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库洛姆的世界-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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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现一次两次,还可以说是偶然,可如今已经是第三次情况了,夏实的感觉告诉自己,这很有可能并不是什么巧合,而是和自己的过去有关的线索。

想到这里,夏实的心揪了起来。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也许现在,我又可以像前几次那样,找回一些属于自己过去的记忆了。

果然,没过多久,这里的场景就开始慢慢轮廓清晰起来了。

夏实·库洛姆这才发现,自己正站在一条毫无生气可言的走廊之上,走廊的尽头,有两扇紧紧关闭着的白色大门,门的上面挂着一块亮着的绿色标牌,标牌上清清楚楚地写着“手术中”三个字。

走廊的两边,摆放着两排木椅,左边的木椅上并排坐着两个大人和一个小男孩。

那个小男孩怎么看都是年幼版的夏实·库洛姆。

那两个大人,则像是一对中年夫妇。

坐在丈夫和夏实中间的妻子,把脑袋埋在自己的双手之中,此时正悲伤欲绝地抽泣着;而她身边的丈夫,则怔怔地看着手术室的那扇大门,也许是因为打击过大,他一脸木然,失望的表情跃然脸上。

“父母”。

夏实的脑海里冷不丁地冒出了这个词。

不知为何,自从失忆到现在,他还从来没有想到过,他和秋蝉的父母到底在什么地方。而如今,在他面前的这对夫妇,很有可能就是他们俩的父母了。

想到这里,夏实原本有些小兴奋,毕竟有可能这是他失忆之后,第一次看到自己的父母,但他注意到了这个悲伤的氛围,想必此时的他们,正在为了一件令一家人痛不欲生的事而烦恼不已吧。

——可是,秋蝉呢?秋蝉又在哪里?

无法动弹的夏实不禁纳闷起来。

小夏实默默地坐在双亲的身边,比起双亲,他显得更为冷静,但从那双不停地相互拨弄着的两只小手看来,其实他的心里也好受不了多少。

好几次,他都想开口对身边痛哭不止的母亲说些什么,但张口的瞬间,喉咙里都像是被某些东西卡住一样,又闭上了自己的嘴巴。

就这样,十分钟过去了,小夏实终于下定了决心,轻声地说道:“对不起,如果不是我经不住诱惑的话,秋蝉也不会出这样的事,都是我的错,是我的不好。”

说着说着,小夏实也控制不住自己激动的感情,两行眼泪从眼睛了流了出来,尽管他还想尽力掩藏自己的悲伤,不停将它们抹去,但最后还是像绝了堤一样流了下来。

——什么?秋蝉出事了?这是怎么回事?

夏实的心像是被千斤重的大锤子碾了过去似地,疼痛异常,如果此时他的双脚可以移动的话,一定就已经站不住脚跟了。

他看着“手术中”三个醒目的字眼,隐隐约约地猜到了事情的原委。

母亲并没有责备自己的儿子,而是强忍着停下了哭声,把小夏实的脑袋搂进了自己的怀里,仿佛在无声地安慰自己的儿子,让他别把所有的错都归结到自己身上。

这时,绿色标牌中的光,终于暗了下来,从手术室中走出了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医生的脸上大汗淋漓,显然,为了刚才那场手术,他也算是花费了不少精力。

一家人立刻围了上去。

“大夫,怎么样?秋蝉她怎么样了?”母亲红着眼睛,迫不及待地问道,像是医生一定会给他们一个好的结果一样。就连一旁出不了声音、帮不上任何忙的夏实也把心给提到了嗓子眼上。

虽然到现在,他都不知道这段出现在他面前的影像到意味着什么,但有一点是可以确定的,他已经不止一次地梦到了这个奇怪的世界了。

这里面一定藏着什么,隐藏着一些和他的身世之谜有关的东西。

何况,不管是在现实,还是在梦中,他都不希望惨剧发生在那个自己最关心的人身上。

但,事情最后还是没有如愿。

医生用遗憾的表情,对着那些用期待的眼神看着自己的人们,无奈地摇了摇头。

——怎么会这样……在里面的是秋蝉?秋蝉死了?怎么会这样?可是,她不是一直都好好地呆在我身边吗?可恶!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与其说周围的景物又恢复了一片漆黑的状态,倒不如说,夏实已经不想再看见任何东西了,因为所有的一切都会让他脆弱的心灵动摇的。

——秋……秋蝉会死?而且还是因为我的缘故?为什么会这样?

周围一片寂静,什么声音都没有了,就如同深夜的墓地一般。

夏实只是捂着头,也不说话,心乱如麻。

他不知道怎么从这个地方出去,但即使出去了,他还是害怕,他所看到的这一切会发生在现实当中。这不仅仅是梦境,虽然世界观不同,但里面的东西,和他所在的世界有着惊人的相似之处。他有预感,这些事情,很有可能也会发生在现实当中。

当那一刻真的来临的时候,他,夏实·库洛姆真的能够面对吗?他真的可以保护自己唯一的亲人,秋蝉免受伤害吗?他真的可以忍受这一切痛苦吗?至少现在,答案还是否定的。

就在夏实为自己心中的想法消沉不已的时候,忽然,他隐隐约约听到了一些声音,应该是谁在唱歌。

——歌声?难道这个失落的世界中,除了我之外,还会有另外的人吗?莫非是黑月?

随着时间的推移,歌声也变得越来越响,很快便能够非常清晰地便辨认出来了。

——

自从与你相遇后,

星光也变得如此璀璨。

有你给予的爱,才有我的存在。

满面的泪水,没有希望的奇迹,又何须再去等待?

黯淡的星光,你对我的爱,

其实早已一去不在。

如果能有来生,

如果能与你再度相逢,

请你在漫天星辰之中,找到我的所在。

幸福的泪水,愿你拥紧我的身躯,别与我再次分开。

在耳边轻轻告诉我,你对我的爱。

在耳边轻轻告诉我,我并非那颗,

孤独的星。

…………

——这不是秋蝉非常喜欢的那首《星空》吗?在秋收节赏月的时候,她也有唱过,我记得,好像是琉璃·萍克的歌。歌声虽然没有秋蝉唱的那样动听,但却充满了真情实感。

再仔细一听,这声音像极了安娜女王。可以听得出来,女王正在尝试着将自己所有的感情倾注到歌声之中,仿佛是要把她的想法传达给黑暗中的夏实一般。

——是安娜的声音吗?哼,作为贴身护卫,我还真是不够资格,让安娜担心了。

女王的歌声,让夏实终于能够冷静地静下心来思考问题了。

刚才经历的那场撕心裂肺的场面,让他更加清晰地看到了死亡给人带来的痛苦,这种痛苦并不仅仅存在于死去的那个人,更是镌刻在了所有那些关心他的活人心中。

夏实想起了那些身在勃勒登堡中的人们,他们都有自己的家人在等着自己回去。

再过五天,他们就可以和那些真正关心自己的人们一起共享节日之乐了。

可以想象得到,如果他们的家人听到自己的丈夫,妻子,又或是儿女父母,从今以后再也不会出现自己面前的时候,想必他们的表情也会和刚才那个画面中的人们一样悲伤吧。

——不管那是什么,这都不应该是现在的我应该考虑的。

夏实拍了拍自己的脑袋,定了定神,想让自己能够冷静下来。

——现在的我更应该想个办法从这里出去,现在的我更应该尽自己的全力去打败薇奇·麦吉克,去解救那些还蒙在鼓里的人。我不应该总是让自己陷入到这种根本让人无法理解的梦境当中,我应该振作起来,安娜和伯爵对我们不薄,这次也该是我发挥自己的能力的时候了。

这时,夏实感受到胸口有一阵暖流袭来。

他低头一看,在他的胸前的衣服中,一道幽幽的绿色光芒透了出来。

这道光芒的来源之处,正是那颗被称为“大陆之心脏”的“梦之石”。

光芒越来越亮,并将周围的黑暗也照亮开来。

(这两天比较忙,下礼拜五开始会恢复一天两更,谢谢大家支持了。)

第七十七章 莱茵出鞘

“班纳曼将军,你这是怎么啦?刚才不还很嚣张地想要砍下我的脑袋吗?怎么,才过了几秒钟,你就怂了不成?”

如若不是亲眼所见,肯定不会相信发生在南城门的这一幕。

刚刚还以温和面貌示人的艾尔弗雷德伯爵已经完全变了个模样,他的两只眼睛就如同镶了两块白金圆珠一样,闪耀着令敌人心惊胆战的白光。

当然,这不仅仅只是徒有虚表,从实力上看,伊恩·班纳曼也完全不是这位银狮骑士团团长的对手。

伯爵仅仅用两只手掌一夹,就让伊恩·班纳曼引以为豪的开山大斧不能越雷池半步了。现在的班纳曼不但砍不下去,就连把斧头提回来的力气都没有了,而刚才嚣张跋扈的气焰早就不复存在。要知道,眼前的这个银发王族,就如同一只发怒的怪物一样紧紧盯着自己,像是随时都有可能把自己的脑袋拧下来,然后一口一口吞下肚去一样。

就在班纳曼使劲想拿回自己的兵器之时,伯爵却又轻轻地松开了自己的手掌,这招四两拨千斤,让完全没有准备的伊恩·班纳曼,一下子连连向后退去,屁股朝上跌了个狗吃屎。由于他本来身材就比常人高大不少,更是导致他好一会儿都没有从地上站起身来。

“听说班纳曼将军是第一正规军团中力气最大的一位将军,今天有幸得以一见,果然不同凡响,呵呵。”

伯爵此话讽刺之意路人皆知,显然并不是在夸奖倒在地上的对手,他一步步缓缓地走向刚刚坐起身来、还在气喘嘘嘘的班纳曼,身后燕尾服上的两个燕尾也随着他的步伐轻轻地飘着。即使在如此险峻的战场之上,风度翩翩的伯爵还是能够保持淡定自若。

“你们等在这里还在干什么?还不一起上?”班纳曼将军对着他的手下们大声呵斥着,伯爵的笑让他全身的汗毛都立了起来。他终于见识到了当年那个驰骋狮子关的英雄,到底藏有什么样的实力,要知道在这之前,他对自己的一身力气从来都没有抱有过一点怀疑。而现在,毫无疑问,凭他的实力是远远不及这个银发怪物的。

“你知道为什么我会被自己的手下称为‘不死伯爵’吗?想必对那次疯狂的‘狮子关战役’不甚了解的你们,一定都不怎么清楚吧?”伯爵冷笑了一声,继续说道,语气霸气异常,“因为我最喜欢的,就是处于这种绝对劣势的情况下,和我的对手纠缠了。让我数一数,一,二,三……正好十五个人,是吗?哈哈,太少了太少了!在狮子关我可是以个对百,并且让那一百个末世城士兵一起下了地狱!”

“不要被他的话给吓到了,这只是他的一面之词而已,都给我上!他现在手上没有武器,都别怕!”伊恩·班纳曼大喊着,他的手下们则面面相觑着,在犹豫了一小会儿之后,终于一齐举着剑,向不死伯爵冲了过去。

就在这时,帮艾尔弗雷德伯爵准备马匹和佩剑的醍醐也已经赶到了南门。

虽然看到眼前的这个突发情况,她还没有完全明白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但凭借自己的经验,还是毫不犹豫地将伯爵的佩剑“莱茵”扔了出去。

“伯爵大人,你的佩剑!”

艾尔弗雷德不愧为“不死伯爵”,他连看都不看,就接过了扔来的佩剑,就像与这位久经沙场的老搭档早已人剑合一了似地。

而在这之后,这里就完全进入了艾尔弗雷德伯爵的表演时间了。

尽管对方在人数上占据了绝对的优势,但伯爵却打得很是轻松自在。

不管对方是多少个人一齐上前夹攻伯爵,但只要是他的眼睛里放出那异样白光的时候,士兵们的动作就会不自觉地变得迟钝起来。

这不仅仅是威慑力在作怪,勃勒登一族和赤剑所在的安瑟人一样,也是由一个崇尚战斗的民族演变而来的,他们体内蕴藏着的魔力,可以让他们轻松地达到干掉对手的目的。只是在王位上坐的太久之后,很多王族,比如说像安娜女王这样的,已经忘了该如何战斗了。

但伯爵却不同,他就像是继承了祖先的天赋一般,天生就是一个可以被称之为“天才”的男人。即使是两三个人同时举着剑砍向他,他都可以用自己不失优雅的动作轻松化解,那些班纳曼的手下,甚至连碰到燕尾服的可能性都不曾有过。

伯爵的那对闪着银光的眼睛,就像深夜里的独狼一般,根本就没有把猎物们的反抗当做一回事,仿佛只不过是把他们当做排解无聊的玩偶一样,玩弄在自己的鼓掌之间。

在半分钟左右之后,伯爵终于从剑鞘里抽出了他的佩剑,“莱茵”。

只见他的嘴角上扬起了一道令人毛骨悚然的微笑,紧接着手起刀落,一道鲜红的血柱就如同泉涌一样从他的剑下喷了出来,而原本站在他身前的那个士兵,此刻早就已经身首异处了。这个可怜的家伙,连叫喊的机会都没有,掉在地上的脑袋,甚至都没有来得及露出一丝恐惧的神色。

看到这样的状况,即使再不自量力的人,也早就看出了实力上的差距。

之前他们还不怎么相信艾尔弗雷德伯爵说的那一套,认为就算再强,要以一敌百也是不可能的。但事到如今,他们再也不敢怀疑伯爵刚才的话了。这些士兵自知再往前冲也只不过是白白送死,都下意识地往后撤开了五米左右,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都不敢做第一个去找死的人。

但是,伯爵根本没有把他的对手们放在眼里。他闭上眼睛,在眼前的实体面前蹲下身子,虔诚地在自己的胸口画了一个十字,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虽然刚才被他砍掉脑袋的人是伯爵的敌人,但他毕竟只是为了活命,才听命于他的上司的,更何况,在这之前,他还是一个保护着勃勒登堡不受外族侵略的战士。所以,伯爵还是真诚地为死者祈祷了。

祈祷完毕之后,伯爵又缓缓站起身来,这让在他身边的士兵又都警觉起来,胆子小的早就吓得离开了十米之外了。

“班纳曼将军,这也太没劲了吧?你的手下,第一正规军的精英们,只有这点实力吗?这可是连给我热身的作用都没有做到哦!”

伯爵一边说着,一边走向伊恩·班纳曼。班纳曼则神情紧张地看着自己的这位简直强到犯规的对手,紧握着斧柄的双手早就已经冷汗直冒了。

“要知道,盖尔·阿瑞斯可是被称为‘战神’的勃勒登堡第一勇士,没想到他的手下却只是这般德行,看来他平时是没有好好把自己的技艺传授给你了。要不,将军,你们几个一齐上吧?我不会有任何怨言的。如果你们再犹豫不决,我可就自己过来了。”

的确,从眼前这个强悍异常的男人身上,班纳曼看出了阿瑞斯的影子。他的上司,那个被称为“战神”的男人,也总是可以用那压倒性的优势战胜自己,毫无悬念的。虽然两个人交手过不下十次,但班纳曼从来都没有想过会有赢的可能,而每次的结果也毫不出人意料,对付身为副将的他,盖尔·阿瑞斯甚至都不用出一滴汗。

眼前的这个男人,也让他产生了这种感觉,甚至比起和阿瑞斯对战时的情景,更为骇人。

这个满头银发的男人,拥有着和他的上司同样诡异的身手,与此同时,他还怀着对他们的无比憎恨。无疑,他眼中的杀气明明白白地在告诉自己,他即将就要大开杀戒了。

班纳曼的脑海里早就没有了求胜的念头,他全身发抖,甚至连逃跑的勇气都没有了。

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伯爵一步步地走到他的面前,然后高高地举起他那把染着鲜血的佩剑,然后……

第七十八章 针锋相对

“哈哈,小子,准备受死吧!”

盖尔·阿瑞斯一边大声咆哮着,一边像猎豹一般,飞快地冲向了荆棘。

在和荆棘还有三米左右距离的时候,他突然停下了自己的脚步,将隐藏在自己腋下的长枪甩了出去,动作不但连贯,还快如闪电。

但荆棘也不是泛泛之辈,他先用一个敏捷的转身躲开了阿瑞斯的攻击。接着,他又想如法炮制刚才的方法,紧贴着银枪的铁杆,一个跨步挨近了阿瑞斯。剑的优势就在于近身战;只要能走近身去,一切都好说。

可阿瑞斯毕竟是“勃勒登堡第一勇士”,认真起来的他,绝对会让自己的任何一个对手胆寒不已。

他只是稍稍在手上使了一道暗劲,那把银枪的枪柄就拱起了一道如同波形一样的弯曲,那道弯就像是一条活着的蟒蛇一般,不偏不倚地弹向了荆棘的腰际。

荆棘察觉到了这一突如其来的变化,赶忙停下脚步一个侧身,并用木剑挡住了袭向自己的弯曲枪杆。尽管如此,由于四两拨千斤的原理,他还是被震出了好几米才站稳脚跟。

阿瑞斯已经杀得兴起,当然不会就此罢手。他大喝一声,再次转身,提枪杀向了荆棘。手中的长枪被他挥舞得密不透风,而脚下的移动也同样威力不减。

俗话说的好,进攻才是最好的防守。阿瑞斯的进攻更是毫无破绽可言。

他那一枪紧挨着一枪的突刺,根本不让荆棘有起手的机会,招招都可以称得上是必杀之技。

在毫无空隙的枪雨和凌厉的移动面前,荆棘根本找不到能够贴近阿瑞斯的方法,贸然上前对攻,只会让自己的身体上多出几个窟窿罢了。

此时的他唯一能做的,就只能是不停后退,躲避这阵凌厉的攻势。

这才是“战神”应有的气势。

“小子,刚才的那股冲劲跑哪儿去了?我还只不过才使出了不到一半的实力而已,你可别让我失望啊!哈哈!”

“啊哈哈,放心吧前辈,如果你觉得凭这点本事就想战胜我,那你就真的错了。”

话虽是这么说,但荆棘的心中的的确确还没有琢磨出该如何破解眼前的这招。不仅如此,他的心中还隐隐约约地感觉到一丝不祥的预感,但具体是什么事,他也说不清楚。

就在荆棘不停躲闪之时,盖尔·阿瑞斯又在突然之间改换了进攻方式。

只见他趁荆棘后退之时,用双手抓住银枪的枪尾,像是狮子甩头一样,利用惯性把长枪在空中甩过一个大圈之后,狠狠地压向了荆棘。这样的甩枪虽然放慢了进攻的速度,但却扩大了攻击的范围,让荆棘再也无处可躲了。

荆棘没有想到对手的攻击范围竟然一下子就扩大了一倍。情急之下,他立刻用峙山老仙举过头顶,想要顶住这次势大力沉的泰山压顶。

可就在银枪和木剑即将接触的瞬间,荆棘才发现大事不好,长枪袭来的同时,他还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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