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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方有乔木-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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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樾点头:“那就好。”
    他的眼睛直视着前面的道路,脸上冷淡又漠然,看不出什么表情。
    南乔想到了安姐。
    就算她是一副直肠子,也无法不想到安姐。
    ——你看我不惯,那就直接冲我来。
    所有离开即刻飞行的人,都和公司签订了严格的保密协议和不竞争条款。除非是有暴利,否则没人会铤而走险。
    她有时候也会觉得,和时樾在一起的这几个月,实在太顺了。
    这样的甜蜜,甜蜜到她有时候都莫名地觉得不像是真的。
    是安姐耐心等到了这个时点,要给她的即刻飞行致命一击吗?
    她不敢确信。目前的情况,敌暗我明,她还是只能静候事态发展。
    她不想让时樾趟这样一趟浑水。看了一眼他,淡淡道:“你不用担心,我不认为他们拿到了ix的核心代码。这个事情总会水落石出。”
    时樾“嗯”了一声。两个人便沉默了。
    回到北京之后,南乔和时樾便各自扎入了各自的工作之中。
    中间时樾和常剑雄遇见过一次。
    常剑雄的脸色有一些苍白,是长时间劳累和焦虑之后的虚疲。
    他的父亲在前段时间突然脑溢血,幸亏抢救及时,捡回了一条命。然而原来精神焕发魄力十足的一条大汉,现在变得痴痴呆呆,行动困难。
    常剑雄还有一个异母的弟弟,年纪尚轻。现在整个震远护卫的担子,全都压在了常剑雄一个人身上。
    时樾说:“有什么事情要帮忙,叫我一声。”
    常剑雄定定看了他许久,问道:“你还是和她在一起了。”
    时樾点了点头。
    常剑雄说:“命吧。”
    他说:“好好对她。否则我饶不了你。”
    jaeger的发布会提前到一个月,安排到了九月初。
    一切都很顺利。
    jaeger再一次不负众望,俘获了所有到场媒体和业内人士的心。jaeger的宣传片——其中就包括子梅垭口试飞的片段——播放出来时,全场起立鼓掌赞叹。
    而这一次的受众甚至更大,还有政府、农业、安防、物流运输等各个领域的权威人士与会。当场签下来的,就有几个亿的单子。
    接下来的现场提问环节,基础的关于jaeger的性能方面的提问结束之后,所有人都知道,真正敏感的问题要来了。
    温笛女强人范儿十足地站在台上。南乔站在幕后的某个角落,静静观察着台上台下的一切。
    时樾作为投资人坐在嘉宾席上。
    问题起得很平淡。是国内知名门户网站科技频道的记者。:“请问温总,前不久爆发出来的代码泄漏的事件,即刻方面有什么官方的说法?”
    温笛胸有成竹地说:“这些都是别有用心的人的炒作。我们即刻飞行对核心技术有严格的保密措施,那些流传出来的,只不过是少量的、废除的片段。对于那些泄露公司秘密的人,我们已经申请追究其法律责任。”
    又一名记者站起来道:“所以你们承认确实有程序代码泄漏。”
    全场屏息了。这根本就不是一个问题——那个记者几乎就是在逼迫即刻飞行的发言人亲口承认这样一个事实。
    温笛迟疑了一下,说:“是的。”
    那记者又咄咄逼人地追问道:“但据那名爆料人声称,他们拥有你们ix系统的全部程序代码。”
    温笛说:“我们希望媒体能够调查事实真相,以正视听,而不是偏听偏信,错误地引导舆论风向ix最为关键的代码都掌握在我们核心技术人员手中,不可能全部泄漏。”
    那记者说:“据我所知,温总您的专业是金融与管理,和无人飞行器并没有任何关系。我们有理由相信即刻飞行的真正创始人并不是您。不知道贵公司是否能让主管技术的领导出来和我们沟通一下。我想所有业内人士都会非常期待。”
    温笛的脸色顿时沉了下来。
    然而全场的嘉宾和观众却都开始蠢蠢欲动,交头接耳地窃窃私语,一个个脸上都是兴奋又好奇的神色。
    没错,就是这样。
    前一次发布会的时候,大家可能还没有意识到这个问题,然而这一次发布会,很多人心里都有了底。
    即刻飞行一次又一次向市场交出完美的答卷,发布出令人惊艳的产品,背后一定有另外才华横溢的灵魂人物存在。
    对于创业公司而言,创始人一般都会站出来向市场推广自己的理念、宣传自己的产品。然而即刻飞行的灵魂人物却从不曾抛头露面,怎会不让所有人都想一睹为快?
    温笛斟酌着,思考着。底下已经有观众按捺不住地叫了出来:
    “让jaeger的设计者出来讲一讲吧!”
    “对!能让我们和开发者直接沟通一下吗?”
    “你说关键技术都掌握在你们核心技术人员的手中,那么能让他出来证实一下吗?”
    “是啊是啊!同意!”
    底下的人越说越是热闹,越来越大声。温笛突然敲了敲话筒,道:“大家安静一下。我们的技术人员不太习惯当众演讲。所以,非常抱歉,满足不了大家的这个愿望。”
    底下人一片失望的嘘声。
    温笛示意大家安静下来,正要说话时,底下忽然有一个响亮的声音道:
    “你们猜的没错!这家公司确实有一个不敢见人的、真正的创始人!我告诉你们是谁!你们都看过那个地铁站夜跑的视频吧!里面那个穿白衣服的、脸上虚化处理了的女人,就是即刻飞行的真正创始人!”
    全场顿时哄闹起来,大家纷纷地拿出手机,调出那个视频,去回头寻找。
    温笛定睛一看,这个说话的人,竟然是那个光速基金的高级投资经理姬鸣!
    只是这个姬鸣,因为错过了即刻飞行这么一个极好的投资机会,在公司中总被人指指点点。后来他来找温笛恳求参加这一轮新的投资,自然也被温笛拒绝。他觉得很没面子,也受不了自己的老板老提起这件事来羞辱他,一气之下便辞了职。没想到,他今天既然来了这里!
    温笛叫来保安:“不要让他再说了,把他请出去。”
    然而姬鸣坐在人群正中,保安想要接触到他,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那姬鸣又高声道:“我再来爆一个料!所有的投资者都听好了!那些拿到这家垃圾公司投资机会的大基金,你们别以为你们是捡到宝了!——投不到的才是运气好呢!”
    “告诉你们!这家垃圾公司的上一轮投资人,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大骗子!对!没错!就是夜跑视频里面那个、宣传片里面那个男的!”
    姬鸣伸手指向时樾的方向:“大家都看好了!就是坐在前面的那个人!这个人叫时樾!之前因为盗窃国家军事机密被军事学院开除!开除之后陋习不改,欺诈斗殴,做过一年半的牢!出狱之后,摇身一变成了投资人!”
    全场一片哗然,陷入混乱之中,所有人都是震惊不已。温笛敲着话筒,“大家安静!不要听这些荒诞的话!麻烦保安维持一下现场秩序!”
    南乔在幕后,一双手攥得青筋暴起。她几乎就要走出来,却看到坐在第一排的时樾眼色森冷,向她摇了摇头。
    两名保安跑过去拉住了姬鸣,把他往场外架。然而姬鸣还在歇斯底里地叫:“时樾是真正的骗子!他骗了那个女人,做了她的男朋友!是他偷了即刻飞行的代码!他一千五百万投的即刻飞行上一轮,就是想趁这一轮融资退出!”
    “十几亿的估值,投资人们!你们算一算,这是百分之一万的回报啊!你们现在投了即刻飞行,那个时樾退出之后把代码转手再卖个高价,即刻飞行就一文不值了!一文不值!”
    “狗改不了□□!偷一回,就会偷一辈子!你们好好想想啊……”
    整个会场都在骚动。那些已经初步达成投资协议的投资人们,也一个个神色凝重,目中将信将疑。
    温笛在努力平息这一场风波,南乔匆匆走了出去。时樾追出去,在一角的门口拉住了她:
    “你去哪里!”
    南乔挣开他,冷冷道:“我去找我姐。这个冤,不能再让你背着了。”
    “不许去!”
    时樾一把攥住她的手腕,将她拉了回来,脸色又冷又凶:
    “我说了!不许去!”

  ☆、第44章 坚持的男人

时樾一把拉住了南乔,把她带进一旁的休息室里,关上门大声吼道:“南乔,你为什么还不明白?你去找你姐,给我恢复了名誉又能怎样?今天该说的,姬鸣他都说了,难道还能挽回吗?好!就算证明了我没有盗窃信息,那么后面的呢?!我没有欺诈斗殴过吗?我有!我借着安宁的手,把当年害我爸的那帮人全都做掉了!我没有坐过牢吗?我坐过!判了十年!是安宁把我提出来的!这些事情,是简简单单一个恢复名誉,就能抹杀的吗?!”
    南乔紧紧抿着嘴唇,双拳攥得发白。
    时樾忽然平静下来。
    他开始后悔,后悔自己语气为什么这么重。
    刚才被姬鸣那样地诬陷,他是愤怒了。这些年崎岖的生活固然磨平了他青年人的棱角,然而洗得净他身为男人的血气吗?
    他是真愤怒了。
    可是南乔有什么错。
    他为什么要将这一腔的怒火撒在她身上。
    她是他挚爱的女人,是他想要荫蔽一生的爱人。
    他伸手,将南乔紧紧压进了怀里。
    “对不起。”他说。
    他单手搂着南乔,将她深深戳进掌心的手指一根根扳开。
    “我不在乎他们怎么看我。”
    他拿着南乔的手掌按在自己心口上,“我这里是干干净净的。你知道,就够了。”
    南乔的头紧紧埋在他胸前。
    时樾说:“你听着,南乔。我会把40%的股权全部转让给你,债权也全部转让给你。”
    南乔忽然推开他,咬牙道:“你以为我真的在乎那些投资人吗?爱投不投,不投滚!”她气怒之下,完全失却了冷静。
    时樾微微笑了笑:“你现在有些任性得过分了啊。”
    南乔冷漠道:“我不是任性,我是认真的。”
    时樾伸手摸了摸她的脸:“你不是想疯吗?没有足够的资金,你怎么疯?”
    南乔冷冷道:“我不需要你的钱。”
    时樾微笑道:“以后还有什么‘你的’、‘我的’吗?”
    南乔一怔,忽然意识到时樾是在说婚后财产共有,脸色顿时晴霁了起来。她伸出修长的五指,缓缓去握住了时樾的手,抬起头来看向他。
    时樾懂得她期许的眼神,低低笑了起来。手向后一拉,便把她拽进了怀里,偏头在她脸颊上吻了一吻。南乔淡淡地笑了起来,反手抱住了他。
    时樾贴着她的长发,目光冷锐,脸上却不再有一丝的笑意。
    那些投资人再回来和温笛讨论即刻飞行融资的事情。他们心中已经想好了各种推托之词,然而等待着他们的,却是一纸股权和债券转让协议书。
    时樾完全退出了即刻飞行的舞台。
    投资人看得目瞪口呆。
    温笛说:“那天姬鸣说得是真是假,诸位自行斟酌吧。清者自清,浊者自浊,哪里需要辩解?如果我们原来的投资人真像姬鸣说的那样不堪,为什么甘愿放弃原本属于他的40%股权?”
    众投资人彻底没了语言。
    温笛看着他们道:“我们即刻飞行的创始人想对各位说一句话,时间会证明一切。诸位投也好,不投也好,即刻飞行,最终会去上市。”
    ……
    时樾股权和债权转让的手续,是在郄浩的陪同下完成了。末了,郄浩拉着他一起去喝酒。
    他们开车开了很远,从朝阳一直开到中关村,开得天色都暗下来。他们在海淀路找了个家烤鸡翅的串吧。
    郄浩林林总总点了一堆儿的啤酒、烤串和烤翅,还特别要了三串夺命辣。
    时樾说:“吃那么辣做什么?回去你老婆不嫌弃你啊?”
    郄浩乜他一眼,说:“回味一下年轻时候的生猛。”
    时樾淡笑着摇了摇头。
    年轻时候……突然觉得太遥远了。他回头看了一眼这条长路,还记得那时候,他在这条路上卖盗版光盘、满墙地刷小广告,见人就神经兮兮地凑过去问:“盘要不要?”别人一看到他身边那条德牧,就吓得跑远了。
    现在再也没有人在这里卖光盘了。而这条街上原来琳琅满目的烤串店、烤鱼店、推着小车的流动烧烤摊,也都剩得寥寥无几。
    郄浩拉着老板说:“老付!还认得我们不?”
    头发已经花白的烤翅店主看了他们半天,摇摇头说:“唉,老了,真认不出来了。”
    郄浩“哈哈哈”地笑,“看来是我们也老了。”
    烤翅店主油乎乎的手在围裙上擦着,“是老主顾就打七折!敞开吃!反正我的店过两天也要关喽……”
    郄浩奇道:“为啥?”
    店主叹着气说:“市容整顿啊。我们这店乌烟瘴气的。你们再迟来两天,就吃不上喽!”
    原来物是人非,一切都变得这么快。
    郄浩啃着鸡翅,赞叹道:“好久没吃过了,真香!”
    时樾笑了起来,喝了一大杯啤酒。
    郄浩喝得有点上头之后,就又开始缅怀往事。或许是这个地点,让人格外地想要缅怀。
    他还是有些惋惜:“一千五百万的投资,换十几个亿啊,时哥你真他妈的太有眼光。”
    时樾笑着吃烤串,没说话。
    “……就这么说不要就不要了,时哥,你真要和南小姐结婚?”
    时樾低着头,又斟一满杯啤酒,淡黄色的酒液上白花花的泡沫溢了出来,他说:“不知道。”
    “唉……”时樾还是叹息,“想当年,那个小汤山温泉别墅,你拿下来,花了多大劲儿……现在说不要就不要了。”他语无伦次地重复说着,又笑了起来,“想想咱们哥几个一路风风雨雨走到现在,也真是不容易!好在现在也算是熬出头了!来,时哥,干一杯!”
    时樾举着玻璃杯子,和他重重一碰,发出“砰”的一声。
    他仰头将一满杯啤酒饮尽,问道:“现在清醒梦境怎样?”
    郄浩微醺着挥了挥手,“别提了!泰哥和刘青山那边这两伙人,最近动作特别大。据说是上头快要严打了,他们趁着起风之前,再大捞两笔。”
    时樾一双锋锐的眉皱了起来。“这样不行。”
    郄浩叹了口气,摊着手无奈道:“这两伙子人本事还不小。咱们之前不是想办法偷偷举报过他们几回吗?局子捉到了,又能怎样?抓不到证据!泰哥随便提一个小弟出来顶罪,出来又跟没事人似的,还来砸我们的场子!就咱们偶尔搜出来的那点东西,根本拿泰哥没办法啊!”
    时樾淡淡道:“我回头去和他们谈谈。”
    “啊别!时哥!”郄浩打了个酒嗝,摆着手急急忙忙说,“你现在就在风口浪尖上,可千万别趟这趟浑水。咱们能忍则忍,等上头一出手,咱们也算是清净了。”
    时樾一口一口地、缓慢而持续地将杯中酒喝了个干干净净,道:“那你们小心点。”
    郄浩说:“知道了时哥,我多安排几个人手盯着。”
    ……
    安宁在等着时樾。
    她坐在松软地大椅子上,盯着对面墙上参差错落挂着的油画。都是大手之作,充满了浓厚而优雅的贵族气息。
    然而她眼前却浮现出中关村那条又脏又乱的街道。
    她是为了谈生意过去的。如果不是那里头蹲着一个性情古怪的大佬,她大概这辈子都不会踏上那样的道路。
    她那时候很热衷于一条贵宾犬,从不离手。那天她上楼谈事,贵宾犬就让一个副手抱着,在楼下等。
    出来的时候,就听见她平时乖乖的贵宾在狂吠。
    “汪汪汪!汪汪汪!”
    那么个小不点,叫起来可真是有着和它体型毫不相称的力量。副手抱着小狗,很是尴尬。
    她循着贵宾的目光看过去,几米之外,一个兰州牛肉面摊的外头,趴着一条巨大的德牧。
    面对着贵宾的狂吠,那条德牧很是淡定,仍然吐着舌头自顾自地趴着。偶尔抬起头来看贵宾一眼,那双乌黑的大眼珠子看着竟是温顺又坚定,充满了纪律感。
    安宁一眼就看出来这是条军犬,受过严格训练的军犬。看着齿龄也不算很大,不知道怎么就退役了?还是因为无法舍弃离开军队的主人,偷偷溜了出来?
    她把贵宾抱过来,这时正看到一个年轻男人从面摊里匆匆走出来,穿着电子城的带logo的员工衫,旧旧的长裤,和中关村这一带的打工者一样,要多土气有多土气。他嘴边还有些许的油腻,拿了张餐巾纸,随便抹了一下。
    那一双眼却是锋利的。
    他一出来,那条德牧就像弹簧一样跳起来,扑了过去。
    他摸着德牧的头,疑惑地看了抱着贵宾的安宁一眼,然后转身走了。
    她笑了起来。这年轻人,正是她想要找的。
    时樾已经进了门,带着一身的闯入者的气息,在她面前坐下,一双眼又暗又黑,冷得要命。
    安宁微微地笑着,打量着他:纯黑而有品质的西服和白衬衣,修拔的体型,干净又冷厉的一张脸,举手投足,都有了上流社会的味道。
    这就是时樾啊,当年那个毛头小子,她花了这么多年的时间,亲手调~教出来的男人。
    前人栽树,后人乘凉,多让人讨厌的一种事情啊。她是个女人,但她不想做一个可悲的女人。
    “都是你做的。”
    “是啊。”安宁微笑着回答。“我的手段,你欣赏吗?”
    “够了!安宁!”
    “还不够。”安宁轻飘飘地说着。她起身,走到时樾身后,抱住了他的脖子。
    时樾挣了一下,被她卡着头,扳正了面对着对面的镜子。
    “时樾啊,我能成就你,也能毁灭你。你是我的人,知道吗?”
    时樾冷冷道:“你替我还债,帮我免了十年的牢狱之灾,我对你千恩万谢。这十年时间,我都赔给你了,你还想怎样?”
    安宁不理他,自顾自地说道:“时樾,你看看你自己。你能那样地对一个女人好,这个女人为什么不能是我呢?”
    “不可能是你!”
    他是如此的毫不妥协,安宁狰狞的面貌终于露了出来,“时樾!她能有我懂你么?他知道你最想要什么么?”
    “我想要什么?”他冷漠问道。
    安宁转身到他面前,正对着他冷锐地双眼,道:“军人情结……哈,你想要荣誉,想要尊严,想要一身清白。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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