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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爱到底-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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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父母到时,自己被领走的时候,又过他说了这个词。

事隔数年,那个人的样子模糊不清,只知道是个很年轻的小伙子。现在坐在对面的这个英国伯爵身份如此不一般,怎么可能会是那个人呢?

倪天爱想来想去还是觉得根本不可能是两个人,可还是疑惑为什么他会做当时自己做过的动作。

“六年前,伦敦,你与父母失散了,拉着我的手,然后我就把你带到了警局,当时你就做了一模一样的动作,说了一模一样的话。”珀西字字道来,一边说还一边观察着她脸部细微的表情变化。

“那个人真是你?”倪天爱还是不敢确定。

“是我,就是我!珀西抓着她的手越来越紧。

天爱的眉眼渐渐暖起来,她怎么都没有料到六年前那个曾经帮助过自己的人会是伯爵,还活生生地出现在自己的面前。丝毫也没有察觉自己的小手包裹在他的大掌中,且温度越来越高。

“我也是无意在摄影大赛上看到那张《天之雪》照片,照片里的你和六年前一样,身着粉色羽绒衣,站在白雪之中。”珀西对于当时的情景过目不忘,那个小女孩无助地站在大雪之中,粉色的大衣映衬着她动人的小脸,那睫毛每闪一下都会牵动自己的心。

直到手里传来一抹痛意,天爱才发觉自己的一只手被他紧紧锢着,兴许他是太兴奋了,才不知自己的力度将她的手弄得微疼。

“我的手被你弄得有些疼。”她的语速极慢,脸上的表情几分欣喜,几分激动。

珀西这才松了手,“对不起,我开心过头了。”

得知他是数年前的故人,天爱对他产生了几分熟悉感,本想好好叙个旧,看了看四周,天色不早了,再不回去,老男人又要发火了。

“太晚了,我要回去了,以后再慢慢聊吧。”她起身时看到他打了个电话,然后也跟着起身。

“我让司车把车开到了这里,我送你回去吧。”珀西一个闪身,快速拿起她身后的风衣,他记得前几天在旋转餐厅庄一为她穿衣的一幕,他也想享受一下这个特权。

天爱本想自己穿上的,却见他将风衣拎得高高的,丝毫没有给自己的意思,于是绽开一抹笑颜,伸出手臂,他很配合地为自己披上了风衣。

在她看来,这是英国人的高尚礼节,并未曾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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倪天爱从面馆里出来;就看到了那辆名贵的车子停在不远处的一棵树下;深吸了几口气,从包里掏出手机看了一下时间,已经是晚上九点了;奇怪,今晚老男人怎么没有了动静?换作以前,这个时候他的催命似的电话早就打来了。

也好;难得的清静。

“天爱;上车吧。”珀西伯爵伸长手臂做着邀请动作。

天爱觉得这么晚了,伯爵送自己回家也是一个男子风度的表现;并没有多想就上了车。

司机开车开得极稳,她安静地坐着,这样的车速欣赏窗外的夜景正好。

凌台市的夜生活还是相当丰富多彩的;这不一路过去,不是霓虹灯闪烁的饭店就是灿灿夺目的娱乐城。

看着与自己相仿年纪的男女笑嘻嘻地从娱乐城里进进出出,她还是相当羡慕的,十九岁,风华正茂,处在这个年龄的男女除了读书外就是娱乐,哪像自己这般早就踏入了围城。

“在看什么?”温柔的男声打断了天爱的思绪,转过头正对上伯爵的那一双蓝眸,可能已经熟络的缘故,她总觉得这双眼眸明亮了许多,只是这么一望,仿佛陷入了深蓝的海波。

“我在看那些与我年纪相仿的男女,可以如此自由自在,无拘无束地生活着,想玩就玩,想笑就笑,如花般的灿烂。”她说此番话的时候,眼睛里闪着光,白皙的脸颊微微泛着红晕。

“庄先生是不是限制了你的自由?”珀西的话一针见血,蓝色的眸子寒意逼人。

意识到自已说错话了,天爱这才收回目光,不敢看珀西,她方才的言语里分明是在诉苦,只要是聪明人都可以听出来自己想要表达的意思是她没有自由。虽然老男人这段时间放宽了许多,可她毕竟与那些人不同,不是想玩就可以玩,想疯就可以疯的。

“回答我,好吗?”珀西见她脸色大变,便知自己的猜测没有错,可他想听她亲自说出来。

“限制自由有些过头了,如果真这样今晚我哪能和您吃饭,还让你送回家。”天爱巧妙地应答,那双眼睛就是不敢直视他。

珀西伯爵听言,并没有对此问题逼问下去,只是目光更加深沉,几分钟过后再说:“你好像很怕庄先生。”

“伯爵怎么这样问?”不等她说完,珀西沉着脸打断她的话,“不要叫我伯爵,叫我珀西。”

“啊!”天爱似乎还听不懂他的意思,很轻地叫了一声,她以为他没有听到,却不曾他听得很清楚。

“我们是不是朋友?”珀西隐着怒气问,他生气的原因很简单,在他对她表明了身份后,她还是对自己这般客气,连自己的名字都不肯叫。

“当然是!”天爱说完暗暗呼了一口气。

“那就不要见外,不要伯爵伯爵地叫着,好吗,天爱?”最后的名字,他说得特别深情,幽幽的目光扫在她的脸颊上,窗外的柔光打在她的头发上,像一块黑玉,令人忍不住想要伸手抚摸。

“好吧。”回答得虽然有些勉强,但还是发自内心的。

十字路口,红灯亮,车子停下,在倪天爱欣然同意了后,车厢里又静了下来。

她继续看着窗外欣赏着凌台市的夜景,必竟这样的机会还是少的。一个撇头,她才看到耸立在百米外的一座亮光闪闪的建筑物。

她知道这个地方,它是凌台市最出名的夜总会,里面的小姐特别漂亮,能够出入这个地方的男人如果没有一定资本根本不可能进入。

她对于这种地方多多少少还是有些不屑的,必竟不是正正经经的地方,里面还不知正在进行着多少安脏的交宜呢。

她的目光想再停留在这种灯红酒绿的场所,敦料,正想转头,一个熟悉的身影进入了她的视线。

那抹身影的背后是道道光芒,一闪一闪,还是毫无悬念地让她看清了这张熟悉的脸。

马科,下午还见过他,车里的冰冷面容,对上自己的那一眼多么冷漠,可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在夜里,他会搂着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隔着远虽然看不清脸上的神情,但从动作上看十分醉生梦死。

那个大学校园里的阳光男孩早已死去,现在活生生站在那里的是个只知享受夜生活的人。

绿灯亮了,车子慢慢驶去,那抹熟悉的身影越来越模糊,直到消逝在灯红酒绿之中。

倪天爱不再凝着窗外,目光直视,眼角的余光还是感受到了珀西那抹异样的眼神。

过了几个路口后车驶到了江滨,江边的风冷冷飘进车窗,虽然快到家了,她还是无法忍受这种寒冽,按了关窗键,才觉得暖和了许多。

刚刚上车的时候,她只模棱两可地报出了自己的住址在江滨,并没有说出详细地址,眼看着车子开到了江滨,她又犹豫着是要报别墅那里还是老爸老妈那里。

珀西曾经跟着她坐的车来到这里,他记得她家就在前面的高层花园公寓里,可他还是装模作样地问:“到江滨了,你家在哪里?”

她犹豫了很久,终于说:“再开前面一点,在那个别墅群里。”

珀西的眼神闪了闪,很快恢复到了平静,“那个别墅区很有名,没有个一千万是买不起的,原来你是一个大富婆。”

近似开玩笑的口吻,殊不知他在说那番话时异常心酸,因为他知道庄一就住在那个别墅区里,很显然,他们已经同居在一起了。

天爱不敢说自己与老男人已同居了,只能红着脸低头说:“那不是我的房子。”

说话间,别墅区的正大门已近在眼前,她快要下车时,下意识地从包里掏出手机,那里一点动静也没有,不禁皱着眉暗忖,老男人真转性了吗?到现在都不闻不问。

想想以前自己只要不在家,老男人就电话催个不停,可是现在了还没有接到他的电话,前后的差别很鲜明,不禁让天爱心里觉得不舒服,落差特别大。

珀西亲自下了车为她开了车门,一下车,一阵冷风扑面,让她不禁哆嗦了两下。

倪天爱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走到别墅的,只知道身后有一道冷冷的光扫来。

吴婶为她开了门,她忽然觉得室内的温度更低,暗感不妙,轻轻问:“庄先生在家吗?”

吴婶应:“先生很早就回来了,吃完饭后就一直在书房里。”

天爱吐了吐舌头上楼去了,她不敢走到书房,一头扎进卧室的浴室里,洗了个舒舒服服的热水澡。

用电吹风随意地吹了几下,半干时从床头拿了一本小说,这本小说她才看了几页,趁着头发还没有全干时再翻翻。

她选择了床脚的最佳位置,那里有一块真毛地毯,她很喜欢坐在那里,手臂靠着床沿,看着自己喜欢的小说,这种感觉真的很好。

像往常一样,她息地而坐,翻着小说,浑然无睡意。

另一头的庄一正专注地凝视着电脑屏幕,修长的手指覆在鼠标上,上下滚动。

液晶电脑屏幕旁,放着一杯装满红酒的酒杯,一边手翻滚着鼠标,一边手轻轻握着酒杯。书房里并没有开灯,因此电脑屏幕发出的光让书桌这一角落散发着微弱的光。

一双眼睛紧紧盯着电脑屏幕,眨都没眨一下,可随着屏幕画面的不断闪现,那双眸子越来越阴冷,另一只手也不听使唤地用力捏着酒杯。

由于力度过大,酒杯晃了晃,里面的酒液溢了出来,顺着杯沿流到了桌面上。黑实木的光滑桌面瞬间流淌着如同鲜血般的液体,让深夜变得愈加诡异。

许久后,被手指紧紧包裹着的酒杯终于动了,两片薄唇贴在了杯沿上,而后一个仰头,红酒全部落入口腔中。

看了看时间,他的小羊回家了吧,今晚他破了例,知道她还没有回家,不像往常一样电话与短信穷追不舍,因为他知道她在哪里?

喝完了红酒,关上电脑,走出书房,察觉到了对面卧室门缝里透出的一丝光。轻轻地推开门,迎面就看到小羊趴在床沿上,身边放着一本小说,身上什么也没有盖。

蹲下来,撩开她额前的头发,睡着的小羊很美丽,比没有睡着时多了一种安全感。因为熟睡的她就在自己面前,非常真实,一旦醒了自己好像就无法掌控她。

抱起她放在床上,盖上被子,然后打开壁灯,痴迷地凝视着这张看似很近其实又很远的脸庞。

脑海里闪现刚刚电脑里的相片。

两道身影同时进入一家面馆;男子深情地抓着她的手;男子为她披上风衣;两道身影从面馆里出来。

一张张相片深深刺痛了他的眼睛,在一开始收到这些相片时,他恨不得弄瞎自己的双眼,从此以后再也看不到她对别的男人笑。

床上的可人翻了翻身,可能是感觉到身边坐着人,模模糊糊睁开了眼,一开眼,她就发现了一双十分诡异的眼睛。

如同被激怒的狼眼,黑夜里盯着喜爱的猎物,永远不懂得闭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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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呆呆坐在这里做什么?为什么不去睡?”倪天爱昵喃着。

庄一与她十指相扣;“睡不着;就想好好看着你。”

“大半夜的,我有什么好看的?”天爱正想转过身背着着他,无奈相扣的那手指越发用力,掐得她生疼大叫:“我困死了,别捏了。”

“不许睡。”庄一的手指松了松但依然扣着;“你不是和小茶一起吃饭吧,怎么这么晚回来?”

被老男人这么一折腾;天爱困意全无,啄磨着要不要将以前认识伯爵的事与他说;后又想自己十点之前回来,没有不听话,还是先缓缓再说。

“下午和茹小茶逛了街,然后吃饭,吃完饭就回来了呗,回来的时候还没有到十点,你在书房里,我就没有想打扰你。”

“是吗?”庄一松开她的手,指尖划过了她的半边脸,“你们都买了什么?”

“小茶买得都是婴儿用品,我陪她,什么也没有买。”倪天爱越说心越虚,隐隐觉得老男人好像知道了什么,立马改了口说:“我们逛完街,她儿子发烧了,她就先走了,后来,后来……”

她停在这里,察言观色,老男人嘴角边的肌肉有些抽动,“后来怎么了?”

“后来我碰到了珀西伯爵,请他吃了碗面。”她一气喝成,却不敢盯着他瞧。

庄一不怒反笑,“我还以为是什么事呢,珀西伯爵也算和我是朋友,以后再有这种事和打个电话,我们一起请他。”

他的态度让天爱安了心,原本她以为他会很生气,没想到竟然如此的豁达,如果说之前她还在怀疑他是假装给她自由,那么从这件事上说明他真变了。

从前那个小心眼,心态不正常的老男人现在完全是个正常人了。

就在她暗自庆幸他的改变之时,他的面孔突然放大了几十倍,接着唇上一片灼热。

兴许是被他方才的态度所感动,她竟鬼使神差地伸起手臂环住了他的脖子,然后主动地伸出舌头大胆地与他的舌头互相缠绵。

庄一受宠若惊,与她接吻无数次,只有这一次她是非常非常主动地回应。原来按兵不动的计策完全正确,至于那个珀西伯爵,只要自己不放手,对小羊软硬兼施,他还能怎么破坏?

就在他片段的沉思中,他感到身下的小人已经半起身,那软柔的丁香小舌除了吻自己的唇外,还吻了额头,鼻,甚至还有耳朵。

如果说以前他的主动让自已□焚身,那么现在小羊的主动让自己早就乱了方寸。

情不自禁撕开她的睡衣,让白嫩的皮肤暴露在空气中,而后也脱了自己的衣裤,两个男女又一次赤。裸。裸地坐在床上。

“宝贝,你今晚真热情!”他舔着她胸前的酥软,整个人像一滩水,恨不得浇灌着她的心田。

天爱正吻着动情之时,突感到自己的手被他紧紧抓着然后顺势而下,触到了他那里的雄壮之处。与他欢爱的数次中,她第一次见他那里时,眼睛紧闭,之后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也就习惯了,可从来未像今夜这样触着。

情动一刻,她展开五指,鬼使神差地摸了摸,坚硬无比。

庄一的兴奋点已达到最高,缠绵的前戏后,又一如既往地往里冲击,越往里越亢奋,好似一只饿了三天三夜的老狼。

直到一阵急剧猛烈的冲撞后,他大叫一声,然后整个人压在她的胸上,侧着脸说:“宝贝,你终于从心里肯接受我了吗?”

正喘着热气的倪天爱听他这么一说,也为自己方才的主动热情纳着闷,难道她真的从心里接受了他,而不是像从前那样抱着生米煮成熟饭的态度或是生理的正常反应。

“别问我,我真的不知道。”她摇晃着头,眼神迷惘。

“小笨羊,其实你已经爱上了我,你自己都不知道?”男性独具魅力的嗓音在深夜扰乱了她的心绪。

她真爱上了这个老男人了吗?

可能,也许,大概……

她的心绪越来越乱,直到庄一从她身上起来躺在身边,还像从前那般抓着她的头发。

“我不逼你,你慢慢想。”

她真的很听后,慢慢闭上了眼,然后静静地感受着发丝上指尖的触动,她的心迷乱了,彻底为这个老男人迷乱了。

第二天,她累得实在起不了床,庄一心疼她,让关峻通知了校长说他未婚妻倪天爱请假一天。

她正睡的香的时候,她的男人已在上班路上。

今天是周一,对庄一而言,是个极不寻常的日子,因为他与珀西伯爵约定好了地点具体谈合作的事。

约定的地方是凌台市的一家高级会所,庄一曾经带天爱来过,只是那个时候他整天霸着她,完全不给她自由,在她极不情愿的情况下带她来这里见了自己的朋友。想起昨夜她的热情,他就打起了百分百的精神,就算会见得是那个身份特殊的英国伯爵,他也不怕。

珀西比约定的时间早来了十分钟,他这个人最讨厌迟到的人,对于这种人,他会很不屑地扬长而去,然后再也没给他合作机会。

看着手腕上的表,离约定的时间十点还差五分钟,可庄一还没有来,他不禁暗想,如果庄一迟到了,他是依着性子还是破例?

怎么说,他与倪天爱是未婚夫妻。

脑子里闪现‘未婚夫妻’这个词,他又不禁冷笑,中国的汉语真的很奇妙,未婚与夫妻都能巧妙结合在一起,初听的时候还真吓了一跳,以为还真成夫妻了,后来细细一啄磨,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不是还有‘未婚’两个字吗?

思考的时候,门被敲了几下,在他同意后,领帮推开了门,身后站得正是庄一。

高级会所的VIP包房里,两个同样强大的男子开始了正式的交锋。

“庄先生,太守时了,十点,不差分秒。”珀西听似赞美的话,却话中带嘲。

“我向来守时,不过和伯爵的早到比起来,我还是显得诚意不够。”庄一听似客客气气的话,却话中带讽。

“我们坐下慢慢谈吧。”珀西邀他入座,“请问庄先生喜欢泡茶还是咖啡或者其他什么的?”

“泡茶吧。”

“正和我意。”珀西给领班一个眼色转头又对他说:“您的未婚妻泡得一手好茶,那一次细细品偿之后还意犹未尽,如果方便的话等等可否让她过来,我也好解解偿。”

他的话意明里是在说茶,可暗底其实是另有所指,庄一这么精明的人怎么可能听不出来呢。

“她昨晚不是请伯爵吃面吗,为什么伯爵您不抓住机会再喝她泡的茶呢?”庄一似笑非笑,语气咄咄逼人。

珀西敲着手指头说:“您派人跟踪她?”

“是她亲口对我说的。”庄一不落下风,“那碗海鲜面一定好吃吧。”

这时,领班已带来了一个茶艺不错的服务生问:“请问喝什么茶?”

“西湖龙井。”

“西湖龙井。”

两人几乎是同一时间说出这四个词的,随即两人笑笑,四目相对,好像在说原来两人那么心有灵犀。

“把茶叶放下,带着你的人离开吧,我们自己泡。”珀西不喜欢有人打扰他们的谈话,“我们谈话的时候,不要有人吵我们,明白吧。”

领班客客气气点头:“明白,明白!”

待他识相离去,珀西又问:“刚才我们聊到哪里了?”

“那碗海鲜面。”

“海鲜面的味道很好,很合我的口胃。”

“珀西伯爵,聊这些一点意义也没有,不如我们言归正转吧。”

珀西的手指停止敲打,“我们一边泡茶一边聊吧。”他正想打开茶业盒,被庄一止住,“伯爵偿过了天爱泡得茶,今天也偿偿我的茶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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