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众人一咬牙,只能硬着头皮上了。但是最后无论怎么修补,白子岳承还是因为受不住内丹化婴生子的痛楚,难产挂了。虽然敖钦等人一开始是抱着整整白岳泽的心思,虽然众人早就知道会是这个结果,天帝也早已重重责罚了众人,虽然白岳泽这一世的命格变动对三生命盘影响不大,但众人还是心虚不已。毕竟玩的太过了,还不知道等白岳泽历练回来后,会是怎样的鸡飞狗跳,惊天动地……
白岳泽听罢,气的眼睛已经变成了金色的竖瞳,瞳孔里全是邪火,那架势几乎可以将命格府拆了。
“他需要师傅,我就是师傅!他需要老婆,我就是他老婆?他快把自己折腾死了,我还得冰天雪地的去救他?他需要子嗣,我他娘的就的给他生孩子?你们他妈的把小爷当成什么了?!”白岳泽一把把命格簿子从房梁上扔了下去,揪起命格老儿的衣服恨不能将他吃下肚去。
“二太子您消消气!消消气!其实二殿下现在在凡间的日子也不好过……“命格老儿赶忙转移话题。
白岳泽愣住了。
冤家的冤家果然就是救星啊!命格老儿终于舒了口气,在心里默默的把轩辕昊仪感激了一番。话说自从白岳泽的命格簿子出了岔子,命格老儿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于是他老人家一直闷在七星阁拼着老命的想解决办法。几千年的生活阅历告诉他:没有什么比听到自己的冤家活的比自己惨的消息更振奋人心的了……这是放之三界皆准的真理……
命格老儿见白岳泽还在发愣,以为他不信自己说的,赶忙补充道,“您想想,孩子还未满月,自己的皇妃就过世了,那真是说多惨有多惨……我这里有观尘镜,您要是不信,可以自己看……”
观尘镜是命格府众神仙日常窥探凡界三生命格运转的神器,镜子不止一面,大大小小加总起来没有上万也有成千,统统摆列在七星府的观尘阁中,折射着凡界芸芸众生的百年。
白岳泽站在一面巨大的观尘镜前,还有点没有回过神来。他忘记了自己是怎么从七星阁的房梁上下来的,也忘了是如何一步步走到这观尘镜前的。白岳泽一时有点想不明白,自己刚刚就是听到了那个人在凡界过的不好,自己的脑子怎么就恍惚了呢。但是白岳泽并没有太多的时间神游,因为对面墙上的镜中已经渐渐呈现出了一个人影……
当那个人影清晰的时候,不仅白岳泽呆住了,就连命格老儿也愣住了。
镜中的人一身泥泞,狼狈的如同一个乞丐。他拿着一个酒坛,靠在一个墓碑上,双目赤红,周围是散落一地的祭品与香烛。
“乞颜昊仪,你是想醉死在这里吗?”一个身着孝服的年轻贵妇突然出现在镜里画面中,正是梁国的三公主、乞颜昊仪这一世一母同胞的亲姐姐乞颜昊瑾。
乞颜昊仪抬头望了望自己的三姐,什么话也没有说,仍是自顾自的喝酒。
三公主一见,气的夺过他手中的酒坛,伸手就给了他一巴掌,“人活着的时候不好好待他,现在人去了,你这副模样摆给谁看?”
乞颜昊仪被扇的整个人都歪到了一边,过了半晌,才喃喃自语的说道,“不是说人死了,鬼魂都会有仇的报仇,有冤的报冤……我害的他有家归不得,有苦说不得,最后只能在荒山野岭中慢慢的咽气,你说,他怎么还不来缠我?”
三公主浑身一颤,瞬间红了眼眶,“你切莫胡思乱想,子岳是谦谦君子,即使做了鬼魂,是非曲直也分得清楚……他,不会怪你……”
乞颜昊仪靠在白子岳的墓碑上,双眼已经失了焦距,神色凄凉,“为什么不怪我?我毁了你的一生,现在又毁了你的祭品,拔了你的香烛,为什么……为什么你还是不肯来……子岳……子岳……为什么我终于知道你的心意时,却是你在我怀中咽下最后一口气的时候?你真的,真的如此恨我?连死后都不愿入我梦中?哪怕一面,一面也好……”
说到后面,乞颜昊仪早已是泣不成声。三公主站在一旁,脸上也全是泪水。
虽然隔着一面观尘镜,白岳泽看着听着,只觉得胸口有些发闷,眼前有些发黑,小腹中的内丹也是一阵一阵撕裂般的疼痛。
“二、二太子……您没事吧?”命格老儿有些慌了,他眼见着白岳泽的脸色越来越苍白,气息越来越弱,简直就像随时都会倒下去。
“没事……”白岳泽扶了扶额,稳了稳心神,强忍着不再去看镜中的人,他故作镇静说道,“本太子知道这件事非命格神君所愿,今日之事暂且作罢,本太子刚回天界,府中还有事,先走一步了……”说罢,白岳泽闭眼直接转身,头也不回就飞出了命格七星府。金宝银宝铜钱三人一阵诧异,只好也飞身追了上去。
命格老儿擦了一把脑门上的冷汗,这事儿是咋整的?二太子这就算发难发完了?这事儿就算是过了?不过看二殿下在凡界那个样子,真的是比二太子内丹化婴还要惨啊,等他历练回来,估计也少不少折腾命格府……命格老儿想着,只觉得不寒而栗,哎,这日子,真的是没法过了……
白岳泽一路在空中疾行,耳畔除了呼啸的风声,还夹杂着一些若近若远话音的声音。那些话音似乎模糊难辨,但又似乎清晰的直击心扉。
“可叹凌云志,一朝散……可笑竟不悔,不怨……乞颜昊仪,你我来世,不见……”
“什么来世不见?我偏偏要你生生世世都陪着我!”
“白子岳,你若敢死,冥府、天宫,我就敢去闯!你想避开我,休想!我乞颜昊仪说到做到!”
操,他还真的把自己折腾的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不就是死了个老婆吗?忘了自己是去干吗的了?忘了上一世的教训了?还历练不历练了?不过话说回来,自己把这些记这么清楚干吗?自己现在已经回来了,之前能做的不能做的都做了,已经仁至义尽,还操个什么心!
白岳泽恨得咬牙切齿,“朽木,不可雕!”
话说出口,却也不知道这个“朽木”说的是自己还是那个现在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人。
“……子岳,你永远都不会知道,我是多喜欢你。嫁给我,做我的皇妃……”
乞颜昊仪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又不合时宜的在耳畔响起,白岳泽差点从空中掉下去。
打住!白岳泽心里郁闷得连瀛洲岛也不想回了。他想了想,干脆一挥袖,也不让金银铜三人再跟着,直接落到了凡界梁国四皇子的府邸中。
第九章 重生二()
第九章重生二
梁国四皇子的府在京都不算大,但东西两苑错落有致,亭台回廊众多,一般人进府,多半会迷路。白岳泽在院中站定了一会儿,凭着上一世残留的白子岳的记忆,他直接向东苑的一侧走去。白岳泽施了隐身术,又挑了人少僻静的小路,没有惊动府中的任何人。
东苑的侧院正是白子岳生前居住的地方,院中的一草一木都未曾改变,白岳泽一瞬间有些恍惚。忽然,院中的一个卧房内传来了一阵婴儿的啼哭声,白岳泽心里一动,赶忙走了过去。
白岳泽穿墙而入,就看见屋中正中央摆着一个摇篮,摇篮中的婴儿正哭的声嘶力竭。婴儿身上的气息明显,白岳泽不用靠近就知道他是谁。白岳泽心中一疼,脚下的步子也变得沉重起来。他好不容易走到了摇篮边,就见摇篮中一个刚满周岁的玉琢似的婴儿双目紧闭,小手在空中乱抓,哭的甚是可怜。白岳泽下意识就想伸手去抱,但手伸到空中才反应过来自己是在什么地方,不禁愣住了。
修仙之人最忌讳心思紊乱。白岳泽闭目深吸了一口气,今天自己已经做了太多不该做的事,这太不像自己平日里的风格了。他本来也只是打算来梁国的四皇子府中看看众人的近况,并不想插手凡间的事,现在看到孩子无恙,就应该早些离去,不应在做停留。白岳泽平复了一下情绪,转身就准备离开,但是就在他收手的一瞬,摇篮中的婴孩像是有感应一般,两只小手抓住了他的衣袖,然后哭的更大声了。
白岳泽身形一顿,心里竟然泛起一股酸楚。
赤霄……这是前世白子岳临终之前,给自己刚出生的儿子取的名字……
背负青天,膺摩赤霄……这是白子岳对孩子的期许……
白岳泽不禁仰头叹息,自己今日是魔障了吗?如此心神不宁,哪里还有半点修仙之人的样子?他一狠心,扯出了被婴孩紧攥着的衣袖。但是摇篮中幼小的孩子却仍不打算就这样让身前的人离去,他猛然睁开了黑黝黝的大眼睛,挣扎着要坐起身,也哭的更为伤心,看这个架势,是非要白岳泽抱他不可。小小的婴孩还不能言语,但是却执着的对着白岳泽发着一个简单的音符,白岳泽分辨了一下,是一个简单的“大”字。
大?白岳泽有些疑惑。他看着婴孩伸过来的小手,还有哭的皱成一团的小脸,忽然就明白了他在说什么。
婴孩是在叫他,幼小的孩子发音不全,“爹爹”两个字说的吃力,听起来就宛如模糊不清的“大大”……
父子连心吗?所以即使我已经不再是那个人,你也认得我?即使我用了幻术,你也知道我是谁?
白岳泽红了眼眶,毫不犹豫的伸手将摇篮中的婴孩抱了起来,轻声哄道,“霄儿莫哭了,爹爹在,爹爹来了……”
白岳泽轻松哄着孩子,心中既有内疚,但更多的是恼怒。霄儿一个人哭了那么久,府中竟然不见一个人来瞧瞧,都聋了吗?乞颜昊仪,这明摆着是不让自己省心啊……但下一刻,白岳泽便明白了,那个人现在把自己折腾的半人半鬼,自己过的都如同半个死人了,哪里还顾得上孩子?此时四皇子府恐怕全由四皇子的侧妃婀郦打点。
婀郦是梁国司马萧起之女,当年白子岳还未嫁过梁国时,她就是乞颜昊仪的侧妃。萧家本指望着乞颜昊仪弱冠后,能将婀郦扶正,谁料想他却千里迢迢为自己娶了一个吴国的男妻。所以这个女人对白子岳可谓是怨念入骨,如果不是她在乞颜昊仪与白子岳中间横了一道,两人或许也不会有那么多波折与遗憾。当年白子岳与乞颜昊仪族弟乞颜泰之间的流言就是拜她所赐,如今白子岳终于如她所愿的消失了,她对白子岳的孩子又怎么会有好脸色。
想起婀郦,白岳泽心中不禁又冒出了一点点火气。他实在不知道命格老儿到底玩的什么花招,让白子岳嫁就嫁吧,中间又横插这么一个女人算是怎么回事?结果弄的白子岳与乞颜昊仪两个人谁都不痛快,那个女人就更不痛快。最后乞颜昊仪的任务还没完成,白子岳就被折腾回天界了,这还真是……添乱……白岳泽在心中又给命格老儿记上了一笔。
不过事实上,这真的不能怪命格,谁能料到乞颜昊仪和白子岳两个男人还真能日久生出了不小的火花?这事儿就是摆到白子岳面前他也绝不会承认,更何况是一群事外的人?于是那日众人在命格七星府中发现闯祸了以后,就绞尽脑汁想办法补救。办法之一就是再给乞颜昊仪取个侧妃,这样,万一他不喜欢男的还能有个替补,不然等他这一世阳寿殆尽回天界后,众人就只能吃不完兜着走。
白岳泽望着怀中的孩子,细长的双眼微眯,嘴角微弯。前世白子岳个性平淡,志向高远,不愿与一介女流争风吃醋,但是白岳泽则是向来只能坑人从不肯被人坑的主儿,如今他已回归天界,但这并不意味着如今他白岳泽还会再让那个女人的任意妄为。
霄儿在白岳泽怀中哭的累了,却还不肯歇息,小嘴不停蠕动,在白岳泽胸前蹭来蹭去不肯罢休。白岳泽一见,知道孩子这是饿了,但是府中仍旧是半个来探视的人都没有。白岳泽也不再恼了,只微微用了法术让旁人无法进屋,便又变幻出一碗仙界的琼浆,用只小勺慢慢喂孩子喝下。孩子吃饱后便不再哭闹了,但小手仍旧紧紧的抓着白岳泽的衣襟,就像是生怕他在自己熟睡间又将自己撇下了。
白岳泽轻声叹了口气,有点犯难。总不能把孩子带回天界,但是将他一人留在府中又着实不让人放心。今天是自己赶到了,孩子没有怎么挨饿;放在之前,还不知孩子是饿的如何可怜……白岳泽想着,就觉得一阵揪心。
左思右想,白岳泽把自己的手指刺破,将血滴在孩子的左手腕间,片刻之后,孩子的手腕间就多一个血红的月牙胎记。这是九尾噬月狐族内修真的法术。滴血入腕,便是将此人的气息与自己绑定,今后,此人的一切气息变化,自己都会感知。
做罢这些,白岳泽不禁松了口气。有了这个月牙形的血痕,从此后与孩子的气息想通,便再也不用担心孩子有事。白岳泽自信自己的这番修为还是能护着孩子安全的长大。等他完成这一世的历练,到时再找个由头,将他留在身边,教他修仙的法术,也不枉父子缘分一场。
白岳泽打定主意,便将怀中熟睡的孩子放回摇篮中,因为他还有一件要紧的事要做——那个把孩子晾在一边、把自己折腾的半死的人不是还等着白子岳托梦吗?那白岳泽就去梦中见见他,看看那块朽木是不是真的打算把自己醉死!
白岳泽整理好衣衫,出了房门,细细的寻了一下府中的气息,胸中的怒气更胜了。难怪霄儿哭了那么许久都无人来查看,难怪婀郦能那么明目张胆的对孩子熟视无睹,因为那人现在根本就不在府中。白岳泽掐了个念诀,便直接向城郊的皇陵飞去。
白岳泽到达皇陵时,已是暮色四合。他测了测周围的气息,脸色一变,赶忙向一间墓室飞去。
墓室修建不久,墓室入口还未封。墓中所有的配置也还很新,没有落半点的灰尘,墓室外站着十几个宫中的侍卫和太监。十几号人站在石门入口处,面色都颇为无奈。白岳泽抬头看了看眼前巨大的石门,心情也变得沉重起来,因为他已经猜到此处是何人的墓室。
白岳泽施了隐身的幻术,当着众人的面,慢慢的走进了墓室。
墓室内燃着一排排的香烛,摇曳的火光将室内照的通明。墓室的正中央,是一口大理石的棺材,乞颜昊仪一身冲天的酒气,正靠着石棺睡的不知生死。
白岳泽在石棺旁边站定,望着眼前憔悴不堪的人,心中不知是什么滋味。虽然天帝曾严令三界众仙都不能插手轩辕昊仪的转世历练,但白岳泽今日只想为年幼的孩子寻求一份保障,顺便提醒提醒他不要再意志消沉,应该不算违令。白岳泽想了片刻,手上一个掐诀,就入了乞颜昊仪的梦中。
还是那个冻雨瓢泼的夜晚,还是那个白子岳咽下了最后一口气的山洞,一身黑甲的乞颜昊仪坐在火堆前,怀中躺着一身白衫的白子岳。白子岳下身已经被血浸透,红的扎眼。乞颜昊仪就这么抱着他,周围全是飘浮在空中的画卷。画中的人或坐或卧,或浅笑或沉思,或鲜衣怒马或素色长衫,仔细看过去,画的却是同一个人……
白岳泽被眼见的一切震撼住了。白子岳的一言一笑,几乎都刻在了乞颜昊仪的心中。如果不是爱的彻骨,又怎会有如此的刻骨铭心?
“子岳,等你醒了,我们便一同驰骋沙场……”
“子岳,你不是说还有部兵书未写完?等你醒了,我们就一同执笔可好……”
“霄儿马上就要满周岁了,子岳你说,霄儿抓周时会抓到什么……”
“子岳,你睁开眼睛吧,只要你醒过来,我什么都答应你!”
“师傅,求求你……别留昊儿一人……”
乞颜昊仪抱着怀中的人喃喃自语,已是痛不欲生。
白岳泽愣住了,因为他万万没有想到白子岳在乞颜昊仪的心中竟然有如此大的影响力。白岳泽轻声咳嗽了一声,想引起面前那个悲痛欲绝的人注意,奈何乞颜昊仪一心一意抱着怀中的人,根本没有意识到白岳泽的存在。白岳泽实在看不下去了,手中的白玉扇一挥,乞颜昊仪怀中的人便消失了。
第十章 重生三()
第十章重生三
白岳泽实在看不下去了,手中的白玉扇一挥,乞颜昊仪怀中的人便消失了。
乞颜昊仪一阵诧异,他惊慌失措的站起身,正想去寻找刚才在怀中消失的人,却发现了站在不远处一身白衣的人,然后……乞颜昊仪石化了……
白岳泽皱了皱眉,不温不火的问道,“不认识了?还是喝酒喝傻了?”
虽然眼前人的气质已经变了,虽然眼前人的声音听起来年少许多,但那个人就是那个人,就算他化成了灰,消成了烟,乞颜昊仪都不会忘记。
“子、子岳……”乞颜昊仪一阵狂喜,声音却有些止不住的发抖,“你终于肯和我见一面了,你终于肯来了……”
“我本也不想来……”白岳泽声音中带着一丝怒气,说话时嘴角却带着一抹笑意,“但是你都打算不顾江山社稷、不顾家中幼子把自己喝死下去陪我了,我能不来给你送送行吗?”
“我不是……”乞颜昊仪一时不知如何答复,这和他无数次幻想过的梦境太不一样了,于是乞颜昊仪在欣喜过后,背脊莫名泛起一阵寒意,身体开始不经意的后退。
“哦?你不是打算下去陪我?还是你并不打算不顾江山社稷还有家中幼子?”白岳泽笑着,上前了一步,把白玉扇抵在乞颜昊仪的胸口上,“那我问你,霄儿呢?你在这里醉的人事不省,可知道霄儿在家中是受人怎样的冷落?”
“霄儿……我、我……”乞颜昊仪颤抖的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
白岳泽见状,就知道他这些日子早将孩子忘到九霄云外了。白岳泽叹气,他欺身上前,又用白玉扇敲了敲乞颜昊仪的胸口,“你的四皇妃已经不在了,但是你们的儿子还在!现在西夏人是退兵了,但是危机还在!是继续为逝者悲痛,还是为生者谋划出路,你自己看着办吧!我言尽于此,再也不多说了,你好自为之!这一世历练结果如何,旁人左右不了,只能靠你自己!”
乞颜昊仪听罢,隐隐觉得眼前的人与自己的皇妃有些不同,但是具体哪里不同,他一时却又说不出,只能愣愣的听着。
白岳泽把白玉扇在空中挽了个剑花,收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