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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霄飞的太快,就留下了一个长长的回音。风太大,二殿下完全没听清。
这方轩辕昊仪正在猜想赤霄想解释什么,那方龙渊与纯钧也从轩辕昊仪两侧掠过,焦急的留下一句,“父王,您闪开些”
什么情况?!
轩辕昊仪来不及多想,赶紧避让,结果三道光芒又随后追来,轩辕昊仪身形一转,这才躲了过去。这正是金宝、银宝、铜钱也从后面气喘吁吁的追了上来。
“二殿下,您照看一下主子,我们马上”三人纠结的向轩辕昊仪行了个礼,话还未说完,嗖嗖嗖的就全部再去追那只小白狐了。
轩辕昊仪几乎石化,今天家里撞邪了?那只小白狐是哪儿冒出来的
等等,刚刚金宝他们说要照顾好主子
轩辕昊仪猛的反应过来,寝宫乱成这样,自己的王妃呢?难倒那只白狐把白岳泽如何如何了?
想到此处,被害妄想症晚期的天界二殿下立刻飞身而起,脚不沾地的就要奔向了卧房。结果他刚刚腾空,就见自己的王妃穿着单衣,捂着小腹,踉跄的扶着回廊,也慢慢的走了出来。
白岳泽的身体有些轻颤,脚步还有些轻飘,他一手紧紧捂着小腹,一手扶着栏杆,唇色依旧苍白,一看就是大病初愈的样子。
岳泽醒了!!!(om 就爱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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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二章123言情独家上部尾声
白岳泽扶上小腹,神色有些黯然,“若是内丹化婴那么容易,天底下岂不是男子皆可生子了”
乞颜昊仪听罢,握紧了拳,紧紧咬着下唇不动,瞬间红了眼眶。
白岳泽轻叹息一声,强迫乞颜昊仪松开了自己的唇,上面已有了血印。
“真是块木头”白岳泽似自言自语,手却扶上了乞颜昊仪紧握的拳。
乞颜昊仪猛的将白岳泽抱在怀中,浑身微颤。
白岳泽见乞颜昊仪有些不能自已,心中也是微微酸涩。
棚外一阵孩童的嬉笑声传来,白岳泽与乞颜昊仪不约而同转头看去,正是众将士在逗着苏日宸与赤霄四个小家伙玩耍。
白岳泽嘴角一弯,心中颇为感慨,人生一世,得一心人如此足矣。
…
白岳泽扶上了乞颜昊仪的眉心,轻轻舒展。
“木头,我一直不解,你何时萌生了要娶白子岳的念头?”
“为何想娶你?自然是喜欢”
“上一世,我可是你师父”忽然白岳泽脑中不合时宜的冒出了乞颜昊仪那句‘媳妇请喝茶’的名言,额头上顿时三道黑线,“别告诉我,你在敬师父茶时,就已经动了这个念头”
“差不多”
白岳泽,“”
“第一次见你,便喜欢上了,但下定决心要娶你,却是在我快离开吴国之时”乞颜昊仪吻了吻白岳泽的额角,似乎陷入了回忆之中。
那一年,也就是在乞颜昊仪要离开吴国的最后一年,两人走的格外近。一方面是乞颜昊仪身份特殊,戒备心重,性格冷漠,常人便觉其不易接近,白子岳却对其照顾有加。三年中日夜相处下来,乞颜昊仪便对其彻底敞开了心扉。另一方面,白子岳战场上有旧伤,乞颜昊仪会一些草原的治疗旧刀伤的办法,白子岳在不自觉中,对乞颜昊仪也是另眼相待。
“岳泽,还记得么,那日我们去山中打猎,却突遇大雨,你我二人被困山中一夜当时你一身白衣全被雨水淋透,我看着,心中便暗暗发誓,此生,一定要你做我的四皇妃”
白岳泽一愣,却是哭笑不得。
“我回梁国后,便给你备下了狼牙金珠的吴珞,一心盼着你嫁来梁国。可惜你来后,却与我想的太不一样我百般讨好你,你总是对我不理不睬我也就总是没有机会将它送与你”乞颜昊仪摩挲白岳泽颈间的狼牙,双眸中闪过一丝失落。
“你讨好我?强迫一个吴国的将军嫁给你为男妻,这也叫讨好?新婚之夜摔门而出,这也叫讨好?”
“我、我强迫你下嫁,是我不对但我一直以为你也对我有意,我才,我才”
乞颜昊仪说不下去了,因为白岳泽眼角带着笑意,摆明了想看乞颜昊仪难看。
“说起来,新婚之时,若不是你要用剑砍我,我又怎会摔门而去那剑可是我费了千辛万苦才寻来的湛卢宝剑,却没想到你一见宝剑越发的生气,我碰不了你,又舍不得伤你,终归是我不对在先,我就只有先躲了”乞颜昊仪的声音低了下去,“我日日盼着与你洞房,若不是被你吓狠了,又怎会忙不迭的逃了”
白岳泽扶额,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泸湛是越国的剑,白子岳是吴国的将军,你送吴国将军一把越国剑,无异于挑衅,还不如直接一剑杀了他”白岳泽戳了戳乞颜昊仪的脑袋,“真是朽木不可雕!你在吴国好歹也待了三年,不知道吴越两国的血海深仇吗?之前让你多读史书,你不肯,这就是现世报,偏偏还拖累了白子岳一世”
乞颜昊仪张了张嘴,半天一句话也说不出。
“撞见阿泰匆匆忙忙从白子岳的房中跑出,就被你那侧妃混淆的以为子岳与阿泰有私情,你还真聪明的可以”
白岳泽看似隐隐有发怒的前兆,乞颜昊仪站在原地大气也不敢吭一声。
“早就发现是我了?为什么不说?”白岳泽眉眼一挑,显然还没打算放过他。
乞颜昊仪赶紧答道,“自然没有先前我只是怀疑,若不是今日查了你改了兵书,根本不敢确认”
“之前在我面前与你的侧妃演戏,不信任我?”
“当然不是!我早知婀郦与乞颜德光暗中来往,却不知她是如何与其来往,所以只能想办法不动声色的截断她与外界的联系,以免打草惊蛇整件事的布局环环相扣,我实在不敢冒险将你拉入其中”
白岳泽在心中腹诽,骗的小爷好惨,早点说会死啊
白岳泽清了清嗓子,“还有”
乞颜昊仪顾不上擦额头的冷汗,直接吻了上去,干脆利落的把得理便不饶人的人的所有话语都堵在了嗓子里。
白岳泽试着推了推,没有推动。
片刻之后,两人鼻息交融,已是忘情的吻在了一处。
帐外,篝火已经重新燃起,牛羊和雪狼也已腌制好,在篝火上架了起来。赤霄与苏日宸还有三公主家更为年幼的两个孩子,拿着点心,围着几堆篝火不停的绕圈,金宝银宝铜钱便在后面装模作样的追,几个人玩的那个高兴。
两人相视一笑,相拥的越发无间。乞颜昊仪抱着怀中的人,顾不上还是在军营中,再也不愿放开。
“昊仪,明日大军就要拔营回梁西,你可是也要随军回梁西?”
“父王已命我明日回宫。照理说我应该回梁西一趟,但想必父王是有更为要紧的事。”
“更为要紧的事?你觉得会是何事?”
“何事都不重要,只是一点,生生世世,我要与你一起。”
“真是朽木不可雕其他的随你闹,只是若梁王单独召见你,说要,你当如何?”白岳泽伸出手,在乞颜昊仪的掌中写下了两个字:“禅位”。
乞颜昊仪一愣,沉默了片刻,立刻明白了白岳泽的深意。
此次宫门哗变,正是由于东宫之位空虚导致。父子兄弟挥刀相见,对于一个父亲来说,必是重大打击。照常理推断,梁王经此内乱必是心力交瘁,若想要禅位,也是在常理之中,所以朝中也隐隐有梁王要禅位的传言。禅位的对象,不言而喻,自然是此次平乱有功的四皇子乞颜昊仪。
乞颜昊仪又沉思了片刻,说道,“若父王真单独召见我,我定会拒绝。”
白岳泽欣慰道,“还好,还知进退。”
乞颜昊仪勉强的挤出一个笑容,心情却是轻松不起来。
梁王虽待乞颜昊仪不同与其他的皇子,但是他久居帝王之位,对任何人都是带着几分猜疑与防备,对自己的亲生儿子也不例外。梁王可以为了皇位,辜负自己的最爱的女人,自然也能为了皇位,放弃自己的儿子。这一点,乞颜昊仪最是清楚不过。其实,梁王在经历二儿子的叛乱之后,心有余悸,若他只是想以禅位之名来试探自己的四儿子,那么如果乞颜昊仪不拒绝,反而会引起梁王的猜忌。即便梁王迫于压力真的禅位给乞颜昊仪,也不会放与乞颜昊仪实权,乞颜昊仪没有实权,调不动全国兵马,形同虚设,届时必然少不了父子俩的另一番争斗。反之,若乞颜昊仪坚定的拒绝,梁王反而会更加信任他,反而会将兵马实权交付与他。当然,白岳泽也早已盘算的清楚,若梁王真的想禅位,自然不会单独召见乞颜昊仪商议此事。若他真的想放权从此不再理会朝政,无论乞颜昊仪心中接受与否,他只需在朝堂上宣旨禅位,乞颜昊仪哪有说不的份儿。
虽说猜疑是梁国皇族的本性,乞颜昊仪自幼周旋其中,心中再明白不过。但此时此刻,乞颜昊仪神色仍不禁有些黯淡。
“我记得曾有人说,世间的亲情远比皇位重要,不知他现在是否还做此想?”
“当然是还做此想!我本就不稀罕那个位子,谁愿坐便去坐了,我只要岳泽你”
白岳泽抬手给了乞颜昊仪一下,自己本想缓解他的心情,却没想到这块木头又迂了。
乞颜昊仪顺手将白岳泽的手腕一握,顺势又拉回了怀中。
此时旭日已经东升,金灿灿的阳光洒满了草场。一缕金色的阳光照在白岳泽的身上,他整个人就宛如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晕,披罗衣之璀粲,珥瑶碧之华琚,美的好似天界仙子。
乞颜昊仪声音有些发颤,情不自禁道“子岳,我还是无法相信你已经回来了”
白岳泽斜了他一眼,慢慢说道:“西凉古文,本是你在吴国时的必须功课,若你用功读书,当日怎会连区区一块密令都译不了?你之前在飞龙涧敌友不分,更忘了那是兵家“六险”之地,我留与你的兵书,可曾好好读过?那日你教霄儿的白氏剑法你有多久没练过了?剑指不齐,偷工减料,一味急于求成还有”
乞颜昊仪满头大汗,“师父我错了”
…
大梁永安四十年,梁国在经过了二皇子乞颜德光宫门哗变之后,梁王特公布天下:四皇子乞颜昊仪至诚至孝,故立四皇子乞颜昊仪为太子,其正妃白氏,品行纯德,为太子妃。
大梁永安四十三年,太子乞颜昊仪征战三载,荡平了戎狄,收复了大小部族,彻底统一了草原偏远疆域的八部二十七部落。太子妃白氏一路跟随,功不可没。
陌上花开,庭前叶落,年年岁岁,春去秋至
岳泽,君终归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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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五毒教一
白岳泽叼着几颗野酸枣,站在一块突出的岩石上,仰头观看四周的地形。
“太子妃,您都看了半天了,这悬崖峭壁的,您还能看出花儿来?”
白岳泽转身,手腕一抖,一个野枣核不偏不倚,正好打在敖钦的头上,“说了多少次了,别叫我‘太子妃’!”
敖钦揉着额头,“白将军,您都看了半天了,看出什么吗?”
白岳泽斜了他一眼,没好气的,“当然没有另外,别让我再说下次:此处是西夏境内的莽山,我们是吴国的商人,这里没有什么太子妃、白将军,只有你们家白公子!可记住了!!”
白岳泽作势又要扔枣核,敖钦赶忙继续揉着额头,“记住了”
夔衍在一旁往口中扔了几个野酸枣,下一刻马上就全又吐了出来。他见旁边还有别的野果,赶紧挑了一个看起来较红的啃了几口,又伸着脖子咽了半天,这才勉强缓了过来。
“太白公子,您说您这是干嘛来了?这果子酸的让人掉牙,实在无法下咽。若不是您非要拖着我们几个跑到这西夏的深山老林里,此时此刻,我们应该在梁军军中喝酒吃肉了”
“嫌这野果不好吃,你可以不吃,嫌这林子偏远,我也没拦着你们,”白岳泽说着,用下巴指了指远方,“自己施个法术,飞走吧”
敖钦、敖顺、敖邢、朱炽与夔衍心中俱是一喜,“此话当真?”
“自然是真的不能再真。只是待你们回了天界,若是大殿下问起来,你们自己处理,千万莫拉上我”
五人恨不能嚼了自己的舌头,“白公子,白祖宗,你还是饶了我们吧”
“不愿走就好生啃果子,这山中有些古怪,估计再过几日,连酸果子都没得吃了。”
众人内心几乎崩溃,本以为在梁国边境的大梁山中待久了,所有的深山老林都不是问题,结果他们万万没有想到天外有天,山外有山那个一山更比一山高,那个没有最坑只有更坑啊
这个莽山就跟西夏人一样神秘莫测,众人一路上走了快七八天,穿过了层层瘴气迷雾,避过了时不时冒出来带着剧毒的花花草草,险些九死一生,结果除了天上飞的几只鸟,地上连一个会喘气儿的活物都没有遇到。看来要想靠着一般的法术找到五毒教,真的是千难万难。早知这西夏境内的大莽山有这么多古怪,进山的时候就多带些干粮了,如今只能靠啃着酸涩的野果度日,敖邢一行人欲哭无泪。
忽然,原地白光一现,一个墨色修长的身影现了身,正是一直跟在白岳泽身边的狐族侍卫白墨夷。
“可有发现?”
“禀二主子,我在方圆十里绕了一周,还是不见任何人迹,只怕我们真是如您所猜测,中了别人的*阵”
白岳泽看了看四周,冷笑道,“这五毒教不简单”如果简单了,那还真让人失望了。
此处不见土地山神,白岳泽深游太虚幻境后也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看来这里已经不是寻常的山中。白岳泽不禁庆幸自己早有准备,只带了敖邢等人有法术的人来寻五毒教,不然这七八天下来,只怕寻常人不饿死,也要被毒草瘴气毒死在这深山老林之中。
白岳泽说罢又看了看天色,命令道,“休息的差不多了,分头继续找!若今日暮色之前还找不到出路,我就用三味真火劈开这幻境,看看此处到底藏着何方高人。”
五人撑着濒临崩溃的内心,“是!”
此时距乞颜昊仪被封为梁国太子已经过去了三年。白岳泽现如今除了是梁国的太子妃,更是梁国百万大军的征西将军,与少将军乞颜泰一起,同为上将军乞颜博尔斤的左右副将。
月前,梁国边疆得军报,在江湖上几乎绝迹的西夏五毒教忽然又有了动静,而且动静还不小。貌似教中有人得了重病,五毒教向天下发了贴,寻求五味灵药:解百毒的千年黑珠,活死人肉白骨麒麟角,让常人增三十年内力的千年灵芝,可接通经脉使残疾人行走如飞的千年红花根,以及天下剧毒百年五色蚕。这五味灵药每一味都是天下奇珍,五毒教也发下重誓,凡是能献药者,五毒教教中珍宝便任其挑选。然而最吸引天下人动心的,则五毒教教主发下的重誓:五毒教视献药者为恩人,献上一味灵药,五毒教则可帮助其达成一个要求,要求无论大小,下至金银珠宝,上至一统天下,皆可。
此消息一出,北梁、西夏、东吴三国举国震惊,三位君主更是坐不住了。
五毒教在三国之中,几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它虽位于西夏境内的莽山中,但莽山北接梁国大梁山,东接吴国巴蜀,所以五毒教实则是处在北梁、西夏、东吴三国的交界之处。要破西夏,除了要通过层层瘴气沼泽,还必须要经过五毒教的领地。
五毒教久居莽山中,精于毒蛊之术,教中历代传下不少控蛊与制毒之术,以蛊术疗伤续命如同小儿游戏一般。此外,教中之人皆可操控圣蝎、玉蟾、灵蛇、风蜈、天蛛等五种骇人的剧毒蛊虫。传闻中,五毒教更是能在无形之中对人下蛊,惑人心智,令人成为其掌中玩物,一时间令天下之人闻风丧胆。然而关于五毒教的传闻虽多,天下人真正见过其真面目的人却不多。以至于关于五毒教的种种神秘传闻在三国之中也是愈演愈烈。
多年来,西夏大军能够有恃无恐的频频北上东侵,主要靠的就是西夏的毒蛊,以及莽山中天然瘴气屏障。西夏的牛毛银针便是西夏蛊毒之术的一种,北梁与东吴的军队没少吃其苦头。
对付西夏的牛毛银针,就要先去五毒教,对付西夏边境的瘴气,更要去五毒教——这是梁*中早就有的共识。白岳泽早有会会五毒教之意,但是之前他的法力未恢复,北疆又未平,莽山之行也就此耽搁了下来。
月余前,白岳泽一从北疆回梁西大营,就听说了五毒教向天下寻求灵药的消息,他思忖了一番,也不回梁都复命,立刻人不卸甲马不卸鞍点了十几人,装作吴国的商队,就向西夏出发了。等乞颜昊仪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的媳妇已经不知去向了。
当然,这些只是明面上理由。对于白岳泽此次西夏之行的真正原因,敖邢等人嘴上不说,却心知肚明:只怕还是跟西夏南疆郡主赫连悠,要与大梁太子乞颜昊仪和亲,脱不了干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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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五毒教二
对于白岳泽此次西夏之行的真正原因,敖邢等人嘴上不说,却心知肚明:只怕还是跟西夏南疆郡主赫连悠,要与大梁太子乞颜昊仪和亲,脱不了干系
半年前,西夏突然内讧,南疆王赫连佘拥兵自立,与西夏决裂。自此,西夏分裂成了南疆与西夏两部分。西夏王赫连祈佑屡次派遣去征讨,竟然都被赫连佘带领南疆部众挡了回去。赫连祈佑如此几次三番的攻打,双方依旧是僵持不下。三月后,赫连佘向天下各国发出国书:南疆自行立国。
这一消息虽然突然,但一点也不让人意外。因为西夏虽然对外用兵一支强悍,但国中也一直是内耗不断,各个亲王之间勾心斗角,貌合神离。西夏王虽为赫连祈佑,但整个西夏实则掌握在七王爷赫连勃的手中。赫连勃只比赫连祈佑年长四五岁,但却与他差着一个辈分。赫连勃是先皇的七弟,赫连祈佑见着他,也要叫一声七皇叔。两人年纪相差不太大,自幼一起读书骑马,赫连祈佑便对着赫连勃有着不一般的信赖。如今赫连祈佑登基七八年,就在忙西夏国中大小事宜,必请教赫连勃,整个西夏国几乎全由赫连勃一人把持。西夏朝中老臣对此皆是万分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