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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瑟如兰云上景-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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挨个给他们续酒,每次轮到古尚云时,她都只是象征性的加一点。站在一旁的阿闲,终于松了口气。

众人玩到一半,突然有人提出来蛋糕上的蜡烛还没吹。于是,寿星理所当然的要吹灭蜡烛许愿了。

虽然程序走反了,然而个个兴高采烈,只吃兴味,不吃俗套,便也没人在意。

龙子玥众星拱月般的许愿吹蜡烛,男同志们个个献上一首歌,古尚云一向不爱唱歌,每年都是听他们唱,自己静听,这次也不例外。先前已经灌了不少酒,此时靠在椅子里醉眼迷离的看着众人笑闹。

热闹还在继续,然而热闹里却最容易衍生孤寂和落寞。

墨月回到客厅时,正好见到古尚云沉着脸闷头喝酒。

她心里咯噔一下,想也不想就走过去拿走了他身边的酒瓶。

古尚云已有三分醉意,抬头见是她,伸手要夺回来。

墨月不肯松手,手上用了力道,伤口烈烈作疼。

“思云姐姐,你的手不方便,让我来给大家倒酒吧。”灯光太暗,龙子玥没发现古尚云和墨月暗地里较劲,没心没肺的说。

古尚云听她这么一说,这才留意到墨月手上缠着的纱布。他慢慢松开手,不再看她,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墨月这才回答龙子玥:“没事,你今天是寿星,玩得尽兴点。这点小事,我来就行。”

挨个给他们续酒,每次轮到古尚云时,她都只是象征性的加一点。站在一旁的阿闲,终于松了口气。

众人玩到一半,突然有人提出来蛋糕上的蜡烛还没吹。于是,寿星理所当然的要吹灭蜡烛许愿了。

虽然程序走反了,然而个个兴高采烈,只吃兴味,不落俗套,便也没人在意。

龙子玥众星拱月般的许愿吹蜡烛,男同志们个个献上一首歌,古尚云一向不爱唱歌,每次都是听他们唱,自己静听,这次也不例外。先前已经灌了不少酒,此时靠在椅子里醉眼迷离的看着众人笑闹。

热闹还在继续,然而热闹里却最容易衍生孤寂和落寞。

阿闲站在角落里,看得明明白白。

喝得差不多,吃得也差不多了,唱到后来也都疲困不支。阿闲怕黑灯瞎火容易撞伤,干脆开了灯,厅堂里一下子亮晃起来。

不知是谁提议,来玩玩游戏。这个圈子最喜欢玩的一个游戏便是真心话大冒险,这次聚齐了,仍把这游戏当作压轴好戏。古尚云从来都头痛他们这个游戏,但其它人却乐此不疲。

“哥,这个游戏玩了这么多次,每次都玩多没意思啊。”龙子玥醉眼微熏,抱怨道。

“这有什么关系?关键是不管玩了多少次,我们还是喜欢这个游戏。”龙子腾虽然也喝了不少,半迷糊半清醒。

古尚云揉着晕乎乎的额头,苦笑道:“子腾,玩这游戏没关系,但是别再揪着我那问题不放,没意思。”

“你那问题上次在香露天地就已经揭露了,没什么好问的!这次互爆糗料可以吗?”单于失笑道。

“爆糗料?好啊好啊,这个好。”龙子玥高举着手赞成,半眯着眼睛笑弯了,坐在自己椅子里,半个身体却靠在古尚云身上。古尚云则靠在沙发上,闭目养神。

见龙子玥答应了,其它人也都表示没意见。

这次由猜拳换成骰子,第一个人抛出一个数,然后摇出来的数比这个数大,就通过。如果比这个数小,就得按规定说出一个糗闻,别人的自己的都可以。

龙子玥自告奋勇第一个先来,抛了一个三,摇出来的骰子是四,通过。她旁边是古尚云,摇出来是五,也通过。古尚云旁边是单于,摇出来一个一。

单于自叹倒霉,说道:“愿赌服输,那我就不客气了啊。上周末跟子腾去夜店把妹,两个漂亮美眉一直看着我们,我还以为走桃花运了呢,拉着子腾就走过去,没想到还没开口,人家白我们一眼,丢来一句:‘见过着急的没见过这么着急的,先把你拉链拉好啦。’我低头一看,子腾‘前门’大大方方的洞开着啊。”

众人哄堂大笑。只有墨月低着头,显然没在听他们在说话。

“注意文明啊,这还有俩女孩子。”龙子腾自己也笑得抽过去了,接过骰子,摇了个二。他憋了半天,对古尚云说:“兄弟,对不住啦,谁让单于毁我形象,我只好出卖你挽回颜面了。”

“什么呀,难道尚云哥也没拉好拉链?”子玥跟他们混迹惯了,早就不像一般女孩子那样怕羞,自己说完先哧哧笑出来。

“别卖关子,快说。”单于带头起哄,另两人的也都催促起来。

“我跟尚云在法国的时候,有一段时间我为了逃避那紧追不舍的洋妞,就跑去他那里挤了几晚。恰巧那几天晚上都是狂风大作,雷雨交加。你们一定想不到,尚云这么一大老爷们,竟然怕打雷。不管睡没睡着,只要晚上一打雷,他就整夜整夜睡不着觉,失魂落魄地蹲在门口。”

众人皆是轰然大笑。

墨月身体一震,抬眸朝古尚云望去,他歪在沙发里,只是苦涩一笑,并不出言分辩。

“不会吧,尚云哥,这是真的吗?”子玥笑得歪在古尚云身上。

“兄弟,平时一条冷硬汉子,看不出来你竟这么脆弱,下次打雷时打电话给哥,哥护着你。”单于也是一阵怪笑。

他们永远不会知道,怕打雷的不是他,而是他牵挂的那个人。这里面的原因,只怕就她一人清楚了。墨月只觉眼睛酸涩,悄悄退出场子。

随着门关上,身后的笑声、对话声渐渐消失了。

愿望有多美好,现实就有多残酷。

纵使明白当年的契约是一场伤害,纵使知道不用再遵守对古力言的承诺,纵使知道他在离开的十年里,从来不曾忘记她。

她也无法再拥有他,无法再弥补错误。

三天之后,她就将离开,离开他,永远。

如果她的存在,会带给他伤害。那么,她情愿负伤离开。

第五十二章 生有何欢

墨月躲进玻璃走廊抹眼泪。也不知道过了许久,墨月哭累了,眼泪也流干了。

四周终于恢复寂静,墨月仰头红肿着眼睛怔怔看着乌云渐渐聚拢。

随着一声叹息,墨月注意到身后投过来的人影,她一惊,回头看过去,阿闲正静静站在那里,一瞬不瞬地看着她。

“阿闲,你怎么在这?”她愣愣看着阿闲走过来。

阿闲仍是一贯的冷肃气质。“跟你一样,在想一些事情,你介意聊几句吗?”

墨月看出阿闲有话要说,往藤椅右边挪了挪。看着阿闲坐下,她也不说话,此时她适时地保持沉默,把说话的主权交给阿闲。她知道,阿闲是个沉默寡言之人,能主动站在这里,绝对是有非说不可的事。

天空一片漆黑,围墙外的路灯杆撑得高高的,却把他们的影子缩成了一点。

墨月看着玻璃长廊外高至脚踝的草坪,那里有忽然惊起昼伏夜出的鸟,有的还在草地上忽起忽落,不知是在寻食,还是在寻伴。

阿闲抽出一支烟,向墨月扬了扬,眼神询问,介不介意?

墨月摇摇头。

“墨小姐,今天去元仕接你的时候,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阿闲学着寒暄,但显然很不习惯,从生硬的语气中就能感觉到。

墨月震了一下,今天从元仕出来,她特地去香园咖啡厅坐了一个小时,等到眼睛没那么肿神情恢复正常,才打电话让他来接。想不到阿闲这么敏感,竟然还是被他发现异常。此时听他问起,一时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

阿闲吐出一个烟圈,眼睛眯起。“你不想说没关系。我要提醒你,世上的人真伪难辨,千万不要良莠不分!离秦小竺、秦昭旭远一点,越远越好!不要一昧的服从别人,做自己不想做的事。在总经理鞭长莫及的时候,你要学会自我保护。”

“小竺?阿旭?”墨月盯着阿闲,声音发颤:“阿闲,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谁是良稻?谁又是莠草?能不能说清楚些?”

“你能这么紧张,说明你也已经开始怀疑他们俩人了。我不能什么都说,因为时候没到。但最终你会知道一切的。跟你说这些,只是提个小醒,让你少受伤害。我今晚要说的重点不在这,我还有别的事情要跟你说。”

墨月惊愕的张了张嘴,从阿闲的侧面回答里,她已经证实了自己的猜测。夜风如水,凉透人的肌骨。她的心跟秋风一样凉。

“问你个问题,希望你能回答我,因为这很重要。”阿闲丢下烟蒂,用皮鞋踩熄。

“什么问题。”墨月还没回过神,依然陷在自己的思维中。

“你爱他吗?”

这个问题,终于成功的拉回墨月的神智,她苦涩一笑:“你也看到了,龙子玥比我更适合他,我只会给他带来无尽的担心和痛苦……”

阿闲打断她:“我可以理解为你在回避问题吗?你只需回答我,爱还是不爱?”

墨月不敢忽略阿闲急切的神情,低声道:“……爱。”

“有多爱?”

有多爱?她茫然地抬头,看到天际悬挂着一颗闪耀的星星,璀璨而遥远,仿佛也在等待她的回答。

她从来没想过这个问题,但如果这世界上从此没有他,她一定不会再苟活下去。

“如果这世上没有他,我生有何欢?死又何惧?”

“好。不枉费总经理对你一片真情。”阿闲声音凝涩:“我决定把总经理的一些事情,告诉你。这能解开你心中一些结,希望你能更珍惜他,别再伤害他。”

墨月凝神,她的指尖紧紧扣在自己膝盖上。

阿闲知道她在紧张,站起来,走到玻璃壁,望着望月居前庭花园。徐徐道来:“总经理从来没跟我们提起过他的故事,认识他之后出于职业习惯,我对他的背景作了一些了解。他十五岁被带到法国,送进一家医院。刚开始他不清楚古力言带他去医院的目的,直到无意中在医院见到了自己从未谋面的姐姐——古力言亡妻留下的独生女,一个肾衰竭急等着肾源做手术的少女。他才知道自己原来是被带来法国损献肾脏的。对于一个年仅十五岁的少年,失去肾脏等于掐掉了根茎的树苗,终生只能躺在病床上靠医疗机器维持生命,度过短短余生,跟活死人没什么两样。你一定想像不到,他的父亲古力言之所以会找女人替他生孩子,只是因为自己的女儿需要血源相同的十岁以上年龄的肾源,这样才会完全匹配,没有手术危险。这个孩子从一出生便注定了成为牺牲品的命运。总经理便是在他这样丧尽天良的预谋中诞生的。当总经理知道自己父亲居然如此残忍,发自本能的抗拒,想办法逃走。但他在法国人生地不熟,何况身无分文,最终没能逃脱古力言的钳制。古力言担心他再逃走,出示了一份自愿捐肾协议,那份协议是墨月你的签名。你已经收下了损赠补偿五十万元人民币,此项协议早已成为事实。”

墨月站起来,嘴唇颤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她感觉身在寒冬腊月被人浇了足足一桶冰水,透心寒凉,冰到指尖。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不是这样的!当初给我签的明明是要我和尚云断绝关系的条约!怎么会是损肾协议?还有,他们送过来的钱我分文未取,难道古力言不知道吗?”

“你所说的,我和总经理都已经知道了。朱明来找过总经理,还动手打伤了他,就是在那次朱明说出了当年的真相。但是,你听我把事情说完。”阿闲看了她一眼,冰冷无澜的声音继续道:“总经理见到那一纸契约后,断了逃跑的念头。也许是他命不该绝,术前体检时发现肾脏血源并不匹配,继而查出他并不是古力言的亲生儿子。古力言在震惊又盛怒之下,极尽羞辱之能事。甚至让总经理每天跪街乞讨来偿还欠款,否则就必须做他一辈子奴隶。直到有一天,在法留学的龙子腾兄妹俩路过,看到了这一幕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向家里要钱,帮总经理还了那一笔债。总经理这才解脱了奴隶身份,这也是总经理与龙子腾兄妹格外亲近的原因。

当时总经理感激之余,向龙子腾承诺,在五年之内将连本带利还清欠款。在异国他乡,一个连法文和英文都不会说的少年,无亲无故还背负巨债,可想而知,他当时活得多么艰难。”

墨月无力的蹲下身子,缩成一团,她的魂魄像是被狠狠抽打,瞬间四分五裂,零碎在空中。她捂住胸口,大口大口的喘气,却抑制不了汹涌而至的疼痛。

阿闲又点燃一支烟,声音发沉:“龙子腾觉得他是一个有傲骨的人,慢慢地俩人从此还成了至交。至于我和木信认识他,那是一场意外。当时他露宿在桥底涵洞中,恰巧我身负重伤,为了逃命躲进桥下水里。追我的人走远后,我精疲力竭,几乎没力气爬上去。就在我以为我就要葬身江底时,是他把我拽上岸。事后我问他为什么要救我,他说他曾经也是被人捡回去的,偿债罢了。

那时他白天去做各种苦力赚钱,晚上只睡三四个钟,在街头拾荒。他赚的每一分钱都不容易,他完全可以不用管我的,但他足足照顾了我一个多月,自己一天只吃一顿,省下钱来给我买伤药。我在江湖摸爬滚打一二十年,像他这样有情有义很少见。木信找到我时,我已经打算留下来跟随总经理,木信知道我的决定后,也毅然留下来。我们为了改变现状,把所有积蓄拿出来,再加上总经理自己的积蓄,已经可以做点小生意了。总经理凭借自己的经商头脑,短短三年,就成立了尚艾悦投资公司,尚艾悦发展得很快,营业额一天天见涨,钱对于我们早就不是问题了。总经理用自己赚的第一桶金偿还了债款,终于扬眉吐气。在回国的前一个月,他突然从街上买回来一盆花。他当时那种惊悸的眼神,我怎么都忘不了。像是从一个机器人突然变得有血有肉起来。常常从公司回家第一件事,就是怔怔地看着那盆花。当那盆花渐渐枯萎,他集结公司上下开了个会提出要回国发展。”

墨月听到阿闲说到那盆花的时候,突然讷讷地仰起泪脸:“那盆花是月兰。”

“是。后来我才知道那是月兰花。”

墨月眼泪又下来了。

月兰花最始出现,是妈妈送给她的项链吊坠的形状。十五岁那年,她依着项链吊坠的形状发挥想像力,画了那幅《漠影》,漠影里画的就是她想像中的月兰花。

那幅《漠影》,他是见过的。

“墨小姐,因为十年前的事,总经理也许恨过你。可就算恨你,但凡是与你有关的事,想到或想不到,做到或做不到,他都会细致入微,安排周全。就连他自己恐怕也不知道是恨你更多,还是爱你更多。在回国之前,他的生命里只有工作。回国之后,他更多的是关注你。甚至为你铤而走险,为你与游龙帮翰旋,跟他们结下梁子。他之所以会让我们跟踪你,又逼你住进望月居为仆为奴,也只是为了把你护在翼下,不让游龙帮的人伤害你。你仔细想想,他有对你做过实质性的伤害吗?”阿闲问这句话,并不等墨月的回答,继续说道:“我告诉你这些,是因为你承认自己爱他。既然爱,何必再互相伤害?人生苦短,别把可以快乐的时光消耗在痛苦里,我不愿意看到他那样痛苦。因为我和木信也爱他。”

阿闲说完这一番话,看了墨月一眼,转身离开。

“别把可以快乐的时光消耗在痛苦里。”墨月喃喃重复阿闲的话。抹了抹泪,看着缓缓移出云层的皎皎月盘。绽出一抹凄艳的微笑。

整理好情绪再出去时,客厅里已经灯火冷寂,热闹的人早已散去。个个都喝得醉熏熏的,没法开车。估计是阿闲帮忙叫了代驾送回去的。

古尚云独自一人坐在沙发里,一言不发,一屋子里的狼藉,越发衬得他孑然寂寥。

墨月走过去,动手收拾房间。这样的沉默,让她如履薄冰,总有破冰的时候,但越是等待,就越是害怕。

半个小时后,收拾完整。她端着一杯醒酒茶给他,他深深看着她,并不接那杯茶。

“那个赌约不算数了吗?”他的声音带些酒后的沙哑,眼底幽寂如深潭,却盛满了哀伤。

墨月僵在原地,耳边似乎两人的对话。风里面,那个少年说,如果你输了,就不允许再叫我哥哥。

“妹妹,妹妹……”他醉眼微熏,低低的嘲笑中,充斥着苦涩。“哥哥之前对你有所冒犯,对不起!”他站起来,摇摇晃晃的上楼。

“尚云。”墨月被他眼神里的剧痛震住了,心里绷紧的弦“叭”地一声断裂了,痛彻心扉。

第二天,墨月特地起早,支开吴婶,亲自下厨煮了古尚云最喜欢的百合绿豆糯米粥。端上餐桌,安静坐着等他下楼。她准备正视自己的感情,正视他的付出,她有一肚子话,要对他说。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却迟迟未见古尚云出现。

吴婶打扫完卫生下楼来:“思云,粥都快凉了你怎么不吃呢?是不是不舒服?”

“没有,我在等古先生!”她淡淡一笑。

“古先生?他早就出去了,说今晚不会回来。”吴婶笑道。

“出去了?”墨月懵了。他一向生活规律,从不这么早出去,他这是在避她呢!

一整天,她就这么呆呆坐在沙发上,脑袋里一片空白,却又装得满满的。一幕幕都是古尚云桀骜的笑容,温柔的责难,伤痛的眼神,担忧的神色。他高大飒爽的身姿,还有落寞而立的背影,霸气的关心,体贴的照顾,默默的付出。这样的画面总是一遍遍自动重播,她彻底成了一台幻影机。

在思念又一次来袭,她终于抵挡不住。抓起一旁的手机,拨了那串熟悉的号码。

机械冷硬的电子音传来:您播打的电话已关机,请稍候再拨!

墨月看着丢回沙发上的电话,心里空空的没了着落。她心烦意乱的揪着自己的头发,站起来走到花房。花房的窗户开着,冷风吹得她打了个寒颤,头发肆飞乱舞。

秋季正盛,金针菊,盛开了的谢了;含苞初长的盛开了。

生命不止,时间不歇。不止不歇的还有她的懊悔,她的思念,她彻骨的心痛。

风里挟裹着她的叹息:

尚云……我们只有两天半的时间了。

我们只有两天的时间了……尚云。

尚云……

第五十三章 七夕遇险

这时,不远处的天空炸开一团团煊烂的烟花,璀璨到极致时再一一坠落。

墨月怔怔看着那烟火,喃喃自语:原来今天七夕了。

走出来时没穿多少衣服,这才感觉到进入深秋的夜晚真是冷。

街上的行人却不因为冷而有所减少,反而熙熙攘攘的。墨月形单影只,避开身前走过去一对相依而行的情侣。

“怎么这么冷啊?”女的缩着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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