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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在记忆里流连-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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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男朋友?浩宁不是……”

“妈,你说什么呢,浩宁怎么可能是我男朋友!我只当他是哥哥。再说了,人家有他心心念念的女孩子。以后在浩宁面前你可别这么说了,会尴尬死的。

哎呀我不跟你说了,设计图还没画好呢,后天上班要用的,我先回房了。”

我找了个借口赶紧溜了出来。

经过客厅的时候,爸爸正在看报纸,奶奶和文兮都不在,估计回房去了。

爸爸看见我从厨房出来,示意我过去坐。

他问:“倾心,今天去看医生,情况怎么样?”

“很好啊,张姐说催眠治疗很有效,我现在几乎不做那种奇怪的梦了。爸你放心吧,我没事的。”

“哦,是吗。”爸爸皱了皱眉头,看上去并不是很轻松。过了一会儿,他又说:“听你奶奶说今天有男人送你回来的,是浩宁吧?浩宁这孩子不错,人长得精神,也有出息……”

“爸,你有空多陪陪我妈,她最近身子也不是很好。就这样吧,我先回房了。”

成功转移了话题,趁爸爸还没反应过来我急忙跑上楼。

自打孙浩宁回国,爸爸妈妈一门心思想撮合我跟他,害我每次一听到这个话题就落荒而逃。真不知道他们急什么,我才刚大学毕业,又不是人老珠黄的大龄剩女。

回到房间后,我耳边总算恢复了清净。

我打开电脑,开始赶前几天刚接的室内设计的效果图,周一上班就要交了。

我们设计部的黄主任是个更年期老处女,脾气坏得不得了,稍不顺心就会指着鼻子骂人。更闹心的是,她还是奶奶的干女儿。她和老太太一个鼻孔出气,看我很不顺眼。我可不想有把柄落在她手上。

折腾完手上的工作,我打了个哈欠,瞥见电脑屏幕右下角显示的时间是凌晨一点,原来不知不觉已经这么晚了。

我伸了个懒腰,准备关电脑睡觉。就在这时外面突然雷声大作,大雨哗哗的就那么下来了。一回头我就看见打在窗户玻璃上的雨水跟小溪似的汨汨往下流淌,看来不仅雨大,风也不小。我忙起身去关窗户,心里埋怨这什么鬼天气,白天还是艳阳高照呢。

念着念着,我才想起昨晚在网上看见的消息,应该是台风要登陆了。A市离海近,肯定会受一定影响。现在正是七月,房间里挺闷热的,可是不关紧窗户的话雨水又会打进来,我只好把空调给开了。

忙完这一切,我平躺在床上,脑子里如糨糊般一团混乱。

一天终于结束,忙忙碌碌,却又不知道我在忙碌些什么,心里空空的,只有耳边的雨声才是真实。小时候我很喜欢晚上下大雨,越大越好,这样我躲在被窝里就会很有安全感。人大了心境就不同了,现在哪怕给我十床被子,也唤不回小时候那种感觉了。

在雨声中,我渐渐进入梦乡。

那片熟悉的草坪又出现了。我知道这是梦,又害怕又期待。害怕看见时宇锋,也期待看见时宇锋。

我沿着草坪一直往前走,雾很大,走着走着孙浩宁出现了,他笑着摸我的头,嘴里喊的却是“素素”。我刚想告诉他“你叫错了”,又听见有人在背后大声喊我的名字。

“文倾心,文倾心……”声音低沉沙哑,有些耳熟。

我回头,错愕——居然是白天撞到我的那个男人。

猛然一个惊雷响起,我吓出了一身冷汗,从床上坐起来大口大口喘气。我从小就怕打雷,一打雷就哭。这已不是第一次半夜被雷声吓醒了。

外面的雨依然很大,噼噼啪啪敲在窗户上,又像是敲在我心上。闪电一个接着一个,房间里忽明忽暗,特别诡异。我下意识往墙角缩了缩,右手碰到一个硬硬的东西,我一把推开,抓起床头的绒毛娃娃紧紧抱在怀里。

在闪电的光亮中,一张狰狞恐怖的脸毫无征兆地闯进我的视线,眼球凸出,嘴角挂着鲜血。我条件反射,闭上眼睛大声尖叫,心脏几乎要从喉咙里蹿出来。

可是叫完之后我又觉得那张狰狞的脸有些眼熟,好像……

我壮起胆子把眼睛睁开,借着闪电的亮光又看了一眼那张脸。心,马上回到了原处。

那是我去年在万圣节派对上戴过的面具,觉得有个性所以没舍得扔,一直挂在墙上当艺术品来欣赏。当初闺蜜童珊骂我变态,我还反驳说她没品位。没想到我还真是变态,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童珊要是知道这事非笑掉大牙不可。

“喂?”

低沉的男声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我身子一颤,寒意从脚底心直往头顶冲。

“喂?”又是一声。

我胡乱张望,这才发现放在床头的手机亮着。一定是我刚才拿绒毛娃娃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了哪个键。不知道谁这么倒霉,半夜被我折腾醒。

我捡起电话放在耳边,解释:“喂,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不小心按到手机了。没打扰你休息吧,请问你是?”

“是我。”声音有些低沉。

是他?不会这么邪门吧,刚做梦梦到他,就听到了他的声音!

脑子里的画面飞快闪过,我恍然大悟。下午他用我的手机拨过他的号码的,我刚才一定是按到了通话键,直接拨出去了。

他又问:“你没事吧?刚才……”

“哦,没事没事。”我特别不好意思,语无伦次,“我做噩梦,然后不小心按到手机,然后……然后就……”

“嗯,没事就好,早点睡吧,下午记得准时来。”

我还在内疚和尴尬中煎熬,他已经把电话挂了,速度那叫一个快。除了雨声和时而响起的雷声,房间里一片安静,我只能听见自己呼吸的声音。

经过这么一闹,我的睡意全被赶到爪哇国去了,口干舌燥,心跳一时也难以恢复正常。偏偏倒霉的事一旦发生,就不会这么轻易收场。我想起来倒水喝,伸手去按床头的电灯开关,按了三下没反应——停电了。

我心烦意乱,也不管天气闷不闷热,把自己裹进珊瑚绒毯子里面。雷声隔一会儿就轰轰响几下,我数着绵羊,一只两只三只,数到九百九十只,头脑还是比白天任何时候都要清醒。

百无聊赖时,楼上忽然响起了哒哒哒的脚步声,怪吓人的。我以为是我的妄想症又犯了,也没去管它,翻个身接着强迫自己睡觉。

过了一会儿,脚步声果然没了。我琢磨着,张姐不是说我的病情不严重吗,可这还是我头一次出现幻听的情况。秦莉也曾对我说过,她只是幻想,没有幻听。这么说来,这脚步声……我浑身冰冷冰冷,汗毛都竖了起来。

几分钟后,脚步声又出现了,而且这次不仅仅是脚步声,还有女人的哭声,很轻很轻,她像是刻意憋着不想让人听见但又控制不住自己一样。我又害怕又好奇,坐起来缩在床头,死死抱住手上的绒毛娃娃。

我房间的上面是阁楼,平日房门紧闭,只有爸爸妈妈才有钥匙。问起的时候,他们就说里面堆着一些旧家具,太脏乱了所以锁着。我一直没有怀疑这个说法,一般人家里的阁楼也都是这么用的。

如果是小偷的话,不应该去阁楼偷东西啊?还有刚才那抽泣的声音……

雨依旧很大,一点要停下来的意思都没有。也不知过了多久,那哭声都已经没了我才鼓足勇气,掀开毯子从床上下来。好奇心害死猫。可是我管不了那么多了,要是不上去看一眼,我一定会因为胡思乱想而神经错乱的。

我攥着手机慢慢向门口走去。闪电亮起,把我的影子印在地上,老长老长的。我低头看见自己一身雪白的睡裙,加上及腰的披肩长发,在这种情况下估计任何人看见我都会被吓晕的。

我很小心地打开房门,借着手机屏幕发出的微弱光芒,一步一步爬上楼梯。

为了不发出声音我连鞋子都没穿,脚底心冰凉冰凉。

“你在做什么!”

“啊——”

我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心底的恐惧刹那间完全爆发。我大声尖叫,同时把手机往声音发出的方向狠狠砸去。

“哎呀!你干什么,疯了吗!”

这一次我听清楚了,好像是奶奶的声音。

我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往楼下看去。可是周围漆黑一片,我什么都看不见,只能听见奶奶在那里大声叫骂。一定是我刚才用手机砸到她了。

“怎么回事,发生什么事了?”

伴随着一阵杂乱的脚步声,爸爸妈妈拿着电筒从房间跑出来。

爸爸一听奶奶在骂人,赶紧下楼安慰她老人家去了。在电筒的光亮下我看见奶奶正捂着肩膀,那张脸比包公还要黑,一副恨不得把我生吞了的样子。

妈妈手足无措地站在原地,她抬头问我:“这是怎么回事啊,倾心?”

“我……”

“神经病!半夜三更不睡觉你跑楼上去干什么,又犯病了吧?总有一天我们全家都会被你克死的!不愧是你妈那种没教养的人生的女儿,你们姐妹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小贱人……”

奶奶的话就跟唐僧的紧箍咒一样,咒得我脑袋犯晕。后来她说什么我根本没听进去,光看见她的嘴巴一张一合。我感觉自己的头很沉很沉,天旋地转,然后眼前一黑我就往前栽了下去。

意识消失前,我听见妈妈大叫一声我的名字,然后有人接住了我。

“倾心?你终于醒了!”闺蜜童珊甜美的微笑在我睁眼的第一时间出现在我面前。

白色的床单,白色的墙壁,空气中弥漫着消毒水的味道,挥之不去。我已经猜到了,这里是医院。

“童珊你怎么在这里,我爸妈呢?”

没等童珊回答,我妈走进病房,一边说:“你可算是醒了,昨晚把我们都吓坏了。”

“昨晚?”我回想了一下,突然浑身僵硬,“妈我跟你说,你千万要相信我啊。阁楼闹鬼呢,我亲耳听到了女人的哭声,我半夜起来就是想去……”

“别胡说,这世上哪有鬼!”妈妈眼中闪过一丝慌乱。

“我没胡说,是真的。”

童珊小心翼翼问我:“你……是不是又犯病了?”

“不是,才不是呢!”我反驳,“我犯病只是幻想,我又不幻听。妈,那阁楼上到底有什么东西啊,怎么会半夜三更闹鬼啊?”

“小孩子家,又胡说了,不是跟你说过上面是一些没用的家具吗。”

“可是……”

“倾心,你醒了就好,”爸爸走了进来,“我带你去做个CT,你昨晚从楼梯上摔下来磕到头了,得好好检查一下。”

我狐疑地摸摸自己的头,明明一点磕到的痕迹都没有啊。而且我记得,当时妈妈扶了我一把,怎么会磕到呢?

一个想法突然从脑子里蹦出来,我心一沉,火气顿时就上来了。

“爸,磕到头是假,奶奶让我去做脑部扫描才是真吧!”

“倾心,你……”爸爸不知道该怎么回话,显然是默认了。

我更加气愤,腾的从床上坐起来。

奶奶一直说我脑子有病,念叨着让爸爸带我来做个检查,因为我的抗拒而多次作罢。这下倒好,她一定是想借这个机会骗我去,可惜我文倾心也不是吃素长大的。

“我不去,要去叫她自己去!”我大步往外走,被爸爸一把拉住。

“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懂事,奶奶也是为你好。”

“倾心听妈妈话,你就去吧。”

“只是做一个CT,很快的。”

我捂着脑袋拼命摇头:“我不去,不去不去不去!我没病,为什么你们一定要说我有病!我求你们了,我不去……”说着说着我大声哭了起来,委屈极了。

可我终究还是拗不过他们的。闹到后来我也累了,浑身无力,像个傻子似的被带了出去,硬是被逼着做了个CT检查。我觉得自己长这么大还从没像今天这么委屈过。

童珊在外面等我,我一出来就拉着她大步流星往医院大门口走去。我再也不要待在这个充满消毒水味道的鬼地方了,谁爱待谁待去!

★、岁月朦胧了你的身影

“倾心,倾心!”妈妈跑出来拦住我,“听话,结果很快就能出来,我们再等等吧。”

“我都说我没病了,为什么你们相信奶奶却不肯相信我?妈,我是你女儿,亲生的!”

妈妈被我强硬的语气镇住了。以前的我乖巧有礼,什么时候用过这种语气跟她说话,就连我自己也有一丝恍惚。

童珊惊讶地看着我,路人也纷纷侧目。我扭过头,咬着嘴唇不说话。

“倾心,是妈妈不好……”妈妈的眼圈有些发红。

前一刻我的心还跟南极冰川似的,冰冷坚硬,这一刻已经完全融化成水了。

我就是见不得妈妈这个样子,自打她嫁入这个家就没少受委屈,如果连我这个做女儿的都不理解她,那真是太对不起天地良心了。

我上前拉她的手:“好啦好啦,我等就是了。不过我不喜欢医院里那股消毒水味儿,你们帮我去等吧,我在湖边等你们。”说着我指了指前面的湖。

妈妈很高兴:“嗯,那就好。你爸爸去陪奶奶做检查了,奶奶昨晚被你吓得可不轻。你懂事点,以后别惹她老人家不高兴了,她本来就不喜欢我们。”

“妈,昨晚楼上那声音……”

妈妈赶紧换了个话题:“我先进去等着,不然医生找不到人。珊珊啊,陪阿姨一起去等吧。”

童珊愣了一下,点点头。她回头对我说:“倾心,你先去湖边的石椅上坐一会儿,回头我们去找你。”

这俩人走得很快,一会儿就没影了。我想不通为什么一提到昨晚的事妈妈就闪烁其词,那破阁楼是我小时候堆书用的,里面乱七八糟的,能有什么秘密!

也许妈妈是怕我胡思乱想吧,为了我这个病她没少操心。

我漫无目的地荡到湖边。一位老太太推着坐轮椅的孙女散步,经过我身边时她友好地笑了笑,眼中满是慈爱。我感叹,奶奶要是有这十分之一,或者百分之一,我半夜做梦都会笑醒的。她平时对我刻薄也就算了,今天居然逼着爸爸妈妈带我去检查脑子,这不是间接骂我脑子有病吗!

看见人家的奶奶那么好,我又羡慕又嫉妒,心里也烦躁起来。脚下石缝里长出一颗不知名的野草,我冲着它一阵乱踩,以此发泄闷气。

有人在我背后说:“再折腾你的鞋跟就要断了。”

我回头,是他?

“你怎么在这?”

“你怎么在这?”

两个人异口同声问出了这句话,又相视一笑。他笑起来很好看,就像欧洲中世纪的绅士,说他有风度一点都不过分。我才想起今天和他约好在咖啡厅见面的,现在是中午十一点,时间还早。

他依然保持着那种微笑:“我来看一个住院的朋友。你不舒服?是不是昨天被车撞的?”

“哦,不是不是,我……”

怎么说呢,总不能说我被全家人逼着检查脑子吧。

我有些尴尬:“昨晚停电,我不小心摔了一下。”

他点点头,也没有多问。

我忽然意识到,我还不知道他的名字。于是问他:“你以前认识我吗?我不太记得了,请问你是?”

“诉意姐姐?诉意姐姐,真的是你啊?”一个十二三岁的女孩子从花坛那边绕了过来,见到我就拽着我的衣服不放,又兴奋又激动。刚才的对话也就这么被打断了。

我皱起眉头:“你……认错人了吧。”

“怎么可能,姐姐你不记得我了?”小姑娘不依不饶。

正发愁,一个穿着格子衬衫的女孩冲上前拉开了小女孩,她的声音听上去很急:“言言你干什么呢!你认错人了,她不是诉意。”

“不会啊,姐,她明明就是诉意姐姐,我没记错。”

“她不是,她是……算了,你先跟我回去,妈妈在急诊室等你呢。”

听着这姐妹俩的对话,我一头雾水。

格子衬衫女孩回头抱歉地冲我笑笑:“你是文倾心吧?对不起啊,我妹妹认错人了。”

“你认识我?”我更加奇怪了。

“呵呵,很早以前的事了,我们是小学同学啊,你忘记也不奇怪。老同学太多,我妹妹可能一时弄混了你们的名字,别介意。”

原来是这样,不过我还真不太记得眼前这个老同学了。

我说:“没事没事,我也经常搞这种乌龙的。”

格子衬衫女孩笑笑,拉着妹妹走了。老远了我还听见她妹妹说了句“她明明是诉意姐啊,我没记错”。

旁边的他一直在看热闹,我回头歉意地笑了笑:“你看,我记性不怎么好的,以前的同学我也不太记得了。不过你要是跟我说说你的名字,兴许我还有点印象呢。”

他也笑了,露出洁白的牙齿:“我不是你的老同学,不过我表弟和你是校友,两年前我去S大看他的时候见过你。”

“啊?”

“不记得也没关系,就当我们刚认识吧。”他伸出手,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文倾心小姐,很高兴认识你,我叫时宇锋。”

刚伸到一半的手停在半空中。

我使劲眨了眨眼睛,确定我是醒着的。这不是梦,这是真的!他刚才说什么,他、他叫时宇锋?

我不确定,睨着眼睛又问了一遍:“你说你叫什么?”

“时宇锋。”

在他讶异的目光中,我掐了一把自己的右手臂,真疼啊!

他看着我,我也看着他。很多疑问缠绕在心头,我却不知道该怎么发问。

难道要对他说,我暗恋你好久了可是别人都说我得了妄想症都说你不存在?

再说了,他说他是时宇锋他就是啊?没准是从我哪个朋友那里听说了我的事,想讹钱也说不一定。这几年我爸爸生意做得很成功,也不是没有男人打我的主意,当然,他们主要是冲着钱来的。

我脑子里像是有两个在激烈进行思想斗争的小人,吵得我头疼。

“倾心,你怎么了?”

听这声音应该是妈妈她们回来了。

我马上回头,笑脸相迎:“没事没事,我没事。”

“没事你捂着脑袋干什么——咦,这位是?”

“他是我以前的一个朋友。”我抢着回答,速度快得不像话。

妈妈脸上泛起一种奇怪的笑,她盯着时宇锋上上下下打量一遍又一遍,赞许地点点头。我当然知道她心里在打什么算盘,孙浩宁刚回国那会儿,她也是这样看人家的。我很怀疑,是不是我身边只要有男人出现,她就会往那方面想。

不过奇怪的是,童珊抗帅哥的本事可不是一般厉害,想当年我们学校的校草天天追着她跑,她愣是没看人家一眼,而此刻她却用一种奇怪的眼神观察时宇锋。

我怕她们问出什么,急忙换话题:“妈,结果出来了吗?”

“哦,出来了,你看看。”妈妈把她手上的单子递给我看,“医生说结果很好,很健康。”

我把单子递给妈妈:“我爸和奶奶还在医院吧?你把这张东西放到老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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