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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她主意已定,可在回话前还是先问了下洛宴,免得考虑不周惹出什么事。
洛大学子轻飘飘的就说了一句,“让他们跟咱搭伙儿。”
听了洛宴的话,王楚去和对方交流了。
在没下墓的时候,盗墓团伙儿肯定看不上他们这个三人队伍,并且还一看就是外行,但现在不一样了,他们见过王楚的身手,自己这边儿又折了十几个人,能和三人结伴儿简直是大利。
既然现在成了合伙人,杨车吉的事也就不用再纠结了,在此期间,季凡一直没发表过任何意见,他对这些事好似一点儿也不关心。
决定一起往下走后,光头跟他的几个兄弟把家当都搬到了亭子,祠堂如此阴森可怖他们是不能再待了。
对于这些人的到来,洛宴表示欢迎,本是作为备粮的烤鱼都送了出去,对方也没小气,给他们拿了瓶酒,说是在这种地方酒是好东西,不但能壮胆还能暖身。
洛宴不喝酒,她让王楚把酒装进了包里,酒易燃,可以当引火儿。
明天他们就会离开这里,不知以后还能不能遇到可以吃的东西,下午的时候,不只洛宴几人********的捉鱼,盗墓的几人也忙活了起来。
通过一下午的努力,他们弄了两大包的烤鱼,可谓是收获颇丰。
晚上的时候,两伙儿人为示友好,互通了一下各自知道的消息,王楚把祭坛是通口的事说了,对方讲了下他们知道的。
以前有人从这座墓活着出去,并且带出去很多价值连城的东西,以致金盆洗手再也没干过这行,可能是觉得这次盗墓的经历太过辉煌,此人在临终前曾写过关于这座墓的事,还留了地图,不过近百年来没有一个人找到过这座墓的位置,不管是寻墓本事多么强的行家。
光头一行人本是来碰碰运气的,能找到是最好,找不到就算,哪成想还就碰着了,一挖一个准儿,只是因为准备不足,一进来就开始折人,到现在是人心惶惶。
洛宴想着,该是清墓布的结界破了,他们才能准确的找到地方,结界的事她是听季凡说的,以前她是从未想过世界上还有结界这种东西,现在她是想不信也不行。
不过季凡这个人?她还真不知要用怎样的态度来对待,按说她哥介绍的人她应该完全相信才对,但她总感觉这个人有些奇怪,到底哪里奇怪她又说不上来。
因为多了七个人,亭子里突然变得拥挤,有几个人不喜热闹的去了走廊里歇脚儿,王楚倒是挺喜欢这样的气氛,她跟光头聊起了下墓的事。
洛宴是因为喜欢考古才入这行的,王楚不是,她对考古的兴趣不大,应该说她对什么正经的事兴趣都不大,唯一的爱好就是凑热闹。
正在认真瞎扯的王同学被人拍了下肩膀,见是洛宴她笑呵呵的站了起来,“怎么了宴帝?光哥讲的事情还挺刺激,要不要一起听听?”
洛宴递给她一瓶水,“你嗓子不好,别总说话。”
嗓子不好?她什么时候嗓子不好了?懵了一会儿,王楚反应了过来,她家宴帝这是找她有事啊!又跟光头扯了会儿,她凑到了洛宴身边。
“什么事?”
洛宴道,“他们里边儿有两个人鬼鬼祟祟的去了别处,季凡跟了去,现在这里就咱俩,你多注意些,别嘴跟耳朵都带风。”
往四周一看,对方的人还真少了俩,王楚拍了下自己的脑袋,她还真是大意。
在她拍完后,洛宴又给她拍了几下,“一天天的就知道瞎得得,说废话有瘾是吧!”
王楚心想,没瘾,就是不扯几句嘴憋得慌。
第二十二章 找人()
等天黑透了季凡都没有回来,洛宴猜测该是遇到了什么事,她想过去看看情况,又不放心王楚一个人跟那些盗墓的待在一起,正在她为难的时候,季凡回来了。
见到人后,她忙问道,“那俩人是去干什么?”
以她的性格,是很少会打听别人私事的,这些盗墓的人别管有什么小动作,只要碍不着她,她根本就不会在意。
本来她是没把两人当回事的,可那俩人办的事实在是可疑,不但在她喝的水里下安眠药,还偷偷摸摸往别处溜,这样的人她必须得好好调查一下。
季凡微微蹙了下眉,“进了祠堂,一直没出来。”
洛宴觉得有些不可思议,这些人在祠堂里折了十几个人,怎么还敢进去?莫不是里面有什么好东西在吸引着他们?这个可能性很大。
过了一会儿,光头和一个叫管哥的走了过来,管哥是他们一伙人的领队,年纪不大,一身名牌,说是领队,其实就是个出钱的财主,正事啥也不管。
叫管哥的这位还带了个保镖,听说以前是雇佣兵,功夫十分了得,现在对方就还剩了四个人,除了光头,管哥,以及他的保镖,还有一个叫六爷的中年人。
六爷不爱说话,一直在湖边坐着,不知在想什么,到了天黑也没凑合人。
光头和管哥过来是跟洛宴打声招呼,他们要去找人,说是有两个兄弟出去找野味儿到现在都没回来,不知是不是遇上了麻烦。
说到这儿管哥抱怨道,“我就说别让他俩到处跑,这回出事了吧!”
光头带着笑意劝慰,“他俩都是老手儿,已经嘱咐好了别碰祭坛和祠堂,一些阴森的地方也说好了不去,出不了事,咱们一起去找找。”
洛宴不知光头和管哥说的是真话,还是在演戏,若是演戏的话,那对方这些人,她都要防备着,若是真话,那就只有走掉的那俩可疑。
也许她的决定错了,根本就不该跟这些人合伙儿,忒不让人省心。
虽然心里全是后悔的种子,别管怎么说现在他们也是合伙人,面上的事总不能差了,“我们也跟着一起去找吧,人多还方便些。”
光头的意思是不麻烦她们,管哥却很想让她们帮忙,因为管哥是出钱的老板,所以听了管哥的。
洛宴走在最后面,她知道那俩人是去了祠堂,在找人的时候便没怎么上心,只是做了下样子,王楚见了觉得特奇怪。
“宴帝,你是不是知道那俩人去哪儿了?”
“季凡说去了祠堂。”
“什么,祠堂?脑袋缺筋儿了是吧!”
因为王楚喊得太大声,洛宴怕引起对方的注意,赶紧去捂住了她的嘴,待王楚老实了,她才把人放开,“注意着点儿。”
被放开的王楚了然的点点头,“那里边儿有啥好东西啊,竟值得他们连命都不要?”
洛宴道,“一会儿去看看便知。”
“我不去!”她才刚二十岁,才不去送死!
“不去也好,一会儿你在外面等着,我和季凡进去。”洛宴说的很淡定。
一听就自己在外面,王楚不干了,“别介啊,我刚才就是说着玩玩,当然是宴帝去哪儿我去哪儿,有个什么事也好互相照应一下,对不?”
“随你。”
在亭子周围的树档子里没找到人,光头的意思是再往远处走走,洛宴没说什么,一直跟在后面,王楚跟她寸步不离,不知什么时候本是跟着季凡的杨吉车也变成了跟着洛宴。
“小姑奶奶,这里边儿黑灯瞎火的,月亮都照不进来,咱们还是回去吧,到下边儿这几天,我发现就咱们待的亭子月亮最好,还不阴生,这破林子根本就不是人待的地儿!”
洛宴顿了一下道,“再往前走一段,若是还找不到人,咱们就回去。”
“走什么啊,那俩人根本就没来打野味儿。”
“你怎么知道?”
洛宴和王楚两人都很惊讶,莫不是杨吉车知道些什么?
她俩猜的一点儿都没错,杨吉车还真就知道不少事情,“在祠堂的前殿供着一副透明的暖玉骨架,没有丁点儿杂质,一看就值不少钱,他们本来是打算捎着的,后来出了事,六爷说不让动。”
王楚替他说了后面,“所以你猜他们是回去拿骨架了?”
杨车吉呵呵笑道,“这哪用猜,肯定的事,也别说他们,若是我稍微有点儿本事,我也想要那东西,只要能弄出去,够十辈子花的。”
在钱这种事情上,人人都有贪的**,无可厚非。
又走了一阵儿,一看实在找不到人,管哥发了话,说是回亭子,这时得了洛宴吩咐的杨车吉喊了一声,“管哥,你说咱们那俩兄弟会不会是去了祠堂拿暖玉骨架?”
王楚应声问道,“老杨你说的什么暖玉骨架?”
不等杨车吉回话,光头把骨架的事说了下,跟杨车吉说的差不多,听起来是没瞒什么,最后还说那东西虽然值钱,但是不吉利。
洛宴知道为什么不吉利,这座园子把不少人弄成了一具具的白骨,那副暖玉骨架仿佛就是个魔咒,让所有见到它的人都想到自己死后的模样。
接到洛宴的眼神儿,王楚对光头说道,“光哥,既然人有可能是去了那里,咱们就去看看吧,明天就是离开园子的日子,咱们得尽快找到人。”
这事光头没拿主意,他看向管哥,“您拿主意吧。”
管哥看起来并不是很想去祠堂,可他是领队,又不能看着自己的兄弟困在里面,最后骂了几句,无奈的做了决定,“去看看吧,先把人找回来再说!”
祠堂是在亭子的东边儿,约莫有千百米的距离,一座白瓦青砖的建筑,门是朱红色的,窗户上糊的是层层的黑油纸,因为窗纸太厚,一点儿月光都照不进去。
洛宴打开门看向大家,“怎么,都不想进去吗?”
季凡和王楚是跟在她身边的,管哥站的比较远,明显是不想进去,光头和六爷站在台阶处,没什么表示,杨车吉是前进两步再退一步,一看就犹豫的不行。
第二十三章 没气了()
洛宴率先走了进去,接着是季凡,王楚在进去的时候拉了一把杨车吉,结果就是老杨跌跌撞撞的往右一晃,然后扑到了门板上,声音很响。
“小姑奶奶,我也一把年纪了,你悠着点儿。”
王楚瞧他一眼,“叫我二姑奶奶,好歹也把我和宴帝分开。”
这时走在最前面的洛宴停了下来,她把手电调到最强光照向房顶的角落,顺着光照看去,是两具吊在房梁上的男性尸体,之所以认定是尸体,因为他们的脑袋已经耷拉了。
在把人放下来后,果然已经没了气息。
已经断了气的这二位,在场的人都认识,正是他们在找的那俩,两人身上没有明显的伤痕,东西也都在身上,看不出是怎么死的。
洛宴不懂验尸,她往后退了两步,并把想凑热闹的王楚也给拉到了后面,“别惹事。”
他们这些人中,六爷的年纪最大,又是墓中的老手,在验尸方面比年轻人要懂得多些,他在二人的五窍处查看了一番后说道,“两人是中了尸气,意识不清时上的吊,把尸体烧了吧,今天是十四,月华旺盛,有可能会诈尸。”
一听会诈尸,管哥忙招呼着他的保镖把尸体抬出去火化。
王楚一怔,“诈尸?要不要这么吓人?”
洛宴轻语出声,“火化了自然就没有诈尸一说,吓人就更不会,不用瞎害怕。”接着她对季凡道,“我们也去帮下忙吧,这就快到午夜,我们快一些。”
她感觉这两人不应该是中了尸气,园子中只产白骨,根本就没有尸体,没有尸体又怎么会有尸气?这个说法太过牵强,她认为六爷没有说实话。
在往外抬尸体的时候,洛宴走的很慢,为的就是让季凡多观察一下这两人的死因。
“有发现吗?”
“中毒。”
中毒?果然不是什么劳什子的尸气,“能看出是什么毒吗?”
季凡蹙了下眉,“迷幻剂,你看这人的面部表情,在死前相当安逸,并有微细血管破裂,说明此人在死前很亢奋,六爷说的没错,他们确实是在意识不清时自己上的吊。”
见他俩走的太慢,管哥过来搭了把手,“快点儿的,万一诈尸就麻烦了!”
洛宴加快步伐,不知是谁对这两人下的黑手,她必须时刻小心,每个人都要提防着,若是让行凶的人知道她发现了什么,说不定会被灭口。
她虽不惧怕任何人,但也没有惹麻烦的喜好。
在尸体放到祠堂前的空地上后,管哥先跟两人念叨了一番,然后让保镖燃了火,为了让尸体能够燃的干净些,他还弄了些枯树枝。
骨灰就埋在了祠堂附近的一棵树下,这一生到此算是了结。
回到亭子后,洛宴的心里很不是滋味儿,她感觉自己简直就是引狼入室,最可笑的是,她还不知道这头狼是哪个?到了地底下,她的智商还真是越来越不够用。
苦笑一声后,她准备休息了,好的精力才是让自己活命的资本。
王楚不知在想什么,一直在帐篷里翻来覆去的折腾,偶尔还会说几句屁话,那个样子就是有话想说还不知道该怎么说,或者是不敢说。
洛宴被吵得有些烦躁,“想说什么直接说便是,跟我你费劲个毛!”
发现自己把洛宴的隐藏性格给刺激了出来,王楚呵呵笑道,“宴儿,我怕说了会伤咱们感情,不说又憋得难受。”
“那你就憋着。”
“别介……”
“不想憋着就说!”
经过再三考虑,王楚决定把自己心里想的全说出来,“我觉得季凡那人不怎么可靠,就说今天的事,咱们所有人都是在亭子附近待着,只有他一个人跟着去了祠堂,你说是不是他的嫌疑最大?至于杀人的动机,俗话说得好,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洛宴抚了下额头,“你就想说这些?”
王楚又接着道,“当然不是,还有呢,我觉得他有事瞒着咱俩,咱们再说上次守夜,他大半夜的跑出去,回来连个交代都不给,明显是有事瞒着。”
“还有吗?”
“我感觉他不太像是特种兵,长得跟个牛郎差不多,会的还都是些杂七杂八的东西,一看就是个混江湖的,也就是那身黑色迷彩服像那么回事。”
“没了是吗?”
某人咽咽唾沫,“暂且没了。”
洛宴道,“我记得跟你说过,不管他进墓有什么目的,只要能带着我们出去就行,他是我哥信得着的人,这一点你不用怀疑。”
王楚撇撇嘴,“我就知道你会一门‘心思的相信他。”
洛宴在她的脑袋上狠敲了下,“我看你就是闲的,刚才这些话以后少说,若是不困就出去守夜,我们还要指着他带咱们出墓。”
“他行吗?”
“他不行你行?”
王同学开始讪笑,“我当然不行,我若是行还有他什么事。”
洛宴接着她的话道,“你若是行,我根本就不用下来。”
虽然洛宴也有些怀疑季凡,但她不能把这些跟王楚说,不然以王楚的性子,若是哪天说漏了嘴可就遭了,不管季凡有着怎样的心思,面上的和气她必须要维持着。
因为晚上折腾的时间比较久,他们只睡了四个小时天就亮了。
洛宴有些没睡醒,用凉水冲了把脸,双眼还是睁不开,为了不耽误晚上的事,她打算再去睡一觉,就在她准备钻帐篷的时候,有一个人拽了一下她的胳膊。
“老杨,有事?”
此时的老杨特别神秘,“我有事跟你说,咱们去那边儿。”
杨车吉指的是他们昨天插鱼的地方,洛宴跟他走了过去,“什么事?说吧。”
“你那个男同伴儿走了,他给你留了张纸条。”
季凡是在天亮前两个小时走的,因为那会儿洛宴和王楚都在睡觉,便没叫醒他们,见杨车吉起来上厕所,就让他给传了下话。
纸条上只有四个字,日落前归,洛宴知道,季凡是去查看祭坛和土著的情况了,昨晚回来他就提了这事,只是没想到他会趁大家都睡觉的时候,自己过去。
今晚就是月圆日,绝对不能出一点儿岔子,不是他们信不着李岩,而是关乎性命,不得不小心。
第二十四章 通道()
对于季凡的离开,王同学颇有微词,被洛宴说了几句后有些闷闷不乐,心情不爽的她和光头扯了一天的闲玩儿,正事一件没干。
洛宴睡完回笼觉把帐篷收了起来,又整理了一下吃食,剩下的时间便一直靠着柱子闭目养神。
杨车吉该是看准了蔫不做声的洛宴是老大,隔一段时间就往她眼前晃悠一圈儿,若是洛宴看他,他便会谄笑一下,给人的感觉就是在混脸儿熟。
洛宴被他晃得有些眼晕,“你是不是有事?”
就见老杨往她旁边一坐,特真诚的说道,“我觉得在咱们这些人中,您是最有魄力的,第一次看到小姑奶奶,我以为你就是个普通的学生,但现在我不这么认为,您绝对是个干大事的人,心思够缜密,又冷静,还不招摇……”
杨车吉说了很多,洛宴只是笑了笑,“差不多就行了,晚上不会丢下你的。”
因为家里的条件还算不错,洛宴从小到大经常能听到奉承的话,好在她比较能认得清自己,知道自己是块儿啥料,不然肯定会给捧成个二世祖。
有了洛宴的话,杨车吉放了心,再也没过来瞎晃悠。
对于季凡的离开,管哥有不小的意见,说这么干不合规矩,既然两边儿已经合作,就不该单独行动,一看管哥跟洛宴呛声,王楚不干了!
“说什么呢!兴你们的人单独出去,换我们的怎么就不行了?昨儿个那俩可还在祠堂前面埋着呢!装瞎是吧!”
管哥是个有钱人,向来都是让人捧着的,被王楚这么一说,瞬间就落了脸,“就因为我那俩兄弟出了事,咱们才更不该单独行动,你这人说话还真是没有教养!”
“说谁呢!给你脸了是吧!”暴脾气的人就这点儿不好,一有点儿事就容易冒火。
眼看两人就要打起来,光头把管哥给拉到了别处,同时洛宴拉走了王楚。
站在树底下,王同学还在犯拧,“你拉我干什么,他姓管的竟然敢跟你耍脾气,以为自己是谁啊,姑奶奶根本就不稀罕搭理他!”
洛宴淡淡的说道,“不稀罕搭理,不理就是了。”
“我就是气不过!”
“有什么好气不过的,出了这座墓就是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