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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案笔录-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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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峰是我的好朋友,曾经很多次在我的探案过程中帮过大忙,尤其这一次更是劳苦功高,如果没有他,一场浩劫不会如此轻易地消弭掉,结果就难以想象了(笔者注:详细情节请参见《灭顶之城》),他也因此赢得了自己事业上的一个崭新起点,算得上是一件值得骄傲的事情。而且结婚本来就是一件大喜事,说是双喜临门也丝毫不过分,但我说什么也想不到蔡峰会选择这种西方化的婚礼方式!

我可以肯定蔡峰不是基督信徒,白小娟也不是,而且S市只是一座地级市,勉强可以算得上二级城市,在这种城市中选择西式婚礼的人本来就很稀少,更何况是在蔡峰人生中最得意的时候。

新郎新娘已经交换了结婚戒指,蔡峰满含爱意地拥着白小娟,在她洁白无瑕的额头上深深吻了一下。人群中响起一阵掌声,有人大声叫道:“小蔡,再来一个!”大家轰然大笑。

牧师微微皱起了眉头,我能理解,在上帝面前大叫大嚷本来就不是太合适,更何况是在这么一个庄重的场合。但这是在中国,要想让大家和西方人一样矜持,确实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一直静静地站在旁边观礼的白枫突然凑到我耳边,轻声说:“蔡大夫怎么看着有点儿不高兴?”

是的,蔡峰虽然脸上挂着微笑,但眉宇间仿佛罩着一层忧虑,那是从心底里透出来的忧虑,挥之不去!

“也许,老蔡还在为刚刚发生的事情难以释怀。”我低声回答。

白枫的声音也很低沉:“是啊,李教授的突然离世是谁也想不到的事情,我们都以为事情已经过去了,没想到李教授还是选择了……”

何止李教授,陆华不是也没有走出自己的心理阴影吗?我心里这样想着,但嘴上只是“嗯”了一声,因为我不想刚刚从伤感阴影中走出来的白枫再度想起陆华的黯然离开。

“你发现没有?好像只有小娟的父母来了,蔡大夫的父母却没有来参加?”白枫又不解地问。

我笑着向她解释:“你不知道,老蔡出生在一个很偏远的农村里,那里是山区,而且交通很不发达,所以没能够赶过来!”这件事情我是知道的,之前我跟蔡峰说过这件事——因为作为朋友,如果他父母到来,我不去看望一下,是说不过去的,这是中国人的礼节!

她小声嘀咕着:“那也不能……”

这句话还没有说完,中心医院的院长何平便招呼大家去酒店就餐。自从李教授自杀之后,原来的副院长何平便顺理成章地升任中心医院的院长,蔡峰也从一名小小的急诊科大夫成了副院长了。

那家酒店是S市屈指可数的几家四星级酒店之一,是蔡峰、白小娟和我一块去预订的,因为他们这次婚礼有许多大人物参加,除了市里各局的干部都到场外,市委书记和市长也成了座上客——原因当然也是我上面多次提到过的。所以,在选择酒店时,就不能像一般结婚那样随意。但令我意外的是,蔡峰选择的不是传统的正餐,而是自助,虽然菜肴绝对不低于任何正餐的标准,不过我和白小娟都觉得自助餐这种形式不适合举办婚宴,白小娟还因此和蔡峰吵了一架。蔡峰丝毫也没有让步,我劝都不管用,我只有笑笑——在这件事上,我只有建议的权利,至于建议有没有效,就只能看主人的意思了。

从这一点也可以看出,李教授说得没错,蔡峰确实是一个很自信的人,自信得有点偏执。

蔡峰和白小娟端着酒杯走到我面前,我也端起酒:“明天我就要回去了,能够参加你们的婚礼,我很高兴,祝你们白头偕老,永结同心!”说着我举起了酒杯。

白小娟举杯和我碰了碰,蔡峰却呆呆地看着离我们不远的一个小女孩拿着叉子往自己盘里夹一块奶油蛋糕出神。白小娟用手在下面拉了他好几下,他才反应过来,像是受了很大的惊吓一样四处打量,好像没有听到我的话。

白小娟略带责备地说:“异哥敬我们酒呢!”

蔡峰这才反应过来,急忙举了举杯子,很大力地和我的杯子碰了一下,杯子中的红葡萄酒顿时溢了出来,洒在他的手指上。

白小娟看着他惊慌失措的样子,微微皱了皱眉,向我笑道:“异哥别见怪,这两天他老是神不守舍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前几天把脑子累坏了?”

我向那小女孩瞥了一眼,心里好像明白了,不禁笑着凑到蔡峰耳边说:“老蔡,努努力,就看你的功夫了!”

蔡峰脸上微微一红,问道:“异哥,明天你就要走了?”

我笑着说:“是啊,离开好长时间了,公司里还有些事等我回去呢。不过,我会常来看你们的!”说完,又轻轻地和两人碰了一下杯子,一饮而尽。

白小娟说道:“异哥一路顺风!”轻轻抿了一口。

蔡峰看着我喝干了,也仰头喝干了,略有所思地道:“真快,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见面?”

两人手牵着手又向别的客人敬酒去了。我看着蔡峰的背影,突然觉得他今天确实有点奇怪,做什么事情好像都心不在焉一样,也许刚刚发生的事情确实给了他很大的触动。

白枫走过来,端着酒杯和我碰了碰:“异先生,谢谢你两次救了我,不知道下次我们什么时候再见面,祝你一路顺风!”

我一仰头,喝干了杯中酒:“会的,我想咱们会很快再见面的!”说到这里我停了停,有些话冲到嗓子眼,但是我还是咽了下去。

其实那是一句抱歉的话,因为陆华曾经不止一次地托付我照顾白枫,但是我不能履约了。我有自己的事要做,白枫也要继续做她的警察。虽然,这并不能成为隔断我们继续来往的原因,可我们还只是朋友,远远没有发展到异地情侣的地步。虽然我对她有好感,但那也只是好感。我之所以想了想是不是要说那句道歉的话,是因为既不想提起陆华让她伤心,又不想使她以为我的话是在暗示什么,别有企图。

那天我喝了不少的酒,因为要告别的人有很多,最后是白枫开车送我回的宾馆,我已经酩酊大醉,躺在床上就睡着了。

【二】

第二天早上我起了个大早,因为飞机是早上八点的,本来白枫说好要开车送我,但我突然觉得分别时可能会有点不舍得,而我又不是城府很深的人,心里的想法往往会在不知不觉中写到脸上,所以,我临时决定不要她送,一大早就打车赶到了机场。给她发了个短信,告诉她我已经在飞机上,让她安心工作,然后关了手机,坐在候机厅等了半小时,就上了飞机。

飞机上人不是太多,大多是商务行旅,我坐在座位上拿起一份报纸,浏览着打发无聊的时间。

飞机上的广播开始传来播音小姐甜美的声音,预报离飞机起飞还有十分钟,并请乘客关掉手机,系好安全带。

身材高挑、相貌端庄的乘务小姐也开始在走廊里一边走动一边很有礼貌地提醒着没有做好起飞准备的乘客。

我向窗外望去,旭日刚刚升起不久,一条条金黄色的光带透过一排高高耸起的大厦缝隙照射在机场上,无数的行人在阳光和阴影之间来往穿梭,构成了一幅美丽的生活画面。

我看着这幅画面发了半天呆,眼前恍惚出现了白枫的身影,她一边向我招手,一边大声呼喊:“等一会儿,带我一起走!”

我使劲眯了两下眼睛,再看时,她的身影却消失了。

我感到自己很好笑,难道我真的不止是对她有好感吗?难道我竟然爱上了她,却连自己也不知道?我苦笑着摇摇头,收回了目光。

就在舱门即将关闭的那一刻,突然有个男子的声音传进我耳朵里:“对不起,小姐,我必须进去一下!”

“先生您好,请出示您的机票!”乘务小姐声音甜美地提醒道。

“对不起,我找人!”男子的声音显得有点急迫。

“先生,飞机马上就要……”刚说到这里,乘务小姐后面的话却打住了。

我有点好奇,将报纸轻轻向下拉了拉,以使眼睛能看清走廊中的情景。

走廊里出现一个青年男子的身影,他的目光飞快地在机舱里扫视着,脸上显得很焦急。我从他那双颇为锐利的眼神中判断,他很有可能是一名身穿便服的警察!而他之所以在飞机就要起飞的时候急匆匆地冲上来,多半是在寻找嫌疑犯。

我也顺着他的目光扫去,如果真有什么可疑分子我想帮他一把,但一路看下来,我却没有发现一个神色可疑的乘客。

这时,乘务小姐已经在后面催促:“警……先生,我们的飞机就要起飞了!”

男子微微蹙了一下眉头,自言自语道:“没错,是这趟航班啊,怎么会没有?”

我突然有种感觉,他既然这么肯定地说是这一趟航班,他要找的人很可能是我,于是我将报纸放在腿上,整个脸都露了出来。

男子的眼光在我脸上扫过,果然大声叫道:“异先生,原来你在这里!”

我微微一笑:“我想你是在找我。”

“是的,是的!”男子一边点着头一边伸手过来拉我。

我不知道他到底有什么事?虽然我猜测他是一名警察,但那也仅仅是一种猜测,于是我在被他拉住手臂的一瞬间,倏然顺势一滑,脱了他的手掌,笑着问:“你是谁?有什么事吗?”

男子心里可能十分着急,嘴唇动了好一会儿,才终于说出来一句话:“你不能走,蔡医生出事了!”

【三】

我坐在飞速驶离飞机场的汽车上,打开手机,一连十几条短信一起涌上手机屏幕,告诉我在我关机的这段时间里,到底有多少电话曾经呼叫过我。

青年男子一边开着车一边说:“刘局和白姐一直在打你电话,就是老打不通。白姐说你定的航班是八点起飞,所以让我赶快来留住你!”

“蔡峰出什么事了?”我无暇为自己关闭手机做辩解,只是赶紧问。

“我也说不清楚,反正……还是你自己看吧!”

车子开得飞快,只用了二十多分钟就从郊外的飞机场疾驰进蔡峰所居住的小区里,不等车子停好,我一跃而下,因为我已经看到楼道口停着几辆警车,而且还拉上了警戒线。

我虽然不是警察,但也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心不禁沉了下去。

这是一所蔡峰为结婚按揭购买的新房,并且刚刚装修完没几天,屋子里还残留着一股淡淡的油漆味,只不过隐在阵阵花香里,如果不仔细闻很难闻出来。

房间里有很多警察,有的在拍照,有的则在往密封袋里装一些小东西,不过他们有一个共同点,就是都戴着洁白的手套。

白枫站在客厅里正蹲在地上研究满地的烟头,她看到我走进来,神色凝重地说:“你……来了!”

“蔡峰呢?”我问道,虽然我的声音在别人听起来很平静,但是我自己知道,那股微微的沙哑是我此时心理紧张的最大破绽。

白枫领着我向卧室走去,我抢在前面一下扑到了门口。

卧室里凌乱不堪,被子、枕巾、牙膏、化妆品……统统的被扔到了地上,梳妆台上的镜子也变得支离破碎,→文¤人··书·¤·屋←有很多玻璃碎片落在床上,泛着鲜艳的红色,衣橱的门都敞开了,衣服在橱子外面胡乱地堆在一起,相互纠缠成团。一个大红的“囍”字被扯成了许多块,散落在卧室地面的各个角落,像是一滩滩触目惊心的鲜血。

地上盖着一块白布,白布下面是一团不足两尺的隆状物。不知为何,当我看到这个隆状物的时候,居然微微松了口气。也许单凭布上面隆起的面积,我猜测那如果是人的尸体的话,应该是白小娟的,无论如何蔡峰都不可能蜷缩成这么小的一团。虽然我知道自己的这个想法很自私,好像是说,我根本没有将白小娟当成自己人,但我当时确实是这样想的,也不用遮掩隐瞒。并且我承认,如果那真是一具尸体的话,我宁可相信那下面覆盖的冰冷身体不是蔡峰。

我吸了一口长气,缓缓伸手将白布揭了开来。

底下是一个赤裸的身体,双手握成拳头,紧紧地蜷缩在胸前,双腿也像黏在了肚皮上一样蜷缩着,眯着眼睛,眼神朦胧,嘴角微微上扬,脸上带着甜甜的微笑!

你看到这里可能会说,是的,这肯定是白小娟,但是你错了,那不是白小娟,而是蔡峰!虽然他笑得很甜很酣,虽然我从来没有见过蔡峰发出过这种笑容,虽然他蜷缩成这种古怪的近乎令人难以置信的形状。但,那确实是蔡峰!

刘正身边一位身穿警服的中年人低声说:“异先生,我们很抱歉耽误了您的归程,但是我们觉得这件事应该让你知道!”

我知道他的名字,他叫黄琳,是陆华出走后新任的刑警队大队长。

我终于吁了口气,轻轻地为蔡峰盖上了白布,轻声问:“黄队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第二章 诡异的胎记

【一】

“今天凌晨,我们接到蔡院长(蔡峰)的一位邻居报案,说昨天夜里凌晨一点多钟,突然听到他们家有‘砰砰’的声音,原来以为新婚夫妻,难免会发出一些大的声音出来。而且现在年轻人都很开放,做一些出格的事情也是常有的,也就没有在意。”

验尸官一边往蜷缩成古怪形状的蔡峰尸体上浇着还在冒着蒸蒸热气的“舒筋水”,一边冷眼检查着尸体,看有没有明显的伤痕。他一边检查一边说着结果,坐在旁边的一名录入员不停地在一本尸检册子上写着。

我看着身上光溜溜的蔡峰躺在台子上,一动不动,任凭这些人随意摆布,突然产生一个念头,如果蔡峰这时候突然坐起来会怎么样?这个想法使我将黄琳给我讲的案发情况的回忆暂时中断了。

蔡峰僵硬蜷缩的四肢在“舒筋水”不停的浇灌下,开始缓缓地软了下来,蜷缩的程度也渐渐地变小。我的思绪又再一次回到了黄琳的话语当中。

“但是,到了凌晨两点多钟,这位邻居又被一声尖锐的叫声惊醒了。他说这叫声很尖细,应该是女人发出来的,还说这声音听着有一种凄厉的感觉,好像是聊斋里女鬼的尖叫!当时他是被从梦中吓醒过来的,可当他醒过来后,声音却又消失了。刚开始他以为是自己做的一个噩梦,但是当他睁开眼睛的时候,却看到老婆在黑暗中也坐了起来,双眼惊恐地看着自己。他这才知道,那声尖叫是真的!”

蔡峰的四肢终于被打开了,虽然不是完全舒展,但胸腹却露了出来,验尸官拿着明晃晃的手术刀轻轻地指向了蔡峰的胸膛。

“先检查一下死者的心肺等内脏器官,看有没有什么致命损伤!”验尸官冷冰冰地说。

我看着他手里明晃晃的手术刀,思绪再度被打断了。脑子里突然又闪现出蔡峰将手术刀在手指间来回快速旋转的画面。那种转动的动作是多么的娴熟啊!可是他现在连动一下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了。我看着那尖利的刀尖已经刺到了蔡峰的胸口,于是出声阻止道:“慢!”

验尸官看了我一眼,冷淡的眼眸中闪过一丝狐疑。

我向前几步,仔细看着蔡峰的胸口,因为刚才我看到蔡峰胸口好像有一块核桃大小的阴影。果然,明亮的灯光下,蔡峰胸口果然有一块圆圆的阴影,但是那阴影不是呈青色,而是呈湛蓝的颜色,在灯光的照射下,好像放着一圈蓝幽幽的光。

“这是什么?”

“胎记!”验尸官冷冰冰地看着那块阴影说。

“有蓝色的胎记?”我有点不解。

验尸官“嘘”了一声,像是在取笑我,但还是回答道:“胎记只是婴儿在母体子宫内色块的偶然凝结,最多的是青色,当然也有红色,虽然蓝色很少见,但世界上确实存在各种颜色的胎记,他不是首例!”

我“嗯”了一声,退后两步,等待他将解剖刀插入蔡峰胸膛里。黄琳的话又在脑子里回荡开来。

“他和爱人呆坐在床上,不知道这声女子的尖叫来自哪里?只好打开灯,再度躺下来,可是就在头一沾枕头的时候,那声凄厉的尖叫又再度响起,好像专门跟他作对一样。而且这声音凄惨至极,他们夫妻两个被这声尖叫吓得后脊梁发麻,都不禁用手堵住了耳朵。不过,这次他们辨认清楚了,那声尖叫就是从这对新婚夫妻的婚房里——也就是蔡院长的房子里传出来的。两人等尖叫声停下来后,就壮着胆子,拿着手电筒走出了门,看到许多邻居都战战兢兢地站在了蔡院长家门口,他看着有这么多人在场,胆子就壮了,于是使劲地砸了两下门,问出了什么事?”

验尸官已经将蔡峰的心、肝、脾等内脏都掏了出来,摆在一个个小盘子里,好像是将要送到厨房里的猪心牛肝一样。他每掏出一样,就说一声:“×,无明显损伤,留作进一步化学检验。”

我看着这些东西,突然觉得胃里有点不舒服,忙将头扭到了一边。

站在我身边的黄琳看了我一眼,轻声道:“要不你先到外面歇歇?”

我摇摇头,脑子里使劲回忆黄琳跟我说的话,尽量使自己的注意力不去看那些血淋淋的东西。

“可是,过了好一会儿,才听到门里发出两声‘嗤嗤’的笑声。大家断定是这对新婚夫妇在搞恶作剧。于是都对着门狠狠地发了几句牢骚,回去睡觉了!从那以后,后半夜就再没有听到尖叫声。”

“到了早上,他出去买饭,经过蔡院长门口时,还听到有个女子的声音在‘嗤嗤’地发笑。他有点奇怪,不知道大清早这对青年人又在搞什么名堂?但也没在意,就上了街。十几分钟后,他回来又路过蔡院长家门口时,还是能听到一个女子在‘嗤嗤’地发笑。而且听那声音好像已经笑得上气不接下气一样。到这个时候,他才觉得有点儿不对,难道那女子从昨天晚上一直笑到天亮,居然没有停过?于是,他敲了两下门,没有人应,才意识到可能出了问题,于是报了警!我们在接到报警后马上赶了过去,并对防盗门进行了破拆。打开门就看到蔡院长蜷缩在你看到的位置,身体已经冰凉,而白护士却赤裸着身子仰着头瘫坐在床上的碎玻璃中,呆呆地看着天花板‘嗤嗤’地笑,虽然身下的玻璃碎片已经刺破了她的皮肤,鲜血殷殷,而她的脸色也憋得涨成了酱紫色。但好像她既没有觉得疼,也忘了呼吸,只是看着天花板笑。我们一看情况严重,白枫赶紧给她穿上衣服,送到了中心医院里,现在还不知道情况怎么样!”

蔡峰的尸体已经解剖完毕,连头颅、四肢也进行了解剖,看着蔡峰被切割的支离破碎的身体,我脑子有点一阵阵的发懵。

“初步来看,死者没有受到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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