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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飞车呢？她驾驶的很好嘛，跟换了一个人似的。难道她的温柔对象，当真是有选择性的？
“晟哥，”韩辉仍然望着远去的车影，忽然问道，“人鱼姐她是不是拉拉啊？”
程晟顿了顿，然后不确定的大笑，“怎么可能！”
韩辉才不担心她是不是呢，他担心的是单纯的沐芳会被——接下来的情景，他根本不敢想象。
沐芳的身上覆着萧人鱼的上衣，早春的风还带着冬的寒意，而且坐的又是敞篷车，没跑几米，沐芳就冻得开始哆嗦了。方才有事端发生，她没来得及仔细看萧人鱼除去墨镜后的脸庞。现在看来，竟觉得白玉似的面容有几分熟悉，尤其是那双眼睛。如子夜般，明明是懒洋洋的，可传神极了，看着看着，沐芳便不知不觉沦陷其中，且不由自主的叹道：“你的眼睛好漂亮啊。”
萧人鱼失笑，“你还是第一个这么说的。”
以前从没人纯粹的感叹她的眼睛，无非是好贼眼的夸奖。
沐芳将颈子缩到衣服里，这是她含羞的表现，“那——你是萧人鱼么？”
萧人鱼再次失笑，“连你都知道我，看来我真的很有名啊。”
总以为，萧人鱼这三个字，对像沐芳这样的深闺大小姐来说，不值一提。
“我们学校有好多人都很崇拜你，我从同学那里听过关于你的好多事。”沐芳的视线从未离过萧人鱼的侧面，“你在九游湾偷吃人家的九头鲍鱼是真的么？”
“吃是吃了，”那件事其实没多大，可从那以后，她“九游龙女”的名号便盛传开来，“不过那头鲍鱼不是九头的。只不过是水产老板为了拉生意，瞎编的。我当时信了，自己也没见过九头的鲍鱼，结果去了之后才发现，其实是两头的。老板本来特生气，怕我把他的秘密说出去，就请了九个打手来，打不过就对外宣称那头鲍鱼进到两位我的肚子里。还有人跑来问我滋味如何呢！”
说完，萧人鱼哈哈大笑起来。沐芳觉得有趣，也跟着笑了起来。可还没笑完，她就变得惆怅起来。
“怎么了？”察觉到异样，萧人鱼轻声问。
“没什么，我只是突然发现，我好久都么这么开心了。”
“怎么可能！”萧人鱼轻呼，不敢置信的看她一眼，有些不平的嘟着嘴说道：“你一个大小姐，在家里吃好喝好穿好的，要难过的可是我们这些在外面打拼的人吧。”
沐芳闻声一惊，随即笑笑，“是啊，跟你们比起来，我哪有资格难
6、006 画被偷了 。。。
过。”可是谁有了解她的苦衷呢？
“怎么？是家里出了什么事么？”萧人鱼小心问。
估计是被她说中了，只听沐芳又是一声长叹，“不说这个，我不想把伤心传染给别人。”
萧人鱼再看她的时候，只看到一张灿烂的笑脸，若不是眼中的阴郁为退去，她还以为刚才发生的只是一场梦。沐芳不想说，她也不便追问。
沐芳到家，有些恋恋不舍的下车，“我能留你的电话么？”
萧人鱼的脸黑了一半，“你不是听过我很多事么？我从来不用电子产品。”
沐芳一惊，随即笑道：“那件事也是真的啊！”
“那我走了。”接下来可有她忙的，还要应付警察，还要查出到底是哪个胆大包天的小儿盗了霍家的名画。
沐芳才想着要道谢，可萧人鱼已将车开远了。
7
7、007 被怀疑 。。。
作者有话要说：多多支持 小小加油~
午饭时分，燕山还带着他的小队奋战，就算怀疑画是萧人鱼偷的，也得找到切实可行的证据。于是，他便将画廊的监控要了来。由队里的警花杨柳守在电脑前，看看能不能从监控上找一些线索。
“杨柳童鞋~”一个恶心巴拉的声音突兀的回荡在偌大的办公室里。
杨柳不用回头就知道是耿乐献殷勤来了，果不其然，耿乐揣着打包好的饭盒屁颠屁颠的跑来，脸上挂着畏猥琐的笑。耿乐才不管是不是自己的热脸贴人家的冷屁股，愣是把盒饭打开，连同筷子一起双手奉上。
“谢谢。”一回生二回熟，次数多了，杨柳也就淡定的接受了他的好意。
“你在看神马~”耿乐扶着她的椅背，眨巴着眼睛，探着屏幕，只消一眼，便脸色大变，随之讨好的语气也变得冷厉，“谁让你们查萧人鱼的？不是说好了，只要跟她有关的案子都有我接手么？”
杨柳有些讶异的看着他，前后态度差别太大，放佛换了一个人似的，她对耿乐突然有些刮目相看了，也许他并没有像他表面上的那么不中用。
“就你？”埋头扒饭的燕山抬起头，脸上还沾着饭粒，但这并不影响他对耿乐的不屑，“要是你一个人能追回这价值三千万的画，还要我们重案组干什么？”
画展的事，耿乐也听说了，但是他更清楚一点，“萧人鱼是叶大师的粉丝，别不见了东西就怪到她头上！”
燕山争锋相对，形色俱厉，“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俩的关系！耿乐，我不管你是谁，站在这里你就要给我搞去清楚你的身份！你是个警察，而她——”燕山指着屏幕上的人影，怒吼道：“是个无可救药的贼！”
耿乐向前一步，势必将萧人鱼维护到底，“她是不是无可救药，你无权定夺！”
“我从她七岁，就一直追着她满世界跑，还没有权利决定这件事么！？”燕山死不肯让步。
“你们交手十一年！”耿乐愣是将方才暧昧的话，说的气势磅礴，“要是你有本事抓到她，还用等到现在！？她七岁就把你玩弄鼓掌，一直到现在！你还有什么资格插手她的事！”
反正又他的鱼雷小组在，萧人鱼的事，就是他的事！
“你一个初出茅庐的酸秀才，就能斗的过一个贼了？”杨柳为燕山说话，她明白仅有耿乐一人的鱼雷小组根本什么也做不了，局长把这件事批下来，他一定是疯了！
“这世上没有人比我更了解她！”耿乐回答杨柳的话，可仍然瞪着燕山不放。
“说大话也要看看地方！”燕山勉强接受鱼雷小组跟重案组共用一个办公室，但他不能容忍这小子一日比一日猖狂！
“你以为数字大了就能说话？”燕山岁数比他大，认识萧人鱼的时间比他久，但是有一点—
7、007 被怀疑 。。。
—“燕山，你能做的都做了，但是有一点你从来没有做到——”
到底是什么，所有人都瞪着耿乐的答案，只见他哽着喉咙，艰难的吐出一句话，“那就是无可救药的爱过她。”
耿乐此话一落，办公室里顿时一片寂静。警察爱上贼，这无异于老鼠爱上猫啊！可有一点还是让人猜不透，既然耿乐对萧人鱼抱着这样的心情，那为何他还要成立鱼雷小组呢？
耿乐和燕山不说话，其他人更不敢说话了。这时，他们的一个同事走进来，见气氛不对，又见耿乐跟燕山大眼瞪小眼，就知道这俩水火不容的家伙又吵了。可吵架归吵架，事情还是要做的。
“燕队，那个审讯室里有人等你。”
众人听着这话有点怪，都看向燕山。只见当事人不耐烦的挥挥手道：“让她等着去！”他的午饭才吃了一口。
“可是——”那人的脸色立马难看起来，“她说她是萧人鱼。”
一听是她，燕山放下筷子，就奔向审讯室了。耿乐哪肯落后，也跟着跑去，可始终是慢了一步，被燕山关在了审讯室的门外。他抵着门，转动着门把手，看样子是反锁上了。不让她进去，好啊，就让他在隔壁看看燕山到底有什么本事！审讯室的隔壁能将里面的情况观察的一清二楚。
耿乐推门而入，有些愕然，正对着审讯室的窗壁站着一个人，竟是局长！“冯局——”
没想到画展的事连局长也惊动了，不过想想也是，一来这事关霍家，而来，被盗的名画的确价值不菲。
冯局，全名冯正国，四十来岁，国字脸，生的一身铿锵的浩然正气，未至花甲，就已头发斑白，额上眉头从未舒展过。他转身看着耿乐，“乐乐啊——”
耿乐对这个小名有些感冒，不自在的皱了皱眉头，他不是小孩了。他反手将门锁上，不再让第三人进入。“冯局，萧人鱼的事，你不是已经交给我了嘛。”
他还没意识到，对这长辈，他的语气中不小心流露出撒娇的味道。冯局轻轻一笑，眉头依然没有展开，“燕山是你的前锋。”
耿乐了然，理解给杨柳打了电话，“柳儿啊——”他瞥见冯局正因为这个肉麻的称呼扫了他一眼，“把你刚才看的那段监控给我拷一份呗……什么！还要经过燕山的同意！？”生怕自己泄露失控的怒气，他捂着话筒长舒了一口气，又转变一副笑脸，“柳儿啊，我现在就在燕队这儿，他已经默许了……什么！叫他接电话！？”还丫头怎么这么难缠，真是对燕山死心塌地啊！“你明知道他连一个字都不屑跟我说，都跟你说是默许了。赶紧给我传来，局长等着看呢！”
冯局睇了他一眼，明明是自己想看，还把他搬出来。
合上手机，耿乐歉意的对冯局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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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会儿他的手机就接到了消息的提示音。耿乐不敢保证画到底是不是萧人鱼偷的，但是职业习惯还是有的——不放过任何一条有价值的线索。
审讯室里，燕山懒得重复那些说过的成百上千遍的问题，他扶着额，对眼前的状况有些头疼。他该坚持把午饭吃完再来的。
萧人鱼早有准备，带了一大兜吃的喝的，“……这沐家小姐人这不错，我就顺道送她回家，她就在路上给我买了这么多吃的。”她早就听见燕山肚子饿的咕咕叫的声音，还故意将薯片嚼的咯嘣直响，故意将开了封的乡巴佬鸡腿方才桌子上，故意不小心将爆米花洒了一桌子。“有什么要问的就快点，三点以后我还有事要做呢！”
“画在哪？”燕山开门见山。
“不知道。”萧人鱼舔着手指，看也不看他。
“那你去画展做什么？”
“当然是赏画。”她可是叶大师的粉丝哦。
“你的邀请卡是从哪偷的？”燕山步步紧逼。
“这话真伤人，”萧人鱼面露委屈的神色，“人家霍少专门送上门的。”
“那为什么别的画你不看，偏偏在丢掉的那幅画前站了好长时间？”这是燕山从监控上找到的结果。
“喜欢呗。“萧人鱼轻描淡写的回答。
燕山冷笑一声，“你真正喜欢的是那幅画的价值吧。你要把它卖给谁？”
“什么话，有了那幅画我还不自己藏着！？萧大神不缺那几个钱！”
燕山被逼急了，开始问一些假设性的问题，“就算不是你偷的，那我问你，你知道是谁偷的么？”
“画丢的时候，我又不再现场，我怎么知道。”萧人鱼一脸无辜，摊手的时机正往嘴里撂了一颗怪味豆，嚼的嘎嘣响。
燕山抱着脑袋，五指在头发里收拢，揪疼了头皮他才能清醒着不至于出手将萧人鱼暴打一顿。他还没发现，自始至终，萧人鱼都没将身边的人牵扯进来。邀请卡是霍飞送来的没错，却是给程晟的。可她的那张转送给了韩辉，案发当时她跟沐芳在一起，只要她愿意，随便将其中一人牵扯进来都能洗脱罪名。
燕山的双拳突然用力的砸向桌子，发出一阵巨大的闷响声，却是久久不去。他瞪着一脸“受惊”模样的萧人鱼，怒喝道：“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犯着谁了？霍氏啊！”
原来是在为她担心啊~早说嘛~萧人鱼呵呵直笑，招着手让他坐下，“安啦，没看当时霍少都替我说话了嘛。”
“那是因为他不想让警方解决你，他要亲自动手！”燕山怒喝着，在本市，就连三岁小孩听到宏天霍氏都要抖上一抖。“被我们抓了，最少蹲几年，在他手上的没有一个活人！”而且是死无全尸，证据都找不到！
“想要我脑袋的人，多他一个不多，少他一个
7、007 被怀疑 。。。
不少。你知道我的脑袋市价多少么？五百万——”
燕山看着眼前的五指，嗤之以鼻，跟那幅画比起来——
“美金。”萧人鱼收回手，在他惊讶的时候话锋一转，“你知道我为什么还能活到现在么？”
是啊，这么高的赏金，岂不是人人得而诛之？燕山心里忐忑，看来他对她还是知之甚少啊。他突然很想看看耿乐是如何让审讯她的。
“因为要杀我的人，将会被悬赏的价钱更高。”她幽幽的说道，故意将气氛提的诡异。
萧人鱼的存在，远远超过了她死亡的价值！萧大神不是白让人叫的，因为她能做到常人做不到的事，人人才乐意唤她一声“萧大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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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08 目击证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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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大队长，没问题的话，我要走了！“
糟了！燕山苦恼的暗暗叫道，一不小心又被萧人鱼牵扯鼻子走了。他以为万事俱备，甚至还拿了测谎仪过来，可什么线索也没探出来。
沉稳的敲门声响起，燕山知道来者不简单，便应门而去，果不其然，是冯局！他正要叫人，却以为对方一个噤声的动作将声音收住。他回头看了一眼把审讯室当成自己家似的萧人鱼，转而带门出去。
“冯局，你怎么来了？”
“问出什么了没？”冯局风明知故问。
燕山苦恼的摇着头，泄气的说道：“没有。”
“那就让耿乐试试吧。”
“他！？”燕山一脸不敢苟同的瞧着一脸无谓的耿乐，以为冯局是他搬来的，当下对他的厌恶更深了。“冯局，您知道他跟萧人鱼的关系吧。”
燕山还要继续，立即被冯局打断，“我很清楚。但是燕山，你也不能带着偏见行事。”
燕山紧抿着嘴，甚是不服，不得不将路让出来，就这样放耿乐进去了。
“我们到隔壁看看。”冯局将正要跟着去的燕山扯了回来。
耿乐进了审讯室，见萧人鱼浑然忘我的大吃特吃，便捏着领子，大声的清了清嗓子，“恩——恩——”
萧人鱼淡淡的瞥了他一眼，然后继续刚才往嘴里倒薯片渣滓的动作。耿乐做到他对面，看着那双翘在桌子上还不安分的脚丫，话说这是他第一次审讯，竟有些不知从何做起！
“第一次吧。”萧人鱼饶有兴致的看着有些不知所措的他。
“少说些莫名其妙的话！”耿乐咧着嘴喝道。
“什么莫名其妙的话，明明就是你思想不单纯！”
耿乐扯了扯嘴角，对上萧人鱼的皮笑肉不笑，“我问你，你什么时候回国的？”
萧人鱼用食指点着浅浅的酒窝，翻眼思考着，“六月吧……”
闻此，耿乐又是一阵龇牙咧嘴，开什么玩笑，现在还不到三月中旬！怎么可能是六月回来的？去年六月不可能，若在今年六月，除非她穿越！
“我本来想着六月份回来的，那时候比较热嘛。”说着，萧人鱼搓着肩膀，四下打量这个阴寒的审讯室，“话说，你们这里没有空调么？”
“那我问你，你知道有人偷画么？”耿乐渐渐进入状态，只当这是跟她的平常对话。
“不知道。”萧人鱼无辜的回答。
“撒谎！”耿乐吐字极缓慢。
她的表情更无辜了，指了指耿乐旁边的测谎仪，她撒谎，它能不知道么？可耿乐一巴掌将测谎仪关掉，别以为他不知道这些电子东西根本就对付不了她！耿乐掏出手机，播放了从杨柳处要来的监控。
“萧人鱼，我不是第一天认识你。你六窍通灵，异于常人。如果你真的不知道有人要偷画，那你站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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幅画前的时候，为什么要将头抬一下，还着急着要跟沐小姐离开？”
萧人鱼脸色微变，不去看播放的画面，她也知道当时自己做了什么，可很快，她的嘴角恢复了正常的弧度，“当时我是听到上面有动静，还以为是老鼠呢。你也看见了，是沐家小姐主动找我搭讪，要请我吃饭，我不表现的高兴一点，岂不伤了人家的心？”
“你说的关于沐小姐的事，我们会核实。”耿乐不耐烦的看着她晃来晃去的脚丫子，桌上地上都是她吃过后的零食袋子，待会儿打扫起来要费上一番功夫了，“你出国，都去了哪里？”
这可把萧人鱼难住了，她扳着手指一一数来，“美国啊，澳大利亚啊，加拿大啊，意大利啊……。”
“停停停！”在她没完没了之前，耿乐及时刹车。“那你那么早回来做什么？”
她刚才不是说，想在六月份回来的么。
“这个嘛——有事。”她不想撒谎的时候，就索性不开口。
耿乐也知道，她口中所谓的“有事”，估计是见不得光的，既然如此，肯定是问不出来的，否则也只是白浪费时间。“我再问你，萧焰呢？”
不如为何，耿乐提起这个名字的时候，脸色极其阴沉，不似往常那样。
萧人鱼眨了眨眼睛，有些不想提及，“我已经两年没见他了。”随即她惊醒过来，猛然抬头看着他，“现在问的是画展的事吧，怎么提起我家里人了？”
“你有权保持沉默，我也有权怀疑是你们勾结将画盗走的。”耿乐公事公办的说道，“你父亲萧峰呢？”
“周游世界去了。”萧人鱼弯了弯嘴角，想起父亲便不由自主的发笑。
“……”耿乐眼中闪过一丝不忍，垂目不再看她，“两年前的事没有平息，你哥现在是逃犯……我希望你能跟警方合作。”
萧人鱼的嘴角压了压，随即又扬起，“合作，合作。指不定哪天他就自己冒出来了。”说完，她哈哈笑了几声，随后，她逼视着耿乐，“如果没有跟画展的事了，我就走了。”
“我……”耿乐双肘撑着桌面，双掌交握，犹豫了一下，“我没问题了。”
萧人鱼走后，燕山立即冲进来，怒气冲冲的吼道：“你怎么就这样放走她了！”问的那些什么问题，十个里面有八个都是跟画展的事靠不上边的，还自作主张的调查别的案子去了！他就知道不该把审问权交给这个不靠谱的豆丁！
“再耗下去，只是浪费时间而已，画又不是她偷的。你与其在她身上浪费时间，还不如去看看有没有别的线索！”耿乐心情烦躁，不由的表现在了言语上。
“现在唯一的线索也被你放走了！”燕山夸大其词。
“你找了么，就说唯一！”耿乐拍案而起，挺着脖子跟他对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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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你还在这杵着，那幅画不知道都经过多少人的手了！”
燕山被他教训的面红耳赤，“我做事还用不着你来指手画脚！”
“那你就在这杵着吧！”耿乐愤然的打开门，却迎面撞上杨柳。
闻着一屋子的火药味，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