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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离北上广-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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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官气到痞气

有句话说:“广东人看外地人,都是北方人;上海人看外地人,都是乡下人;北京人看外地人,都是小地方人,都是下级。”即所谓的“长安的和尚,潼关的将”。北京人在外地人面前都是官,而且“见官高三级”。

网上有观点认为:新北京“爷文化”保留了胡同文化的特点,但是却掺杂了浓重的官气,添加了一些政治元素。

用网友老肖的话来说:“其实爷文化也是官文化,不然怎么有官老爷的说法呢。北京人的官气不仅表现在当官的身上也表现在老百姓身上,你随便和一北京人聊天,都会感觉他们从动作到语气透着一种自上而下的关切:拍拍人肩膀然后说:哥们儿,有什么事言语一声啊!爷们说话喜欢总结归纳,好为人指点迷津,着调不着调架势要有,办事总是慢悠悠的绝不小跑……没办法,全国的部委官员都在这混,北京人耳濡目染也就成今天这样了。”

北京的售货员、服务员虽说不是官,但就是这么巧,他们是“北京的”售货员和服务员,所以不但是“官商”,而且还是“京官”的“官”。

用易中天的话说,就是“官气流落到市井,就变成了痞气”。

痞气“也是骄虚之气,只不过骄不足而虚有余。因为痞子比官员更没有资格骄人。但为面子故,又不能不骄。结果,摆谱就变成了耍赖”。正如龙应台在日坛市场遇到的小贩(《吵架》):

“同志,这个多少钱?”表姐的声音。

“称呼谁呀?谁是同志呀?”一个着汗衫的年轻胖子挑衅地问。

这表姐,就因为她有上海口音就得老被欺负吗?

“那该怎么称呼呢?”表姐细声细气地。

“学了再来!”胖子说,“学会了再开口!”

我放开孩子的手,走到胖子面前,说:

“请您现在就告诉我,该怎么称呼您?”

胖子有点儿吃惊,逞强地说:

“学了再来。”

“我现在就跟您学习,您请说。”我固执地站着。

旁边已经围了一圈的人,透着看热闹的欣喜。

胖子似乎不知该说什么好,半晌,眼睛注视别的地方,说:

“你晚上来,我教你。”

旁边的人吃吃地笑,看着我。

我弯下腰,和胖子平视,一个字一个字地说:“你,还不够资格。”

这就是所谓的北京市井小民的痞气了。而且,“这种蛮横无理心理内容也是一样的,即都是因处于权力中心而产生的对他人(尤其是外地人)的蔑视:你算老几?你有什么了不起?我就不把你放在眼里,你又能怎么着?如果你不能怎么着,这种蔑视就直接表现为霸道;如果你还真能怎么着,这种蔑视就会转化为赖皮。不要以为耍赖就是服输。它的深层心理仍是不把你放在眼里:我连自己都不放在眼里了,你又算什么东西?”

“痞气本是一种病态:一牌之积名曰痞气。一旦在北京,它又是一种生存之道。所以北京人甚至不忌讳痞。北京的孩子在自家阳台上看见街上自行车带人,会高声唱道:‘自己车,自己骑,不许公驴带母驴。’遇到这种情况,上海的家长会把孩子叫回来,训道:‘关侬啥事体!’北京的家长则会不无欣赏地笑骂一句:‘丫挺的!’”

然而,不管痞气也好,爷脾气也罢,北京人的这副德性就是不招人待见。也因为其身处首都这样的中心位置,而引起外省人更多的愤懑。鉴于此,早有专家、媒体大声呼吁,北京人必须改掉这种“爷脾气”,否则将“不利于北京的发展建设”。这个帽子扣大了,但仔细想想,难道没道理吗?

于是,北京市商务局在2006年11月30日公布了《北京市商业零售企业员工行为礼仪规范(试行)》,禁止商业零售业服务人员乱发“爷”脾气,如不得有不耐烦情绪,严禁用轻蔑或审视的眼光扫视顾客等——这套礼仪规范倒是列得细致,但其中关于“轻蔑或审视的眼光”,您想想这得在服务业有多大的普遍性和普及率,才能被正儿八经地“规范更正”呢?

全国人民眼瞅着北京人当了这么多年“爷”,终于想到要改一改了。只是光明网的记者针对这一“好消息”仍然止不住发了一通牢骚:“来北京创业的,先要把舌头拐个弯儿,把北京话说溜了,才好在北京街头混,如果不是北京创业者而是游客,那也得装得像个北京人儿,下了火车飞机,立即把舌头尖卷起来,装出半个北京腔来拿捏着自己,生怕自己被当成孙子。”

官气熏庙堂

让我们从江湖回到庙堂。之前就说过,官味已经渗入北京的肌理,这座城市社会生活的各个角落,官味无处不在。在这城里当官的身上,自然就更明显了。

平头小百姓每天睁眼闭眼地过日子,也不定能真正接触到多少头顶“官”字的人。不过,来北京投资的外省商人们,可就真有发言权了。

2004年“两会”期间,北京人民广播电台新闻台就专门邀请了北京市政协委员施祖麟,在线谈“优化北京发展环境”问题。施祖麟说,北京有三资企业18000多家,港澳台侨占了67%和32%,但是数量上跟江苏、上海和广东等南方地区相比仍差得很远,这方面的投资要少些。其中的原因不乏如下几点:一是这些港澳台侨的企业认为北京市整个政府职能有了很大的改变;二是觉得审批部门太多,手续太繁锁,整个服务效率低下;最后一点就是台商反映北京做官的官气比较大。

对此,施祖麟也“检讨”了其中的原因:过去大家都感觉北京是在皇帝脚下,重官轻商的意识比较严重。说皇帝的女儿不愁嫁,你爱来不来,反正有人来。这种观念下,对外商、港澳台资都不是那么的热情,不像苏州昆山那样,提出的口号叫“轻商、安商、富商”——企业的事情找到市长,市长就帮助他干,工商税务等部门,只要你有问题也会帮着干。但在北京,北京官最大了,可能找市长不容易,但是委办局的领导也很难找,加上有些部门之间的协调差一点了,许多事情就让老百姓感觉像在踢皮球:人难找,脸难看,事难办。

对于京城的“官僚主义”,署名为“香山紫烟”的网友发表了一通颇为逗趣的言论。他说:“我不爱来北京,真的就因为自己的官太小。”因为官小,他很无奈地在北京吃瘪了。故事大致是这样的:

1998年,他因为参加国家某协会的会议,就顺道进了京城。在宾馆报到的时候,遇到一位负责接待的处长,此前这两人曾见过面,还一起喝酒划拳,但是“不到一年,他就把我忘了,问我啥级别?那时我还是正科级,就如实说了。处长说,我们这是国家级的会,你不够级别的。不够级别自然不给安排食宿。头儿有些尴尬,说,你们的会议通知并没说谢绝县处级以下干部参加的啊。解释了半天没用。人家床铺不够。处长碍于情面,做了让步,说你可以参加会议,但必须到外面吃住,做为基层的同志,一生参加一次国家级的会不容易。我一听,差点哭出笑声来”。

在很多人眼里,这可能都不算个事儿,因为这在北京也已司空见惯。

实际上,北京的冲天“官味”,你都不用直接和大小官员们接触,去城里的旅行社转转,也能“深有感触”了。

国家旅游局规划发展与财务司司长魏小安就做了一番分析:北京市场太“官气”,上海市场太“民气”,广东市场太“商气”。

魏小安认为北京旅游市场是“三大一小”,旅行社只盯住“三大”——大款、大官、大鼻子,最终却形成了一个小市场。北京旅行社的经营观念和外地旅行社的经营观念差得太远,常常看不到百姓视角。旅行社基本上把“三大”作为主要客户,所以都在高楼深巷里,甚至都没有“找一间临街的房子,把旅行社的牌子竖起来”的概念,因为它不需要这一套。到外地一看,旅行社的招牌满街都是,因为它面对的是老百姓,这就是两种不同的市场观念形成的两种根本不同的经营方式。北京1100万人口中有300万人口是在郊区县,这300万人口我们基本上没有看到,这么大的市场摆在那里也不想去挖掘,一天到晚只盯着现有的“三大”,这就形成了一个小市场的格局,这也和北京那种官商意识有关系。

上海和广东的景象就大为不同了。魏小安说,上海旅游市场的特点就是“两小一大”:“两小”一是小市民,二是小算计,也就是“民气”,但它却培育了一个大市场。而广东旅游培育了“三大”,即大市场、大旅游、大格局,概括起来说,广东市场就是一个“商气”。

虽说北京的旅游市场“官气”有余,“商气”不足;然而,京城高校和学术界却是这两大气味都沾染了。

易中天虽表示赞成学者、科学家“学而优则仕”,但同时认为“‘在商言商。在官言官’,在学就该言学,不能吃着碗里想着锅里,更不能做着学者却想着摆官谱过官瘾”。可是,“北京学术界却真有这样的人”,他描述了自己的一次亲身经历:

1997年,我在北京海淀区某民营书店里偶遇一场民间举办的作品讨论会。民间活动,又在民营书店举行,应该颇多“民气”吧?然而不,官气十足。巴掌大的一块地方,竟安排了主席、列席、与会、旁听四个区位。主席台上,依官方会议例,摆了写着姓名的牌子,几个文坛领袖、学界泰斗、社会名流仿佛登坛作法似的,严格按照左昭右穆的序列对号入座,一个秘书长之类的人物则煞有介事地宣读官腔十足的贺信贺词。说实在的,我当时真有哭笑不得的感觉。

正如鲁迅先生曾说的:“文人之在京者近官,没海者近商,近官者在使官得名,近商者在使商获利,而自己也赖以糊口。”所以,北京学术界历来就有“近官”甚至“进官”的传统,而于今尤甚。

退一步说,学者尚官,也不是什么大罪,但如果因此误人子弟,就罪该万死了。各大媒体就曾报道过大学里的横生怪象:有的校长掉进基建项目的腐败泥淖中,有的博导惹上了“潜规则”女生的官司,有的学校明码标价地开出了学位买卖的“店铺”……大学似乎已经变成了一个名利场,再也放不下一张安静的书桌。

2010年4月,北京大学原校长、中国科学院院士许智宏做客华中科技大学“科学精神与实践”讲座时,说:“中国目前没有世界一流大学。”这句话被不少人认为不过是又一个身居高位者“下台”后说些不痛不痒的真话,说得再动听也只是“马后炮”。

但《北京青年报》评论员李星文认为“这样的责难有些想当然”——许智宏在任时就曾在一个校长论坛上说过,“北大何时能建成世界一流大学,我还无法给出一个确切的时间表”。

李星文为此撰文写道:“大学之内官气弥漫,是大学行政化运作的必然结果。为了追逐政绩,很多校长都像地方官员追逐GDP一样梦想着把大学‘做大做强’,校园里的高楼大厦和教学设备一年比一年豪华,教授们出版著作和发表论文的数量一年比一年更多,只是学校的学术水平和毕业生的质量并不见有真正的提高。大举贷款办学一度成了风尚,几年后很多大学负债累累,不是‘逼’政府埋单,就是卖地还债。”

列举上述种种怪现象,只是想要你对北京这座城市的“官味”有更充分的认识,使劲嗅一嗅,看你受不受得了。鼻子敏感,或者神经脆弱的人,似乎都不太适宜久居此城,容易急火攻心或慢性死亡。

3。大院深深深几许?

作家洪烛在一篇名为《北京的大院》的文章里写道:“很久以来,北京市民的居住环境有两种特色:首先是胡同多,据说真正带有土著血统的老北京,大多散落于古色古香、‘一箪食、一瓢饮’的市井生涯;其次,则是大院多。”

大院通常分为两类:一是部队、部委,二是大学、科研院所。这些建国后迁入京城的新移民,早早地围地筑墙,确立了自己的“势力范围”,院中之院,墙中之墙,再一次构成了继四合院之后,北京城的另一副骨骼和框架。同时,也从这里孕育出了影响北京半个世纪的大院文化。

新中国刚成立时,军人享有特殊的权力和地位。尽管“打江山”的老干部来自五湖四海,多出身贫苦家庭,但他们的子女却创造了一种独特的“红色贵族文化”。

《与青春有关的日子》里,方言、高洋等人用骄傲的口吻高喊:“干部子弟凶猛,请勿靠近。”朱大可在他的新书中点评得很到位:“身份的优越感、地位的傲慢、家族的自负、对政治权力游戏的敏感和洞悉,所有这些元素都滋养着大院少年。在色调灰暗的大街上,军装显著地标定了他们显赫的身份,令这些‘动物’显示了‘凶猛’的表情,并在人民中散发出鹤立鸡群的气息。”

跑马占地

当画家陈丹青听刘索拉说王朔是“军区大院的孩子”,而说起她自己却“是胡同里长大的”,就觉得有些听不明白:按说胡同里长大的,多数是城市贫民,可刘索拉分明是高干子弟,刘志丹是她的亲叔叔。陈后来才明白,解放后,一些领导人和社会名流的家,也安在胡同。

与平民的大杂院不同,这些宅院大多独门独院,与邻隔绝,且多经过改造,有专用锅炉、厨卫设施。就因为刘家位高,所以进城后分配的住处是胡同深处的四合大宅院,自然比王朔所住的容纳了几百户军属的“大院儿”高级太多了。

陈丹青后来在《退步集》里感叹说,共和国的第一代领导人知道什么是好住房。比如康生的庄园,现在开放,叫“竹园”宾馆,就是昔日的王府。小德子、盛宣怀住过,里面有大树、老树,各种奇花异草,水池、台榭、回廊。而上海、南京的好房子是西式洋房,也给第一代官员住满了。

但仅靠存量资源显然无法满足进城干部的住房需求,因此以单位为中心大规模兴建大院便成为一种选择。

在西长安街的延长线上,从木樨地北上,经白石桥到中关村,人们看到了首都北京的另一种城市景观。没有胡同和披着灰瓦的平房,也没有坐落在低矮的平房之中的王府或庙观。在这昔日的城外荒郊,大道两边,围墙连着围墙,院落连着院落。轿车进出的气势不凡的大门,显示着院落的身份。相当多的大门没有机关或部门的标志,只有一个神秘的门牌号。这就是关于北京“东富西贵”典故中的西边大院。

据说大院的雏形可以一直追溯到古时候的县衙或州衙,前面是公堂,后面是大小官员到杂役下人居住的地方,院墙一围,等级森严。而在北京人心目中,紫禁城就是最大的大院。

“最有意思的是这种居住形式在故宫表现的最典型,前三殿后三殿,前三殿就是办公的,后三殿就是皇帝和大家起居的地方,而恰恰解放以后的这种大院正好是把由皇城到县衙然后到解放以后的形式,它都是这么演变过来的。”中国民俗学会燕京民俗专业委员会副主任高巍如是说。

而这一切都要从1949年开始说起,古老的北京因为新中国的诞生需要重新规划城市建设之时,却发生了单位与单位之间竞赛似的“圈地运动”,且大有各自为政的架势。

1949年9月19日,梁思成为此致信聂荣臻,对一些单位未获得都市计划委员会同意就随意兴建的现象提出批评,指出“这种办法若继续下去,在极短的期间内,北平的建设工作即将呈现混乱状态,即将铸成难以矫正的错误”。

他希望聂荣臻“以市长兼市划会主委的名义布告所有各级公私机关团体和私人,除了重修重建的建筑外,凡是新的建筑,尤其是现有空地上新建的建筑,无论大小久暂,必须先征询市划会的意见,然后开始设计制图。这是市划会最主要任务之一,若连这一点都办不到,市划会就等于虚设,根本没有存在的价值了”。

当时,各机关为解决办公问题,陆续占用城内空房较多的王府,如卫生部占用了醇亲王府、解放军机关占用了庆亲王府、国务院机关占用了礼亲王府、全国政协占用了顺承郡王府、国务院侨办占用了理亲王府、国务院机关占用了惠亲王府、外贸部占用了廉亲王府等。

而在城外西郊,大幅土地一下子就被部队分完了,形成一个个大院,如海军大院、空军大院、国防学院大院等;而在西北郊的文教区,民族学院、中国人民大学等一圈就是一大片,形成了“谁盖楼中央就拨钱,谁就跑马占地”的现象。

从分布上看,复兴路上公主坟到玉泉路沿线,是军队大院相对集中的地方。“这是历史形成的,刚解放时,部队都在西边。”华远地产总裁任志强说。军队宿舍的住房相当宽绰,将军多半住小楼,至少两家分一个楼。大区一级机关还有大校楼一说,一套五六间房子。一般校官住的宿舍楼,都是三四居室。房间的面积也“不同凡响”,厕所里搁进一个浴缸,只占去一角。

而国家和市属机关的宿舍院,集中分布在从西便门、阜成门以西,到木樨地、三里河、百万庄一带。“当时二环路就是城外了,最高时有78个部委,50多个都是在西边。三里河地区是机关聚集区,房子好,住房也好,过去是最好的区。”任志强回忆说。

对于各个机关、单位“跑马占地”并一发不可收拾的现象,王军的《城记》中这样写道:

由于各部门来头都很大,疲于招架的都市计划委员会几成“拨地委员会”了。一位部队首长竟在薛子正的办公室质问王栋岑:“你们要我们的用地计划,这涉及军事机密,能告诉你们那么具体吗?我们的发展规模,连我们自己都说不出,你们能估计出来吗?”王栋岑哑口无言,只好要多大地块,就给多大地块。

1954年,北京市委向中央提交报告,指出“在城内有空就挤、遍地开花,在城外则各占一方、互不配合,现在这种现象,必须停止”。

1964年,国务院副总理李富春向中央提交《关于北京城市建设工作的报告》,指出,“由于建设计划是按‘条条’下达,各单位分别进行建设,北京市很难有计划地、成街成片地进行建设,至今没有建成一条完整的好的街道。许多单位总想自成格局,造成一些地区建设布局的不合理和建筑形式的不谐调。不少单位圈了很大的院子,近期又不建设,造成用地的严重浪费”。

1982年,《北京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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