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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黑就不过去了，一会儿梦里再给你拜年！’”
大年初一早上七点钟，窗外的鞭炮声就把我震醒了，脑袋塞进被窝里继续迷糊了一个多钟头，爬起床赶紧吃饭，婶家的弟弟串门挺积极，刚盛上饺子他就进了门，塞了一碗之后，本家的大部队已经来了。站着继续塞了几个饺子，别介在咱自己家里嗑瓜子弄得满地都是，咱们出发。
两个哥哥，两个弟弟，两个嫂子，一个弟媳，浩荡开拔。进一个家门，喝一碗茶，冒一根烟，揣一把瓜子，装几块软糖，“您忙您的，我们接着转！”
中途一个哥哥和一个嫂子分道扬镳，我们继续扫荡了一个钟头，最后来到了终点站四叔家里，一个哥哥、一个弟弟、一个弟媳，加上我四个人开始了拖拉机，我和哥哥一拨，弟弟两口子一拨。虽然旁边倒水的嫂子和看电视的两个小丫头都不是什么外人，我说弟媳妇儿啊！打牌不易冲动啊，你一个个巴掌拍得我大腿梆梆响，我可是一个长辈啊！
回到了家里，嫂子跟我娘一说，老娘接着就狠狠地批我了一顿说我胡闹，拜托，我可是受害者啊！嫂子，你告我状，我也不能让你好受，你家就在隔壁，见了我大娘，我就提醒她老人家刚才串门忘了几家子，哥哥和嫂子接着就被大娘从家里撵了出来。
初一上午串门，下午我习惯于找地方打牌，在我小的时候，大爷家里最热闹，一个屋子里曾经凑齐过三个牌局。现在，或许是兄弟姐妹们都想着在外多挣钱回家的越来越少了，或许是一个个都长大了业务比较忙。我们好不容易凑齐了一个牌局，还让一个串门迟到了叔叔给搅黄了。郁闷，我们这里初二就开始走动亲戚了，这一年是没时间打牌了！
我是不大喜欢走亲戚，农村人的朴实让我夹个菜都得听上很多句热情的废话，夹吧又未必喜欢吃，不夹是拂人家好意，夹的少了显得不拿人家当自己人，夹的多了又怕人家说我太不懂得客气，反正我觉得不如自己家里吃顿饺子素净，我正在想着明天初二又要去哪个地方憋屈呢，傍晚回到了家里，我就接到了老娘的指示，刚刚接过婚的那个姐姐家明天中午让去下馆子。我当然是不反对下馆子，可是我讨厌话不投机的“都在酒里头”，我只能在心里祈祷，但愿明天的酒桌上有一个弟弟，那就TMD用不着我倒酒了。
有的时候，不由得人不叹服这个世界的狭隘，婶家弟弟的表哥竟然是我初中时候的同桌。见到了俨然成为孩子他爹的同学，《同桌的你》浮现脑海的同时映入眼帘的是昔日的回忆。除夕晚上陪老爹刚喝了酒，初一早晨我还没起床，就让弟弟拉起来陪这个同桌吃饭，晕晕乎乎地和他喝了三碗过年酒，晕晕乎乎地吃了一碗稀饭，接着又晕晕乎乎地来到了这个姐姐家参加第二场酒战。
年前的一次是去新郎官家，我们是客人，他们伺候着，今天倒了过来，新郎官来到了我们的地盘，我们得尽地主之谊。所幸这一桌子的客人酒量都不是很大，并且本家的兄弟不少，轮番的敬酒让我腾出来不少时间醒神。作为客人的主角看出了敌众我寡的形势，一开始就没敢放开喝；作为客人的二号明显太得瑟了，一桌子十一个人，我本家的兄弟占了七个，你酒量再大也招架不住一个接一个的灌你啊？一开始的谦虚“少倒点儿”，已经逐渐地演变成了尽管放马过来似的“你喝几个我就喝几个”，要不是懂事儿的两个哥哥打圆场不愿意闹出笑话，我们几个非把你整桌子底下去，所以说这人嘛，不能太得瑟，再叼的人他也只能是相对一个人来说比较叼。
初三的中午按照计划应该是和四姨家的表弟一块去走舅舅家的，表弟家的孩子咳得厉害去医院了，走亲戚的日子推迟到了初四。
年前我是想着在家里多待些时日的，可是对爹娘的歉疚让我选择了逃避，回天津的日子定于初五。初三没有蹭到饭局，在家里陪老娘吃了一顿饺子，吃饱了之后，大爷家、四叔家挨着转了一圈，两个弟弟说我快走了，开玩笑地让我晚上过来和他们一块喝酒。
别看我们几个兄弟经常在一个饭桌上喝酒，那是陪着别人喝，喝得不爽啊！巧的是，到了晚上，家里来了一位算不上是客人的叔叔，老爹随便说了一句留他吃饭的客套话，我一看机会来了，赶紧一个电话把大爷家的一个哥哥和四叔家的两个弟弟Call了过来，三个人看来都是蛮期待这一桌子酒席的。作为主角的这位叔叔还没进门，我们兄弟四个就已经在桌子跟前各就各位摩拳擦掌了。老娘一看这架势，大晚上的赶紧系上了围裙开始炒菜，我只能一个劲儿歉然地对老娘说：“您老人家辛苦了！”
我马上就要走了，老娘当然不会真生我的气，一直跟我瞪眼，我已经习惯了，那只是因为后天的分别，一年看不到自己的儿子是每一个母亲想起来都会心酸的事情。这下子可害苦了我的老爹，老娘的一肚子怨气全部发泄在了他的头上，老爹一向话少，只能默默地忍受着。老爹，委屈你了！
老爹的酒量不大，再说了，守着我娘他也不敢使劲儿喝；这个叔叔坐了首位，客人不能夺主嘛，他也不能放开喝；我们兄弟四个那可就不客气了，沾了这位叔叔的光我们凑在了这一张桌子上，哥几个二十多年的感情含量全部化作了酒精成分。从小一块滚到大的，这几年都出门打工难得碰在一块儿，拿这个当过兵的弟弟来说，六年没见了，他这样说的时候吓我一跳，手指头一掰，还真是TMD六年！唉，岁月如梭，一个人抱了一瓶四十四度，来，咱们喝个痛快！
有两年我是没有喝过这么多酒了，毕竟坦白地说我对酒精没有什么好感，让我没想到的是两个弟弟还真有量。大爷家的哥哥可能是担心喝多了一嘴酒臭让嫂子踹下床，三两的一杯子下去就不倒了；我喝了两杯子多点儿，脑袋有些发蒙了，深知身体内的酒精含量已经达到了极限；两个弟弟和我喝得差不多，尚且能骑着电动车回家，这俩小子我是喝不过。
兄弟们走了，老娘收拾桌子，我却犯了饮酒的大忌，那就是喝完酒接着躺下睡觉去了。酒精没有得到稀释斜躺着全部汇集到嗓子眼儿了，我只感觉脑袋发烫，咬牙坚持着不张嘴，不过失败了，值得庆幸地是我及时地抓着了床底下的痰盂，才没有导致酒淹被窝的惨剧发生。喝过酒的人都知道，这一口如果吐了出来，顿时清醒无比，甭说睡觉了，再整上半斤都没有问题。躺在床上翻过来掉过去，我是一时半会儿睡不着了，想了些琐事也是思路清晰，甚至隐隐之中流露英明，脑袋里突然想起了诗仙李白。一代酒仙，留下了那么多的千古佳句，会不会都是吐出来的啊？
坦白地说，在家里的二十多天里，我过得很不是滋味儿，偶尔的痛快也只是强作欢颜，我不止一次地想过早早回天津摆脱这种烦恼，但当这一天真地来临的时候，我却又不由得感慨原来二十天是那么的短暂。
和往年一样，在我走的时候，老娘偷偷地哭了；话少的老爹，在一隅无声地叹着气。整个屋子里弥漫着一股子凄凉，爹娘，对不起！
初四走了一门子不大想走的亲戚，初五我便踏上了回天津的火车。早上在车站出乎意料地买到了当日的坐票，火车上找到了自己的座位，却发现一个孩子和一个母亲已经捷足先登。我不由得苦笑，昔日里公交车上的情景在火车上重演，我真是太TMD伟大了！所幸这趟车上的人不多，找个空隙塞了包袱，趁着别人去洗手间或者是抽根烟的功夫咱还能过去坐上一会儿。自我感觉牺牲还不算太大，心理上倒是也没有太多的不平衡。
胡思乱想地六个钟头之后，下了火车，掏出手机，一通电话把旺财骂成了丈二，路程中的抑郁顿时减轻了不少。公交站上等候808，第一辆人太多，咱再等等；第二辆相比第一辆，似乎有过之而无不及，咱再给808一次机会；第三辆车明显比前两辆瘪了不少，我窜了进去。
兄弟姐妹们，过年好啊！就现在的情形，我是弯不下腰来给你们拜年了。左右两胯被两个大妹子紧紧夹住挪动不得，三个人的脸颊相距估摸着也就六公分，车子稍微有些晃荡，三个人就会不由自主地相互非礼一次。
左边这位脸上的雀斑，就算是美人痣了，不过这数量上也太多了；右边这位的青春痘已经熟透了，绽放的样子让我怎么看怎么觉得那就是一个个疮。唉，心里叹了一口气，咋这命苦呢？古代的那位圣人估计也是和我同样的经历，如果是和貂蝉姐姐同世，他老人家也不会放出“万恶淫为首”的臭屁！
公交车人满时候最大的痛苦，我老是隐隐地感觉到一股子硫化氢的味道存在，但一个个紧绷绷的屁股，我是分辨不出来究竟是谁在暗地里开口。
过了一站地，车上的人有增无减，感觉神经告诉俺屁股也被侵犯了，并且明确指出这是臀与臀之间的摩擦。虽然屁股算不上是敏感地带，但毕竟相距不远，不时地挑逗也会让人感觉出异样的。咱可别介吃了亏，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扭转了脑袋，讨厌大妈！咱赶紧收臀，公交车上就是“你退一尺，我进一丈”，我站立的姿势已经逐渐地演变成了“挺”，大妈的屁股还是贴在我的屁股上，眼皮底下的座位上同样是一位三八，咱再继续挺进的话估计是逃脱不了性骚扰的嫌疑了。真是辱我太甚，气运丹田，一股子暗气就从下面放了出去，看着周围几位一齐捏住了鼻子，咱也赶紧地捏住。
切，公交车上放屁，咱用不着脸红！
回到了老地方，床铺还没有收拾，我就先找房东阿姨拉上了网线，吉祥的问候“过年好”没有让王姨感动，孝敬大叔的香烟和茶叶，大叔应该是没有告诉王姨。记得去年我租房不到一个月的时候，阿姨是给我按一天十五，今年是翻了一番，并且阿姨特别地提醒了我，以后大叔再让我上楼吃，一餐按七块钱付账。
我和大叔挺熟络的，我是经常上楼和他一块吃饭，面条一般是我买的，大叔添些菜叶我们煮着吃，去的次数多了有时候我也听不好意思的，不过大叔的邀请我更不好意思拒绝。
一顿饭七块钱的标准，够一碗鸡蛋面加二两二锅头了，强作笑脸附和着王姨，心里已经在想应该是没有下一次了。王姨在跟我说这一番话的时候，我正在楼上帮她搬东西，听到她的这些话，我的感觉是心寒，虽然这个世界就是这个样子，我也同样认为这是理所当然的。
年前的打算是回到千子莲继续干半年的，联系了以前的主管，他让我等几天。五天之后再打电话，主管让我再等两天，等着等着，我租房几天的计划就改变成了月租。
第一个月，我一直在复习铁齿铜牙纪晓岚第一部和第四部，零碎的时间就是浏览一些为人所不齿的东西。这一个月，我几乎一个字也没有写过，毕竟一个鼠标和一支笔同时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前者给我的诱惑更大。
看连续剧尚且有尝试编写剧本这样一个说服自己的理由，下棋稍微开发一下自己的思维也可以说得过去，不过，一度浏览或者下载一些泛黄的东西，这让我自己觉得很纳闷。我不在乎别人怎么看我，说实在的，高二的时候，也就是2002年，在网吧一位狼友的灌输之下，我就知道了PP365。到了今天，迅雷、BT、电驴、纳米、fs2you，还有那一个个网盘，我基本上通晓。去年千子莲的五个月有余，网吧的下载速度很快，基本上是2M每秒，曾经达到过7M，120G的移动硬盘我存了近80G的这种东西。拷在电脑上就只剩下了20个G，两天之后我就全部删除了；再次下载，再次删除，一部AV我能看上五分钟的极少，大部分鼠标一拖就是结束，对于这种现象，我好像只能用四个字来形容，那就是闲得蛋疼。
我不羡慕精壮娴熟的男优，相反的是同情；超S女优销魂的呻吟带给我的不是欲望，看到她们我总是去想：“如果一辈子能拥有这样的一个媳妇儿，我就已经很知足了！”猥亵、凌辱、调教，让我感受不到快感，只是一遍又一遍地在向我灌输着这个时代“金钱万能”的思想。她们为了钱，为了让自己生活得好一些，她们出卖自己的肉体任凭他人作践，又何错之有？比尔盖茨和巧克力球的区别就是出卖的一个是大头，另一个是小头，而麦当娜和武藤兰凭借的还不就是那上下两张嘴嘛！
打字打到这里有点儿脸红啊，是过于下流了点儿。其实更让我脸红的是，作为一个七尺男儿，难道就不敢去付出吗？难道我还不如她们吗？一年又一年的虚度青春，一次又一次的让自己失望，什么时候我才可以战胜灵魂深处的懦弱？什么时候我才可以演绎人生路上的辉煌？
去年年底手机坏了，八十块钱小店里淘了一个，陪伴了我三个多月，虽然电池严重老化撑不了几个电话，但是基本上可以忍受；一次无意地水杯翻到，不幸再次降临这个可怜的手机，酿成了我在接打电话时候的经常罢工，所以我只能一天一充；唉，手机开着的时候，时常会有沙哑的噪音，似乎是电池在有气无力地述说着临终遗言。
六月份了，是轮到了蚊子火上一把的时候，奇怪的是，在我的房间里却看不到几只嚣张的蚊子，只是几只苍蝇一直在我耳边挑衅地飞来飞去，时不时地还降落在我手背上，似乎是在下战书。
是可忍，孰不可忍。我很懒，弯下腰倒杯水都觉得有点儿累，我的房间虽然算不上宽敞，但和你们苍蝇蚊子同居，那也是绰绰有余。怕你老人家饿着，那边小桌子上我已经摆上了两个馒头，角落里的垃圾袋因为还有些残羹我都舍不得往外扔，我觉得我的所作所为已经是仁至义尽了吧？你这个忘恩负义的东西，太过分了，逼着我一次又一次地举起了苍蝇拍。苍蝇和蚊子不应该算是肉食动物吗？那怎么打死了挤出来的全是“屎”啊？
过年回来了之后，我确实是想着早些出去找工作多赚点儿钱的。电脑，这个可爱又可恨的东西，它的诱惑让我一而再再而三地违背了自己的意愿。
英雄杀，是一款牌类游戏，至于游戏规则嘛，百度一下啥都知道。我玩英雄杀一个多月，本来预计四月份找活儿的就是因为它推迟了。很多人，腾讯抄袭三国杀的，我也下载了三国杀客户端，但不管是界面还是操作，我感觉英雄杀都比三国杀要干净、简便，与其说是抄袭，不如说是优化。秦始皇的集权，陈胜的起义，曹操的奸雄，诸葛亮的锦囊，项羽的霸王，刘邦的驭人等等，诸如此类贴近历史的技能一度让我流连，要不说那两天晚上我做梦都能梦着西施了呢？“我要磨豆腐去了！……”
我喜欢的是英雄杀的八人场，人越多越热闹嘛！一主俩忠一内四反，在一张牌桌上用手牌演绎着狼烟。因为八人场里很讲究玩家之间的配合，很多类似我这样的大老粗人冷不丁玩恼火了，就会一而再地冒出“你这个SB”，所以，我觉得你SB，你还看我2B，唇枪舌战屡次上演。其实，大家也必太介意，游戏嘛！不理他的话，他也撑不了多久，骂一会儿他也就消停了；不过，你要和他对骂的话，这可相当于是宣战，对面可是越骂越起劲儿了，很多平日里所不齿的话也可能说得出来，最后的结果只能是两个人满嘴里是毛。
总得来说，英雄杀是一款相当不错的游戏，小弟在此推荐，感谢《三国杀》的制作团队开发出了这么好的一款牌类游戏，同时佩服腾讯的火眼金睛。只要是腾讯公司偷来的游戏，必属精品，马化腾手里举起了一个招牌：“一般的游戏我不偷他！”
玩不起了网游，单机玩得久了让人觉着冷清，借游戏麻醉自己的日子里，我的目光落在了网页游戏上，我选择了十年一剑。坦白地说，一款网页游戏，能够做到让我这种穷光蛋都想着充值好好玩一番了，这款游戏也算是相当成功的了。不过，我不明白开发商的用意，这款游戏两天就开一个新区，弄得一个区服一个礼拜之后就成了死区，这种举措让我一直下不了充值的决心。
现在，到了今天，六月六号，挺吉利的日子，炙热的天气，加上房间内嗡嗡的苍蝇，终于让我坚定了外出打工的决心，感谢苍蝇！
第二章 打工（1）
整日浑浑噩噩，不知不觉之中养成了晚上七八点钟睡觉早晨两三点钟起床的习惯。昨晚八点躺下，早四点出了一身汗之后就再也睡不着了。爬起来看了最后三个钟头的《卧薪尝胆》，虽然意犹未尽，无奈房租明日到期。七点钟左右，我把自己唯一值点儿钱的电脑经过两个钟头的公交奔波送到了好友旺财的家里，扯了近两个钟头的蛋，再次经过两个钟头的煎熬。
昨天我已经联系过千子莲这个老地方的领导，得到了他的同意，定于六号下午过去。于是，我赶紧收拾房间，骑车子去市场买了一些日用品，饭盆、水杯等等。虽然感觉上没有收拾多少的东西，但忙忙碌碌下来已经下午四点，退了房间的钥匙，草草地打扫了一下卫生。
“855”班车来得稍晚了一些，和千子莲约定的下午五点钟到达看来我要失约。公交车内的空调冷风虽然带来了丝丝清爽，但是对于习惯了除了买饭一天二十四小时固定在床铺和电脑跟前的我来说，乍逢今天的来回奔波，困意已经袭上心头，幸亏前面坐着的是一位打扮时髦的熟妇。两条粗长的大腿，加上那外露的一小圈屁股兴奋了我的神经，让我清醒地中途下了车，感谢阿姨！
和几位旧人寒暄了几句，领了工服被褥，宿舍里收拾了一下床铺，七点钟我就已经站在了昔日的岗位上。熟悉的一切让我感觉不到新鲜，内心的无奈更是让我感到了苦恼，刚过半个钟头，睡意就笼罩了心头，我只能依靠着来回的走动驱逐。一个小时过去了，长期以来的营养跟不上，加上想到了昨天这个时候我已经躺在床上，脚步再也迈不出去。找个石墩儿坐了下来，眼皮跟着耷拉了下来，我知道思考可以让时间流失的更快一些，可是这种浑噩的状态之下似乎已经没有了一个清醒的脑细胞。就在第二天提笔写这些的时候，我是真不记得那一天自己是怎么熬到半夜一点半下班的。
想着回来之后，要对小丽说“我想你想的难以入睡”呢，可惜小丽人家一个月前就已经辞职了。说起小丽，我倒是想起来发生在她身上一件有意思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