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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秦昭旭本来没有犯罪，只是因为上次不明就里帮墨小姐投送体检报告时，跟地鬼的人发生了冲突，地鬼的人把他带回去，过了几个钟，又把他安然无恙地送回来。这一切都被不知不觉记录在福源广场对面大厦的监控器里了，这才引起警察生疑，要顺着秦昭旭这根藤去摸个大瓜。墨小姐供辞里并没有提到秦昭旭这个人，隐瞒了这一层事实，幸好万建廷暗中发出密函解释，警方才没有为难她。警方拒绝各方人士保释秦昭旭，也只是想玩钓鱼游戏，并不真正想让秦昭旭坐牢。”
“发出密函？万建廷跟你说的？”
阿闲表情凝重，点点头。
“这么说，墨月确实跟宏组织有关系。”古尚云隐隐担心。这个笨女人，肯定是被人利用了都不知道。
“总经理不用太担心，宏组织已经紧锣密鼓的铺下天罗地网，只要秦昭旭一天不放，那么秦渊就一天不得心安。他爱子心切，不用等太久，就会掉进陷阱。擒贼先擒王，只要秦渊一倒，毁掉游龙帮只是时间问题，到时墨小姐才能真正解脱安危之虞。”
“嚣张了二十多年的游龙帮，终于让宏组织盯上了。这对C市来说，是一桩好事。挖掉了这颗毒瘤，大家才有安稳日子过。”古尚云点点头，像是自言自语：“墨月知不知道秦昭旭被收押？秦昭旭接近墨月的目的又会是什么呢？”
古尚云话一出口，就知道前面一个问题的答案了。墨月在立案口供的时候闭口不提秦昭旭，就是为了保护他。如果知道秦昭旭被抓，依她那重情重义、好打抱不平的性子肯定早就去警署作证要求无罪释放了！
“墨小姐还不知道这事，至于秦昭旭接近墨月的目的……”阿闲偷偷瞄一眼古尚云，看他脸色发沉，只好拐着弯告诉他：“所谓虎毒不食子，秦渊虽然恶贯满盈，但对儿子还是一片真心。在**上的事都是瞒着秦昭旭的，而且也从不在人面前把秦昭旭跟自己扯上关系。这么多年，秦昭旭经常周游全世界，很少在国内，再加上秦渊把自己儿子保护得很好，竟然没人知道秦昭旭是秦渊的儿子，而秦昭旭只知自己父亲接管景程集团，并不知道秦渊是游龙帮的头目。”
言下之意，秦昭旭接近墨月，只是单纯的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的喜欢。古尚云点点头，不再说话。
正在这时，阿闲感觉电话振动，他掏出来看了看，对古尚云说：“是望月居打来的。”
古尚云颔首示意他接。
阿闲接通：“吴婶……什么？墨小姐出去了？”
听阿闲这么说，古尚云站起来，伸手夺过阿闲的电话，对吴婶说：“我不是让你告诉她不要出去，有事打阿闲电话吗？她有没有说去哪？什么时候出去的？”
“对不起，古先生。我是这么跟她说的。但她说很快就会回来，也没说去哪儿。”
古尚云气恼地挂了电话。这笨女人压根就不把自身安危当回事！
“总经理，我现在就去找她，应该还来得及。”阿闲说。
“快去。”古尚云应允，把手机还给他。随即又提起电话打墨月手机，无人接听。
最终按捺不住心中的担忧，打了个电话给木信。
“木信，我要出去一趟，如果公司有什么事你处理一下。”
第五十六章 撕破伪装
墨月刚从计程车上下来，就见一辆邮政标志的面包车停在租房楼下。邮递员跳下来，连跑带走的往她的信箱里塞了一封信，急匆匆地走了。
她慢慢走过去，凝眉盯视着面前的信箱。会是谁写来的信呢？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她咬咬牙，拿钥匙取出信，一行娟秀的字迹映入眼帘，很熟悉！
那是冰凤的字！好久没联系，她怎么突然想起给自己写信了？墨月阴郁的心情，总算透进一点点光明。
急不可耐的撕开信封，信封很轻，墨月探进手指，取出一张薄薄的纸来。
“我的朋友思云：
你能看到这封信，说明你现在还是平安的。你知道吗？你是我在金夜凤凰最大的收获，能有你这么一个朋友，我很知足。但我必须向你道歉，我利用了你的纯真善良，来帮助我完成了一些任务。你还记得我让你送信的事情吗？我骗了你，那些信不是家信，而是任务指令。我也是后来才知道，灵凤是游龙帮安插在金夜凤凰的人，她怀疑我，也举报你跟我是同伙。你的处境相当危险，游龙帮不会放过你的。把你连累进来，我万分愧疚，我不敢妄想得到你的原谅。
我已经被游龙帮盯上了，无法跟你取得联系。听小万说你身边有两个武功不错的保镖保护你，我就放心了。明天我就要出任务了，提前写下这封信，曾想过如果任务完成我还活着，而你还安好，我一定会出现在你面前，当面叩头道歉。如遇不测，只能让小万帮我把这封写好的信寄给你。当你看到了这封信时，就代表我已经永远不能出现在你面前了。有我这样的朋友，是你的不幸，愿上天保偌你今生再也不要遇到像我这样的人。游龙帮的人，凶狠残忍，你要小心。西凤这个女人你一定要防备，她跟游龙帮的地鬼（肖能）来往密切，算是半个游龙帮的人。她的背景太过复杂，来历不明，你千万不要再单独跟她见面。千言万语，已没有时间一一诉说。只能对着信封，向你叩三个头，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思云，请你珍重！
蓝夕绝笔”
落款日期，是三天前。
墨月豆大的泪滴，滴在薄纸上，透湿。墨月揪着信的手，抖如落叶。
她仰望天空。天空蔚蓝而高旷。几朵洁白如雪的云朵，漂浮在天空，冷艳而决绝，像是蓝夕的脸。
她的泪水沿着面颊，流进发鬓。人活在世上，都是一场浩劫。这也许是我命中的劫数，我不怪你！
蓝夕，安息吧！
身后突然传来悉窣脚步声，墨月转过身，看到一张久违的笑脸。“思云！不，应该叫你墨月，多日不见，你想我吗？”
墨月只觉一股寒气从脚底冒出来，手背在身后把信纸撕得粉碎，声音没有半点感情：“想，每天都在想。”
秦小竺咯咯一笑，走近她：“那么，咱们找个地方好好叙叙旧？”
墨月退了一步，冷冷看着她：“为什么要找个地方？难道你觉得自己摘了面具就不可见人？你到底是谁？！”
“我是谁？我是谁已不重要。不管是西凤还是秦小竺，或者是十年前的竺书玲！”秦小竺收敛笑容，目光森冷：“心中都有一个不共戴天的仇人！那就是你墨月！我爸妈死于你养父墨国良醉酒驾车酿造的车祸，从此我变成孤儿，那场车祸，我眼睁睁地看着父母死在我面前，你知道我当时的感受吗？我恨不得把墨国良鞭尸碎骨，恨不得雇人杀了你们全家。只可惜，老天报应得太快，我找到墨家时你奶奶已经去世，你也离开了江源。秦昭旭的爸爸跟我爸爸是至交，他替我家扶起景程集团，我拿出80％的股份跟他交换，只要他帮我找到你，让我报仇雪恨，景程八成的股份就给他。三年前，终于找到了你。于是就有了三年前的相识和后来发生的一切事情。墨月，其实你早就怀疑我了不是吗？只是你太天真，一次次压制自己的怀疑，你是因为自己父亲造孽而内疚，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相信巧合、缘份之说吧？”
墨月呆呆的看着她，秦小竺的话无一不具有冲击力，让她难以抵拒，难以消化。她心底一片冰寂，艰难的张了张嘴：“所以，三年前你是故意接近我的？三年的姐妹之情，都是演戏？在我身上发生的一切都是你操控的？”
“哈哈哈……姐妹之情？说出来你不嫌恶心吗？没错，三年来我都是跟你在演戏，这场戏演得太久，我都倦了。可是我不得不演下去，我要让墨国良最疼爱的女儿痛不欲生，要墨国良在天上看着我是怎么毁了她女儿的。哦，对了。你一定还不知道杨丽和古力言是你的亲生父母吧？十年前古力言不择手段吞噬元仕、毁了景程，使我家几乎破产，这样算起来，我们之间的仇好像更深一层了。还有，我心爱的秦昭旭也被你抢走，他为了你不惜跟我翻脸，跟他爸爸翻脸，现在还被你连累置身于监狱。你就是我的克星，我恨你，恨不得杀了你！可是，我不能让你这么快就死啊。想要让一个人痛苦，不是要她的命，而是让她活着，细细体会痛苦滋味。我要让你尝尝失去的痛苦，你的宝贝洋洋是我找人开车碾死的，故意制造误会，让你跟古尚云反目。只可惜，古尚云对你太痴情，导致我的计划失败。我只能借用你亲生母亲杨丽对付你，让她厌恶你，把你逼走。让你永远不能与心爱的男人古尚云在一起，让你遗憾一辈子。”
墨月脸色苍白，颤抖着说：“秦小竺，你真可怕……你太可怕了！”
秦小竺漫不经心地一笑，残忍而冷酷：“可怕的是你亲生父母！二十五年前，古力言吞并了元仕，气死了古尚云的爷爷。他为救自己原配妻子生下的女儿，便跟杨丽生下了你做为损肾牺牲品。谁知杨丽来了一出狸猫换太子，把自己初恋情人元仕董事长蓝添的儿子古尚云换了过来，代替你变成养肾活物。古尚云要是知道这些内幕，你猜他还会不会痴痴爱着你？你们之间只怕仅剩下恨了吧？而现在，杨丽逼你永远消失，亲手断送母女相认的机会，处心积虑对付古尚云，联手景程击垮雷默，你生命中最亲的三个人，将永远互相伤害，三败俱伤，直到死为止！”
“不，不可能！都是你捏造的，你太可怕了，我要去揭发你，我不会让这些事情发生的！”
“太晚了，墨月。”秦小竺拉住她，目光如蛇似蝎：“你永远没有机会再出现在他们面前。”
墨月惊恐地看着她身后走过来的两个黑衣男人，她甩掉秦小竺的手。
秦小竺也不拦她，只轻轻一挥手，两个黑衣男人轻易抓住墨月，她来不及呼救，已被击晕。
第五十七章 景程山倒
古尚云接到阿闲电话，一路飞驰到达墨月原住处。
阿闲正低头在楼下捡着什么。
“阿闲，找到墨月了吗？”
阿闲抬起头，表情凝重：“总经理，墨小姐来过这里，但可能出事了。”
古尚云心中一紧，“怎么回事？说清楚点。”
“她来取过信。”阿闲摊开手，正是刚才低头在地上捡起来的纸片碎屑。“如果她是自己离开的，不可能连信箱门都来不及关。”
古尚云看了看大门旁的信箱，果然洞开着。他捏紧拳头，指关节发白，格格作响。“走吧！”
“总经理，去哪？”
“找秦渊！”古尚云咬牙切齿。
“万一不是游龙帮干的呢？岂不是打草惊蛇了？”阿闲拦住他。
“不是游龙帮带走了墨小姐，就一定是秦小竺干的。找他也是一样。”
“不一样！秦小竺屡次作乱，却从没有要墨月性命的想法。游龙帮不一样，人命在他们眼中，就像蝼蚁，随手就能捏死。这样冒然去找游龙帮，反而暴露了墨月已不在我和木信保护范围内。到时被游龙帮先一步找到墨月，以他们的凶狠毒辣手段，一旦找到墨月，就凶多吉少了，冰凤就是个例子。”
“那要怎么办，怎么办？！”古尚云情绪激动，紧紧抓住阿闲的双肩，眼底一片赤红。
他素有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沉着，此时却内心大乱，早已失了冷静。
“总经理，我知道你很担心墨小姐。”阿闲语气和缓，引导古尚云冷静下来：“我有两个办法。第一个，我们把秦小竺抓起来，以眼还眼，以牙还牙。但这样一来，我们对付景程的计划就泡汤了，秦渊已经蠢蠢欲动，元仕被他拿下，那么下一步就是雷默遭殃。第二个办法，我可以设法跟万建廷联络，由他发函跟警署交涉，放了秦昭旭。”
古尚云果然没那么激动了，他松开阿闲，俊眉紧锁：“你是说，让秦昭旭出面救墨月？”
如果古尚云感情用事，定是会选第一个方法，即解气又见效快，却不一定100％的把握救得了墨月。
但古尚云直接考虑了第二个方法，阿闲心中不免佩服他恢复冷静的速度：“没错，秦昭旭喜欢墨小姐，如果知道她被人掳走，他不可能置她的生死于不顾。再说秦小竺和秦昭旭的关系非同一般，如果墨小姐在秦小竺手里，他应该能说服秦小竺放了墨小姐。若是秦渊带走了墨月，那就更好办了，秦渊对自己的儿子一心爱护，有求必应……”
古尚云苦涩一笑：“真没想到，我古尚云会这么没用……”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还得依靠情敌出面。
后面半截话未说完，阿闲已经听出他的意思：“总经理，墨小姐的安危要紧，考虑不了那么多了。”
“就按你说的办吧，要快！”古尚云沉声说道。垂下头越过阿闲，有气无力地上了车。
入夜，万赖俱静。
古尚云上楼，却不知不觉站在隔壁房门前，怔怔然。
像是终于鼓起勇气，抬手扭开门把，开灯。屋内立即一片亮堂。
站在房间中央，环视一圈。
闭上眼睛，满脑子都是她的浅笑倩兮和她的无语凝泪。
就在今天早晨，她还窝在他的怀里，娇羞低语。不过一天时间，这里就只有明晃晃的光亮和他孤独的影子。
他的视线落在桌子上，两盆月兰生机盎然，浮放着淡淡的花香。
前不久，它们已经蔫头蔫尾的，差点被扔了。不知道她用什么方法，又让它们活过来了。他修长的指尖轻轻抚过花瓣，光滑微凉。他悲伤的声音，徐缓而轻柔：“月儿，你在哪？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你？”
雷默集团。
电话响了。古尚云置若罔闻。
很快又响起敲门声，木信在门外道：“总经理。”
“进来吧。”
古尚云手肘撑在桌上，把脸埋在双掌中，身形隐隐透出伤痛神色。
木信暗暗叹息。墨月失踪已经两天了，一直没有任何消息。古尚云一天比一天焦虑，却什么也做不了，只能等待警署下令释放秦昭旭。
木信能体会他此时的痛苦，犹豫一下，轻声道：“总经理，法国会展主办方发通知，因遭受地震侵袭，会展中心垮塌，新会址尚未确定，等确定后会另行通知，会展时间延后二十天。”
“知道了。”古尚云慢慢抬起头，眼睛通红，显然是刚流过眼泪：“秦小竺那边有没有动静？”
木信见到古尚云红肿的眼睛，心里凄凄然：“跟我们预想的一样，现在的景程集团内讧严重，已经分成两派，一派是景程元老，支持秦小竺的。一派是景程新贵，都是十年来秦渊安插提拔的人。公司运作已经被迫暂停，整个公司乱成一团。就在今天，股东们坚持不下去，害怕受连累，都纷纷抛出手里的股票。我估计那天古力言给秦小竺下了一剂猛药，要不然，秦小竺不会反应这么激烈迅速，毕竟秦渊抚养了她十年。”
“这些我都知道了。”古尚云神色疲倦，也不瞧木信，说：“我是指墨月的事。”
木信声音低下去：“阿闲跟万建廷联系不上，估计这段时间宏组织已经展开行动无暇顾及我们了。不过，阿闲还在努力，应该不会等太久了。”
古尚云情绪更加低落，声音暗哑：“木信，我休息一个小时，任何人都别来打扰我。”
“是。”木信心里担忧，但此时却不知该说些什么。
只怕说什么都是徒增他的伤悲。
下午。木信急匆匆推门而入。
“总经理，情况不妙。股东们把股票低价抛出去了，现在大部份股票被同一个人收购。还有，提供货源的供应商，突然全都停止原料供应，工厂那边都停产了。明天就是交货期，我们将面临交期违约巨额赔偿。”木信来不及敲门，匆促的闯了进来，说完才发现坐在办公桌后面的古尚云脸上难看。
古尚云一动不动，不惊也不乍，看来也知道此事了。凝眉看着他，英俊的脸此时布满阴霾：“查一下返收股票的人是谁？”
“查了，对方匿名操作，目前还查不出来。”
木信的回答，令他再次陷入冰点。古尚云声音徐缓而低沉：“采购总监在做什么？”
“纪总监带领着众人四处联系往日合作厂商，争取能弥补原料的缺口。”
“短时间内怎么可能找到完全匹配的稀珍原材料，就算找到，只怕也没有这么多存货。”古尚云闭上眼睛，食指按压眉心。
木信道：“在知道纪总监私自接这笔单的时候，我就阻止过他，天下根本就不会掉馅饼，没想到他竟然瞒着我偷偷进行！”→文·冇·人·冇·书·冇·屋←
“纪镇没有这么大胆量，你高估他了。这是一个圈套，早就挖好陷阱，他是被人推下去的。”古尚云站起来，拉开落地窗帘，房间里顿添几分空旷。
木信皱眉分析道：“我也觉得这笔单来得奇怪，利润出奇的高。当时纪总监说如果这笔单成功，就有助于十月份的扩展，能让公司至少受益三十个亿。可是现在，不仅没有任何收益，反而面临巨额赔款。如果赔款，不仅十月份的扩展计划泡汤了，就连雷默本身资产也受巨创要缩水，而且公司声誉上肯定会大受影响，这也削弱了雷默参与法国奢侈品展览的实力！总经理，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做？”
受到古尚云的镇定影响，木信恢复了从容，只是情况不容乐观，他仍是无法松懈。
古尚云的确有力挽狂澜的能力，公司大大小小的危机，都少不了他的果断决策。只是这一次，形势严峻，纵使古尚云本领再大，也是寡不敌众。
“这事是古力言干的。自从退下董事长之位，从来没消停过。在这种时候弄出这么多事情来，倒是出乎我意料。看来他不惜一切代价要夺回对雷默的掌控权，若他的计划成功，我在雷默就再也站不住脚；若他的计划失败，雷默将从此分崩离析，彻底颠覆。他这是存了同归于尽的决心。”古尚云语气笃定，却带着毫不惧怕的冷静：“既然他不顾一切要送死，那我就奉陪到底，今年秋季的C市商界是逃不掉狼烟战火了。木信，你想办法稳住那些还没来得及抛股的股东，招开董事会。让他们再等一天时间，并承诺下去，如果因为这一天而造成的任何损失，我们会加倍偿还。另外，通知公关部挡住所有媒体记者，通知阿闲备车，陪我出去一趟。”
木信连连点头，心中佩服古尚云的镇力与淡定。领命而去。
古尚云低头拔了个电话：“单于，下午有空吗……子腾在你那边的话叫上他，我就不再另打电话……我这边有点小麻烦，需要你们出马，见面详说……”
天幕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