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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祁若!”
就在这时,一直沉默的陆可忽然出声道,“坐稳。”
“什么?”苏祁若的话音还没落,陆可一个翻转。整个身体就像是在空中飘扬的纸片,打着转儿的就翻了下去。可怜坐在陆可身上的苏祁若,头晕目眩的晕船感又迅猛的涌了上来,甚至比晕船的感觉还强烈,苏祁若觉得要是再坚持一会儿自己就死了。
“不,行,了……”苏祁若咬着后牙槽艰难的吭着,她实在是忍不住,她真担心自己会随时吐在陆可身上,她可是刚吃过烤鱼啊!
随着苏祁若的话语。陆可再一个翻转重新回归正位。带着苏祁若直冲海面。
“把你的灵力输给我。”陆可向着苏祁若密语。
“哦!”苏祁若根本没多想。她还在眩晕当中没清醒过来呢。陆可既然吩咐了,她就照做,反正陆可不会害自己就是。
“轰——”
“这是……”苏祁若目瞪口呆的盯着眼前的景象,就连要脱口而出的惊叫声也被瞬间的呆滞给取代了。“这是……这是……海底!”
陆可载着苏祁若像鱼儿一样矫捷的在海底飞驰,不,陆可的速度甚至超过了在海中被惊吓的四处乱窜的游鱼。陆可就像是在天上飞一般流畅,完全忽略了海水给他带来了一切影响,似乎他就是水生的一样。
苏祁若惊讶的浏览着在她眼前飞过的一群群鱼、一簇簇珊瑚、还有许多种奇形怪状叫不出名的海底生物,她甚至都忘记了跟在他们身后,意图杀害他们的魔族。
“主人!主人!”镜子大喊大叫着,希望能够让处于呆愣状态的苏祁若回魂。
“什么?”过了好久,苏祁若才轻叹着回了神。造物主果然是神奇啊!竟然能够创造出那么多稀奇古怪又漂亮的东西。
“主人!”镜子无奈的嚷着,“那魔族还在追杀咱们呢!”
“啊?”苏祁若向后一望,海底光线微弱,再远一些便看不清了,不过最起码可以判断那魔族应该比之前离得远。否则现在怎么会看不见那魔族的身影了呢!
“上面!上面啊!”镜子简直要被苏祁若气得狂躁了,它第一次意识到自己的主人真的好迟钝。
“上面?”苏祁若抬头上望,只见一条硕大无比的大鱼正紧紧追赶着他们,这鱼的尖牙外露,像一排刺篱笆撑在唇外。鱼嘴几乎占据了大半个鱼头,迎面看去,似乎整个鱼头就剩下了一张上下开阖的大嘴,真的恐怖异常。最奇怪的是,这鱼的大嘴里含着一柄长刀,这长刀纵是在光线昏暗的海底也是异常醒目,透着幽亮的寒光。这寒光一眼望去,就给人一种恐怖之感,就像是刀刃在皮肤上游走的寒凉,渗着让人惊惧的寒意。
纵然是不知道这鱼是什么,但仅凭着那柄长刀,苏祁若也猜出了这就是之前一直追杀他们的矬子大叔。凭心而论,矬子大叔与化形后的外形相比,还算是比较好看的。鱼嘴里含着魔刀,这魔刀的威力是不是就不容易发挥了?
“这大叔真够顽强的,一直在追我们。”苏祁若自言自语着,心里合计着怎么对付追杀他们的大叔。想来想去,她觉得这大叔倒是不可怕,最可怕的是那柄魔刀,怎么才能夺下那柄魔刀呢?都是虎口拔牙危险,如今看来,这鱼嘴里夺刀也不安全啊!
“强弩之末。”
“啊?”苏祁若正在合计对付大叔的方法,一直处于沉默状态的陆可突然说话,让苏祁若着实一惊,“什么?你说什么?”苏祁若追问着。
陆可不再说话,他其实是懒得分心跟苏祁若解释,对付追杀他们的魔族必须要谨慎对待。
陆可不说话让苏祁若觉得很挫败,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又丢失了什么关键信息,可如今强敌在后,苏祁若也不好再打扰陆可。
“主人。”镜子清楚的听到了陆可的话,经陆可提醒,镜子似是领悟到了什么,它对苏祁若说,“主人,操纵魔刀要消耗灵力的。如果是在以前呢,倒是没什么,只是现在的环境下,灵力稀薄,如果灵力消耗过多的话,似乎很不利呢!”
“是么,”苏祁若仔细思量了一下镜子的话,理解了陆可的做法,陆可一直避而不战,难道就是在消耗大叔的灵力?等大叔的灵力被消耗的差不多了,不利的战况就扭转了?
“坐稳。”就在苏祁若思索的时候,陆可突然密语苏祁若。
“哦!”苏祁若双手紧紧抓住陆可身上外壳突出的部分,虽然不知道他接下来要干什么,但苏祁若担心万一陆可要在海里翻着游,自己更要抓稳了。
“轰——”
陆可载着苏祁若直接冲出了海面,飞溅起的水花蕴含着无尽的威势直冲天际,如一柄利剑刺入空中。
“轰——”又一柄利剑脱海而出,向着前一柄利剑冲击过去。两柄利剑在空中相互撞击,带起飞溅的无数水花,如一场暴雨铺撒在天地间。
“陆可!”
苏祁若惊叫着,就在陆可载着她飞出海面的瞬间,化成人形的矬子大叔挥着魔刀砍了过来,速度之快超乎想象,就像黑夜里闪出的一道光线,根本来不及做出任何发应,他就已经来到了眼前。
就在苏祁若以为自己就要丧命在魔刀之下的时候,矬子大叔突然流露出明显的痛苦神情,他砍下的一刀也威力大减,苏祁若觉得自己只是险险的被魔刀的余锋扫过,除此之外,再没有任何感觉。
“啊——”
苏祁若还未及从这番惊险中回神,陆可就突然直挺挺的自空中跌了下去。苏祁若震惊之下,双手不稳,直接从陆可背上掉了下去。呼啸的风声在苏祁若耳边划过,苏祁若觉得自己随时都要消散在这气流中了。
“小祁若!你别哭呀!爷来救你啦!”佘瑞文戏谑的声音仿若天籁,让处于痛苦中的苏祁若惊喜的睁开了眼,佘瑞文!真的是佘瑞文!
“我才没哭!被风吹得!”苏祁若不满的反驳着,但是心底却是雀跃不已,佘瑞文来到太及时了!“陆可怎么了?”陆可怎么会好端端的从天空中跌下来呢?
“下去再说呀!”化形后的佘瑞文驮着陆可还有苏祁若,稳稳地落回到海面上,佘瑞文一抖身子直接将陆可扔在海面上,苏祁若不满的质问道,“你怎么把陆可就这么扔下去了?”
“别装死啦!快点化成人形!”佘瑞文不耐烦的甩着蛇尾拍在陆可身上催促着他快点变身。
“喂!你干什么啊!人没死也被你拍死了!”苏祁若眼见着陆可浮在海面上一动不动,紧张万分,生怕陆可出什么意外。
“把你脸上的血擦擦呀!难看死了!”佘瑞文甩着蛇尾在海上弄出无数水花,似是在表达自己的不满。
“血?什么血?”苏祁若慌忙摸摸脸颊,再伸手一看,手上沾上了不少蓝色的液体,“这是……这是血?”蓝色的血,好奇怪的颜色。
“蝎子的血呀!”佘瑞文懒洋洋的说着。
“陆可的血?”苏祁若盯着自己的手几秒钟,才突然惊呼道,“陆可受伤了!他怎么样了?”苏祁若着急的想去看看陆可的伤势,可是她坐在佘瑞文身上,凭着她自己的能力想下去还比较困难。
“爷还受伤了呢!”佘瑞文停止了拍水花,阴阳怪气的说着,“爷还不是好好的呀!”
“你受伤了?”原本还浮在海面上的的陆可突然间恢复人形,稳稳的站在海面上,森然的质问着。
佘瑞文悠闲的神情忽然严肃起来,他转眼冷然的盯着陆可,猜测着陆可话里的深层之意。
第一百六十八章 西南
苏祁若坐在佘瑞文的背上,突然间感觉到佘瑞文身体的僵硬,不,不是僵硬,而是由于身体的肌肉瞬间紧绷而形成的紧实,是一种积蓄力量随时出击的表现。
苏祁若小心的瞧了瞧佘瑞文,又转眼盯着陆可打量了一会儿,她觉得现在陆可和佘瑞文之间已经有了剑拔弩张的前兆。难道,在强敌刚退,两个人又都受伤的情况下还要进行一场殊死搏斗吗?尽管两个人之间一开始确实不和睦,但是,经过一段时间的接触与磨合,也不至于要到生死相向的地步吧?最主要的是,现在是在寻找海之眼的危险情况下,他们两个人这样做,是不是太不明智了?
苏祁若想说点儿什么挽救一下,但斟酌了半天也想不出恰当的话来救场。唉……苏祁若心底默默叹息一声,说话真的是门艺术,自己明显没有过关!
“哼,”陆可忽然轻蔑的扬起了唇角,含着显而易见的嘲弄,“受伤了就让苏祁若救救你。”
就在苏祁若为自己绞尽脑汁也想不出解决办法而发愁的时候,陆可突然说话了。但是陆可的那副神情连苏祁若见了都品出了点儿不同,那笑容、那神情,分明是故意戏耍佘瑞文,故意要看佘瑞文的紧迫。另外,陆可似乎也在嘲弄佘瑞文的愚蠢。
佘瑞文没料到陆可会突然间耍起了自己,他金色的眸子猛的一缩,似乎在隐忍极大的怒气,但随即又含着笑说道,“好呀!小祁若,爷的伤可是要你好好治治呀!”
陆可狠瞪了佘瑞文一眼,眼神里流露着明显的警告之意,“它还没开刃。”说着陆可挥了挥手中的长刀。
“是那把魔兵!”苏祁若惊讶的喊着。没想到它没随着矬子大叔掉进海里,竟然还完好无损的被陆可拿在了手里。
“小祁若呀!”佘瑞文不满的提醒着,“你是不是应该先给爷治治伤呀!”
“哦!没问题。”苏祁若连忙答应了佘瑞文。眼见着佘瑞文心情不佳,此时还是不要惹到这条大蛇。安抚为主,安抚为主!
陆可扫了一眼苏祁若和佘瑞文,转身向着远处走去,纵然是人形,他在海上行走依然如履平地。
苏祁若望着陆可远去的身影,暗想着,不知道陆可的伤怎么样了?治好了佘瑞文。也应该去问问他。可是,他现在的样子又不像受伤了,他拿着魔兵要去哪儿啊?万一又有魔族袭击怎么办?唉,苏祁若无奈的摇摇头。一下子想了这么多自己解决不了的问题,感觉头好晕啊!
“对了,”苏祁若坐在佘瑞文背上给他疗伤,忽然想到了一个问题,“咱们没有船了怎么继续出海?”
“不出两个小时就会有船过来啦!”佘瑞文眯着眼享受着苏祁若的灵力滋养。心情大好,连语调也带着几分愉悦。
“你怎么知道?”
“爷早就知道一路上不会太平呀!每隔十二小时就安排一艘船沿着咱们的航线出发啦!”
“啊?那得派多少条船啊?”苏祁若咂舌,佘瑞文到底为出海砸了多少银子啊?
佘瑞文懒得搭理苏祁若,他看不惯苏祁若那副大惊小怪的样子。
佘瑞文不说话,苏祁若也觉得没趣。“佘瑞文,好了没?我给你灌了很多灵力了。”
“急什么呀!爷的伤很重呀!”一听说苏祁若要撤回灵力,佘瑞文马上开腔阻止,他吸灵力还没吸够呢!以后哪儿有这么好的机会了!
“那也差不多了吧?”苏祁若听着佘瑞文中气十足的调调,怎么看也不像是受伤未愈的样子啊!
“再等一会儿呀!”
“好吧。”反正自己的身体没有什么反应,苏祁若也就没再跟佘瑞文计较,她一边给佘瑞文输灵力,一边漫步目的的向着海上张望。也不知道佘瑞文的船还有多久才能抵达,怎么感觉好像也没有走多远就遇上了这么多魔族,白龙、蟠龙……白龙!白龙!“佘瑞文!白龙呢!他去哪儿了?”
“白龙?”佘瑞文懒洋洋的睁开了眼睛,好象根本不知道这个人一样,反应了几秒才似想起来了,坦然的回答,“不知道呀!”
“不知道!”苏祁若真是被佘瑞文气的要晕厥了,“那么大一个人之前半死不活的漂在海面上,我没看见也就算了,你怎么可能也没看见!”
“爷都受伤了,哪儿有心思管他呀!”佘瑞文不满的说着,暗爽道,死龙最好是死的彻底!省得爷浪费力气对付他!
“他可是要给咱们做向导的,你怎么也不留意一下!”
“爷为什么要留意他呀!没了白龙就再找一个呀!”听着苏祁若为了白龙对自己大呼小叫的,佘瑞文当时就窜出了几分火气,音调都拔高了两度。要不是佘瑞文平日里语调轻柔成了习惯,恐怕他早就和苏祁若对着吼了。
“你……”苏祁若被佘瑞文反驳的没话说,“你……你……”
“主人~冷静,冷静呢!”镜子见苏祁若要和佘瑞文对上了,急忙跳出来解围,“大蛇说的也没错呢!主人~现在咱们这边两个魔族都受了伤呢,就不要再管不相干的魔族呢!”
“我……我知道了。”苏祁若其实也没想跟佘瑞文吵架,只是,当时自己一着急就把声音提高了,谁知道佘瑞文反应这么大。
苏祁若不再说话,她安静的坐在佘瑞文背上,一动不动。佘瑞文自然也不说话,两个人就这么沉默着,气氛一时间显得颇为诡异。
“船来了。”陆可就在这时回来了,他挥了挥手上的魔兵,原本锋利无比的魔兵,忽然之间就像是一件刚出土的文物,锈迹斑斑,根本看不出本来的形状了。
“船?”一提到船,苏祁若顿时来了精神,她极力向远处张望着,果然看见一个黑点正向他们这边驶了过来。“太好了,船终于来了!咦?陆可,你拿的是什么?”苏祁若疑惑的观察了一下陆可手上的魔兵,凭着直觉问道,“是那把魔兵?”
“是。”陆可说着将魔兵随意的丢弃进大海。
“它怎么变成了那个样子!唉!你怎么扔了?”
“失去灵力滋养的魔兵,就像落在水里的宝剑,无论如何锋利,都抵挡不住千万载岁月的侵蚀。现在,它已经没有价值。”
“那它之前怎么不是现在这个样子。”
“用秘术将它暂时还原,一旦秘术失效,它就会恢复成原样,甚至会立即毁掉。”
“秘术?”苏祁若恍然大悟道,“难怪之前你一直避而不战,原来是知道魔兵用了秘术,你其实是在等秘术失效!”
陆可默认了苏祁若的说法,接着说道,“已经在海上浪费太多时间,必须尽快找到海之眼。”陆可一甩蝎尾,从海下拽出一个东西抛了出去。
苏祁若定睛一看,咦!这不是白龙么!陆可刚才是去找白龙了?
“苏祁若,上船之后灌些灵力给白龙,让他带路。”
“哦!”苏祁若痛快的答应了,正担心白龙呢,陆可就把他给找回来了!相比之下,佘瑞文明显不如陆可靠谱。
苏祁若一行人又重新回到了船上,不用坐在佘瑞文背上,苏祁若觉得真是舒服多了。尽管船行驶的不是特别平稳,但陆可在自己身上加持了结界,基本上就不用担心晕船的问题了。
苏祁若听了陆可的话,给白龙灌注了一些灵力,很快,昏迷状态中的白龙就苏醒了过来,他睁开如水的双眸凝望着苏祁若,柔声道,“谢谢!”
“废话就别说啦!”佘瑞文阴阳怪气的说着,“该往哪边走呀?”
“西南方有异动,应向西南。”
“西南呀?”佘瑞文微笑着拍了拍白龙,“你知道说错话的下场吧?”
“知,知道。”白龙的身体不自觉的抖了抖,佘瑞文的手段他已经领教过了。可被佘瑞文这么一吓,白龙吞了吞口水,犹豫着又补充道,“西南的海底突然出现了不同寻常的异动,至于是什么,我也不能确定。”
“爷若是白跑了一趟呀,嘻嘻……”佘瑞文的下半句话没说,他只是冲着白龙柔情蜜意的笑,这可甜蜜的笑容让白龙惊的出了一身冷汗。
苏祁若着实看不下去了,白龙明显被佘瑞文吓着了,人家一个病人,你现在这样做是不是太过分了?苏祁若推了推佘瑞文,“你这是干什么?疑人不用,用人不疑。你要是怀疑,咱们就像之前一样随便走好了。”
佘瑞文翻着白眼扫了苏祁若一眼,又望着陆可道,“蝎子,你说呢?”
“西南。”陆可之前潜在海底的时候也已经察觉到西南有异常了,就算白龙不说,他也决定向西南出发。至于佘瑞文,他是故意要威慑白龙的,对于陌生的魔族,必要时时防备。可是,一看到苏祁若盯着白龙的眼神,陆可的心还是微微的起了波澜,他烦恼的离开了房间,不再参与讨论。
“那就西南吧。”决定了最重要的事情,佘瑞文也离开了白龙的房间。
陆可和佘瑞文都离开了,苏祁若觉得也没有必要再留下了,孤男寡女的似乎也不太好。“白龙,你好好休息吧,我先走了。”
第一百六十九章 冲入海之眼
苏祁若上了甲板,陆可恰巧也在,他站在围栏边,迎风而立。尽管陆可还是少年的模样,但在他的身上已经镌刻了岁月洗礼后的坚毅和稳重,给人一种值得信任又安全的感觉。
苏祁若站在远处安静的注视着陆可,突然发觉自己一直以来面对的是一个成熟的男人,自始而终,天真而青涩的人都是自己。
无论面对何种魔族,无论身处何种困境,陆可永远都是果断且坚毅并以自己的智慧迅速判断形势、做出决断,使自己处于不败之地。反观自己,似乎一直是个懵懂又手足无措的人。苏祁若暗自叹息,尽管自己一直在尽努力去做个合格的神族,可是,无论自己力量变得如何强,内心依然欠缺一份冷静和坚毅。而这内心的欠缺就成为了自己和陆可之间无法逾越的鸿沟。
陆可与自己根本是两个世界的人,不同的身份、心境导致了不同的世界观,价值观,于是在面对同一件事时,两个人就产生了截然不同的看法。回想与陆可之间的过往,自己与他发生的一切不愉快,其实都与个人的对错无关,自己也不应该执着于他的态度与想法。或许利益才是维系两个人之间最好的纽带,就像是血契不就是以利益为先吗?
想明白了这一切,苏祁若觉的非常伤感,她为自己付出的感情无法着落而伤感,也为自己和陆可之间无奈的关系而伤感。苏祁若不由得想到一个悲情的结局,发展到最后。两个人,很有可能连普通朋友都不是。
苏祁若不愿再去想这些,这个世界上有许多烦恼的事情也有许多快乐的事情,如果每时每刻都在纠结烦恼的事情,那么就永远感觉不到快乐。苏祁若不知道如何处理烦恼的事情,于是她就选择遗忘,尽管遗忘不是光明磊落的方法,却能够最迅速的让人重新快乐起来。
“陆可!”苏祁若走向陆可。“你受伤了,要不要我帮你疗伤?”
陆可转眼淡淡的扫了一眼苏祁若,随后又将目光落在海面上。
“嗯。”陆可轻柔的回应声转瞬消散在海风中,若没有仔细听还以为他根本没有回应。
苏祁若听见了,即便陆可的声音很轻微,但她却听的清清楚楚。苏祁若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