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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为了练好体能每天都跑万米。。。。。。”这小子一看不好开始把话头扯到万米长跑,这哪成?又是我的弱项。
我们两你说一句我说一句弄了半天都觉得不对,始终没对上点等于互相拆台自相残杀,于是改变策略开始互相吹捧,我说他跑的快战术动作标准,他说我枪打的准百步穿杨。
两个女孩子根本听不出来我们的心思,人家也不在意咱们说什么,除了一脸的崇拜没有别的。那眼神在屋里转了一圈最后凝视到我们身上时就不想再看别的了,尤其是我们一直没舍得摘下的大沿帽更让她俩着迷。
“穆童,把帽子让我戴一下。”乐红先说了话。
我和林小天马上把捂了半天直往下淌汗带着酸臭味的帽子摘下来交给她俩。两个从小就爱干净的女孩子也不知怎么了,就跟什么也没闻着似的再不就是对这男性气味上瘾,拿起帽子就戴在自己头上,还从小包里掏出镜子仔细的照。
我至今都认为,咱们的军装设计最适合漂亮女孩子,那个飒爽英姿的“军帽女孩”形象始终刻在我的心里挥之不去。
第一卷 红肩章 第二十七章 调整目标
两个女孩子哭哭涕涕的走了,那段时间谁来看我们走的时候都这模样。
我和林小天目送着趴在车窗前不停挥手的女同学心里捉摸着“唉,要是她俩早来几天多好,哥们儿也不至于象个傻逼似的被人从土里捞出来,咱爹妈也不至于大老远的折腾一趟。。。。。。”
“穆童,咱们的目标分工有问题必须做出调整。”从校门往回走的路上林小天郑重其事的对我说。
“什么意思?”我那时真的傻的可爱,居然什么也不懂。
再扯的远点,哥们儿那时候虽然青春萌动对异性极度向往,可真的什么也不懂,记得都高二了我任班里的体育委员。总有几个女孩子无缘无故的不上间操和体育课,于是我以体委的身份进屋找到他们。
“你们没病没灾的为什么不上间操和体育课?”
“我们有特殊情况,老师批准的,不信你可以去问老师。。。。。。”女孩子叽叽喳喳不知羞耻的笑着说。
要说哥们儿那时候工作还挺认真还特别好信,于是就到办公室找到班主任老师。
“冰老师,咱班的女生太不像话,没病没灾的就是不愿意上间操和体育课,还说有特殊情况,这样会影响我们班的集体荣誉。。。。。。”
“穆童啊,你工作很认真很负责这一点值得表扬,下回再有这样的事不要去找她们,女孩子嘛。。。。。。哦,女孩子脸皮薄,有什么事别跟她们吵吵,你也别太生气。。。。。。”
哼,既然老师这么惯着女生我也就不说什么了转身向外走去,就在这时冰老师用很小的声音向对面桌的张老师说的一句话被我听见差点没气死,真难以想象冰老师背后居然说出那样的话,气得我血往上涌恨不得马上辞职不干了。
“这穆童,真傻。。。。。。”
妈的,哥们儿认真负责还有错了?还捞了个“傻”评价。我赶紧第一时间找到林小天把事情向他讲了一遍。
“‘冻肉’说的没错,你就是‘傻’。。。。。。”真是没地方说理连铁哥们儿都说我傻。
也就是那天我从林小天那第一次得到了关于异性的一些生理方面的常识。这小子当时象个妇科医生似的跟我讲的唾沫星子乱飞,说的那个明白那个透彻那个专业,直到把我说的生理都有了反应。
从那以后我没事就缠着林小天上“生理卫生课”,还是他讲的好比那个念经似的教生理课的“王眼镜”生动多了,关键问题是人家林小天以“过来人”自居,什么都敢往出说,对我那是毫不隐瞒。
我靠,扯得太远了,赶快打住,否则非得把林小天当流氓教唆犯抓起来。
“穆童,你没看出来,乐红明显对你有意思;金玲呢明显对我情有独钟,咱们开始制定的策略需要重新调整一下。。。。。。”
“你的意思是咱们来个交叉换位,我负责乐红,你包打金玲?”
“对,真不愧是铁哥们儿,我一说就明白。”
“靠,你当是上商店买衣服买鞋不合身了不跟脚了包退包换,这事有随便换的吗?咱们追求的可是神圣浪漫的爱情,再说人家只是尽同学之谊来看看咱们,八字还没一撇呢你可别想歪了。”
“不懂了是不?哥们儿可是‘过来人’,女孩子从我身边一过只需一个眼神我基本就能猜个八九不离十,我今天观察清楚了咱们与这两个美女肯定有戏,再说现在情况有了新变化,咱们必须得换,否则非乱套不可,俗话说‘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层纸’,现在人家对咱们有意,咱们行动起来也相对容易,不要总是迎着困难上那样很少能成功。。。。。。”
“好吧,就听你的,我这纯洁少男可是彻底让你带坏了。”
“得了,你本身就不是什么好鸟还用我带?我倒是跟你沾上了不少坏习气。”
“既然你提出调整目标那就坏人坏到底,说说下步什么打算。”
林小天装着老练深沉的样子吸了口烟然后缓慢的说:“她们不是来找咱们了吗?咱们得来个回访,抽时间请假去看看她们。”
我们计划了几次可都没有成行,尽管收回了退学申请还当众表了决心,可队干部们还是不放心生怕再节外生枝,一直不批准我们请假外出。去看乐红和金玲的事只好就此搁下。
开学典礼结束后我们就正式宣誓入伍,那天的情景永生难忘,庄严的八一军旗下我们眼含热泪高唱军歌,我们又恢复了热血的志愿又开始继续着那个“绿色的梦”。前段时间的种种不愉快似乎在那个瞬间全部风消云散。
从我们父母走后的一个月里真的是从身体到思想都很轻松的日子,队干部、班长们都不敢象以前那样为难我们甚至在训练场上也不敢严格要求,脏活累活重活不让干,公差不让出,训练过得去就行,处处惯着我们让着我们,好象只要不外出只要不把天捅破什么都可以干似的,这让我们即幸福又难受很不习惯,总这么特殊下去别的哥们儿该有意见,我们与弟兄们的距离也越来越远。
好景不长,宣誓入伍后,队里宣布根据学院规定对学员实施全程淘汰制度。意思是说只要学员在校期间被队里认定政治、军事等不合格就可以退回家去,据说这是从美国西点军校学来的经验。制度一宣布队干部和班长们马上玩起了变脸,我和林小天再也没有特殊待遇了甚至还不如以前。这帮孙子玩的真损,你不想念死拉着你念,你安下心了他们还要撵你走,真把哥们儿气坏了。
“小天,这回队里来个‘全程淘汰’你说咱们是不是三个月基础训练考核的时候就让他们淘汰算了?”
“穆童,你是不是有病?你想把你爹你妈气死?乐红还等着戴大沿帽呢,要不是因为你有这个带红圈的大沿帽人家能跑咱这山沟里来看咱们?咱们同学那么多,你听说哪个男生有女同学还是如花似玉的女同学去看过?这时候怎么能有这种想法?再说主动申请退学与‘淘汰’能一样吗?咱可丢不起那人。”
“我看没什么区别,都是离开军校离开部队回家,而且被‘淘汰’回去后家不挨罚来年照样可以参加高考。。。。。。”我说这话其实并不是真心话,我内心的想法与林小天一样都觉得被淘汰是很丢人的事,只是气不过那帮孙子的作风。
第一卷 红肩章 第二十八章 隐显目标
王厚忠这个孙子又来惹我了,这回彻底把哥们儿惹火了。自从这小子变脸后越看我是越不顺眼,我也一直在找机会摆平他,结果没摆平他自己反倒落了听。
本来我和林小天闹退学那段时间,班长王厚忠在队长、教导员的授意下,一直对哥们儿很客气,平时也挺照顾,不时的在班务会上搞个小表扬,每周把我评个“好同志”什么的,来而不往非礼也,为了回报他的关心,更多的是为了拉拢控制他,我特意把来校报到时在火车上买的一本书借给他看。
那本书虽然只有百十来页,可章章生动页页精彩,可不是一般普通的书,连林小天多次来借我都没答应。书名《旱田雨露》内容似乎写的武侠其实是一本通篇充斥着露骨性描写的黄书,带点现在所谓的玄幻情节,文字那叫一个烂,我看了几眼就看不下去了,于是投其所好把它赏赐给班长。我藏了个心眼没有把整本书给他,而是把书撕开每天让他看一页来个连载,条件是一页书给我上两颗“红塔山”,如果他表现好我每天多给他一页。哈哈,这招真他妈灵,一本书足足控制了班长半个月,每天的两颗烟我也没舍得抽,原封不动的送给李班副作为叠被的“工钱”。班长也不傻,他属于巨奸那伙的,趁哥们儿不注意居然把书全本偷走晚上捂在被窝里打着手电看。
如果不是那个全程淘汰制度,大家本可以相安无事一派和谐,你打手电捂被看书,我干“夜半节目主持人”的老本行跟弟兄们对骂白话,咱们井水不犯河水各玩各的,可突然弄出这么个制度,形势急转直下不断恶化。
过去队干部们生怕谁闹着退学,因为那样说明队里的工作没有做好,影响他们的政绩。这回实施全程淘汰,哪个学员队真淘汰几个说明他们管理严格拥护学院的规定同样也是政绩,于是这帮孙子不顾弟兄们的死活开始捉摸淘汰谁了。队里列了几个后进人物待淘汰对象所谓的“重点人”都是些平时训练成绩不好,再就是“政治上不合格”以前闹过退学的主儿,我和林小天赫然在列首当其冲。
班长一看我上了榜成为拟淘汰对象,也不管我给了他多少好处提供了多少“精神食粮”,马上追随队长同我们翻脸,处处挑哥们儿的毛病。
没办法,也怪自己不争气,根本用不着挑,随便就能找出一大堆,谁让咱哥们儿浑身都是毛病呢。
班长已经收集了一些我的“劣迹”,可他还不过瘾,估计是觉得那些毛病还没有太大的说服力还够不上淘汰的标准,于是继续孜孜不倦的收集,好象这全程淘汰制度就是专门给我们这些人定的跟他一点关系没有似的。还别说,真他妈让他抓到了一个非常致命的把柄而且还是一箭双雕。
都是林小天那个“色盲眼”闹的,还是因为帮他摆弄枪。
在此卖弄一下哥们儿的射击强项。“冲锋枪对隐显目标射击”也就是通常所说的射击“二练习”属于应用射击科目,我至今都认为咱们部队的射击科目设计的还算合理,尤其是这个“二练习”很贴近实战的要求,不光是目标采取忽隐忽现的方式,还由胸环靶、机枪靶、半身靶变换三次,射击距离也由二百米、一百五十米到一百米变换三次,射击姿势采取卧、跪、立三种几乎含盖了战斗中可能采取的各种姿势,而且都是无依托射击难度较大。
射击过程具体点说就是射手在听到“卧姿装子弹”的口令后,首先在二百米的距离上采取卧姿无依托对显现三次每次显现十秒时间的胸环靶实施三次点射共发射六发弹。依我的经验这六发弹最多只能命中三发,除非抠六个单发否则这种无依托的射击打点射而且目标太小在理论上就不可能实现命中四发以上,哪个“军爷”敢说能命中六发,哥们儿是彻底服了“U”还是得给你磕三个响头,即使现在射击条件改变,手中武器由式冲锋枪换成什么“八一杠”步枪、“九五”系列等等,目标也由胸环靶改为半身靶射击难度大大降低,可我还是不信谁有三个点射命中六发这等本事。
打过二百米的胸环靶射手要向前运动五十米,采取跪姿对一百五十米距离显示三次每次十秒的机枪靶抠三个单发,依哥们儿的经验能否打优秀这三发最关键,那机枪靶两个头部瞄准点不易把握,大部分射手都是在这个跪姿上出了问题导致成绩不理想。
打完跪姿射击射手继续向前运动五十米,立姿对一百米距离的半身靶实施三次单发射,当然也是隐显目标,立姿射击看似难度较大其实最简单,因为距离近、目标大,这三发要不能全部命中那想及格基本是没门了。
总共射击用弹十二发,成绩评定很简单,不看环数只看命中数,五发及格,六发良好,七发以上优秀。哈哈,再吹一把牛逼,哥们儿在军校直至毕业当排长当连长打过无数次“二练习”保持全优,除了仅有的两回大风天命中七发,其余都是九发,临毕业的时候射击教研室主任专门找我谈过几次话,要把哥们儿留校当射击教员,都被我一口拒绝,此乃后话暂做伏笔以后再吹。
说完射击过程,哥们儿再简单卖弄一下枪械知识,我们那个时候还是使用式冲锋枪仿造苏联的AK…,千万不要小看这口径。毫米的“式”啊,虽然它是仿制品而且定型年代距离现在将近有六十年,可那东西构造简便,操作简单,便于维修,属于特别实用特别抗造型,尤其射击精度除了我以前用过的“半自动”以外任何同类产品都不是对手,后来装备的“八一杠”只是它的改进型,哥们儿认为实用性上并没有超过“式”,还有什么小口径的“九五枪族”,美式的“M”等等,除了外表花哨实用性和精度都差的很远。如果不信,你可以在电视上看看那些什么基地什么解放组织手里拿的都是什么,连恐怖分子都把这种枪当做首选,尽管此枪实用便易在中东几十美元就能买到,可人家可不是只图便易,人家看中的是性能。
吹完自己卖弄完知识再说林小天,他就没这本事了,除了能把枪械常识白话得比我还明白,可实弹射击要的是靶上见眼靠枪说话,不看谁的嘴多能白话,他的“臭手”本色再次显露无疑。“一练习”的精度射击还得由我代替,你说这么难的“二练习”他还敢想?打了三次实弹体会只在半身靶上见了两个眼。
老套路,考核时哥们儿包办代替,回报条件加厚,及格一条红塔山,良好二条,优秀三条外加大树底下搓一顿,放假回家再大饭店的“米西”。
考核时稍微遇到点麻烦,目标每次出现十秒钟对我来说击发一次足够了,但还得帮这小子打一次,这也难不住我,只是在最后立姿的时候,身边的班长看出了端倪,他侦察兵出身,最后那个立姿目标只显示了一次就完成了三次击发,然后就一直在观察我的行动。妈的,不用说侦察兵,只要会数数的人都能数出来哥们儿“咣、咣”抠了六下。
回到队里还没等林小天拿烟向我表示,也没来得及去大树下庆功,队长就把我叫到办公室。
没等进队长屋,我就什么都明白了,一定是王厚忠告的密。怎么办?这时候还能怎么办?死不认账,打死也不说。
队长问了半天从我嘴里得不到半点有用的东西,哥们儿那时候是铁了心了,表现的异常坚定大义凛然宁死不屈,除了没受刑其他比江姐她们差不哪去,我百般抵赖后还请队长把举报的人说出来要跟他来个当面对质。
接着林小天也被找到队长办公室,这小子比我还能装,又是喊是叫又是骂还弄个以头抢地耳,表演的很到位让队长也摸不清头脑。
事后得知,队长也不想让事态扩大,本来各个学员队就存在竟争,训练成绩是各队比试的重要方面。如果我们队出了考场做弊,除了要严厉处分做弊者,全队成绩都要降一等,队长也面上无光而且还要负领导责任,于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再也不提了。
打得掉隐显目标,可躲不过隐藏的“思想骨干”,背后让人捅了刀子,我恨死了班长王厚忠。
我心里一遍一遍的默念着林小天说的那句“以革命的手段对付反革命的手段”这小子好象篡改了伟人的话,原话不是这样,好象是“以革命的暴力对付反革命的暴力”反正咱们现在玩不出暴力,但也不能就这么让王厚忠肆无忌惮的背后整哥们儿。
我把以前制定那些摆平班长的策略又重新整理了一下,以前的太粗太笼统实际操作价值不大,这回我得来个细的来个狠的,于是也开始收集点王厚忠的“劣迹”观察他的弱点,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让他也尝尝咱哥们儿的厉害,看看到底谁被淘汰。
第一卷 红肩章 第二十九章 抛弃
若想制人,必先做人。我准备先改变自己,让自己各方面都强大起来做一个让人挑不出毛病的人,然后再慢慢发现班长的弱点逐步实现我的“复仇”计划。
我按着即定方针开始行动,首先是少说话多干活。不过这嘴太能白话了,冷不丁的要少说话难度还挺大,除了操课、睡觉以外要让我保持半小时之内不说话,就感觉上下嘴唇能粘在一起似的憋的那叫个五极六瘦。还好咱的活没少干,什么屋里屋外卫生间,走廊水池分担区,哥们儿无怨无悔不惧脏累连被子也不用李班副叠了,反正经过他的圣手调理我那被子已经驯服多了,不用怎么弄就是一“豆腐块”。李班副为这事还挺不乐意每天二至四颗烟没了着落。我就对他说:“班副,咱哥们儿谁跟谁呀,想抽烟跟哥们儿说一声,除了大烟弄不来也不敢弄,‘软中华’、‘玉溪’什么的又太贵,别的您尽管开口‘红塔山’之类的都小意思,哥们儿供得起,以后麻烦您老人家的地方还很多,您先暂时待几天业。。。。。。”
“穆童,你这可是让俺下岗啊,都叠了一个多月了已经习惯了,说不叠就不叠心里还真有点不是滋味,就象养了多年的孩子让人领走了似的。。。。。。说好喽,你的夜间岗哨可得归我不许求别人去站。”这小子好象退休了没事干特难受,好象真的与我那带着汗臭沾了不少青春痕迹的破被子结下了什么深厚感情,看到他无限伤感的样子让我也好一阵心酸。
“没问题,不就站岗吗?。。。。。。唉,还真不行,当得起兵站得起岗怎么能总劳您老的大架呢,别的都行,这个可万万使不得。”我开始很同情他的失落差点答应了他,后来觉得不行,总不站岗,班长必然会狠抓这个尾巴,那可是他打击我的最有利武器。
“唉,完了,彻底失业喽。”李班副一脸失望的走了,真弄不明白他到底是为了抽那几颗烟还是不干点活浑身发痒难受,居然儿童团员似的对站岗放哨有瘾。
我继续进行着观察,从一点点蛛丝马迹中寻找班长的弱点,我也不明白就那么一小棍背后告一次密居然引出我如此的仇恨满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