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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瑟如兰云上景-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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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缓缓打开小小的骨灰盒盖,骨灰一缕一缕倒进海水里。

“宇晴,希望那个世界没有病痛,不会被人抛弃。妈妈把你留在这片海水里,也许你会孤单,但你不要害怕,妈妈会经常来海边看你的。你一定要快乐。”

一个月前的小宇晴还是巧笑倩兮的鲜活生命,今天,竟已经是一抔骨灰。

那是她生前最后一次来海边。

想起那只小小的手,轻轻抚着她的乱发说:思云姐姐,你的头发松了。

想起她那晶莹无邪的眼睛里带着憧憬的神采:不要难过,宇晴长大了给姐姐买个更漂亮的发卡。

想起她在离别时那依依不舍的表情:思云姐姐,你也一起去吃饭好不好?

想起她离世时最后一个心愿:你做我妈妈好不好?那个发卡是我送给妈妈的礼物。每次见到你宇晴都想叫你一声妈妈,每天盼着你来看我,可是,妈妈好忙。”

海水染着阳光的艳丽,一片金色。浪花破碎,斑澜。

墨月的无声地悲伤被吹散在风里,满脸的泪痕湿了又干,干了又湿。

一直站在不远处的男子,走过去,轻轻抚着她的背:“墨月,她离开的时候带着笑,你已经尽力让她幸福了。”

“朱明哥,老天为什么这么残忍,她才六岁啊。”墨月转身,哭倒在他怀里。

朱明无言的抱紧她,现在说什么都是多余的,给她一个安慰的拥抱,或许能让她好受些。

良久,墨月止住了哭泣,眼晴肿得像两只桃子。

禁不住孩子们的强烈要求,墨月给福利院那群孩子教了一节画画课。画的内容,就是一个月前,各自捡到的贝壳,题目叫《怀念》。

毕竟都是孩子,还不太明白生死概念。昨天还在悲慼,今天又能听到他们的欢呼声。如果人人都能像孩子一样,心里不用装着事,该多好?墨月千般滋味在心头。

陪着孩子们一起吃了一顿饭,告别时,与赵院长互相宽慰一番,方才随朱明离去。

“朱明哥,要回去看看伯父伯母吧?”墨月看着窗外变幻的景致,透过疏漏的枝桠,能看到星星点点的阳光。

“时间不早了,再说,你现在心情并不好,还是下次再去吧。”朱明看了看她红肿的眼睛,体贴的说。

墨月有点愧疚:“可是,你都已经到家门口了,不回去看看说不过去。”

“来日方长,不差这一天半天的。我不想看到你强颜欢笑的样子,我会难过。”他看着她,温柔而真诚。

墨月转头看向他,心被那抹温柔神色所撼动了。微微点点头,“谢谢你。”

他转头看着她,张嘴想说什么,却没发出半点声音。

他早已不是天天追在她身后的怯懦小子明明,而她也不是爱哭又容易笑的小女孩月月。

他们穿过苍桑岁月,透过懵懂年少的季节,变成男当婚女当嫁的成熟青年。

然而,羞涩取代了彼此的两小无猜,谁也不敢,率先摸出那条必经的黑洞,打开那扇互通彼此世界的窗。

白色皇冠停稳,朱明却一动不动,眼睛盯着某处。

“朱明哥……”墨月准备下车,推了推车门,发现没开中控锁。

回头疑惑的看了一眼朱明。循着他的目光,墨月看到了停在楼下的那辆墨色轿车,顿时胸口一窒。

她这才记起,从今天下午开始,她已经是他的奴隶了!

一白一黑两辆豪车,在这座城市并不稀奇,但在这片稍嫌寒酸的租住小区,却是一道靓丽的风景。稀拉的几个行人,忍不住侧目打量。

墨色奔驰上,下来一个深色着装英俊潇洒的男人,取下墨镜,卓尔不群的站在车旁,举步向这边走过来。

“朱明哥,你先回去好不好?”墨月有些慌乱,她不想被朱明知道太多。

但朱明听若惘闻,径自下车了。

墨月打开车门,跟了过去。

男人在距离一米的地方,顿住步伐。眯眼打量朱明,眼眸里燃烧的浓浓敌意透过视线射过去。

朱明早也就认出冷酷英俊的古尚云,不惊不慌的迎向他的视线。

“好久不见。”男人嘴角噙笑。心底的潜台词却是——墨月是我的!

“对,好久不见!”朱明面无表情,惊讶于他的气场之强。心底却也不服输——你没资格!

男人之间的无言较量,在空中愈演愈烈。

四目相对,狭路相撞。

瞬间闪出金属般激进的火花,两人俱是一凛。

但古尚云显然不想在他身上多作停留,眼里发出警告信号后,收回视线冷然越过他,走到站在朱明身后的墨月身旁。

他把手搭在她肩上,姿态亲昵:“月儿,我来接你回家。”

墨月愕然的抬头,他话语里的柔情,并未抵达他的眼底。她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他没当着朱明的面公布她的奴隶身份,这样她已经很感激,她此时需要这样的台阶。

视线越过古尚云的肩膀,她看到朱明皱起眉头回头看过来。“墨月,你们……”

她微微一笑:“朱明哥,我今天就要搬去尚云哥那里了,他是来接我的。这两天谢谢你一直陪着我。”

朱明深深看她一眼,伤痛之色呈现在脸上。但终究一言不发地驾车离去。

在朱明的车消失在视野后,古尚云抽回自己的手,向后退了一步。脸上已经恢复一片冰冷神色

“谢谢你。”

“给你半小时收拾东西。”

墨月咬了咬嘴唇,一言不发转身上楼。

秋高气爽,风和日丽。刚刚的乌云密布、两雄对峙似乎不曾发生。古尚云遥望远处,眼底的忧伤那么明显。

收拾了简单的行李,墨月抱着洋洋,在客厅里急得团团转。

“洋洋,你说他会不会同意我把你一起带过去?”

“他肯定不愿意,他从小就有洁癖,对一切动物都不愿意接近。可是,你在这里会孤单吧,谁来照顾你?”

“虽然三个月后我会回来,可三个月将近一百天,就算我天天回来给你喂食,这一百多天你也会乱跑吧?”

手机响起了三只小熊的乐曲,墨月转头看着木几上的手机,心绪大乱。明明是平时的音乐,她就觉得比平时响得更急促不耐,还带着压抑的怒焰。

她小心的接通,那边传来他沉静如水的声音:“你打算这么拖下去吗?我不介意你再躲在房间不下来,但五分钟之后,你得自己打车去找我的住处,我得提醒你,那里可不是什么车都让进的。”

“我马上下来。”墨月慌乱的答。

他已不是十年前的古尚云,他什么事都做得出来。她不敢触其逆鳞。

本书由后花园会员【七殇雨落】整理发布!

第二十八章 真相大白

车子行驶到雨翔山庄时,墨月突然觉得环境熟悉起来。皱着眉回溯过往,在看到“雨菲黎”三个字的标识牌时,猛然想起秦昭旭带她来过这里。

像是故意扰断她回忆往事,他莫名其妙地一踩油门,车子飞快驶过。

她苍白着脸,紧抓住手扶。诧异的转头看他,只见他一脸阴郁,面色不善。

进入雨翔山庄主道,路面宽敝整洁,正值秋季,却绿意浓郁,鸟语花香。菊花满目,青竹郁葱,壁石千仞,湖水碧绿。总之,这里的生态环境不仅自然而且瑰丽。

墨月从小在小城镇长大,又忙活生存,二十五年以来,很少接触这些自然景观。除了那一片海,她所看过的自然风光,鲜之又少。

“好美。”她禁不住暗暗感叹。

“这里马上将成为你的牢笼。”煞风景的话闲淡飘过来,带着几分嘲讽。

墨月脸上惊艳的神采,立即被冰水泼灭。

她是奴隶!这是她的牢笼。

他在无时无刻的提醒她,让她注身自己的身份,掂住自己的斤两。

这里是富人们尊贵的天堂,她却以一种最屈辱最卑微的身段住进来。她的肩膀垮下来,垂着眼睑盯着自己的紧紧交握的手。

车停在一幢花园式别野前,“望月居”三个字在夕阳下泛着金属特有的辉煌光芒。墨月若有所思,悄悄瞄他一眼,他却若无其事的转头看着窗外。

镂空古铜色大门装置的感应系统,在最短时间内破析车子信息,缓慢的洞开。车子驶进园内。

“岑姨,带她去认房间。”古尚云把她领到客厅,交给等候在侧的岑姨。

岑姨恭谨地点头,“是。”

古尚云也不看她,径自上楼,回房间。

墨月随着岑姨进入楼梯侧的房间,房间里干净整洁,只是房间处在整幢楼的特殊部位,背风且光线不佳。这是设计者独特创意,是用来收藏或储存物品的最佳位置。

而换作人居。则……

墨月再不懂建筑结构,也深知这一房间用来住人百弊而无一益。

她皱了皱眉,没说什么。安静的打量房内的装置摆设。岑姨把她行李放在旁边,一直细细打量她。目光里即有疑惑,又有恍然。

“叫什么名字?”岑姨友善的看着她。

墨月这才记起身边还有人,侧过身子,看到气度坦荡、不卑不亢地中年妇人,想起刚才古尚云称呼她岑姨,遂善意一笑:“岑姨你好,我叫莫思云,叫我小莫或者思云都可以。”

“哦,莫小姐,我带你去熟悉环境吧。”岑姨笑着说。

墨月感觉她身上,有一种不凡于佣人的气质。端庄干净,精练又毫无锐气。让人看上去,很舒心,忍不住想亲近。墨月几乎立刻就喜欢上她了。

“不,别叫莫小姐,叫我小莫,或者思云。”墨月知道自己的身份,不敢越矩。

“好吧,思云,把行李都安置好,我再带你去熟悉环境。我在外面等你。”岑姨微微一笑,出了房间。

墨月一个人呆呆站在房间里,毫无归属感。

墨月走出来,正巧碰上洗漱完毕又穿戴整齐的古尚云下楼梯,看样子是准备出门。

“古先生,要准备您的晚餐吗?”岑姨问。

“不用。”古尚云说着,看了一眼低垂着脑袋的墨月,说道:“在我回来之前,让她就在客厅等着。”

墨月知道他在盯着自己,不待岑姨应声,便自己应道:“好。”

“岑姨,以后所有大小事务全部交给她做就好,你训练她怎样做一个合格的仆人。”说完,面无表情越过两人,径自出去了。

是仆人,不是奴隶。

那不都一样么?一样的卑贱。

看着古尚云消失在客厅。岑姨宽慰她:“古先生其实是一个面冷心善的人。”

“嗯。”墨月点点头。他不是坏人,普天之下,他只是不想做我的好人。

接下来,岑姨带着她转了整幢别墅,每走一处,就会停下来讲解。虽然从回国到入住望月居,不到两个月,但从岑姨的描述中,古尚云却在这里已养成了极其规律的生活习惯。墨月大致记在心中:他早上六点半起床在花园里的私人健身房晨练,七点洗澡。七点半下楼吃早餐,饮食不挑嘴,中西餐不限,但必须清淡。他有严重胃疾,因此不能吃辛辣的东西。

八点十五分左右出门,午餐一般不回来吃饭,晚上回家时间不定,近段时间在凌晨之前回家。但不管何时,回家后第一件事就是洗澡换衫。进书房后必须立刻送上一杯红茶,他不喝咖啡,不喜欢闻见烟味,花园里只准种草,不准种花,不养宠物……

墨月从小有点小迷糊,很少有记忆力这么强健的时候。她很意外,竟然对岑姨交待仅概述一次的这么多细节,记下了八九成。也许是太渴望了解他,也许是精神高度集中,也许仅仅是想兢兢业业地做一个好奴隶不惹他生气。

不管怎样,他的生活起居已牢刻在她心里。她其实很想问岑姨,为什么他不住在古家的深宅豪府里,而是形影相吊的另择栖所。

她想了想还是忍住了。成年人拥有自己的房产很正常,更何况古尚云生性喜静,当然会另觅清静的住所。

墨月把自己的东西收拾妥当,又坐在床上开始发起呆来。若不是,现在温热的眼泪滴在手背上,她会以为这是在梦里。

她想不到会成为他“阶下仆”的一天。爸妈和奶奶,应该也想不到吧?当初他那么爱护她,宠溺她,虽然不爱说话,却几乎把她疼到骨子里。

那时虽然年少,但她已经偷偷的把他当成自己心中的守护神,当成想要一辈子在一起的人。

可是现在……

夜慢慢深了。

墨月坐在客厅里等他。只因他一句“叫她在客厅等着”,她便老老实实的呆着。等待的时间,总会变得漫长。

因为小宇晴去世,伤心又耗神,她两天来几乎没合过眼。此时眼睛布满血丝,坐在沙发上直打盹。

过了一会,精力渐渐不支。

岑姨也挺喜欢这位乖巧美丽的姑娘,看她小脸熬得憔悴。见状实在不忍,让她去睡,说是如果古先生回来了,她亲自去操办宵夜。墨月怕惹怒古尚云反而牵怒岑姨,不敢答应。

岑姨只好陪着她一起等。

又等了一会,墨月再也睁不开眼睛。“岑姨,我眯一会儿,古先生回来你记得叫醒我。”嘴里咕哝着,身子刚刚歪在沙发里,就沉沉睡去。

岑姨轻轻叹息,给她盖了一层薄毯。

古尚云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一点了。岑姨轻轻走过去,接过古尚云手上的公事包和车钥匙。

“人呢?”视线扫过客厅,没见到熟悉的身影。

“思云她一直在等您,估计是这两天没睡好觉,两只眼睛熬得跟兔子似的。这会儿实在顶不住了,倒在沙发上打盹。您要吃宵夜,我去给您做吧,就别叫醒她了。”岑姨难得这么啰嗦,小声碎碎的为墨月求情。

古尚云朝沙发望了一眼,轻声道:“不用,我在外面吃过了。岑姨,你去睡吧。”

岑姨瞅了一眼沙发上的人儿,悄悄退下去。

沙发上缩成一团的女子,睡得香恬。因为灯光太明,眉宇微微皱起。松散的发丝如墨,泼洒在沙发上。肌肤似雪,细眉如黛,俏丽的鼻翼随着呼吸微微翕合,小巧的嘴唇微抿,一看就知道主人性格倔强。

月儿,不再是连头发都束不好小丫头,十年不见,已成为能魅惑众生的美丽女子。

他蹲下身子在她身侧,痴痴看着她。小心翼翼的帮她把掉落一截的毛毯盖上去。只有在这样无人知晓的时候,他才敢表露出他真实的感情。

他恨她,是因为深深的爱。

因为深深的爱,所以不轻易原谅当初的背叛。

可是,连他自己都不敢相信,他其实早已不恨她,早就原谅她了。在每个想念她的日子里;在每个担心她的日子里;在每一幕回忆里。他的恨,是那么微不足道,无法抵挡倾溃而来的刻骨相思。

奋战十年,只为给她一个华丽的转身。可是,他转身了,她却背过脸去。回国见到她时,她是那么戒备,那样拒他于千里之外。轻易的把他满腔的思念,转化成愤怒。他要她成为他的奴隶,至少——奴隶一生一世都只属于奴隶主。

他只有用这种方式,才能让她留在他身边,又能避免受到游龙帮的伤害。每个人一生当中总会遇见一个让自己“胆怯”的人。胆怯是因为爱到极致害怕失去。十五年前,让古尚云胆怯的人就出现了。那个人就是墨月。

她是世界上第一个给他温暖的人,暖化了他心底的冰。

他是那么害怕失去她,哪怕用伤害她的方式,去挽留短暂的拥有。

轻轻抱起她,像抱起易碎的水晶娃娃。把她放在床上,盖好被子。起身细细打量她的房间。她带来的东西很少,几乎没看到几件属于她的物件,像是随时可以离开。

房间里空气很沉闷,干燥。这对她的秋咳毛病不利。看来明天得叫岑姨置办一台空气湿润器回来。

他皱着眉,压抑着要给她换房间的念头。其实,这间房虽然空气不好,光线不好,却是除了二楼两间主卧之外隔音效果最好的房间。

她害怕打雷,以前常常在半夜被雷声惊醒。在这间房,很难听到外面的嘈杂声。

轻轻拉上房门,经过客厅落地窗,月亮从云层里探出头,像是调皮的孩子的笑脸。

他嘴角缓缓弯起。月儿,有你在身边的夜晚,连月亮都开始变得可爱。

墨月起床时,已经七点半了。自从在元仕上班后,她的生物钟就定在七点半。

想起自己在上班之余,还要侍奉古尚云。倏然跳起来。

洗漱完毕跑去客厅,古尚云已经在餐厅吃早点。岑姨立候在一旁,似乎在想着什么。看到她来,笑着轻道:“思云,快去吃早餐吧。”

她必须每天在古尚云晨练的空档吃早餐,岑姨在昨天就已经提醒过她了。

墨月忐忑不安的道:“岑姨,对不起,我起晚了。”

岑姨还没开口,就听低沉的声音从撑开的报纸后面传过来:“岑姨,把她那一份早餐倒掉。迟到的人不配拥有早餐!”

岑姨疑惑不解的看过去,今早上不是他自己说不用叫醒她的吗?在他身边照顾了几年起居,一直觉得对主人很了解,这时突然看不懂他了。

但她不能质疑,她的职责是服从命令。

“好。”同情的看了一眼墨月,她转身去了厨房。

岑姨在古尚云的要求下,再次把特地为墨月量身订做的仆人规定念读了一遍。

前面几条都是每天的起居要求,以及要做的事情。岑姨在第一天就跟她讲过了。

第一条:每天6点做早餐,7点打扫各房间卫生,送主人出门。

第二条:迎主人进门。在主人回家前做好晚餐。

第三条:随时向主人报告行踪,与何人在何地做何事。

……

第十二条:在主人起床前必须起床,在主人休寝前不准休寝。

第十三条:主人心情不好,必须想办法让主人开心。

第十四条:工作之外的任何时间,都由主人支配。在时间上有需求,必须请示主人。

第十五条:工作之外一切以主人为中心,无条件服从主人任何指令。

墨月木然的听完,低垂着头一言不发。

古尚云很不满意:“再加一条,不准在主人面前保持缄默!”

“我想每天回去喂洋洋,它没人照顾。”墨月说得毫无底气

“可以理解为你在谈条件?为什么不把它送人?这些不是早该处理好的吗?”

墨月低着头,不知道他是什么表情。“我不想让它……有被抛弃的感觉。”

这回轮到古尚云沉默了。

客厅里一度陷入僵冷,岑姨凝着脸,看看男人,又看看女人,暗暗焦急。

古尚云却站起身来,走到墨月身旁。直直看着她。墨月仍然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喘,至少有十秒的时间,或许更久一点。古尚云终于缓缓吐出精短的两个字。“可以!”

说完,人已朝门外走去。岑姨赶紧拉了拉犹在发呆的墨月,低声提醒:“给古先生拿公文包和外套。”

墨月反应过来,转身跟着去了。

八点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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