也是不肯踏入那个院子半步的,不管是爸爸还是奶奶,内心里,哪一个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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