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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真天意天道-第1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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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我要开始写时,她对我说,毕继华家的上咱平房了,在摘咱的丝瓜子,还抱着个孩子。她说她们真不经让。李敏门前的那几个长得象蛇一样的长丝瓜不见了。她今天对毕继华的女儿说,想吃尽管摘,我们吃不完。毕继华的女儿说,她不喜欢吃,她是给她儿子熬汤喝的。

她说,怪不得她们整天不回家,在这儿,是怕要账的啊。还说我写的有关毕继华的某一回写得好。

我看到书官的小孩舅开着个小轿车在大街上,他原来大概是叫书华,是在食品站卖肉的。他有个弟弟大概在税务部门工作,那时还当个小官。书官为了巴结他就领着他的一个小女儿养着。他们一家子还有个大哥在板桥的食品站。书官的老岳一脸的麻子,人们都叫他鹿麻子,当了很多年的大队书记,所以人们通常都叫他鹿书记。他的最大的外甥大概就和我前妻的店连边卖蛋糕。他后娶了一个脸上长白斑的女人,在退休后在家开个小卖部。

上次王启仓从我这儿拿书是什么时候,我真的忘了,大概那时我在淮北上班,李敏在家,当时李秀娟还没有调走,他来我这儿玩,把我的有关书法的书拿走了好多。几乎是所有他看着比较好的都拿走了。所以这些书,我今天看着亲切。但是每一次,他好象都是与我想得不一致。那时我已不大想写字和练字。我关心的是生计问题。但他以为我还在搞这个东西。又后来,我踌躇满志时,他把我的《书谱》给我藏起来了。而上次到中学写字时,是她刚来不久时,那时我对书法心灰意冷,也已一年多没摸过毛笔写字,盛情难却,写了一些,当然是谈不上多好的。而这一次,我去他那儿,他只是说没有好毛笔,对写字的事提也没提。看来他这阵子也很少练。我去时,他正在备课。我走时,有两个女生去找他。他热情地忘了听我说话。他欣赏陈老莲的字、王铎、陆游、黄庭坚、米芾、颜真卿,所以特地把我拿到的这几个人的书法又留了下来。

这些书,大部分不过是物归原主,不过有一本怀素的小草千字文,字是放大的,很清楚,是他的,我拿来看看。

看世间的书,也是有一定的归处的。而关于练字的书,其实人并不需要知道太多。所以有时候,字帖少,也未必是个坏事。

吃过饭,我就忙着吹风和看电影,她还要忙活一阵子,忙完了,她也坐下来看电影,那时,我恰好把风扇关上,她等了一会,叫我打开,说我竟还猜不透她的心思。我当时的确没往这方面想,只知道她一直都是不爱吹风扇的。

今天上街看到,那家福建千里香馄饨王走人了,是韩奥家在那儿开店。而它的对门有一连多间的门面正在整修,墙粉得白白的。原先那儿是个开中草药铺。

田怀臣似乎活得很滋润,他大概在镇里干个什么东西。向东的饭店门口是几个盛鱼的池子,他以卖鱼为主,有各种各样的鱼。但我感到他的鱼味道不佳。东亚一直在他的店门口打手机。看了我和我打招呼,象和东亚这样的,应该说也算是缘分较深的。他要不是我,岂能有他的今天。说来话长,当时,我在桥头给张舜尧的店打工,他在邮局送信,就是那时,我们认识了。所以说,是我们先认识的。后来,我当兵走了,他在张舜尧的店里帮忙,但是很快,张舜尧在许町就败落了,走了,就把店盘给了东亚。因为和我的关系好,他那时认我妈做干妈,因为他妈死得早。逢年过节还走动着。但我对这种关系,认识模糊。东亚结婚时,我恰好来家探亲,就去参加了他的婚礼。他妻子韩文玲据张海燕说是他的同学。比东亚要大几岁。东亚那时曾问过我对她的看法。而张舜尧在离开许町后,也问过我对东亚的看法。

我退伍后,也一度和东亚不怎么来往。我记得有一次他去我家,我们沿着田野走了很远,我给他说有关书法方面的事,他说听得似懂非懂的。但他的生意做得很好。接了张舜尧的店之后,不仅起死回生,还逐渐发展壮大起来。现在,他恐怕能算是许町家电的第一家了。他的钱恐怕在北京买套房子也绰绰有余。可是张舜尧呢,现在还常常东搬西走的。

我想,他们这些人,可能都有点恨东亚吧。因为东亚的成功,显出了他们的失败。我后来觉得他变了,现在看来,他也没怎么变。就凭那天他对我父亲说过的话,不是被他记在日记上,写得一清二楚的吗?

那天的事,说明我父亲当时还不如东亚有眼光有理智。就凭这一点,我也觉得他这个朋友没有白交。

尤其是这一二年来,我经历了很多事,更加看清了这个社会的本质。

那就是,小人、坏人永远不过是历史的陪衬,他们的事业,也不过是沧海一粟、昙花一现。只要正直的人,不停地努力奋斗,就能还人间一个清白。

我的这部小说,也只不过是为了说明,和叫大家看看,到底谁是谁非,我写得越久、越到最后,我内心就越坦然、欣然、和感到明白。就象我在练字时和练字后的感觉一样。我在这种清明朗畅的境界里感到舒服。

今天,在没写之前,我对她说,我要写三千字,但是写到一半时,我就不想写了。但我还是写够了这个字数。但是所用的写法,的所写的内容,都是很出乎我当初的预料的。

天意(第三0九章)史诗般的巨著

今天我很早就睡不着了。

现在写字当然已经是我很大的快乐了。这个快乐真实而且能够持有。记得在我小时候,有人就说过我有一个特点,就是好写字。说这话的人是我妈,她对此是持反对态度的。她认为与其干这个,还不如去喂猪。

但目前我觉得仅仅以此为满足还是不够的。在以前,我刚写作天意不久,有人非议我并断言我这样下去成不了正果。

现在想起这个我是觉得这个人很可笑了。因为毋庸置疑我现在已经有了正果。关于这个我自己最清楚,难道还用说吗?还会有假吗?

想起这个,让我很快乐,这种快乐,就是克服困难后的快乐。昨晚看了电影《火红的年代》,拍这部电影时我刚出生,这里面有句台词,意思是说,克服了困难,人感到快乐,就比专门休息还要轻松。

现在蝉开始叫了。看来它们是有生物钟的,决不偷懒,偷懒的只有人。看来每天的五点十分,是蝉们醒来的时间。

刚起来时冷,但是一坐下来写作,就感到热,所以我就把风扇打开。她对于我晚睡早起是很反对的。把身子掉过去睡了。

我刚才想说的是,除了我这个写字的爱好,我还应当培养些别的爱好,还应当有别的本事,别的作为。比如写作,这一条也不用说了。比如演说。好好发挥这个也可以做不少事,能写为何不能说?我不认为我的口才会很差。有的人说的多,是为了赚钱,或谋种私利,但我可能不是。但我究竟是为了什么?是为了布道,用佛家的话来说,就是法布施,这是最大的功德。

我所做的这个事,又是否是个了不得的事业呢?它最终是否会有个圆满的结局呢?如果不敢保证它的结果,最好还是别做。但我目前能够保证它。

但是有问题,有困惑总之还是好事,说明有了解决问题取得进步的契机。

王启仓昨天对我说,张学群当蚌埠市的市长了。这个人曾是搞书法的。我说,张海写得不如沈鹏,沈鹏写得不如启功,他不以为然。他说他在那只是混碗饭吃,我说他这句话说得好,严格说来,谁都不过是如此,难道胡锦涛不是为了混碗饭吃?古话说,千里做官,为了吃穿,他要是不知道这个,恐怕他也当不了这么久的官。

几天没上网,但是写得应该说是不少反多,她有点按捺不住,要拿到外面去发一下,我说不必。现在,网络对我,就好象现在的这个环境对我一样,可有可无。我不一定非要网络,我也不一定非要在这里才能生存。这就是一种自信,也是功成身退天之道的意思。

不知怎的,这两天都没有洗澡。也不想和她亲密接触。外面谁家在放炮,这么早,恐怕不是结婚就是出嫁的。我们这地方的人,不,应当说是全国的人,差不多都是这样,很虚荣,本来很穷,还想摆阔,或是除了钱再没别的什么了。

我早晨时,躺在床上想,我还可以再活五十年。五十年呢。实在是有点长,需要我好好计划一下该怎么活,该干哪些事。以前倒是很少想到这个问题。有些人,总是好说,你看你都快四十了,意思是说,现在是八零后九零后的年轻人的天下了,你还能干个什么,但他就没看到,我下面的路相对来说还很长。

在电脑的右下角有一个两个电脑的标志,现在上面有个叉,点一下上面有两行字:“本地连接,网络电缆没有插好”,或“网络电缆被拔出”。王启仓对这个看得很清,他说,电脑主机连着网络线的地方有两个灯,以前那个绿灯是一闪一闪的,现在不闪了,也上不上网了。他还说,有段时间,网速慢得很,点一个东西,半天都蹦不出来,他玩游戏,会因为这个扣掉不少分。

把网络搞坏这件事是谁干的?是不是我这部小说里写到过的人干的?他这么干的目的是什么?我看很有可能。看来许町净出这种人,怪不得有个人在许町吧里留言说,许町是暗无天日。那么为什么会这样,我告诉你都是因为小事,一个老鼠屎也能坏一锅汤,一个坏人的小小举动不可能坏了大事。而许町就是中国的缩影。这里的人有这样的素质,就决定着这里不可能有大的发展。

昨晚我后来看的是一部日本电影《红线》,觉得似乎有点象《血疑》。我看里面出现的画面,感到日本人也不是全部都是坏蛋。从另一个角度看,日本要是不侵略中国,中国人就不会觉醒,但这和当亡国奴是两码事。而且日本人也推动了世界的发展,日本人在世界上的受欢迎的程度,超过中国人。日本人普遍比中国人勤奋、节俭、爱干净。而我们的人民,如果不能学会独立的清醒的思考,恐怕就只能永远当别人的炮灰或混蛋。

我每次写作,写到一半时感到写不下去了,但是坚持下去,还能写个这么多,而且写得更好。我们平时做事也是如此,该坚持的要坚持。

俗话说,真人不露相,这话很有道理。真有本事的人,他觉得他的本事是货真价实毋庸置疑的了,所以也就会觉得没必要显摆自己了,只有那个半瓶醋的人,或冒牌货,才一心想得到别人的承认。即使别人承认了你,你是不是货真价实还在两说。但是很多人做的就是这个叫别人承认的功夫,即便是清知道是假的。

比如,胡锦涛要是公布自己的qq号码或是自己的博客,肯定不愁流量,但他不会这么做,他要是给人题字,那也肯定会一呼百应,应者云集,而且看来他的字写得也不算差,但他也不会这么做。这么做的还有朱镕基,别的不说,朱的英语和书法还是不错的,书法在胡之上。倒是字写得不怎么样的江泽民喜欢到处题字,还有就是浪得书名,但和毛泽东的书法比要差十万八千里的邓小平,也是喜欢题字的。所以你现在可以看到许多学校的校名和报纸的报头是这两位同志题写的。

你看看人家王羲之,有几个字写的能超过他的,但是他又专门给谁题过字了,人家写下的都是货真价实的自己的家信或性灵之作。就凭这一点,那些以为练过字就可以通过这个来获得名利的人就该羞得无地自容。

昨天漏掉了一个人:彭化臣。这是个毛匠。也是个毛匠头。是我前妻的姑家那庄的。在我前妻的眼里,就是她可亲的表哥。需要点水泥或梯子也会找他要。这个人很瘦,而他的老婆很矮。他昨天在监督一帮人在老食堂那儿干活,他和两个似乎是有头有脸的人站在路当中,显得很有气势。

王启仓说,这次网络事故只是前面的接线盒出了问题,和后面的无关,那个盒子在马夺芳的老房子后面。

我的小说这样写下去,我自己的货真价实的一百万字是不愁完成的。到那时我也就可以休息一下了。因为这个心愿我完成了、了却了。而且我想,总会有它的一定价值存在的。起码它是对执政党的监督,也是对公职人员的监督,它反映的是民意,给出的是一种思考,未必是标准答案。难道说这样不好、不必要吗?

从另一角度来说,现在的社会不错,因为他让你说话。公民,如果有一定的写作能力和一定的思想水平,可以在网络上发表自己的看法,这样全世界人民都能看到你的呼声,比人民日报的势力强大多了。

但是我所说的话,不能保证都符合当局的要求,都让他们喜欢,甚至恰恰相反,我是专拣他们头疼的话题来说。

从另一角度来说,我不过是乱说。就象启功说他是胡说一样。既然是乱说,当然可以嘻笑怒骂,可以打比方,可以指桑骂槐,因为即使我不指桑骂槐,人家也要这样以为的,这叫做做贼心虚。那么,我骂了那么多人,在有的人看来,是破天荒之举,这到底有没有什么事呢?我看没有事。因为我所说的,也正是很多人心里想说的。

还有的人,以为,我使用了他们的名字,关于这个,你应当感谢我才是,因为我使你青史留名了。这些名字,真是牵一发而动全身啊。昨天的电影里说,人一生要接触四万个人。其中密切接触的也得有几百个。而我才写了多少啊,简直是挂一漏万,不这样写,还称得起史诗般的巨著吗?

由于用脑过度,或是长期在电脑前打字的缘故,每到晚上临睡前,我都感到头脑发胀,大脑皮层的兴奋停止不下来。但是过了这一关,我也会沉沉睡去。

我梦见我要和一个老女人偷情,她的儿子媳妇都不在家,她儿媳妇是个会计,很有实权。而有个很小的孩子被她带在身边,这个孩子是她的孙子,同时也是我的儿子,那么,这不是证明,这个女人就是我妈妈吗?这可真是荒唐。

但这也终究不过是梦而已。做这样的梦,也并不是说明我道德败坏。就好象,我在小说里写了我自己的那么多不好,你以为那是真说我不好吗?那是在讽刺另一部分人啊。我的罪孽早已洗刷干净了。还有谁的没有洗净,要下力气赶紧洗,晚了就来不及了。

电影是造梦的艺术,小说也是,其它艺术,比如书法也是。有的人说,你要学某某,你要怎样怎样学,这些都不如你专挑一个自己喜爱的给它学到家。学得你在写他的字时,感到就象在写自己的字,心中无上的舒服,万虑俱消、心手双畅,感到不是在写字,而是在做一种心灵体操,一种灵魂的舞蹈,是在饮储藏多年的美酒,是在和大自然最美妙的精灵对话,这时,才是写字的最高境界。

不知你们看过圣经没有。其实圣经的写法很象我这部小说的写法。不信的话,你就拿来看看。但如果这本圣经也称得上一本书的话,如果也称得上是部文学名著的话,它的影响我看超过了一切的名著。它的发行量也超过了一切的书。所以我们写作的人需要好好研究下这本书,有幸的是我多年前就曾系统研究过。

但,它终究是迷信,是让人做奴隶,我却比它更科学,我是让人做主人。

我们中国人,要打破存在于世间的各种鬼打墙,轻松自在地活着,每个人都做自己的主人,都有自己的幸福,这样的社会,才会是真正的和谐社会。

我们哪怕只在世上存在一天,也要保持着这样的信念,才能活得很好。

天意(第三一0章)才回来

吃饭时,从马从德家望过去,街上的人很多。我就想,昨天逢集,难道今天也逢集吗?就先往街上转了一圈。看到小学里来了很多老师,大概是备课的。到了街上看到果然是逢集。我从中学走过,见到毕玉金、马建德、张恩成、卢希贵、王启仓等人。回来的路上见到了鹿亚章。来家后,又和她一起上街。把手机的电池修好。给我买条这天穿的西裤。从我表哥陈修礼那儿买了几个红苹果。

从纪勤芳店那儿问她丈夫怎么两天都逢集,他说是小进撵的。

王启仓说,那个需要的东西有人昨天已经城里捎来了,只要今天一安装上就没事了。估计上午就能好。

她回来家,心情很好,说想办的几件事都办成了。

那家修手机的韩冬店,说我们的手机电池并没坏,是饿死了,就是好久没用不灵敏了,只要激活一下就能好。

她的这种说手机电池饿死了的说法,我们是第一次听到,感到很有意思。

走到一家卖黑豆的,她要买些黑豆,我抓起一些看到其中一个断裂发霉又象是有一嘟噜虫屎的,我就把她拉走了。

鹿亚章第一句问我:“才回来?”他以为我出门刚回来。我说一直都在家。他在和赵彩英的其中一个儿子说话。这也许是她的大儿子。

老食堂那几间房子正干得热火朝天,马建德说是准备盖了留某些老师住的,比如孟庆伦那一片的老师,大概有六户。他还说,中学生活区的路修得好,好看、宽敞、明亮、大方。比以前走路方便多了。只是有些地方,乱盖了小房子,显得很不好,毕玉金也说这是不正规、有人情的因素。他们又说,今后还会有新来的老师,房子是不够住的,不如把平房都扒掉统一规划盖成楼房。

毕玉金对我很热情,离得很远就同我说话。说我吃胖了,也是以为我从外面刚回来。卢希贵问张舜尧的情况。王启仓以为是问我的,就说我是小说家。我对这个称号感到不好。马建德说,只要敢闯的都会有好结果。

我们正说着话时,老师们越来越多,毕玉金说现在是备课期间,我就问他,你还要备课吗?他说,但我要来点名、开会。

她这两天突然说想染红手指甲,说这样可以活血、避邪,赵彩英和毕玉金的门口都种着一些指甲花儿,她说要在晚上临睡前将指甲包上,到第二天就会变红。

她并且一心要给我买条换季的裤子,因为这几天我出去都是穿大裤头,我对此没有思想准备,不想买,她还是把我拉到那家最大的广东人开的蓝天服装超市,买了一条经过试穿还比较合身的灰色裤子。

然后她又说想吃水果,就到我表哥家的水果摊前买了几个苹果。给表嫂子钱,她不愿意要,后来还是要了,找了她两块钱。

我到中学的小厕所去看了一下,是不象以前那样满满的了,但也没她说的那么干净。韩哲和一个与他同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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