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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 伤感旅行-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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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呀——怪有趣的。是否跟某宗罪案有关连?”
                 “喂,她听见的。”
                 “没关系啊?今晚和她好好谈一下吧。”
                 “我吗?”
                 “我去和她谈也可以。但我是干事,好忙的。”
                 “我试试看好了。”
                 片山毕竟也想了解一下,自己所跟踪的对象是何方神圣。
                 “喵。”福尔摩斯高声叫。旅馆的旅游巴士来到车站前面了。
                 时钟一口气往前移动——又到晚上十时了。片山在打大呵欠。所谓的宴会厅,是个顶多十个榻榻米大(约三十三平方米)的和式房间。
                 晴美的校友团、片山、石津、中尾千惠、加上福尔摩斯——有点夸张些——正在那里进行盛宴。
                 当然,片山是专门吃的,石津则是吃喝专科并行。
                 这是小温泉镇的旅馆,有点残旧了,但食物不错。宴会是从晚上七时开始,已经持续了三个小时。
                 片山觉得疲倦也不稀奇,而福尔摩斯早已在角落上蜷成一团。
                 “——好了。”晴美大声说。“酒也差不多喝完了,今晚就到此散会吧!”
                 “噫,都不好玩的!”
                 “再喝嘛!”有人喊。
                 “我没说不能喝呀。待会大家各自回房间喝,不然就出去外面喝,悉随尊便!”
                 “男人不够呀。”有人说。
                 “如果你们喜欢的话,这两个可以随时出租,而且是免费的。”
                 晴美的话叫片山和石津瞠目。
                 ——结果,由于无人要“租用”的关系,宣布曲终人散的宴会厅上,出现了石津一个人在继续大吃大喝的“惯常”情景。
                 “很疲倦啦。”片山出到走廊,又打个大呵欠。“我要睡觉去了。”
                 “嘎!”冷不防,福尔摩斯在脚畔咆哮,吓得片山跳起半天高。
                 “啊,别吓我!你刚才不是呼呼大题了吗?”片山发出怨言。
                 其实三色猫只是浅浅地睡着了。
                 “知道啦。”片山叹息。
                 旅馆的玄关大堂——其实空间不大——中尾千惠一个人坐在沙发上看报纸。
                 沙发残旧得像中古品,随随便便摆放在那里。还有一架画面颜色转淡的彩色电视开着,予人感觉苍凉的光景。
                 除了中尾于惠以外,并没有其他人。片山迟疑着不知应否跟她招呼,因为她正在非常专心地读着报纸。
                 她在看什么新闻呢?说不定,正在读着跟自己有关的报道。
                 如果知道她在看哪一版就好了,可惜从片山所站的位置完全看不到。
                 对了——片山用脚捅了一下福尔摩斯的屁股。
                 福尔摩斯仿佛在说“麻烦的家伙”似的眼神望望片山,然后静悄悄地往中尾千惠处走去。来到她的脚畔时,它钻过她拿报纸的手下面,翩然跳到她的膝头上。
                 “哗!”中尾千惠惊呼一声,然后笑道:“——原来是你呀!”
                 福尔摩斯“喵”了一声,然后发出“唰”地一声。
                 “哎呀,不行呀,把报纸弄破啦。”
                 中尾干惠合起报纸——待会只要看看是哪一页破损了,就知道她刚才读的地方了。
                 “咦?!片山先牛。”
                 “——嗨。”片山走进去,坐在稍远离的沙发上。
                 “对不起,我这样中途加入……”
                 “一点也没关系呀。”
                 “你妹妹很好人哇。”
                 “是吗……”
                 “非常活泼,人又漂亮。”
                 “太活泼了,叫人伤脑筋哪。”
                 片山说。
                 话来说完,晴美就带着四五名伙伴走过来。
                 “嗨,哥哥。”她向片山挥挥手。“我们出去一下,外面的酒廊还开着吧。”
                 “不要醉得太厉害啊。”
                 “如果醉得走不动时,我会打电话叫石津来的。”晴美说着,跟女伴们“叽里呱拉”
                 地出去了。
                 片山苦笑说:“现在的女孩子,喜欢一大伙儿地出夜街。”
                 “年轻时,我也是这样。”中尾千惠说。
                 “什么年轻时……你不是很年轻吗?”
                 “哦——年龄而已。”她垂下眼帘。
                 中尾千惠突然有种失落的感觉。
                 她说开了头,也许是好时机。片山假咳一声,说:“你——”
                 “片山兄!”石津那如洪钟的声音,把气氛破坏无遗……
                 “男人是什么东西?”其中一个气焰嚣张地说。
                 “对!打破男人的支配!”另一个喊着。
                 哎,女性同党一起喝酒时,总有一个会提出“所谓男人”之类的高论。
                 这间酒廊小得有点小家子气,几乎被晴美和她的女伴们完全占领了。
                 平日十分萧条的店子,现在却呈现着热热闹闹的情形,老板当然无任欢迎。
                 晴美相当沉着——意思是跟平日没什么差异的程度——自顾自地喝着酒。
                 聚会解散后,干事不一定要带人出街。不过,晴美和她哥哥不同,她的酒量相当好。
                 而且,醉了还能再喝,反而越喝越轰然自若。再下去呢?达她本人也没试过。
                 “哎,晴美呢?有没有男人?”其中一个靠前过来问。
                 “男人?光是一个哥哥就够忙的了。”
                 “那个大个子呢?”
                 “你说石津——唔,算是男朋友吧。”
                 “那么,已经睡过了?”
                 “他呀,就像是中世纪的骑士转世的男人。”
                 “那么说,他还没碰过你?!以现在来说,是稀有动物啊。”
                 “对。外加纯情、心肠好、孔武有力。”
                 “哈哈!他真的是男人吗?”
                 “我没偷看过。”晴美说。
                 这时,店门打开,有个男人走进来。
                 “欢迎光临。”老板娘喊。“一位?”
                 “是……”
                 有点战战兢兢地走进来的。是个穿西装打领带的上班族,可是年纪顶多二十左右。
                 身材颀长,脸孔像女孩般可爱的年轻人。
                 “进来吧!又不会吃掉你。”晴美的其中一个女伴喊,引起哄然大笑……
                 “不要这样啦,会妨碍别人做生意的。”晴美说。“——那边空着。请。”
                 “对不起。”年轻人把旅行袋当命根子似地紧抱着。“萼……给我可乐。”
                 看样子不会喝酒,晴美想。
                 “从东京来?”晴美搭讪。年轻人如释重负,微笑着。
                 “嗯。刚刚到。”
                 “啊?你打算住哪间旅馆?”
                 “还没决定……其实,我在找人。”
                 “这个市镇的人?”
                 “不——我想,她是今天来到这里的。”
                 “你想?不十分肯定?”
                 “嗯……刚才经过这间店前面时,我听见女人的说话声,所以进来看看。”
                 “要找的是女人?”
                 “嗯。我猜她是穿红色套装的,应该住在你投宿的旅馆,你有没有见到这样的人?”
                 “穿红色套装……”晴美假装在想。当然,她马上想到中尾千惠,可是不晓得这男的是什么人。
                 “年约二十四——”年轻人话没说完,其中一名女伴听见了,立即说:“哎,晴美,会不会是她?那个叫千惠什么的。”
                 “对!她叫中尾千惠。”年轻人双眼发光。
                 晴美微沉下脸,但既然知道了也没法子,只好装蒜:“噢,对呀,那人也是穿红色套装的。”
                 “跟你们同一间旅馆?”
                 “嗯。你——为何找她?”
                 “我要见她,有件东西非要交给她不可。”年轻人夸张地叹息。“好极啦!若是找不到她就麻烦了。”
                 “你是……”
                 “我叫池田,是大学生。”
                 “果然,我就觉得你很年轻。”
                 “那间旅馆在哪儿?”
                 “我带路好了。”
                 “马上找到的。”老板娘插嘴。“从这条路直走就是了。”
                 ——问到旅馆名称后,年轻人说声:“谢谢。”,付了一口也没喝过的可乐钱,从酒吧飞也似地冲了出去。
                 “——刚才的人,跟那女的是什么关系呢?”女伴们立刻猜测起来。
                 “一定是年轻的燕子。”(注:意指“情夫”)
                 “那是说女方年纪很大的情形吧?”
                 “那么,是年轻的麻雀。”
                 众人大笑。
                 晴美站起来,说:“对不起,我先回旅馆去。”
                 “啊,怎么啦?”
                 “有件事一定要办。”
                 “我知道,你担心你哥哥和那个千惠的事,对吗?”
                 “若是那样。高兴还来不及哪。”晴美苦笑。“来。用这个结帐吧。”
                 晴美交了一点钱给女伴,离开酒廊。
                 已经不见那叫池田的年轻人的影子。而且马路相当的暗。
                 “哥哥和中尾千惠呀……”晴美一边快步走,一边喃语:“如果他们之间有点‘问题’就好了……”
                 “问题来啦。”片山歪着头说。
                 “快点,天快亮啦。”石津在叹气。
                 “慢着——我正在想办法嘛。”
                 片山和中尾千惠,面对面夹着棋盘,正在对奕。石津在旁观战。
                 像片山这种“不爱风流”的男人,总会一点棋艺。不过,片山只懂一种围基棋……
                 即是“五连棋”。
                 “这个,如何?”片山打出一个白石。
                 “好。我用‘四·三’取胜。”中尾千惠嫣然一笑。
                 “啊,真的。”
                 “片山兄,第二十五次连败。我没想到有人比我更差劲了。”
                 “喵。”福尔摩斯开心地(?)叫。
                 “别管!”片山鼓起腮子。
                 “如果是用来赌钱就好了。”中尾千惠愉快地说。“不然现在是大赢家了。”
                 “我去洗澡。”石津站起来,伸个懒腰。“难得来到温泉嘛。”
                 “说的也是,等会我也去。”
                 石津出去了——这里是片山和石津的房间,现在只剩下中尾千惠和片山两人。
                 “我做什么都做不好的。”片山难为情地搔搔头。“唯一的优点,大概是让人家赢了令人高兴吧。”
                 “——万分多谢。”中尾千惠在榻榻米上坐着说。
                 “为什么要多谢?”
                 “你什么也没问我。”
                 “嗯……”片山耸一耸肩。“人总有各种私隐把。”
                 “片山先生——”
                 “嗯!”
                 “你是好人哪!”
                 片山笑一下,说。“大家都说我是‘好人’,可是一直不受欢迎。”
                 “我……是逃出来的。”中尾千惠说。
                 “逃?”
                 “是的。”
                 “为什么?”
                 “我……杀了我丈夫。”中尾千惠说。
                 片山瞪大了眼,正要说什么时,传来“呱嗒呱嗒”的脚步声,石津冲进来。
                 “片山兄!”
                 “喂,干嘛那副装束?”片山瞠目。
                 石津身上只有一条内裤。
                 “对不起。可是——不得了啦!”
                 “什么事?”
                 “刚才,我去大浴场,有个男人在水里——”
                 “有哈关系?他走进了女人浴室?”
                 “不,他身上穿着衣服。”
                 “一定是喝醉了。”
                 “不!他死了!”
                 “早点说嘛!”片山跳起来。福尔摩斯比他们抢先一步,冲出房间。
                 3、黑夜狙击
                 那男人穿着西装。
                 石津把男人从浴池拉出来。年约五十岁前后,看起来像普通上班族。
                 “是不是死了?”石津说。
                 “晤——好像没有外伤。”片山说。
                 “可是,穿着相当糟糕咧。”
                 确实,看似有过严重的冲突,领带几乎扯破脱了,衬衣的钮扣也飞了,加上外套的袖子有点破损。
                 “多半是打斗的结果,被人把头浸过热水中溺死的。”片山说。“无论怎样,这是谋杀。”
                 “怎办?”
                 “还能怎办?告诉旅馆的人,立即报警。”
                 “知道。那么——”
                 石津还是内裤一条的打扮,正当他急急穿上衣服时,更衣室的门“咔啦”一声打开。
                 “咦,石津,发生什么事?”晴美探脸进来。
                 石津陷入恐慌状态。
                 “哗!晴美小姐——请稍等一会!”
                 “干嘛脸红?”晴美泰然自若。“哥哥的那种打扮,我看得多了……才不会放在心上哪。究竟发生什么事?”呃……是……“石津抱住衣服.一步一步后退。
                 “喂,快去呀!”片山倏地走出来,撞到石津。
                 “哗!”他没想到石津的背就在眼前,震惊是理所当然的。于是身体失去平衡、往后踉跄,不料脚下一滑……
                 “哗啦”一声巨大的水花,片山掉进浴池里。
                 “——妈的!”片山换上旅馆的浴衣(一种单件和服),频频用毛巾擦着湿头发。
                 “既然没衣服替换,就不要跳进水里嘛。”晴美说。
                 “又不是自愿的!”片山反驳。
                 在旅馆的玄关大堂内,好不容易来了一名当地的警察。至于县警和验尸官等,又要过一段时间才抵步。
                 “终于发生命案啦。”晴美说。“我就猜到可能会有事发生。”
                 “别高兴得像馋嘴猫好不好?”
                 “我又不是福尔摩斯。”晴美说。“哎,知道死者身分了吗?”
                 “不,外套口袋是空的。旅馆的人也说,他不是这里的客人。”
                 “跟什么人打斗——你怎样想?”
                 “想什么?”
                 “跟那个中尾千惠有没有关连?”
                 “——对!我忘了。”片山敲一下头。“她说了句什么‘我杀了丈夫’似的——”
                 “你说什么?”
                 “去房间看看,她在我房间。”
                 晴美和片山边走边说:“你和她在房间干什么?”
                 “下五连棋。”
                 “——什么?”
                 “五连棋。围棋子的白石和黑石——”
                 “那个我知道哇!”晴美再度陷入绝望……
                 “应该还在啊。”
                 片山“咔啦”一声打开房间门——有东西迎面飞来。不太想遇到的东西——拳头。
                 拳头直击片山的下巴,片山精彩地栽个人仰马拒。幸好不至于失去知觉。
                 “嘿!”晴美反射地举脚去踢对方的跨下。如果命中的话,对方也会栽倒——一看对方的脸,晴美愣住。
                 “唔,是你——”
                 他是那叫池田的年轻人。
                 “你没事吧?痛不痛?”
                 “你该担心的是我!”片山终于爬起来,大声怒吼。
                 “对不起。”池田搔着头说。
                 “你知道这叫袭警吗?”片山铁清着脸。“加上妨碍执行公务,兼阻差办公,起码关你两三年。”
                 “算了算了。”晴美说。“被打罢了,又不会少掉一块肉。”
                 “你以为是别人事呀。”片山好者仍然作痛的下巴。
                 “对了。你到底为什么打他?”晴美问。
                 “呃。”池四迟疑片刻。“我认错人。”
                 “认错人?”
                 “我以为她的丈夫追来了。”片山和晴美对望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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