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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瑟如兰云上景-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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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月反应过来,转身跟着去了。

八点半。

墨月用了比平时更快的速度,踩着自行车上班。竟然是第一个来到公司的人。请了两天假,桌上显得有些凌乱,她利落的收掇一番,开始一天的工作。

正埋头整理设计稿,肩膀上被人拍了一下。实在是忙得抽不出时间来,墨月头也不抬:“蓓君,什么事?”

肩膀又被拍了两下。

墨月无奈的回头:“怎么了蓓……”看到来人,墨月瞠目结舌:“小竺?你怎么来了?”

只见小竺一副你猜的表情,笑的得意洋洋。

“别卖关子了,快说啊!”墨月心里一个答案将要破土而出。

小竺泄气道:“就这样告诉你也太不好玩了,我是来上班的。”

墨月皱眉思索了一下,了然一切的问:“小竺,看来你就是我的神秘后台?”

“神秘后台?”小竺失笑,拉张椅子坐在墨月旁边:“你现在不看悲情剧,改看侦察剧了?”

“你……就是向元仕推荐我的那个人吧?”墨月声音沉下来,如果她猜的没错,从一开始,就是小竺的向杨丽推荐,才让她顺路顺水的一路上位。

“思云,对不起啊,我一直没跟你说清楚。其实,元仕杨总监就是我跟你说的新妈妈。我也不是故意要隐瞒这层关系,我就是知道你自尊心太强,怕到时你知道了反而放弃元仕这份好工作。”

墨月沉默。

小竺急了:“你看吧,就知道你会是这表情。思云,你别这样,我……”

“小竺,我早该想到是你了,可是,你怎么可以瞒我这么久?”墨月眼里噙着泪。在元仕受的流言中伤,诽谤伤害,都是因为子乌虚有的后台。现在知道确实是有人暗中帮助她,而且是她最要好的朋友,她应该感到高兴,但此时,却万般委屈。

小竺紧张的捉住墨月的手,直直看着她:“思云,我知道我不该瞒你,我错了。你不要生气好不好?以后我不会再骗你了,真的。早知道你这么伤心,我一定不会骗你。”

墨月摇头,轻轻挣开小竺的手:“小竺,我没生气。我们又能在同一家公司上班了,高兴还来不及。”

“你真没生气吗?”小竺狐疑的盯着她的脸。

“你准备进哪个部门?”墨月抽出纸巾,把泪水擦干。

“其实我也没有特别喜好,随便哪个部门都一样。不过,最好能跟你在同一个部门吧。”

“你当初跟我一起考证,也是为了陪我吧?”墨月心里有些难过。撇开她现在是元仕集团董事长的千金不谈,她也是昭旭的义妹妹,凭着昭旭家那么优渥的条件,她怎么可能需要自学考试去拿一纸证书?那些美好的记忆,随着这些真相,以不可控制的速度变淡变远。

“不能这么说,我本身就喜欢那种征服的过程。”小竺找着堂而皇之的理由。

“思云,”小竺见她不说话,闷闷道:“我感么感觉你还在生气啊?”

公司其它员工,纷纷来齐,各就各位,寂静的办公室,片刻间有了喁喁人声。

墨月压低声音说道:“我没生气,上班时间快到了,我们下班再聊这些。”

小竺挑眉一笑,“好,我去人力部报到,一会儿见。”

第二十九章 面冷心热

上午十点左右。

墨月被杨丽叫进总监办公室。

“昨天为什么没来上班?”杨丽一见墨月,劈头就是一句质问。美丽的脸庞,因为浮上怒气而略微冰寒。

墨月心里一咯噔,低首道:“对不起,总监。我因为临时有急事,所以没来得及亲自向您请假。不过,我有打电话给蓓……”

“说对不起有什么用?!我真是对你太失望了,你知不知道昨天因为你缺席,我们差点损失了一个很重要的客户?即然有事为什么不提前报备?”

缺席?重要客户?蓓君怎么没跟我说?

她忍下心里诸多疑问,轻声问:“对不起,我能做什么弥补吗?”

“还能怎么弥补?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如果不是……算了,下去吧!”杨丽似是有话没说完,愤愤扭身,给她一个冰冷的背影。

墨月心颤了颤,一片寒凉。如果不是?不是什么?如果不是有她女儿小竺给自己撑腰?

就算当初确实因为小竺的推荐她才进了元仕,就算因为小竺的关系,她破例升职了。可是,她在元仕加班加点的辛苦,兢兢业业的努力,仅仅因为一次缺席,就全盘否定了么?

她回到自己座位上,视线落在某处。那里曾是蓓君的位子,但是,早上就听说她为公司立了功,昨日下午“加官进爵”,已经搬去独立办公室了。因此,此时位子是空的。

蓓君,你那么单纯,我希望是我想错了。墨月喃喃自语,眼睛里水光闪烁。

一双手,突然从脖子上环过来,墨月吓了一大跳。

回头见到一张嘻笑的脸,她松了一口,无奈道:“小竺,这是公司,别闹了。”

“我又没干嘛。你怎么眼睛红红的,还在生我气啊?”小竺一屁股坐在她桌面上,毫无大家闺秀的斯文。

“没有,这两天没睡好。”墨月溥衍道。

“哦?”

“你怎么还在这?不是让人力资源部给你按排工作了吗?”墨月忽然想起她是来工作的。

“我的工作就是来你这里啊。”

“我这里?”墨月惊讶了。

“嗯,是这样的,听说你这里有一个叫蓓君的设计师升职了?设计部总监决定不再另外招人。所以,她的工作就落到你这个首席设计师身上。你的工作压力大了,必须要请一个助理分担吧?”

“那你……”让墨月意想不到的是,小竺的工作竟然是做她的助理,理由是——为了堵悠悠之众口,她这个半路认来的千金小姐必须从基层做起。

试想,让董事长的千金小姐纡尊降贵做她一个区区设计师的助理,这让墨月再一次被推上元仕的风口浪尖上,迎来办公室同事之间新一轮私下谈资与疏远。

她依靠强硬后台立足的罪证,这次真的坐实了。

同事眼中的荣耀与艳羡或是嫉恨,让墨月消化不良。更让墨月想不到的是,小竺的来到,会成为她烦扰的开始。

从第一天起,她不是把墨月刚起草好的稿纸弄不见了,就是接过墨月的电话忘记通知墨月,或是临开会时,所有的资料都乱得一踏糊涂,两人急匆匆、汗涔涔的整理那些资料。墨月经此一乱,会前准备好的腹稿,也因紧张飞出脑外,在会议上结结巴巴不知所云。而来自会议上诸多质疑评判的声音,更是让她如坐针毡。

诸如此类的事情,每天都要重复很多遍,墨月除了要完成不断增加的工作,还要去收拾小竺捅出来的篓子,就算情同姐妹,也渐渐生出疲倦。而每次小竺面含谦意的沉默或者撒娇是——思云,我真的不是做设计师的料,我连个助理都做不好。

如此,墨月含怨的心境又软了下来,压抑住委屈反过来去安慰小竺。

每天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小区租房喂饱洋洋,再披星戴月地骑车回望月居。她还必须以奴隶的身份面对古尚云刻苛的要求,她一并逆来顺受了。

工作上与生活上的两重折磨,可谓腹背受敌。也许是焦虑所致,她每晚都噩梦连连。才短短半个月不到,墨月已是苦不堪言,在这种煎熬中,下巴一天比一天削尖。

月朗星稀,秋意凉瑟。

墨月跟雨翔山庄正门哨岗的治安卫士点头一笑,骑着自行车个一闪而过。

墨月虽然性格内向,却也随和。不管晨出或是晚归,经过哨岗亭时,总会微笑向他们打招呼。

雨翔山庄里住的都是达官显贵,何曾有人对治安员们这样亲和以待?也因此,他们对墨月也是非常有好感。

有好心的或是别有心意的小伙子,甚至会专等着她经过,然后送上一份爱心夜宵或是早点。

墨月推辞得多了,便觉得对不住别人,偶尔也会接受一二。待下次回归时,再顺便带些小点心回报。

半个月不到,雨翔山庄的哨卫们都知道墨月这号人物。他们对她的尊敬,倒比过了这里面任何一个尊贵的主。

这些瞒不过古尚云的眼睛,怒目一睨,便又在家仆规定里加了一条:不许与雨翔山庄的哨卫搭讪!

之后,墨月果然不再跟他们搭讪,每次点头一笑便飞驰而过。

自行车停在望月居大门口,她掏出卡,贴在墙边感应系统上,门呼刷就开了。

缓缓推着自行车而入,全身虚脱了一样。一摸额头,这么冷的天,额头被夜风吹得冰凉,原来是一手的冷汗。看了看腕表,已经十点四十五了。

平时这个时间,他应该在书房忙工作。

据岑姨说,近段时间,古先生回家的时间比以前都要早,一般回来都在书房里处理文件,像是把工作全带回家里来了。

事实上,她来望月居这么久,每天与他相见的机会少得可怜。

门没有锁,她把拿出来的钥匙放回手提包里。

古尚云坐在客厅里,看着报纸。她扫视了整个大厅,没看到岑姨。

“对不起,回来晚了。”墨月走过去。

“嗯。”他的视线仍停留在报纸上,话却是对她说:“岑姨的要回老家,我批了她一个月的假。她的工作,就由你来做。”

“哦。”墨月恍然。心里的依靠,像是突然腾空了。“我去做晚餐。”

冰箱里岑姨早已备好充足的蔬菜肉食以及佐料,整整齐齐地码了满满一冰箱。岑姨总是这么善解人意。墨月心里一股暖流滑过,眼眶就热了。

突然睇到冰箱门内层夹着一封信,墨月打开一看,感动更甚。那是岑姨留给她的一个月的食谱,还有饮食和生活上应该注意的事项。事无巨细,面面俱到。

后面还PS了几句话:

思云:我女儿过段时间要临盆了,做为母亲,我打算照顾她坐完月子。我向古先生请了一个月的长假,我不在你身边,你可能会更辛苦了。不过你不用害怕,古先生并不像你看到的那样冷漠无情,他其实对你很好。有困难你可以跟他说,或是打我电话问我。另外,古先生有严重胃疾,以上是我平时给他特订的食谱,拜托你照顾好他,也要照顾好自己。岑姨草笔。

墨月仔细看了看食谱,洗手,取出几样材料,准备熬粥。一阵晕眩传来,她晃了晃,忙停住动作,等晕眩的感觉过去,再蹲下身子,打开汉白玉橱柜的门,从容器里取出米,装进陶罐。

起身时,眼前发黑,太阳穴突突直跳。墨月忙用手抵住橱柜,手上的陶罐已滑落在地上,脆裂的声音在安静的厨房里,显得格外刺耳。

天啊!墨月懊恼的抚住额头。等眼前的暗黑缓缓消散,慌忙收掇地板上的陶罐碎片。

一点小事都做不好!心里埋怨着自己,一边用手扫拢米粒。

“发生什么事?”门口传来古尚云的声音。

墨月手一抖,手腕一阵刺痛。顾不得看手腕,她扶着橱柜慢慢站起来,脸色越发苍白:“不小心打碎了一只陶罐,你再等一下,我马上就好了。”

他在她脸上扫了一圈,视线停在她手上。沉着脸走过来。

墨月看着他阴郁的表情,后退了一步,心里发怵:“对不起,再给我点时间,我很快就好。”

没想到他走过来拿掉她手上的碎陶片,握住她的手腕:“走。”

他的拇指按住的地方,隐隐作痛。墨月吃痛的跟着他走出去。

走到客厅,他不知从哪里顺手拿了一只药箱,松开她的手,墨月发现他一直用拇指按住的地方,立即涌出血来。

用双氧水清洗了伤口,又倒上止血散,覆上纱棉,再用胶布缠住。动作俐落,熟稔而灵巧。他专注处理伤口,让她撇不开目光。

眼前的他们,回到了少年时代。那时的她活泼好动,看到他骑在自行车上的样子又帅气又神气,她抛开对自行车的恐惧,竟然也抢着要学。大摇大摆的踩上去,还拒绝他的扶持,结果是摔得鼻青脸肿。

他无奈的给她擦药,一边包扎手肘上的伤口,一边叹气:“不会骑还不准我在后面扶,现在知道后果了吧。”

她不服气的埋怨:“为什么你让它往东它不敢往西,让它转弯它就乖乖转弯?凭什么我让它转弯,它就让我摔跤?”

他忍俊不禁,弯起食指轻轻敲在她额头上:“傻丫头,学东西不能心急的。”

……

只是,那时的他笑容里虽然总带着淡淡的忧郁。却并没有像现在这样,眉宇间总刻着如此深的孤寂。他低头在她手腕上粘着胶布,碎发垂在额前,遮不住他紧蹙的眉宇苍桑。她情不自禁伸出指尖,轻抚他的眉心,看着它在自己的触摸下平展。

男人诧异的抬头看着她,有一刹那,他眼里泄露一抹温柔。但眼快深匿,并腾出一只手捉住她放肆的手指。

墨月的视线落在那双深邃的墨眸上时,像是突然从梦里醒过来。倏地收回手,站起来。低下头结结巴巴:“对……对不起,我……我去……煮粥。”

男人叫住她:“别弄了!”

墨月心跳得厉害,“可是……你还没吃晚饭。”

“出去吃。”他自顾自的上楼,准备去换衣服。转头看到她还在发愣,不耐道:“还杵在那做什么?”

墨月明白了他是要带她出去,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楼梯间,她转头回了自己的房间换衣服。

在客厅等了一会,古尚云已经下来了。

墨月一想起刚刚的失礼,就心跳得厉害。

她心乱了。

夜已深,街道上的车辆却来往如梭。

红绿的七彩霓色透过挡风玻璃投在两人身上,扑朔迷离。墨月偶尔侧目,看到古尚云俊逸的侧脸,冷酷而漠然。

她又疑惑了。

车停稳,他淡淡道:“下车。”

她犹在发呆,听他这么一提醒,这才抬头打量四周。

看着那金光闪闪的“御品轩”三个字,她心里一阵难受。这么巧,又来到这里。

走进去,还是那个叫隆英明的大堂经理。

“古先生,您来了。”他脸上堆着笑,忙过来招呼,比之上次对秦昭旭,更是殷勤。不知道是全副精神都放在古尚云身上,还是没来得及瞧墨月一眼,竟然没认出她来,只连带的跟她笑笑。

墨月点点头回礼,心里则松了一口气。

有上一次的经历,墨月总觉得钻入鼻端的全是兔肉的味道。忍住厌恶的感觉,跟在古尚云身后。

落座后,古尚云发现她苦着一张脸。“怎么了?”

“没……没事。”墨月压抑住翻涌的感觉,笑得很勉强:“你会不会……点那道招牌罐?”

“……看来你不是第一次来。”他语气平淡,让人听不出情绪来。

墨月脸色煞白,胸口闷窒感越来越强。“要不,我去楼下等你。”

古尚云眯着眼睛,不悦地道:“为什么?”

墨月语塞。

隆英明和一个女侍员还站在一旁,恭敬地等着两人点餐。隆英明除了笑僵了的表情,一律以恭谨沉默,一点都不像上次一样适时解除室内沉闷气氛,倒是与上次大相径庭。

墨月奇怪的瞄他一眼。就听古尚云对隆英明淡淡的道:“还是清粥罐。”然后直视着墨月。

墨月听到他说清粥罐,有些诧异。笑眯眯看着隆英明:“我跟古先生一样。”隆英明本来在写着字,听到她这么一说,抬着瞅了瞅她。

也许是熟悉的说辞让隆英明想起什么,他挑着眉意味深长的笑了:“OK?”

墨月对他忽然的笑有些过敏,干笑着重复:“OK!”

古尚云眉心紧锁,听着他们貌似暗语的对话不发一言。

两人转身欲走时,古尚云突然开口道:“给她再加两份点心,一份紫玲珑,一份绿萝妃子笑。”

“好,很快就来。”

隆英明与女侍者走后,室内陷入沉默。

“你什么时候来过这里?”古尚云若有所思地看着她。

墨月思索了几秒,不打算说真话:“不太记得时间了。”

阿旭,他现在怎么样了?自那次在楼下一别,他就真的消失在她的世界里。像是从来没出现过,从来没存在过。

再看古尚云,本以为即将招来他深层的追问,没想到他却抿着茶,看着窗外。那姿态,倒有点像秦昭旭。房间里轻轻充盈着海水的浪潮声,忽远忽近,忽高忽低,仿佛伸手就能触到跌宕起伏的海水。墨月知道,那是仿真立体情境播放。

这跟以罐为招牌食品容器一样,都是御品轩的特色。

像是沉浸在这样的声色里,他放下茶杯,微闭着眼睛,头靠在竹腾椅上,腾椅微微摇摆。

墨月静息凝听,确实能体会到身临海边的真实感。抬眸,忽然发现桌上的花并不是月兰花。她凑近了看,却是一株绿色植物,开着喇叭状的白色花朵。

记得上一次来这里,隆英明说过古尚云是因为看到月兰花,才常来御品轩的。可今天这花,明明就是曼陀罗呀。

第三十章 隐爱阑珊

她疑惑的举目望着他。他只是静静靠在腾椅上,像是睡着了。强忍着全身乏力感,她站起身,脚步悄悄朝门口移。

“去哪?”

被发现了。墨月惊得回头。他仍旧闭着眼睛,姿势不变。“我去洗手间,怕吵到你,就没跟你说。”

“去吧。”他像是松了一口气,轻声道。

墨月吐了吐舌头,调皮的笑。

她当然不是去洗手间,而是勘察去了。沿着廊道看过去,发现每一间贵宾包厢间的桌上,有各种时令植景,各种花色,就是没有月兰。就连上次跟秦昭旭去过的那间包厢,也换成了其它的花。

她心里疑惑重重。走回去时,差点撞到一个人。抬头一看,却是隆英明。

她眸光一闪,拉住他:“隆经理,月兰花呢?怎么都换下去了?”

隆英明狐疑地看着她:“月兰,早没了。”

“这么快就过花季了吗?”

“什么过了花季?不是,上次的事,你不知道?”

“上次?哪次,快说说。”

隆英明像是陷入了痛苦的回忆,苦着脸道:“莫小姐,你不会忘了吧?就是上次你跟秦先生来的那次,为了一株月兰,古先生与秦先生都动手了。当时你没在现场吗?”

“竟有这样的事?”墨月大吃一惊。

“说来都是我的错。那间包厢本来就是古先生订了一年期限的。但那天秦先生来时,已经只剩那间了。秦先生跟我是老熟人,我得给他一个面子。想着古先生反正也不常来,就侥幸心理带你们去了那间包厢。谁知道那晚古先生好巧不巧就来了。古先生要秦先生立即撤走,秦先生不甘被人打发,于是就起了争执。过程中秦先生无意中撞倒了月兰,古先生一怒之下,揍了秦先生。最惨的是我,不但赔了秦先生的医药费,还双倍偿还了古先生一年的订金,那株月兰本来就是进口货,摔烂了之后,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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