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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还是上小学的时候我和林小天就认识,那时候男孩子都跟野孩子似的在广阔天地里大有作为,玩的全是大场面的战争游戏,不象现在的孩子们一个个面无血色痴嗫呆傻,小老头似的泡在电脑前点着鼠标鼓捣着电游聊着屁天真没劲。
因为比我们大一岁的缘故林小天自然成了孩子头,不要小看这一岁的差距,如果是二十岁以上的成年人之间差个一两岁看不出什么,如果在十五岁以下,谁比谁大个一岁足以显示出生理和心理上的成熟和优势,以至于小一岁的只能服服贴贴听命于他受制于他让他摆布很长很长时间。每次打仗游戏林小天都是司令,我则担任老奸巨猾的参谋长角色,就是出谋划策满肚肠子往出冒“坏水”那种类型,大家在一起干的所有“坏事”几乎都出至我的主意最后经林小天拍板决定干的。那时我就显示了极强的军事素质和绘图天赋,我绘的地图山川河流道路一目了然,地形地物即象又准,如果不是从小贪玩没有受过什么专业熏陶否则很有可能成为了一个不错的画家。
“穆童,这个凹形的月亮弯似的是什么意思?”
“学校东南角距离围墙三十米左右有一个五米见方三米左右深的土坑,好象是搞营建施工取土造成的,我就简单画成这样了。”
“哦,那段围墙我也注意过,由于周围地势较高所以围墙比其他处低很多估计能差个半米,我们两个人跳过去应该不是问题,晚上点完名咱们就偷着运动过去,先在那个土坑里隐蔽待机,等东南门的岗哨换岗之迹,我们跃进三十米快速跳出,然后先向相反方向跑二千米再转回来向公路跑,咱们先沿着公路贴着边走,如果能搭个车什么的就更好了,反正咱们不能去火车站和汽车站,一旦他们发觉我们没了,肯定要到这些地方截击。。。。。。”
“好,咱们还得把便装取出来,翻过墙跑一段时间就得把衣服换了否则目标太显眼容易让他们发现。。。。。。明天上午我就去找管库房的文书说是取东西偷着把便装拿出来。。。。。。”我也顺着林小天的计划补充了一些。
做好了准备工作,我们两个就跟没事人似的故意跟大家嘻嘻哈哈谈笑风生,白天的队列训练比平时认真了许多,吃饭时也是津津有味大吃特吃,我吃完还顺手带回几个馒头藏在裤兜里以备路上不时之需。
熄灯号响过我和林小天分别躺在各自的床上纹丝不动,大约半个小时左右的时间等到鼾声响起来,我们偷偷把被子弄得鼓鼓溜溜然后轻声穿上运动服下床蹑手蹑脚的走出屋子,来到楼门厅时看到夜间岗哨七班的王启明正坐在桌前写信。
“你们俩这么晚不睡干什么去?”
“我们出去练练机械,妈的‘三练习’练了几天了也上不去,晚上睡不着加班练练。。。。。。”我们很随便的说着往出走,王启明也没太在意。
漆黑漆黑的夜什么也看不见,我们俩一前一后深一脚浅一脚的向土坑方向快速运动,风吹着树叶哗啦哗啦做响总象有人在跟着我们,我激凌凌的打着冷颤,心里极度佩服那些通常在夜间活动的“梁上君子”,“还数人家的心里素质好。。。。。。”
好不容易接近了土坑,林小天在前面做了个手势意思趴下,我赶紧一猫腰先蹲下然后四肢着地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向四周观察。
林小天动作很是敏捷猴子似的向前跃进了几米,然后看也不看的向前一个“就地十八滚”轱轳入坑中。
“妈的,这小子战术动作挺麻利呀,可惜就这么离开部队白瞎了他这身本事,哥们儿也不差啥呀,那枪法足以让教员为之惊叹,哎,啥也甭说了,要怪只能怪队长他们不把人当人,事已至此没什么可后悔的。。。。。。”我停止思索也狗熊打滚似的滚入坑中。
“靠,你慢点,压着哥们儿了。。。。。。”林小天没有匍匐在地而是躺在坑里仰望星空。
我也采取与他同样的姿势做仰天长啸状,只是不敢喊出声来否则定是个“壮怀激烈”
六年后的一个夜晚,我和他也是躺在一个土坑里仰望星空,那时我们已经是指挥员怀抱着冲锋枪随身带的水壶里装的可是“二锅头”,那时的场面更是骇人,坑里坑外居然还倒卧着几具尸体。
“小天,不后悔吗?”
“有点,可顾不了那么多了,咱们首先是人,连人的尊严都没有,连人都没法做,还谈什么军人?如果不是队长把我的‘内务’从楼上扔下去,我还真下不了决心。。。。。。”
“说的也是,不过即使他不扔我看咱们也跟他们尿不到一壶里,队长还有班长他们好象不是真‘八路’。。。。。。”
林小天看了看表,估计东南角门换岗的时间到了,我们俩由后仰改变为卧姿一点一点尽量不出声慢慢的向坑口移动。
爬到坑口的时候觉得不太对劲,身体异常的轻快一点都不费力一直往上轻飘飘的上升坐电梯似的,不好,我们的双肩似乎被钩子什么的抓住往上使劲的拉,仔细一看,妈的,哪里是什么钩子原来是班长那双钳子似的大手。
没有干部只有五六个班长在坑口等着我们,他们一个个嘻嘻哈哈的抽着烟,一脸得意的冲着我们乐,看到班长们满脸的坏笑,我和林小天恨不得冲上去掐死他们。
几个班长并没有为难我们,甚至不象是抓住了“逃兵”一边说笑着一边夹着我们往队里走,谁也不问怎么回事就当是偶然碰上了掉在坑里的弟兄顺手给拉了出来。
我们的计划就这么破产了,本来还想学《红色娘子军》里的吴琼花来个只要打不死就跑,可人家不跟你来南霸天那套,不打不骂还给你烟抽说着特温暖的话,让我们也无可奈何无计可施,妈的,那感觉如同一拳打到胖得脱了衣服都看不见肚脐眼的林小天他家那邻居胖大婶肚子上,有劲根本使不出来,或者说更象是一个武功平平的小混混遇上了博大精深的老道、老和尚之类的大师级高手,把你把玩于股掌之中,让你孙猴子再怎么闹腾也跑不出如来佛的手掌心,没办法只能乖乖的跟着回来。
第一卷 红肩章 第二十五章 思想骨干
显然那几个班长并不想声张,回到队里二话没说上楼就睡,只剩下我班长王厚忠和林小天的班长鲁海军陪着我们,他们一定是得到过什么指示,否则不会那么和蔼可亲。
楼门厅里的整容镜前林小天和我有意无意的照了下镜子,那德行真叫一个惨,浑身精湿衣衫不整蓬头垢面就象刚钻出地面的“土行孙”。
我裤子不知什么时候破的,腿上还划了一个口子不时的往出淌血;林小天的脸上也多了好几条血印子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让谁给挠了呢。
出人意料的是没有一个干部出来“接见”,这让我们更觉得心里没底。
两个班长倒是跑前跑后的一会儿红药水一会儿创可贴的忙碌侍候,哥们儿可不领他们的情,“哼,少他妈来这套,哥们儿懂,一定是母黄鼠狼子给公鸡拜年没安好心”
尽管我们把声音弄到最小可还是被班里的弟兄们听到,我洗完回屋上床的时候屋里的弟兄们都睁着眼,没等钱仕虎他们张嘴问,班长立刻小声“嘘”了一下。
“都闭眼睛睡觉,谁也别说话。。。。。。”
“真是奇了怪了,如此周密的计划怎么会泄露呢?看那几个班长的样子一定是提前得到了消息。。。。。。咱们这回可是名副其实的‘逃兵’可抓到‘逃兵’为什么还这么客气呢?”我躺在床上回想着事情的经过和任何一个细节估计林小天一定也躺在床上分析判断推理呢。
第二天早操我和林小天还是没跟大队人马出去跑万米,班长也不细问爱出不出来个放任自流随我们大小便。
我在卫生间小便的时候跟林小天简单碰了一下头都觉得事情太蹊跷,不知道他们要玩什么路子。
“小天,咱们行动时机选择的不太好,如果是周末大家休息的时候就好了,谁都不会注意更不会让他们抓个‘现形’。。。。。。”
“只能选择在昨天,等到了周末咱们爹妈估计早杀来了,还能跑得出去?”
“那你说咱们是怎么走露消息的?会不会是昨晚的夜班岗王启明?这孙子欠他妈消。”
“我觉得不会是他,一定另有别人。”
“那就是班长,这事他干得出来,不过我们研究事的时候最想避开的人就是他呀,他要是掌握了我们的行动计划那还叫密谋?全世界都得知道,真是活见了鬼了。”
“听我们班副讲过,部队各级之间都活跃着一些领导们安插的‘内线’,他们被称做‘思想骨干’专门收集大家的言论掌握思想动向尽干一些背后打小报告、告密之类的事。”
“‘思想骨干’?真是头一次听说,那你说谁是思想骨干?班长?班副?还是其他哪个王八犊子?”听林小天一说我也对这神秘的“思想骨干”产生了兴趣,估计类似于当年的“军统”、“克格勃”、“盖世太保”什么的吧?
“别瞎猜,你说那是特务组织专门对付敌人的。。。。。。”
“这就不懂了吧?这些特务组织对内部人侦察的更仔细处理的更凶狠,苏联卫国战争前夕清洗那么多的干部就是‘克格勃’使的手脚。。。。。。”
“谁不懂呀?我爸以前就讲过,过去战争年代为了控制住那些刚解放过来的原国民党士兵和思想容易动摇分子,每个班、排都有很多思想坚定的骨干专门负责盯着这伙人。。。。。。”
“行了,怎么跟你扯起这些破事?什么‘军统’、‘克格勃’、‘盖世太保’还有什么‘思想骨干’跟我们不搭边用在我们身上那是高看我们,对付咱们两个小毛孩犯不上弄那么大动作,我们也犯不上胡思乱想,就他妈要退学没那么多穷讲究,一会儿咱俩就去找教导员看他怎么说?”林小天说着说着觉得越扯越远,赶快收起话题否则咱们俩这密谈又该成了明谋又得让全世界都知道。
没等我们去找教导员,人家主动来请。
进了教导员的办公室,我们马上就傻了,没想到来的这么快,我爹我妈,他爹和与他爹离了的妈就明晃晃的坐在屋里,队长和区队长也坐在屋里与我们的家长唠着家常。
一个月的时间父母好象老了许多,在父母的眼里我们也好象变化了许多。
场面极其感人,我第一次发现电影电视剧里拍的父子相见母子重逢什么的实在太虚假,演员哭不出来也就罢了,干嘛使用风油精什么的刺激?好不容易挤出几滴泪还不时的冲着镜头做秀一点没有真实感。咱们这全是动的真的,一点不做作,一点不掩饰,哇哇的一个劲嚎啕大哭,就连我一向敬佩的硬汉林小天这回也没比我强多少,眼泪鼻涕淌的可哪都是。
几个经历过无数离别场面的职业军人也被我们的真情实感所打动,教导员摘下眼镜掏出手绢不时的擦着眼睛,队长和区队长紧握着两个父亲的手什么也说不出来。
“小天,穆童,得向你们解释一下,我们确实没有通过你们,可以说是背着你们给家里写了信,现在说一声抱歉,希望能得到你们两的谅解。可我们真的不想让老人为你们操心更不想大老远的把几位老人折腾过来,而是请求老人给你们来信配合我们的工作。。。。。。”教导员看我们哭得差不多了就开始切入正题。
“小天,穆童,我当队长的确实有做的不对做的不妥的地方,可能有些地方无意中伤害了你们的自尊,现在当着你们父母的面,我向你们郑重道歉。。。。。。”
得,啥也甭说了,哥们儿最受不了的就是别人说软话,林小天这小子跟我一样都是吃软不吃硬的主儿,想退学肯定是没戏了。
几个队干部说什么要留我们父母多住几天,教导员还说林妈那封信写的特好特情真意切已经成了我们队思想教育的极佳素材,希望林妈能给我们全队的学员讲几句。
林小天他妈不愧是人民教师,对着一百多学员讲了两个多小时没喝一口水,什么叫语重心长,什么叫情深意浓,什么叫可怜天下父母心?听了林妈的话你就会知道‘天底下最伟大的爱是母爱’这句话不是谁不是随随便便就能表达出来的。台上台下干部学员早已哭成一片,比那封“催泪弹”似的家信效果还强十几倍,比教导员搞了一个多月的思想教育强百倍,她替队干部们完成了一项极其艰巨的任务,几个强烈要求退学的学员听完之后立马收回退学申请坚决要求在军校好好干下去。
第一卷 红肩章 第二十六章 军帽女孩
老生长谈“当兵三年,母猪成貂婵”还有的版本“当兵三年,看老母猪都双眼皮的。”不管怎么说,哥们儿刚当一个月兵已深有体会。
我们前脚刚把爹妈送走,正眼泪巴擦的难受不已突然来了一场“及时雨”,真的太突然了以至于让我们不知所措。
两个高中女同学来看我和林小天了,我们都暗自庆幸这学没退成,否则面子可丢大了而且如此漂亮的美眉极易落入那伙“饿狼”之手。
门卫的电话刚打过来说有两个女大学生来学院找穆童和林小天,这边我们两个班的弟兄们就忙乎开了,室内本来就窗明几净,内务卫生保持得相当好,物品摆放就更不用说了,只要是没进过军营的人都会被强烈的吸引,可弟兄们不满足,玩了命的拖地抠内务打扫卫生,前几天院长来检查也没见他们这么卖力过。哈哈,应付检查是被逼无奈现在可全是自觉了,我真佩服蕴藏在弟兄们身上那巨大的潜能,看来他们是要高标准的接待美眉的到访,真奇怪,我们女同学来了该这帮小子什么事呀?
说实在话弟兄们已经一个多月没实的惠的看看女人了,一个个眼睛都憋得蓝汪汪的再憋几天估计得变绿汪汪的。
万米长跑的时候倒是有多次看见女人的机会,可那时太累光顾着狂奔了谁也抽不出功夫往路旁看一眼,反倒是人家不时的看着我们关注着我们,不时的还弄出一句“傻大兵,玩命跑什么?前边有钱?”
一次队列训练的时候,路边走过一个眼圈画得象熊猫,脸上涂的跟驴粪蛋上霜差不多的“短粗胖”少妇。大伙的动作立马失了水准基本没几个听口令了都在“瞄准”,几个性子烈的恨不得“踞枪、击发”班长早看出弟兄们的心思马上下口令“立定、向后转”。
“看吧,看吧,使劲看,别拉了关键地方。。。。。。”
班长都下命令了还犹豫什么?于是定睛观瞧还开始打分,有的说身材虽胖但那叫丰满透着性感应该在八分以上;有的说眼睛虽然象熊猫可那是国宝啊,说明人家妆化的有创意得打九分;还有的把那少妇与明星做出比较,钱仕虎就说她长的象主演过《埃及艳后》的美国影星伊丽沙白。泰勒怎么着也在九点五分以上。
“什么他妈疙瘩白?还太乐?我怎么没看出白来?我怎么不太乐?就这猪八戒他二姨的造型还九点五分以上?啥眼神啊?”丁喜双一口东北旮旯话也道出了我的心声。
要我说那“短粗胖”也就是在咱们军校成了珍奇动物,拧哒拧哒走那么一圈把回头率混成了百分之九十以上,如果走在大街上不是没人理没人睬,再不就是极易遭到危险,横空飞过来一板砖什么的也不是没有可能,长的太吓人了最好穿上盔甲上街。
妈的扯那么多“短粗胖”干嘛?又跑题了,都是久旱未逢甘雨闹的,这回甘雨来了还是说说我的女同学吧。要说咱高中那些女同学才叫正点,虽然都戴着眼镜可暇不掩玉个顶个八分以上,这回来这两个都是标准的十分。
真没想到最漂亮的乐红和金玲一起来了。事先我们就一直在通信,那段时间班里的同学都在互相通信,数我和林小天收到的最多,乐红和金玲的信夹在几百封信里边没什么特别,而且信上也没有谈及感情之类的敏感话题,我们两的主攻目标也不是她们,可第一个来学校看望我们的居然是她俩,所以说我们都觉得不知所措。
为了显示威武雄壮,我和林小天赶紧把作训股换成常服戴上大沿帽以标准的队列动作向校门跑去,身后屋里的弟兄们都打开窗户握拳的握拳,两指头打V的打V,给我们加油。
快接近校门的时候我们又由跑步变换为齐步,当然没有弄出“阿米尔,冲!”的动作,那样显得太急与我们的绅士风度不配套。我们先做出成熟男性才有的坚毅表情,顺便两眼发光向各自的目标放了会电。
路上哥们儿就和林小天快速交换了意见已经有所分工,林小天专攻乐红,我负责金玲。
两个女孩子都穿着连衣裙不高不矮不胖不瘦修长笔直亭亭玉立,脸上也没有夸张多余的又涂又抹,仍然保持着清新自然好似出水芙蓉。
我已经不太会说话了,一个劲的傻笑,关键时刻又是林小天,他总是比我有经验,尤其是遇到女孩子。
“哈哈,怎么不事先来个信什么的?让我们也有个准备。。。。。。两位大美女胆还真大,竟敢往咱们这有名的‘狼窝’闯。。。。。。”我们一路说笑着把两人带回宿舍。
还没进楼各屋的窗户全部打开,弟兄们早就挤在窗前翘首以望,起哄声呼喊声口哨声响成一片。我和林小天不断的向楼上检阅的弟兄们挥手致意那感觉实在牛逼。
进了屋后,班里弟兄倒水的倒水搬凳子的搬凳子比我们两还忙乎,哥们儿心说“瞎折腾个屁呀,不知道是谁来了吗?那是当年哥们儿球场边上的铁杆粉丝,你们过几眼干瘾得了,千万别来什么想法,告诉你们两个字‘没戏’。。。。。。”
好在下午操课开始了,大家恋恋不舍的离开屋子去了操场,我和林小天向区队长请了假专门陪着女同学。
不出所料,两个女生除了对屋里的内务和物品摆放等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外,对我们两个也是格外关注,她们看看这,看看那什么都觉得神秘和新奇,
“哦,这个被子是你的?叠的真好跟豆腐块似的,穆童,没看出来你还有这两下子?”乐红抢先说话了。
“那哪是他叠。。。。。。”林小天刚要张嘴揭秘就让我使劲瞪了一眼不吱声了。
“哈哈,叠被子算什么小菜一碟,射击才是真本事。。。。。。”我赶紧叉开话头准备白话自己的强项同时也是揭林小天的短,那边林小天早不干了也使劲瞪了我一眼。
“我们为了练好体能每天都跑万米。。。。。。”这小子一看不好开始把话头扯到万米长跑,这哪成?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