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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看过的最精彩绝伦的闹剧。
风小玖胃里一阵阵的痉挛,有呕吐的冲动,可是极力忍着,所以脸色苍白。
“你们都出去吧,我想休息了。”
顾锦苏揽上她:“小玖,你没事吧?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风小玖推她,说话都艰难起来:“让我睡一会儿,你把我扶过去。”
顾九重被挤推到一边,就像浪潮打过去的一样。大风大浪他见得多了,有的时候像一面墙,倒下来的时候残酷而决绝,他都没有像此刻这样,惊惶得一动不动,直等它压下来,铸就他的万劫不复。
叫住她:“风小玖,我想听一句真话。你告诉我,为什么?”
风小玖怔了下。
转首看他:“如果我说了真话,你就会收手,不再纠缠不休么?”
顾九重一脸沉默。
她还是说:“如你所见,我喜欢的人是他,我早就同你说过了。”
顾九重不堪重荷,摔门出去。
许多天前赵紫宁给他打电话,便在电话里讽刺他:“顾九重,你背信弃义,甩我甩得这么狠,会遭报应的。”
那时他不以为然。
“有报应就只管来吧,我做好了准备。”
可他没想到会是这样惨烈的报应,原来他没有准备好,并且一辈子都不会准备好。
下雪了,今年的初雪,雪花很大,一片一片的飘落下来。
顾九重穿着单薄的衬衣外套,抬起头看天,天空像被划出口子,雪花就这样大把大把的洒下来,迷乱视角,模糊不清。一定是落进眼睛里了,接着融化掉,否则不会眼眶湿润,有液体蜂涌而出。
陆琰在天之灵一定也会觉得纠心,本来他在他的墓前发誓,这辈子一定要对风小玖好,精心呵护,护在掌心里不会让她有融化的一天,可是,他没能做到。她竟是不属于他的。
晚上的时候赵紫宁约顾九重一起喝洒。她才从其他城市过来,看到他一身落寞。笑起来:“我以为你春风得意,原来是这个落破的模样。怎么?家庭阻力巨大无比,终于有你顾九重搞不定的事了?”
其实赵家还在苛责这件事,顾家打过几次电话,但是关系并未得到缓和。赵紫宁承认自己在这件事中做得有些不地道,怎么说跟顾九重朋友一场。他不喜欢她,说得也算坦诚,她却没起到任何缓和的作用,放任自己的父母怒火冲天,怪罪顾家。丢脸的是她,没道理让顾九重逍遥自在。可是这样看着,面面俱到的顾公子日子过得并不顺心。
顾九重弹掉一截烟灰:“依我对你的了解,你现在是想取笑我。”抬眸淡淡说:“不过你猜错了,不是过不了我爷爷奶奶那一关,他们若不是真的喜欢她,不会刻意给你的父母打电话赔不是。是她不要我……”
赵紫宁吃了一惊:“你说风小玖不肯跟你在一起?”
顾九重狠狠的吸一口烟,半晌:“或许这就是你所谓的报应,很痛快了吧?”
赵紫宁僵在那里,倒一点儿都不觉得。从小到大没什么东西是她想要而得不到的,所以,不肖别人说,她也知道自己的骄傲。可是,除了这个顾九重,让她颜面尽失。比起那些,风小玖的反应更像恶狠狠的践踏。想起她说的话,之所以推远他,不是因为谁,只是因为她不想要。
她以为她口是心非,哪个女人想呆在那种地方一辈子……这个风小玖实在匪夷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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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假期结束了,咱们马上拜托三千哈~~
(082)我想和她在一起
1
“难道风小玖仍旧喜欢陆琰?”听说活人最争不过的就是死人。
顾九重抿紧了唇,早在他听到风小玖睡梦中喊陆琰的名字时,他就一直耿耿于怀,后来想明白那是嫉妒,他嫉妒陆琰,因为他占满了风小玖所有年少时光,那些飞扬的岁月,别人想插都插不进去。他没指望这一辈子风小玖会将陆琰从心底里彻底剔除,可他没想到,除了陆琰竟还有别人,而那个人却不是他。
他烦躁得只是喝酒,一句话也不肯说。
赵紫宁坐在他的身边,还是说:“你知道一直以来我有多骄傲,可是,我放弃国外的高薪工作跑回来,就已经是放下姿态了,却无论如何没想到会碰到这样不起眼又强悍的对手。你这个样子是有点儿可怜,可是,你真的不值得可怜。如果你后悔了,我们的婚约还可以继续。”
拿上包离开。
赵紫宁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到现在还说这种掉价的话,还嫌脸丢得不够大么?可是,她也想极力挣扎一番,像无数人的垂死挣扎。毕竟顾九重这样的人不是遍地都是,错过了就很难再找到。
她到底有多舍不得,只有她自己最清楚,很难做到真正的洒脱。
寻芳踪如今的生意很红火,最忙的还要说这里的员工。
两家店都由钟配配照顾着,辛苦的不得了,幸好有肖方帮忙,否则她真不知道该怎么办。很多事情用别人并不放心,就通通交给肖方处理。
晚上下班的时候很晚了,钟配配回到办公室点着一根烟。
肖方敲了两下门进来。
“配配姐,这么晚了怎么还不回去?”
钟配配靠到椅背上轻呼:“好累。”而且困,抽根烟提神。
肖方给她倒了一杯茶水,然后说:“少抽点儿烟吧,对身体不好。”不等钟配配说什么,已经拿过来替她按进烟灰缸里。
钟配配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夜很深了,一安静下来,灯光下就仿佛另外一个世界。和外面的花花世界隔了一层,一个那样吵闹喧嚣,一个这样死寂沉静。
想起来问他:“你怎么还不回去?再不去睡,天就要亮了。”
肖方没有正面回答她,只说:“配配姐,我看易少好多天没来了,如果你担心他,不如去找找他。寻芳踪的事情你不用担心,我会照看着。”
钟配配默默的捧着杯子,额头贴到杯壁上。真的很想易绍仁,也想抛开一切去找他。可是,是对是错?会有怎样的结局,到现在却不得不想。
她想做一件傻事,甚至说是蠢事。可是,却缺少一种勇气。
抬起头来:“你也觉得我该去?”
肖方黯然的垂下眸子:“这还得问你自己的心,只是别让自己过得太憋屈,顺从自己的心意,或许会轻松许多。”
现在她这样低沉,每天做事心不在焉,频频出错,看得他也很不忍心。
钟配配拿起外套:“陪我出去走一走吧。”
冬季的深夜寒风凛冽,之前才下过一场雪,又将了几度。落雪没有融化尽,踩在上面咯吱咯吱的响。
钟配配戴了一顶帽子,还是感觉冷风往耳朵里钻。问肖方:“你冷不冷?”
肖方摇头:“不冷。”
钟配配不信他:“骗人。”后悔将他叫出来了,多大的人了还学小女孩儿随心所欲。
肖方似想打消她的念头,伸手抓起她的,掌心温暖干燥,热流沿着钟配配的指尖猝不及防传到心口,果然是暖的。
她有些怔愣的看着他,或许太温暖了,下意识表现出贪恋。
肖方反应过来,接着放开了。冷风帖划掌心,像刀子一样,一劈两半。
钟配配将手插到口袋里。
问他:“过年打算回老家么?”
“估计要等过了年才能回去,往常过年有多忙,你不是不知道。”肖方看了她一眼:“其实不是特别想回去,现在年纪长上去了,家里亲戚多,被问起来很麻烦。”
而且各种各样的相亲,往往被排在这个时候,堪称困扰。
“那你怎么不找个女朋友,你长这么帅,工资也不低,光咱们寻芳踪里追你的好姑娘还少么。”
肖方若有所思的说:“这种事情勉强不得的,缘分不到。”
钟配配哼哼:“说白了就是不有感觉对不对?”
肖方不吭声了,半晌:“我有喜欢的女人。”
“谁啊?是我认识的吧?”
肖方笑笑:“你什么时候这么八卦了。”
他不肯说,无论她怎么追问。
沿着护城河走,不知不觉走到天亮,疯狂到这个地步,让钟配配唏嘘不已。
走得时间太久了,全身都走热了。脚底也是暖暖和和的,本来一双皮鞋根本不防寒。
肖方说:“直接去吃早餐吧,前面有一家早餐店,做得不错。”
钟配配将吹散的额发捋顺,笑着说:“很多年没做这种疯狂的事了,喝酒唱歌倒有通宵不睡的时候,可是就这么干走真的没有过。”
“我倒是有过。以前上大学的时候,晚上和同学一起出去吃饭,吃过又续场子,很多时候末班车都没有了,也不打车,就一直走回学校。一些人边走边闹,回去的时候正赶上吃早餐。还有毕业的时候去送同学,过半夜的火车,从车站走回去,也都是早晨了。那时候年轻,一群人有说有笑,倒是一点儿不觉得累。”
钟配配感慨:“我没有那样简单的生活过。”她从很小就要为生计发愁,否则就没钱交学费,到最后还是辍学了。
肖方侧首,语气温温:“年小的时候受苦,那都不叫苦,可以晚享晚年就是福气。”
钟配配被他的话语震撼,不知怎么就想到一世安好这个词汇。
“肖方,你的心态真的很平和,能看出来是在很好的家庭里长大。”
他淡淡说:“普通家庭,谈不上大富大贵。不过我从小到大还算顺利,家里就我一个儿子,所以没吃过什么苦。”
简单的豆浆油条,吃起来却有滋有味。豆浆很浓郁,加了一小碟子的糖,入口甜滋滋的,钟配配最喜欢这个味道。而且油条炸得酥脆,她一口气吃了四根,拍着肚子叫着吃撑了。
肖方将纸巾递给她。边说:“要是喜欢,改天再带你来吃。”
钟配配靠在椅背上,看渐渐明亮的天际,眯起眼睛说:“要过一段时间才有机会了,我打算出趟远门。”
肖方盯紧她,阳光打在她的脸上太璀璨了,晃得他睁不开眼。看来过了一晚她终于想明白了,要顺从自己的心意去将人找回来。就算找不到,也不能坐以待毙,易绍仁那样无非想她可能为他做点儿事情,表示她是在乎他的。
这么幼稚的事情他都做出来了,钟配配也想哄一哄他。
肖方说:“我送你回去吧。”
钟配配打算去医院看风小玖,顺便给她带了皮蛋粥过去。
路上接到电话,听完脸色苍白。
肖方问她:“怎么了?”
钟配配讷讷:“我妈去世了。”
不止一次想过,她们的关系那样糟糕,年少的时候她不善待她,年老的时候却来拖累她。便想,如果她去世了,她是否就会轻松一些。至少每月不用支付繁杂的费用,也算了无牵挂了,那样的生活真是逍遥自在。
可是,现在除了眼眶湿润就再想不出别的。
她以为她会拖累她很久的,怎么就这样走了呢?
钟配配回老家办理钟母的丧事。
没有将钟峻风一起带回去,在钟配配的老家有一种说法,年小的孩子不宜参加这样的场合。
风小玖自故不暇,所以钟峻风每天由保姆带着。一般顾老夫人会让司机把钟峻风接过来,在顾家玩一天,晚上的时候再将孩子送回去。
顾九重和顾锦苏从十几岁就各忙各的,顾老爷子和顾老夫人老早就忘了儿孙绕膝是种什么感觉了。钟峻风的出现成了老两口最大的盼头,每天送回去的时候恋恋不舍,等着明天早早到来,不等吃早餐就让司机去楼下等着。顾老夫人让厨房做些钟峻风喜欢吃的东西,顾老爷子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一边看报纸一边等着。
每天被钟峻风这么一闹,都快忘了顾锦苏有段时间没回家了。
之前顾老夫人给他打电话,要么忙,要么关机,他的事业正在上升期,忙一点儿是难免的。次数多了,顾老爷子就说:“要他忙吧,等到忙完了算然就回来了,不用打电话催他。”
倒是顾九重时不时会回来,心事重重,有的时候坐在客厅里和钟峻风说一会儿话,有的时候就直接上楼睡了。
这次回来又是一身酒气。
顾老夫人问他:“是不是喝酒了?”
便敷衍说:“没喝多少,一个朋友过生日。”
顾老夫人位住他:“小玖对你的态度怎么样了?你们的事情选个时间订一下吧。我和你爷爷挺着急你们的事,你倒是给个说法啊。”
顾九重蹙眉,声音沙哑:“奶奶……”接着眼眶就红了,像个小孩子。可是忍下来不能说,如果说如今几个人的关系是身上溃烂的伤口,再疼,再难耐,也想默默的忍下来。害怕一旦光天化日,她就不是他的了。如果让所有人发现这个变数,众口想传成了事实,他该怎么办。
就任它溃烂化脓,只要咬紧牙关不喊痛,是不是就能维系直至终老?
顾九重这样自欺欺人的骗过自己,一刻不想让自己变得清明。
顾老夫人伸出手来拉他:“到底怎么了?你倒是说话啊。是不是还是不顺利?要是真有误会,可以好好的跟她说,你这个脾气不要老是急燥……”
顾九重低低说:“奶奶,没事,就是有些头疼,我回房间睡一会儿。”
门板关合,顺着墙壁滑到地板上,枕着自己的手臂。不是地暖,地板上虽然铺着地毯还是冷的,他瑟缩的蜷成团,却懒得爬起来去床上睡。
太累了,走到这里就已筋疲力尽。
他去找过风小玖,不止一次,真的是绝望了。她似乎厌倦了这样的纠葛,泪眼汪汪的求他:“顾九重,你放过我。”她一伸手推开窗子,冷风肆意,她的声音夹杂在簌簌的响动里:“如果你再这样没完没了的纠缠我,我就从这里跳下去。”
顾九重恶狠狠的打了一个冷战。
“风小玖,你实在残忍。”
活着不是他的,死了也不是。打什么时候开始,他被排挤到外围去,她就这样极力的将他从生命里剔除。
他想拥有她的想法有多强烈,她推拒的力量就有多大。这样的撕扯如同撕裂他的心,痛不可遏。
风小玖只是怕了,所以不顾一切的推开他。可是,到底怕些什么呢?
晚上顾老夫人上来叫顾九重吃饭的时候,发现他躺在地板上吃了一惊。
连忙叫醒他:“小九,醒一醒,怎么睡地板上了?感冒了还了得。”
可是叫不醒,他睡得很沉,迷迷糊糊的哼声:“奶奶,我困……”
顾老夫人伸手拭探,发现发烧了。
硬是把人拖起来叫到床上去。
顾九重迷迷糊糊的,被人喂了药片和水,一头扎到床上又睡了。
顾老夫人从楼上下来。
“烧得挺厉害,吃了药也不知道怎么样。”
顾老爷子担心的说:“把医生叫过来吧。”
顾老夫人一边让管家打电话,一边叹气:“也不知道这些天是怎么了,看他总像打不起精神,是不是真和小玖出什么问题了,不然我们明天去医院亲自解释一下吧。”
“你问他的时候,他怎么说?”
“他会说什么,什么事都一个人憋在心里习惯了,问了他也不说。”
可现在这个样子明显是出事了。
以前就算公司遇到问题,他最多也就是心烦,却不见得像现在一样。
医生很快过来了,去楼上给顾九重输液退烧。
顾九重压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中间翻身滚针了,手背上起了很大的一个包。疼得顾老夫人直掉眼泪,连念叨:“你看他这个样子,是跟谁过不去呢。”
医生说没什么毛病,就是发烧。等烧退了再看看情况,如果持继反复的话就去医院做个详细的检查。
顾老夫人狐疑:“好好的怎么会发烧呢?”
顾老爷子终于忍不住说:“明摆着是心病。”
换了一只手重新打上。
这回顾老夫人寸步不离的守着,直到输完两瓶才放心的离开。
中午顾锦苏回来了。
“你还知道回来啊?”一进门顾老夫人就嗔怪:“你大哥生病了,你快去楼上看看他。”
顾锦苏过来揽上她的肩膀:“奶奶,对不起,这段时间太忙了,没接爷爷出院。”接着又问:“我大哥怎么病了?”
“不知道怎么了,好好的发起烧来,怕是出了什么事情。他不跟我们说,你去问问他。”
顾锦苏“嗯”了声:“我上去看看。”
本来一出院就打算回来跟两位老人说风小玖的事情,可是被绊住脚了。前段时间收购威业本来十分顺利,忽然接到张董的电话说资金出了一点儿问题。马不停蹄的跑去解决,一连几日就过去了。他知道是谁使的绊子,只有顾九重有这种顺手捻来的本事。他在业界混了这么多年,自然比他风声水起,即便顾家大多的祖业由他打理,很多人还是肯给顾九重面子。由其那些银行,很多都是看着顾九重的脸色给他贷款。
顾锦苏知道顾九重之所以这样做,就是怕他跟家里人提起风小玖的事。
直接推开房门走进去,顾九重还在睡着。
顾锦苏站在床前看了一会儿,伸手试他的体温。听顾老夫人说打过针了,可是,温度仍旧不低。其实顾九重很少生病,他的体质不错,即便伤风感冒,也不会发烧。这一次是怎么了?
顾锦苏叫了几声:“哥……哥……”
中午饭顾九重没有下来吃,顾锦苏下来的时候说他还在睡着。
顾老爷子就叫他:“你过来吃吧,让他睡着,等睡醒了再让厨房给他做。”
顾锦苏坐过来。
“爷爷,这两天身体怎么样?”
“没有发病,已经算好的了。”即而问他:“你知道你哥怎么了?”
顾锦苏犹豫了一下:“可能是因为我吧。”
“因为你?”顾老爷子惊了下:“怎么会因为你?出了什么事情?”
“爷爷,本来我早就想跟你说。我也喜欢小玖,想跟她在一起……”
“胡闹!”顾老爷子打断他的话,马上气喘吁吁:“你说的这叫什么话,也不怕传出去被人笑话,实在是荒唐。”
顾老夫人从厨房里出来,听到顾老爷子这样说。于是问:“怎么了?小苏一回来你就骂他。”
顾老爷子板起脸:“你听听他说的什么混帐话。”
顾锦苏目光坚定的望过来:“奶奶,我和小玖才是相互喜欢,我们想在一起。”
顾老夫人手一抖,手中的汤碗险些掉到地上。
“你说什么呢,这种事情怎么好开玩笑。”
“我没有开玩笑。”
顾老爷子拍案而起:“行了,都不要再说了,真是越来越不像话。”
他气得心脏病险些发作,这样一来顾锦苏真的不敢再多说下去。
可是仍旧不死心:“爷爷,我是认真的。我大哥可以,为什么我就不可以。何况他们并没有真正的在一起……”
顾老夫人阻止他再说下去。
“小苏,想气死我们是不是?”
顾老爷子颤抖着虚指着他:“小玖是你哥的女朋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