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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世一如既往的留在屋子里,闲来无事就晃神想起往事,接下来也就没有什么可做的。
也许就是因为他的晃神,以至于当阿一出现在他的面前时,他也没有发现。
“六世。”阿一微蹙着眉梢,薄唇正抿着,目光一瞬也不瞬的凝视着六世,许久,他才开口道:“你不该在这里的。”
六世徐缓地转过头,他没有出声,只是微蹙着眉峰看着眼前突然出现的人影。
那么他该在哪里?
世间上可以聆听苍生心声的已有谛听,那么他又该往哪里去?
他只想和她在一起而已。
“为什么不放过我?”半晌,他才听到自己苦苦地道。
他已经不在乎有没有未来,不在乎会抹去所有生活过的痕迹,为什么他们还是不放过他。
“阿一,我好累。”无论是成为仓央嘉措,还是六世,他都不可以说的秘密实在太多。他不知道自己还可以支撑多久,可是他唯一的心愿——只是守在黎琊的身边。
阿一突然摇了摇头,他的薄唇微顿,不消一会儿,他便站在离六世很近的距离前,“你明知道这是不被允许的,回去你该回去的地方,将她的命运还给她,你只是多余的存在。”
六世稍侧着头,静默无语。
他是出现,只会使黎琊的命运脱节。这一点,他又何尝不知,可是情非得已……
阿一皱眉反覆思索了许久后,也没有等到他回话,不由得,他的眼神变得锐利起来,“不要令所有人为难,六世,你没有资格任性。”
感觉到阿一的颇有微词,六世的眸底满是落寂,“可以再给我点时间吗?”他的语速极度缓慢,但不至于令人听不清。
他知道自己是不该出现的,也知道六道皆有自己的去处,可是他只希望可以安静的留在一个人的身边,这是他唯一的祈求,但……这也是他唯一不能够祈求的。
阿一不带任何感情色彩的瞥向六世,“又必要吗?再留下来,你们也没有可能。”残忍的话语一字一顿的从他形状优美的唇边逸出。
六世鬓角的发丝缕缕滑落脸颊两侧,他苦笑一番后,这才点头道:“阿一,你一向比我看得开,我明知道没有将来,也一直都在痴心妄想能够留在牙牙的身边。”
阿一的眸底映着森冷的光芒,从他身上所传来的阵阵冷风。只会令人浑身的不自在起来,他分明也看得清六世在压抑着什么,但天性的凉薄又怎么会让他会把这放在心里。
“她太过相信你的存在,这只会坏了她的姻缘。”他无动于衷地耸耸肩,抖袖道:“你愿意见她不得善终,你就继续留在她的身边,祸害她。”
当阿一察觉到此话一出口时,六世几乎在瞬间沉下了脸色,神情变得有些凝重,陡然,他眸光一闪,冷笑道:“原来,你还在意这一点。”《|wRsHu。CoM》
六世睫毛轻颤,他突然觉得有一丝难解的郁气哽在喉间,不禁再三叹息,“我知道了。”他的目光顿时黯淡了下去,当他似乎想到什么时,突然抬起眼眸,与阿一四目相对道:“他会适合牙牙的是吗?”
虽然姻缘之事是不属于他该管的范畴,只不过黎琊看见了他们的存在,也就是说她加入了这场游戏中,只要游戏没有到终点,她的姻缘对象会由他们先过目。阿一想到这,他嘴角微微地往上扬,扣着下颚道:“如果按照这世间的要求来说,那确实是个不错的人选。”
六世因阿一的回答而微微地僵住,他静静地凝视着前方,一瞬也不瞬。最后,他嘴唇翕动,低笑着安慰自己道:“这不是自己所希望的吗?”
所以就不要再多想了,他和她隔着不是当年身份的阻碍,而是阴阳相隔的无奈。
可是为什么还是会……伤心。
“原来我并不是自己想象中的那么坚强。”他微微有些迟疑的喃喃自语道,其实并没有人对不起他,这一切只是他该走的路而已,怨不得他人。
他的眼瞳里渐透出一抹复杂的神色,忽然,他发出一声极轻微的叹息,“再给我一点时间,我不会令所有人为难的。”哪怕他会有不舍,也该咽下。他不该出现的,是他的不甘,是他的不舍,才会令黎琊确定他的存在,以至于不愿松手,更不愿接受其他人。
可是为什么,他的心还是会不甘,他和她是两厢情愿的,她也是喜欢自己的,可是为什么——他不是她命中注定的那人,为什么要他眼睁睁的看着黎琊走向一个陌生的男子身边。
“阿一,你知道什么是伤心吗?”他眼神锐利的直睨向阿一,“就是你分明知道对方也是喜欢着自己,但无论如何,你的存在就是他(她)此生最大的劫难。”
阿一的眼神突然游移他处,他紧咬着下唇,不愿再说什么。
六世,他以为这个世间就他一人不甘吗?
在这个世间最为悲哀的不是你所爱的人要离开你的身边,而是你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对方魂飞魄散,而无法动弹!
PS:(ㄒoㄒ)/~~好像没灵感了,我可以写小剧场吗?不可以吗?应该是可以吧,所以我写小剧场好不好。
今天拖地好累啊,然后晚上还喝了点酒,陪大人喝酒就是这样,一个个的敬过去,谁叫我最小,还要想什么吉祥的话,大过年的好累,也不知道压岁钱有没有,但是看大人的表情,大概是没指望了,悲屈的某竹。
第三卷安得双全法 第9章梅雨
也许是梅雨将至,天空斜飞着细雨,连同空气都显得黏稠氤氲。
清校铃声一打,就见一个人影打着伞,温吞吞地踩着水洼的身影被一道道疾驰而过的人影所打晃。
“牙牙,借伞下。”蓝帆抱着一摞的书籍,急匆匆地弯腰躲入黎琊的伞下。
今天课上,教授说什么都要分组,结果令她无比郁闷的是,那堆不管事的结果都塞到她这边,他们以为她就能镇得住这些人吗?
黎琊歪着头看着她,她努努嘴,视线落到蓝帆怀里明显不属于她的书籍,好奇道:“蓝帆,这不是班长大人的材料书吗?”而且还是他最为宝贝的一本书,真是没想到他会愿意出租。
蓝帆耸耸肩,她没法子告诉黎琊,这是因为她偷偷地威胁班长大人,如果他不愿意忍痛割爱,那么她会要他割肉喂鹰,死法只会更加的难看。
例如拿着大喇叭跑到他们男生宿舍底下,当众……别想多了,当然不可能是示爱,他和她八辈子都不可能。
她是要当众解说他是如何的小气,连一本书都不愿借给女生。
嘿嘿,那还真是丢了男生的脸哦。
嘴角偷偷地往上翘,蓝帆笑的万分邪恶,总是不爱笑的班长大人,谁会想到他最爱的竟然是甜食。
如果不是上次在街上恰好看到班长大人看着蛋糕摆设厨发呆,也许她也不会刚好捉到他这个把柄。
黎琊怔愣地歪头望着蓝帆,不禁感到额际开始隐隐的泛疼,蓝帆不会是捉到班长大人的什么把柄吧。
其实——黎琊真相了。
“牙牙,你最近都不出来聚会了。”蓝帆空出一手,她敲着黎琊的额头,有些担心地询问道:“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黎琊摇摇头,她眸光一扫,正好看到一个人影在前方掠过,于是她朝着前头招手道:“班长。”
蓦然,前方的人影停下,然后状似没听到一般,更加快速的转身走向别处。
蓝帆若有所思的瞅着前方,她不假思索地叫道:“喂,前面姓常名崇明的家伙,最近听说找茶屋……”她话还没说完,就到看到前面的人影倏忽一顿,而后非常自觉地倒退。
黎琊诧异地来回巡视着他们,这算是什么地下党的接头暗号吗?
只不过蓝帆什么时候和班长大人那么要好了?
她似乎嗅到了JQ的味道。
常崇明的脸上并没什么特别的表情,他沉默着没有说话,大概也是无言以对。
孔夫子说得好,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更别提现在站在他面前的小女人。
蓝帆冷眼斜睨常崇明,他那是什么表情?
他以为她是笨蛋吗?
现场的气氛非常的诡谲,黎琊默默地推着蓝帆到常崇明的伞下,再接着默默地闪身走人。
什么眉目传情最是讨厌了……
“……”常崇明低垂着头,眼眸顿时微张,眸光清亮无比。
早就听说过黎琊不爱接近生人,也不爱多说话,但他绝对没想到她会把蓝帆推到自己的身边。
然道他的心……已经路人皆知了吗?
其实常崇明真的是想多了,黎琊只是觉得他们接下来还有话说,而她又着急回去,就顺便推蓝帆过去的。
蓝帆紧皱着眉梢,却在转头之间,瞧见常崇明正一瞬也不瞬地凝视着她,陡然间,她有点儿别扭的转移视线看向他处。
她在害羞个什么啊?真是吃饱了撑着,竟然会对这个表里不一的班长大人害羞,阿门,她想自己应该是中邪了。
注意到蓝帆别开的视线,常崇明的嘴角倏然浮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微笑。
他还以为她……从来都不知道害羞两字该如何书写。
蓝帆抿着唇,嘴角略微有些抽搐,暗自思忖道:班长大人那是什么表情?为什么她会想到黄鼠狼给鸡拜年,纯粹的不安好心。
仿佛已经看穿了蓝帆的心思,常崇明吁了一口气,摇头道:“是你先叫住我的,就算是黄鼠狼给鸡拜年,那只黄鼠狼也是你。”
蓝帆不禁语塞,她脸上的表情蓦然不悦,甚至还有些恼羞成怒。
这是红果果的挑衅,所以她最讨厌像班长大人这样少年老成的人。不,也许该说是表里不一,一点也不符合他年纪的狡猾。
该说班长大人好样的吗?他成功的让她转移了注意力,没让她发觉早已没义气选择先跑路的黎琊。
也许是报应,是上帝对于黎琊抛弃蓝帆,自己先逃跑的报应。她的雨伞被风刮走了,连同她现在所在的位置可说是前不着村后不着店,连一辆的士的影子都没看到。
“……所以我才不喜欢下雨天。”她嘴角的弧度往下顿了顿,根本就呆愣地望天中。
这场雨什么时候才会停?
她晾在阳台上衣服还没收进来,也不知道六世有没有帮她收衣服,如果要重新再洗一遍,她会直接视若无睹让衣服继续自挂东南枝。
此刻,说时快不如说是诡谲,马路边上突然横冲直撞来了辆跑车。
一种无法形容的情绪陡然由黎琊的心里扩散开来,她错愕地看着直直她所在的位置疾驰而来的跑车半晌后,才记得安全为重,连忙倒退到墙角,不敢再发呆下去。
可谁知,那辆车仿佛就认准了黎琊一般,一个扭曲的蛇形又拐到她倒退的位置上。
看着车子直接转变的路线,黎琊的脸色一下子就刷白了。
第三卷安得双全法 第10章心虚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当黎琊坐在诊所里时也许该庆幸还好她只是轻微的被擦破了皮,没有什么大伤。
一脸被猫抓伤的男子手足无措地抱着好容易才捉到的小白猫,不停地道歉,就怕黎琊一个不悦,就要对簿公堂。
这个年头,车祸不算什么,但事后绝对会让人恨不得掐死自己,尤其是对方索要赔偿的时候,那不下于倾家荡产的处罚。
“你……”他不知该怎么办地凝视着黎琊,就等她秋后处置了。
“下次注意点,不要再带着小猫上街。”更不要被小猫给挠成这副可怜兮兮的模样。无奈的吁了一口气,黎琊也知道他不是故意的,毕竟是人命关天,他也不可能拿她的生命开玩笑。反正事情解释清楚就好了,她也不是个会纠缠不清的人。
没想到会那么容易得到原谅,他错愕了一会儿,倏然皱眉道:“我叫徐御,住在附近,如果你回去后觉得哪里不舒服,可以打电话给我,我一定不会推辞的。”
黎琊不解地抬眸直视着,但在他坚定到如果她不肯接受,那么他一定会尾随她回家的眼神下,只好默默地收下他的名片。
她可以不要吗?
总觉得她拿着这东西也也没有多大的用处,而且以她不愿意接触生人的个性来看,就算会有不舒服,也会自动自发地爬到医院,绝对不麻烦他人。
徐御看了黎琊很久,他的眉梢愈来愈紧缩着不放,只听到他低声询问道:“你的手机号可以给我吗?”
黎琊唇角僵硬的抽动了一下,她只好接过对方的手机输入自己的手机号。
“这只是轻微的擦伤,没关系的。”从来没遇过有人强行要负责的情况了,她停止思考的看了他半晌,也不知道他是何居心。
徐御不置可否地笑了笑,他眉梢一扬,不由得思考起来黎琊这句话的真伪。
真是奇怪的家伙,一般来说,不是她要求他做些什么吗?怎么反而是他主动要负起责任。
更别提,她还要反过来安慰他。
想到这里,他抚摸着怀里的小白猫,唇边缓缓地勾起一抹深奥莫测的微笑。
“你叫什么?”
徐御的视线十分怪异,令黎琊愣了一会儿后,她才压低了音量小声道:“黎琊,黎明的黎、琅琊的琊。”
“是附近的学生?”徐御看她茬弱的模样,猜想到黎琊的年纪应该不大,而她的身上又没有出了社会以后的精明,进而推测她现在应该还是学生。
“嗯。”黎琊老老实实地回答。不过她的视线一直停留在徐御的手上,很是双毫无瑕疵、修长白皙的手,看得出来他也是个养尊处优的人。
随即发觉黎琊一直停留在他手上的目光,徐御抿了抿唇,眸中带着一抹深意,她似乎很喜欢自己的手啊。
外科处的值班医生写好了药方,见他们好半晌都没有反应,于是他用笔在桌面上扣了扣,好整以暇地笑道:“可以去拿药了吗?”
黎琊嘴巴张了张却没有发出声音,她只能郁结地望着徐御从医生手里边接过单子。
为什么给他啊?
她本人都在这,她可以亲自来的。
只不过此时在徐御怀中的小白猫不屑地睨向黎琊,它懒懒地打了个呵欠,换个更为舒适的姿势躲在他的怀里。
人类真是麻烦的生物
如果此刻有人可以看穿猫猫心里面的心思,那么绝对会坚决反对的。
只可惜他们之间隔得不是语言的差异,而是种族的差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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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才解决完徐御想要一路伴随的念头,黎琊感觉自己似乎一下子苍老了好多。
呜呜~~
拒绝人果然是个技术活,然怪她怎么学都学不会。
只不过她最好还是不要让六世发现她受伤,不然又有麻烦的事情要发生了。
当下,她只能小心翼翼地抱着伤药,故意放轻脚步一步步地踩上楼梯,就怕被六世撞见。
也许黎琊忘记有一句话是怎么说的——做贼心虚。
本来是看不出有事的,但现在如果不是瞎子,那么绝对会用眼珠子去见证什么叫做作茧自缚。
当六世看到时,就是黎琊猫着身,连头都不敢抬起,就一个一个小步地溜回自己的房间。
“牙牙是在做什么?练习新的脚步?”他沉默了半晌,立即抓住想要偷溜之人的手腕,
转头一看,见是六世,黎琊随即变得战战兢兢,也不知道该怎样回答他的问题。
“嗯?”尾音轻轻地往上勾,六世不动声色地凝视着她,主要是要她主动交代,免得当他问出来后,那就不是生气就可以解决了。
呵呵干笑了两声,黎琊还是打算想要蒙混过关。
六世抚着下颔沉思,他只是笑,很轻很缓。
“我闻到了很刺鼻的味道,牙牙,这和你摆在急救箱里消毒水的味道是一样的。”
虽然六世笑的很温和,但还是令黎琊不由得感到很害怕。
她很清楚的意识到——六世生气了。
PS:感觉写闷了,所以明天写第二卷,因为第三卷没灵感了,我打算两卷换着写,哪一个有灵感就更哪一个。
第三卷 安得双全法 第11章 拉钩
“对不起,六世。”半晌,黎琊掀了掀嘴角,如是说。
她知道六世关心她,她知道自己不该隐瞒他,可是她不想要自己在他的面前那么没用。
六世原本静默的双瞳缓缓地升起异样的情感,他只是笑,很缓很淡,带着一丝漫不经心的优雅。
“牙牙,要说对不起的人是我,我没办法像常人一样陪伴在你的左右,更何况我是个僧人,你……会在意我这个身份吗?”
他的声音传进她的耳朵里,黎琊站在原地,一言不发的注视着六世。
在意?她为何要在意?她连他是人、是鬼都无从在意起了,又何必在意他生前的身份。
“牙牙,害怕我吗?”许久不见她做出反应,他随之闭上眼,浅浅的吁了一口气,原本清朗的容颜上徐缓的浮现出隐约的伤神。
她终究还是会……害怕他。
黎琊因他的话怔楞了好一会儿,当她好不容易才回神来时,却见他低声轻叹了半晌,眼底依旧是满满的纵容。“你……”话说到一半,她也不知道该怎么接下来,但又不想让他在露出这种表情,似乎很伤心,而且总是在不停地隐忍。
“我答应的事情,就不会改变,六世,我要和你在一起。”她没有多余的迟疑,只有淡淡的陈述。
“谢谢。”他俯下身,用额头紧贴着她的额头,晴朗的脸上依旧波澜不起,“牙牙,我只想和你在一起。”
她顿时一愣,蓦然觉得双颊灼热起来,这种感觉,为何会这么……缭乱。
“牙牙,我们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他伸出手拉着她的袖边,金黄的光线落在他的手上,似乎温暖了他手心温度,令黎琊忽视了人鬼殊途的界限,(W//RS/HU)还有他原本冰冷的体温。
“嗯,不会变。”她怔怔地凝视着他,愈看愈觉得他异于常人的俊美。不由得,她别扭的偏过头,而他却仿佛可以戳破她心事的释然的一笑,但恍惚间,他的耳边却赫然想起当年的话语。
……
“宕桑汪波,我们拉钩上吊,你可不能欺瞒我。”
“你到底是谁?宕桑汪波!”
“你欺骗了我,我不该相信你的,不该的!”
……
他隐瞒了自身的身份,可是他对她是情真而意切。
但他还是伤害到了她,也最终失去了她。
黎琊面对着六世,看着他宛若入定的模样,于是不由得唤着他的名字,“六世,六世?”
六世敏锐的感受到黎琊充满担忧的目光,他下意识的抓紧她的手,唇边扬起一抹温和的微笑,一副仿佛没事人的模样,不过他隐约颤抖的指尖算是彻底的出卖了他此刻的情绪。
黎琊虽然是她,但又不是她。他该知道的,她们是不同的,可是他的眼前还是不停地转换着当年和现今的场景,更悲哀到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